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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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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还怀疑我,便是对我的侮辱,我拼了命,也要同你分说。”
  殷人离忙忙搂了她进怀里,虽不敢同她争辩,却也要为他的一颗相思心解释解释。
  他吻了吻她唇角,道:“你想一想,如若为夫有位青梅竹马出了事,我心急火燎的要帮她,随时都关心着她,还为她哭肿了眼睛,整日的唉声叹气,你会如何?”
  她一个眼风扫过去,立刻揪着他衣襟,恶狠狠道:“谁?你胆敢为旁的女子掉上半颗眼泪珠儿,姑奶奶就同你没完!”
  他的眼中陡现了笑意,又香了她一口,方看着她低声道:“怎么办,为夫觉着,你也该签一份那喝醋的契书……”
  芸娘便讪笑着搂着他颈子,想了半晌,方寻出一个人来:“那位吴柳如,不也因为你数次为难过我?她的下人还打过我巴掌!”
  他抚上她的脸颊,虽然那巴掌印早在她挨打当日便已消退,他依然心疼。
  他轻声道:“她家已经倒了。她父亲牵涉进贪墨案,是主犯。她自己同此回的毒花案也有些首尾。让你受过委屈之人,为夫都会替你报仇。”
  她便叹口气,紧紧贴着他,再也不说一句话。
  有时候,情意并不靠语言表达,就只这般紧紧相依,便是满足。
  过了几日,已到年关跟前。
  殷人离在京城之外的铺子和庄子掌柜进京见主子,带了各处特产。
  芸娘亲自往娘家送了一回吃食,回来后便唉声叹气了许久。
  殷人离下了衙,回来见她对着一桌的素菜长吁短叹,关心道:“可是嘴里没味?”听人说,怀了身孕的妇人便食荤恶心,前期喜吃素,又嗜酸呢。
  她显然未料到他能联想的那般远,只郁郁道:“一日无肉可以,若半生不吃肉,怎能挨的过去?整日侍奉神佛,乐趣在何处?”
  他听明白她是为他岳母操心,便安慰道:“岳母大人当初虽是因你遁入空门,然念了这许多年的经文,说不定觉出其中的乐趣也不一定。”
  芸娘摇摇头。
  她阿娘当初是为了左家不为难她而入的空门,不假。然她阿娘是不是喜欢念经,芸娘太知道了。
  现下回想起来,阿娘最精神抖擞的时候,是为两个闺女的亲事,研究媒婆手中男子画像的时候。
  是打着会佛友的幌子偷偷为芸娘备嫁的时候。
  是为青竹的亲事着急的时候。
  阿娘明明很享受凡尘俗世之乐,却偏偏要被一串佛珠拘束了人生。
  况且,红尘中还有一位刘铁匠。
  她回回将刘铁匠炮制的风鸡带回去,阿娘都要恍惚一阵。
  从那僵着身子望夫石一般的恍惚中,芸娘能看出阿娘的对铁匠的思念。
  她郁郁吃过晌午饭,将账本摊开在灯烛下,脑中却想着劝阿娘还俗的法子。
  她固然是个有些机灵劲儿的人,然她的机灵劲儿都用在了捉弄旁人上。
  让她想方设法的捉弄阿娘,她是万万做不出的。
  殷人离沐浴出来,瞧见芸娘神色,便抱她在怀,悄声道:“为夫有法子。”
  她鄙视的瞟他一眼:“你的法子若是去将庙里和尚、尼姑都胖揍一顿,好逼得阿娘还俗,你尽早歇了心思。”
  他只一笑,并不同她解释。
  直到腊月二十九,只差一日便要过年时,青竹着急火燎的上了门。
  她拉着哭腔道:“阿娘外出礼了一回佛,回来便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出来,我同阿婆在门外劝了许久也不得……”
  芸娘着急道:“可是被旁人欺负了?”她唤着彩霞便要回娘家,等问清事由,便要打上庙里去,让那些秃瓢尼僧知个好歹。
  待回了娘家,果见李氏关在房中不愿出来,间或还传来啼泣声。
  芸娘着急拍门道:“阿娘,便是你有意包庇欺负你的那人,也要让我知道究竟是谁人动的手,免得我去打错了人啊!”
  她回头问这两个丫头:“谁跟着阿娘去的庙里?”
