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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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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点点头,夸道:“你这两个孩子,心思果然通透。”
  她忖了片刻,看向青竹:“这门亲事,有好的地方,也有令人遗憾之处。你们可已定了亲?”
  青竹忙忙摇头:“孩儿自是要进宫问过母后,才做定亲打算。”
  太后满意的一笑:“你这一点上,可比长宁乖的多。她是个风流的,从不管为娘的想法。”
  她扶着青竹起身,重新坐在了她身畔,方看向皇上和皇后:“你们作为兄嫂,是何想法?”
  皇后瞟了眼肃着脸的皇上,抢先道:“这高家公子如今连身边侍候的人都是小厮,几丈之外都不见女人,果真是个难得的。只是带着个娃儿,却是有些令人遗憾。”
  皇后说完,几道目光便投向了皇上。
  皇上狠狠瞪了眼青竹,蓦地起身,大步行了出去。
  这般情形,太后心如明镜,皇后也心如明镜。
  青竹定亲,对皇上实则是好事。
  太后和皇后的赏赐同时而来,不但作为青竹的添妆,便连给芸娘也沾了光。
  两姐妹终于舒了一口气。
  然而她们舒气舒的太早。
  等出宫的途中,便又遇上了皇帝,旁边还站着一身官服的殷人离。
  这是离宫的必经之路,却不是商谈政事的最好的地方。
  可见皇上是专门等在此处的。
  皇上转头瞧见两人,当即住了和殷人离的话头,同青竹冷冷道:“你随朕来。”
  芸娘大惊。
  这硕大的皇宫,皇帝才是主人。若他带着青竹离去,万一恼羞成怒怎么办?
  她慌忙跪倒于地,将将开口要求情,皇帝已将他的怒火投射过来:“住嘴!”
  殷人离微不可见的向芸娘摇了摇头。
  青竹安抚的看了眼芸娘,深深喘了口气,视死如归的跟着皇帝去了。
  晴日无风,日头暖洋洋的打在人身上,芸娘的心中却一片凉意。
  她比谁都清楚,一对恋人冲破重重阻碍站在了一处,是多么不易之事。
  若皇帝真的失控做了什么……
  她忙忙摇头,一丝儿都不敢往下想。
  殷人离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低声安慰道:“莫担心,皇上,不是巧取豪夺之人。”
  他的话如一股春风,使芸娘繁杂跳动的心,神奇的平静了下去。
  他深深看着她,道:“你又瘦了。”
  她的心再次慌乱,急急退后几步之远,直到后背顶到了花园台子,她才住了脚步。
  她的手背在身后,紧紧的握住了栏杆。
  她便是不抬头,也能感受到满含深意的目光。
  然而,这种目光本该属于别人的,属于另一个姓李的姑娘。
  她像一个被动的窃贼一般,窃取了那位李姑娘原本该拥有的东西。
  只有借用着栏杆,她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子,避免她在他的目光中溃败的一塌涂地。
  作死是什么意思。
  作死就是指,她在拥有他的时候,并不觉着非他不可。当她彻底的失去他时,她才觉着痛彻心扉的想他,念着他。
  她没头没尾的开口道:“你何时成亲?我怕是赶不上你的亲事。”
  她从她的袖袋里摸出了一锭银子朝他丢去:“五十两,我给友人的礼金,都是这个价。”
  他伸手接了她的银子,看着她道:“你要离京?”
  果然被他猜中了。她是真打算将他忘的干干净净。
  第一步是从他隔壁的宅子搬走,第二步是从京城搬走。
  她如今买卖顺遂,又同左家断了关系,没有什么要牵挂的事情。
  她果然是功成而准备身退呢。
  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等看到她发红的眼圈时,一颗心又软了下来。
  他多么想点醒她,同他定亲的那个人,就是她啊。
  然而事到如今,离他抢她,只剩两日。后日夜里,他便能搂着她睡……
  他极其艰难的阻止了他自己想招认的念头。
  好吧,他又要骗她了。
  且骗的极其彻底。
  他知道她痛恨他骗她,只有等日后他好好赔罪。且此事上还有他岳母大人相助,届时他多多求求岳母,帮着他哄一哄她。
  他被即将而来的美事想的心里又活了过来,看她远远抵在花园栏杆处,险些将整个人都塞进栏杆顺着花园逃开,他便再不逼迫她,只道:
  “青竹请封之事,你做的极好。放心,不会有事的。”
  小花园拐了几拐之后的偏殿处,年轻的少女怀着宁死不屈的心思,跪在皇帝面前。
  她低垂着脑袋,只将目光停留在面前人的黄稠靴面上,却也能感受到那人雷霆的怒火。
  她一动不动的跪着,皇帝也一动不动的站着。
  两厢里都这般犟着,不知过了多久,站着的那人方冷冷道:“你处心积虑求了个公主名号,就是为了一介鳏夫?”
