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妻福星高照-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午后阳光灿烂,微风习习。
  庆云院里,赵氏把她珍藏的所有画作都拿了出来:“……你再看看,有没有更喜欢的,之前那一幅,我觉得不大适合妇人摆在屋里,这里有一副我极喜欢的野游沐春图——”
  赵氏顿了顿,把这一幅拿出来,她也是十分不舍,这是当年她初嫁时相公带她外出时所作的,这些年她时不时就喜欢拿出来缅怀一番,要是宋师竹看上了,她就要真的割爱了。
  宋师竹想了想,却是突然出声:“上午我拿走的那副画里,有些什么妨碍吗?”
  她觉得除了这个理由外,没有任何原因能解释赵氏的出尔反尔了。婆婆性情温和,也不爱管闲事,这种把送出去的礼物又追回来的事,肯定有什么特殊原因。
  赵氏脸上存着几分犹豫之色,看着面前生机勃勃的宋师竹,突然又想起了缘方丈说的那些话。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略思忖了下,才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她的用词十分拘谨,也担心儿媳妇觉得封家娶她过门别有用意。
  宋师竹听得很是认真,赵氏做了两个多月噩梦的事,封恒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在她出嫁前,李氏就偷偷跟她说了,让她私底下注意一下封恒的安全。
  宋师竹一开始还很惊奇,以为婆婆跟她一样有老天爷颁发的金手指。可进门后第一回请安时,她就知道不是了。这种感觉玄而又玄,宋师竹也说不出来,她觉得赵氏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暮气。
  这种“气”指的不是她身上有味道,而是一种精神上的死气沉沉。同是守寡多年,宋老太太身上就没有婆婆这么重的老人气。
  听完赵氏说的话后,她拍了拍手,道:“娘既然这么担心那幅画有古怪,不如咱们就拿去庆缘寺里找方丈看看。”
  对赵氏特地指出的香炉,宋师竹倒是觉得还好。公公的圣贤拜祭图用色温润,笔意和煦,众人脸上的表情一派和雅,看着那幅画,她几乎就能想像出来公公生前的性情,一定是一个老实敦厚的好人。
  这样的一个人,就算真的托梦,也不会故意行恶。
  不过因着死人托梦的事已经超出了宋师竹原来的业务范围,她也觉得浑身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第47章 
  说起来,离赵氏上一回去庆缘寺也有一个多月了,赵氏本来就是佛家信徒,每个月无事都要到佛前进香礼拜,何况这一回,她真是觉得那个香炉让她渗得慌。
  这么一想,赵氏对宋师竹的建议就十分心动了。
  她算了一下日子,道:“明日是普贤菩萨诞辰,庆缘寺有祈福法会,让下人去问问你二婶和嫂子去不去,咱们都去佛前进香,让菩萨保佑咱们家平平安安。”
  不过是行程多加两个人而已,宋师竹也没有反对。
  婆媳俩约好隔日去庆缘寺进香,顺便把那幅画带上让方丈参详一下,接着赵氏就吩咐下去要斋戒沐浴。
  大抵是心中有信仰的人诸邪不侵,宋师竹见着婆婆肉眼可见地安心下来,也放下心了。
  午后小憩时,宋师竹又看了一眼那一幅学子礼拜图。她怕婆婆吓破胆子,坚持要把画带回来,赵氏拿她没办法,往她手上套了好几串佛珠,这才放她回院子。
  螺狮在宋师竹的指挥下,将画卷展开,悬挂在美人榻对面的墙上,边做便道:“太太跟咱们家太太性情真不一样。”李氏每时每刻都是大方得体,进退有据,像赵氏这样为了拿回一幅画就反悔的事从不会发生。
  螺狮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宋师竹也没打算跟她说明白。要是她自个的事,跟丫鬟唠嗑一下也没什么,只是婆婆这般慎重,宋师竹也不愿意随便跟人嘀咕她的心事。
  她就是十分佩服赵氏居然能一个人把事情憋这么久。
  宋师竹自个是那种一点鸡毛蒜皮小事都要和人分享的人,欢喜事要同喜,不好的事要找个树洞。以前在家里时,她每日不跟她娘说说话,一整日都要憋坏。
  她摇了摇头,觉得以赵氏的性情,幸好有佛祖做依托,否则怕是事情烂在心里都无人得知。
