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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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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则顾不上做旁的计较,带着安济宝忙忙往自己院子而去。
  在马车上她已经将事由简单说过,等到了院里,安郎中瞧过紫霞伤势,蹙眉道:“这烫的着实有些严重。”
  他稍稍拉下彩霞衣领,道:“不仅是颈子和脸颊被烫到。你瞧这衣领,只怕后背也有热粥灌下去。”
  他略略踌躇道:“如若要细细检查,你这丫头的衣裳便得除掉……”那清誉之事何解?医馆里又无女郎中。
  芸娘知道古代妇人对清誉之事极其看重,彩霞虽是个下人,可究竟是个清白女娃……
  她轻咳道:“只有我先除了她衣裳,先检查她的伤势。等你将颈子和手上的伤口处理后,我再学着你的手势,去处理旁的部位。”
  看来只能如此。安济宝点点头。
  他出了屋子,在院子随意寻了个杌子坐着,只觉得今日这热闹,虽不算大,却也不算小。
  左家嫡母折腾庶女,比外界传言还要多一些。
  庶女和丫头双双被烫伤……啧啧啧,左家真乃藏龙卧虎之地也!
  芸娘同李氏几人还未将彩霞的上衣除去,左夫人已带着丫头杀气腾腾的赶了过来。
  “哦?安大人家的公子第一次来府中做客,便钻进了庶女的院子,不知这是不是安家的家风……”她居高临下的瞧着安济宝。
  安济宝一笑,从杌子上慢吞吞起身,慢吞吞道:“晚辈也未想到,第一次来贵府,竟然遇上府中内务之事,实在是有污眼睛。”
  “你!”左夫人一时语塞,转首厉声唤道:“李氏!”
  她身后的妈妈立时替主子发声:“姨娘,嫡母亲临,怎地你还在摆谱?”
  从房中出来的不是李氏,是芸娘。
  芸娘先往左夫人身后一瞧。
  那直接动手的飞云没胆子跟来。
  她径直向安济宝道:“安先生,彩霞半边肩膀烫伤严重,旁的都在脸颊和颈子处。”
  安济宝听闻,点一点头,回头向左夫人一抱拳,大步进了房中。
  芸娘转头冷冷看着左夫人,道:“仇得一步步报。回去给飞云说清楚,改日我要取她那张脸!”
  她一步步向左夫人逼近,瞟了眼墙角的斧子,站在离她一丈之外,道:“飞云只是行事之人。可那在背后主使之人,左夫人,你觉得会是谁呢?”
  她弯腰下去提起斧子,冷笑一声,幽幽道:“我记得,这府上,还有位病弱的随时要咽气的嫡女……”她嘴角一勾,眼睛直直钉在了左夫人脸上:“你觉着,轻轻握着她的颈子,用斧子稍稍那么一用力,会如何呢?”
  左夫人脸色一瞬间铁青,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厉声喝道:“你敢!”
  芸娘却未再作答,只扬声道:“韭菜,送客!”
  将手上斧子交给斧子,毅然转身进了房中。
  韭菜战战兢兢握着斧子,强打着精神,高声道:“夫人……慢走……”
  左夫人紧咬着后槽牙,目光从那微掩的房门转到眼前的斧子上,心思却想到了自己的嫡女上,衣袖一甩,拂袖而去。
  安济宝虽是位爱瞧热闹之人,然对待医术却十分认真。
  他为彩霞的伤处轻缓的涂上药膏,又耐心讲述其中要领,好让芸娘学到,去处理彩霞肩处的烫伤。
  最后叮嘱道:“待水泡极大时,要记得用沸水煮过的绣花针将水泡扎破,让其中的血水流出来。”
  他为彩霞诊治完毕,方问道:“二小姐的伤,也不处理吗?”
  芸娘怔忪下,方觉着自己耳后似有隐隐疼痛。在她意识到后,这疼痛竟倏地就明显起来,几乎忍不得。
  她吸溜几口气,方道:“快快,我耳后怎么了?”
  安济宝用手一比:“核桃大一个水泡。”
  芸娘伸手小心的探到耳后,立刻鬼哭狼嚎一叫。耳后果然又一处极大的水泡,根本碰不得。
  安济宝道:“要不要现在就涂些药膏?”
