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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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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掀起衣襟擦了眼泪,点头道:“我年少时几乎日日见他,对他品性了若指掌。他本性纯良,一只蚂蚁都不愿踩,又怎会……”
  “他被逼供时,我在边上。”他突然道。
  她倏地愣住:“你没拦住?”
  他摇头:“我没拦。”
  她急道:“你没认出他?”
  “不,”他道:“我第一眼便认出了他。半个月前,便知道了此事。”
  他的一字一字残酷的在她耳边响起,她怔怔望着他,喃喃道:“你为何不早告诉我?若我早去打点,他便能少受些罪。说不得此时已将他捞了出来……”
  他在书房时已燃起的一簇火,烧的越来越旺、越来越旺,烧的他一颗心焦出了黑烟。
  他起身行到门边,却又转回,盯着她道:“半月前我告诉你,是不是你便不同我成亲?是不是便等着接任罗家少夫人?是不是便要演一曲美人救英雄的戏码,芸妹妹携着玉哥哥情浓回江宁?”
  芸娘蓦地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你派人监视我?”
  他的心肝肺如拧成一团,疼的险些喘不过气来。
  他看着她的姑娘头。
  成亲好几日,都还未想着换成妇人头。原来就是在等,等一个再续前缘的机会!
  他视线有些迷蒙,怆然道:“李芸娘,你我之间的亲事,你现下后悔,还……”
  他无论如何说不出余下“来得及”三字,只深喘一口气,咬牙切齿道:
  “你死心吧,我能抢了你,就能扣着你一辈子。你想当什么罗夫人,下辈子……下辈子也没可能!”
  话毕,再不看她,踉跄着夺门而去。
  她被他气昏了头,跟在他身后便往前追。鞋子滑脚,只跑了两步便被甩开。
  她光着脚跨出门槛,追进了雪地里,哭骂道:“姓殷的你王八蛋,我就给你戴绿帽子,我让你一辈子绿油油……”
  她哭倒在雪地里,几个丫头惊慌失措上来要扶她进屋,她只挣扎着,哭道:“你伤人心……”
  彩霞泪流满面,哽咽着劝慰:“少夫人葵水未过,本就受不得凉,怎能站在雪地里。我们先进屋,进了屋再说……”
  芸娘被几位丫头扶了进去,丫头们擦干她脚上雪水,将濡湿里衣换下,将她用被子包严实,又去灌了汤婆子塞在她脚下。
  彩霞撤了桌上冰凉晚饭,去熬了浓粥送进来,见她依然包在被里低泣,又上前细细劝慰。
  然此时她也在气头上,怎能听进去。
  彩霞口水都要说干,依然无法,只得将浓粥反复热了端进来,却也没有劝得她吃下一口去。
  过了三更,她迷迷糊糊睡去,却发了热,又兼受冷腹中抽痛,须臾间便汗湿了整个里衣。
  彩霞进来替她掖被时,瞧见她面色通红,呼吸粗重,以手探额,竟要烫手,只唬的要去外书房禀报。
  她死死拉着彩霞衣袖,哑声威胁道:“你若敢去,我再也不认你……”
  她话说的重,彩霞只得一咬牙,烧了姜汤喂她喝过,又不停歇的拧了帕子替她拭汗,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外间天色渐亮,方才好些。
  未到辰时,她睁了眼,虽头重脚轻,腹中又抽痛的厉害,然今儿她应了罗少夫人要进监探夫,便挣扎着要起身。
  彩霞知道她性子犟,打定的主意轻易不会改,只得侍候她穿了衣裳,又端来早饭。
  她呆坐一会,低声问道:“他一直没进来吗?”
  彩霞摇了摇头。
  她又流了泪,哽咽道:“我病的都要死了,他也不知道心疼……”


第512章 要挟(八更)
  芸娘勉强喝了半碗浓粥,要出门时,在铜镜中瞧见自己的妆发,又叹口气,对彩霞道:“便梳个妇人头吧。”
  彩霞忙忙取了梳子,将她发髻解开,刚刚绕松了发团,却又听她道:“罢了,还是梳回方才的发髻吧。”
  此事她并没错。
  她为何要下矮桩?
  说什么爱她爱到骨子里,如今看来也未见得。心狠的时候,恨不得拔剑将她捅死。
  男人古今一个样,婚前当做宝,成了亲,得手了,便视若草芥。
  她出了门,又转头唤了彩霞:“你同我走。”
  彩霞忙忙跟上去,芸娘又站在原地,苍白着一张脸问她:“你想好,你是要跟我,还是要跟他?”
