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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良田-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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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话。”
摄政王千岁懒得再看这一家人,理了理身上的袍子,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背着说,慵懒的踱了出去。
留下周香玉,云初十,苏采莲,云珍珠几个在茶厅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云初十问,被摄政王千岁挑了一眼,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周香玉琢磨了半分钟不到,回答:“初十,咱们听当家的话,去报官,娘在这云宅里待久,与夫人,当家的相处久了,知道他们的为人,他们不会害咱们的。”
“嗯。”云初十重重点头,云珍珠情绪低落,没开口,默许了周香玉的决定。
当天下午,周香玉就去求了无念,求得无念安排了一辆马车,一家人赶着马车,往县城去。
云春生家那边,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将云春生的尸体用草席卷好,草草挖了坑,下葬后,这才发现,房里早没了云珍珠这个人。
马大郎急了,摔门出去问周香菊,“娘啊,你看见云珍珠了吗?”
“她不是在屋里睡觉吗?”周香菊正端了碗冷饭在吃。
挖坑埋云春生那死鬼,可累死她了,本来,是可以去请村里人帮忙的,但是,她舍不得出那钱,便自己做了。
马大郎急得跺脚,“不在房里了。”
“啥。”周香菊赶紧将手里的碗放下,将屁股从椅子上抬了起来,“那死丫头竟然跑了,让老娘找到,看老娘不打断她的腿。”
“娘呢,你快别说了,咱们赶紧找人吧,万一,她出去找到云初十,将今日的事儿说了……”
“说了又怎样,她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云初十,周香玉知道了,也不能拿你怎样,只能求你将云珍珠那贱丫头给娶了。”
“娘,你说得对。”听了周香菊的话,马大郎还真不急了,顺手去端了周香菊吃剩下的饭,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道:“娘啊,咱们干脆不找了,等那贱人回来求咱。”
“好,不找了,那贱人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不嫁你,谁还肯娶她。”
娘俩做着美梦,县衙府那边,云初十已经擂响了鸣冤鼓。
“大人啊,草民有冤情,你要替草民做主啊。”
鸣冤鼓被擂响,一家人很快被衙役带到了县衙爷王权安的面前。
威武……。
衙役高喊着,王权安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拍着惊堂木,扫了下跪着的云家人一眼,“下跪何人,有何冤情,速速讲给本官听。”
云珍珠咽下泪,强撑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向王权安,禀道:“禀青天大老爷,民女姓云,闺名云珍珠,阳雀村人氏,家父今日被后娘气得吐血而亡……”
她一五一十将马大郎强暴她的事情说了一遍,连带着,还告了周香菊气死云春生,以及,周香菊与马二郎纵容马大郎强暴她之事。
王权安与一众衙役听得唏嘘不已,王权安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怒斥了一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这等事。”
大燕这个国度,奸淫妇女乃是重罪,那淫邪之徒,是要被处以宫刑的。
云珍珠听到惊堂木响,红着眼眶,往地上“嘣”叩了一下,道:“青天大老爷,民女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还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
燕璃与云沫的身份,王权安是知道的,摄政王与摄政王妃都住在阳雀村,阳雀村的案子,他怎敢大意,听完云珍珠的陈述,当即将脸拉下,吩咐身边的衙役,道:“来人,即刻去阳雀村,将被告人带到堂上来问话。”
“是,大人。”两名衙役领了名,麻利的走出县衙府,朝了阳雀村方向而去。
阳雀村这边,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还在等着云初十押云珍珠回来,求马大郎娶了云珍珠,母子仨等了许久,没等来云初十,云珍珠,倒是等来了县衙府的衙役。
两名衙役到了云家那小院,直接卸门进去,见院子里有人,一人沉声问道:“你们仨可是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
母子仨见到带刀衙役,吓得脸色皆是煞白。
“是。”马大郎点了点头,结结巴巴问道:“官……官差大哥,你……你们找我们干啥事?”
