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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鞍齐眉-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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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眉取出儿子脖子上那块古玉,想让老禅师帮着看看。

    “此玉乃上古物件,不仅开过光,用来小儿压惊,是最好不过的。这纹路的雕琢之人,怕是来头也不简单,是块灵玉······女施主好生收好,遗失就不妥了。”把古玉交还给她,明尘大师再三叮嘱。

    舒眉不禁讶然,心想:“既然这么好的东西,为何端王爷不留给子嗣,偏偏要塞给自己呢?!”

    此时,她自然不大明白,在不久的将来,正是这块古玉,让她陷入两难境地。再之后,在江南更是引起轩然大波。

    问完这块神秘的古玉,舒眉趁机问起儿子的情况。

    “平日里,女施主素爱行善,是以福报也厚。此次死里逃生,与儿子重新团圆·皆因往日结下的善缘……”明尘法师说完,一脸淡然无波的表情。

    想那位救她的葛五,舒眉赞同地点头。

    “这孩子降生后不久,就遇到了血光之灾·不知有没甚么讲究?”抚摸着儿子额角的印迹,她不放心地追问道。

    自打听说儿子受过伤,当时她一颗心揪了起来,恨不得以身代他承受。

    “阿弥陀佛!”老禅师举起右手,念了句佛语,望着她笑道:“祸福皆因前缘,此番若能安然度过·自是已然化解,女施主不必担心。”

    舒眉蹙了蹙眉头:“可额角上留有疤,岂不是影响他将来的运程?”

    明尘大师微微一哂,安慰她道:“孩子既然还小,现在又被女施主重视了,这疤恐怕留不了多久了。”

    听了他的话,舒眉心中一亮,想到在蒙山·她跟邓神医研制出来的药膏,腹中便有了主意。

    自己身上的疤虽是早早褪掉了,只是小葡萄年纪尚小·不知他能不能用?有没有负作用?!有机会,还是请有经验的大夫,再瞧瞧,药膏也还多试试。

    见她沉思不语,旁边的林丁氏以为她犯愁,不知怎么祛掉,忙安慰道:“弟妹不必着急,从北边过来时,咱们带了祛疤的伤膏,是以前宫里的娘娘赏下的·回头拿给小葡萄擦擦。”

    舒眉目光倏亮,忙跟她连声道谢。

    丁氏摆了摆手:“原先我没注意到,不然,早拿出来了。”

    舒眉笑道:“这孩子头发长了后,是不大容易瞧出来。还是前几天给他洗头,才无意中发现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直到雨润提醒,两人才想起要找师傅解签。

    从大殿出来后,舒眉一脸轻松,丁氏忙不迭地打趣道:“这下该放心了吧?!签文上都说了,小葡萄他爹此番前去,只是有惊无险。安心等他回来就是了!”

    舒眉面上微僵,讪然地笑了笑。

    对于齐峻,她的感情很是复杂。

    一方面舒眉提醒自己,母亲是母亲,儿子是儿子,她不能因郑氏的过失,就把罪责归于齐峻兄弟身上。

    可对于这位枕边人,她到底没多大信心。

    毕竟,他的前科实在是不太好。又长了副惯会招惹女人的模样。加之年少时举止轻狂,行为不知检点。当他的家室妻小,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

    从他的倾慕者,到屋里头侍候的丫鬟,一个接一个,前赴后续的。为他解决烂桃花,都能让人心力交瘁,更别说以后守着她一人,白头携老了。

    有些时候舒眉在想,与其是对他没信心,倒不如是她性子使然。

    她一向讲究随缘,此人若不是良人,何必强求?!最多对儿子交待得过去就行了。

    如果说,从马背上摔下来之前,那时她年纪尚小,豆蔻年华情窦初开什么,曾沉溺过他的风采。那么,在被灌入现代的记忆后,她算是见惯了风月,跟齐峻旗鼓相当了。再次面对他时,哪还能没有这点定力?!