  彩霞一愣。
  什么意思?不都是主子吗?
  芸娘便强调道:“你若跟我,你得唤我姑娘,唤他姑爷。你若唤我少夫人,唤他少爷,便是跟他。你跟我,我自然保你。你若跟他,我便不做那替人做嫁衣的事。”
  彩霞只为难了一息,便选了边:“奴婢跟姑娘。”
  芸娘点头,道:“跟我走吧,今儿你帮我跑腿。”
  她昨日只用了早饭,今日又只喝了半碗粥,又兼伤风、来葵水,只说几句话便气喘连连,是实在做不了跑腿的活。
  这回芸娘留了心眼,她出门也不乘殷府马车,只在路边拦了骡车,到了永芳楼后,便带着罗少夫人一起上了车,在路边铺子又买了些探监之物,方往城郊大牢而去。
  牢门前守着的依然是昨日的四位衙役。
  芸娘下了车,板着脸上前道:“姑奶奶今儿是来检查,看看你们可否按昨日说的那般行事。”
  话毕,也不用衙役带路,亲自打了个灯笼,携着罗少夫人进了监牢,一直走到罗玉所在的监牢前。
  火光瞳瞳,蜷缩在墙角的罗玉手腕和脚腕上均已涂了药,里面还有火盆。他身上棉袄虽有破洞,里面露出的棉絮却崭新。
  虽比不上坐月子,可对于坐牢来说,也算少受些罪了。
  她将灯笼插在墙缝里,悄声同罗少夫人道:“一刻钟便出来,久了旁人要生疑。”
  再往牢房里看了一眼,转头先走了出去。
  外间雪花转小,轻悠悠的飘扬,天上云层也比昨日轻薄。
  她叹了口气。
  天气倒是转好了,可罗玉这案子却连一分头绪都没有。
  接下去要去寻谁呢?
  殷人离是不行了。只怕去求他,反而雪上加霜,害了罗玉。
  卢方义也不行。他昨日数次回避的态度便表明,此事复杂,他不能插手进去,也无力插手。
  戴大人是个官场油条,昨日她虽祭出了戴冰卿的名头,可瞧着,戴大人无法力挽狂澜,最多在事情有了眉目后推波助澜。
  刑部,刑部……
  她能拐着弯寻到刑部的,也就只有安济宝那里。
  然两日前,她亲手将安济宝这条线也掐断了。
  她觉着,能蠢到不给自己留后路到她这种地步,可真是绝了。
  从刑部大牢返程,将罗少夫人送回永芳楼后,芸娘便去了好春光。
  她一头栽进炕上,挣扎着同彩霞道:“去将柳香君寻来,还有她男人。”
  柳香君和柳郎中来的不算快。
  等罗大嫂从外间寻来郎中开了药,芸娘喝过汤药、发了一回汗后,柳香君才带着汉子遮遮掩掩进了后院。
  她见了芸娘的模样,原本心中惴惴,顷刻间转悲为喜,转身就拉了柳郎中进屋:“快,李东家病了,快给治治。”
  柳郎中便讪讪站在芸娘一步之外,强挤出个笑来。
  芸娘冷冷哼了一声,闭眼不看他。半晌睁开眼道:“你姓柳,她也姓柳。你仔细想想,可否有位同父异母的妹子?”
  柳郎中认真回道:“没有。”
  芸娘便道:“知道我请你来做何事吗?”
  他想一想,道:“最初想着,夫人是寻在下来说我与她的亲事。现下见着夫人,怕是夫人想请我瞧病。”
  芸娘喘了口气,道:“从这两句话就能看出,你实在不适合做暗卫,丢了营生是应该的。姑奶奶寻你,想亲口告诉你的是,我不同意。”
  他一愣,将将要张口,她又续道:
  “你打着拿了我把柄要挟我的主意,可见你想岔了。
  你若还留有一丝儿暗卫的本事,你出去打听打听我的名声。姑奶奶怕你拿船上事要挟?”
  他便没了主意。半晌方有些愤愤:“香君三十好几的人,她的亲事,未必会让你拿主意。”
  芸娘气的一连咳了好几声,喘气如破风箱一般,指着柳香君道:“你说,我若不同意,你未必要同他私奔不成?”
