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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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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菜蔬摆定,诸人落座。
  只见桌上皆素菜,竹笋、素鸡、熊掌豆腐、凉拌藕片,果然未见荤腥的踪影。
  诸人用罢饭菜,下人们便又鱼贯而进奉上高脚杯,杯中是梨子、李子,还有芸娘认不出来的各式果子,一共六七盘。
  其中大的果子去皮切成小块,小的果子一切两半并挖去内核,先前均在冰凉的井水里湃过。
  王夫人便笑道:“这些便是玉哥儿这两三年折腾的果树产下的果子,都来尝尝与外面的有何不同。”
  下人们便上前将各种果子各取几块放进白玉盘中摆在个人面前。
  随着诸人端着玉盘品尝,罗玉便睁大了眼睛,十分期待的瞧着诸人的反应。
  诸人尝过几种果子,纷纷点头赞道:“唔,好,好吃。”
  罗玉便耷拉了脑袋,内心一阵失望。
  这时便听芸娘一声惊咦:“怎的这梨子反而有一股蜜桃之味?”
  ------题外话------
  敲黑板哈~重要人物出现了~别不承认这是感情戏哈~


第37章 苗木狂童的独特知己(一更)
  罗玉立刻睁大了眼珠子,拽着板凳坐到芸娘身边,神情十分激动。
  他问道:“你竟尝的出来?”
  所谓人以群分,在场诸人均出身贫寒,在吃食上并无明显讲究。
  对水果也是一般,只要便宜量大便可。
  至于说为何好吃,好吃在何处,却丝毫说不出来。
  譬如这带了香桃口味的酥梨,在其他几人眼里,即便是有些新奇,却也无甚大不了。
  想吃香桃口味的酥梨抑或是酥梨口味的香桃还不容易?
  洗上两斤香桃和酥梨,一口桃子一口梨,自然就能同时吃到两种口味。
  故几人连声称好,对王夫人来说是应付罗玉,对其余几人来说也不过是出于礼节而已。
  而芸娘从上一世横空穿来,对与后世诸般不同之处自然十分敏感。
  罗玉瞧着芸娘竟能品出梨子的不同之处,并不似其余几人的搪塞,不由亲手为她夹了一枚李子:“再尝尝这个?”
  芸娘便依言咬了一口,笑道:“这可奇了,无普通李子的涩味,竟甜的如同荔枝一般。”
  涛哥儿更将注意力放在芸娘身上,将桌案上各样水果都夹在她盘中。
  一圈下来,芸娘只有两种果子未说出来。
  涛哥儿便洋洋得意道:“你自然是尝不出来,这两种是前年我阿爹找番邦的果农买的苗子互相嫁接而成。中原还未有过原版的果子。”
  他说这话时,挺起胸脯,头仰的高高,面上表情十分灵动,与早晨在半途荷塘里他沉着脸的神情半分不同。
  可见他对这农事一途上是真的喜爱了。
  一时饭毕,芸娘与柳香君要离去时,罗玉还抓着她的衣袖恋恋不舍问道:“你下次何时再来,我还有好些个果子菜蔬给你尝呢……”
  ……
  待回了城里,天光尚早。
  芸娘先去各帮工处将最新做出来的几件成品胸衣送到新宅子处存放。
  日后她去花舫上和青楼里卖胸衣,再也不用从藏在家中榻下的布包里遮遮掩掩的取出,卖不完的更不用躲躲藏藏塞回榻下去。
  前几日她已去将桌椅板凳和床榻都购置了回来,又买几幅落第书生临摹的不值钱的假画挂在墙上,经过一番装扮,也多少能见人。
  她忖着还缺画图册的宣纸同炭笔,便出门锁了宅子,往最近处的书斋而去。
  这处宅子虽则在同地段的宅子中算的是最寒酸最简单,但所处位置极好,离江宁府正街最繁华处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所谓“出则繁华尽揽,入则静谧独享”,便是指的这个意思。
  正街聚集着整个江宁府最最高档的店铺,从吃食、酒楼、成衣到布料、书斋等铺子,丰富多样,无不一而足。班香楼便开在这条街上。
  芸娘数次穿行在正街,却从未在此逗留过,此时缓缓而行,将各家铺子都一一看过,羡慕之余不由想到:如若有一日能在正街开一处胸衣铺子,那便是人生赢家了罢?
