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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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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此时,却见诸位侍卫神色一禀,身子站立的越加挺拔。
  芸娘回头往后望去,但见一位黑甲侍卫陪着一位官员从远处高台而下,一路要往平台外而去。
  那人虽同众羽林卫打扮相同,可芸娘一眼便能瞧出他的不一样。
  她立时上前,等在了两人的必经之路上。
  待来人近了,她冻僵的面颊上将将挤出了笑脸,往前凑上一步时,殷人离便一个眼风扫过来。那眼神仿似没瞧见她,又像瞧见了她,还隐隐带了些威胁警告的含义。
  她默了一默,不知他何含义,可并不行远,只缀在他身后几丈处,一直行到平台边缘,见着殷人离向身边官员一抱拳,方才停了脚步。
  风声依旧,因着平台的宽敞,刮的越加畅通无阻。
  芸娘只稍稍站了一会会,便觉着绣鞋冰冷,双脚如同站在了冰窟里。
  面前两人虽停了脚步,却寒暄的难分难舍,不知要等到何时去。
  芸娘在一旁台阶上跳了两跳,又跳了两跳,咚咚的脚步声回响在宫里,又被寒风吹进了众人的耳中。
  同殷人离寒暄的官员回过头来,用看智障的眼神打量了一番芸娘,转头又要同殷人离继续寒暄。
  芸娘双脚冻的再也受不住,只得又顺着楼梯上下跳了数下。
  此次殷人离终于蹙着眉回过头,眼中十分冷漠。芸娘却顾不上那许多,只向他做了个口型:“美男,快些。”
  殷人离耷拉下眼皮,回头同那官员略略谈了两句,再次一抱拳,那官员方转身去了。
  芸娘忙忙窜过去,正要同殷人离说话,然而这位骄傲公子却并不停留,大步往回而去。
  芸娘只得不停脚的跟在他身后,从披风里伸出一只手,紧紧扯住了他的黑甲。
  殷人离闭着眼叹了口气,回转身来,冷冷道:“何事?我真在轮值,没有时间应付你。”
  应付?什么叫应付?跟着她赚银子的时候,是应付吗?
  她此时有事求他,只得放软了声音,央求道:“我只问你两件事。”
  不等他回答,便噼里啪啦道:
  “第一,我同青竹走散了,她去了一位吴妃的殿里。我怎样去找她?”
  “第二,有位李妃,可能得罪?”
  殷人离面色一变,立时转身,道:“你得罪了何人?宫里有两位李妃,你说的是哪一位?”
  芸娘心里咯噔一声,心里惴惴,嗫嚅道:“狭长脸,有些朴素,娘家好像是五品官……”
  殷人离神色方有些和缓,又肃了脸道:“这位李妃虽无大碍,然宫中暗线复杂,各妃嫔之间互有阵营,牵一发而动身。你平白无故,为何要去得罪后妃?”
  芸娘便愤愤道:“她想穿胸衣,还不想掏银子,哪里来的脸面!旁的贵人也没人欠我一个大子儿!”
  殷人离便道:“此前我说过,莫要再带青竹进宫,你也当做耳旁风?你知不知道……”
  他将话头停在此处,心中一片烦乱,往前行了数步,方道:“后日我便要换了官职,去兵部报到。只怕当日就要启程去南疆……”
  南疆?芸娘惊讶道:“你不是提过想换文官的吗?怎地又要去南疆?”
  殷人离并不回答,只道:“你也是要……要成亲的人,行事如此鲁莽,若出了事,牵累的不只有左家,还有苏家……”
  芸娘便垂着头,再不说话。


第369章 簪子(一更)
  风雪越来越大。
  芸娘抬头看着殷人离:“你去了南疆,何时再回京?阿蛮同你一起去吗?分红的银子怎么送给你?”
  飒飒风雪中,高大的青年挺拔的如同一株白杨,却又沧桑的仿似不负重压的垂柳。
  他的面容就像被铁水浇筑了一般,再也看不到笑意。
  殷人离久久望着天边风雪,久到芸娘以为他已经被冻住了一般,方沉沉道:“可能几年,也可能一辈子吧。看如今的模样,只有我们拆伙,你将我的股份折成银子还回来。”
  这怎么行!芸娘大惊,吱吱呜呜道:“你,你想的美,我哪里有那么多现银还你?”