  然她自己触碰都痛的要不得,怎么敢让旁人涂药。她忙忙摇头,忍痛道:“你先走,我让我阿娘涂药,她手轻。”
  安济宝一笑,道:“如此也好,左右在耳后,不影响颜面。”
  待他开了药,芸娘原想令下人跟着去抓药,然想到没有出门牌子,只怕下人都出不去。她只得忍痛抓了斧子随安济宝出府,多多抓了药,方拎着斧子赶了回去。
  因着这一折腾,没过两日,左家苛刻庶女的传闻再一次尘嚣甚上。
  这回虽是传闻,因为左家庶女和丫头都有怎样的伤势、伤处水泡有多大、用的是何药、医治了多少天、身上暂且留下了怎样的疤痕等细节十分琐碎和周到,故而此次的传闻,比往常更令人信服。
  有好事者在去户部办事之余,不免十分热心的将嘴险些凑在了左屹面上,同情道:“你家不是只有一位嫡女还命不长久?怎地好不容易来了个康健的,却要往死里折腾?”


第237章 左屹无用(一更)
  左屹为官近二十载,从未像如今这般狼狈。
  他的政敌们并不是用他为官的错处来攻击他。
  他们换了条路子,用他家的内宅之事来膈应他。
  旁人纳妾,他也纳妾。他纳妾的路子就格外艰难。
  旁人有庶女,他也有庶女。他的庶女为他招来的热闹便格外多。
  自然,这些热闹也都算事出有因,他还无法出言训斥。
  那日他从衙门回府,瞧见门房两个下人正在晌午的日头下排排跪,言,两人没看好门,被二小姐无牌进出,这下跪便是夫人对两人失职的惩罚。
  彼时安家三公子还未将传言散播出来,他还不知家中发生何事。
  门房这话,令他心间一抖。
  他才从上回“芸娘背着柴火去户部衙门里寻他”的风波中抽身,还没有做好迎接新一轮风波的准备。
  然而他从下人的回复中猛的抓住了“二小姐”和“夫人”这两个关键词,政治上的敏感立刻让他嗅到了不妙的气味。
  他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去了芸娘的院子时,正听闻芸娘鬼哭狼嚎的哭喊声。
  他的心一抖,快步进了房中时,入眼处便是芸娘耳后涂了半边膏药的大如核桃的水泡。
  她身边还趴着一位比她伤势更严重的丫头子。
  芸娘一瞧见左屹的身影,劈手便将放在炕沿上的水碗丢了过去。
  病患虽减弱了她的体能,然而仇恨却数倍增大了她的爆发力。那水碗直直便撞上了他的下体,然后跌落在地摔的粉碎。
  他一瞬间便痛的想喊娘。
  然而这般丢人的事他不好开口。
  他面色苍白,却还装作轻松的擦拭了衣袍上的清水,只轻轻蹙了眉,满心侥幸道:“哪里调皮去了?怎地弄伤了自己?”
  然而他这位庶女只重重哼了一声,脑袋转向里侧,半分不给他脸面。
  这样的姿势,他将那水泡看的越加清楚,心中端的有些心疼,不由又问向李氏:“怎地一伤竟伤了一双?怎地回事?请了郎中没?请的哪家的郎中?郎中如何说?”
  李氏未来得及开口,芸娘却又调转过头,双目炯炯望着他:“左大人,我向你讨个下人,你给或不给?”
  左屹一听这“左大人”三字,知道这位庶女又同他起了冲突。
  否则,便是不喊他“阿爹”,也不至于同他生份至此。
  他因这无妄之灾愣了一瞬间,立刻便拍着胸膛道:“说,谁?下人而已,不管谁,阿爹都送你!”讨好之情溢于言表。
  芸娘张口道:“飞云,你那院子的飞云!”
  只要能要过来,整不死她!
  然而左屹一听到这名字,方才拍胸膛的豪迈劲儿便不见了踪影。
  他清一清嗓子,搪塞道:“飞云这丫头粗心又愚笨,反会给你添乱……换一个,旁的人都可。”
  芸娘却冷笑一声,目光中精光大盛,一双眼珠子在他身上转溜几圈,一撇嘴:“此前听闻左老爷颇为自持,寻常不近女色。却原来也同旁的汉子一般,先收几个通房丫头……”
  左屹忙忙摆手,先瞧了李氏两眼。
  她只低着头站在几步之外,对芸娘和他的话没有半分反应。
  他心里一松,却又有些失落,对芸娘说了实话:“那丫头是你外家送来的丫头,阿爹不能随意送人。”
  外家?哦,是指那是左夫人娘家送来的丫头。
  芸娘听罢,觉着如此说来,她即便说是那飞云刻意想烫伤她,只怕眼前这位阿爹也不愿为她报仇。
  做人何必强人所难。
  她李芸娘喜欢手刃仇人。
  她觉着眼前这位汉子再无其他作用,只恹恹道:“你走吧。回去告诉你家婆姨,昨儿个我阿娘没睡你,她不必因妒成恨,痛下杀手!”
