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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福星高照-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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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些嘈杂声,声音有些熟悉。
  房门一打开,确实是个熟人。李老太太身边的一个嬷嬷着急对她道:“封娘子快些过去,封举人和我们家大爷跟人打架了!”
  打架?
  宋师竹一时间愣在当场,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封恒怎么会跟人打架呢?
  许是她反应迟钝,李家的嬷嬷又加了一句:“封举人被人打伤了。”
  听到这个补丁,宋师竹心头一急,再顾不得多想,三两步就跟着来人过去了。
  还没进门,宋师竹就听到宁氏的声音:“怎么突然出这样的事?天气这么热,火气这么大可不好。”
  李腾阴沉沉道:“三侄媳看着我们被人打,心里高兴?”
  “我可没这么说。”宁氏还是不想得罪这位堂伯的,她道,“大堂伯别冤枉我,大家都在等着开船,我就是觉得临出发前闹出这些事情,意头不好罢了。”
  这句话似乎把李腾气得狠了,宋师竹一脚才踏进门槛,就听到他回敬道:“是意头不好,要不是因为你行李多,我们怎么会跟人打架?”
  “关我什么事?”宁氏被李腾这么一说,又看到宋师竹进来,面色就有些挂不住了。她道:“一家子都有行李,堂伯怎么就指着我一个人说事?”
  李腾本来就不是什么文雅人,他性子向来张扬,不然先前也不会被人一撺掇就干了些出格的事,此时又打了一架身上疼得狠,指着宁氏的鼻子就骂道:“光你的绸缎皮子就占了三四船,阖家谁有你的东西多,几十个脚夫搬了两个时辰都没搬完,一整个上午就光折腾你那些箱子了。”
  宁氏想要争辩,李腾却一点机会都没给她,继续道:“你连树大招风的道理都不懂。那些人就想着要动你这只肥羊。要不是封师弟早发现了,一家子就要被你给害了!”
  许是李腾的声音有些大,里间的棉帘子突然掀开了,一个嬷嬷正想说话,就看到了宋师竹,难看的面色立刻收了回来,赶紧道:“封举人在里面上药,封娘子这边请。”
  宋师竹没让人通报,李腾又背对着房门没看到她进来,刚才骂得有多爽,现在脸上就有多尴尬,他能放下脸面和侄媳吵架是一回事,被外人听到又是另一回事。
  宋师竹却对着李腾点点头,又行了一个福礼,一个眼色都没给宁氏一个,就跟着嬷嬷进了里间,把宁氏气得牙痒痒的。
  里间的气氛比起外头就安静多了。
  宋师竹一进去,就闻到一股金疮药的味道。
  李老太太和李随玉在一旁坐着,看着大夫给封恒上药。
  封恒看到她,安抚地笑了笑,正想说话,就被大夫给制止了。
  见此,李老太太便道:“过来这边坐,大夫刚才说了,都是些皮肉伤。”
  宋师竹上上下下把封恒看了一遍,见他只有嘴角淤青出血,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她道:“……怎么会跟人打架呢?”
  李老太太指着跟着进来的李腾,气道:“你把你刚才说的,和蕙心再说一遍。”
  李腾挠了挠脑袋:“那些人实在欺人太甚了,我们不过在渡口多走几圈,他们就过来找麻烦了。”
  对着宋师竹的目光,李腾不太好意思跟她说,这件事是他惹出来的。
  他当时让封恒带着他走了一圈,便发现好几个神色凶恶的彪形大汉紧紧盯着他们的方向不放。
  许是因着跟那些人对视的时间有些长,为首的一个男人就走了过来,正好听见李腾跟小厮说了一句“拿家里的名帖去找本地衙门”,男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有上回府学的教训打底,李腾这回还算谨慎,只想通过衙门处理这件事,没想到还是跟人交上手了。他为自己辩解了一句:“那些人一出手就是狠招,没有道理我只能站着挨打。”
  李腾这一场架还是打得很痛快的,就是看着嘴角躲避不及被打出淤青的封恒,觉得有些抱歉罢了。
  李老太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道:“从小家里就没少教你做事要胆大心细,你既然知道那些人有问题,为何不先回来跟我们商量一下?”还连累得封恒也挨了打。因为封恒不是外人,李老太太就没特地说出来道歉。
  她继续道:“现在好了,你跟人打了一架倒是爽快了,你二侄媳却要给你收拾烂摊子。”
  韩氏刚才就让人汇报过了,说是那些人是这个渡口的地头蛇,虽然做事霸道,却算得上讲理。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选择周家船行的船。
  李腾摸了摸鼻子,无话可说。
  “出行在外,有些事情该忍则忍!周家的管事现在在外头给你二侄媳赔礼,你出去受个礼,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即使周家船行是京安渡口的一霸,也轮不到李家来除霸;退一万步说,就是想要跟周家不对付,也不需要选在这个时候。
  他们一行人中老的老小的小,大多都是女眷,男人里也只有李腾一个人有功夫在手。遇事就不能强出头。这些道理,从出行时,李老太太就一直跟孙子耳听面命,没想到现在还是闹出这种事,李老太太简直都快气坏了。
  李腾被自家祖母当着众人的面骂了一通,捏着鼻子应了下来。他正想出去,就听到宋师竹道:“先等等!”
