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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穿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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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如意摸了摸下巴:“看在雁归兄面上,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鲁氏眼睛一亮,就听他接下去道,“不过你欺负傻妮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想叫傻妮给你儿子磕头!”他越说越生气,“你也配吗?傻妮以后可是要嫁入我们郡守府的。”
  一句话出,满场皆惊。
  原来这位小郎君竟是出身郡守府!
  在场许多人都听说过田诺是从郡守府中被接回来。但见她回来时穿着廉价,行李寒酸,都猜想她不受郡守府重视,谁都没把她当一回事。可现在,他们听到了什么?田诺和郡守府竟有婚约!
  白禧被这个重磅消息震得晕头转向,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小郎君此话何解?”
  ………………………………


第27章 
  白家村隶属于建业府江安县,正是吴郡辖下。白家村的百姓也许不知道大衍当今皇帝陛下是哪位,但吴郡郡守是谁,绝对是妇孺皆知。吴郡元氏,是跺一跺脚,整个吴郡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是吴郡百姓的主宰。
  这个不起眼的小孤女当真与郡守府有婚约?那岂不是一步登天了?
  满场屏息,静待答案。也不知多少人心中暗暗盘算。
  元如意“唉呀”一声,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懊恼地道:“没,没什么。”来之前,阿娘再三关照,傻妮还在孝期,婚事未定,要暂时保密,他怎么一不小心又说漏嘴了?
  白禧见他不肯说,不敢追问,只得按捺下满腹疑惑和震惊,清了清喉咙试探问道:“那鲁氏”
  元如意冷哼:“你说呢?”
  白禧冷汗又要流下来了,赔着小心道:“三郎君若信得过我,把人交给族中处置?”
  元如意问田诺:“你觉得怎么样?”
  田诺道:“族中秉公处置的话,我没意见。”
  白禧忙道:“自然秉公,自然秉公。”
  元如意双手负在身后,踱了两步,小小年纪倒也有了几分老成的架势,“也好,人交给你们处置,下次再看到这恶妇出来欺人,我唯你是问。”
  白禧抹一把冷汗,连连点头:“郎君放心,她再不敢了。”指挥家丁将鲁氏和大壮拖下去。
  元如意也不管他们怎么折腾,拉着田诺的手一百个不满意:“这里有什么好的?看你穿得这么差,吃的住的肯定也不好,还有人欺负你,你还是赶快收拾一下,跟我回郡守府。”
  田诺扶额:“我是白家的人,怎么好住你家?”她再不喜欢白雁归,这点总还是知道的。
  元如意道:“我不管!你原来不是住得好好的吗?怎么就不好住了?你现在就跟我回去!”吩咐左右,“请小娘子上车!”
  随行的几个侍女应下,过来簇拥着田诺上车。田诺哭笑不得,正要和元如意分说明白,忽觉毛骨悚然。她回过头看去,门外几步处,少年布衣,玉姿无双,正缓步而来,乌沉沉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安静而幽深。
  田诺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左右看看有没有退路。四周除了白家族人就是黑甲军,围得水泄不通,她不由暗暗叫苦:他怎么这么快就脱身了?
  正被家丁拖下去的鲁氏也看到了他,如遇救星,嘶声叫道:“二叔,救我!救救大壮,救”她触到白雁归的目光,蓦地打了个寒噤,那是怎样的一对眼睛啊,黑暗冰冷,淡漠无情,如幽暗不见底的地狱,仿佛能将一切生命吞噬。
  鲁氏悚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对他们一家向来忍让的小叔子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叫人如堕地狱?不可能,二叔那么软弱可欺,连家产都愿意让给他们,不可能这样看她,一定是她眼花了!
  她再定睛看去,白雁归的眸色已恢复平日的淡漠。鲁氏忍不住摸了摸怦怦乱跳的心:她就说嘛,刚刚果然是她看错了吧。“二叔”她再叫。
  白雁归眼睫低垂,掩住眸中冷意,声音清清冷冷地响起,语中所述却如惊雷炸响在鲁氏耳边:“族学几位先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命我传话,大壮c二牛c铁柱c福生c阿虎”他一一报出参与欺凌田诺的孩子之名,“这几人欺凌弱小,屡教不改,有违我白氏家训,着立即逐出族学,不得宽宥。”
  这一下,不光白氏,其他几个孩子的家人全都大惊失色:要知道,读书费钱,而族学面向白氏宗族的孩子教学,费用全免,正是培养家族精英的地方。逐出族学,等于剥夺了几个孩子免费学习的机会,甚至还会影响到今后家族资源的分配。对家境一般的族人来说,基本等于孩子以后就再没机会读书,失了上进的机会。
  这处罚也太狠了些!