  韭菜惴惴站出来道:“……礼佛人多,将道挤得水泄不通,一时半会走不了,奴婢便说为夫人买些斋菜来。菜将将上齐,外间路又通了,奴婢忙出去张罗寻骡车,等回来……”
  她一摊手:“周遭围了一大圈人,夫人在中间哭成了泪人儿……”


第522章 如此还俗(十八更)
  世间女子多艰难。
  尤其是家中无男人的女子。
  这家中包括下人在内,都没有一个汉子,是最容易受贼人惦记的。
  虽说晚霞有功夫在身,然外人不知,便不会害怕。
  芸娘不知李氏在寺庙里遭受了怎样的屈辱,越想越要往最吓人的地方去想,转身便上了马车,跑了一趟兵部衙门。
  不寻着她的汉子一起,将那不要命的贼人戳几个血窟窿,她李芸娘就不配姓李!
  时近年关,兵部衙门里已走的空空落落,仅剩的几人也被喊去了刑部。
  守门的衙役曾收过芸娘的银票,远远瞧见芸娘从马车上下来,便十分积极的窜去刑部衙门口,同那处的衙役交涉一番,将殷人离从刑部请了出来。
  瑟瑟寒风里,高大青年身穿官服,腰间挂刀,威武的仿似天神下凡,给了芸娘无尽的安定。
  他的身影将将出现在视野中,她便几步上前扑进他怀里,哽咽道:“怎么办,你家岳母被人欺了,你要不要为我报仇?!”
  他扶着她上了马车车厢里避寒,用手暖着她被风吹凉的脸颊,眼中笑意极甚:“岳母的事,我知道。”
  她一拳就打在他胸膛上,气道:“你知阿娘被人欺?你既然都知道了,怎地不帮她报仇?”
  他拦着她要再落下去的手臂,将她箍在怀中,在她唇边极快的一吻,方附在她耳边道:“为夫若说了,你如何感谢我?”
  她正要追问,马车外已有衙役催促道:“殷大人,安大人急着寻您。”
  殷人离应了一声,悄声同她道:“岳母无事,你莫担心。她今儿就能还俗。”
  话毕,再在她唇上一吻,撩开帘子跳了下去。
  她看着他急急离去的背影,心中将信将疑,又不知他所指之事因由何在。
  返程途中,马车径直去了打铁铺子。
  第二日便是年节,此时打铁铺子里早无买卖,刘铁匠缓缓擦洗着铺子里的器具,面上是无悲无喜的疏离神色,显得忙碌又孤独。
  芸娘没有同他兜圈子,直直道:“阿叔,年关偷儿多,我放心不下阿娘。”
  他便直起了身子看她,眼中有些祈盼,又有些迷惘。
  芸娘转头向车夫使个眼色,车夫跳下车辕,按照她此前的交代,大步进了打铁铺子,从内室中将他的一应物件搜腾的干干净净,全部送上了马车。
  铁匠依然站在原地。
  他能明白芸娘的意思。
  她是想让他去李家住,护着李家人,护着李氏。
  他却有些踌躇。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在暗处看她,在心中想她。
  让他光明正大的站在她面前去,他不敢。
  他不敢面对她的缁衣,她的佛珠,她口口声声的“阿弥陀佛”。
  他一看到这些,他就会觉着自己更无望。
  他看着芸娘,嗫嚅道:“阿叔事忙……”
  她一脚踢开半掩的门板进去,手持水瓢,几瓢便浇熄了炭火,转头看着他道:“阿娘早已恢复自由身,不知你还在踌躇什么?”
  他叹了口气。
  李氏虽已不是左屹的人,可她还是神佛的人啊!
  芸娘愤愤道:“阿娘外出一趟,回来便出了一整日,关在房中不吃不喝,你难道不心疼?”
  他立时抬首看她,几息便做了决定,转头取了锁匙,道:“走!”关了铺子,便随芸娘上了马车。
  刘铁匠的到来并未让李氏从房里出来。
  直到殷人离下了衙,来李家接芸娘,李氏这位岳母大人不好抚了女婿的面子,方肿着眼睛出来,也不多说,便执意将两人送出了李家。
  芸娘十分担忧。
  她问向自家夫君:“我娘哪里像要还俗的模样?”
  殷人离此时正骑马行在车厢边上,只将脑袋从车窗外探进一点来,悄悄道:“岳母大人偷吃肉,被庙里所有比丘尼和香客都发现。她没了面子,是要伤心一阵阵。”
  偷吃肉?家里的肉都不吃,还要去庙里偷吃肉?
  她急着要问清,立刻唤停马车,跳下车厢,绕去他的马旁,抱着马头便上了马,侧坐在他身前,揪着他衣襟道:“究竟怎么回事?你竟知道的像是在现场一般?”