  她心中也觉得不该跟人起冲突,但那些人是真的有问题。
  顶着李老太太诧异的目光,宋师竹上前在老太太耳畔嘀咕了好一阵。
  李腾本来还以为宋师竹叫住他是要帮他说话,看着自家祖母青一阵白一阵的面色,就有些担心宋师竹惹了李老太太的厌恶。
  却没想到李老太太不过听了几句,就把他们都给轰出去,就连李随玉这个颇得她喜欢的曾孙女都是一视同仁。
  比起众人都是摸不着头脑。封恒却是心中猜测,宋师竹应该是找到危险的源头了。他摸了摸嘴角,松了一口气,能发现问题,他这场飞来横祸便是值得的。
  屋里,李老太深深呼出一口气,道:“你说的是真的?”
  宋师竹点头:“有两条空船的吃水线不对劲。”
  这个渡口的船都是周家船,一眼看去没什么区别。但其中有两条船,宋师竹连着看了两回。


第一回那种赶鸭子上架的难受劲就别说了;第二回她顶着明艳烈日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快看花了,终于确定比起别的船,吃水确实深了一些。
  若是老太太想要证据,她刚才已经交代了秦嬷嬷和封平去帮她看一眼,待会他们回来就能知道分晓了。
  李老太太略一思索,又问:“你是怀疑他们在船里藏了东西?”
  宋师竹低声纠正道:“刚才相公把这十五艘船里里外外都走过了,就连底舱也下去过。”封恒打架前打发过人回来过一趟跟她交换情报。
  她觉得问题不在船上,而是在船底。
  刚才的视角要是能直接到船底该多好。宋师竹心里叹息了一声。
  见李老太太似乎低头思考些什么,她想了想,又道:“老太太不觉得大爷这场架打得很奇怪吗?”
  按说,周家船行敢在渡口这么霸道,衙门上下肯定都是打点过的,不至于一听李腾说要找官府就着急起来。
  宋师竹猜了一下:“他们会不会是故意闹大,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这回的雇主是什么身份,周家船行的人肯定知道。无论腾打输打赢,他要是气不过想在别的地方找回场子,周家都承受不起。
  这一架打得真的很有问题啊。
  宋师竹正绞尽脑汁想多补充点证据,李老太太突然道:“你再猜猜他们在船底藏了什么?”