    把他当“大众情人”看待就成了,想自己再参与进去,要生要死沉溺一场,她可没那么傻。那种情窦初开的感觉,很难再寻回来了。

    “娘,娘······飞飞······”一阵咿咿呀呀的童言稚语,将她猛地惊醒。从神游太虚的恍惚中醒过神来,舒眉仿佛重回人间,只觉四处春光明媚,鸟语花香,生活不算太差。

    她一把将小团子抱了起来,指着身边的蝴蝶,教他念道:“这是蝴蝶,不是‘飞飞,。

    小葡萄却不依:“是……飞飞……爹爹带着葡葡······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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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饴儿弄孙

    舒眉一怔,扭头望向旁边的丫鬟。

    雨润忙解释道:“姑爷在的时候,带着小少爷玩这游戏。所以,他记得了……”说着,她做了个手势。

    舒眉微微动容。

    把儿子放在地上,俯下身子问他:“你喜爱跟爹爹玩?”

    小家伙直愣愣望着她,不太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舒眉叹了口气,随即想到自己的父亲,遂没再说什么。

    旁边的丁氏,突然问她:“你家小葡萄,有一岁半了吧?!”

    舒眉点头,捏着儿子的嫩手:“八月中旬生的,过几天正好一岁半!”

    丁氏又问:“咱们接他来时,听说周岁已经过了,母亲就说,等你们一家子团聚了,再给孩子补过周岁。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晃几个月就过去了······”

    “可不是?!若是现在再来抓周,有些不太像了。”舒眉接口笑道,“还是等他外公到了,过两岁生辰吧!”

    林大奶奶点点头:“也是,曦裕先生来了,有了娘家人,办起来也热阄得多。这种庆典,外家在场才更合适。”

    想儿子不仅周岁没做,就连洗三、满月和百日宴,通通都省略了。舒眉不禁觉得有些愧对小家伙。

    想到父亲的到来,从此她娘家人也在身边了,舒眉不由兴奋起来。

    尤其是爹爹信中常提的小弟,她更是满心期待:“小葡萄还有个舅舅,年纪大不了他几岁,等人来了以后,这边就更热闹了。”

    丁氏听到这里,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令弟是哪年生的?属什么的?”

    舒眉扳着手指算了算,扭过头答道:“元熙十一年出世的,虚了算今年该有七岁了,属龙的。”

    丁氏一拍胳膊:“跟我那二小子一年生的·跟小葡萄差得还是有些远,很难玩到一块去吧?!”

    舒眉点了点头,感叹道:“这几户人家,小葡萄也就跟唐家小公子岁数离得近些。对了·唐二奶奶也不知生没,有些日子了吧!”

    丁氏点了点头:“快了,母亲将雷嬷嬷都派去了,想来差不多了。”

    提起稳婆,舒眉想起一件事:“不知南边有没有榴善堂,我正要找她们有点事。”

    丁氏不由一愣:“有什么事?”

    舒眉抿嘴一笑:“当然是有利于广大姐妹们的好事······”

    丁氏不解其意,正要追问下去·就见在前面守着马车的仆妇匆匆赶了过来:“大奶奶,府里派人过来说,齐四夫人的父亲来了,夫人要您赶紧回去呢!”

    舒眉心下一喜,携了丁氏的手,就朝前面走去。

    六七年未见父亲了,当再次见着他时,舒眉眼前一片模糊。

    “舒儿?!”再次见到女儿·文曙辉不禁感叹万千。

    舒眉上前一拜:“爹爹……”

    文曙辉亲自扶起她,眼角也湿润起来。

    女儿离开他已有七年之久,中途只有她出嫁时·自己赶到京城过。

    当初那位瘦瘦弱弱的丫头,如今已为人母了。他不由感叹万千,目光一轮,瞧见抱在乳母手里的小胖墩。

    “这就是那孩子?”文曙辉盯着小家伙问道。

    从乳娘手中接过儿子,舒眉忙递了过去,指着父亲,教小葡萄喊人:“这是外祖父,还给外公行礼……”

    小家伙最近在母亲的训练下,变得十分乖巧,忙伸出两只胖爪·有模有样地朝文曙辉揖了一揖。

    文曙辉被逗得哈哈大笑,忙走了过来,伸出双臂要抱他。

    小葡萄刚出游回来,心情不错,十分应景地糊了他外祖一腮帮的口

    见到小辈,文曙辉心情即刻好了起来。让随从拿出他亲手给外孙制作的拨郎鼓·开始逗起他来。

    启程之前,他接到女婿的来信,得知女儿给他生了个外孙。

    若不是心里担忧他们母子,自己定然不会舍弃闲云野鹤的日子,从岭南赶来,金陵这摊浑水的。

    四皇子如今不在了,就算南楚新帝复辟成功,他也没心思再回那片伤心之地了。

    “爹爹,小弟呢?!怎么没有见到他?”直到此时,舒眉才发现不对劲,左右张望四处寻起幼弟来。

    见女儿提到儿子,文曙辉一拍脑袋,仿佛想起什么:“他跟人出去了。对了,在路上为父遇到你一熟人,是他护着咱们到金陵的……”

