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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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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几处不难,只是在罩杯处却有些难做。
  芸娘原本画的图上,罩杯处的开孔不大,帮工按照图中所示样式和芸娘交代的尺寸做出来,因着布料有延展性,那开孔实际也已经变的极小。
  来了这个世界三年,芸娘对上一世专业方面的记忆以十分显著的速度在忘却。
  譬如说这哺乳式胸衣,上一世时她还因设计出一款极为畅销的款式而获过大奖,这一世照着模糊的记忆画出图纸,却也错了很多处。
  因着临时出现的这个难题,黄花姑娘的事便被她暂时搁置到了一边,只去攻克这开孔的事情来。
  她在帮工处因这个问题整整忙了两日也没有忙出结果来:实在是找不到一对媲美哺乳期胸脯尺寸的实物以供她反复做实验。
  她总不能带几个罩杯去找罗二夫人,指望她将几个罩杯套在身上,从中选出符合身体条件的一对吧。
  此事竟就卡在罩杯上,直到其他环节都以做好,罩杯的问题还未解决。
  直到有一日天光晴好,她在内秀阁画了一张又一张图,揉了一张又一张图,而惜红羽趁天气热擦洗过身子后换上贴身衣裳,因着衣襟没有扎紧,她怀胎七月的胸脯便被芸娘看在眼中。这个困扰她多时的问题才得以找到解决办法。
  那时她已经多次回忆且再设计,画出了三中不同的哺乳式胸衣开罩的方法,只是每次如图示那般做出来的实物都有偏差。
  她出声央求惜红羽相帮之时,只想着借她的身体一用,未曾想过惜红羽套上几幅罩杯时,忽然开口道:“你这图看起来画的没错,可做出来的实物却用错了针法。开孔处不应用直上法来密密缝合,会显的太硬而磨了身子,应用半合法。同时每一根丝线要拆成四根来用。”
  芸娘一愣,只觉得眼前的惜红羽怎么与她平日不同。她此前可是在青楼里当妓子之人,哪里学的这一套。
  惜红羽苦笑道:“谁还生来就到了青楼,没被卖进青楼之前,不是还有人生父母的嘛……”
  她没再说自己的早先来历,只取了一块布向芸娘说明如何缝合。她使着一枚针上上下下,不多久就顺着剪开孔洞的部落缝合出来。
  芸娘接过去瞧,果然触之柔软,层层布料又极其贴合,并没有鼓鼓囊囊的样子。
  因着惜红羽展露的这一手,缝合哺乳式胸衣的罩杯的活计便归了惜红羽。
  最后,芸娘还根据惜红羽的建议,将缝合在开孔边上、用来挡住开孔的盖布上缝合了一个布套,可将棉布片塞在布套里面,防止溢乳时将胸衣打湿,到时只需将布套里的棉布片取出来更换便可。
  等这个事情解决,柳香君那边又有了新问题。
  她接手风尘渠道后的第一笔买卖出了些小麻烦。班香楼的一位妓子穿上新制的胸衣总是不合身,可尺寸并未出错,布料材质也没出问题。
  柳香君风风火火催芸娘去处理问题时,芸娘正在帮工处进行哺乳式胸衣的最后缝合。
  作为只需要舒适、完不需要考虑美观的胸衣,连最外层的刺绣都不需要。而和上面罩杯连在一起的背心也用不到美观,用多层棉布缝合,主要起到保暖的效果便可是以如若不出岔子做起来,效率其实是极高的。
  等她被柳香君从帮工处拖走,径直到了班香楼楼下,瞧见一对年轻男女青天白日站在马路牙子上亲亲我我、毫不避人时,芸娘便又想起了邻人黄花终身大事这一茬来。
  自然解决胸衣问题是头等要事。
  胸衣出的问题在柳香君看来极难解决。她私下里已经为妓子调换过好几次胸衣,都没解决问题。然而在芸娘瞧来其实很简单,就是胸衣与身体形状不匹配的问题。
  女人身体发育完后,两座山峰大体会有五种形状,分别为:
  水滴型:上围有坡度,下围较饱满,看起来像滴落的水珠。
  半球型:山峰隆起且饱满,像球型两半,但底径较大。
  圆锥型:侧面看山峰像尖尖三角型,乳量不多隆起较小,底部不大。
  圆盘型:山峰隆起不高,但面积不算小,好似一个盘子倒扣在身上。
  一般一二等青楼里的妓子都是经过筛选,身材上没有大的问题。可从胸型上来说,水滴形和半球型虽然都属于饱满的形状,可适用的胸衣却不同。