“干啥事,你们不知道吗?”那衙役横眉怒目的瞪了马大郎一眼,道:“有人告你,奸淫妇女,县太爷下令,让我们带你们仨回去问话。”
马大郎听了,吓得腿软,脸色黑了个透。
云珍珠那贱人,竟然赶去县衙府告状,看来,他真是太小看那贱人了。
周香菊脸色变了变,心里一阵发慌,但是,想到云珍珠空口无凭,即刻又镇定了下来。
马二郎年龄最小,直接给吓哭了。
“哇……娘啊,大哥,我不要去县衙,县衙大牢太可怕了。”
“哭什么哭。”周香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冷呵了一声,“谁看见你大哥奸淫妇女了,无凭无据的,我倒是要告他诬告。”
周香菊这话落下,马大郎眼睛一闪,瞬间明白过来。
对啊,他强暴云珍珠的事情,只有他娘,二郎知道,云珍珠空口无凭,他怕什么呢。
“两位大哥,不是要带我们去县衙吗,我们去就是,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诬告我们。”
两名衙役对看了一眼,没想到马大郎这么配合,赶紧将三人押着,往县城走。
威武!
公堂上,又一阵威武声,王权安扫了一眼,下跪的周香菊母子仨,凝眉问:“你们就是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
“回答人,正是草民。”母子三人异口同声回答。
王权王转了转眸子,将视线移到马大郎的身上,道:“你是马大郎?”
马大郎点头:“回大人的话,草民是马大郎。”
云珍珠见到马大郎,情绪激动,眼睛里恨意闪烁,恨不得喝了马大郎的血解恨,“青天大老爷,就是他,就是这个畜生,强……强暴了民女。”
她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怒指向马大郎。
马大郎笃定了云珍珠没有证据,一点也不心慌,平静的迎视着云珍珠,“表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红口白牙的,污蔑我啊,你说我强暴你,你可有证据?”
【216】
云珍珠被马大郎反咬一口,气得身子都哆嗦了。
“马大郎,你强词狡辩,分明就是你强暴了我,现在还恶人反告状。”
“马大郎,你做了这等畜生不如的事,反恶人告状,你就不怕遭天打五雷轰吗?”云初十怒不可抑的瞪着马大郎。
若此刻不是在公堂上,他非扑上去,撕烂马大郎的那张嘴。
周香玉痛心疾首,声音打了点哭腔,“大郎啊,你与珍珠从小一起长大,她可是你的表姐,你怎么忍心……”
“大姐,初十,你们说什么呢?”周香菊眉毛怒竖,脸色阴沉,“你们自己不管好珍珠,让她做了这等不检点的事,现在想将脏水泼给我家大郎,没门。”
堂上众人又是一阵唏嘘,没想到,这两家人还是亲戚,啧啧……
“青天大老爷,我家大郎本本分分,不会做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还请青天大老爷明察秋毫,还我家大郎清白。”周香菊说哭就哭,跪在堂上,一边喊冤,一边擦泪。
“青天大老爷,你别听这婆娘胡说。”苏采莲狠狠剐了周香菊一眼,“这婆娘惯会演戏,你别被她骗了,马大郎也不是什么老实本分的人,尤其那马二郎,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在咱们村,人人都知道他手脚不干净。”
“肃静,肃静。”王权安被这一群婆娘闹得头大,将手里的惊堂木,重重拍在桌子上,“是你们断案,还是本官断案?”
堂下跪着的一群人,吓得全都打了哆嗦,不敢再作声。
场面得以控制后,王权安才将视线转到云珍珠的身上,问道:“云珍珠,你说马大郎强暴了你,可有人为你作证?”
