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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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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与柳香君停了步子回头去瞧,立时便明了女子的身份:
  梢纱交襟薄透襦裙里是桃红亮银缎面肚兜,胸口处绣了一只凤蝶,凤蝶大大的翅膀伸展开正好覆在胸口上,显得胸前异常饱满;下身是亮蓝色八幅裙,微微露出点白嫩的小细腿;腰间是金色亮绸的汗巾子将小腰箍的不盈一握……而她面上,一双桃花眼盈盈如一汪秋水,小小一张嘴唇上只淡淡在唇珠上下涂了口脂。
  这不就是青楼窑姐的标准装扮?!
  柳香君立时闻到一股银子的味道,完忘记方才那几个汉子对自己的轻薄,扭着腰肢上前将来者拉到背人处,十分大方的敞开襦裙前襟令那女子细看,口中滔滔不绝的介绍着胸衣的作用。
  末了还用双手抬一抬胸口,自得道:“我今年二十六,你可在其他同龄女人身上见过如我这般丰满、挺翘?”
  那女子伸手戳上一戳,一脸吃惊道:“可真这般神奇?”
  柳香君又压低声音道:“绝对神奇。你要知道,有情调的男人都讲究‘犹抱琵琶半遮面’,有时候将脱未脱反而比赤条条更好看些……”
  一席话说的那女子如遇知己,将内秀阁所在的地址问了又问,又令随侍的小丫头将地址记下来,方才赞叹着去了。
  柳香君对芸娘得意道:“瞧瞧,这作用,只怕在这站一整天,我们今后便客似云来,再也不愁销路!”
  如此两人果真在寺庙门口站了一整日,期间既有嫌弃她‘有伤风化’的白眼,也有下流男子赤裸裸的眼神,更有眼热羡慕的女子前来勇敢相问……
  直到了两人下山坐上骡车,柳香君拍着被日头晒红的胸口,喜滋滋的叹了口气,道:“老娘今儿可算是把下半辈子的脸都丢出去了,如若无效果可算是亏到家了……”
  骡车哒哒往前行,忽然猛的停下,芸娘与柳香君纷纷扑向车厢前壁,两颗脑袋被撞的生疼。
  芸娘正要掀了帘子去瞧,却听得外间一个极为粗鲁的声音大喊道:“车里那个大胸脯的娘儿们,给老子出来!”
  ------题外话------
  今日2更送到,请各位笑纳。感谢各位陪伴,么么哒。从今天开始,大家要是觉着追文累,就可以慢慢佛系养文啦。总归种田经商的日子是慢悠悠往前过,细水长流,人生静好。


第60章 劫色与香港脚
  骡车连同人一起被赶到了林荫支路。
  对面几匹高头大马上端坐着几个眼熟的汉子。
  芸娘、柳香君与车夫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惊惧万分。
  柳香君抖的似要在地上打洞而逃。
  芸娘偷问她:“你抖啥?”
  柳香君面上快要哭出来:“傻妮子,你当然不怕,他们劫色不劫你哇!”
  柳香君果然了解男人的心理。
  有个汉子便眯着眼一笑,一步从马上下来。
  因着下来的急,脚腕着地,痛呼出声,趔趄着坐到了地上,捂着脚腕抱头而坐再不言语。
  另一个汉子便冷笑一声,又是一步从马上稳当当下来,对着先头那人道:“劫道也要讲究身手,你那点道行在哥这里不够一瞧!”
  这色胚往柳香君这边行来,柳香君便惊得面如土色。
  汉子在柳香君面前站定,一手撩开柳香君衣襟,瞧着她的胸脯嬉笑两声,正要往前继续伸手,他身后一位肃面大汉冷着脸道:“瞧她们也没什么银两,我们快些走吧,免得节外生枝……”
  那汉子色胚便又是冷笑,回头道:“劫银子我也不找她们哇!”
  他拍拍柳香君的面颊:“告诉爷,你是哪家的妇人?”
  柳香君呜咽着:“翠香楼的……”
  他略略一思忖:“翠香楼是做何事的?”
  柳香君面上掉下了一行泪:“青楼……我是窑姐儿……”
  色胚闻言哈哈大笑:“这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啊,大爷弄了你也不算错,免得安个祸害良家的罪名!”
  他又要往柳香君胸前伸手,却不妨一边芸娘忽的往前将柳香君扑倒,大喊一声:“大爷,使不得哇,她有花柳病啊!”
  那色胚一愣,转头瞧向芸娘:“你又是她何人?你怎知她有花柳病?”
