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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妃日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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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抱大腿了。“那爷呢,让他讨好去没。”想起那次在宫道上碰见,舒妍还是记忆犹新的,四五岁的小小一个,却是个礼仪周到的。加上她这会儿生了弘晳,对上这么一个孩子,心里更多的还是疼爱。
太子笑道:“稚子之心不能拿旁的去度量。”便出去见胤禑去了。
等到腊月十八的时候,便在瀛台前的大冰池子上举行了冰嬉。皇帝奉皇太后乘坐华丽的冰床前往最佳观看地点后,皇室宗亲们才陆续乘冰床围拢过去。
舒妍同大福晋几人聚在一处,看着前面旗手和射手们有序的排列着,并沿着事先画好的弯曲冰道穿行于旌门之间,也是跟着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现场的气氛,一点也不亚于亲身下场。
三福晋拢着棉手捂子也是快坐不住,直说:“倒是快射啊。”话音刚落下,背着红色旗帜的射手先一步把旌门上悬挂的彩球给射中了。三福晋便嗐了声,“这八成是放水了。”
大福晋端坐在那儿笑道:“瞧你急的那个劲儿,私下里下注了吧。”
三福晋便往左右看了看,“看破不说破,大嫂,难道你就没有不成。”见舒妍愣愣的听不懂似的,“别装了二嫂,太子主持的,你敢说你没下。”想想也是傻了,“早知道先来你这儿打听了,这下怕是要血本无归。”
舒妍笑道:“你们说的,我真不知呢。”不说兴趣不兴趣的,皇帝不是明令禁止赌博嘛。好家伙,这些内眷们反倒全不当一回事呢,都赌到皇帝眼皮子底下来了,也是有够猖狂的。
甭管信不信的,待瀛台这儿的冰嬉看的差不多了,那边在挨个领赏谢恩的时候,三福晋便提意去五龙厅那儿的冰池里也嬉耍一回。
大福晋说:“那里这会儿没人,咱们去玩一会子也是无妨的。”
舒妍看她们这个架势,分明也是做足了准备的,才要说自己没有装备,三福晋就指了指后面,“都给你带齐了。”
得嘞,真要等到太子点头,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这便趁着皇帝准备往阐福寺去的时候,悄悄撵到太后身旁去说了,只道她们妯娌几个要去叙叙,便先告退了。
等人都走了,江嬷嬷才说:“奴才瞧着三福晋好像带了跑冰鞋来的。”
太后不过是说:“由着她们去吧,宫外哪里能寻着这么大的冰池子,都是爱玩的年纪,过几年就没这个劲头了。”
江嬷嬷又说:“方才八福晋倒是一直盯着太子妃她们呢,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给跟过去。”上次发生在东宫的事情,他们早就听说了,对于大福晋不喜欢八福晋,也能猜出个大概来。要是这会儿让八福晋凑过去,只怕是要扫了那妯娌三人的兴。
太后的脸色便冷了下来,“那就把她叫过来吧,她不是一直想到哀家跟前来伺候。”
江嬷嬷转身便差人去传八福晋了。
而舒妍妯娌三人在五龙厅前的冰池里玩的那叫一个恣意,尤其是大福晋,就好像憋屈了很久似的,甚至都把两个冰球给打飞到了池子外面去。
三福晋在那儿叫苦不迭,“大嫂你好歹也让我碰一回球吧,要不光顾着撵你,也忒没劲儿了。”
大福晋在冰上溜着,扬声说:“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在家里练了许久,就等着一展身手,这会儿怎么又不把看家本事拿出来呢。”说话间,正带着的球不小心让舒妍给截了去,便又说三福晋,“好啊,你们俩这是联起手来对付我了是吧。”半猫下身,奋力追舒妍去了。
舒妍回头来说:“大嫂可别冤枉我们,是你自己大意了,我们可没有联手。”举起球杆子一击打,冰球恰好穿入旌门。
待玩过一柱香后,妯娌三人才离开五龙厅,往毓庆宫去小坐去了。
第四七章