云珍珠垂着头,沉默了有一分钟,才咬着唇将头抬起来,“回青天大老爷的话,民女被马大郎强暴的时候,周香菊,马二郎也在院子里,他们知道。”
“周香菊,马二郎,可有此事?”王权安转着眸子,看向一旁的周香菊,马二郎。
两人异口同声的否认,“大人,绝无此事。”
周香菊回答:“大人,民妇的相公今日病逝,民妇与两个孩子今日都在忙着办丧事,民妇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王权安没说话,一个眼神扫向之前去阳雀村传唤的两名衙役。
其中一名衙役走上前两步,对着王权安抱了抱拳,恭敬禀道:“大人,属下前去阳雀村传唤的时候,是发现,云家小院前有一座新坟。”
云家那小院前有空地,周香菊母子仨嫌麻烦,就将云春生那尸体用草席一卷,就近在门前挖了个坑,将人草草给葬了。
得了衙役的证词,马大郎更没什么好怕了,将头抬得高高的,带着挑衅扫了云珍珠一眼,“大人,这女人自己做了不检点的事,却污蔑于草民,草民要告这女人诬陷,请大人明察,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丢进大牢。”
“马大郎,你血口喷人。”云珍珠一脸激动,张牙舞爪的扑向马大郎。
两名衙役上前,一左一右将她擒住。
王权安定定看着她,再次问道:“云珍珠,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有证据,证明马大郎强暴于你,如若不然,本官只能定你诬陷之罪了。”
云珍珠咬着唇,半响说不出话来。
王权安等了她半响,末了,只好吩咐衙役,“来人,将这诬陷他人的民女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大燕律法,明文规定,诬陷他人者,处以杖刑三十。
“是。”衙役听令,将云珍珠架起,拖着出公堂。
周香玉,苏采莲,云初十见云珍珠被拖走,吓得赶紧往地上叩头,“大人,冤枉,冤枉呐。”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冤枉啊。”云珍珠瞪圆了眼睛,将那明镜高悬的牌匾盯着,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
王权安皱了皱眉,对着云初十,周香玉,苏采莲怒斥,“拿不出证据,便是诬告,你三人再咆哮公堂,仔细本官连你们一起打。”
啪啪啪……
云珍珠被拖到了公堂外,被两名衙役按在了一条长凳上,噼噼啪啪的板子落下来,打在她的屁股上,令她惨叫声连连。
“啊,娘啊,哥,好痛!”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今日,我若被打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原本还在得意,但是,听到云珍珠那凄惨无比的叫声,吓得心里一阵寒栗。
三十大板挨完,云珍珠身上的裤子都开裂了,皮开肉绽,昏死在了长凳上。
“大人,那民女受不住杖刑,已经昏死过去了。”
王权安扬起眉,往公堂外扫了一眼,确见云珍珠一动不动的躺在长凳上,双手下垂着,“三十大板可打完了?”
“是的。”
“案情已经明了,你们三人,将人带回去吧。”王权安收回视线,扫了周香玉三人一眼,敲了一下惊堂木,“退堂。”
周香玉,云初十,苏采莲只好扶起云珍珠,垂着泪,落魄的离开。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松了一口气,尤其是马大郎,悬在他心里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娘,云珍珠会不会死?”出了县衙府,马二郎一脸紧张的问周香菊。
刚才在公堂上,听到云珍珠说: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他心里还在发毛。
“死……死不了。”周香菊心里也没有底,被马二郎一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二郎,你别瞎想,就算那死丫头变成了鬼,也不能将咱们怎样。”
三人回到阳雀村,天已经逐渐黑下来了,周香菊随便弄了一点吃的,母子三人吃了晚饭,连脚都没洗,就钻进了被窝,只是,回想起云珍珠昏死前说的话,母子仨都睡不着,战战兢兢的藏在被子里,只留了眼睛跟鼻孔在外面。
到午夜的时候,一阵凉透骨的风刮进院子,吹得院子里的树枝飒飒飒作响。
突然,吱呀一声响,传进了院子,夜,无比的宁静,令原本那不大的声音十分清晰,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在屋子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啊!”周香菊打了一个寒颤,吓得惊叫一声,赶紧从被窝里出来,穿鞋下床,跑去敲马大郎,马二郎的房门,“大郎,二郎,娘怕,你们赶紧开开门。”
房间里,马大郎,马二郎藏在一个被窝里,清冷如洗的月光穿过格子窗,照在房间里,可以清楚的看见,马大郎,马二郎身上的被子,在轻轻的颤抖。
“二郎,好像是娘在敲门,你去开。”
“大哥,我害怕,你去开门。”
砰砰砰!