  这位妓子便属于圆盘型。
  此前芸娘发现妓子中水滴型的要多一些,准备的成品胸衣也主要适用于水滴型。此时这妓子穿了这胸衣,因她自己的底径较大,便出现了下围极紧、上围空杯的情况。
  芸娘就着妓子的身体向柳香君做了讲解,又重新量了尺寸,要回去重新为妓子定制。
  待那妓子穿衣时,芸娘才向她打听楼下那一对“狗男女”之事。
  那位名叫紫青的妓子自从身价大涨后行事高调、到处惹人,极多人对她看不过眼,自然对她事事留心。
  妓子撇嘴道:“也不知那傻货汉子从何处弄来了银子,虽然够不上赎人的份,也被妈妈指使人拦着不许进楼,可挡不住那骚货自己跑出去啊。这几日每到这个时辰,那傻货就会带着衣裳胭脂过来,小贱人眼皮子浅,又不用陪他困觉,只下楼陪他说几句话,摸个小手,便能得了这些东西。再说个明日见,哄的那傻货乐呵呵的回去弄银子,第二日又这个时辰来……”
  几人站在栏杆上往下打量时,正正好瞧见黄姐夫的手掌极快的在紫青丰满的胸脯前抓了几把,这才不够尽兴的收回爪子。
  ------题外话------
  芸娘又要管闲事了。
  初九:你能不能好好做你的买卖?你去古代是卖胸衣的,不是到处瞎管闲事的,请搞清楚你自己的定位!
  芸娘:你码你自己的字,莫操心我的事。你敢操心我的事,小姑奶奶就操心你的事。你要知道,但凡我操心什么事,说明当事人要悲剧。你想悲剧我帮你!
  初九:你是老大,你来,舞台让给你!


第92章 你夫君狎妓
  芸娘旁边的妓子冷笑一声:“瞧瞧,我们班香楼的姐儿有一日同那私窠子的站街女没了两样,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从班香楼离开时,芸娘便开始思索如何提醒邻人黄花,将她一生的悲剧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柳香君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说着甚,在芸娘回神时方见她得意的反复道:“瞧瞧,自此各大青楼的角门任我进出,龟公们没有一个人敢拦着我讨赏钱。此前我还对圣上给我的这个封号暗中有意见,现在回想起来,圣上那才是有先见之明啊,圣上果然是圣上啊!”
  芸娘配合着对她竖了根大拇指,夸赞她道:“有了你这‘江宁义妓’,我这胸衣买卖可真是如虎添翼啊!”,喜得柳香君扭动着腰肢摇头摆尾,霎时间恢复了窑姐儿的体态。
  芸娘心中此时已打定了主意。她找了个事由将柳香君支开,自己先去买了条帕子。
  帕子不用太华贵,但也不能太寒酸,寒酸了没人愿意拣,就起不到提醒人的作用。
  她拿着帕子一路寻到一处书信摊,花了两个大钱,使人在帕子上写了五个字:你夫君狎妓。
  芸娘想这五个字说的很明白,黄花见了一定会心生怀疑。
  绢帕上的字迹一干,她就手在路边拦了一辆骡车回了古水巷。
  仲秋后天亮的晚,众人自然将白日的各式活计都推迟了些。未到午时,在外有营生的人家才刚刚离家,无营生的人家开始准备午饭,此时正忙于拣菜洗米。
  石伢早早起身在卤味店门前“就职”,只从一大早到现在,卤味铺子还没人来光顾,自然没有切剩下的边角料能便宜到他。
  他在马路牙子上坐着无聊,远远瞧见驶来一辆骡车。
  骡车还未到巷子口便停了,从车厢里跳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不似平日里耀武扬威,反而有些鬼鬼祟祟。行一步用手挡挡脑袋,再行一步往路边树身子藏一藏。平日几下就能到巷口,今日偏偏用了足足两倍还多的时间。
  石伢飞快的跑过去,一边往四处打量,一边欢喜的央求她:“阿姐,我也要玩躲猫猫!”
  “去去去,”芸娘一边藏在树身背后,一边试图低声轰走他,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石伢无聊了一早上,好不容易见芸娘竟然一大早就回来,立时似一只小尾巴,无论如何都轰不走。
  芸娘无奈只得压低身子蹲在青石板上,一边注意四周有没有黄家人出现,一边向石伢问道:“今早可见着黄花姐姐出门没?”