太子回宫的时候听说大福晋她们还在; 就先回了正殿那儿。
李吉跟在身后,端着本子说; “爷,今儿宫外可是下了不少的注呢,比去岁多了近三成。”说着,脸上堆满了笑。
太子脱下暖帽丢给一旁伺候的宫人; 指着李吉问:“统共赚了多少; 合计出来没有。”
李吉更笑了,“在爷的主持下; 这届冰嬉所投的注,赚到了八成,粗略估算得有十好几万两银子呢。”
太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待会儿就让人把收回来的银子奉到乾清宫去。”
“咱们宫里可要留下一些。”李吉有点不舍的说; 真要是双手奉出,那他们这些天为造势做的努力; 岂不是成了干吆喝。
“一个子儿也别留; 统数报过去; 连下注的票头也要送过去。”否则照样能被怀疑; 对自己这位亲爹; 太子还是了解的。
康熙看着面前摆的银票以及下注所用的单据票头; 问梁九功; “这就是太子说的节礼。”随手一翻银票,一百银到一千银不等的面额,看着小小的一摞; 估摸着有不下十万两之多。
梁九功攒着笑说:“回万岁爷的话,冰嬉作赌其实也是由来已久,只是坊间不便管制,即使是官员投注,也很难查出来。太子便想出了这个法子,做庄收注。加上弘晳阿哥洗三满月收的礼,太子已经往广储司送了五十万两有余了。”
“有这么多。”康熙听着也是吓了一跳,想他毓庆宫一年下来的份例仪仗那些也不过区区几万两,可见,“太子真是把所有都拿出来了。”
梁九功说是,“每一笔都造册登记了,假不了的。”
康熙便背着手在屋子里踱起步来,“他倒是一点都不为自己想了。”若大一个东宫,总归也是有人情往来的,都上交了,又拿什么去交际呢。
“太子倒是说过,他无需拿银子去笼络人心,文武百官都是为朝廷效命的,只要他们忠于朝廷,忠于万岁爷,他便别无所求。”
康熙望着窗外叹了声,“朕总怕胤礽会受了索额图那个奸人的影响,忘了作为一个储君该有的本分,毕竟赫舍里一氏在朝中遍布的门人故吏,至到如今也末敢说剪除干净他们的关系网。这些于朝廷虽是有害的,于他们牟取私利却是极为便利的。太子能够不为利益所动,着实是难能可贵。”转头就吩咐梁九功,去内务府挑几样上好的家什物件给毓庆宫送过去。
“啥玩意儿?”直郡王前脚刚回到府里,就听说内务府往毓庆宫搬了许多东西过去,一时也是搞不清楚这里面的路数,“太子不是在外头公开聚赌吗?都这样了,还能得着赏赐。这是什么道理。”本来还等着要看太子笑话来着,没想到却等来了这个。
管家心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嘴上道:“听着信,好像是太子给万岁爷送了什么,所以才得了赏。”
直郡王禁不住嗤笑了声,“他能有什么好送的,左不过抄些没用的东西,难道还能送银子不成。”撇开这个不说:“爷让你去坊间投的注,赚了多少。”比起那些事不关己的,白花花的银子才是最为重要的。
管家便支支吾吾了起来,“起先爷说要把稳点。”
直郡王嗯了声,接过热帕子捂脸擦手,“哪怕买了倍数最低的,爷少说也赚了有一万两吧。”端起茶碗来,吹了吹茶叶末子,喝了起来。
管家苦着一张脸,摇头,“奴才看着太子宫的李内监大把买了正红旗的,也有许多王公家的跟在后买,所以……”
直郡王就差点让茶水给呛到了,一丢碗盖,忙问,“所以你也跟着买了正红旗的。”
管家低着脑袋小声说是,就让茶碗给砸到身上来了,他只缩了下,也不敢躲,更不敢去拂身上的茶叶,还小心翼翼的说:“主子息怒,奴才看着,三阿哥并其他几位阿哥也都差人去下注了。”
直郡王本来都想给他一脚踹过去了,听了这话,不免问道:“怎么的,他们也都买了正红旗的不成。”
管家说是,直郡王就给不自觉的笑了,“好啊,有亏大家一起吃。”好像也不是很心疼输掉的银子了。
可三阿哥却是心疼的快要晕过去,自打上次让董鄂氏顺走了鞋底的六千两银票后,他再藏钱可就艰难多了。正是因为手头越来越紧,所以也是想着趁冰嬉的时候赚一点,这便把能拿的出来的银子都给投注了下去,没曾想还落了个血本无归,往后还让他怎么出门,关在府里吃土得了。
陈梦雷进门见三阿哥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便笑道:“三贝勒因何事忧心。”