  芸娘一手拉着柳香君挪开几步,拉着哭腔道:“我是她的丫头。我家姐儿得了严重的花柳病,整日里臭不可闻,我们这才去庙里上香……”
  色胚转头问其余几位汉子:“花柳?得了花柳是何模样?臭吗?”
  其余几位汉子调笑道:“我们又未曾得过,我们怎知那玩意儿臭不臭……”
  色胚在柳香君身边用力嗅了两嗅,哈哈一笑:“不臭不臭,还很香呢!”
  话未落地,他一把便将柳香君的襦裙掀开,柳香君大半个胸脯和膀子露了出来,激的那汉子两眼一眨不眨,喉间重重咽了口唾沫,口中高声道:“哥儿几个,我就不谦让啦!我先来!”
  就有汉子催他道:“你快些,我们今日得手这么多,还得扯呼(逃跑)进山(藏起来)!”
  芸娘此时已急了一身汗,趁着那几人一来一往的说着话,低声催着柳香君:“快想想,怎么伪装个花柳啊!”
  那色胚扭转头来又要伸手,芸娘着急,忙忙上去拉下他手,指着柳香君的胸脯道:“瞧瞧,她的花柳已经扩散到胸前了,以前白生生,现在已经泛黄了!”
  那色胚一抽手:“我觉着挺白的啊……”他将黝黑的大手覆了上去:“和我一比,特别白……”
  柳香君立时打了个冷战,一瞬间福至心灵,一脚蹬脱鞋子:“花柳,花柳,闻,花柳……”
  空气中迅速的充斥着什么味道,有些呛人。
  芸娘顺着气味向柳香君绣鞋和脚掌瞧去。
  那绣鞋倒是乖乖巧巧躺在一边,没什么蹊跷。
  只柳香君的脚掌上,在罗袜外层先包了一层防水油纸……这是何意?
  柳香君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迅速将罗袜外的油纸除去……
  只一瞬间,在场众人仿佛遭遇了一位千年臭豆腐精,又臭又腥的气味铺天盖地压下来,几欲令人窒息。
  柳香君还欲继续脱了罗袜,那色胚已经几步逃窜到马背后,以衣袖捂鼻,大喝一声:“什么东西?”
  芸娘趁着灵台还略有些清明,忙忙道:
  “大爷不闻雄阳雌阴、上阳下阴吗?妇人家得了恶疾,尤其是这花柳,其浊气便要下沉,待下沉到了这脚上,其小命则要呜呼哀哉!
  而恰恰此时这花柳的致病性最强,大爷回家一定要去郎中处抓几服药防患于未然……切记切记!”
  几个汉子似有不信,捂着口鼻站在远处。
  柳香君一咬牙,又往几人处挪动了几丈,作势要继续除去罗袜。
  早先那位肃脸汉子便皱着眉道:“不管是真是假,我要先行一步。你等慢慢闻罢!”一拉缰绳便夹着马腹跑远了。
  其余几个汉子一瞧,也纷纷跟着那大汉驾马而去。
  顷刻间几名劫匪跑的干净,只留下柳香君与芸娘呆立当场,心内暗自侥幸。
  骡车在回城的道路上跑动。
  车厢里很寂静,令人尴尬的寂静。
  芸娘偷偷从眼角瞟了眼靠在车厢另一面的柳香君,目光从她面上滑到她已经穿好的绣鞋上。
  绣鞋里微微露出油纸的边角。
  油纸隔水她知道。
  油纸隔臭这个作用,芸娘倒是第一次见。
  她鼻翼翕动几番,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有这个毛病,那你同恩客困觉不脱鞋吗?”
  柳香君显然未想过为芸娘解开这个千古之谜,只将脑袋深深的埋进了怀里。
  芸娘思忖了半响同她商量:“要不要去报个官?”
  柳香君连连摇头:“千万别,我们人钱都没损失,若是报了官,被众人知道可就完了!”
  “被众人知道什么?”芸娘奇道。
  “官老爷若是要我在大堂上脱鞋验证我们的说辞,那岂不是整个江宁都知道了我的脚臭?”
  骡车极快的进了城。
  待骡车停在新宅子门前,从骡车下来,正瞧见青竹守在门外等着两个伙计打扮的青年挂招牌。
  原来此前芸娘早早定了招牌未去取,搁在店里久了,掌柜嫌占地方便搬到了仓库存放。
  青竹前去要取时,掌柜才急忙忙差了人去仓库拿。
  谁知那守仓库的活计却临时有事离开而锁了仓库门。
  待将招牌从仓库里取出来时已时近晌午。
  掌柜心中愧疚,便附送了安装服务,使了点中两名活计将招牌送过来并要负责安装好。
  这伙计平日里给人安装招牌都要额外收银子,此次自己的劳力被掌柜拿来送人情自然不愿,安装招牌时便极不配合。
  柳香君从骡车上下来,只不过是从街对面走到宅子门口这点时间便瞧出那两个伙计在逗青竹。
  被山贼调戏的怒火终于有了出处,她双手叉腰批头盖脸骂过去:“哪里来的愣头青子敢在老娘门前使坏?小心老娘砸了你家招牌烧了你家店!”


