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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穿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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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纪开怀
  文案:
  小孤女田诺在和郡守府订亲前夕,
  被一穷二白的美少年白雁归截胡。
  想到再也吃不到太守府的水晶饺子糯米糕香酥板鸭芙蓉虾……
  田诺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少年家徒四壁,性情古怪,却将所有都给了她。
  田诺想着,乱世之中,有人这么宠着也不错。
  若干年后,乱世归治,美少年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不世奸臣,
  田诺喜滋滋,觉得自己这次应该能挑个好人家嫁了。
  白雁归抵住她,笑得危险:我相府的美食难道还留不住你?
  男主版:
  上一世,相逢恨晚,他对她不择手段,终万劫不复。
  重来一世,白雁归步步为营,精心织网,
  权位他所欲也,田诺亦他所欲也。
  任她千方百计,亦难脱他怀。
  吾心有病,唯卿可愈。
  男主重生,黑化病态宠;女主……大概是个倔强的妹子?
  架空架空架空!1V1,He。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重生 市井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田诺、白雁归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田诺闭着眼睛,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传入耳中,听得素来好脾气的她也起了烦躁:死都死了,还不得安生。
  说起来,田诺小命丢得够冤的。高考结束后,她考进了心仪的985高校,还没来得及高兴,高中坐在她后面三年的腼腆同学红着脸向她告白,希望她能做他的女朋友。
  田/乖乖女/诺一脸正色地拒绝了他:“我只想好好学习。”
  同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睛红红的,好像一只可怜的兔子般。
  田诺有点不忍心,补了一句:“对不起。”声音柔软了几分。
  兔子同学因她的柔软,眼睛又有了光,痴痴地看着她道:“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你什么时候想谈恋爱,优先考虑我怎么样?”
  田诺觉得不妥,皱了皱眉,想要拒绝,可看到兔子同学仿佛眼泪都要掉下来的模样,心头一软,严词拒绝的话缩了回去:“到时再说吧。”
  兔子同学笑得眼睛弯弯:“那就一言为定了哦。”
  定?她和他定什么了?田诺茫然。
  没想到看着柔弱可怜的兔子是个蛇精病。当她再次看到对方红红的眼睛时,就是他将刀刺进她胸口时。
  一下又一下,鲜血飞溅,剧痛剜心,田诺被他死死揪住,力气随着生命的流逝一点点消失,耳边只听到对方愤怒的带着哭腔的质问:“你不是答应优先考虑我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话不算数?”
  妈蛋,蛇精病啊!从来不爆粗口的田诺也忍不住想要骂人,她不过是跟表哥一起去听个讲座,招谁惹谁了?
  可惜她除了发出低弱的呜咽声,别的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恍惚中,她听到了人们的惊呼声,救护车的呼啸声,以及许许多多的别的声音她还没撑到医院,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在彻底陷入寂静的黑暗之际,她只剩最后一个念头:对不起,爸爸妈妈,我应该珍爱生命,远离蛇精病的!
  此刻,意识回笼,她又冷又饿,浑身都疼,耳边的哭声却没有停歇的趋势,反而声音越来越大。田诺被哭得头痛欲裂,忍不住捂着耳朵斥道:“别哭了!”
  哭声没停,她却被自己被吓了一跳,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细弱稚嫩?她睁开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布满蜘蛛网的破旧大梁,坑洼不平的泥地,脏得已经看不清墙面颜色的土墙门紧紧地闭着,唯一一扇小小的窗户用木框钉死,透进一缕昏暗的光线。
  这是什么地方?
  田诺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小城中,家里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也算是小康,长到这么大,从没有见过这么简陋破旧的屋子。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衣衫破烂,赤着双足,大概是因为觉得冷,芦柴棒似的双臂紧紧抱着膝盖,将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这不是她的身体!田诺大惊,正想掐自己一下看看是真是梦,旁边传来带着抽噎的童声:“混蛋,放我出去!爹爹,阿娘”
  她霍地扭头看去,就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捆着一个七八岁模样的男孩,身着大红织金袄,脚蹬牛皮小皂靴,歪戴着绿锦八角帽,生得如个雪团子般,唇红齿白。只可惜哭得满脸泪痕,身上也滚得又脏又灰,狼狈不堪。
  田诺觉得自己在做梦,揉了揉眼睛,再移开手还是一模一样的场景:这孩子的衣服宽袖斜襟,盘扣蜿蜒,分明是古代服饰的模样!再看自己,虽然衣服破得不成样子,可这式样和布料也不是现代会有的。还有自己明显缩小了的身体,又黄又粗的皮肤怎么回事?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划过:难道她穿越了?