  多年后,当她在京城最繁华之处开了总店,偶尔回想起她曾在江宁府正街上发下的这个小小孩童的誓言,不禁也会摇头莞尔。
  她慢悠悠晃荡着进了一间书斋,从一处处装订整齐的竖版书籍和各式笔墨中瞧过,正正停在摆放了各色纸张的木架之前。
  一位身穿围裙的伙计正在整理木架,见一个衣着简朴的小女童站在近前,只当做是哪位书生支使过来买纸张的下人。
  天下书生虽大多寒酸,但在文房四宝上却有些痴迷,宁愿少食一餐,也要攒了银子好买上好的笔墨纸砚。
  故而这伙计也不歧视芸娘,只看她盯着各色纸张,面露迟疑不定的神色,便上前温和道:“你家主子嘱咐你买麻纸、宣纸、瓷青纸还是洒金纸?”
  芸娘何时听过这许多纸,她不过是想随意买两张纸画图册用啊!
  那伙计便诱导她:“你家主子是打算写字、作画、抄经抑或封书皮?写字用麻纸、画画有宣纸、抄经用磁青纸、封书皮用洒金纸。除此之外还有蜡笺纸。你细细想一想,你主子究竟是如何嘱咐于你的?”
  这时便听他处有人喊了句什么,伙计便急急跑开。
  不过片刻便听到有人大声呵斥的声音,扰得书斋内众人不由纷纷抬眼去瞧。
  芸娘听了半响,却是方才那位伙计先前在进货点收时,被人恶意掉了包,原本铺子是要进某种纸张,等卖出去被客人找上门才发现,那些纸竟是好坏掺半,上了个大当。
  那伙计此时垮着一张脸,如丧考妣,被掌柜骂的抬不起头。
  芸娘探头过去瞧,那被鉴定为劣质的纸张,虽然洁白如雪,触之柔软,可其上有个墨点,已经向四周大大的晕染开,竟是半分不能在其上写字。
  芸娘心中一动,向那掌柜问道:“这般纸张可还能卖的出去?”
  掌柜气道:“卖给谁都是砸自家招牌,放在仓库又占地方……”
  芸娘立刻道:“是啊是啊,掌柜说的有理,赚大钱之人一定要‘断舍离’,千万别保留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之物。”
  那掌柜诧异的瞥了一眼这极有慧根的女童,只低头片刻,便叹一口气,开始慢吞吞的收拾起散落的纸张来。
  芸娘便即刻装模作样道:“哎呀,竟然忘记主子吩咐的究竟是哪种纸张,只好回去再问上一问。”
  她出了书斋,只略略走了几步,便躲在一旁,打算等铺子掌柜将这些纸张扔出来,她便来个见者有份,不花一文钱搬一堆回去。
  渐渐西斜的日头依旧有些毒辣,芸娘被晒的脸色赤红,正巧边上便是个卖绣品的铺子,门外支着把大布伞,她便躲进伞中歇凉。
  便听得绣品铺子里的伙计一人在自言自语:
  “三两?你这是想抢钱哇――”
  “就你这手艺,给一两都算多!”
  “不行不行,一两最多了,要不您去别家问问?”
  芸娘听着奇怪便探头去瞧,却是里间柜台内的伙计在与一位妇人讨价还价。
  那妇人衣着上打着大大的补丁却清洗的干净,发髻上不见一根金银簪子,只用一根桃木枝挽着头发。
  妇人背对着她,瞧不见长相,但发髻上已见银丝,想来也几近五旬。
  那伙计不停的压价,妇人便不停摆手,却没有丝毫的声音,约莫着是位哑妇。
  此时哑妇与伙计谈不拢价钱,便转身欲走,小二却又将哑妇喊回去,扣扣搜搜又加了二钱银子。
  芸娘好奇究竟是何绣品,不由便跨进铺子里,站在两人身旁伸了脖子去瞧。
  ------题外话------
  为庆祝今天这个连环发的好日子(2018年8月8日),作者决定今日双更。第二更将在下午六点。欢迎关注。


第38章 守株待妇(二更)
  哑妇捧在手里的是一方锦帕。
  锦帕初初瞧着素净,光影流转间却似有华彩暗纹。
  锦帕当中留白,只在边沿一处绣着几根草,草茎下还掩着半只蟋蟀,只露出了翅膀,瞧着分外有些童趣。
  此时哑妇已与伙计谈成了价钱,收了银两便转头去了。
  一个照面间,芸娘便觉着这哑妇颇为眼熟,可到底在何处见过,她却半分想不起来。
  那妇人虽已头发花白,面上略略有些风霜,可瞧上去也不过三十来岁,哪里是生白发的年纪。
  她想着再细瞧锦帕,便伸手向伙计道:“拿来我瞧瞧……”
  伙计正将锦帕用绸布包起来,见眼前这穷酸女童一副装大爷的样子,便耷拉着眼皮道:“你瞧的起吗?弄坏了可是要赔的!”
