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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鞍齐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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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姐姐,你被救上来后,可曾有到庙里或河边祈过福,去去秽气?咱们京城里的规矩:从水里捞起来,要去酬谢河神的。”齐淑娆一脸天真地建议道。

    舒眉不疑有它,摸了摸面颊,一脸茫然,小心翼翼地答道:“真的吗?我不知道还有这个规矩。”

    “当然了,你初来乍到嘛!”大房的四姑娘淑娉,早就瞧出她齐淑娆有意朝舒眉发难,为了讨好这位嫡妹,她在旁边添了一把火。接过妹妹的话头,补充道,“夫子讲过,五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想来,你们岭南这种边远之地,都是些未开化的蛮夷。自然没咱们中原人的这些礼仪传统和风俗。”

    此话一出,舒眉脸上像被烈火烧着了一般,顿时觉得面红耳赤,一时不知该拿什么话应答才好。

    听话听音,要是到这会儿她还听不出,对方话中的意思,那真成傻子了。

    只是如今在人家府里寄居,不得不装傻充愣,低调地化解这类挑衅才好。

    想到这里,舒眉向齐淑娆姐妹行了一礼,表达了对她们的感激之情,同时为自己找了台阶下:“多谢妹妹提醒,明儿个我就向夫子告个假,让嬷嬷带着我,到庙里烧烧香,拜拜神。”

    在旁边一直默不做声的舒眉亲表姐——十三岁的齐淑婳,见堂妹越说越不像话,忙上前打圆场:“五妹说什么呢?!咱们京里何曾有过这样的习俗。你是戏曲看多了吧?!把《洛神赋》的段子,当成真的了?”

    二房的长女二姑娘齐淑婠听闻,抬起袖子掩起嘴角偷偷笑了起来。

    “真的,我不骗你们,府里都传开了,说是咱们府里最近……家宅不宁。我还听见,丹露苑的程妈妈劝大嫂,到法源寺里请法师来府里做法事呢!”见她们以为是自个儿编造的,齐淑娆顿时急了。将从大嫂那儿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她们。

    齐淑婳不以为然地觑了她一眼,随后问道:“哦,大嫂最后怎么决定的?”

    “大嫂不信这个,说要等明天爹爹回了京再做决定。又说,万一不成到宫里请黎医正,到咱们府里,来给祖母和哥哥看病。其它一切等看过以后再说……”齐淑娆口齿甚为伶俐,几句话下来,就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舒眉有些惶惶,没料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两件事都与她扯上了关系。

    齐五小姐今日当着她的面,挑开了这件事,让她如坐针毡。

    齐三姑娘却不以为然,劝慰她堂妹道:“五妹,作为宁国府的嫡出小姐,你自是不必听信仆妇的那些谣言。没得失了自个的身份!一切还是等医正治好祖母和四哥再说。”

    舒眉感激地朝她表姐瞥去一眼。

    齐淑婳微微一笑,回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这里风浪算是暂时平息了,可国公夫人郑氏那儿,心结形成后却是难以解开。

    郑氏所居的松影苑,这一天一夜颇不平静。自从传来她小儿子被吓病后,郑氏连夜跑去照看齐峻,自到天亮时分,她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上午,她在床榻上眯了一会儿,最后被噩梦惊醒过来。下午,此时正招待前来探问她儿子病情的娘家嫂子。

    不远处的妆镜反射出的阳光,将堂屋映得更加亮敞,郑氏怔怔望着那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过了半晌,她才幽幽蹦出这样一句:“你说,那两孩子是不是没缘分?!吓倒峻儿的不是别人,偏偏就是她。峻儿小时候请道士给他批过命,说他将来的媳妇,定是命中带木的。这文家姑娘,没有一处带木,倒是吕家的若兰姑娘,名字中带有木。”

    “姑奶奶莫要操那么多心,峻哥儿吉人天相,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郑太太咽了咽口水,接着道,“再说,这亲事八字还没一撇,姑爷或许只是一时兴起。不是嫂子瞧不上三夫人那娘家甥女。讲品貌论才情,在京城里,文家的二姑娘怕是排不上号。虽说她也出身在书香门第,不过,那是老黄历了。那姑娘三岁时,家里被抄,祖父、大伯相继去世,五岁时亲娘离逝。可以见得,她是个命硬的。峻哥儿的亲事,姑奶奶还是慎重一些为好,没得到时悔之莫及。”

    这话说到郑氏心坎上了,她胸中顿时升起几分无奈。

    其实,她也不愿早早定下文家姑娘,怎奈国公爷十分坚持。说是当年对不住易阁老了,又因自己的原因,累得文家大姑娘,被送到宫禁中。屹儿至今不肯原谅高氏,对往事耿耿于怀,还不是对展眉那丫头念念不忘。可她毕竟成了皇上的女人,岂容他还惦念着故人?!