  青竹身子一抖。
  他逼近她,一把将她提起身,揪着她的衣襟,咬牙切齿道:“朕哪里不如一个鳏夫?”
  他的面孔紧紧抵在她面前,眼中赤红,仿佛含了万丈的怒火,随时要将她燃烧成灰烬。
  她身子抖的险些要跌倒,他一瞬间便将她压在树身子上,一把撕开了她的衣领。
  初冬的日光打在她面上、她颈子上、她胸前的一抹风光上。
  她带着朦胧的玉光靠在树上,咬着牙关,紧紧闭着眼睛。
  她时时含笑的杏眼中,缓缓流下两行泪。
  那泪水只顷刻间便掉到了他手背上,仿似铁水一般,烫的他的手一颤。
  他的手抚上她的面颊,咬牙切齿道:“说!”
  她缓缓睁了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道:“我阿姐曾对我说,一个人寻找另一半,都要能同他站在平等的位置上,用不着日日见了他要下跪。如此才称的上伴侣,而不是奴隶。”
  他冷冷道:“朕准你不跪朕,无论何时都不跪朕。”
  她喘了口气,续道:“皇后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然而即便是她,从有孕到生产,长达十个月,都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陷害着,只想让她在生子当日一尸两命……”
  他立刻道:“已将相关人等拘了起来……”
  她反问他:“便是这般又如何?如果皇后当日不是福大命大,那些人已经得逞,便是事后被拘,已死之人能复活吗?”
  他一滞。
  他自然知道后宫倾轧。
  便是他身为皇子、太后当年还势微时,不是没有卷入过后宫倾轧。
  他自小便想着,他今后要保护妻儿,让他们远离伤害。
  他看的清楚,隆恩盛宠的那个,要么是活的最好的,要么是死的最惨的。
  所以,他雨露均沾,对哪个也不过分喜欢。
  他以为他做的很好。
  她抹了把泪,看着他道:“我惜命,又善妒,我不想同旁的女人争一个人。我只想我的男人,属于我自己。”
  她豁出去问他:“皇上若能散了这后宫,只留我一人,我便即刻进宫。你能吗?”
  他怔忪当场。
  原来她是这般女子。
  和他以为的不一样。
  他想着,她天真纯良,对人无害,定能同旁的妃嫔和睦相处。
  他多宠她一些也无甚大碍。
  然而她要的,显然超出了他能给的。
  他咬牙切齿,语气中甚至带了些嘲讽:“你以为你是谁?”
  她点点头:“民女出生卑微,实实配不上皇兄九五至尊……”
  她的一声“皇兄”重新将他激怒,他立时一扬手。
  她趁机冷冷道:“我喜欢的那个他,从来舍不得打我!”
  他的手再也挥不下去。
  很好,很好。果然,她给她自己寻了个好归宿。
  他咬牙切齿道:“今后莫进宫,朕不想再看到你。”
  她跪地接旨的一瞬间,他已极快的撩开衣摆远去,与他曾在雪天里见到她衣着单薄时的步伐,多么的相似。
  离宫的骡车上,芸娘唏嘘道:“他果然是位明君,可惜了……”
  青竹喃喃道:“今后阿姐不好进宫赚银子,是我牵连了买卖。”
  芸娘摇摇头道:“经过皇后的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要想活的清静,无论是姻缘还是买卖,最好还是离宫里远着些……”若一个站队不慎,便要引火烧身,九族俱诛。
  日头和暖,骡车径直停去了好春光。
  铺子里买卖如常,柳香君披头散发坐在院里,一脸的郁郁。
  见了芸娘,她立刻窜过去,央求道:“东家,给罗家的汉子寻个差使可行?”
  芸娘惊道:“你同罗大郎搅和到一起了?”
  柳香君被噎的回了房,等气消了方寻摸了过来,央求道:“那罗大郎没个差事,整日流连在后院,我这衣裳没发穿啊!”