  柳香君心虚的看看柳郎中,低垂眼皮再不说话。
  柳郎中直截了当问:“有何条件,夫人但请说来。”
  芸娘便点点头。同聪明人说话,用不着绕太大圈子。
  她道:“你现下虽不是暗卫,可手里还有好些人脉。我不管你是用何方法,你向宫里诸侍卫传话:毒花案,花草商户后面还有黑手。让他们向宫里各宫女、内侍们扩散。”
  她见他站着不说话,只冷笑一声,转头看向柳香君:“你若再背叛我,我吐一回血就魂归西天,这买卖就能整个被你侵吞去。”
  柳香君唬的一跳,忙忙道:“我若将你气死,按你的气性,化成厉鬼也要来寻我。只怕两三个得道高僧也度化不了你。我可不敢打背叛你的主意。”
  芸娘便点点头,道:“你义妓也当过,义妇也当过。我倒要瞧瞧你驭夫的手段。”
  柳香君听罢,扭着腰肢往柳郎中面前一站,双手叉腰道:“是骡子是马,今儿就是你表现的机会。干不成,今后莫掀我裙角,稀罕姑奶奶的汉子多的是,不差你这一个暖被窝的。”
  柳郎中听的一愣一愣,半晌方回过神,先目光炯炯的往柳香君那饱满的胸脯瞧了几眼,低声道:“夜里洗干净等我。”方同芸娘道:“今日事成,明日她过门。”
  芸娘立刻接话:“成交。”
  柳香君将将垂下来的手又叉到了腰间:“姑奶奶不是物件,让你俩讨价还价!”
  没有人在意她说什么,柳郎中抱拳道:“我给夫人诊过病,便立时离开。”
  芸娘伸了手腕过去,他诊了半晌,又拿过来先一位郎中开的方子瞧过,在其上划划添添,形成个新方子,方交给柳香君:“重新去抓,快着点,耽误不得。”
  柳香君又唬了一跳,忙忙窜出了铺子。


第513章 扑了个空(九更)
  兵部衙门口,柳郎中同殷人离顶风站在雪中。
  殷人离听过柳郎中报来要进宫寻侍卫传话的消息,心里叹了口气。
  她自来都是聪明的,竟能想到绕过六部衙门往宫里传话的法子。
  毒花案的事,背后牵连太大,诸位官员没人敢开腔说真话。
  到最后,层层推诿,罪名便要落在没有背景的棋子儿身上。
  若宫内舆论能将诸官员想说而不敢说的话传到皇后和太后耳中,此事便算有了突破。
  届时,皇上便要施加压力,各官员顶不住,自然要真正严查。
  只是严查过程中,那罗玉少不得又要挨些皮肉之苦。
  她昨日往牢里打点过了,四位衙役共收了近千两银子,罗玉有衙役照顾,总不至于被折磨死。
  现下他唯有像过去半个月一样,等。等到皇上那边发了话,各官员着了急,他就能有所动作。
  他听完柳郎中的汇报,沉默了半晌,方问道:“她还说过什么?”
  柳郎中摇摇头:“夫人病的都要说不出话,除了此事,哪里还有精力说旁的话。”
  他大惊,急道:“她怎地了?”
  柳郎中奇道:“大人竟不知?”
  是谁此前长久的恋着人姑娘?
  是谁在外执行任务时,瞧见番邦使臣克里瓦对她但凡有一点点轻薄,便咬牙切齿要将克里瓦千刀万剐?
  是谁在遭遇狼群时,哪怕拼着一死,都要先保着她的命?
  又是谁千方百计的设计抢亲?
  殷人离被问的一滞,越加愧疚起来,只急急道:“她究竟如何?”
  柳郎中却道:“夫人同属下有嫌隙,不让属下瞧病。只从面色上瞧,病的不轻。”
  殷人离只觉着后悔的捶胸。
  她昨儿葵水来,白日奔波又脚底受凉,他作何要同她置气。
  即便是她过去同罗玉有些情分,然而她已嫁了他,他都是赢家了,又作何要喝那些经年的老干醋。
  他立时返回衙门去后院牵了马,一跃而上,打马而去。
  飞雪连天,他整颗心里都是她。
  他想起她昨儿晚间见到他的开心。
  他想起她身子软软的挨着他的依恋。
  他想起她抱着他毫不顾忌的在他脸上的一啄。
  他想起她的手一直捂着腹部。
  他想起他大跨步离开后她的隐隐的哭声。
  那些他当时忽略了的事,在他脑中清晰闪现。
  胯下黑马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急切,它窜的比它往日快的多,它灵活的避开前方人群,甚至比他还明白该走哪一条更近的路。
  好春光便在眼前,黑马再跃了两步,不等他拉缰绳,便当先停了下来。
  他一步跃下马,顺着后院门飞窜了进去。
  只停在她平日爱看账本的房门前时,他却踌躇不前。
  她定是气极了他。
  定是不愿见他。
  她原已病的重,若再瞧见他,两厢里加在一处,只怕要气出个好歹来。
  然而他想多了。
  柳香君从旁边房中出来,见他站在院中,惊诧道:“姑爷?”