  石伢想了一想,十分肯定的点头:“没有,绝对没出门。我一大早就守在巷口了,要是她出门,我一眼就能瞧见!”
  那就好。
  芸娘准备按计划行事,可石伢这个大破绽粘着她。
  此事她都没让青竹知晓,更遑论石伢。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对尊严最大的打击便是不被承认,不被终身伴侣承认。然而这世间,漠视明媒正娶的妻子的感情需求的男子太多了,多到江宁府的这些个青楼、私窠子都快要装不下。
  她叹了口气。
  她发觉她最近几个月极其喜欢叹气,仿佛对这一世的无奈太多,自己能做的太少。
  石伢也跟着她叹了口气。
  她捏捏他的小脸,嘴角多了一丝笑意:“你叹什么气?”
  石伢叹道:“怎的还不见来买卤味的人啊,我一大早都没舍得吃早饭!”
  芸娘立刻提醒他:“那你快快去守着,免的去的晚,被阿花抢了先!”
  他闻言,十分有忧患意识的站了起来,只微微踌躇了一下下,就往卤水铺子方向跑去。
  芸娘在原地寻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将石块包进她早上买到且写了字的绢帕里,起身几个闪躲,就闪进了古水巷。
  猪肉黄家不是独院,是与好几家人共居了一处院子。
  黄花之事既然不能让其他人知晓,她的帕子就必须精准的扔到她的屋门前,不能被旁人捡去。
  此事却有些难办。
  院墙有些高,旁边没有树,她也没法爬上去,再正对着黄花丢手帕啊!
  巷口石伢的身影闪动。他手里已经捏了一块不知什么肉,吃的满嘴的油。
  芸娘向石伢招招手,石伢迈开腿咚咚咚的跑了进来,十分期待芸娘的召唤。
  芸娘凑在门前听了听院里的动静,将包着石头的帕子正正摆在院门前,只要院里人走出来,第一时间就能发现那帕子。
  她向食指竖在唇边,示意石伢噤声,牵着他的手蹑手蹑脚往两步之外的支巷进去。
  “喊‘黄花’!”她极小声的命令石伢。
  石伢嘴里正咯吱咯吱嚼着皮筋,左嚼右嚼咬不烂,再多嚼两口就开始泛恶心,张嘴欲呕,又觉着可惜,只得强咽下去。只这一点功夫泪花就包了满眼,又怕被芸娘催他,直着嗓子就嚎了声:“黄――花――哎――”
  芸娘被他冷不丁的一声大吼吓的一跳,还未来的及跑开,只听黄家的院里已经有个细细的女声一叠声的回道:“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现在跑出巷道已然来不及,芸娘只得一把将石伢拉到她身后,同她一起背过身子躲在支巷口再里边一些。
  不过将将蹲下身子,便听院门吱呀一声响,然后传来黄花细细的声音:“暧,怎的没人?”
  然后那声音续道:“暧?这是什么?”
  接着那声音又续道:“崭新新的帕子谁拿来包了石头?真是糟蹋了好东西!”
  听到此时,芸娘心里松了一口气。
  黄花只需解开帕子把有字的那一面翻出来,便能发现这不是一方普通的帕子,这是能足足影响她一生的帕子呢。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芸娘觉着她的“举手之劳”完成了,等那姑娘关了自家门之后,她便出去唤个骡车,趁着时间早快去内秀阁里陪阿娘去。
  然而关门的声音迟迟不来,等她听到仿似有极轻微的脚步声往她处传来的时候,跑是来不及跑了。
  那个尖尖的声音依然如昨晚那般和善:“咦?你们怎的躲在此处?芸娘,方才有人喊我,可是你?”
  芸娘回头给今日黄花一个讪笑:“谁?喊谁?绝对不是我,我的声音怎么可能那般难听!”
  嗯?黄花一愣。
  芸娘也一愣。
  她立刻掩饰性的转过头,将一双爪子揉上石伢的扁头,一边翻腾着他的总角发髻,一边做出嫌弃的模样:“这么大的人了,怎的还会长虱子,真是恶心!”