  鲁氏脸色煞白,慌乱起来:“不,不,二叔,你和陆先生c九叔公都交好,你帮我求求情,帮我求求情!”她得了双份家产,自然是拿得出读书钱的,但本来免费的变成要出大价钱,对她这样素来一毛不拔的来说,这前后落差简直比杀了她还叫她难受。
  白雁归眼中闪过一抹讥诮:他这个嫂嫂,还是如此的愚蠢。他放在心尖尖上,连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的人,被他们如此欺凌,她还想落着好?她以为他为什么来迟了?
  他早就关照了人暗中照看田诺,田诺被欺,他第一时间就得到消息,赶了过来,结果没走多远,就见到元如意的马车在黑甲军的簇拥下进村。元如意这个小霸王是什么脾气,有他在,田诺自然不会有事。他放下心来,当即回头拜访了族学的几位先生。
  他望向鲁氏,语气淡漠:“欺人者,人恒欺之。犯了错,便要付出代价。嫂嫂如此,大壮如此,众人皆如此,莫可例外。”他的目光扫过同样激动的其他几个孩子的长辈,凛然道,“谁若不服,只管与我分说。”一时间,众人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竟是没人再敢开口。
  半晌,鲁氏不甘心地道:“你可是大壮的亲叔叔,比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要亲得多,你”她还想说下去,骤然触到白雁归森然的目光,心头一窒,竟是忘了下面的说辞。她干脆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你的良心去哪里了?爹娘去得早,还不是我和你哥辛辛苦苦地把你养大的,这就想不管我们了?”
  这话连旁边人都听不下去了。不知是谁,小声嘀咕道:“好个辛辛苦苦地养大,把小叔的财产都养到自己家去了。雁归才十四岁就被赶出家门,净身出户,还有脸提良心两字!”
  鲁氏的哭声更响了。白雁归面无表情地看向她,嘴唇微动,无声地说了两个字。鲁氏仿佛被人掐着脖子般,面色煞白,哭声戛然而止。
  白雁归没有再看她一眼,一步步走到田诺面前,伸出手来:“诺诺,跟阿兄回家。”
  他缓缓行来,如玉树潇潇,冷月皎皎。清冷的目光扫过,如冰似霜,簇拥着田诺上车的侍女们被他目光所慑,下意识地松开了她。
  田诺心虚地叫了声“阿兄”。她现在最怕见到的就是他。骗他进屋落锁的时候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后悔。早知道他这么快就能出来捉她,她怎么着都得多加一把锁!
  现在好了,被他抓个正着,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是以他的性子,还不知会怎样和她较真呢。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在元家要她报恩时,五指留在她颈边的冰凉;让她认命嫁给元锐时,说话的辛辣与不留情面。
  白雁归哪知道她一瞬间脑补了那么多内容,低头牵住她手,环视四周,缓缓而道:“诺诺虽无父母,却有兄长,今后若再有人欺她,休怪我无情。”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吃惊地看向他。谁也没想到,白雁归对收养的小孤女竟会如此上心。
  自白雁归出现,就被人忽略一旁的元如意反应过来,连忙跟着道:“没错,还有我,谁再敢欺负傻妮,就是跟我过不去。”他做了个手势,“铮”一声,黑甲骑士同时拔刀出鞘。铁骑银刀,耀目生辉,杀气凛冽。在场的人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有胆小者,甚至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白雁归看向田诺,声音柔和下来:“走吧。”
  田诺挣了挣,没能挣脱,苦着脸道:“我自己会走。”白雁归不冷不热地扫了她一眼,田诺被他看得心上一颤,败下阵来。罢了罢了,算她运气不好,撞到了他手里。
  元如意耀武扬威毕,看到两人情状,好不容易回过味来,吃惊道:“你们住一道?”
  白雁归皱眉看向他,仿佛在问:有什么问题吗?
  元如意被他理直气壮的表情看得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对,半晌忽然反应过来,一把攥住田诺另一只手,大声宣布:“傻妮不跟你回去,她要跟我回郡守府!”
