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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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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的一天,普通的骡车,没人留意一个穷苦人家的娃儿中了旁人圈套,被药晕后塞进骡车,一路送到了码头。
  此时码头上出行之人不多。老妇做出一副镇定的模样上了船,还同一旁的艳丽妇人热情打招呼:“我带孙子去串亲戚,起的太早,娃儿瞌睡……”
  柳香君这位艳丽妇人见一旁的老妇十分健谈,便同老妇打趣道:“真让人羡慕,四十出头孙子便这般大了!”
  老妇笑道:“他婶子真会说话,老婆子我都五十啦!”
  两人说说笑笑等开船,那船夫见船上只有这两个半船客,硬是拖拖拉拉不肯走,直到再上来两人,忖着一时半会等不到人了,这才无可奈何的起了锚划了篙,往下一个码头而去。
  两岸景色极好,然而看多了也便了了。
  老妇怀里抱着石伢手脚发麻,换了个姿势,又同柳香君攀谈起来。
  两人先是从近日那忽晴忽雨的天气说到听闻附近某处河坝垮塌被及时堵上,又说到近日的菜价肉价,逐渐就放开心怀说到了个人私事上。
  老妇笑道:“你这妮子长的细皮嫩肉却带着恁大个包袱去走农村,瞧着一看都不像是长住农村之人。别是与夫家绊了两句嘴,就使了性子要回娘家去……”
  柳香君听闻此言,盯着湖面呆了半响,叹一口气,道:“不怕让婶子知道,我早些年遇人不淑,刚生下的娃儿被人抱去送了人……”
  对着陌生人,这些年的隐秘和委屈齐齐涌了上来,她眼圈一红,喉头哽了哽,续道:“我打听了五六年才打听到我那苦命儿被送到了沿岸的庄子。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找出收养他之人,等我问过去,那户人家却不承认。莫说还给我,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我私下里问了邻人,我儿这些年就没吃饱过饭……不过五六岁,还没灶台高,给那家人洗衣做饭……”
  说到此处,她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
  那老妇却是个爱听故事的,见柳香君迟迟不再开口,不由催促她道:“后来呢?”
  柳香君拭了把眼泪,续道:“那邻人说这两日没再见着我儿,估摸是那户人家怕我去要人,将我儿藏了起来。我此番带了包袱皮去,就是想与他家打长久战。我儿,他还我也好,卖我也罢,把人给我就行……”
  老妇听到此处心里一动,问她:“收养你儿的那户人家是哪个庄子的?”
  柳香君擤了把鼻涕,瓮声瓮气道:“曹家庄子……”
  老妇一听,这不就是她们最近隐藏拐来娃儿的地方?此番她就是要将怀里这娃儿送去曹家庄子,待明日连同所有娃儿一起送出江宁府,卖往京城里去。
  为了不暴露行迹,她便不再同柳香君说话,稍稍挪开些距离,抱着石伢不言不语坐在一旁。
  ------题外话------
  芸娘:大家都别出去讲我是被S憋醒的,求给我留些面子啊!都是石阿婆的错,呜呜呜呜呜


第86章 断臂之仇当报则报
  石伢瞧着精瘦,实则极藏肉,抱在怀里比抗了一扇猪肉轻不了多少。老妇手臂被石伢压的发麻,船板又极硬硌的她腚疼。
  起先同柳香君说说话转移注意力还不觉得,此时静悄悄坐着,只感觉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
  柳香君并未察觉到老妇对她的冷淡。相反她倾诉了藏在心底的那番事,对老妇越加亲近了许多。
  她瞧见老妇被怀里娃儿压的坐卧不安,不由好心建议:“便让娃儿躺船板上也没啥,用巾子在身子底下垫着,不会着凉。你倒能轻松不少。”
  老妇正要矜持谢绝,柳香君已极快的将盖在石伢身上和面上的大巾子掀下来铺到船板上,再那么自然的一转首,目光就顺势落在了闭着眼的石伢脸上……
  老妇并不知眼前这位年轻妇人同怀里的娃儿相识。她心里一边暗骂柳香君多事,一边忙忙将大巾子扯起来要盖住石伢,柳香君一只手已经牢牢拽住了巾子。
  柳香君内心波涛起伏不定,内心想了一百种暴起的法子。
  譬如她立刻抢了石伢往水里一跳;
  譬如她立刻抢了石伢然后把这人牙子往水里一推;
  譬如她扑上去抓了老妇同她一起掉进水里,然后在水里抢过石伢;
  ……
  然而都不保险。不但不一定能将石伢抢过来,还有可能搭上她的命。
  她眼睛眯了一眯,面上重新有了笑意:“我听人说娃儿白日睡久了晚上失了觉,极难调整,要浑浑噩噩好些日子……”
  说话间,她一只手倏地搭在石伢身上使了大力去摇,然石伢睡的死死半点反应都无。
  老妇立刻将身子偏向另一边,回头狠狠白了她一眼,重新用巾子将石伢盖住。
  柳香君在原处呆坐半响,一时百感交集,想着若是芸娘小丫头片子若是在这里就好了。那死丫头诡计多端,能有两百种解救石伢的法子。
  前面江河心出现旋涡,船夫谨慎的撑着船,船身依然有些倾斜和抖动。
  那老妇坐的离船舷近,身子不由跟着倾斜。
  柳香君顺势往老妇怀里伸手:“哎呀小心……”
  她一只手已经碰到了石伢耳廓,只需再往前伸一点就能抓住石伢胳膊,再顺势往出一拉,石伢很容易就能被拉出来。
  然而老妇的动作比她更快。
  老妇立刻扭了腰身,就将石伢远远避开了柳香君。随之再往远处挪了几挪。
  这回,柳香君想做戏去解救石伢是一点不可能了。
  船夫的呵斥声响亮传来:“都给老子坐老实点,想送命就自己跳,别带累一船人!”