  他脱下披风将她罩严实,打发马车先回了府,方调转马头进了往来人少的偏僻支路,缓缓打马往前,轻声同她道:“为夫自然在现场。岳母大人那口中肉,便是你夫君我亲自安排……”
  芸娘不信他能令李氏还俗,他自然是要表现一番。
  让一个带发修行的姑子还俗,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端看那人心性坚不坚定。
  他这几日想的真切。
  像他岳母这般礼佛之人,心中既惦记着李阿婆,又惦记着两个女儿。
  惦记的人多,同俗世的缘分割不断,只要机缘得当,便能让她还俗。
  自然,机缘是什么,他为官多年,除了在他同芸娘的婚事上感叹过机缘的奇妙,旁的事上,他都不信机缘。
  那些看似是机缘的事,实则都是背后之人有意设计出来的。
  旁人设计过他,他也设计过旁人。
  他驾轻熟路,简单粗暴的设计了他亲爱的岳母大人。
  他留意了他岳母进庙礼佛的行程。
  然后率人乔装,亲自跟随在骡车后,同李氏一前一后进了寺庙。
  他的一部分旧部下替他将准备好的菜色送进庙里烧斋菜的伙房。
  另一部分在半途设置了路障,造成道路拥挤的场面。
  他则昂首挺胸进了主持房中。
  虔诚礼佛的李氏万万没想到,她曾好心帮他设计了自家闺女,他反过来还要恩将仇报。
  李氏礼完佛后,原本想立时返程。
  然而道路拥挤,众人只得滞留在寺庙中。
  那斋菜便卖的抢手。
  便是这般抢手的情况下,李氏身边的丫头韭菜,虽没有武艺在身,也极其“幸运”的抢到几盘现成的素菜。
  素鸡。
  素鱼。
  虽都是豆类所制,却做的端的精妙,那滋味儿与李氏几年前吃过的鸡肉、鱼肉简直同样的口感。
  可见伙房的帮厨们是用了心的。
  她几年未沾过肉味,此前也未用过这般好吃的斋菜,等周遭佛友转过身同她说话时,她已不由自主吃了大半盘去。
  这时,有人惊诧道:“李佛友,你竟然带荤菜进寺庙?”
  荤菜二字如炸雷般,引得周遭所有人都关注了过来,有人连同庙里方丈都请了过来。
  李氏虚弱无力的辩解并未起任何作用。
  方丈一脸震惊道:“佛门重地,怎可食腥荤?”
  方丈出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众人皆知李氏吃肉,还礼什么佛?
  李氏在被客气的“请”出庙门,坐上了韭菜寻来的骡车伤心回城时,她的好女婿殷人离正在看着这一切,笑而不语。


第523章 扫墓(十九更)
  “佛门重地,岂容得你肆意妄为?”芸娘对她夫君的说法显然有所怀疑。
  殷人离道:“那主持早先年是犯过事才当了和尚,没关进牢里,是曾走了为夫的路子,卖给我一个消息。我于他有恩,他投桃报李。”
  他没说的是,他还承诺要为佛像重塑金身,那主持才卖了他面子。
  人生如戏。
  芸娘头一回对她的好夫君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不顾她阿娘心理受到创伤,骑在马上,奖励了他夫君一个香吻。
  然后她才想起了后果。
  她阿娘因在众多人面前吃肉被发现,紧接着她就去接来了刘铁匠……她终于想到了问题所在:
  “我娘一定以为是我干的!是我要逼她还俗!”
  殷人离以吻回礼,将她揽在胸前,认真道:“你我夫妻一体,我做的便是你做的,你若要同夫君分个你我,可就太过见外了。”
  芸娘急道:“可正月初二便要回门,我怎敢去见阿娘?她铁定要抡着阿婆的拐杖,将我揍的哭爹喊娘!”