    “熟人?”舒眉怔忡。

    她的熟人都在北边,怎会跟父亲碰到的。

    见她一脸茫然,文曙辉解释道:“是这样的,半道上咱们马匹病了,恰好遇到了葛将军的人马。他的队伍中有懂行的兽医,就帮咱们看了看。大家一聊起来,才知道,他们跑到南边采药,都是你这丫头指引的……”

    这么凑巧?!

    舒眉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文曙望了她一眼:“原先,为父不知你的下落,着急得不得了,没日没夜地赶路,马匹受不住,才累病的。后来机缘巧合,他听到执儿念到你,大家这才聊了起来。”

    舒眉恍然大悟,不禁哂然一笑,解释道:“在蒙山脚下,他曾救过女儿。后来大雪封山,外围都是梁国的军马。女儿急于见到您外孙,他就带女儿出来了。不然,还不知等到猴年马月呢!”

    文曙辉点了点头,赞道:“葛将军为人仗义,为父一路上多亏有他照应。”

    想到头次见到葛五时的情景,舒眉颔首道:“确实······”又问:“小弟是跟他出去了吗?”

    文曙辉哂然一笑:“可不就是?!在半路上,执儿就开始缠着人家要学骑马,都进城了还舍不得分开,非要跟葛将军去寻人······”

    舒眉一愣,埋怨起她弟弟:“人家要事在身还得赶回山东呢!这不是耽误事嘛!爹爹您也太宠他了……”°

    文曙辉眸光微黯:“去年端午,蕙娘就去了······这孩子,一直闷闷不乐……唉,是我对不住他们娘俩。”

    舒眉头次听说继母的事,脸上不由一惊:“母亲她······怎地没人送消息给我?”

    文曙辉摇了摇头:“那时你人都不知在哪儿,林将军派人来,到岭南探问你的消息,爹爹这才知道你出事了,急得不得了······”说到后面,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悲切。

    舒眉心怀愧疚,打量起父亲。

    当年那个风姿卓绝的才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形容憔悴的中年文士,几年时间不见,他两鬓的发丝,都有些微白了。

    舒眉心里一酸,忍不住问道:“爹爹,您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文曙辉摆了摆手:“挺好的······”

    接着,父女俩聊起这几年来,各自身上的遭遇。

    “那小子对你如何?京中发生大火,都以为你被······”说到这里,他语气一冷,“亲家太夫人真真无礼,你出事了连个信都不派人送一个,为父还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

    在北来的途中,他在路上倒听过不少传闻,都是议论高家的,连带将舒眉在宁国府的遭遇,也一并传了出来。

    若不是有林隆道提前告之女儿的情况,他早就想冲到燕京,找那对父女算账去了。

    虑及此话题颇为敏感,舒眉扫了眼屋里的仆妇,示意旁边的雨润,将人都带下去。

    被父亲问起,她是如何跟孩子分开的,舒眉神情开始闪烁起来。

    文曙辉心觉有异,盯着女儿的眼睛:“听葛兄弟说,在谷底他救起你时,身上都是伤,你怎会到那里去的?”

    舒眉怕父亲伤心,支支吾吾地一句带过:“被流民冲散了,又遇到兵祸,遭了些池鱼之灾……”

    这样简单?!

    文曙辉哪里肯信她。

    刚才提到齐府大火时,舒眉一副不愿多讲的表情,让他心里早生出了疑窦。

    女儿从小跟在自己身边长大,知女莫若父,便是文曙辉再迟钝,也能发现了其中另有隐情。

    “你怎会丢下孩子的?!当时若跟林家一起离开,后面也不会遭那么多的罪······”他怜惜地望了舒眉一眼,想探寻在齐府究竟发生了什么。

    知道此话题今天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舒眉将那天晚上的事,轻描淡写说了一遍。

    末了,她还特意解释道:“国公爷离京之前,把齐氏暗中的势力交到了女儿手里,我不能扔下她们不管的…···”

    文曙辉眸光一沉:“那她们人呢?最后怎么成了你被人追杀?”

