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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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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意,愿意!”柳香君急急道。


第353章 旦角渠道(二更)
  时间缓缓而过,时已近午时,还不见殷人离的影子。
  戏班子以逛胸衣的借口,前后来过了三拨人,想打听好春光是否有窝藏永常的嫌疑。
  其中一位许老板倒是厚道,顺便订下了两件旦角胸衣,哀叹道:“当戏子不容易,当一位有些姿色的戏子更不容易,当一位自小有些姿色、唱旦角青衣的戏子最不容易。”
  他往前后街面瞧过,见并无那熟悉的小小的身影,又继续叹道:“如若永常就此逃开,反而是件好事。生不入梨园,这下九流的行当,又是什么好事来哉。”
  芸娘的心窍自来便钻在了银子里,在这种情形下,还想着勾一勾许老板,道:“不知许老板有没有想过,等赚够了银子,要做什么营生?”
  许老板怔忪片刻,道:“此前倒是想过自己开一间戏园子,引入两三个戏班唱戏,聊以度日。后来得知那营生本钱不低,便也算了……”
  芸娘探头看一看街面上还不见殷人离的影子,便进一步谆谆善诱:“不知许老板可否听过鹊仙楼一位花名‘冷梅’的姐儿?她同我合作,过去一年,已从最低等的妓子升成中等,且靠推销胸衣所赚不菲。我忖着,最多到年底,她便能给自己个儿赎身……”
  赎身?许老板紧盯着芸娘:“左掌柜是何意,可否说的更清楚些?”
  芸娘一笑,道:“原本我便想寻个人,专门跑戏班子这条线。京城里每年有多少戏班子在活动,许老板恐怕知道的比我清楚。如若能帮着我将胸衣卖出去,一件胸衣卖二十五两,我便给许老板提五两银子。”
  她如此一说,许老板反而垂了眼皮,失落道:“五两银子能作甚,离我们赎身,还远的很。”
  芸娘便扒拉着算盘珠子替他算账:“一件胸衣赚五两,每个旦角,至少要准备两件来换洗。京城里十几二十家戏班,旦角有多少人?每年换一茬胸衣,这又是多少银子?”
  她噼里啪啦算出了一笔账,将算盘推到苏老板面前:“许老板自己瞧,这笔款子,可是比你每年唱戏赚的还多?”
  许老板此时终于有些意动,面上跃跃欲试,半晌方道:“从何时开始?”
  芸娘一笑,道:“便从今日开始。如若许老板不愿做,我只有另寻他人,总不能不做。”
  许老板啪的一拍柜面:“成交。”
  后院里已传来饭香,午时已至。
  青竹同芸娘悄悄道:“阿姐,殷人离怕是不会来了,不如我先带着永常躲出去。”
  芸娘蹙着眉头想了想,道:“实在不行,只有我先带去左府里藏着。我在此事上算是检验了人品,竟然寻不到一个帮手。”
  两人正要半掩了铺面去后院用饭,街面上已传来一阵紧急的马蹄声。
  殷人离如风一般到了铺门前,紧紧一勒马缰,停在了芸娘面前,道:“那娃儿呢?”
  芸娘望着他越发青紫的眼底,迟疑道:“他……你有了法子了?”
  殷人离眯着眼睛,道:“唤他出来,再磨蹭下去……”
  他话还未说完,芸娘忙忙窜去了后院,冲进青竹的房里,向依然是女装打扮的永常招招手:“走,同阿姐走。”
  永常只迟疑了一息,便从椅上跳下,跟着芸娘窜出院里。
  柳香君眼睁睁看着芸娘牵着女装永常往前铺跑去,吃惊道:“我的娘啊,你啥时候将他拐进铺子的?”
  柳香君脸上将将浮上喜色,又想到方才芸娘竟已提前将主意打到了她身上,未来不知要耗费多少银子用来养永常,不禁低叱道:“死丫头片子,心眼子从来就没少过。”
  心里到底不放心,跟在芸娘身后出去,见永常已脱下女装,正一脸惴惴坐在马上,抓着殷人离腰间衣裳。
  她心知此事有殷人离插手,定当无风险,立时喜滋滋的安慰永常:“殷大人有大本事,他愿帮你,你便信了他。”
  回头看了眼芸娘,又同永常道:“只需防着左东家便可。我们整个铺子里,论心眼,没有人比的过她。”
  殷人离向芸娘道:“就按方才我告诉你的做。”又看向柳香君:“柳善人既然在此,便同我一处去,也好随时报信。”
  柳香君惯来是个爱凑热闹的,忙喜滋滋的应了,也不管那热闹究竟好不好看,跟在马后,一摇一摆往戏班子里去了。
  等待是件煎熬人的事。
  芸娘随意刨了几口饭,向小丫头交代道:“去酒楼里端几样菜,回来热在锅里。”
  丫头才出门不久,柳香君的身子便从后院里闪进来。
  她的一双眼睛似瞧见了金山银山一般放着光,急急向芸娘一勾手:“东家,走,好戏正上演呢!”