    想到这里,郑氏长长叹了一口气,想起二儿子的病情,一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办才好。

    不过,嫂子的话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舒眉这丫头,再说吧!
………………………………

第十章 前尘往事

    宁国公齐敬煦的五十大寿,就在下月月初。齐府虽然流言四起,舒眉一行人,此次是以祝寿的名义来的,不便立即离开。她若避嫌提前走了,倒显得失了礼数。

    舒眉跟施嬷嬷商量了一番,又派碧玺询问过三夫人的意思。最终决定,以昨天早晨学堂里齐淑娆的话为契机,主动跟国公夫人请求。到寺里头烧烧香,以表示自己的诚意。

    傍晚时分,舒眉一行人刚到松影苑的门口时,就见有人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见是她们来了,高氏停住脚步,眼皮不由跳了两下。随即,她脸上就堆起了笑容,向她招呼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文妹妹来了?如今你在荷风苑住得可还习惯?!”

    “多谢大嫂子关心,舒儿住得颇为舒适,让大嫂子操心了。”舒眉忙上前致谢。

    “住得习惯就好,那荷风苑原是大姑奶奶出阁前住过的。自从她远嫁,母亲怕太夫人触景伤情,特意命人做了修整,当作了客苑。文妹妹千万别嫌弃……”高氏的眼睛微眯,把她们现在住的水榭介绍了一通。

    舒眉不由抬起头来,好奇地望着高氏,问道:“大姐姐远嫁到哪里了?”施嬷嬷在她身后连声咳嗽。

    舒眉顿时意识到失语了,一张小脸羞得通红。

    “哎哟哟,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事儿。八年前瓦剌首领叫什么帖木儿的,向陛下求娶大楚的宣城公主。结果公主待嫁前得了急病,只得由她的侍读咱们家的大姑娘顶上。如今当了那位大汗的王妃。外面人都说,咱们的大姑奶奶,是个大福大贵之人,果不其然……”高氏劈里叭拉了说了一堆,听得舒眉胆战心惊。

    她心想,以齐府的权势,都保不住嫡亲女儿,代人前去和亲。这哪里是什么富贵,分明是送进牢笼嘛!

    望着舒眉惊惧的脸色,高氏将眼底里寒光一收,满怀宽慰地笑了笑,说道:“文妹妹安心住下便是,这往后啊,妹妹定然也会有个富贵前程的。”说完,像替对方高兴似地,高氏拉起了舒眉的手,跟她像闲话家常似的聊起一些往事。

    接着,她满眼堆笑地说道:“以后,奴才们有什么伺候不周到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说,嫂嫂自会有法子去收拾她们。”

    舒眉敛起惧色,连连向她道谢,对方含笑地应了。

    高氏也没多作耽搁,朝着后面跟的施嬷嬷和碧玺,别有深意地扫了一眼后,对身边的婆子又嘱咐了几句,就领着一群人离开了。

    恭首送走她后,舒眉带着人进了松影苑的厅堂。郑夫人坐在那儿,听着她房里的婆子,汇报着什么。

    见舒眉进来给她行礼请安,郑氏笑了笑,让旁边的蔡嬷嬷扶起了她。

    “来了?!”郑氏伸出手来招呼她,“这两天府里闹得人仰马翻的,没来得及照顾你。今天到学堂里,跟姐妹们相处还好吧?”

    说完这句,她让屋里的丫鬟,替舒眉搬来圆墩子。只是眼底的笑意,没昨天那样自然。

    一路行来,舒眉早发现齐府的下人,三五成群的,躲着她们在讨论什么。结合上午在学堂的风波,她心里隐约明白,定是这两天出的事情,让人对她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舒眉也不推辞,跟着坐了下来,向国公夫人道出此次前来的目的:“……舒儿想着,娆儿妹妹说的有理,正想跟您请示一番。到京里的名刹古寺烧烧香,顺道替太夫人和四表哥祈祈福。”

    本来,郑氏听到女儿的言语,心里有几分不安。加之刚才媳妇高氏,在她跟前汇报的事——说是黎医正也请过来看过了,就是查不出太夫人和峻儿病情不见好转的原因。提议请钦天监的人来府里看看。

