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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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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开始吹,阿花都藏进了窝里。
  石伢抬头看看晦暗天色如同银锭之色,想起了芸娘曾许给他的一百两,又期期艾艾开了口:“阿姐,那一百两……”
  说话间,一旁却有人打了个呼哨,阿花从窝里一跃而起往殷人离身旁扑去,只扑到他腿旁便止了身子,一根尾巴摇的几乎要断掉,举止十分谄媚。
  殷人离从口袋里掏出根鸡腿,自己先咬了几口,便将剩下的赏给了阿花,嘱咐它:“好好看门哦!”转身同阿蛮出了院子,主仆二人打马往传说中鸟不拉屎的元阳县去了。
  芸娘望着殷人离的背影,这才将满腹的不满喷薄而出:“人同狗讲,它听的懂吗?!”
  石伢原本正心疼着阿花嘴里的半根鸡腿,听到芸娘提及阿花,连忙替阿花辩解:“听得懂,阿花可聪明了,它听的懂!”
  芸娘将眼一瞪:“你究竟站在哪一边!”
  石伢呆愣。什么时候要站队了?
  “我,我站在阿花那边……”
  芸娘冷笑一声:“莫想着同我要银子!”迈着小粗腿进了厢房。
  青竹对他一脸委屈相看不过眼,热心的帮他分析:“阿花是同殷家哥哥一边。你又同阿花一边。那你岂不是也同殷家哥哥同一边?”
  石伢怔忪。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青竹只得将他点透:“你没瞧见阿姐同殷哥哥两人不对付?”
  “没啊,一点没看出来啊?为什么?”石伢不解。大人的世界怎的那般复杂!
  青竹耸耸肩:“我忖着,该是殷哥哥处处压了阿姐一头,让阿姐很没有面子吧……”
  芸娘回房中换了衣裳,拎着竹篮出来,经过还在分析形势的两个小孩身旁,被石伢唤住:“阿姐,你究竟为何不喜殷哥哥?”
  芸娘揭晓了答案:“你们不觉得他要么冷着脸,要么歪着嘴笑,做出一副纨绔相,很是做作吗?”
  “不觉得啊!”两人摇头:“一点不觉得啊!”
  芸娘便耸耸肩:“那你们继续热爱他吧,我可要出去赚银子了。”
  青竹忙拉住她:“阿姐,我也要去!”自她咳嗽的病入膏肓到现下大好,李氏便不许她到处乱跑。尤其是秋冬风大时,更不能往寒冷之处跑,整日里只能守在厨下灶火旁的热乎处,免得咳嗽又发作。


第140章 内秀阁的意外(二更)
  风越加有些大。
  芸娘拉开院门,转头忽悠青竹:“乖,等你病好了,阿姐便带你出去玩耍。”
  青竹憋了这许久,此次却不好被忽悠,执意要同她去。
  她只得向石伢道:“拉住她,我明儿再给你银子。”
  十一岁的小男孩已经有了一把子力气,在银子的激励下,石伢一把便扯住了青竹,回头急急对芸娘道:“快跑阿姐,你快跑,她追不上你!”
  芸娘忙闪出了院门,在青竹带着哭腔的呼喊声中一路狂奔出去。
  街面上人声鼎沸,难得的热闹。
  劳工大军同牢犯们各自排成两队,要穿过街面到达码头,上船后往元阳而去。
  行人们站在街道两侧瞧热闹,在队伍中有眼熟之人,便出声吆喝两声,说说笑笑,仿似两人是在看戏途中相遇。
  芸娘垫着脚尖瞧了半响,黑压压的人头里其实不太分辨出谁是谁。
  她想着她曾背过阿娘央求殷人离多多照顾着些刘铁匠,彼时殷人离是乜斜了她一眼,做出一副不欲理睬她的模样。
  之后偶尔她同刘铁匠在堤坝上的几次相遇,只从他裸露出来的身体上并未发现有任何伤痕,想来殷人离在她家这饭也没白蹭,多多少少该照应到的。
  此次阿叔跟去元阳,虽则极苦,可上头有人,她也能略略放下些心。
  她一路挤过人群去了常去的布庄子,将胸衣所需的各样布料都选好。所幸这些布料还都有,伙计们与她相熟,对她的态度也极其热情。
  然而到了最后结账时,双方却产生了争执。
  芸娘被伙计报出来的账目惊的瞠目结舌,半晌方道:“你这……怎么不去抢?”
  伙计一脸为难着解释:“李大小姐,你四处去打听打听,哪个布庄货物还有我家乎?莫说绸缎,光棉布都未见得有。这都是从京城里快马加鞭的运回来,光运费都比平日贵了三番。李大小姐,这可是灾后啊!”