  芸娘气不过,便从怀中掏出一枚一两的银锭拿在手中晃一晃。
  伙计便面上一晒,便将锦帕连同绸布一起弯腰递给她,嘴上依然不放心的叮咛:“小心哦,弄坏了要将你娃娃卖了!”
  芸娘捧着锦帕细细瞧上几眼,只觉着这绣帕极为精致,究竟是好在哪里,她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这样的绣技如若出现在胸衣上……
  她抬头便道:“一两五钱。”
  那伙计瞧这小女娃真要买,便立刻皱着眉道:“一两五?你怎么不去抢?你这小娃儿不识货啊……”
  这帕子还没来得及收进柜台,转了个手,须臾间便赚了三钱银子,有何不好?
  芸娘咬牙加到二两,那伙计却依然不松口。
  芸娘便哼的一声:“大不了我今后日日在此处等着,待遇到那绣娘,便从她手中买了绣活,再不让她与你有买卖。我又用不着念书写字,大把的时光任我浪费……”
  那小二被她纠缠不得,最终以二两五钱银子将锦帕卖予她。
  待她从绣坊出去,瞧见一旁的书斋门边上果然堆了一堆纸张。
  她心中暗喜,立刻便花了一钱银子找了力夫,将这一大堆纸张一片不剩的搬回了新宅子。
  她那多花了银子的脆弱心肠终于得以慰藉。“这帕子瞧着怎的有点像当年你娘为你请你的刺绣师傅的绣技?”古水巷李家,李阿婆举着帕子迎着余晖细瞧,晚霞便在她的面上镀上一层彩光。
  芸娘听得阿婆难得提到她阿娘的过往,便静静竖起耳朵听。
  李阿婆却不再说下去,只将话题扯回到帕子上:
  “细瞧又不像。这锦帕摸着薄,却是双面绣。难得的是在这般薄的布料上,两面的线头竟都藏的极好,半点不恪手。”
  她阿娘李氏便将锦帕接到手中,如她阿婆一般举在额顶,对着微弱光线瞧了半天,疑心道:“这般做工精良的帕子,果真是你拣的?”
  芸娘心里一虚,忙挺了挺胸脯,自我辩解的声音十分清脆:
  “当然是我拣的。
  我下了工在后面走,远远瞧见前面有人掉了东西。待我过去拣起来发现是个帕子,可那人早都不见了影子。”
  她生怕她阿娘不信,便又强调道:“再说,这帕子少说都要三五两银子,我倒想买给阿娘用,就怕买了回来,阿娘要骂我不会过日子。”
  李氏被她逗的一笑,一指戳在她额头上:
  “我倒不怕是你买的,我担心是你抢的。你瞧你现在这能耐,又能出去帮工赚银子,又能伙同外人装大官吓唬人。我瞧着不过一方帕子,你若真想抢,也是办得到的。”
  芸娘便过去腻歪在李氏身上,直到几人将话题从帕子上移开,她方暗暗舒了口气。
  吃罢晚饭,她去秦淮河的途中,又顺便为刘铁匠带了晚饭。
  光线昏暗,打铁铺里烧红的铁水照映的周围一片红光。
  铺子门口站着一老一少两位妇人,老的那位正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小的那位倒是捏着帕子垂首安静的站在一边。
  芸娘如往常一般将食盒放在柜台上,道:“阿叔,我回来的晚,你用完了饭便直接将食盒送到我家中去。”
  见刘铁匠沉默的点点头,便也往秦淮河畔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她每日吃罢早饭,便去之前那绣坊门口,一边守株待兔等待哑妇绣工,一面指望着一旁的书斋能再扔出点什么用得着的东西来,譬如炭条等等。
  那伙计瞧着她呵斥道:“昨日不是将绣品卖给了你,怎的你还想中途来截胡?”
  芸娘便嘻嘻一笑,使了个鬼脸道:“我又不从那哑妇手中买,我依然从你手中买,不会让你没银子赚。”
  那伙计听罢方不去计较。
  如此守了两三日,既没守着人,也没拣到其他不要钱的物件,倒是又将她晒黑了几层。
  这次便连她的慈母李氏也放下了母爱滤镜开口问道:“那唐掌柜是让你去巡河坝了?怎的你竟晒黑至此?”