周香菊敲了半天的门,也没见动静,站在门口,后背吹着凉风,吓得腿都打了哆嗦,猛劲儿的擂门,“大郎,二郎,赶紧给娘开门啊。”
原本,云春生刚下葬,他们就已经够害怕了,加上,白天被云珍珠吓,此刻,更害怕得要命。
马大郎担心门被周香菊擂倒,只得掀开身上的被子,穿了鞋,硬着头皮去开门。
“娘,你大半夜不睡觉,使劲敲门做什么。”见周香菊站在门口打着哆嗦,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周香菊往后看了一眼,一脸戒备,回答:“大娘,娘害怕,赶紧让娘进去,娘今晚要和你们睡一屋。”
马大郎愣了一下,母子三人睡一屋,好生奇怪。
周香菊可管不了这么多,伸手,将马大郎扒开一些,抬腿准备进屋。
恰时,一阵冷飕飕的凉风灌进了她的脖子,吹得院子里的树,又是一阵飒飒轻响,树枝倒映在地上,影子摇摇晃晃,令人不寒而栗。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你们还我的命来。”大门被吹开,周香菊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披头散发,一身白衣的女子飘了进来。
马大郎也正盯着门口,吓得半天没反应过来。
那声音,母子俩人再熟悉不过了,不正是云珍珠的声音吗?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你们还我的命来,你们害死了我,我要你们偿命。”那声音冷飕飕的,比这夜里的寒风还冷。
“啊,鬼啊。”周香菊反应过来,麻利的进屋,“大……郎,云珍珠……来索命了,赶紧……紧,将门关起来。”
她抬腿进屋,躲在了马大郎的身后,吓得下巴都上下打颤。
马大郎被她一声惊叫,吓得回过神,哐当一声,猛地将房门关上,再让周香菊去搬了一把椅子,抵在门口。
马二郎吓得整个人藏在被窝里,一个劲儿的发抖。
“娘,哥,云珍珠来索命了,怎么办,怎么办?”
周香菊,马大郎哪里知道怎么办,两人此刻六神无主,三魂不见了两魂,守在门槛,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
“马大郎,你强暴了我,还反咬我一口,害死了我,我要你偿命,我要你下十八层地狱,你拿命来吧。”冷飕飕的声音越来越近。
马大郎忍不住抬头,猛地一看,那披头散发的女子,已经到了窗户,正将脸贴在窗户上,隔着如此近的距离,他才发现,那女子脸色惨白,脸上浮着阴冷的笑容,眼角,鼻孔,嘴角全都溢出了血渍,模样狰狞恐怖。
那惨白狰狞的脸,不是云珍珠的,又是何人的。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马大郎吓得腿一软,裆下一热,裤子湿了大片,“表妹,表妹,我错了,你不要杀我,我错了。”
那惨白狰狞的脸贴着格子窗移动了几下,笑得越发的阴森恐怖,“马大郎,我白天求你放过我时,你有放过我吗?我哭得那么伤心,你无动于衷,你现在求我放过你,你不觉得可笑吗,你拿命来吧,黄泉路上那么冷,我要你下去陪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马大郎吓得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头,闭上眼睛不敢看窗上那张脸,“表妹,我该死,我不该强暴你,我该死。”
“你是该死。”外面那张惨白的脸移来移去,她说话,半岁着一阵阵诡异的笑声,阴风阵阵吹进房间,恐怖气氛,达到了顶点。
“周香菊,你也该死,马二郎,你也该死。”
周香菊,马二郎被点名,吓得手舞足蹈的乱叫,马二郎吓得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恨不得抓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珍珠,你是我亲侄女,你放过小姨,好不好?”
“咯咯咯……”阴森森的笑声传进了屋,那笑声无比的讽刺,“周香菊,你现在知道,我是你亲侄女,你是我小姨了,马大郎强暴我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非但不阻止,还与马二郎在门外帮马大郎放风。”
“珍珠,小姨知道错了,你原谅小姨吧。”周香菊哭着求贴在窗上那张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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