  田诺懵圈了:按照现在的流行趋势,就算有什么超自然的事发生,难道不该是重生虐渣吗?穿到古代这种操作,已经不流行了啊衰!而且,看她身体这样子,分明运气不佳,穿成了最底层的穷苦百姓。这让享受惯现代便利生活,从小蜜罐子里泡大的她怎么接受着这种落差?
  最要命的是,旁边的男孩子明显出身富贵,却被绑在这里,让她起了某种极不好的推测。偏偏她没有任何前身的记忆,根本弄不清眼前的状况。
  田诺也想哭了。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一个又瘦又矮,面黄肌瘦的女人虎着脸,端着一个饭盆进来了,凶巴巴地骂道:“哭,哭,有什么好哭的?”
  男孩哪里惧她,哭得更大声了,嘴里含含糊糊地道:“恶婆娘,我要叫爹爹把你们都抓起来!”
  女人横眉竖目,扬起手似乎想要打人,却不知有什么顾忌,伸到一半转了方向,回手就恶狠狠地来拧田诺的耳朵:“你个死丫头,叫你哄着人的,你就把人哄成这样?”
  田诺没有反应过来,她打小就有个缺点,受到惊吓反应会慢半拍。好在身子自有意识,侧身一躲。她顿觉头重脚轻,一股饥饿的感觉火烧火燎地袭了上来,把胃部都灼得生疼。
  田诺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饿成这样过,这个身体也不知道饿了多久。女人的手还没碰到她,她就重重地栽倒在地上,眼冒金星。倒把男孩吓到了,哭声一顿。
  田诺却顾不得其它,心里充满了震惊。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男孩分明是用非正常手段被绑来的,而听女人的口气,自己穿的这个身体和他们居然是一伙的?
  妈妈,我穿成了绑匪的同伙怎么办?田诺一脸生无可恋。
  女人哼了一声,将饭盆重重地往两人面前一摔,几个又黑又干的窝窝头滚了一地。田诺恍惚中看到,咽了口口水。
  她太饿了,若是平时,这滚到地上脏兮兮的窝窝头自然是看也不会看一眼的,可这会儿对她来说,不啻是救命之物。人总是贪生的,何况像她这样死过一回的人,就算情况再糟糕,她也不想做个饿死鬼。
  外面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呼喊声,女人叉着腰,指着田诺冷笑道:“算你运气好,若再听到他哭,看我不打死你。”转身摔门出去了。
  田诺摇摇晃晃地起身,赤着的双足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几乎没了知觉。她顾不得那么多,捡起一个窝窝头,拍了拍上面的尘土就往口中塞。粗砺的口感差点把她噎住,她眼泪汪汪,觉得自己生平从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可再难吃,她也得努力咽下去,饿的滋味实在太难受。
  刚吃下去一个,抽泣声又起。田诺想起先前妇人说的话,心中挣扎了下,捡起一个窝窝头向男孩走去:“别哭了,这个给你吃。”声音依旧细细弱弱的,带着软糯。
  男孩抽噎着,嫌弃地将头扭到一边,哽咽道:“我们家的狗都不吃这东西。”
  刚刚吃了“狗都不吃”的窝窝头的田诺:“”想打人怎么办?
