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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鞍齐眉-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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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小姑娘,只是愣了半晌的神,就来向他道谢了。

    “多谢四哥出手相救!”舒眉屈膝行礼,语气中还带着几丝颤音。

    眨眼的功夫,“齐家四哥”直接改口成“四哥”了,齐峻眼角微抖。

    他收起脸上的异色,朝对方虚扶了一把,嘴中客气道:“这是应该的,谁叫哥哥我叫你过来的?!”

    舒眉心里微松,向他抿嘴一笑,说道:“四哥客气了!我们今日之所以会滑,是命中有此一劫。若是在荷风苑上岸时滑倒,就没那般幸运了!”

    齐峻微微一怔,嘴里的话脱口而出:“照妹妹这说法,你命中今日这一劫,焉知不是我今日积功德的机缘?!”

    “你们越说越像是在斗禅了。好了,好了,文家妹妹的劫难,是为了成全岭溪积功德的;岭溪这机缘,也得让人姑娘家虚惊一场,配合你行善之举。”那名叫“竟成”的男子,不甘被冷落,顺着他们的话头,解起禅来。

    齐峻和舒眉俱是一惊,随后会意过来,脸上都有几分讪色。

    没人再就这话题说什么了。接着一行人就上了湖边高地的掬月亭。等他们都坐下后,齐峻向舒眉介绍那名叫“竟成”的男子——“这位是你唐家的哥哥,志远兄。”

    舒眉上前拜见,以兄呼之。

    几人不知怎地,就聊起了名号,齐峻扫了一眼在侧伺候的雨润,一时兴起,向舒眉问道:“她这名字倒挺别致的,是你给取的?若我没料错,该是出自韩昌黎的绝句吧?!”

    舒眉脸上一红,忙摆了摆手,矢口否认道:“小妹哪有这样的才情,雨润到文家时,我才五岁,刚刚起蒙。是爹爹取的,他极爱退之先生的诗作。”

    “哦?!曦裕先生怕是能从韩诗里,体会到与他相似的心境。”唐志远不由感叹道。

    舒眉点了点头,眸光瞬时间黯淡下来。

    这一幕正好被扭头的齐峻看见,他猛然想起,她父亲被贬岭南的事,正要出声安慰几句。

    突然,从亭子外头,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原来四哥在这儿躲清静,让兰儿一通好找?!”
………………………………

第三百五十九章 故人相见

    这突发状况,让众人始料未及。险些葬身石底的舒眉,更是被吓得手脚颤抖。

    后知后觉的小葡萄,见母亲脸色煞白,也一下子吓得大声哭了起来。这时,辛护卫、番莲还有叶照几个,连忙凑拢过来。

    “姑奶奶,您不要紧吧?!有没有刮到哪里?”番莲把她浑身上下连忙检查了一番。

    回过神来的舒眉,朝他们摆了摆手:“不要紧!虚惊一场。”

    说着,将儿子抱了起来,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抚,又询问叶照他俩的情况。

    “没事!就是刚才吓出一身冷汗!”叶照拍了拍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他们说着说着,旁边的小葡萄,也慢慢安静下来,一双带着水雾的眸子,怔怔地望向母亲。

    见把他安抚下来了,舒眉才有功夫转身去寻,刚才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她娘俩一命的人。

    “葛将军,怎么会是你?”看清那人的相貌,舒眉不禁惊呼出声。

    望着她两母子状若连体的模样,葛曜目光闪烁,沉了好半晌,才点头解释道:“陈副将久不回去,邵将军有些担心他,就派我过来了。到了这地方,才得知你竟然独自上山……”说到后面,他的语气中,隐有责备之意。

    知道他是好意,舒眉微微一笑,说道:“之前没半点他们的音信,这不是着急吗?”

    小葡萄扭过头来,歪着小脑袋望向葛曜,似乎没弄明白,眼前这位男子,说话的语气,跟母亲为何恁熟。

    过了半晌,他目露迷惘之色。

    葛曜一低头。发现了小家伙古怪的表情,忙俯下身子,捏着他的小胖脸,笑道:“怎地?不认识伯伯了?”

    他这习惯性的动作,让小葡萄立即反应过,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指,亲热地叫道:“做纸鸢的葛伯伯,是你吗?”