  芸娘去其他家一打听,果然布匹的价格一家比一家高,而适逢冬日棉絮抢手,那价格竟炒到了天价,比绸缎还要贵上一些。
  芸娘连忙回到先前那一家去,除了买了布料,还将她罩着的这十几口人过冬的棉絮都买够,留了永芳楼的地址,方匆匆往内秀阁而去。
  牛毛细雨渐渐落下,将内秀阁门前的石阶淋的湿透。
  芸娘拍开门的时候,被她暂时安排在此的黄花正抱着黄伢在檐下看雨,瞧见芸娘进来,黄伢便闹着从黄花怀中下来,踩着地上积水扑进芸娘怀里,奶声奶气的唤了声:“葫芦,葫芦……”
  芸娘失笑。他这是还记挂着让她给他买糖葫芦。
  可是此番她急着要寻柳香君,完未想到黄伢,只好同他道:“下回阿姐过来买给你吃可好?”
  他不过一岁多的小人,自己能说的话极少,可听懂的却极多,便点一点头,又返回扑到了黄花怀里。
  芸娘瞧着她面色尚好,并无想象中的那般憔悴。
  黄花瞧着她,嗫嚅了半晌,方道:“此前不知道你能耐大……前后两回相助,多谢……”
  芸娘晓得她是将三年前帮她的那回事也想明白了,便也再不伪装,直截了当道:“我助你也有私心,我缺帮工,看铺子的和做女红的。你想一想你愿意做哪个,便早早上工。”
  黄花便点一点头,抱着黄伢进了屋。
  此时柳香君正穿了蓑衣要出门,瞧见她从门里闪进去,不禁急道:“东家,我正要去寻你!”
  她面上颇有焦急之色,芸娘忖着该是青楼那边的买卖有了什么问题。
  她此番来寻柳香君原本就是同她商议青楼的买卖,有好几个方案存在心理,便也不跟着慌张,只不紧不慢的进了屋里,好整以暇的往凳上一坐,方开口问道:“怎地了?慢慢说,我们一起来合计合计。”
  柳香君来不及解蓑衣同木屐,哒哒哒的进了房,开口便道:“东家,再过半月,你坐的那木凳便不属于你了!”
  她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丫头送上来两杯热茶,柳香君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咕噜噜饮尽,一抹嘴,才提起了话题:“方才中人来了一趟,说房东要将屋子收回,给了我们半个月的时间搬离。”
  芸娘微眯眼睛,思绪往两三年之前的回忆里走了一遭,陡然忆起这处房产只是赁的并非买的,突的便从椅上惊坐起,结结巴巴道:“怎地,怎地会这样?房东在京城住的好好的,怎的说收回就收回?”
  柳香君见芸娘不信,当即便同她一处去往中人家中问过一趟,那中人拿出一封信给两人瞧,信中说房东不日便要回江宁,那处房产要收回。
  这字迹芸娘虽不大认的出是不是房东本人所写,可那上面的鲜章芸娘可认的真真,是那房东的没错。
  如此可怎生是好。
  她原本就想同柳香君商量,目前物价高居不下的情况下,缝制胸衣方面的所有资源都向柳香君那边倾斜,先将快钱赚到,好撑到物价平下来。
  然而这处老根据地要收回……这对青楼这边的买卖来说影响极大。
  柳香君只一人,能主动上门服务的只有江宁头几个大名在外的青楼。其他二三流青楼及私窠子,主要靠妓子们前来内秀阁下定。
  只半个月的时间,芸娘又要找铺子,又要将新地址一家一家的去告知,不是一个简单活,光鞋底子都要磨破几双。
  此事不能拖拉,芸娘立刻去向罗玉借了骡车,由她养了数日的赵车夫驾车大街小巷乱窜,又发动所有年轻力壮之人四处寻铺子。
  对铺子的位置要求,依然是她此前的策略。
  不能太显眼,防着妖艳妓子频繁上门,引起四邻不适;
  也不能太偏僻,否则离各青楼太远,妓子们嫌累便不愿上门;
  又考虑着铺子要长久做买卖,后院要住人,就不能比永芳楼小;
  最好是在地界高处的两层楼,如此日后但凡还有洪灾,也能躲在二楼,没有性命之忧。
  她想的细致,各种细节加在一起,竟比当初选永芳楼的要求还多。
  如此一连三四日,要么看上的铺子房东命丧洪灾寻不到人谈价,要么房东便狮子大开口,竟无任何进展。


第141章 求助(一更)
  时间一日一日过去,眼瞅着内秀阁离搬离之日只剩了短短十天,可寻铺子之事半点进展皆无。
  李家众人都跟着操心,纷纷发愁的瘦了一圈。