    舒眉摇了摇头:“她不肯离开,大兴庄子后来被人发现了,这才……”

    文曙辉听了,不由勃然大怒:“齐峻那小子呢!妻子临盆,他竟然不守在京里,一离开就是大半年。”

    舒眉羞赧,替他解释了一通。

    文曙辉哪里肯依?!

    想起另一桩事,责起女婿来:“……写信请为父过来,自己却几个月不见踪影,真真是个好女婿,他如今人呢?”

    舒眉无言以对。

    对于齐峻神龙见首不见尾,她也感到颇为纳闷。

    朱护卫曾经告诉过她,从金陵到燕京,快马加鞭赶的话,也就半月到二十来天的路程。

    她回金陵都两三个月了,至今没见半个人影。私底下,她不是没有猜过,但一想到或许是郑氏的原因,她便不耐烦再继续想下去了。

    如今的形势,她跟郑氏之间,齐峻势要选一个。

    自己和小葡萄是不会再回燕京了,若是他母亲舍不下宁国府的家业。

    他们一家三口,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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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姐弟初见

    发现女儿走神,文曙辉突然出声问道:“你林世叔邀为父来,原是属意我出任南楚的吏部尚书,兼任内阁首辅,帮陛下将朝堂撑起来,舒儿,你觉得为父该如何做?”

    舒眉一愣,心里甚觉奇怪:朝堂之事,哪里容得了她置喙的?从小她在爹爹身边长大,他原先也不跟自己讲这些的?这

    今儿个,爹爹是怎么啦?

    舒眉抬起头,用狐疑的眼神望着他。шwщ138看書蛧138看書蛧

    仿佛猜到女儿心中所想,文曙辉并不意外,只见他轻咳一声,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你弟弟年纪还小,四皇子如今又不在了,在来的路上为父想得很清楚了。南楚虽然初立,投奔而来的,都是原先燕京的重臣权重,哪里是我一被贬数年的外臣,能掺和得进去的?!况且,你已嫁人生子,执儿年纪尚小。

    为父想了想,还是莫卷进去为好等齐峻到南边后,为父到时就返回岭南,你……”

    舒眉先是一怔,随即醒悟过来。

    这是在询问她今后的打算了。

    可是,齐峻如今不见踪影,一时之间,她头脑中也理不出头绪来,更不好做什么决定。

    抬头睃了女儿一眼,文曙辉接着道:“你现在若下不了决定,莫若等齐峻那小子回来后,再另跟他商量商量吧!而今,齐府虽说败落,可祖冢毕竟还在北边,怕是他还是不想离得太远······”

    不知怎么地,舒眉突然间想到,那次她第一次跟丈夫提及分家时,齐峻自信满满的表情。

    当时他是怎么打算来的?!

    就是要隐居也得在京郊,要时刻盯着高家的人。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给他信心的,就是那座已经被人攻破了的大兴农庄。

    舒眉忍不住摇头叹息。

    见到如此神态,文曙辉以为女儿是不愿跟自己分离,遂安慰道:“若是你不愿去岭南,咱们也可以另寻一个去处·离燕京近些也成……”

    舒眉一怔,随即会过意来:“爹爹不肯出仕,是不是顾着舒儿的婆家……怕梁国君臣,对齐氏的族人动手?”

    将头扭到一边·文曙辉没有正面回答这问题,而是望着庭中的玉兰树,幽幽说了一句:“其实,咱们文氏一族的祖冢在徽州,你曾祖父当初官至太傅,举家都迁往京都了。二十年前,咱们家族那场变故·你祖父怕连累族人,跟本家断绝了来往。倒是你舅舅家,在徽州还有一些势力。”

    舒眉不由愕然。

    之前,她很少听父亲提及她的母族。到今天为止,她仅见过一家施家的亲戚,那便是随夫在西北边的大姨齐施氏。其他的亲戚,诸如外祖父母、舅舅、姨妈之类的,她在京里六七年·也从来没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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