  石伢此时被皮筋招至的恶心感才消失,眼眶那一圈泪花还未消逝,黄花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他只得抬头眼泪巴巴的看着她:“好害怕~”
  芸娘忙忙假意安慰他:“别怕别怕,在你头发上,眼睛看不到就不吓人。”
  等她再转回头时,黄花已经快步窜了回去,等芸娘将手从石伢头上拿开时,只听院门咚的一声关的严严实实。
  石伢长讶一声:“原来黄花姐姐怕虱子啊……”
  古水巷口,一男一女两个娃儿从巷子里出来。女娃型容齐整、脚步威风,男娃却发髻凌乱,眼中还仿佛有泪光。
  有邻人经过看到,十分正义的训了一句:“芸娘,你比石伢大些,可不能欺负弟弟。小心他阿婆给你设个阵……”
  芸娘忙忙哎了一声,做出一副悔悟的模样:“阿叔我知道了,千万莫告诉我阿娘……”
  待邻人满意的离开了,芸娘将石伢的杂毛刨顺,叮嘱他:“整日里没事莫向狗子似的守着人铺子,你阿婆现下开始赚银子了……”
  石伢用手背一抹油嘴,辩解道:“我阿婆说赚的银子存着将来给我娶媳妇,不给我买零嘴吃。”
  芸娘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你日日守着人家讨肉吃,总有一日要将那铺子烦跑!”
  她倏地又展颜一笑:“守着也好,若把那铺子的烦跑了,我们就去把刘阿叔找回来,依旧让他在这里开店。”
  石伢忙忙点头:“阿姐放心,我日日都守着,眼睛都不眨,总有一天能办到!”
  芸娘便又捏捏他的小脸,嘱咐他万万不能跟着旁人走,便也急忙忙拦了骡车,回去内秀阁去忙着画适合“圆盘型”胸型的胸衣去了。
  这日黄昏李家人回了古水巷,芸娘瞧见黄花的身影又出现在卤水铺子前等着讨猪肉钱。
  待她拿了钱,转过身子往回走时,芸娘瞧的正切,黄花指尖露出来的巾帕果然是芸娘买了上面写了字的那块。
  夕阳余晖中,她的神色有些悲戚,眼中仿似还有未擦干的少女的泪水。
  芸娘心里有些释怀,又有些为黄花黯然。
  她上前拦着黄花,像此前黄花带着她做的那样寻了一处干净些的马路牙子,小心整理着措辞问道:“你……你都知道了?”
  黄花的眼眶迅速潮湿了,水花在她眼中闪动,却被她倔强的忍了回去。她点了点头,长叹一声:“其实我早就有预感……”
  啊?嗅觉这般灵敏吗?那就好,省的黄花不信巾帕上的字。
  黄花顿了一顿,忍不住用手中那块帕子拭了拭眼角,嗓中哽咽道:“他/她/它此前好些天就不好好吃食……我原想着他/她/它是苦夏。然而热天都过去了,他/她/它吃的越来越少……今儿他/她/它就……他/她/它就……呜呜呜呜呜……”
  这这这……这是什么和什么啊?
  芸娘试探着问:“你说的‘他/她/它’是指……”
  “我家大黄啊……它来我家都十几年了,到了老死的时候了……呜呜呜呜……”
  芸娘目瞪口呆。
  待她省过神来,从黄花手中匆匆抽出那块帕子细瞧。
  巾帕素净,只在最外圈绣了一圈花边,中间的留白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墨迹。巾帕上还传来清香的皂角气味。
  此时芸娘终于恍然大悟:她自己不识字,黄花这种同自己家世相差不大的姑娘,自然也同她一般大字不识一个啊!
  黄花将身子埋在她的腿上痛哭,芸娘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后脑勺,一时有些灰心丧气。
  黄花不知在支支吾吾什么,说的多了,她终于听懂了。
  黄花说的是:“呜呜呜……别摸我头发……你今日给石伢捉过虱子的……呜呜呜……”
  晨光微曦,李家人已经起身,吃过早饭后就锁了大门往巷口而去。
  黄家的大门也打开,刚刚起身的黄花一边端着尿盆一边往出走,遇到李氏一家,黄花向长辈们一一问过安,便向芸娘道:“我侍候阿婆提前吃过午饭就去正街,如果到的晚了些,你千万要等我哦!”
  芸娘忙忙点头应下。
  青竹原本搀扶着李阿婆走在前面,听到黄花同芸娘的约定,立刻转回身问她:“阿姐,你怎的和黄花姐姐约上啦?你们也去哪里?你怎的都不告诉我,我也要去!”
  芸娘只好道:“我听说有个布庄子里尺头极便宜,她知道便要与我同去,并非无聊闲逛。你陪着阿婆去扎针,今日是最后一次了呢。”
  李阿婆的老寒腿经过过去几日的连续治疗,已经有了极大的好转,这几日她再不会一踮一踮的走路,疼痛感也少了许多。
  到了与黄花相约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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