  因着李腾和人打的这一架,韩氏身上又多背了一件事。
  她正在屋里跟周家管事交涉,李老太太身边的一个嬷嬷就匆匆步进屋里,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韩氏顿了一下,突然笑了笑,对着眼前不住弯腰鞠躬的周家管事道:“管事不必如此,我家老祖宗说了,这件事是我们不好,说是大堂伯性子暴躁,险些砸了你们的场子,让我跟你们道声歉。”
  周家管事赶紧道:“这可不敢当。要不是我们家几个爷都不在城里,现在肯定会亲自过来道歉。”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奉承道:“安陆省上下谁不知道李家的名声,下头那群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竟然敢跟大爷动起手来,我刚才已经骂过他们了,他们现在就等在外头,想跟大爷赔礼呢。”
  “什么赔礼不赔礼的。”李氏微微一笑,“我们李家是讲道理的人家。大伯折了他们几个的手臂,老祖宗刚才还说了叫我把医药费给他们。这一回我们还要搭周家船回京城,能不伤彼此的和气是最好的。”
  韩氏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虽然不知道李老太太为什么发话让她稳住周家管事,但应酬交际对她来说就跟本能一样,自然知道要怎么说话才能让对方放下心防。


第98章 (改错字)
  李老太太的房间外头,被请出来的四个人两两站着,均是默不作声。
  几人眼睁睁地看着封家一个失了半只手掌的小厮,进去又出来了。
  紧接着打发完周家管事的韩氏也匆匆进去了。
  许是等得有些心焦,宁氏一对上封恒神色便异常冷诮之事,就显得十分招眼了。
  封恒突然道:“三少奶奶要是脸僵了,最好赶紧找大夫治治。”
  听到封恒这句话,宁氏脸色发沉,正想发火,李腾便乐呵道:“说得好,上了船之后就不好抓药,三侄媳妇可要抓紧些。”
  李腾从刚才起就对幸灾乐祸的宁氏没有半分好感,看着她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就更是厌恶了。
  在他看来,封恒性子这般波澜不兴的人,会在外头说出这种话,可见宁氏是有多得罪人了。
  被堂伯和封恒接连调侃,宁氏羞得脸都涨红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其实自从封恒中解元后,她便对他便改观不少,这回也不是故意针对他,可是——
  明明他们才是正经的李家人,可如今就跟边缘人一般被排除在外,倒是一个外人在屋里嘀咕不停。
  宁氏厌屋及乌下就控制不住了。
  她正想说些什么,宋师竹便打开门出来了。她刚好听到李腾最后一句话。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只看宁氏的表情,便知道是她吃瘪了。
  宋师竹对着宁氏娇俏一笑。成功把宁氏气得脸色更黑后,才对等在门口的众人道:“老太太不舒服,让我代为传话,说是今日想在客店歇一夜,叫李大哥去安排在客店歇息的事情。”
  李腾忍不住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屋里祖母和宋师竹葫芦里不知道卖什么药,神秘得紧。李腾早就十分好奇了。
  宋师竹口风甚紧:“老太太有些中暑的症状,二少奶奶在里头伺候着。”这是李老太太找的借口,宋师竹也不怕人故意拆穿。
  过了今夜,李家能知道的人都会知道,就是李玉隐那边,她也打算让人过去打声招呼的。
  李随玉抢在宁氏开口之前道:“老祖宗病了要好好休息,咱们都先回吧。”
  宋师竹接受到这个姑娘担心的眼神,对着她微微摇头,李随玉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不像宁氏和李腾,只要老祖宗身子没事,无论什么事,她都没那么多好奇心。
  宋师竹成功争取到在渡口停留一夜,心中松畅,但回屋一看到封恒嘴角的青紫,神色就不大美了。
  昏黄的烛火下,她拿着帕子拭掉他嘴角多余的药粉,有点心疼。
  封恒其实没怎么挨打,这场架虽然打得出乎意料,但他的骑射功夫一向学得不错。
  身手这种事,一窍通百窍灵,虽然帮着揍人还有些勉强,躲闪还是有些用的。
  看着妻子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他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笑:“究竟怎么回事?”
  刚才在李老太太那里,看到宋师竹出来时脸上没了先时的紧张,他便知道事情有解决的苗头了。
  宋师竹想了一下,突然拿出一个眼熟的小册子。
  封恒眉头顿时一跳。
  此时宋师竹已经翻到一幅闪着刀光剑影的画页,没等宋师竹说话,他便道:“有人要在船上行凶?”