第61章 情伤刘铁匠
  匾额铺子的两个伙计也不过才十八九岁的青年,胆子本就不大,被柳香君劈头盖脸一骂,立刻乖乖的将牌匾挂好。
  一直到柳香君这位姑奶奶点了头,两人才灰头土脸的溜了。
  青竹这时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挂炮仗挂在屋檐下,柳香君这才不咸不淡对她道:“也就是这件事还算做的对。”
  石伢取了火石先将线香点燃,又持了线香将炮仗点燃。
  几人忙捂了耳朵躲远,那炮仗便噼里啪啦的响起,炒豆子一般在院里洒下喜庆的鞭炮红衣。
  待声音住了,几人仿似商量好一般便齐齐向芸娘作揖道:“李老板,开张大吉!”双手随之伸出做出一副领红包的模样。
  芸娘心头高兴,也不去计较这几人趁火打劫,十分大方从袖袋中摸出三颗碎银一一散了出去。
  日头西斜,今早芸娘承诺要陪石阿婆去买菜好亲手逮那把石头当银子的骗子,几人便将内秀阁的大门锁好,就此分手。
  待芸娘同青竹回了李家院子时,她阿娘李氏正摆弄着扁担和木桶准备出去挑水。
  芸娘惊咦一声,奇道:“怎的今儿刘阿叔没来?”
  自从此前她阿娘腹痛晕倒,那多事的郎中嘱咐刘铁匠要“体贴着点”,刘铁匠便对郎中的话言听计从。
  可那“体贴”岂止一“点”。
  除了每日晚饭前挑水将两个水缸倒的满满,晚饭后还要来将潲水桶倒干净,甚至连煮饭的柴火都提前准备好,然从一名铁匠成长为一名合格的杂役。
  怎的今日阿娘却不等刘阿叔来?
  李氏并未回答芸娘的问题,只将两个木桶挂在扁担的两头,将扁担抗在肩上准备出门挑水。
  还未走出院子,便听到吧嗒一声响,一只木桶掉到地上,将院里泥地砸出个浅坑。
  芸娘忙上前去瞧,只见扁担一端挂木桶的铁钩已然断成两截,一截还连在扁担上,另一截随着木桶一起掉落到了地上。
  这水是挑不成了。
  李阿婆见李氏半蹲于地默默摆弄扁担,并无吱声的意思,便对芸娘道:“你刘阿叔今早被铁锤砸伤了手,你可是忘了?”
  芸娘终于想起来这一茬。
  此时李氏方沉声道:“别人与我们无亲无故,帮了一两次便罢了,怎能让他人日日都围着我们打转。”
  芸娘觉着她阿娘说的很有道理。
  按她阿娘的性子,欠了人情必定得双倍奉还。
  欠了那刘铁匠的人情,她阿娘要送一年半载的三餐才能还清。
  虽说饭菜都是顺带着一锅里做了,可多买二两瘦肉不是银子?多洗二两小菜不费功夫?!
  此时挑水担子已经坏了,芸娘又舍不得让她阿娘葵水未完便提重物,便同青竹扛了担子和一只木桶去附近的井里打了水,两人再用担子抬着木桶将家中水缸添满。
  不多时石伢便来等着芸娘一同前去买菜,芸娘令青竹在家帮阿娘做饭,她扛着挑水扁担道:“我去找刘阿叔修铁钩,顺便再去买菜。”
  李阿婆便将她留住,给了她几钱菜钱,又从厨下端出一个大瓷碗,里面盛了满满一碗汤药,道:“给刘铁匠送过去……”
  芸娘将扁担交给石伢,自己双手去抱了药碗。原以为汤药烫手,没想到触手时却是凉凉。
  她不由奇道:“凉了哇?”