  见着螺狮还很有兴趣继续讨论,她轻咳了一声,打断道:“你这习惯最好改改,要是以后被二少爷听见你说主子的坏话,肯定要受罚的。”
  一听宋师竹提到封恒,螺狮立时闭上了嘴。经了先前丘嬷嬷陈嬷嬷的事情后,她也了解时易世变的道理了。要是让螺狮说,还是觉得以前在宋家好。要是在宋家,那两个婆子一定不敢在太太的眼皮子底下弄幺蛾子。
  她帮宋师竹将腿上的毛毯铺好之后,拿了一个绣棚坐在杌子上做女红,屋外的阳光照了进来,将地面染出几分金黄。
  螺狮一边穿针引线,一边道:“不过明日能出去走走也是好事,先前为了备嫁,少奶奶整个二月都没出过门过,去年这个时候,老爷正好休沐,还带了太太和姑娘一块去爬山……”
  螺狮清脆的嗓音在耳边不断响起,宋师竹来来回回把整幅画仔细看了一遍,越发觉得公公的画技让人惊叹。
  她的目光从画上写着“燕夫堂”的匾额转移到那个让婆婆十分害怕的香炉,心中有些好奇赵氏做的那些梦究竟是怎么样的。
  居然能连着两个月都做同一个梦。
  她那去世的公公也真是够有耐心的。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盯着香炉看,在宋师竹面前的香炉越来越像一个蚊香圈圈,不断地转着,越转越快,把她的心神都吸了进去。
  宋师竹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画里的空间。
  周围似梦似幻,弥漫着层层白雾,突然间,一道阳光就像斧子一样劈开了雪白的屏障,将雾后高高悬挂在上的“燕夫堂”三字亮了出来。
  耳边突然传来三声沉闷的击鼓声,这就像一个信号一样,一群穿戴着深衣方巾的青年男子排着队伍,由外而进。
  昨日下午才回书院的封恒居然也在其中。宋师竹惊喜了一把,走过去绕着他左三圈右三圈地走着。
  许是因为祭礼的原因,他俊雅的眉目认真而冷淡,显出了几分出尘的味道,宋师竹见着他这幅在她面前完全没有出现过的面孔,眨了眨眼,心跳增快了一些。
  确定周围众人都看不见她之后,她悄悄伸出爪子摸了摸自家相公的脸蛋,只是手指却突然从幻影中穿了过去。
  宋师竹不禁觉得十分可惜,不过对不能实质接触的封恒她也失去兴趣了,在虚着手形扯了扯他的耳垂后,宋师竹就把目光继续落到仪式最前头两人身上。
  通常来说,站得越前,身份越贵重。前头两个,其一是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另一个有着美髯的老者。两人均是神色肃穆,在整理衣冠及净手之后,老者上前半步,在香案前焚香行拜礼。
  后头众人伏首再拜,起来后恭立片刻,又齐声念起丰华书院的会约。
  宋师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幅场景。
  这里应该是讲会举办前祭祀书院创始人的仪式现场。书院向来禁止女子进入,趁着有机会,宋师竹把整个祭室都走了一遍,尤其是在赵氏重点关注的鼎炉旁边盯了几眼。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宋师竹总觉得她闻到一股火药味,只是这股味道夹在室内浓烈的熏香中,若隐若现,要不是她靠得极近,应该是发现不了的。
  此时鼎炉中的线香燃了一小半,香灰带着火苗落到炉灰之上,宋师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妙的危机感,她想要往后退,可鼎炉中却发出砰得一声巨响,室内顿时火光熊熊。
  众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就落入一片火海中,最前头的两人一瞬间就面目全非,靠近前头的封恒也落不着好,宋师竹眼睁睁地看着他成了一个火人。
  周围一片惊惧的惨叫声。
  因着情绪波动太大,宋师竹突然由画里直接推回到现实。
  螺狮还继续道:“……那一回登山时,老爷一直嘲笑姑娘体力不行,姑娘还说下一回要雪耻,不知道老爷今年会不会带老太太和太太一块去。”
  宋师竹愣愣地看着螺狮绣面上的一只蝴蝶,刚才螺狮正绣着蝴蝶的触角,如今她的绣针也一样落在触角上。
  时间似乎只过了一瞬。
  午间阳光暖意融融,好大一会儿,宋师竹才深深呼出一口气。
  这回不是梦里的预兆,但却同样吓人。她眼睛看着墙上的画作,还是那一幅学子拜祭图,但她刚才是一直处在幻觉中吗?
  螺狮一见着她这样,愣了一下之后,就肯定道:“姑娘,是不是又有什么事了?”