    见他认出自己了,葛曜面上一喜,忙伸出手来。要把小胖墩从舒眉手中抱过来。小葡萄也不客气,顺势就扑了上去,因怕他抱不稳。还用手臂勾住对方的颈脖。

    葛曜忙用右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顺势就将他从舒眉手里接了过去。

    “这里还是太过危险,说不定什么时候,上面又滚下一块巨石,咱们还是离开吧干爹和那些干儿子!”将小家伙抱在怀中后。葛曜扭头望着舒眉提议。

    后者早有其意,听到他这样说,当下就应和下来:“早就是要离开的!没想到中途又遇到了余波。”

    葛曜点了点头,抱着小葡萄拐到了后头,去跟随舒眉一同到的孙宇商量安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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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隐约有人跟他提过类似的事。好像跟兰妹妹有关……大家是亲戚,也不是第一天认识的。齐峻并没将男女大防放在心上。想到这里,齐峻心里突然一紧。觉得那话好像有几分道理。

    在唐志远离开的第二天,齐峻就向堂妹和舒眉告了辞,说是脚上的伤没什么大碍了,他要赶回到京城去了。

    齐淑婳知道留不住他,只好安排了护卫。送他出了庄子。

    送走齐峻,凌云山庄的仆妇、丫鬟和护卫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交头接耳暗地里议论纷纷,无非是那位四少爷在齐府一些宝事。舒眉自然听不到这个,她已经习惯每天跟其他两人一道谈天说地。这一下子就停止了,她还颇有些不习惯,内心深处隐隐有失落的感觉。

    这天,跟表姐聊起的时候,言语间不经意就流露了出来。

    “下月妹妹芳辰,咱们回京里,让姐妹们帮你庆祝庆祝。妹妹你到底想要什么贺礼?”齐淑婳一脸认真地跟她问起这个。

    舒眉不由一愣,眼眶里顿时涌出些许湿意。这世上除了爹娘,还从未有过别人替她庆生的。她笑着答道:“只要是姐姐亲手做的,什么礼物都成!”

    齐淑婳说道:“那可不成,咱们齐府兄妹们做寿,通常还办得挺隆重的,你既来住了进来,自然也得入乡随俗不是?!你得说一样!”

    舒眉唇角微弯,回道:“姐姐说说看,都互赠什么东西当礼物?”

    “上回我过生辰时,四哥送给我一柄折扇。上面是他请竹述先生作的画。”齐淑婳一脸得意地说道。

    “真的?”舒眉满脸兴奋地问道,“那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四哥哥识得竹述先生?”

    竹述先生是大楚朝开国以来,首屈一指的大儒,诗书乐画造诣颇深,文人骚客皆以拥有他的墨宝为荣。舒眉跟在父亲身边教养,耳濡目染几年下来,自然知道这位大家的名头。

    齐淑婳含笑点头,解释道:“何止是识得,他还是竹述先生的得意弟子。专门跟着人家学画有几载了。”

    又是一记惊雷,响在舒眉头顶,她急忙确认道:“那他岂不是有很多先生的作品?”

    她登时目露艳羡之光,口中喃喃道:“他是怎么跟先生结缘的?”

    没想表妹对这事如此热衷,齐淑婳将往事娓娓道来:“那个时候,四哥才十岁,在宫宴上一诗成名。引起先生的侧目,后来当场又被考较了一回,先生就破格收下他了。”

    “原来,四哥哥这么有才华?!”舒眉不由想起,前几日她讽刺对方的情景,脸上像有烈油泼面,一片火辣辣地滚烫感觉。

    自己果然坐井观天了。

    “他啊!”表姐的声音将舒眉拉回现实,“四哥一直崇尚魏晋名士的不羁风范,常被大伯父责骂,说他整日不务正业。”

    舒眉吃惊地抬起头,不解地问道:“为啥啊?”

    “咱们府里靠武勋起家,讲究的是一板一眼,刚正守信红尘觅道。四哥他那帮朋友,经常传出些自诩风流的荒唐事。故此……”齐淑婳欲言又止,毕竟那人是她兄长,有些话她说不出来。

    舒眉一脸疑惑望着表姐,眼眸中尽是让她继续说下去的鼓励。

    齐淑婳一咬牙,将藏着的话索性全部倒了出来:“就拿上次春宴的事来说,他到陈王府去了一趟,竟带了名歌姬回来。气得大伯父拿鞭子抽了他一顿。”