  白雁归的手落到元如意拉住田诺的那只手上,眼中闪过一道暗光:这一世,他第一要防的,就是元如意对诺诺的接近。
  前世,田诺与元如意算得上一起长大,又有福庇之说,两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甚至胜过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元锐,感情自然不会差。只是,诺诺将元如意视为弟弟,元如意却未必这么想。他本就被恽氏宠坏了,再加上有心人刻意的引诱挑拨,这个元氏有名的任性主儿在执掌元氏大权后,因为她不知生出多少是非,做过多少荒唐事。可以说,前世田诺的不幸,有一半是因为元如意的格外偏爱。
  如今,他既将诺诺接了回来,自然不容许前事重演,他正要不动声色地隔离两人,田诺已飞快地挣脱元如意,抢先道:“如意,休要胡闹。”
  元如意委屈:“我怎么就胡闹了?”
  白雁归淡漠的声音响起:“元三郎君,你要接别人家的小娘子去贵府常住,是以什么名义?可曾问过大人与娘子?”
  元如意不服气地道:“可是以前”
  “以前是以前,”白雁归截断了他的话,毫不留情地指出,“我家诺诺现在不是孤女了,容不得别人这样随意对待。”
  元如意急了:“我不是,我才没有”他怎么会随意对待傻妮?
  又被白雁归无情地打断:“纵然三郎君的本意是好的,最后的结果却是造成别人以为诺诺还是从前的孤女,才会由得小郎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元如意:“”第一回合,完败。
  旁观了整个过程的田诺,仿佛看到了昔日被同一个人批得体无完肤的自己,忽然心疼起毫无招架之力的小如意。
  不过元如意的恢复力可比田诺要好许多,垂头丧气片刻,很快就再次打起精神,问田诺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以后有空就来看你。”
  田诺正要回答,白雁归半蹲下来,开口道:“诺诺受了伤,不好行走,阿兄背你回去。”
  田诺:?这是闹哪样?
  元如意道:“坐我的马车又快又舒服。”
  白雁归神情平静:“诺诺听话。”
  田诺:??
  元如意咬牙,即使白雁归是他崇拜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阻他好事也不能忍:“雁归兄,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坐车。”语气愤愤。
  白雁归这才分了一个眼神给他:“我住的地方路狭,你的车开不过去。”
  元如意:“”刚刚鼓起的气如皮球被戳破,一下子泄了。第二回合,再败。
  田诺实在看不下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道:“你们都不用麻烦了,我现在不回去,要去找春柳姐姐玩。”她正怕白雁归找她啰嗦呢,正好借机拖延回去。
  元如意追上来:“我跟你一起去。”
  田诺似笑非笑:“女儿家的闺房你也要闯吗?”
  元如意漂亮的小脸顿时垮了:“傻妮,我好不容易来一趟。”
  田诺道:“如意远来不易,劳烦阿兄帮我招待。”你们两个刚刚不是玩得很嗨吗?继续在一起玩吧!恕她不奉陪了。
  四周围观的白家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那可是个祖宗,姑娘,你对他这样不留情面,真的好吗?
  ………………………………


第28章 
  事实证明,这个祖宗碰到田诺就没了脾气。非但不怒,反而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是来看你的,你招待我不行吗?”
  委曲求全的模样连旁边的黑甲卫都看不下去了,为首的黑甲卫拱了拱手道:“郎君,我们不便在此久留。”
  元如意对他们可就没这么客气了,瞬间变脸,冷哼道:“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管我了?”
  黑甲卫灰溜溜地垂下头,不敢再说了。
  白雁归目光微动:“三郎君是陪郡守娘子去三清观,中途过来的?”
  元如意惊讶:“你怎么知道?”