  芸娘检查一番袖袋里的银钱,回头叮嘱青竹:“莫跑开,盯着买卖要紧。”
  青竹见竟不能随同去瞧热闹,只遗憾的咂摸着嘴,道:“阿姐回来要讲给我听。”
  芸娘应下,忙忙跟着柳香君去了。
  戏是个什么戏,此前殷人离只向芸娘提过几个要点,约莫是一场碰瓷的戏。
  曾殷人离向那戏班班主碰完瓷,芸娘紧跟着出场,是要唱一曲收服人心的剧本。
  从剧情上看,果然是将芸娘此前提的“省钱、省事、不惹人、被苦主感激涕零”几个要点囊括了进去。
  只是这戏能不能按剧本一丝不走样的演下去……芸娘有些忐忑。
  她急急往前行,柳香君陪在她身边,一张嘴从未停下来过,不停赞叹道:“东家,你如今正好在议亲,我瞧着这殷大人比那苏公子更好些。长相好,身材好,办事不出岔子,年龄大知道疼人……”
  芸娘不理会她,直到瞧见那戏班子的大门近在眼前,这才乜斜着柳香君:“你如若真想转行当媒婆,你便将青楼买卖归拢归拢,交给旁人去。”
  柳香君蓦地停了话头,吃惊道:“你是烦我,还是对苏公子情根深种?殷大人哪一点不好?”
  此时两人已进了戏班大门,眼瞅着数十人围在前方。里面并无吵闹之声,只有围观众人的窃窃私语。
  她在演戏之前低声道:“他好男风。”结束了这个话题。


第354章 小公爷(一更)
  人墙对一个胖子来说不太友好。
  芸娘使出不小的力气,方才从人墙中挤进去,便见殷人离正瘫在正中的一把椅上,以手扶额,遮着大半张脸,瞧不见面上表情。
  他的对面,戏班的班主铁青着一张脸,虽然也坐在椅上,只是那坐姿便显得极为局促,仿佛此时不是在他的地盘上。
  事件的核心人物,永常,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身炫目华贵的衣裳,此时正坐在殷人离身旁,面上一派肃然。
  芸娘瞧着这看不出剧情进展的一幕,轻咳一声,做出吃惊的神色,道:“咦,今日怎地这般热闹?”
  那班主见芸娘现身,立时像见了亲娘一般凑了上来,低声央求道:“左掌柜来的正好,听闻贵府上是二品大官,大概同这位殷大人相熟。可否同他说上一说,永常并非是小的拐走,实是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啊!”
  芸娘迅速在脑中分析着眼前形势。
  这是说,殷人离在深究永常的来历之事?
  她打了个哈哈,道:“我,我虽见过殷大人,可我平日深藏闺中,哪里谈的上同他相熟……”
  这摆明就是托词!班主在心里长泣:你日日都在铺子里流连,哪里深藏闺中了?
  他见芸娘摆出的是一副不愿沾手的模样,立刻不动声色的将手塞进袖袋。
  几息之后,芸娘手中便多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芸娘心中一乐,掂量着那银锭的大小,心中低叱了句“抠货”,不动声色的将银锭塞回了班主手中,面上为难道:“班主没有入仕,有所不知,殷大人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手中又是一阵冰凉,多了样东西。
  芸娘一摸,再次不动声色的还了回去,续道:“殷大人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
  手中再一冰凉,她再塞回,依然道:“此事干系重大,都不是殷大人一个人的事……”
  手中又多了东西。
  这回不是冰冰凉。
  而是绵软如纸状。
  芸娘轻咳一声,将手背过去,将纸片悄悄塞进了柳香君的手里。
  柳香君短暂的离开,等再出现时,便凑在芸娘耳畔,低声道:“五十两……”
  抠啊,怎么会这么抠。此前张大嘴要收一千两银子的豪气哪里去了?