  他叹口气,转头道:“我来接芸娘。”
  柳香君一耸肩:“东家先时便离开了铺子。”
  走了?他惊道:“她病着,又去了何处?”
  柳香君一摊手:“东家想离开,便是病了,谁又能拦住她?我们也不敢打晕她啊。”
  他急急窜了出去,又退了回来,问道:“她究竟病的有多重?”
  柳香君咧咧嘴,摇头道:“我家那口子说,病的极重。又是风寒高热,又是葵水之痛。才十八岁的姑娘啊,身子骨才长成……”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已如风般刮了出去,继而马嘶声传来,须臾间不见了影子。
  马停在殷宅前,他大步跨进门,进了内宅,瞧见厢房中空空如也,只有两个丫头在耳室中打盹。
  他的声音惊醒丫头,见他气势汹汹间,手上还捏着马鞭,立时战战兢兢抖的站不住。
  他强自压下心焦,问道:“少夫人可回来过?”
  丫头忙回话:“少夫人一大早出门,还未回来。”
  没回来?她拖着病身子,究竟去了何处?
  他叹了口气,坐在椅上,问道:“昨儿我出去后,少夫人夜里歇息的如何,为何今日便病重?”
  丫头战战兢兢道:“少爷出门,少夫人在后面追了几步,摔倒在雪地里,又在外面冻了许久才进屋。后来是彩霞照顾夫人,奴婢便不知后续。只半夜隐约听得彩霞在厨下生火烧水的动静。”
  他的心急急往下沉去,喉间哽的仿佛顶了一块巨石。
  他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他从椅上起身,道:“若夫人回来,好好守着她。告诉她再莫出门,她担心的事情由我斡旋。”
  他从房中出去,心里想着她能去的地方。
  除了永芳楼,也就只有回娘家了。
  他想着,等他寻见她,他一定向她好好认错,发誓今后再也不惹她气她,好好护着她,爱着他。
  他出了大门,飞身上马,急急朝着李家的方向而去。
  ……
  骡车哒哒,蹄声和轮声沉闷传来,未几,骡车停下,车夫的声音瓮声瓮气传了进来:“到了。”
  彩霞趴在窗边瞧去,见路边那唯一的宅子,门匾上写着大大的“穆府”二字,便一手搀扶着芸娘下了车,一手拎着准备好的礼当。
  大雪纷飞,穆府门房紧掩了窗户,是个谢绝待客的架势。
  芸娘长吸一口气,向彩霞使了个眼色。
  彩霞立时上前咚咚咚不停歇的拍打着门房小窗。
  未几,午间歇晌被打断的门房老汉睡眼惺忪推开窗户,将将要发火,彩霞已抢先一步,拉着长腔道:“青宁公主家姐,李姑娘拜访。”一只手已将拜帖塞了进去。
  那拜帖上只有李芸娘几字,却未见同青宁公主真有何关系。
  门房抬着眼皮一乜斜,彩霞已张口叱道:“你这老货若想给主子招惹轻慢贵客的罪名,你便再回去睡一觉。若聪明,麻溜的滚进去通报。”
  穆府是皇后娘娘的娘家,门房见多了达官显贵,早早就养成个看人下菜碟的毛病。
  这拜帖上虽未写明来者身份,然彩霞态度傲慢,一旁站着的主子更是冷若冰霜。
  敢在穆府门前造次,没有半斤八两,只怕不敢上场。
  老汉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忙道:“贵人稍等,小的立时去通报。”
  未几,便又有丫头急急前来相迎。
  穆府后宅,穆老太太房中,芸娘笑道:“晚辈想着小皇子洗三那日,曾与诸位长辈见过面。此事倒是要寻诸位长辈主持公道。”


第514章 造舆论(十更)
  芸娘厚着脸皮道:
  “我那妹子原本胆小,因着皇后生产当日,指出来两盆花。又兼晚辈去寻了太医,中途受了伤,引得太后娘娘顾惜。
  晚辈勉强算是个有出身的,青竹却无。太后娘娘怜惜,将我们姐妹两人的功劳都算在青竹一人头上,封了个公主的名号。
  原本我们想着,这是因着功劳得来的封号,也算是善报。然未想到,近几日听了几声传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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