  到了第五日,赵车夫听闻有一处铺子要卖,驾车带着芸娘过去瞧。
  那铺子在正街处,掌柜急着卖了好搬离江宁,也只要价五百两,位置、大小却同芸娘想的相差极多。只有个门脸,适合开个成衣铺子或胭脂铺子而已。
  芸娘原本还在纠结中,赵车夫却是个有见识的,便劝着她道:“这点子银子对东家来说不多。如今先买下,日后自己个儿用不上,无论赁出去或卖出去,都能赚个好价,左右拿在手上四五年而已。”
  芸娘听过,再细细将铺子各处瞧过,便当即付了银票,由中人写下房契,双方各签字画押,算是成了买卖。
  于做买卖一途上,芸娘实则不是个多么有天赋的人。
  她上一辈子便沉溺于过自己的小日子而不可自拔。
  彼时她白日梦做的最多的便是天降财富,然后坐吃山空。
  在如何让财富钱滚钱、利滚利上,她实则没有太多的心得。
  这一世里,如若她投在一处小富之家,她多半也不会折腾,每日藏在深闺里,偶尔跑出去看个热闹,坐吃等死,继续延续她上一世的梦想。
  然命运将她扔在了李家这一户大贫之家。
  因着初到李家时她很是过了一段吃不饱饭的日子,这一世里她对钱财便看的很紧,根子上是一个缺乏安感的人。
  然而命运将她改变成一个持续向前不停步的人,却没有给她一个极会做买卖的头脑。
  譬如她因着缺少一处铺子,而在眼前如何延续青楼买卖之事上停滞不前。
  买了个小铺子,于她搬迁内秀阁之事上并无助益,她又得似无头苍蝇一般往他处问去。
  而恰逢此时,青楼的买卖有了明显回升。
  富户官宦们玩乐的兴致终于从洪灾的打击中复苏。
  莫说首屈一指的班香楼,便是私窠子里的姐儿也开始有了进益。
  这般向好的状况又逼的芸娘心火旺盛,长了一嘴燎泡。
  她回想起当初第一次为内秀阁找铺子时,彼时柳香君还是姐儿,她在日常接客中认识的人多,方帮她寻了这处铺子。
  此时柳香君虽已上了岸远离了昔日人脉,然芸娘手上还有舞娘赵蕊儿啊!
  她想起这茬时,正从一处相看的铺子里出来。此时牛毛细雨依然在飘落,时已近黄昏,远处班香楼的灯火将一条街都照的璀璨辉煌。
  赵车夫坐在车辕上,瞧着芸娘从铺子里出来,看她的神色并无惊喜,心知这铺子也不合她意,便持着伞从车辕上下来,撑开在她头顶。
  她瞧着被借来的绿豆支棱着仅剩下的一只耳朵在雨中肃立,偶尔自己个儿卷起耳朵弹开雨水,十分的自得其乐,心情便也莫名的有些好转。
  她吩咐着车夫:“你先回去,顺路同我阿娘说……便说我去了柳香君处,让她不用为我留饭。我会早早回去。”
  赵车夫听了,担心她夜里回去路黑,便斟酌着道:“不如小的回去先向夫人打个招呼,再去接你……”
  城里骡车依然不多,到了夜里,极不容易寻到。
  芸娘听罢便也点了头,指了指班香楼:“我便去那处楼里,过一个时辰你去寻我。”
  她从袖袋里掏出一钱碎银令他寻个地方吃饭,便撑着伞往班香楼而去。
  角门处依然守着龟公,她这张脸这些日子终于能抵一些银子,龟公瞧见她,知道她与“江宁义妓”是一窝里的,便也不再多瞧她,任由她上了楼。
  楼里人影瞳瞳,妓子同恩客的嬉闹声声声入耳,夹杂着歌舞的曲声。
  酒香味同胭脂味混合在一起,再加上地龙和火墙带来的温度,使得人人面红心跳,倒是应了青楼勾魂引魄的名声。
  她顺着楼梯上了一层,瞧见正厅里舞衣翩翩,赵蕊儿正带着众舞姬在正厅里摇曳生姿,一旁是箫笛胡琴的伴奏,奏的是一首仿似讲着爱而不得的的曲子。
  琴师功力深厚,仅靠几根琴弦便将一个爱情讲述的缠绵悱恻,分外动人。
  芸娘趴在栏杆上瞧了一会,莫名的有些心酸,而眼前的舞姬们却顶着一张标准的笑脸,将旋子转的仿似要飞起来。
  胸膛前同腰间大片的裸露,在这冬日的夜雾里,少了艳情,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滋味。
  一曲舞罢,四周一片喝彩声,有恩客当众喊着舞姬的花名,其中赵蕊儿的呼声所占最多。
  在那样的喝彩声中,赵蕊儿只得再三行礼,方才得以从舞台上飘摇而下。
  她径直向芸娘走来,当先捏了捏她的小胖脸,笑道:“我这一支舞,旁人看得喜笑颜开,只有你看的落了泪,莫不是来砸我的场子?”