  男孩又哭道:“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吃香酥鸭腿芙蓉糕三鲜丸子鲈鱼羹!”说到这里,他咽了口口水,肚子应景地咕噜噜响了起来。
  田诺被他说得饥火又烧了起来,眼见他又有放声大哭的趋势,忙换上她用来哄三岁小堂弟的笑容,诱哄他道:“这个也很好吃,你试试看嘛。”
  哪知男孩睁大眼,露出厌恶的神色:“你,你不是傻子吗?傻子的话还能信唔,唔。”
  这熊孩子!田诺的笑容僵住了,耐心告罄,直接将手中的窝窝头塞进男孩的口中,阻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和哭声。
  终于清静了。
  男孩恶狠狠地瞪着田诺,似乎恨不得把她撕碎。可惜年龄太小,实在没什么威力。看在田诺眼中,只觉得他一对乌溜溜的眼睛又大又圆,像两颗黑葡萄般,漂亮又有活力。
  她坏心眼地敲了敲他头,一本正经地教训他道:“乖,这里只有这个吃,小朋友不能挑食哦。”
  男孩唔唔叫着,眼睛瞪得更圆了。
  这孩子生得真好。田诺向来喜欢漂亮的人,此时虽然满心愁苦,也忍不住伸指戳了戳他肉嘟嘟的脸颊,随口夸道:“脸上有肉才可爱,可别饿瘦了。”手下接触到的肌肤软软的弹弹的,手感也很好。
  男孩差点没气疯,拼命挣扎着。
  田诺毫无所觉,笑眯眯地道:“听话,吃了才有力气啊。”男孩发出“唔唔”的声音,想要用舌头把口中的窝窝头顶出来,却使不上力,急得汗都出来了。
  田诺又捡起一个窝窝头慢慢吃着,没有留意他的动作。一回头,看到男孩口中的窝窝头松了些,她随手伸出一指往里推了推。
  刚刚看到胜利曙光的男孩:“”气哭了。
  田诺却没有再关注他,此时,她已从最初的震惊与惶恐中恢复几分,开始思考目前的处境:自己在原来的世界多半已经死了,再不回去了,却不知为何会复活在这个古代小女孩身上?也不知这具身体的原身去了哪里,和这两个疑似绑匪究竟是什么关系?
  最要紧的,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呢?
  她习惯性地抚向左手手腕,感觉到熟悉的凸起时一愣,不敢置信地拉高了袖口。
  小女孩细弱的手腕上戴着一个用细草绳穿着的浑圆石珠,那珠子不过小指大小,生得奇怪之极,一半黑,一半白,弯曲相连,如一个立体的太极。珠身莹润细腻,线条纷呈,细看,里面形成了一幅天然的水墨山水之图。
  这珠子田诺呆住了:分明是她从小就戴在手上的雨花石珠!
  雨花石珠是田诺妈妈传给她的,据说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一直以来,传女不传男,号称能护佑女主人逢凶化吉,一生平安喜乐。田诺撇了撇嘴:封建迷信信不得,她还不是死于非命了?
  也许,只是和她原来的那颗珠子长得像?
  她将手腕凑到眼前细细观察,没错,天然形成的山水纹路一模一样,连大江中的一叶扁舟,舟上垂钓的渔翁都一般无二。只不过,她从前穿珠子的是一根细而精致的白金链子,现在手腕上的却是一根粗陋的草绳。
  究竟怎么回事?是珠子跟着她一起穿过来了,还是她恰巧见到了本就存在于从前时空的珠子?
  也许,她的穿越和这颗珠子有关?
  田诺想着,心怦怦跳了起来。
  ………………………………


第2章 
  天光渐渐暗了下来,田诺连吃两个窝窝头,肚子里总算好受了些,嗓子却干得冒了烟。她想了想,将饭盆端在手中,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一条缝。
  外面是一个农家院,三间土坯房破蔽不堪,院墙却筑得极高,四周光秃秃的没有一棵树。院中停着一辆又旧又破的骡车。一个穿着褐衣,皮包骨头,眉眼耷拉着的中年汉子正在刷骡车。
  先前的黄瘦女人在他不远处,正和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花布袄,布巾包头,面上无肉的老妪说话。
  “两百个大钱,不能再多了。那丫头不过是你们白捡来的孤女,还是个痴傻的,七岁的年纪又实在太小了些,买回去也没什么用处,白白浪费口粮。”老妪眯缝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田诺懵了一瞬:这是什么状况,她这是,见证了买卖人口现场?
  太阳西斜,有气无力的斜晖落到黄瘦女人的面上,清楚地照出她神情中的不满:“杨婆子,你出价也太少了些。人你见过,轮廓眉眼一等一的标致。虽然脑子不灵光,胜在听话。”
  杨婆子不松口:“那丫头好好养,许是个美人,若在太平盛世,找个贪她好颜色的不难。可如今这世道,有几家买得起这种中看不中用的?”