  阳春二月,春光璀璨,封恒正和周山长在屋里说话,就看到府试回来的一群童生过来销假了。
  其中有一个人,一进门就用一双吊梢眼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见他看了过去,又立刻收回视线。
  封恒皱了皱眉头,他对这种藏头露尾的人一向没有好感,即使这个人是自家亲戚也一样。
  黄一鸣府试一无所获的事他一早就知道。府试成绩出来时发到县上时,他还特地打发了人去县衙看红案。
  说起来,封恒与黄一鸣的梁子结得十分可笑。
  本朝规定,参加府试者要五个童生互相作保,或者是有上届廪生当场认保,才能进场考试。黄一鸣不知道是不是平时人品太差,找不到愿意与他互保的人后,居然找到他头上来了。
  即使不是因为这个月要成亲,封恒和黄一鸣的关系也没有好到特意走一趟府城为他做保,在他拒绝之后,黄一鸣便一直觉得他看不起人。许是这一回请人作保花了不少钱,如今他对着他时那副轻蔑不屑的嘴脸,比府试前还要难看几分。
  周山长慧眼如炬,即使屋里有十数人,也一眼看出来了黄一鸣尤其针对封恒的事,不禁皱了皱眉。
  作为有意培养封恒的老师,周山长也是知道封黄两家的渊源。待着这批人出去后,他就直接问封恒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封恒自然不会隐瞒周山长,只是他确实觉得这是一件小事,没有必要特地拿出来说,显得他在告状一般。
  周山长摇了摇头:“先前我要是知道黄一鸣是这样品行,就不会让他进书院。”说着还看了封恒一眼。
  封恒笑了笑,伸手为周乡山长倒了一杯茶:“我知道老师是看在我的面上。”
  丰华书院不是那么好进,除了每年的束修外,还得通过周山长的测试才行。周山长的好脸色只会对成绩好的学子展现。当时黄一鸣考了几回都进不来,周山长已是十分看不起他,还是黄太太亲自上门去求封家走后门的。
  赵氏看在大儿媳的份上,也不能让亲家母卑微跪地求助。这件事便被派到封恒身上。
  想到得意弟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周山长又重点强调道:“你的面子在我这里只有一回管用,以后要是再有同样的事,通不过测试,谁再说情也没用。”
  封恒当然表示同意,他认识的人里,也就只有黄家,连书院的门槛都攀不上。
  周山长这才气顺,又和封恒说起许学政要过来的事,意有所指道:“咱们县的宋大人办事还真是十分靠谱,学政大人还没来,吃喝住行就全都安排上了,连咱们书院哪一日要办讲会都要掺合。”
  “宋大人也是为了阖县学子着想。”封恒在人后拍起岳丈的马屁面不改色,“只咱们书院,要参加今年乡试的就有八个学子,先前周大人喜欢四平八稳的文风,众人一直往这方面努力,可惜周大人突然丁忧,学子们触不及防之下都不知该往哪里使劲,幸好有宋大人仗义出手……”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宋家的好女婿了。”周山长摆了摆手,摸了摸下巴的胡子感叹道。他就是暗示了一下宋县丞手段圆滑,谁想封恒这个当女婿的,对岳父倒是维护得紧。
  一想到这里,周山长就十分惋惜。他家里也有姑娘,可惜他先前下手晚了一步,知道封恒去参加宋家的酒宴时,他知道他那话不能说出口了。
  他叹了一声,想着上个月为了避开选秀匆匆订下亲事的闺女,觉得上回家里起火还是有价值的,起码眼前这小子就不能带着新婚妻子过来戳他闺女的眼睛。


第48章 (修)
  左跨院里,宋师竹是再也睡不着了。她盯着这幅学子祭贤图看了半晌,试图想要找出这幅画的古怪之处,可左看右看,画里各种细节都和她先前看到的没有不同。
  不对…她觉得还是有一点细微区别的。
  宋师竹凑近了一看,突然问螺狮:“你看这画上的墨色,是不是褪了一些?”
  她仔细嗅了嗅宣纸,上头有些淡淡的松烟墨香,上好的松烟墨浓黑有光,百年不化,可宋师竹总觉得画里人物神色不足,没有片刻前那般生机勃勃。
  螺狮盯了好几眼,老实道:“我看不出来。”
  宋师竹却是一直看着这幅画,脑子里不住地联想起恐怖画面,想到最多的就是画皮里的经典场景,头皮顿时发麻起来。
  螺狮就看着她家姑娘从榻上火速起来,火急火燎地催着她准备香案和线香,又把从家里请过来的天神牌位供在案上,恭敬地上了三炷香,之后才放松下来。
  她好奇道:“姑娘,拜老天爷真的有吗?”