  殷人离便道:“合伙银子便算我当初借你的,只将我所投的一万余量给我吧。如此,你我之间,也好……也好……”
  他想说“也好断个干净”,可一句话滞在心间如论如何说不出口。
  他的心疼的厉害,以至他伸手扶了一旁树杆,方才能稳住身子。
  芸娘忙忙上前想要扶他,他却如见蛇蝎一般往后退去。
  芸娘一愣,看着他的模样,心中一时有些迷糊,只觉着眼前之人倍加陌生,不是那个平日同她斗嘴、抢银子、泼她冷水的人。
  她有些同情的看着他,只觉着怕是他同阿蛮之间已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然情之一物,有时说不清谁对谁错。
  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于他,只将话题回到银子上来,心里狠狠大方了一把,道:“我一共退你两万两可行?”
  虽然如此说出来,可心却疼的仿佛出了血,不由的便红了眼眶,只逞强道:“我现下未带在身上,都在钱庄里。你明日……明日来左府寻我,我同你一起去取银子,可成?”
  殷人离并不答话,只定定的看着她。
  上回见到她时是什么时候来着?
  仿似是在表妹戴冰卿的葬礼上。
  那时他忙着操执葬礼诸事,顾不上照顾她。
  戴冰卿未成亲,戴家旁支少,后辈少,灵堂空空无人守,是芸娘充做戴冰卿的妹子守在灵堂上,一边泣的停不下来,一边要顾着前来烧纸上香之人。
  他偶尔带着亲戚前去灵堂时,便瞧着她满脸的眼泪,好几次他以为她要晕过去,然而她并没有。
  她非但没给那场葬礼添乱,相反还出了不少力。
  那之后他便未曾见过她,只听闻她病倒在左府。
  到了今日,她原本圆圆的脸颊已多了一个尖下巴,在这风雪肆虐的天气里,颇有些令人怜惜。
  然而那又怎样,不管她显得多么可怜,怜惜之事都不归他做。
  她有个未婚夫叫苏陌白,对她一心一意,且是文官,能陪着她花好月圆一辈子……
  芸娘见他想着心事,并不催他回应,只在心中哀叹方才的冲动。
  一万余两便一万余两,作何要冒充豪爽说什么两万两。
  她忖了忖,试探道:“你去了南疆,我成亲时,你岂不是来不了?你我这般的交情,你怎能不送我贺礼?”
  殷人离听罢,默了一默,将手探进衣襟。半晌,掏出一只温热的长条匣子,递给了芸娘。
  那长条匣子色彩有些发蒙,并不似新买之物,更像是放在怀里被摩挲过良久,其上清漆都已掉了半层。
  芸娘狐疑着接过去打开瞧。
  是一只镶嵌了红宝石的簪子。
  她捻在手里看了半晌,似有所失望,只拖着长腔“啊”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殷人离叹口气,伸手指了指那颗宝石,道:“只这一颗,便价值一千多两银子……”
  芸娘眸中星光闪动,抬头惊喜的望着他。
  仿似怕他后悔一般,她匆匆将簪子揣进了挎包,这才安了心,喜滋滋道:“这还差不多,也不枉我带着你赚了那许多大钱。”
  她拍一拍胸膛,许下了空头银票:“待你日后成亲,我也为你送上一份大礼。”
  此时她方想起来寻他的目的,突的原地跳起,焦急道:“快快,我要寻青竹。”
  殷人离抬手唤来一位侍卫,同那侍卫交代两句,对芸娘道:“我要值守,你跟着他去吧。”
  见芸娘果然毫不留恋的要转身离去,终究忍不住唤停她。
  他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再也没有说出的理由,只深深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希望日后还能相见。”
  她被迎面风雪吹迷了眼,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笑嘻嘻道:“你前途无量,说不定几年后就回京了。”
  她转头行了两步,不知为何,又回头望去,见他还在远处瞧着她,便又是一笑,叮嘱道:“记得明日来寻我。”
  殷人离点一点头,向她挥了挥手。
  她便笑眯眯的跟着侍卫往前去了。
  肆虐风雪里,她微微低了头抵着风雪前行,双髻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很快她便拉了披风的风帽戴在脑袋上,将自己遮的更严实,急急往前去了。
  她再没有回头。
  寒气迎面吹来,殷人离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觉着自己分外可笑,分外矫情。不就是一介女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眼睛里除了银子没有别的东西,头脑简单的要命,根本不值得他挂念。
  然而他知道,她其实不是这样。
  这个理由,根本安慰不了他。
  然而那又怎样,她再聪慧的令人爱慕,也同他写不出缘分二字。
  顷刻间,风雪更大,大到已看不清前方之人,只留下渐行渐浅的人影,哪怕你拼命睁大眼睛,也留不住那抹身影。
  芸娘往前拐过一个弯,再拐过一个弯,但见前方宫殿层叠处,有一个姑娘拉着哭腔唤了一声“阿姐”,便向芸娘扑过来。
  芸娘忙忙迎上去,满怀歉意道:“阿姐迷了路……”
  她上前握着青竹冰凉小手,才看清青竹身上多了一件披风。
  那披风是整面紫狐皮缝制,手工了得,瞧不见一丝儿拼接之处。
  她奇道:“哪里来的衣裳?”