  芸娘觉着此事还差火候,转头向班主一笑,将银票还了回去,向正在闭目养神的殷人离抱拳道:“打扰各位,你们继续,继续……”
  那班主终于痛哭流涕再次塞给了芸娘一张纸。
  待柳香君爬在芸娘耳畔,说了一句“两百两”时,芸娘觉着,差不多到了她该出场的时候。
  她将银票往袖袋里一塞,面上浮现一抹讪笑,仿似才发现殷人离一般,凑去了他身旁:
  “殷大人,请恕民女眼拙,方才竟没第一时间认出你来。”
  她指了指永常:“这位小公子如此富贵,可是大人阿弟?果然同大人一样,都是风采不俗啊!昨儿我阿爹还提起大人,说……”
  此时,一直扶额闭目的殷人离终于抬起了头,眼神炯炯看过来:“左大人说我什么?”
  “我阿爹说,说……”芸娘倒一时失了急智,不知该用个什么措辞。
  一旁柳香君眼看着戏要露出破绽,立刻插嘴道:“左大人说,瞧着殷大人极好,想同你议亲!”
  芸娘听罢,立时石化,转头狠狠瞪了柳香君一眼。
  然而殷人离却抬头瞧着她,缓缓道:“哦?可是如此?”
  这种关键时候,不是纠结左屹到底该说什么的时候。
  芸娘忙忙违心点头,脸上适时作出羞涩的模样:“仿似……说过此话……”
  殷人离点点头,瞟了她一眼,道:“如此,本大人倒想着,该不该卖左小姐一个面子……”
  芸娘忙忙道:“不知班主在何事上惹了大人?民女觉着,此事极可能是误会。此处四邻五舍谁人不知班主是位大大的好人……”
  她说到此时,那班主忙忙凑过来,接过话头,苦着脸道:“大人一定是误会了。这永常……不不不,小公爷,真的不是小民偷拐,是小民几年前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
  殷人离将瘫着的长腿收了一收,重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瘫下去,冷冷道:“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何在衙门里没有备案?小公爷的身契也是假的?”
  班主内心里长泣一声,苦着脸道:“都怪小的当年贪便宜,买永常,不,请小公爷的时候,正逢举国打拐子之事。人牙子手里的娃儿,从爹娘手里正经买来的要贵一些;说不清来历、办不了身契的,要便宜几钱……”
  他赔着笑脸道:“小民实在是不知他是小公爷,如若知道,给小民几个胆子,也不敢动官家的人啊……”
  话到了此时,他看了芸娘,再看了眼芸娘的袖袋,芸娘便适时插嘴道:“殷大人,班主是位实在人,断不会扯谎。此事于他,只怕是无心之失啊……”
  殷人离听罢,转头问向永常:“小公爷,你倒是说说,你在戏班子这两年,过的可好?”
  一句话问出去,班主便如同雷劈,只觉着项上脑袋只怕是留不住。
  他不等永常说话,扑通一声跪在永常面前,老泪纵横道:“小公爷,小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身份尊贵,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饶了小民罢……”
  不等说完,他便左右开弓,狠狠对着自己面颊打去。没几下,一张脸便肿如猪头。
  芸娘拿了人银子,此时便自觉的站出来,同殷人离道:“殷大人,小公爷此前在戏班子受过何苦,都已是往事。民女觉着,此时重中之重,是先将小公爷送回,治伤止惊,才是最好。”
  可万万不敢将这班主吓跑,如若戏班子解散,她的旦角胸衣卖给谁去?
  殷人离瞟了她一眼,点点头:“左姑娘言之有理。只是,殷某今日为小公爷换衣裳时,瞧见小公爷身上下,旧伤重重,新伤不减。这灵芝、人参等物,用起来可如流水一样……”
  好家伙,胃口比芸娘还大。
  芸娘极力绷着笑,转头一脚踢在班主鞋帮子上,提醒他道:“殷大人放你一马,还不快拿出诚意?”
  班主一愣,瞬间明白过来,向芸娘投入感激涕零的一个眼神,重重向殷人离和永常磕了一个头,道:“大人等一等。”起身匆匆去了。
  再回来时,他手上便多了一叠银票,双手捧着高举在殷人离面前。
  殷人离向永常一努下巴:“小公爷拿着吧,此事已了,日后便莫再寻他麻烦。”
  永常愣愣捧了银票在手,听殷人离如此说,愣愣的点了点头。
  ------题外话------
  今天还是三更吧,最近存稿有点多。


第355章 分赃不均(二更)
  好春光后院,饭桌上摆了五六个精致菜品。
  芸娘笑嘻嘻在殷人离面前放上两张银票:“你的。”
  余下的分成三份,分别给了柳香君、永常和她自己。
  殷人离瞟了一眼银票,道:“我出主力,怎地就分这么点?”