  初初被稀粥烫伤时,她忙着担心彩霞。待她也趴到了彩霞身侧,在疼痛之余回想起今日之事,便觉着事情的缘由很明显。
  今日左夫人行为就有些反常,主动唤她用早饭,便是想迷惑她,让她等会躲闪不及。
  平日的早饭都是早早就上了桌,而今日,怎会到最后米粥才端进屋。
  那飞云端着热气腾腾的粥盆,直直往前走便是桌子,怎会突然就转向她,且装作趔趄,将整个粥盆向她倾倒而来。
  若不是彩霞推开她,只怕她此时早已毁了容。
  各种蹊跷都聚在今日一大早,往前推因由,最大的可能便是:昨儿李氏或芸娘有什么事惹的左夫人不快。
  而昨日与平日的不同,便是这位左大人在李氏的屋子坐了半日,一直坐到了半夜才走。
  虽然他与李氏没发生什么,然而左夫人不知道。
  在旁人眼里,这半日加半夜,能发生的情节太多太多了。
  芸娘话毕,再不去瞧左屹,只将脸蒙在枕头里,喃喃道:“阿娘,我想回江宁……”
  左大人从李氏口中得知了事情发生的始末后,同芸娘想的一样,他果然认为这件事只是意外。
  丫头子走路摔跤,也是常事。固然端着热米粥摔跤,实在粗心大意,该罚!
  但说是左夫人指使,却未免有些说风就是雨。
  毕竟,过去十几年,他就没见过嫡妻同旁的女人起冲突。
  堂堂二品官的左屹在遇到家务事上,和泥腿子一般的糊涂汉子也无甚区别。
  芸娘躺了一日便下了炕,左老太太前来瞧过她耳后的伤处,疼惜的念了半日佛,嘱咐她再莫乱跑,仔细伤处钻了风。
  彩霞足足躺了十日。
  她伤处的水泡涨了瘪、瘪了涨,层出不穷。初始几日身高热,唬的芸娘又拎着斧子闯出府,去寻安济宝开了药。
  待日后褪了烧,彩霞身上疼痛大减,只等着患处重新长皮肉,李家诸人这才松了口气。
  便是这十日,左屹左家苛刻庶女的传闻再一次传的街知巷闻。
  然而芸娘既不知,也无心去跟着煽风点火。她正一门心思的想着该如何报仇。
  虽则听闻左老太太亲自下令,让婆子打了飞云两板子,然对芸娘来说,不够,太不够了。
  飞云只是小喽啰,对付她,轻而易举。
  然左夫人却是狠角色。
  李氏同芸娘一日未与左家决裂,便一日要在左夫人手下讨生活。如何对付她,确然有些难度。
  拿住左夫人的错处并不难。
  莫说她这些日子连续向李氏和芸娘发难,便是芸娘受了伤的这几日,左夫人都未闲着。
  韭菜同蒜头再去厨下取饭时,即便同伙房诸人有交情,都再未取来热饭。
  此前因饭菜冰冷,左屹已发作过一回丫头。
  而左夫人还依然使旧招,可见她是有恃无恐。
  只要有左屹的回护,她便不怕被人拿到把柄。
  没有哪一家会因嫡妻折腾妾室而获罚,最多便是被言语敲打两下。
  如此一对比,显然她出招让自己解恨更加划算些。
  除了左莹,还有什么是左夫人的软肋?
  芸娘心中操心这报仇的事情时,李氏那边却有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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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剃度之礼(二更)
  李氏的异样表现在:
  首先是,在芸娘和彩霞被热粥烫到后,李氏再未去正阳院里向主母请安过。
  其次是,她去柏松院向左老太太请安时,顺便讨了一匹粗布。
  接着是,她向下人打听了府里祠堂的所在,日日去庙里上了一炷香。诸人只以为她是为了芸娘祈福,并未多想。
  等芸娘同李阿婆发觉到李氏的意图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左府在城郊庄子处建了家庙,请了有名望的比丘尼坐镇住持。
  左老太太笃信佛教,又兼香油钱添的勤,这比丘尼三天两头进府为老太太讲佛。
  没有人知道,李氏何时与这位比丘尼搭上了关系。
  只是有一日,晨起,李氏去了柏松院向左老太太请安,李阿婆在房中照顾芸娘和彩霞时,左老太太房中的水仙丫头跑进来,只来得及在院门口向芸娘匆匆留下一句“二小姐快去祠堂”,便转身慌里慌张跑了。
  芸娘还未想到水仙来寻之事,会与她阿娘有关。
  此时她被李阿婆为耳后伤疤处上完药膏,她正在搭一把手,为彩霞上药。
  听闻水仙这一嗓子,她再从房中探出头去,水仙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忖着,左家祠堂,无非是那些先祖如何如何。左右她内心里还自诩姓李,那些左家先人,同她的关系也就不近了。
  因着这一想,她便细细致致的将膏药为彩霞涂了两遍,然后细细致致的洗了几遍手,一直到不大闻的到药味,她这才一抚衣襟,对李阿婆道:“阿婆,现下得闲,不如您便同我一起,去认识认识左家先祖?”