  船上立刻安静下来。
  其他两位船客只将头埋在腹间打瞌睡,并不为这边的动静所吸引。
  柳香君讪笑两声,不再动作。
  船身避过了第一个旋涡,船身平稳向前,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到曹家庄子。
  在那里,柳香君能住进她提前赁好的农人屋子,日日上门去收养她娃儿的人家,或说好话、或坐地撒泼、或用银子诱惑,将她这些年最牵挂之人带回家,然后自赎自身,远离翠香楼。
  在那里,老妇能将拐来的石伢送到关押所有娃儿的地方,然后收了银钱,蛰伏几个月。等这批送往京城的买卖做完,再出山为下一批买卖操劳。
  没有人知道明天究竟怎么样,但所有人都坚信明天会更好。
  船身再一次抖动,这次的旋涡比上一个还要大些,使得船身的倾斜更陡些。
  船舷浸入水里,汩汩河水立刻溢了进来,老妇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下半身就被水打湿。
  冰冷的河水激的她立刻起身往他处闪躲,抖动而盘旋的船身却让她的步子踉踉跄跄失了重心。
  就是现在!
  柳香君主动发难向那老妇扑过去,两只手臂精准的伸进老妇怀中。老妇趔趄间慌忙想收紧手臂,然而已经落后于人。柳香君一个转身,便将石伢带离,然后抱着石伢,重重的摔倒在船板上。
  这番争执只在须臾之间,甚至连其他两位船客都未惊醒。
  只有柳香君摔倒之时,才有人抬起惺忪睡眼瞧了一眼,继而又埋下了脑袋。
  老妇立刻高喊:“救人啊,人牙子抢娃儿了——”
  静悄悄。
  整条船静悄悄。
  她再喊了一声,依然没有舆论支持。
  天哪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她立刻连扑带爬往船夫身边去抱住了他一只腿,哭嚎道:“她……人牙子……抢我娃儿……快帮帮我……”
  船夫一脚将她踢翻,压着腹间怒火,待船身顺利避过旋涡,方叱道:“她月月坐我的船我会不知道她啥人?她当窑姐来钱不比贩娃儿快?!”
  柳香君立刻对船夫道:“快,回城!”
  船夫却是一愣。
  船都走到这处了,怎么返回?船上人虽不多,可没到地方就返回,别人要打他他也不好躲。
  柳香君立刻道:“二两银子,返回!”
  船夫一乐呵,向其他两人一努下巴:“他们咋办?”
  柳香君此时如同芸娘上身,毫不迟疑道:“每人一钱!”
  船夫从善如流,立刻提起船篙要返程。
  那老妇此时已经放弃了想煽动舆论的念头,心里想的是如论如何不能返程。
  只要继续向前,码头上就有人接应她。那时人多还怕将娃儿抢不过来?
  “三两!”她立刻将给船夫的贿赂加了一两。
  船夫问:“其他人呢?”
  老妇忍痛道:“二钱!”
  “五两!”柳香君随之加了筹码,同时道:“其他人各五钱!”
  旁边打着盹的船客适时醒了过来,纷纷将目光盯向老妇,等着她加码!