    郑氏心里有几分意动。这小丫头如今自己提出要外出上香。正好让她借坡下驴。趁着她们不在府时,让监正来勘探一番。

    省得到时伤了小姑娘的自尊,和婕妤娘娘的体面。三弟妹那边也好有个交待。

    想到这里,郑氏抬起头来,拍了拍舒眉放在膝盖的小手,慈爱地说道:“家里的事多,伯母也走不开身。这样也好,你出去散散心。要不,问问你的姨母,让她带着你一起去!到时,我把身边的冯妈妈派给你们,由她安排车马和护卫,倒也方便。”

    “明日早去早回,法源寺的头炷香可不好抢。”郑氏又追了一句。

    舒眉连忙谢恩,应承道:“夫人请放心,这个舒儿自当知晓。”

    她又陪着郑氏拉了一会儿的家常,就起身告辞离了松影苑。

    望着舒眉离去的背影,郑氏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二日,施氏带着舒眉,一同去了城南的法源寺。而齐府里面,由高氏张罗,安排了人来看风水。道长还未离去,外院的人一声禀报:“国公爷回府了……”

    听到丈夫终于回来了,郑氏喜出望外,忙嘱咐派人招呼好监正大人,一面嘱咐丫鬟,替她收拾一番后,带着儿媳和女儿到二门处,去把丈夫迎接进来。

    齐敬煦刚一进门,就听说母亲和儿子都病了,忙不迭地进了内院。

    刚踏进垂花门口,就跟正要告辞离开的常监正,撞了一个正着。

    宁国公脸上顿时阴沉下来,望着候在一旁的妻子,用眼神询问是怎么一回事儿。

    郑氏朝儿媳高氏使了个跟色,后者心领神会,让人带着监正跟齐敬煦打了招呼后,就匆匆离开了。

    探完病榻上的母亲,宁国公一张黑脸阴沉得可怕,郑氏小心翼翼陪侍在一旁。

    将从人打发下去后,齐敬煦朝妻子质问:“怎么回事儿?!母亲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还不见好?!”

    郑氏将舒眉进门后,府中发生的一系列变故,解释给了国公爷听。

    “妇孺之见!你知她落水是怎么一回事儿吗?!其中一名护卫至今生死未明。若不是怕吓着你们,莫管事没讲出来。恐怕到现在你们都蒙在鼓里。”接着,宁国公将仆从快马加鞭,赶到半道上告诉他的事情,说与了妻子听。

    “那会是谁干的?可是,她们进府后,确实又发生了不少怪事,这又当如何解释?”郑氏终于弄懂丈夫的意思,不由提出这样的疑问。

    “怪事?!这些年来,咱们府里的怪事还少吗?屹儿至今没有个子嗣,娴儿突然代人和亲……早在十年前,这因就种下了,咱们只能自食其果……”老国爷一脸悲怆的表情。

    这番话把郑氏听得呆住了。
………………………………

第十一章 湖心偶遇

    宁国府太夫人和四爷齐峻的病,在监正大人来后的第三天,竟然奇迹般地好了。也不知是钦天监官员的功劳,还是舒眉到法源寺祈福的缘故。总之,这场风波算是风平浪静地度过了。

    日子转眼间到了八月底,宁国公齐敬煦的五十寿诞,终于在桂花飘香的季节到来。

    宁国公的庶子二爷齐岿,带着妻女回京向老父亲贺寿。齐国公妾室所出的幼子,年仅八岁的齐巍,跟哥哥们一起,也上堂替爹爹祝了酒。

    望着堂上一字排开的四个儿子,宁国公心里的感叹颇多。想他戎马半生,如今已然年过五旬。本该是儿孙满堂、含饴弄孙的。却没料到,到头来抱孙希望落空,就连过了而立之年的老二齐岿,也只给他生了两名孙女。

    女眷聚集的所在,舒眉总算第一次,见识到了京城豪门盛宴的奢华。

    “这是谁家的闺女啊?”突然,席上的有位胖胖的贵妇,看见坐在齐氏姐妹中间,有个小丫头五官长得颇为俊俏,就是肤色有些深,忍不住朝她旁边的同伴在打听。

    “那位啊,文婕妤的堂妹,当年京城双姝之一施怡涵的独生女。”她旁边坐着的贵妇,仍是吏部尚书的夫人岑氏。在京城人脉极广,称得上“包打听”式的人物。

    另一旁的妇人,听说过京城双姝的名头,不由皱起眉头,说道:“怎么长这般黑?”