  他抚一抚她的发顶,安慰道:“不怕,有夫君护着你……”
  芸娘虽则已经嫁人,然而在怕阿娘这一点上,同她儿时没有区别。
  现下只能挨一日算一日,等见了阿娘再临时看吧。
  第二日是大年三十。
  原本各家需要祭祖。
  殷家没有长亲,没有祭祖的章程。
  五更时分,天开始飘雪。
  芸娘在彩霞的侍候下穿的极暖,方糊里糊涂被她夫君带着,乘着马车去了城郊。
  他将她抱在怀中,低声道:“时间还早,你先眯一会。”
  他不说带她去何处,她便也不问。
  外间风雪越来越大,他的眸子里含着一汪遥远的思念和悲伤。
  待天色转亮,马车行到一处林地中。
  他牵着她手下了马车,为她戴上风帽,面上微带歉意道:“林地难走,要你受些罪。”
  此时雪片已极大,风声呼啸,将两人围在这雪地里。
  他带着她往前缓缓而行,在山道上渐渐现了台阶。
  这林子是有人守着的,台阶上的积雪也清扫过。
  他生怕她打滑,紧紧将她箍在臂弯中,听着林中空灵风声,缓缓往山腰中而去。
  待到了一处平坦处,周遭石壁隐约可见人工砍凿处,苍劲的两排松柏包围着一处高隆坟墓。
  墓边站着一个老头,微微弓着背,手里握着一把扫帚。
  他看到两人,忙忙上前,神情微微有些激动,哈腰唤了声:“少爷。”
  殷人离牵了芸娘的手,同老头郑重其事道:“这是少夫人。”
  又转头同她道:“这是兴伯。”
  她便向老汉笑一笑,唤了声“兴伯。”
  兴伯抬首看了眼芸娘,裂开嘴,连说了两声“好”,眼中方涌上一点儿老泪,道:“夫人一定会极喜欢的。”
  她心中一动,抬头往墓旁的碑上望去,但见竖起的石板上只简单的写了“阿离慈母殷氏之墓”。
  没有名字,也没有身家背景。
  兴伯早已准备了纸钱香烛。
  他牵着她上前,拉着她跪在墓前,沉默着点燃了香烛和纸钱,一边遮着风雪看着纸钱燃尽,再磕过两个头,方揽着她的肩,对着墓碑低声道:“阿娘,这是芸娘,您的儿媳。”
  雪花肆虐,遮掩了他眼中的泪,只有声音中带着点哽咽。仿佛到了阿娘身前,他还是当年那个几岁的孩子。
  她有些动容,只紧紧握着他的手,同他一般对着墓碑道:“阿娘,我是芸娘,是您的儿媳,会替您照顾好他,再不同他置气。”
  话毕,郑重其事再拜了两拜,他方带着她,冒着雪缓缓下山。
  马车未往进城的方向而去,而是转向另一侧,跑进了无边无际的风雪里。
  在这样一个原本该热闹的年节里,她真心诚意的为她的过往忏悔起来。
  她想着,这些年不管多么漂泊流离,她是有家的。
  阿娘在何处,家便在何处。
  接着她成了亲,她又有了一个新家。同他组成的家。
  她从来都是有主心骨的。
  而他不是,他自小是孤独过来的。
  他受皇命在外执行任务时,他随时都是危险的,一不留神就会死去,默默地死去。
  他在京中时,他没有嫡亲的兄弟姐妹,他只有他那一座破碎的宅子,和为数不多的下人。
  他从来都是孤寂的。
  然而此前,她从来不知道这一点。
  他在江宁监着筑堤坝那年,他哪怕只有三两日的歇息,他都要骑马半日,从乡下赶回城里,厚着脸皮赖在李家过年。
  想来那时,他也只是贪恋那一丝儿家的暖意罢了。
  车身颠簸,她紧紧的抱着他,万分愧疚道:“我那时不该总是出言赶你走,不该舍不得那些蹄髈和鸡腿,不该阻拦阿婆替你洗衣裳,不该喂你喝符水,不该将你临时居住的地址透露给旁的姑娘,不该……”
  他静静的听她说着,直到她口干舌燥,他方缓缓的,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喂为夫喝符水这件事,为夫倒是第一回 听到,你是不是该详细说上一回?”
  她顿时后悔。
  提什么老黄历呢?!真真是不打自招。
  她不能说喝符水这事。后面还跟着他上吐下泻好几日的故事情节。
  他的声音里有些揶揄,又有些冷意。他道:“为夫这些年,连旁人下的毒都没中过几回。你倒是说说,除了向我下过巴豆和软筋散,何时还喂我喝过符水?”
  她决定否认到底。
  马车停在一处庄子前。
  庄子芸娘此前来过。
  在这里,她向左屹展示了她向左夫人下手的胜利成果,逼得左屹写下放妾书。
  在这里,她美美的放松了几日,并且暗下决心,要将殷人离从她心里连根剜去。
  后来,她为回江宁做准备,将庄子卖了出去。
  现下她又站在了庄子前,怔忪着看着她的夫君牵着她手将她带进庄子,看着原本唤她“小姐”的下人们,此时唤她为“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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