  芸娘谄笑道:“殷大人财大气粗,怎地能与民争利。”
  殷人离将银票塞进袖袋里,再不多言,举著用饭。
  他吃饭的速度极快,然而模样却很斯文,配着他那张脸,瞧着十分的赏心悦目。
  柳香君收了银票,看着殷人离,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
  芸娘道:“你想说什么?”
  柳香君从椅上起身,再叹一口气,道:“好男人都便宜了男人,难怪女人会守活寡……”
  回头进了屋里,未几,打扮的一团风骚,向永常道:“走,婶子送你去幼童园。如今你这身份不一般,可不能藏在铺子里了。”
  芸娘觉着她考虑的十分周到,几步上前,将永常的银票拿回来,道:“这两百两,阿姐替你存在钱庄里,等你日后长大娶媳妇时再用。平日你的吃穿用度,都有柳香君包干呢!”
  柳香君双手叉腰,横眉竖眼,立时要蹦起来。
  芸娘便将手一伸,道:“方才你不过是跑腿来唤我,便分了你一百余两。还回来!”
  柳香君一把捂住了袖袋,低头同永常道:“瞧见没,左东家此人满身都是心眼,日后可要防着她欺负你。”
  话毕,回头看着殷人离,又叹了口气,牵着永常去了。
  马蹄踩在青砖地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声。
  芸娘行在殷人离身侧,真心实意的赞叹道:“竟然能让你想到冒充身份这一招,果然是有勇有谋。”
  殷人离瞟了她一眼,缓缓道:“十几年前,威武侯家幺女走失,再未寻见。此事京城之人皆知。我将此事掐头去尾,转在永常身上,也能唬住人。”
  芸娘点点头,道:“希望那戏班子可别因此事而搬走,我还得赚戏子的银子呢。”
  殷人离瞟了她一眼:“今日还没赚够?”
  芸娘抬眉道:“一码归一码,买卖的事,不和其他掺和。”
  殷人离眼底浮上一抹笑意,一只手伸进衣襟,将胸口那只首饰盒子摸了半晌,终究还是未拿出来,只无头无脑的说了一句:“这几日,我舅母会去左府……”
  殷夫人?芸娘及笄时那位不停打量她的夫人?
  芸娘怔忪道:“所以?”她没听懂这个因果关系。
  殷人离的眼眸有些迷离,那里面盛满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低声道:“日后我转去做文官,可好?”
  芸娘想了想,点点头:“好啊,你那个侍卫的活,三天两头受伤。总让阿蛮提心吊胆的担忧,总归不好。”
  殷人离一蹙眉。
  她每回见他,总要提起阿蛮……她是何意?她是隐晦的提出,想要他将阿蛮也转手给她?
  他耐心同她解释道:“阿蛮做不来买卖上的事,让他打算盘算账这些事,反倒是浪费了他。你身边彩霞和晚霞如若不够用,我再替你寻两个丫头。”
  怎地又从阿蛮扯到了旁的事情上?
  她忙忙摇头道:“彩霞和晚霞尽够了。你好好对阿蛮便好。他虽然是下人,也是有尊严的。”
  殷人离一扶额,觉着几日未睡的疲劳如浪一般涌了过来,将他的脑袋再一次冲刷成一锅浆糊。
  他在街边替她拦了辆马车,瞧她进了车厢,这才翻身上马,慢慢缀在马车后。
  马车不停歇的到了左府门前,那个已经及笄却仍然孩子气的不羁少女从车厢里跳下来,神情气爽跑进了左府大门。
  她的发髻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动,仿佛随时都要垮下来一般。
  他探手进了衣襟,摸向里间的首饰盒子。
  那盒子只有一只簪子的大小,被他的体温烘烤的温热。
  他调转马头,一扬马鞭,如疾风一般掠过街面,惊扰起无数尘埃。
  他的胸腔有如烈火焚烧,将他脑中的那团浆糊焚烧的干净,留下纯粹的清明。
  行过一条街,又行过一条街,到了一处官宅前停了下来。
  宅子前硕大一张牌匾,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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