  青竹哽咽道:“你迟迟不来,后来我遇上一位侍卫……是那侍卫的衣裳。”
  芸娘待要细问,又见青竹站在风雪中哭红了鼻子,只得为她擦拭了眼泪,一边牵着她手,一边同带路的侍卫道:“烦请大人将我们带去宫门边……”
  那侍卫便点一点头,当先转身大步前去。
  两人紧紧跟在侍卫身后,冒着风雪出了宫门。


第370章 伤心人(二更)
  回府的马车上,青竹哭够了,方从袖袋里取出一张银票,囔着鼻子道:“我给吴妃写了一面方子,赚了一百两。”
  芸娘忙忙抚摸着她脑袋,赞道:“这是你凭本事赚的银子,你自己拿着花。”
  她等青竹将银票收起,目光方又落在了那紫狐披风上,道:“这披风华贵非常,不知道是怎样的侍卫?不知他家中可有妻妾?家中人口可是简单?”
  青竹将将要把她遇上“王侍卫”的事说出来,马车忽然哄的一声往边上一斜。
  姐妹两惊得哇哇大叫,未几,车辕上的李车夫从外推开了窗户,道:“小姐先请下车,车轮陷进了雪坑里,要先将马车推出去。”
  晚霞和彩霞忙忙扶着两人下车,但见马车停在一处人影冷清的地带,道路两边均是大户人家的府宅。
  李车夫一人推不动马车,晚霞和彩霞又在后面搭了把手,三个人外加一匹马,却拿那马车没有法子。
  芸娘喘了口气,回头眯着眼睛往各处府宅瞧过,隐隐觉着这地段眼熟。
  她踩着积雪往前而去,瞧见一户豪宅前挂着一面匾额,匾额与她印象中的一模一样,其上写着“安府”二字。
  她此前虽未进去过吏部尚书府安家,然曾经过此地,被殷人离远远所指的认过门。
  她忙忙上前,敲开了门房大门,随手递过去一颗碎银,道:“我是左家二小姐,你家三公子可在府上?”
  那门房掂量了一番手中碎银,等揣进了袖袋,方道:“等着。”转身往里间去了。
  等了没到多久,安府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位青年迈出门槛,惊咦了一声:“左二?”
  芸娘回头去瞧,安济宝消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仿似是饿了极久的模样。
  芸娘一打量,上前讪笑道:“我那马车陷进了雪堆里,推不出来……”可你这个模样,不用一根绳子系着,眼瞅着就要被风吹走,更遑论帮着推马车。
  好在安济宝极有自知之明,转头向门房吩咐几声。
  门房忙忙进了府里,不多久便带着强壮的下人、扛着雪铲出来,前往马车处,同李车夫一起商议,相互分工,专注在那马车上。
  冷风吹来,芸娘裹紧了披风,转头看着安济宝的模样,心中对他冷情的埋怨便少了许多。
  戴冰卿去世一个月,安家便给安济宝新定了亲事。
  芸娘听闻消息,理智上能理解安家此举。
  然而从感情上,芸娘多少有些心凉。
  然她见了安济宝这般模样,便不忍再苛责他。
  他原本是话多的人,然此刻却只静静站在芸娘身畔,不说一个字,如一根枯木桩子一般立在那处,没有一丝生机。
  芸娘望着这鹅毛大雪,道:“雪这般大,也不知戴姐姐的坟头上,要不要人扫雪。”
  话匍一出口,她便后悔。斯人已逝,她这般提及,没有什么意义。
  然安济宝却淡淡道:“昨儿我才去扫过雪,过上两日,我再去一趟。”
  芸娘眼圈一红,喉间哽的厉害。
  安济宝默默一笑,续道:“迟几天也无妨。她自来是个爱雪之人,儿时常常在外玩雪不愿回屋。我阿娘冬日带我去戴府,常常瞧她一张小脸冻得红扑扑,却挥着小铲子在园子里铲雪,谁去拉她进屋,她都要扯着嗓子哭嚎。只有我去牵着她手,她方跟着我进屋……”
  芸娘眼中滴下两行清泪,忙忙背过身用衣袖拭过。
  安济宝又淡淡道:“我现下明白,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扑朔迷离。我在冰儿身边十几年,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然而眼瞅着要成亲,却得了这般结果。而殷人离……”
