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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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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惯出来的,我自作自受还不行吗?

    我蹲下,“上来。”

    他一下子跳上来,幸好这小子这几年没怎么长,没多沉,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还背得动。

    背起他慢悠悠的走回家。

正文 第七章

    第七章

    即便是像我这样遇事就躲的人,有些事也是不容易躲不过去的。比如说,一同中了秀才的生员再三前来邀约去知味楼会文,我也只好带着贾蔷赴约。

    这几个生员与我们并无深交,怎么会这么好心,巴巴的把我们这两个少年带出来会文?而且还是再三相邀?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吧?我向来都以最阴暗的心思来猜度旁人,所以不妨先以小人之心试探防范一二。

    于是,我和贾蔷扮作去长见识的少年,换上半旧布衣,没戴秀才头巾,没穿锦衣华服。一身文人装扮配上靴子,颇有点不伦不类,所以贾蔷为了这个撅着嘴嘟囔着不满。伸手敲敲他的头,他立刻老实下去了。还反了他不成?

    去年是大比之年,京城里多的是落第滞留的举子,他们时常聚会谈文论诗,最常去的,就是有名的知味楼。

    传言有个举子,满腹经纶却屡试不第,一天在知味楼里借酒浇愁,碰上了还在潜邸的先皇,据说两人彻夜畅谈,先皇对举子的才学很是赞赏。于是从此以后先皇得一能臣,举子飞黄腾达,最终成了一段佳话。

    从此,知味楼就成了天下文士、特别是落第士子的神圣之地,总盼着自己哪天也能在这里遇上个贵人,从此富贵在怀,青云直上。

    贵人是有,只怕“恶人”更多吧!看着身边这几个秀才向往渴望之色,我心里不由冷笑。既然是有名之地,自然有人去访俊寻才,尤其是这样的大比之年前后。

    只是,当今未立太子、储位未决,诸子已经成人,朝堂必然已经出现夺嫡之势。诸子相争,一子能赢。那么,谁能确定遇到的是带来荣耀富贵的贵人,而不是带来罢官抄家甚至灭族的“恶人”?

    我能想到这里,并心存警惕。可这几个秀才呢?这几人要么是想不到,是他们才智不足;要么是他们也想到了,但心存侥幸,则是心志不坚。看来以后和这几个人,还是少些来往的好。

    我和贾蔷年纪小,想来没人能看的上我们,倒也安全。反正已经吩咐小厮,一个时辰后来寻我们,到时候推说府里有事脱身便是。

    看看快到知味楼,我赶忙对这几位生员说道,“小弟有一事想求各位兄长答应,小弟家教甚严,家父严令不许我和舍弟在外面借着府里的名号招摇。所以一会儿若是有人问起,还请各位兄长代为遮掩。”

    听到我的话,其中孙、胡两位生员脸色微变。原来不是我小人之心,而是他们真的存了目的,是想借着宁国府去攀扯关系吗?那位姓程的一脸的不明所以,看来是个书呆子。剩下的一位姓徐的,隐隐松了口气。这位姓徐的还不错,嗯,就选他了。

    “再者说,读书人多是清介,若知道了我和舍弟出身,恐怕会远着我们。今天的会文怕是就要告吹。所以还请众位兄长答应。若是徐兄答应,我们就冒认是徐兄的表弟了。”我长长做了个揖。

    徐秀才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那个程秀才还是一脸迷糊。剩下的两位脸色变得更是不好。我装作没看见,拉着贾蔷转身前行。贾蔷捏捏我的手,我会意。不错不错,这个小家伙也看出这些人的目的了。

    知味楼里的会文,平日是对对子作诗,逢初一十五则出题写文。一楼空地后的墙上贴了许多上联,谁能对上,便上台去说出下联。若是主持的文士认为可以通过,知味楼便请他将对联贴在墙上,留下姓名。然后另出一上联,留给后来人。写出的诗若是得到大家公认,就会贴在四周墙上,留给后人品读。

    所以整个知味楼一楼四处贴的都是诗词墨宝。随着几个秀才沿着墙壁走了一圈,的确不愧文人荟萃之名,其中不乏好诗。贾蔷不时看的入了迷,摇头晃脑的品味再三。

    至于空地后面墙上贴的对联,已有很多颇难。我在网上见过的如“烟锁池塘柳”、“烟沿檐淹燕眼”、“今世进士尽是近视”、“杜鹃花开映山红”、“寂寞寒窗空守寡”,等都赫然在目。贾蔷又想的出了神,我赶紧拉他走了。这些基本都是绝对,费心思钻研这个才是浪费时间呢。

    这商家真是眼光独到,最大限度的利用了这些文人士子求名盼贵人的心理,怪不得生意兴隆,名气越来越大。

    今天正逢初一,楼里自然是文士满座人才济济。没多久,一个中年文士站到空地上宣布,今天的题目是《道德》。

    老子说:“道生之,德蓄之”,荀子说“故学至乎礼而止矣,夫是之谓道德之极”。

    我心里转了几个念头。不知道这题目都是什么人出的,最起码今天的题目很有意思。法制与德治,用道德的大棒打人和律己,道德标准随着社会发展的变迁,道德标准适合不适合当今社会,道德对于国家的意义等等,可下手的地方很多,就看写文的人怎么想了。

    这是很能量才的一个题目啊。那么今天的会文会很有趣,说不定真的有贵人在呢。

    接下来,众文士有作诗歌颂某忠臣烈女品德的,有表示一定要鞭策自己做古今完人的,有写文说明德化万民的重要的,有长篇大论论述老子或荀子的思想的。个个慷慨激昂,胸有成竹,言辞激烈,感情汹涌。