    一听这话,舒眉惊得下巴险些掉落到地上。

    齐淑婳见她一脸错愕,好笑地总结道:“四哥的事说几天几夜都讲不完,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天晚上,舒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有位长身玉立的少年,临着湖水朝着她居住的水榭那边,吹了半宿缠绵的曲子,末了还对她说,“文妹妹,虽然你是‘黑里俏’,可我还是喜欢白一点的。”

    舒眉倏地从床上坐起来,想起前天她无意中听到,齐峻在她背后说的那半句:什么‘黑里俏’,什么有趣,合脾性之类的话。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恍惚,那张俊雅如玉的脸庞,总浮现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这夜睡不着,从梦中惊醒睡不着的,除了舒眉还有一人。

    京中齐府正院松影苑,郑氏的寝卧里,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值夜的范妈妈心头一紧,赶紧奔到内间的门边,低声问道:“夫人,您怎么了,要不要奴婢进来侍候?!”

    郑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应道:“你进来吧!”

    范妈妈推门而入,只见郑氏坐在黑暗中,窗外的月光,将她的脸照得半明半昧。

    “夫人,您怎么起来了?”她不禁失声问道。

    “我梦见峻儿受伤了,也不知他在承德怎么样了。”贵夫人沉重地叹息一声,颇有些无奈地瞥了一眼旁边的仆妇。

    “四爷不是前天派人送信来了吗?您就不必再操心了。”范妈妈忙出声安慰她。

    “我怎能不操心?!”郑氏语气中带着不容错过的怨气,“好不容易熬到他长大了,又要愁他娶妻生子。当年屹儿未能得偿所愿,心里头至今还在埋怨我这当娘亲的。”

    老仆妇又劝解道:“夫人您安心睡吧!莫要想过多了。您不也无能为力?!要说,怪只能怪他们缘分不够。不过,婕妤娘娘如今诞下皇子。她还不是因祸得福了!”

    “那又如何?父祖兄弟一个都不在了。这是国公爷一块心病。他至今都放不下此事。罢了,现在我也不管了,从来就没人愿听我的意见。就连娴儿意外和亲,国公爷都要怪到我的头上。”

    “大小姐被送出去,不是文氏报复咱们府里吗?府里以前有人这样传的。”范妈妈一脸疑惑。

    郑氏想起钦天监的人来府的那次,相公对她说的一番话。郑氏摇了摇头,没有吱声。府里前些年,还有谣传是她这继母害的。

    可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连她都是一头雾水。当时文氏进宫后不久,陛下虽是给齐高两家赐了婚。可高氏还进门,突然传来旨意,说娴儿代公主远嫁了,婆母就当场就气晕了过去。

    至今都是一桩悬案,幕后黑手到底是哪一方势力。

    国公爷从不肯她讲这些朝堂之事,就是讲了自己也不懂,徒添一些担心的忧虑。这些年来,家里大事,从来都是屹儿跟父亲商量着办,婆母偶尔过问两句。自己是一句嘴也插不上的。
………………………………

第三百六十章 原是说客

    留给舒眉伤怀的时间不多,接下来,灾后的防疫和重建,就让她忙碌起来了。

    由于出山的主要道路清理,尚需不短的时间,外头救灾的物质,一时半会儿难以送进来。季县令跟施靖一商量,打算鼓动当地的灾民先进行自救。

    所幸,有援助的那船赈灾物质,他们不算造无米之炊。

    望着派队领粥的灾民,舒眉对那位素未谋面的邵将军,打心眼里佩服。

    不过,突然,她脑际里闪过一道念头。

    “葛将军,我有个疑问,不知您是否能解答一二?”为了弄清真相,舒眉直接找到这人。

    葛曜欠了欠身子,朝她一抱拳:“姑奶奶请讲!葛某定当知而无不言!”

    舒眉敛起疑容,问道:“地动发生时,葛将军在哪里?陈统领怎地来得如此快?”

    葛曜眼皮一跳,面上随即露出讪然的表情,道:“不瞒姑奶奶,当时我正准备南下!”

    “哦?!”听了这话,舒眉并不感到意外,“那船粮食……”

    葛曜摆了摆手:“粮食之前就运到了,是咱们山东一商户贩到南边的,就在在观海台那里。”

    这番话把舒眉绕得越发糊涂了,只见她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他:“所以呢?”