  急急翻出她的小笠帽,勒令她每日出街都必须戴在头上。
  过了两日,在花舫上柳香君向她传话,她的胸衣买卖在翠香楼的代言人――董盼儿姑娘,想找她做笔大买卖。
  这消息令芸娘有些大为吃惊。
  这位董盼儿姑娘无论在她成为代言人之的前后,可都未曾在她这胸衣上花上一两银子,便连她的恩客们想一掷千金讨美人一笑,都被她拉扯着去照顾了别家的生意。
  若不是她瞧着董盼儿的花魁身份确然有些示范效果,只怕早早就换了人。
  如今这位董盼儿难道是突然开了窍,想报答她一番?
  这件事便让她略略放下寻找哑妇之事,专门去操心起董盼儿的事情上。
  这一日她一大早出门,先找了处做牌匾的铺子,给新宅子定了一个牌匾,大约是长方方一个匾额,中间需刻上三个大字:“内秀阁”。
  芸娘原本想着这是件极简单之事,不曾想却与掌柜就这三字究竟是用篆体还是楷体或是行书而纠缠了许久。
  到了最后,那掌柜不得不道:“你小孩不识字,去,将你家大人请来……”
  如此等她赶到翠香楼,诸位妓子们已经纷纷起了身,正聚在花魁的房中叽叽喳喳聊八卦,房中嘈杂的如同养了几千只鸭子。
  ------题外话------
  明天暂且恢复单更。来日方长,不见不散。


第39章 职业生涯的第一危机(上)
  平日里这些迎来送往的妓子们的话题总是离不开哪位恩客出手大方、哪位则穷酸的要命。
  而今日却都整整齐齐的在讨论:什么样的正妻最受小妾的欢迎。
  有一位年龄还小的妓子便道:“论我说,只要男人心思在我身上,我又何必去操心正妻的脾性如何?大不了金屋藏娇,不与她们一处。”
  她这一副心思浅薄的幼稚言语顿时招来了无数嘲讽:“这位妹妹,你可千万别戏本子看多了,生了痴念。窑姐出身的小妾,但凡惹恼了主母,提脚卖便卖了!”
  这番话虽是同那妓子所说,说话之人的眼珠儿却转向董盼儿。
  众人便纷纷停了嘴,一时之间眼风阵阵,等着瞧董盼儿的反应。
  而头牌董盼儿此时正在将往日里积攒下的华贵衣裳、头面首饰等整理出来,哪些是要带走,哪些要送人,分门别类的堆放在几处。
  她面上神情恬淡,淡眉清扫,一件简单素色裙袍,只在裙角绣上几只彩蝶。竟是一副洗净铅华的模样,更无与人争强的气势。
  至此芸娘终于相信,柳香君曾传给她的小道消息说董盼儿要被人赎身,如今已成真。
  董盼儿看到芸娘,素净的面上只有一瞬间的窘迫,随之便恢复了泰然:
  “之前没告诉你,是我的错。我们这一行当,恩客今日说要赎身,明日却已经坐船南下跑的不见踪影。不到最后一刻,实难有定论。”
  芸娘便抿着嘴重重坐在椅上不说话。
  董盼儿在她鼻梁上一刮,拿她最爱之事来诱惑她:“此前在你那处没花过一文钱,如今我要走了,便让你大赚一回。”
  她如此一说,房中诸位妓子便停了嘴,纷纷向两人看过来。
  她从箱笼中取出几件胸衣道:“便按这样的,冬日的做五件,夏日的也做五件。妹妹怜惜我,便按你的成本价,每件五十两卖与我,可好?”
  她向芸娘眨眨眼,芸娘便明白,她是故意让在场的各位妓子听到这胸衣的价钱,也方便芸娘日后再提价。
  有位妓子在一旁笑道:“可见盼儿姐姐是真真从了位良人,都已经为你赎了身,还能继续为你花钱买胸衣……”
  言语中满含羡慕与嫉妒。
  董盼儿倒没说甚,她的随身小丫头秋波便兴高采烈道:
  “我们崔老爷最是懂得怜香惜玉,对姑娘简直疼爱的不得了。莫说是几件胸衣,只怕是天上的月亮都愿意摘下来。”
  又是引来妓子们的调笑:“小妮子别看人小,却早早的便明白了怜香惜玉呢……”
  那小丫头便被羞臊的跺跺脚,跑出了房门。
  芸娘问明了董盼儿的启程之日,便与她商定七日后一大早将胸衣送过来,便由着董盼儿陪着出了房门,顺着楼梯往大堂而去。
  而此时,大堂的动静却有些浩大。
  一出正妻痛打狐媚女的戏码正在上演。
  空荡荡的大堂上,一位青鞋布袜的三旬妇人一只手抓着一位娇媚妓子的满头青丝令她挣扎不得,另一只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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