  “当然有用!”宋师竹像个神棍一样,神色坚定道。
  自从张知县倒台以后,她每日早晚三炷香,祈祷朝廷不要那么快派新知县过来,从正月到现在,州府那边就像忘了这件事一样,整个丰华县安静如鸡,在她爹的带领下秩序十分井然。
  又有,她先前还祈祷过冯氏能够报仇雪恨,仇人全都倒霉。过了年之后,她就听说一直滞留县里的小冯氏被人悄无声息地接走了,据李氏说的,被差役打坏了身子,以后只能瘫痪在病榻上不良于行,走的时候都是让下人包在毯子里抱着走的。
  宋师竹对这种善恶有报的事情最感兴趣,她娘知道她喜欢听,约莫是闺女出嫁前慈母心发作,还帮她打听了一下后续。
  小冯氏前脚一走,房东就去收拾她住的屋子了,屋里污秽不堪,被褥血迹点点,大嘴巴房东跟人说的是小冯氏下半身全都糜烂了,仅存的几个下人都被那管家事卖了钱应急,屋里才会邋遢成这样。
  因为这两件事,宋师竹每日烧香时越发虔诚,就指望着老天爷的金手指能够保护她一辈子。此时被公公的画作吓了一跳,她第一时间就想起搞一搞封建迷信,让老天爷出手庇护。
  螺狮被宋师竹唬得一愣一愣的,还是不大明白她家姑娘为什么突然想要上香了。鼻端满是端庄圣严的檀香味,宋师竹心中那股毛骨悚然也消退了,想了想:“我想要回家一趟,你叫个小丫鬟去跟嫂子和娘说一说。”
  婆婆和嫂子都不是爱打听的性子,在封家的消息来源就不如在宋家时灵通。宋师竹心里着急,怕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生了,立时就想要回娘家跟她爹通个气。
  “如今都快到晚膳的点了,少奶奶这时候突然回去,外人会不会说……”螺狮迟疑了一下,才继续道,“说封家欺负了少奶奶?”宋师竹才嫁了第五日,这样匆匆从婆家返回,县里嘴碎妇人又有话聊了。
  她劝道:“姑娘先忍忍,明日庆缘寺的法会盛大,姑娘不如传个信给老爷太太,跟太太约好明日法会上见面。”
  宋师竹知道螺狮是为她好,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想了想,也没拒绝。
  丰华县这阵子只有一个大人物过来。刚才画中幻影里的官大人,她觉得应该是这阵子刚到任的许学政。学政大人新官上任,来到县上时又正逢每月一度的丰华书院讲会召开,想在讲会宣传一下他的学术思想也不出奇。
  书院讲会每月二十二举办,今日是二月二十,宋师竹盘算着,时间上还是来得及的。
  这一夜,宋师竹心里揣着事,就有些睡不安稳,第二日起来时,眼下居然生出两只黑眼圈。
  一大早的,封家的大门口除了大房四个主子,就没有旁人了。封二太太不爱佛寺那股檀香味,就连二堂妹也不愿意让她过来,
  宋师竹看到大伯子的轮椅也出现在马车旁边时,就别提多惊讶了。封慎面容清俊,见着她时态度温和,但目光一对上身旁的方黄氏,神色就收敛了一些。
  因着有封慎跟着一块,出行马车多备了一辆,两边随行的还有婆子和小厮。
  临上车前,黄氏看着宋师竹的丫鬟把一个红漆画匣放在车厢里,眼睛微微一眯,不过也没多问,对着赵氏行了一个福礼后,就利落地上车了。
  赵氏看着大儿子大儿媳都是默不作声,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她对自己昨日把心事跟宋师竹托盘而出的事,还是有一些顾虑的。
  不过心事全都被卸下后,她又觉得极为松快,昨夜赵氏一梦到天亮,一早起来神采奕奕,反倒衬得宋师竹精神有些萎靡了。
  马车里,赵氏想了又想,还是出声问道:“昨日被娘吓着了吧?”赵氏有些懊恼,早知道她昨日就不特意在儿媳妇面前强调那个香炉了。
  宋师竹很想说她是被画吓到了,不过婆婆心思敏感,她想了想,还是撒了一个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