  芸娘瞧她果然一扫平日的风骚暴露,将衣裳裹的严严实实,仿似真成了一位良家妇人。
  芸娘觉着她说的有道理。
  等柳香君替她唤来罗大郎,她便问他:“你可有何打算?我这里倒是需要车夫的活计,不晓得你可愿意?”
  罗大郎立刻点头:“东家便是不寻我,我也想去寻东家。”
  他坐在了她对面,一边思忖着一边道:“我胸无大志,离家好几年,只想着好好守着妻儿。这车夫的活计极好,她整日要去帮工那处,每半月鞋底子就磨薄的只剩一层。我当车夫,能免了她的辛苦。”
  芸娘笑道:“你疼罗大嫂固然没错,可你这假公济私可不行,我却不是要给你媳妇儿配专车。”
  罗大郎立刻醒悟过来,羞愧的摸了摸脑袋,讪讪道:“我一切自然是以东家为准。”
  芸娘点点头,又唤了罗大嫂进来,同两位道:
  “罗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件事我一生都记得。但,人情归人情,买卖归买卖,请二位将两件事分开,切莫恃宠而骄。如若在买卖上起了一丁点儿心思,莫怪我心狠手辣。”
  两人连道不敢,芸娘这才掏了银子,对罗大郎道:“你今日便去买了骡车。日后,罗大哥白日都在永芳楼听差事,只有夜里才回来此处歇息。另一位车夫会专程在此处听差。”
  她一笑:“你的媳妇儿,只有旁人疼惜了。”
  至于柳香君的住处,多了一位罗大郎,柳香君自然不适合再同罗大嫂住在一处,唯有为她重新赁个宅子,让她带着永常住过去。
  如此有妓子寻她,也用不着来好春光同正妻们打照面,直接寻去宅子便可。
  芸娘将打算告诉柳香君的时候,便将离京之事告诉她:“……这京里一摊买卖,我各自有托付的人。你除了顾着青楼的买卖,生产方面,也要盯着。如若罗大嫂有不妥,即刻向青竹传信。”
  柳香君急道:“怎地说回江宁就回江宁,此前一点儿预兆也没有。”
  她自然是不能跟着芸娘回江宁的。她还未寻见她那苦命的娃儿呢。
  芸娘不欲多说,只道:“你自己去赁宅子,如今你手里银子多,又得了皇上的匾额,算个有头有脸的人,自然得住的像样些。再买几个丫头,该享受便享受。”
  她从她自己的境遇出发,便希望人人都能姻缘圆满,建议道:“你才三十来岁,若有好人家的男子看上你,你便大胆跟了去。”
  柳香君见她竟似交代后事一般,有一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温柔,心里一酸,不由红了眼圈。
  芸娘被抢亲的前一日,李家早早便开始了忙碌。
  芸娘同青竹起身时,李氏已将请帖写了十来个。
  那请帖上事由写的含糊不清,只说李家要举办宴席。
  芸娘奇道:“家中有何事?竟然要大张旗鼓请人吃酒?”
  李氏吱吱呜呜道:“上回替你阿婆过寿过的极随意,冬日事少,重新办上一回。”
  芸娘失笑。
  阿娘简朴了这么多年,此时竟才培养出一丝财大气粗的味道。
  她自然双手赞成:“办,办的越大越好。”
  只是,明儿便要办酒,今日才送请帖,来得及吗?
  她上前一张张看过请帖,又大惊小怪了一回:“柳香君她们都要拿请帖去请?随便传句话不就行了?”
  她极主动的为她阿娘梳理着宾客名单:
  “安济宝也要请,他替阿婆诊病,出了大力的。”
  安济宝?李氏心虚的瞟了眼芸娘。
  安济宝可是主动请缨要为芸娘调配药物,将她药倒的药物。
  芸娘便抬头看着李氏。
  李氏一咬牙,写。
  “还有王家太婆,张家婶婶,蔡家大娘……”


第498章 抢亲前夜(二更)
  请不请苏陌白呢?
  芸娘有些难办。
  自苏陌白在同她的亲事当日失约,李阿婆便表现出没有这个孙儿的模样。
  然而李家人都知,她内心里还是极想念的苏陌白的。
  从二月一晃到十一月,已过了近十个月。
  等回了江宁,李阿婆更没机会见到自家孙儿。
  芸娘便叹了口气,同阿娘道:“也请一回苏陌白吧。”
  李氏便停了笔。
  她这个傻闺女是真的想好好替李阿婆办寿宴啊!