三阿哥倒在罗汉床上起不来,“先生且放我一日假,诗词文章,待明日再作罢。”
陈梦雷道:“诗仙都言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三贝勒如此洒脱之人,又何需在意那身外之物。”也是知道三阿哥之所以如此的症结所在。
三阿哥依旧倒在那儿,摆摆手道:“先生无需多费口舌开解。”以前他倒是个醉心诗书文章的,经了一世才明白百无一用是书生的道理。这世上最有用的除了银子,其他的理想抱负都是扯淡。
见此情状,陈梦雷也只是摇头叹息,“会试的生员名单,老夫已经拟了一份出来,三贝勒若是心情好转,不妨看看。”
等陈梦雷出去后,三阿哥才缓缓坐起来,双手用力搓了把脸,有气没力的过去书桌那儿看了眼生员名单。别个倒还好说,只年羹尧一个,就刺的三阿哥眼珠子疼。
虽然这人同三阿哥没有太多的瓜葛,可他却是老四同老八之间的搅屎棍。三阿哥输光了银子,心里正不高兴,这便二话不说,揣上名单出门找五阿哥去了。
八阿哥虽然没有参与冰嬉投注之事,可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不为别的,从营地里回来后,九阿哥仍是没有搭理他,那日在御前考校后,八阿哥足足在寒风中等了九阿哥大半夜,他却仍是没有赴约。哪怕八阿哥有心解释当年的误会,也无从说起。加上院子里几个女人间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是搅的八阿哥近些日子头痛不已。
一早起来,连饭也不在自己院里用,直接撵去了卫氏那儿。
“怎这么早就过来了。”觑了眼身后,却是一个人也没有,便说:“缘何不带着你福晋一块儿来呢,咱们一家人,还没在一个桌子上正经用过饭。”
八阿哥道:“她去惠额娘那儿请安了。”顿时就终止了这个话题。
卫氏虽然讨了没趣,可对儿子的爱,永远都是只多不少的,这便忙吩咐宫人摆饭,席间只顾着给八阿哥频频布菜,自己反倒是没有正经吃上两口。
八阿哥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拿起帕子,“额娘别光顾着儿子,您自己也多吃点。”反过来又替卫氏布菜起来。
待一顿饭下来,母子俩也都吃了个七八分饱。
卫氏见八阿哥饭后也不急着走人,便拉着他坐到炕上去说话,“你们夫妻究竟是怎么回事。”
八阿哥不瞒卫氏说:“这么些日子,额娘多少也应该听说了郭络罗氏的一些作为,您还会以为她是一个端方的大家千金吗。别的不论,您这个正经婆婆这里,她倒是主动来过几回,旁的那些地方倒是都不用提点,每日里去的比谁都勤。”
卫氏便叹了声,“你也别这样说,她并没有不来给额娘请安,只是我同她不大说的上话,便让她每月两趟就是了。你可别拿这事给她甩脸子,惠妃那儿毕竟不一样,咱们尊着敬着都是应该的。”
八阿哥轻哼了声,到底不想再说郭络罗氏来扫兴,便别说他话,“钦天监已经拟定好日子了,出了正月,儿子便要搬出皇宫去单过。”
卫氏的脸上就露出了微笑,“那可真是太好了,你们夫妻挤在北五所那个小院子里也的确是委屈了点。”还高兴的问了许多宫外府邸的事宜,最后不忘嘱咐,“出宫立府,可就是大人了,额娘还是那句话,不求你能大富大贵,只望平平安安。”
八阿哥的心里就越发的不好受起来,他一旦出宫,要想再见到卫氏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所以说来说去,还是要尽快提高自己的地位,其他的说再多也没用。
这便趁着年节罢朝之际,常往东华门那儿去转悠,偶尔也能碰上銮仪卫以及御前带刀侍卫阿灵阿揆叙等人,不说相交,总归也是给彼此留下了印象。
太子在毓庆宫里听到这事的时候,笑了声,“区区年羹尧,倒是让他们都按捺都不住了。”还对地上跪着的侍卫说:“且由着他吧,你还继续当你的差去。”转头便写了两封信,让人分别送到了钮祜禄家和纳兰家去。
李吉便有些担心道:“爷何不传口信呢。”也是怕落人以柄。
“不妨事,送去便是。”太子的信要是能被截,大概也就皇上了。可他写的内容不过是敲打明珠等人看好自己的家小,别再走他们自己当初走过的老路,就这些内容,即使让皇上看到了,大概也只会去追查是谁胆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同他的侍卫私交。