  汤药自是要趁热喝,凉了的药效可要打折扣。
  她阿婆便又瞟了眼李氏。
  李氏此时如同老僧入定般不理会身外事,只坐在厨房门外就着天光十分认真的一片一片挑拣着手边小菜。
  芸娘同石伢到了打铁铺子,将汤药放在柜面上,道:“阿叔,趁热喝……”
  她话刚说罢,想起汤药早已温凉,又忙补充道:“怕你烫嘴,我阿娘用扇子扇凉了的……”
  刘铁匠的面上原本如他平日般冷然,此时却将她瞟上一眼,眼中神色莫辨。
  她忖着刘铁匠这是觉着她家对他的关爱不够真诚,又把她阿婆的面子加上了上去:“都扇了,我阿婆也扇了扇子……”
  刘铁匠便垂了眼皮,放下手上工具过来端了瓷碗,二话不说咕咚咚将汤药喝尽。
  芸娘又忙忙替她阿娘还着人情:“水缸里的水也满了。阿叔手受了伤,就别操心我家的事……好好养伤。”
  她从石伢手中接过扁担,连同断了的半根铁钩一起放在柜面上,道:“阿叔接好了铁钩不用送去我家,待会我回来时顺便来拿……”
  她说了这一连串的话,自觉十分体谅和关怀他的伤势,可刘铁匠的面色却越加沉重。到后面,又抬眼瞧了她一眼,唇角翕动,最终道:“我不是……”
  此时石伢在几步之外大声呼喊她:“阿姐,再不走太阳落山啦……”
  她忙忙连声应了,回头又强调道:“担子上的铁钩接上后千万别送去我家,我回来时顺道取便成……”
  刘铁匠面色又难看了一成,而芸娘已经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古水巷附近一整条街白日里清静冷清,到了傍晚却很热闹,卖菜卖果子的都摆了摊,为附近上百户人家提供着生活所需。
  但古水巷的住户却极少在此处买肉买菜。
  往前再走上一盏茶的功夫,有处比古水巷更贫寒的地界,在那处摆摊所卖的各色物件都要再便宜上几分。
  芸娘与石婆婆说定,石婆婆如往日买菜般慢慢往前走,她同石伢便悄悄跟在石阿婆身后。阿婆每次买了菜,等找了碎银,他们便上前瞧一瞧究竟真假。
  谁知今日石阿婆运气不差,虽买的同昨日菜蔬一样,找回的一大把铜钱中掺杂的几颗碎银却无一假冒,俱是真银。
  芸娘便安慰道:“阿婆别急,这几日我们都同你一起买菜,那人要是自此收手也就罢了,若是再敢骗您老人家,我们定给他揪出来!”
  待几人买了菜蔬回屋,芸娘顺路要去打铁铺取扁担,却见平日要开到半夜的铺子今日竟关的格外早。门上挂着大大一把锁,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李家院子里,李阿婆远远坐在树下做针线,手中是正在给青竹做的新布鞋。
  约莫是鞋底太厚,一根针穿过去,麻线便极难扯到头。
  李阿婆却并不将心思放在鞋底上,只竖起耳朵细听厨下的动静。
  厨房里,李氏肃着脸将白米舀进盆里,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水浇到白米上。
  双手还未来得及伸进去,站在她身旁的刘铁匠已经一把将淘米盆接过去,受了伤的手固定着木盆,另一只手伸进盆中来回将稻米搓洗干净。
  李氏看也不看他,倏地转身,重新舀了一瓢水,正要将将此前挑拣干净的菜叶子放进水瓢淘洗,刘铁匠又伸手将水瓢接到手中,沉声道:“我来洗,水凉……”


第62章 磕一个头等于一两银
  李氏低了头,唇角翕动半响,终究出声道:“不好总打扰你……你多次操心芸娘,这是……”
  她从腰间取出三两早就准备好的银锭递过去,伸手将水瓢取回来,续道:“几次劳烦你垫付银两……现下家中经济松泛了许多,不好欠着你……”
  刘铁匠不接银子,只不出声的瞅着她。
  李氏站在那里,低着头,将水瓢里的菜叶子一根根洗干净。
  她比他要矮上一头。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她一张桃花面上镶嵌着一双盈盈水目,眼睛下面是一个小巧的鼻子,鼻梁秀美却直挺,其上略略有点驼峰,面颊削瘦,在最下面收成个尖俏的下巴。
  此时她面上没有一点表情,在盈盈惹人怜惜的同时又透着股冷漠倔强,令人不敢靠近。
  他自是知道她是美的。
  她五六年前搬到古水巷时,便因美色引得古水巷附近成亲或没成亲的男人都很是骚动了一阵。
  那时他的发妻还未亡故,他也从未起过其他心思。
  他瞧着她偶尔抱着两三岁的芸娘进进出出,那时他十分单纯的想着,小小芸娘这般年龄已经有了她阿娘的影子,若是他有了娃儿了,日后便让他娃儿娶了芸娘。
  后来他也没等来儿子,发妻却又病亡。
  此后三四年他再未起过续弦的心思,只一心想着好好打铁,好将为亡妻治病时欠的外债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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