  她受不住芸娘的诚恳眼神,一咬牙,便在请帖上添上了苏陌白之名。
  再写上几个,芸娘绞尽脑汁想不出旁人,便主动请缨了这送请帖的活计。
  临行前她关心道:“酒宴定了没?家里摆不开,只能去酒楼。”
  李氏忙道:“定了定了,前几日便定了。”
  芸娘奇道:“怎地不早早告诉我?”
  李氏讪讪道:“看你忙,未敢打扰你。”
  阿娘什么时候同她客气起来了?
  芸娘狐疑的瞟一眼李氏,终究还是出了门,坐了骡车,精神振奋的去送帖子。
  离她最近的却是水安堂。
  她进了安济宝的诊室时,便又遇上了她不想见的人。
  安济宝正同殷人离对着一纸方子热烈争论。
  在门外时便能听见两人互相反问着“那是毒还是药?”
  她一脚迈进门,安济宝同殷人离便双双愣在当场。
  他们的目光齐齐盯上她面,想从她的神情中发现她到底听到了多少。
  芸娘一抬眼皮,从一叠请帖中抽出一张,轻轻放在桌上,只看着安济宝:“明日我家办席,请你来吃酒,礼金莫带少了。”
  安济宝便同殷人离暗中确认了眼神:她知道了?
  眼看着芸娘转身要走,安济宝轻咳一声,将她唤了回来,探问道:“你可知,因何办席?”
  芸娘便瞟了他一眼。
  他从这眼神中看出了“傻子、呆瓜、脑子有病”等嘲讽他智商的词语。
  他立时将这眼神原封不动的转投给殷人离:若不是因着你这狗血亲事,我能被人当个蠢材?
  芸娘不打算再多耗下去,道:“我阿婆明日过寿,爱来不来。”转身便要走。
  安济宝长臂一伸,已将她那一叠请帖夺过去:“我瞅瞅还请了谁。”
  一翻,不认识。
  再翻,还不认识。
  再再翻,他便瞟了眼殷人离。
  请帖上,可是写着苏陌白的大名呢。
  他一连翻到尾,将请帖还给她,啧啧道:“不公平,大大的不公平。”
  芸娘乜斜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叱了一声“粗俗”,方指了指殷人离:“何以请了你前前心上人,却未请你前心上人?难道殷兄弟同你家的关系,不比那姓苏的近上许多?”
  芸娘哼了一声,叱道:“要你管!”转身咚咚的去了。
  诊室里依然安静,两人听着那脚步声真的行远了,安济宝方看着阴郁着脸的殷人离道:
  “我觉着,你婚后的日子,有的煎熬。”
  殷人离方才已被他成功的激起了心中酸意,整颗心都随了她去,只点着桌案上的方子催促着安济宝:
  “这方子不成,我怎的越听越同芸娘早先中过的‘木鱼散’是一模一样?哪里改良了?你重新配过,我晌午再来取。”话毕,便要追着芸娘而去。
  安济宝却一把拉住他,叹息道:“她今儿便是同你苏师弟见了面又如何?明日她就成你娘子了,你莫被她逼成一个大醋坛,闻着酸臭难忍。”
  殷人离便住了脚步,只一张臭脸却半分未舒展开。
  安济宝回头看着桌上请帖,啧啧叹道:
  “她为明日之事,亲自来下帖子请我。而我带给她的贺礼,却是一味‘木鱼散’……”
  他有些胆寒:“我觉着,明日过后,我得出京去躲几个月。你呢?”
  他邀请殷人离:“你要不要也同我躲出去几个月再回京?否则李家这母大虫只怕要烧了我这医馆。”
  殷人离不理会他的俏皮话,只续上最先的话题,道:“将木鱼散的药量减轻,不能伤到她。”
  安济宝蹙眉道:“旁人怀疑我的医术也就罢了,你怎能也跟着怀疑?你要娶的那母大虫可是一般人?我不将她药久一些,助你安安生生洞房花烛,她岂不是早早灵醒,便要大闹天宫?”
  他再看了看方子,应付性的将其上一味药划去,方道:“再降低药效,你不如直接将她打晕,省的我白白得罪一回人。”
  话毕,起身配制了木鱼散,交给殷人离,方将这棘手的活计甩了出去。
  到了晌午,芸娘送完请帖回来时,宅子里已张灯结彩,除了未挂红喜字之外,装扮的与结亲之事无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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