  “六……六……”心疼,心尖尖上疼,疼的她不敢将话说出去。拐一个男娃卖给上家不过得七八两银子,都给了船上这帮黑心人,自己吃什么?
  她做了半辈子的恶事,早已养成了杀伐决断的性子,在众人还等着她出价的时候,她已经一个起跳毫不迟疑的往船外一跃。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空,河水里溅起了水花。
  柳香君慌忙扒着船舷,疾声朝河里喊道:“你给娃儿吃了啥药——”
  那老妇得了自由怎会理她,拼了老命往岸边游,动作灵活,瞧着水性不赖。
  柳香君立刻将石伢放在船板上,从船夫手里抢过船篙,照着游的不远的老妇身影拍下去。
  那老妇倏地沉进了水里。
  她水性虽好也仅指游水,凫水她却不会,船篙拍下来,她立刻沉下去呛了水,挣扎了半响才游了上来。
  柳香君继续喊问:“说,你给娃儿灌了啥药昏迷不醒,不说姑奶奶我拍死你!”
  话毕又是一船篙拍了下去,老妇配合的喝了几口水,肚皮便更圆了些。
  到柳香君还要拍第三篙子时,水中之人划动着渐渐疲乏的手脚,忖着再也受不住第三下,出声告饶:“不是毒药,只是蒙汗药,娃儿睡醒了就没事了……”
  柳香君面露迟疑,那老妇慌忙解释:“我用娃儿卖钱的。药死或药傻了,还怎么赚银子?”
  柳香君忖了片刻觉得有理,再抬眼看向水里,那老妇已经远远游到了岸边,拉着岸上垂下去的长草爬了上去,消失在了层峦叠嶂的山丘里。
  古水巷此时早已乱成一团。
  附近人家都知道石家瞎眼阿婆的独孙晨起出去尿了一泡尿,再也没回来。
  邻人们不但帮着把附近各巷子、大道都找了,还去城里几处卤鸡摊子、酒楼等凡是卖鸡腿的铺子都问过,没人见过一个扁脑袋、绿豆眼的七岁男娃。
  就连阿花也被芸娘牵出去,指望能闻出石伢的什么踪迹来。可阿花从一开始在家门对面塌了的柴房那里闻到一股熟悉的尿味后,便守在那处再也不愿离开了。
  还有邻人帮着报了官。那官差一听不过失踪了半日不到,便将邻人劝回,让到了第二日还没找到人再去报官。
  邻人郁郁的还要争辩,那官差却十分暴躁:“我等被正经丢娃儿的案子忙昏了头,谁还顾得上你这小事。别人家的娃儿丢了好几天了好吗?”
  邻人回来将此事告知,众人方知晓最近竟多是丢娃儿的事,一时越加觉着石伢像似被拐子偷走,能找回来的可能性太小太小。
  石阿婆一个早上晕过去好几回,又苏醒了好几回。
  最后还是李阿婆因着她给芸娘驱邪之事觉着她能耐大,提醒她快快做场法事,说不定能求得动神仙小鬼,将石伢的去处指点个方向出来。
  石阿婆穿上袍子、点上香烛、烧了黄符,将闲置了好些年头的签筒摇动,哗啦几声后,飞出一只竹签。
  识字的邻人帮着石阿婆捡起竹签,跟着蝇头小字念出了声:“用手拿不起,用刀劈不开,煮饭和洗衣,都得请我来。”
  何意?何意?何意?
  “用手拿不起?用刀劈不开?”就在石阿婆苦苦思索其中的深意时,门外传来一片呼声。
  柳香君将石伢送回来啦!
  故事的后半段便出自柳香君之口——她如何在船上发现了石伢,然后与拐子斗志斗勇。
  随后而来的郎中听到石伢是被蒙汗药迷晕,十分干脆的将石阿婆做法剩下的半碗水泼到了石伢脸上。
  没过多久,石伢就睁了眼。
  石阿婆回忆着柳香君说的在河中船上的话,再摩挲着石伢头脸上残留的水珠子,终于恍然大悟道:“是水,是水!‘用手拿不起,用刀劈不开,煮饭和洗衣,都得请我来’是水啊,神仙诚不欺我也!”