    岑氏解释道:“在跟她爹爹被贬岭南,整日里晒的呗!”

    “可惜了,听说文家本来也是专出美人的。”胖夫人略有感触地议论了起来。

    “平凡一点好,文氏女多为容貌所累。不然,如今的宁国公世子夫人,就不是高氏了。当年多登对一对璧人。”

    旁边一位稍显年轻的少妇,凑过来低声说道:“我听说,齐家将这小姑娘接来府里教养,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

    “还能有什么主意?!无非是收为媳妇呗,我看啊,跟四公子年龄蛮合适的。”岑氏拿出了“八卦”权威的风范。

    “不可能吧?!郑夫人会舍得?再说,齐家那四小子,长得龙章凤姿的,文武全才。一般女子如何配得上他。”一位贵妇接口道。

    “我也听说,有不少人家在动这个心思。只是晏老太君和郑夫人,每当听到有人提起这孩子的亲事,就开始打起马虎眼。人家猜测,齐四公子说不定以后会尚主。”岑氏往深里分析。

    “尚主倒是不会!你忘了,齐家大姑娘和亲后当王妃了,天家就不怕里应外合的?”那名年轻妇人提出异样看法。

    “呵呵,你说的有理,看来京城能配上齐四公子的,怕是少之又少了。不过,我听说他跟吕家姑娘处得不错……”

    舒眉跟姐妹们说说笑笑的,后来,一起到齐府后花园的枕月湖去泛舟。她的荷风苑就在湖边,少不得邀请众家姐妹,到她住的地方去品茶。

    望着她如行云流水般的烹调、分茶动作,有一股不可多得的优雅生趣,把在座的京都贵女们看得惊呆了。

    “文妹妹这是在哪儿学的烹茶功夫,让人好生羡慕。”旁边文昌公主的孙女叫碧纹的,夸赞了起来。

    舒眉羞涩地低垂下头,并不言语,过了一会儿,双手奉杯,挨个将茗盏递给在座的每一位。她还一边说明道:“我跟爹爹访遍五岭粤闽,诗词歌赋比不得各位姐姐,这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却是在行的。”

    座上的众女起哄,要她讲一些所到之处当地的趣闻。舒眉应众人的邀请,讲起柳州府对歌的传统,在座的几位,听得津津有味。

    只有一人不以为然,她就是宁国府的五姑娘——齐淑娆。

    见舒眉大出风头,她鼻子里轻哼一声,说道:“这有啥稀奇的,不过是有伤风化的事。咱们中原世家女子,讲究的娴淑内敛,自然做不来这些抛头露面,公开传递私情的没脸没羞的事情。”

    这番话不可谓不刻薄。在座的各位,多为世家中绣户深闺里的千金小姐。舒眉说的那些,她们这辈子没听过,更别说亲眼目睹了。她们心里虽然向往,却也不敢造次,再在公开场合赞同舒眉。齐五小姐这番话,让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大伙没坐多久就纷纷告辞,离开了荷风苑。

    送给女客们,舒眉心里郁闷,百般无聊之下,带着雨润驾了一叶小舟。轻轻飘浮在湖面上。

    船划至一处茂草附近时,听到那里两位年轻男子的交谈声传来。

    “你也太没用了,亏得是将门出生的,父兄都是名将。怎地一个来历不明的影子,就把你吓成几天下不了床的。”粗犷的嗓子里,有说不出的豪迈之气,“真替你觉得害躁,不觉得难为情吗?!”

    “这有啥难为情的?!当时吓着的又不止我一个。只是我没有心里准备,猛然间突然蒙了。”

    “查到是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查出来,若让小爷知道是谁干的,当心他的小命。”

    “我怎么听说,是贵府的一位远房亲戚,还是个小丫头片子?”

    “你说的是黑妹啊?!怎么可能,那豆芽菜一点大的小东西,哪里敢出来吓人?!”

    “黑妹?她很黑吗?”

    “黑,比我黑多了。躲在树荫底下的时候,小心你看不出来!”

    “嘿嘿,这才叫有趣。阳春白雪看多了,这样别有风味的,还是不错的,她有没被你齐四公子的风采所迷倒?”

    “那倒没有,当时天光不好。再说,人家这般小一丫头,还不懂情丝为何物吧?”

    接着,水草丛中传来几句打趣和讥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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