  李阿婆一笑:“左右也算姻亲。老婆子我去瞧瞧新鲜。”
  一老一少也不需下人相陪,只叮嘱韭菜和蒜头看好院门,方往祠堂方向而去。
  左家认回芸娘后,曾带芸娘去祠堂为先祖上过香,故而祠堂位置并不难寻。
  只是今日果然是有新鲜事,后宅中的丫头婆子们中有不当值的,也都呼朋唤友,脚下生风,往祠堂方向移去。
  途中有遇见芸娘者,丫头们只眼神闪烁往芸娘身上偷瞟,面上神情不明。
  芸娘只冷哼一声,并不理会,心中却无来由的有些惶惶,脚下步伐越渐加快。
  肃穆祠堂已遥遥在望,祠堂门口,丫头水仙面色焦急,在门外张望。
  她瞧见芸娘同李阿婆的身影,立刻奔过来,不知进退的埋怨道:“二小姐可算是来了。”她眉头紧蹙,提起手指险些戳到了芸娘面上,一字一顿道:“你,来,晚,了!”
  将将话毕,便听在祠堂外围观的丫头婆子们齐齐哗然。
  芸娘的心“咚”的跳到嗓子眼,手臂已被水仙一把牵住,拽着她急急往祠堂门口跑去。
  芸娘拨开丫头婆子们,挤身进去。
  但见祠堂当中神像威武,其下供桌上整齐排列着列祖列宗的排位。
  再下面,小几的香炉上烟气袅袅,不知已敬了多少柱香,令整个祠堂似在云里雾中。
  供桌边上站着一位比丘尼,芸娘识得,她是常来家中讲佛的家庙住持。
  比丘尼将一把剪子在香炉上绕了三圈,口中念了声佛号,方将剪子递给地上蒲团上的跪坐之人。
  那跪坐之人身着素服,长发如瀑,乌黑茂密如云朵,垂经纤细腰身,直达腰际。
  这背影有些眼熟。
  不是有些眼熟,是十分眼熟。
  然而她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曾在何处瞧见过这般身段的佛门之人。
  芸娘身后的水仙在偷摸着将她往祠堂里轻推,她却有些仿徨,脑中烦乱的如被塞进了一团蜂巢,有成千上万的蜂子在她脑袋中嗡嗡作响。
  忽然,不知何处传来左老太太的声音,那声音含着丝焦急和怜惜,高声道:“芸丫头,快,劝劝你姨娘!”
  挤在她周围的下人们纷纷让开一条道,让芸娘将眼前之事瞧的更仔细些。
  地上蒲团上那妇人听闻左老太太的声音,手持剪子的动作一顿,却并未停下来,反而快速搭在长发半腰。
  芸娘心头一颤。她心中有些明白,又有些迷糊,仿似不敢惊扰那妇人,只呆呆的轻声一唤:“阿娘?”
  李氏听闻,半转过身子,面上无喜无悲,对着她说了句什么话的同时,手中用力,半截秀发瞬间落下。
  “阿娘――”芸娘一瞬间明白过来,直直向李氏扑过去,哭喊道:“阿娘你做什么?你剪头发做甚?你别吓我,阿娘,求您,别吓我……”
  然李氏只默默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中是一片澄清。
  她不理会芸娘的呼喊,只对一旁的住持道:“大师,继续吧!”
  “不要――”芸娘一把推开比丘尼,转身又扑在李氏怀中,哭道:“阿娘,为何要这般,你有我,有阿婆,有青竹。为何要这般……”
  李氏的眼角有些湿润,忍了十几日的泪终于顺着面颊而下。
  恰是因为她有芸娘,她才不得不走上这一步。
  在这左家,只缺子嗣,不缺姨娘。她好好在这左府一日,芸娘便一日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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