  黄瘦女人还在犹豫,刷骡子的汉子粗声粗气地开了口:“两百就两百,就这么定了。”
  “这怎么行?”黄瘦女人双眉一竖,想说什么,汉子使了个眼色给她。黄瘦女人似乎想起什么,脸色一变,吞下了想说的话,咕哝道,“算了,横竖就只剩这最后一个了,又是老生意,就便宜你这一回吧。”
  杨婆子顿时眉开眼笑:“大郎和董娘子爽气。我这就回去传信,明天一早来领人。”
  听到这里,再看看“自己”的小细胳膊小细腿,田诺终于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她,不,应该是原身。听两人的谈话,原身今年才七岁,是个脑袋不大灵光的小姑娘。不知怎的落入这对夫妇手中。
  难怪男孩刚刚说她是傻子,她还以为男孩故意刺她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会儿,这对人贩子夫妇正商量着要用两百个大钱的价格把她卖给这个杨婆子!而杨婆子,显然不是第一次从这对夫妇手中买人了。
  田诺皱起眉头,原身下落不明,现在这个身体里的人换成了她。她纵然不了解自己到了哪个朝代,可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被贩卖的漂亮女孩子能有什么好下场?还是这种便宜货。卖给人做丫鬟已经算不错了,若卖到那做皮肉生意的暗娼之地,才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古代和现代不同,被卖了,签了卖身契,便是主人的私有财产,成了奴籍,从此与货物无异,生死荣辱皆系于人手,再无自由与前途可言。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想诅咒兔子同学一百遍。若不是他,自己早就高高兴兴地享受大学生活去了,怎么会落到这般境地?
  可怜田诺十八年的人生中,除了最后的死于非命,此前最大的挫折也不过考试没考好,好朋友生了误会之类的事,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她郁闷地差点想再去死一死。
  然而摸到手腕上的雨花石珠,想到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父母撕心裂肺的哭声,她终究冷静了下来。生命何等珍贵,好不容易再活一次,她岂能轻易放弃?何况,她还没有弄清楚雨花石珠出现在这里的秘密。
  不过,该怎么做还有待商榷。逃是一定要逃的,可逃了之后呢?在这个陌生的不友善的世界,她寄身于一个年幼的小姑娘,即使侥幸逃出,又该怎么生存?
  田诺心思飞转,目光掠过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华服男孩,忽然顿住:她怎么就忘了这位小祖宗?看他打扮气势,非富即贵,自己若能带着他一起逃出,送他回家,看在她的救命之恩上,想必他们家也不好意思让她饿死吧?
  男孩被她仿佛评估货物的眼光看得心里发毛,挣扎得更厉害了。
  田诺也不管他,决定先想办法探探外面的情况。
  她大着胆子推开门,踮着脚往外走。董娘子出去送杨婆子了,那汉子董大郎已经刷完了骡车,正陆陆续续将几个箱笼包袱往车上搬,见到她出来,皱了皱眉:“不是叫你看着人吗,出来做什么?”
  田诺垂下头,木愣愣地道:“我想喝水。”
  董大郎便没有说什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田诺捧着饭盆四处张望,一副畏畏缩缩不知该怎么办的模样,倒让董大郎误会了,没好气地道:“那凶婆娘不在,你不用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田诺应了一声,随便找了一个方向去。眼睛掠过四周,看到屋子斜后方的院墙上有一个不大的狗洞,不由一喜,向那边走了一步。
  董大郎在后面喊道:“你昏头了吗?那边不就是水缸。”田诺心跳骤然加快,好在小时候参加学校戏剧社团的功底还在,面上依旧一副木楞楞的模样,慢吞吞地“哦”了一声,转了方向。董大郎知道她脑子不灵光,倒没有起疑心。
  田诺松了口气,往水缸里舀了一瓢水,顾不得是生冷的,咕嘟嘟喝了一大口。嗓子眼火烧火燎的感觉好了很多。她见董大郎根本没注意这边,趁机又多看了几眼周围,这才又舀了一瓢水到盆里,慢慢往回走去。
  男孩还维持着原先的姿势,见她回来,唔唔唔地拼命挣扎起来。
  田诺眨了眨眼:“你怎么这么有精神,绑了这么久都不累吗?”
  男孩眼神狂乱:我这是有精神吗,我明明是,明明是
  田诺自动无视了小朋友的情绪,将盛满水的饭盆放下,活动了下手脚。夜凉露重,她身上的衣服太过单薄,若不多动动,马上就要变冰棍了。
  男孩挣扎无果,渐渐没了力气,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的,不一会儿,便蓄满一汪泪水。田诺扭头看见,刮着脸羞他:“你是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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