  此事中,石伢参与的部分到此为止。
  然而此事的余波却影响了好几个人。
  第一是石阿婆自己。
  石阿婆在石伢回来之前就抽中了代表“水”字的签文,这是人人皆知之事。到后面众人听闻柳香君是在河里船上遇见的石伢,而昏迷的石伢又是被一碗水救活,正是印证出石阿婆道行深。再加上芸娘中邪驱邪之事也渐渐传开,众人终于发觉古水巷竟然悄无声息住着位高人,自此石阿婆的买卖客似云来、长红不衰,成为江宁府最具盛名的神婆之一。
  第二是柳香君。
  柳香君当日送回石伢,见他苏醒无恙后,立刻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报了官。
  那小官听闻一刻不耽搁的带了柳香君去往知府衙门,知府大人根据柳香君所言亲自带了人马往曹家庄子附近搜寻,除了一个拐子抓着两个小娃儿逃了出去,其余拐子均被抓获,或判刑坐监或充军。近百户人家的娃儿被解救了出来。
  这就是大晏历史上十分有名的“江宁百孩案”。
  结案后,知府大人将此事案宗重新抄录奏陈圣上,其中大篇幅提到了柳香君其人。
  朝廷效率惊人。在柳香君放弃了守在翠香楼等待亲儿的执念、自赎自身成为良家的那日,知府大人亲自来内秀阁,向她颁发了圣上御口亲封、御笔亲提的匾额:江宁义妓。
  唬的柳香君在接了圣旨之后又向知府大人请教是否该重新卖身青楼,免的名不副实,有欺君之嫌。
  这日芸娘凑巧不在内秀阁,待她回来后听柳香君提起此事,柳香君为知府大人的亲民而赞叹:“……他说我既已赎身自是好事,等回头再为我上书圣上,看能不能重新赐个名头……没想到知府大人圆脸长须一副笑面虎的长相,为人却不赖!”
  她赞过知府,又哀叹了圣上:“……怎的能给我赐这么个名儿呢?‘义妓’?我就是当窑姐也不能免费待客啊!何况我还是赎了身的,再不是窑姐了哇!”
  受影响的第三人是当日那船夫。
  柳香君许诺了他返程的银两,等到了岸边那船夫却未收银子。
  他推辞道:“你一个姐儿都能救人,我一个大男人怎会不懂大义?”
  当日柳香君为官兵带路时又遇到那船夫,船夫将他近几日的见到的行迹可疑之事也同时汇报给知府大人,这对官兵进一步聚焦拐子潜藏窝点提供了极有利的助力。
  事后知府大人询问他要何种奖赏。他抚一抚后脑勺道:“老汉我一生划船都是租的旁人的船,如若有一艘自己的船便好了。”
  事后朝廷果然赏了他一艘大船。
  柳香君听闻此事时十分吃惊:“啊?朝廷奖赏还可以由着自己要啊?早知道我就要一百两黄金了,谁要当那劳什子的‘义妓’啊?!”
  自此她对那知府大人的好感然不提了。
  最后一个受此事影响的却是害芸娘断了手臂的恶妇。
  此事正是芸娘听了石伢亲口所述事情的上半段——他是如何一步一步掉进了敌人圈套——从而激发芸娘制定诱敌之策,为自己报了断臂之仇。
  此前她曾去过那恶妇屋外现场查看过地形。
  恶妇家的院子正好在一排院落的边上,米粒大的小院被半圈高树所围。屋后有一棵树上长着一个人头大的蜂巢,其上蜂子进进出出密不可数。
  她曾想着将那蜂巢用布袋子一包顺手扔进院里,或者想法子吸引恶妇站在树边,她令石伢站远用石块砸那蜂巢。
  不管用何种办法,那恶妇必定会被受惊了的蜂子蛰的鼻青脸肿。
  可如若真的实施起来,她自己也要陪着恶妇挨蛰,她可没有把握跑的比蜂子飞的快。
  后来她想着万一恶妇挨不住蜂蛰而身亡,她可就闯了大祸。
  后来她又设计了一套流程。
  第一步,令恶妇走到屋后,往下拉了一根绳。那绳的另一头系了一根长竹竿,竹竿搭在有蜂巢那颗树的相邻树上。竹竿一端被拽下,另一端就要翘起。竹竿上翘打到蜂巢上,蜂子飞下来蜇人。
  第二步,恶妇被蛰了就要逃命,按习惯一定会往家逃。在她家院墙上放一盆水,盆底一端借力放在墙上,另一端被一根竖直的竹竿支着。恶妇跑过来时撞了竹竿,一盆水扣下来,离她最近的蜂子便要逃命。这个间隙够那恶妇逃回家。
  如此,既能为她报仇雪恨,还能不伤人性命,对那恶妇也算是小惩大诫。
  她刚开始时觉着这法子简直是无懈可击,一直到她再一次实地模拟时,却被两个问题所难住。
  第一是如何把那恶妇引到屋后去。
  又使了青竹去诱她?不成不成,此次计划中友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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