  芸娘用衣袖拭了泪,并不回她的话,只跟着她回了房,这才问道:“你觉着卢方义此次春闱能考中吗?”
  赵蕊儿面上隐隐惨然,幽幽一笑:“自然是能的。”
  等他考中,能否似他说的那般回来赎她、迎娶她……连日来压在她心头的担忧越加明显,便连芸娘这个小丫头都想到了这一点,她自己又怎会想不到。
  她换下舞衣,重新穿上家常衣裳,方问她:“你今儿来,便是专程来往我心上扎刀子的?”
  芸娘叹了口气,将内秀阁的命运一一道来,最后方问她:“你认识的人多,知道哪些人家有我方才说的铺子吗?”
  赵蕊儿听过,一时半会哪里想的出来,只说下去帮她打听。
  芸娘心知今日来问势必是这样一个答案,却也无端端有些心情失落,临走前,又谆谆叮嘱她:“切记,一定要在十日内给我回复,最好近五日里就有消息。”方闷闷的出了房。
  此时正厅里又跳起了另外一支舞,与方才那支缠绵悱恻的曲子不同,是欢快热闹的曲风。
  离同车夫约的一个时辰还有好一会,芸娘呆坐在楼梯上磨蹭时间,眼光在身段妖娆的舞姬身上停留片刻,猜测着哪位穿了从她这处买的舞蹈胸衣,哪位只是胡乱用棉布将就一下;待看够了姑娘,便又移动眼神去瞧汉子。
  那些双眼发光的恩客们一脸淫邪,目光灼灼着盯着舞姬们裸露的皮肤,毫不掩饰内心的欲望。
  因着这种欲望,在场的汉子们无不显露着丑态。
  有人是大腹便便面红耳赤,有人是枯瘦如柴眼如桃花,有人是冷着一张脸,摊在椅子上,偶尔嘴角一勾,显得十分做作……
  嗯?这不是……


第142章 殷人离的口味(二更)
  啪,一个铜钱。
  再啪,再一个铜钱。
  芸娘瞧着殷人离那张做作的脸被铜钱打中,心中便是一股快意。
  骗她,骗她阿娘和阿婆,骗走了她两大包吃食。
  真是其心可诛!
  她再扔出去一个铜钱,瞧见那铜钱不偏不倚又打中了殷人离,又是得意的一笑。
  用铜钱打他,那是给了他面子。若不是此处被人清扫的一干二净寻不见石头,她可不愿在他身上花一个大字儿。
  她再从袖袋里摸出一文钱要瞄准前方时,眼前那人却不见了人影。
  她只张望了一下下,后领便被人提着将她扯出了楼梯。
  她“啊”的尖叫一声,试图往后甩着胳膊打他,却被他伸着手臂拎的远远,一丝一毫都碰不到他。
  他一抖手腕,她便被他转了半圈,脚步一趔趄,蹲坐在了他对面。
  十八岁的青年长身祁立,因着练武阳气充足,身上只穿了秋日的夹衣,就那般一身清爽站在那处,并不显的臃肿。
  这些时日四处奔波,被江风无情的吹过,原本的白皮子已然染上风霜,搭配着他那一副生人勿进的神色,便有些令人胆寒。
  然而也有妓子喜欢这种冷若冰霜的汉子,她们觉着撩拨成功则极有成就感,便也不动声色的挪动着玉足,指望能引起他的注意。
  她先发制人,指着他便控诉:“大骗子,骗我家吃食!明明说你要去元阳一个月,只五六天便偷偷溜了回来!”
  他却不接她话茬,只肃着脸,十分少见的蹙了眉,沉声道:“你多大了?”
  嗯?这话是何意?她一愣。
  他上前一步,抽出扇子,扇炳便拍在了她发髻上:“多大了?”
  她愣愣着回他:“十二,过了年就十三……”
  他用扇炳往边上一指:“你觉着,她大,还是你大?”
  他指的是一个雏妓。
  雏妓一身衣裙鲜艳夺目,面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只是她稚气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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