舒妍虽然不知道太子在做这些事,可从内务府搬过来的那些东西,她还是觉得有些烫手,就连生弘晳的时候都没有给这么重的赏赐,太子只是主持了一场冰嬉,就赏了几大箱过来,未免也太夸张了。
“就为这事,值得你担心成这样。”连亲热都心不在焉,看来也是真担心了,这便把事情又不厌其烦的说了。
“啥!”等太子把事情言简意赅的说了,舒妍就更诧异了,“爷的意思是,冰嬉是您在幕后坐庄。”最主要是太子这么持正的一个人,怎么会去做这种事情。
“一场冰嬉,既操练了军武,又给国库揽了财,何乐而不为。”太子枕着手臂,望向帐顶,悠悠说道:“此计虽不为立国之本,但是从变通上来说,却也可以称之为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漫说是军资河工上的大开支,只那不可预料的天灾,也是要指望朝廷的。指望江南的赋税,早晚入不敷出。”再一想老九刚从营里回来那会儿便就跑来投诚,往后倒是也不愁银子了。
舒妍坐起身系衣襟上的盘扣,边说:“那您怎么也不早说呢。”
“怎么,你也想去投注不成。我劝你这种心思还是不要有的好,十赌九输,这话不是没道理。”支起脑袋看着舒妍说,“不过你要是缺银子使,大可同爷言语一声。”
“不是。”舒妍转过身来,“是三福晋她们,也都跑去投注了,要知道是爷在后面操纵着,她们也就不用输的那么惨了。”
太子便玩笑道:“这还不好办,一人给她们挑两件东西送去,权当是弥补损失了。”
舒妍留给逗笑了,“哪有这样办的,平白无故的给人送东西,这不是承认银子都落进爷的兜里了。”
太子却不太大意的说:“这银子还真没落进爷的兜里,全都送到乾清宫去了。”
这种事,舒妍也不是第一次听说,所以也不觉得奇怪。不过是说:“既然冰嬉都能赚钱,那来年的春闱呢。”
太子可就瞪了一眼过来,“朝廷选拔栋梁之才,岂能同冰嬉娱乐混为一谈,你现在倒是什么话都敢往外秃噜了。”
这话可就把舒妍给吓了一跳,还紧张的往外头觑去,生怕被人听去自己刚刚说的话。
太子这才缓和回来说:“你在爷面前说什么都无妨,可出了咱们宫,还是要收着点。”
每当这个时候,舒妍就要羡慕三福晋她们住在宫外的,虽不至于天高皇帝远的,好歹关起门来的一方天地是自己的地盘,说什么做什么想必也是比宫里随性的。
太子却说:“你以为他们在宫外就是自由自在。”
舒妍就想到前头发生在索额图身上的事。所以依着太子的意思,皇帝这是对谁也信不过,上上下下都布满了眼线?势必要监督大家的行止。
太子不过笑而不语,还伸手揉了揉舒妍的腰肢,“咱们只要好好过咱们的日子,不去做出格的事情,也就没什么错处好让人抓的。”要说以前的乌拉那拉氏,胤禛其实是不太了解的,哪怕是少年夫妻,两人也只能说的上是相敬如宾。正是因为两人相互尊重着,反倒一点也不像夫妻该有的样子。现在即使知道她也是重生回来的,胤禛也没有想过要去揭穿,这样就挺好的,要不光弘晖的事情,只怕她也无法释怀。
舒妍觉得太子这话说的在理,康熙之所以会对太子有所忌惮,可不就是因为他握着足够大的权力,又私下结交了大批文武官员。所以这个时候太子表现出无欲无求来,也就没什么好让人指摘的。反倒是其他那些皇阿哥,一个个争相表现,结党营私,或许都不用太子去收拾,康熙首先就不能饶了他们。
这么一想,整个人不免又通透了起来,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担心跟妯娌交往会怎么样了,每日里该出门去给太后请安的,照样出门去,天气好的时候还会把弘晳也带过去陪太后逗逗闷子。哪怕碰上八福晋,也不觉得她有多讨厌了,反正过完年节他们就要搬出去了,往后可不就没那么容易再处到一块儿了。
等到除夕那天,舒妍才从老王妃口中听说她家二嫂这几个月下来可是让宫里的教导嬷嬷给调。教的服服帖帖的了,顺带着连她娘家也彻底消停了下来,说是都有好些日子没再上她们家串门子来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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