  白雁归怎么会不知道。前世,恽夫人也走过这一遭。上一世,他并未与兄嫂分家,那时还在老宅养伤。鲁氏嫌他吃干饭,受了伤还要人服侍,整天指桑骂槐,脸色难看。缺衣少食不说,汤药也不及时,导致他非但伤势愈合极慢,还落下了终身难愈的暗伤。
  后来,蒋浩卿带了大夫来看他,无意间提到田诺会以蒋家女的身份受邀,与恽夫人同去三清观。他眼前不知怎的,就浮现出小姑娘在杨允武面前扬着下巴,虚张声势,侃侃而谈的模样。
  他当然知道她不是韩家小娘子,只不过是一个毫无依恃的孤女。一开始还在心中嘲笑她的自不量力,直到他看到了,她藏在裙摆下的足尖在不自觉地挪动。一股莫名的感觉蓦地涌上心头。
  她在害怕。可即使害怕,她依然挺身而出,救下了他。
  冰封的心蓦地就融化了一角,从来笃信世间黑暗的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世上还有人可以这样不求回报,不计得失地帮助另一个人。
  他忽然就涌起一股冲动,想见见她,亲口感谢她。到这一天,他特意起了个大早,带伤提前赶到三清观求见她。
  阳光正好,三清观旁杏林如雪,七岁的她站在一棵杏树下,笑容矜持,举止端庄。她说:“举手之劳,白郎君不必放在心上。”就如真正的世家小娘子一般。
  后来,元如意跑了出来,说要带着她去赏花,她看了眼身后的教养嬷嬷,低垂下眼睑说太累不想去。元如意哪里管这么多,轰走了碍事的嬷嬷,在她耳边唧唧呱呱说了一大通,直接拖着她往杏林中跑。她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弯弯的眉眼却泄漏出她的开心。跑到一半,大概是想起他来了,回过头来,远远地向他挥手道别,笑容灿灿。
  他当时就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明媚的女孩子?就像一束光,照进了他灰暗的生命。可之后,他就在漫长的挣扎求生c汲汲营营中遗忘了对光明的贪恋和对温暖的向往,直到命运再一次将她送到他面前。
  两年后,他苦心设计,终于找到机会要了杨允武的命,并将杨允武昔日谋害蒋浩卿的恶行公诸于众,却也因此暴露了自己。他不在乎,他孑然一身,只要好友冤死的真相能为世人所知,只要害人者能名声尽毁,魂魄难安,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会遭遇什么。
  他本已抱了必死的决心。
  又是时年才九岁的她,撺掇元如意用死囚将他从牢狱中换出,将他藏在自己的马车中,亲自把他送出城去。
  他望着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不明白她是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敢冒着得罪杨家的风险救他。她却道,他是为了她的哥哥伸张冤屈,她理应回报。
  他恍然想起,她是以蒋家女的身份嫁入元家,蒋浩卿是她名义上的兄长。她用这种方式来回报浩卿昔日对她的好处。
  昔日杏花树下,有着明媚笑意的小姑娘其实从来没有变过。而他,已恍若隔世。
  再次得到她的消息是九年后。九年的时光,他在衍京,从尸山血海c无边黑暗中杀出,一步一步,站上权力之巅。
  元氏却因一轮又一轮永无停止的兄弟阋墙,争权夺利,江河日下,岌岌可危。在四面楚歌,走投无路之际,不知受谁指点,新即位的小吴王派人给他送上金银美婢以求苟活,并附上她亲笔写的一封信。
  信笺含香,字迹秀逸,尘封的旧时光就在那一页信笺中展开,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了她含笑的模样。
  纵然她的面目已经模糊,但温暖灿烂的感觉一直长留心头。
  他的小恩人长大了。
  然而,他是如此凉薄之人,恩情虽重,却抵不过权势c名声的诱惑。一举灭吴,统一天下,那是足以彪炳史册的功绩,他岂会放弃唾手可及的成功?何况,他欠的是她,并不是元氏。倒是这封信,正是一个契机。
  他假意应允,暂缓进军。小吴王以为所求奏效,继续歌舞升平,纸醉金迷。却不料他趁机挥师南下,渡过长江,直捣建业城。
  她的夫君元锐已亡,吴地再无大将可堪一战,他一路势如破竹,轻而易举便攻破了建业城。
  大军将吴王府团团围住,吴王府中乱成一团。他披甲执剑,踏着满地的鲜血缓缓而入,低头看向跪在他脚下的小吴王。
  九年前,他如丧家之犬,亡命逃离吴地;九年后,吴地最尊贵的元氏亦匍匐于他脚下。
  小吴王瑟瑟发抖地躲在华服严妆的恽氏身后,抱着头哭喊:“不要杀我!”
  他嗤笑,以剑尖挑起少年的下颌,声音寒凉:“杨氏的求饶声可比殿下要动听得多。”攻入建业之前,他先破淮扬,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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