  看着这幅他被人一刀砍掉头颅的画卷,封恒十分迅速地总结了其中大意,手心却有些冒汗。
  宋师竹点点头,刚才她在香案前掷了个杯茭,提示的就是这一幅。
  这件事不好跟李老太太直说,对着封恒,宋师竹便一点隐瞒都没有了。
  封恒有些自嘲,先前检查那些船时他回想了这本画册里的所有画作,觉得没有一个场景在船上发生的,还悄悄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运气也算是绝了。
  宋师竹安慰他道:“没事的,我刚才已经和李老太太说了,李家人多,一定会有所防范。”虱子多了不怕愁,经历多了,宋师竹也不像一开始那般不安。
  虽然不能让人知道画册的存在,但她刚才在老太太跟前一直强调船的吃水线不对劲,又有封平刚才从水底摸回来的大砍刀作证,已经足够了。
  李家家大势大,有了戒心后,消灭那些宵小不过举手之劳。
  心里对李家有足够的信心,想到提供了重要证据的封平,宋师竹又高兴道:“咱们家终于有一个会水的了。”
  封平自从到他们家后,除了疯马事件上露过一手外,一直平平无奇,没想到他居然会游泳。
  宋师竹原本只是让他走近些,确定一下船的吃水是不是真有问题,他居然潜到水底去看,而且还颇有反侦查能力地走了大老远才下了水。真是人不可貌相。
  宋师竹表扬完自家小厮,又着力表扬了一下慧眼如炬、把封平买回家的封恒,接着才道:“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伙水贼敢干这种事。”
  李先生官至一品,前几个月才又升为太傅,敢对李家动手,就不怕官府事后下大力剿匪吗?
  胆儿真是太肥了。
  被宋师竹的心态影响,封恒原本郁闷的心情也好了一些,他想了想,摇头道:“也不一定是水贼。”
  月朗星稀,此时李老太太屋里的方桌上正摆着一把大刀,刀锋上的冷芒看得人心头不住跳动。
  看着这把刀,韩氏和安排完事情回来的李腾,一个默不做声,一个脸色发黑。
  李老太呼出一口气:“这回幸好有蕙心先发现了情况。”刚才封家小厮将油布打开时,李老太太便已经庆幸过一回。
  韩氏气恼道:“周家真是胆大包天!”
  此时想起刚才的周管事,韩氏便深深觉得自己被愚弄了。
  在船底藏刀想要对他们不利,对着她还能一口一句地奉承,脸皮真是忒厚了。
  “不是周家。”李老太太和李腾突然异口同声道。
  李老太太意外地看孙子一眼,李腾强压着火气道:“周家没那么蠢。”周家充其量不过一个商贾,要是他们在船上出事,周家肯定逃不了干系。
  他想了想道:“我倒是觉得今日跟我打架那几个人,有点像是故意找事。”
  “我刚才让你入夜后点几个人去水底看看,看出什么来了?”李老太太问道。
  比起韩氏以为的江上抢劫,她心中更倾向于另一个可能。
  想着刚才下人的汇报,李腾深深呼出一口气:“咱们家好几艘船下都被人用粗绳系着油布包裹,下人匆匆点了一下,足有两千多把刀。”
  李腾是武举人出身,这么多刀,立刻让他想到了一件十分严重的事。
  要知道李家的河道牒文是能够直接通到京城水门关的。
  若是有心人想要借此谋事,李腾的面色不由得难看起来。
  李老太太欣慰地看着孙子,道:“我们后日上路,你这两夜辛苦些,带几个人,把这些刀换成别的物件,别让人发现了。”
  到时候看看是谁过来取刀,就能顺藤摸瓜知道谁策划了这些事。
  敢算计到李家头上,李老太太面上平静,心里却极怒。
  “可是路上发生问题怎么办?”
  听着老祖宗和李腾的对话,韩氏不得不道。这都是他们的猜测。
  要是他们猜错了,不是乱臣贼子想借着他们家的顺风车运刀上京,就是真的有江贼看上他们家,事先踩了点。
  若是后者,她儿子也在船上呢。
  只要一想到水贼这个可能,韩氏便忍不住恨起宁氏。他们家这一回会这般显眼,都是宁氏害的,一口气带了那么多绸缎皮货回京,不是明摆着让人来抢吗?
  李老太太道:“我已经写了两封信给你二伯和太后说明情况,我身上有太后的信物,附近的水营会对咱们的船多加照顾的。”
  韩氏还想说些什么,李老太太阻止她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昀哥儿也是我的曾孙子,我难道就是那么心狠的人,会看着曾孙子陷入危境吗?”
  对李老太太的这句话,韩氏张了张嘴,有些反驳不得,只能把气憋在心里。
  就是宋师竹,也没想到李老太太还是想要顶风上路。封恒也把另外一个猜测跟她说了,但宋师竹却不想冒险。
  她此时已经有些想打退堂鼓。大自然有无数种方法让人感到恐惧,一碧千里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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