  他再不往下说,默了一默,方道:“我二月初二成亲,你瞧,我俩倒是极为有缘,都是这日成亲呢。”
  芸娘弯了弯嘴角,看着马车被几人从雪堆里推出来,青竹远远向她招手,她便也举手做回应,转头同安济宝道:“多谢你家下人。”
  将将小跑两步,她又回头对他道:“你安心成亲,日子总要往前过。”
  安济宝却瞥了她一眼,倏地咧了咧嘴:“你如此说,可见你不是伤心的那个。你如此说,我倒不知伤心的那个人是不是白伤心了。”
  他说了这番没头没脑的话后,身子一转,便大步进了安家,仿似芸娘才是那个着急定亲的人一般。
  芸娘心下憋闷的难受,再无心去想旁的事,只将青竹和晚霞送回了“永芳楼”,便回了府里。
  到了第二日,芸娘在左府等了一日,也未听到门房报信有殷人离上门。
  芸娘忖着只怕是殷人离临走前忙不过来,便也不再等他。
  横竖她不会污了他的银子。在没撤出他的银子前,该算的分红,也依然会算给他。
  到了腊月二十九,芸娘和李氏原来的院子已经修葺的崭新,且房里均装饰的十分华丽,尤其是芸娘的闺房,瞧着果然有嫡女的气派。
  芸娘提前去瞧过,内心里不禁佩服着大家族出身的左夫人的心胸。
  如若是她,自己的夫君在外面有了人,她不但要休夫不说,那外室也要经受一番磨搓。
  给庶子庶女尽心办亲事,这种事在她身上是不会发生的。
  过了正月初二,左家旁支上门贺过年礼,瞧见左府里那簇新的一座宅子,以及芸娘出落的能嫁人的模样,内心里不免越加失落。
  左家的财产,果然是与他们再无瓜葛了。
  正月初三一早上,下人便将芸娘的一应物件搬去了芸娘自己的院子。
  李氏到底只出家了半边身子,在芸娘亲事上未免要多思虑些红尘,也暂且从祠堂里搬进了原处,只等着芸娘嫁人后,她还回祠堂里念经去。
  李阿婆是要在芸娘成亲当日,同芸娘一起离开的人。
  她的一应物件早已收拾的整齐,几个包袱皮装的满满,只等着去享着儿孙满堂的天伦之福。
  两位李氏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只芸娘却有些焦虑。白日里虽瞧不出什么,夜里却辗转反侧,久久才能睡着。
  李氏没有成亲经验,李阿婆便去疏导着芸娘:“没什么好慌的,左右是红盖头一盖,被人背上轿,踢了轿门,跨了火盆,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芸娘长叹一口气:“可我才十六,虚岁才十七……”
  李阿婆脸色一肃:“十七还小啊,十七能奶两个娃儿了。你千万莫胡思乱想,小白对你一心一意,你可不能起了逃婚的心思。”
  ------题外话------
  今天先不加更了。


第371章 成亲之前(一更)
  芸娘的目光穿过门帘,无意识的停留在墙边的一棵树上。
  在她将将回了左家时,这棵树还十分幼嫩。然而隔了两三年,树子已茁壮成长。
  最起码,负担一个女胖子的重量,是绰绰有余的。
  李阿婆顺着芸娘的目光望过去,大惊道:“你可莫想着爬树逃了去!”
  她立时吩咐韭菜同蒜头两人,一人守着树,一人看着芸娘,万万不能让芸娘树遁。
  芸娘:“……”
  府里上下因筹备亲事忙碌不停,芸娘无聊,跑去同左莹说话。
  左莹的院子修葺的比芸娘的更为崭新,闺房中装饰的一派华贵,比宫中有些后妃的寝殿还要气派许多。
  大雪已住,房外极冷,左莹的闺房里,火炕烧的热乎。
  左莹只穿着一件攒新云纹夹袄,歪在一边百无聊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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