    葛曜倒也坦白,道:“不瞒你说,邵将军之所以派他来,是打算让他换点铁器回去。这也是我此番前来的目的。”

    “铁器?”舒眉喃喃重复道。

    “更准确的说,是兵器!”说完,别有深意地望了舒眉一眼,他好似并不打算瞒她,继续道,“你也知道,那种东西。干系太大,并不能公开交易。”

    舒眉心头一凛,浑身的汗毛都树了起来。

    是啊,兵器马匹都是冷兵器时代的重要战略物质,哪能让竞争对手购去。

    他跟自己说这番话,到底是何意思?莫不是……

    慢慢地,舒眉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

    “葛某之所以跟姑奶奶说这番话,实在是不忍你们父女,明珠暗投,继续被严薛那几家的牵着鼻子走了。”见到对方露出思索的表情。葛曜决定不再试探,而是将心底的话,趁机说了出来。

    舒眉眉头一扬。沉声质问他:“葛将军这句话,小妇人怎地听不懂呢?”

    对于她像鸵鸟一般装糊涂,葛曜似是不以为意,继续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姑奶奶也不是第一日认识葛某长官的外遇情人。当初在蒙山养伤时,你该见过咱们山东的兵士。听他们口中的邵将军,你应该能做出判断。姑奶奶凭心而论,比起嫉贤妒能的南楚君臣,哪一边值得辅佐?”

    对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哪能继续装聋作哑?!

    舒眉硬着头皮回应他:“可邵将军并项氏皇族,拥立他的话。似乎说服力不够!”

    “项氏皇族?!”葛曜一声嗤笑,“大楚朝早不复存在了,项氏皇朝自从先帝诛杀勋贵。启用高世海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把江山拱手送给高家了。为何还要顾忌他们的血统?”

    舒眉垂下头,沉默不语。

    葛曜以为她顾及长辈的名声,担心曦裕先生背上卖主的名义,忙安慰她道:“南朝的小陛下的那病。想来治不好了,你父女还是要早做打算。大梁那边。说打就打来了。再说,邵家作为天子亲家,开国勋贵一脉,算不得跟大楚皇族完全没关系。邵将军身上还流着前朝嘉柔公主的血呢!比起高家这毫不相干的外戚,邵家更有资本坐上那位置。”

    听他噼里叭啦说上一通,舒眉有些苦恼。

    若是没有寻回忻儿,她早劝说爹爹隐退了,哪还会夹在中间,当那个尴尬人,两面为难?

    可是,她跟忻儿相处越久,越发坚定认为,那孩子是可造之才。只要好生培养,有朝一日他若登上那位置,肯定会做出一番大成就的。

    只是现如今,他们还势单力薄,忻儿也缺乏足够的锻炼。

    从高世海独揽朝政大权开始,到如今足足快三十年了。之前没人能制住高家,至使大楚朝堂上一言堂。自从堂姐复出后,才有了短暂的制衡。没想到,到最后还是功败垂成了。

    此情此时,直接拒绝的话,舒眉还真说不出口。毕竟,眼前这人救过她母子好几回,再加上邵将军于表姐夫家有恩。他们为了赈灾,不仅捐粮捐物,还派大将过来出力。

    想到此处,舒眉颇有些为难,她想了又想,半试探半暗示地说道:“邵将军再是国戚,也没法子跟小陛下比。眼下他还在位上,这么做怕是不妥当吧!除非,邵将军也能立一位有项氏血脉的继位者。这样,就算南楚这边有臣子改弦更张,也有更合适的由头。

    听了舒眉这话,不知怎么,葛曜眼皮直跳。只见他转过身去,不敢再望向舒眉。

    见到他反常的动作,舒眉心里有些纳闷。

    两人对峙良久,最后谁也没说服谁。

    临告别前,葛曜别有深意地望了舒眉一眼,压低声音问道:“姑奶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大家?”

    舒眉心里一咯噔,随即扬起笑脸,打起了哈哈:“确实!早在我得知父亲将到金陵时,就不赞成他蹚这趟浑水。谁料到爹爹担心小葡萄没人看顾,就匆匆来了。葛将军应该知道里面的内情!如今将军问,咱们到底有无苦衷,小妇人可以明确告诉你——有,咱们现在骑虎难下。不过,我瞧着将军您,似乎也有不欲与人言的隐情!咱们彼此彼此……”

    她的话音刚落,葛曜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你如何得知的?”

    见他一脸郑重的样子,舒眉心里暗暗发笑。

    这人看着沉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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