    徐秀才一阵阵的激动,不时被众人文章感动。书呆子一直发呆,偶尔嘟囔着挑个平仄或典故的错漏。那两位不时大声叫好,脸上一片平静,眼睛扫来扫去。众人的表现就像是一出大戏,我看戏看的津津有味。

    贾蔷脸上多冒出疑惑的神色,他拉拉我的袖子,分明有话要问。

    “先听着,回去再和你深讲。”我低声说道。他点点头。

    “不知贤弟要深讲什么?愚兄洗耳恭听。”那两个秀才之一姓孙的,大声问道。

    正是一名文士读完文章的空暇,全场安静,这句话被众人听了个真,全部的目光投了过来。

    这孙子是故意的,看他一脸得色,就知道了。是因为我不愿公开身份,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所以想让我出丑好泄愤么?这人人品真渣,和我有一比了。

    “哥哥说了回去深想,这位兄台要此时听,岂不是要家兄为难么?”我还没答话,贾蔷便站起来说道。

    我心里乐坏了,差点没笑出来:贾蔷说谎真是不眨眼啊。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欣慰,贾蔷这小子虽然年纪还小,可他机敏伶俐反应极快,让他吃亏却已经很不容易。不枉这些年通读史书的辛苦,他可以出师了。

    他把深讲换成了深想,听见我说话的不过周围这一两人,即便是那孙子就能说自己一定听准了?加上我年纪尚小,谁又能相信我敢说给弟弟“深讲”?说“深想”怕是众人才会相信吧?这下那孙子要倒霉了。

    委屈和不解的神色,挂在贾蔷那张天真俊俏的童子脸上,比刚才童言童语的直言反问更能打动人。他做戏的本领很棒,连我都常常被骗投降,何况不熟悉他的人?加之贾蔷年龄小,更会让人同情他。

    果然,看过来的目光从我们兄弟身上,全部转到那孙子脸上,隐隐含着鄙视。这下这孙子脸色可好看的紧了。

    我站起来打个圆场,“小弟与舍弟年龄小见识少,出门前长辈特特叮嘱要多学多想,多多长长见识。倒是扰了众兄长的雅兴,拂了孙兄的好意。小弟给各位兄长赔礼。”我作个罗圈揖,再专门向这孙子一揖。

    还没等众人回话,一个大嗓门嚷道,“店家,小二,打三斤酒,再切两斤牛肉。”大家看过去,是个头大身瘦、身高五尺半、满脸络腮的江湖汉子迈进了楼里。

    众人脸上都皱起了眉头,倒也没人出声让这人出去,这里毕竟是酒楼嘛。

    众士子接着吟诵自己的文章,但是那汉子显然是个惹事的主,嘴里吃着还不忘出声。

    接下来的会文就在那汉子左一句“吵死了,吵得老子吃不下饭”,右一句“什么狗屁文章”中不成个样子。多数众士子也失了兴致,几个士子对这汉子怒目而视。

    今天真不是个出门的好日子,联系今天的题目,我不禁皱起眉头,这大汉来的蹊跷。

    终于挨到快一个时辰,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没生出什么事来,平安的度过了。

    世上的事神仙也料不准,眼见到了小厮快来的时候,那汉子终于生出事来,和众士子吵成一团。

    起因很简单,有个士子终于忍不住嘟囔了句抱怨的话,那汉子听见就不依,出言反驳。文人玩的就是嘴皮子上的功夫,那里会怕讲理,众人一心一起上,七嘴八舌的和他吵了起来。

    看那汉子的脾气,恐怕还会生出事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能等小厮来了,我低语告诉贾蔷回家。

    可显然这小子正看得津津有味,他央告我说,“哥哥,再让我看一会儿吧?”看着他兴奋恳求的眼神,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让他见识一下没法和他讲理的人是什么样的也好。

正文 第八章

    第八章

    那个江湖汉子,在这里就像是羊群里的骆驼,结果这骆驼和羊又吵了起来。论讲理,一百个骆驼也顶不上一个;可论骂脏话,一个骆驼顶上十个,论打架更是顶上一群。当他一拳捶烂了一把茶壶后,众绵羊就收了声。

    这位好汉威风凛凛的站起身来,带着胜利的得意,指着士子们的鼻子,骂了一圈。

    等他到我们桌边,先把那几个秀才骂了一通。又上下的打量我,说我长的细皮嫩肉的,还写什么狗屁酸诗,不如去唱戏,肯定能比哪个班子的头牌还红云云。

    刚认的徐表哥面带怒气站了起来,想说点什么。贾蔷更是勃然变色立马要冲出去。我赶忙死死摁住贾蔷,带着几分天真几分好奇答道,“祖母过寿的时候,我倒是唱过一次,只是祖母说唱得难听。你一定也唱过是不是,能不能教教我?”

    我真唱过,就在今年祖母寿诞上。我捏着嗓子,扭着小腰,伸着兰花指,唱了豫剧花木兰那个最有名的选段。祖母笑得喘不上气,贾蔷惊得嘴巴半天合不拢。父亲的脸黑的像锅底,过后把我一顿好骂,逼问我那里学来的。

    骆驼怒道,“老子是堂堂好汉,不是那下九流的鸟戏子,会唱个吊。”然后是一连串的脏话,问候了祖宗八辈。

    不过算他命大,没提到母亲,否则他一定会血溅五步、横尸当场,我发誓。

    被人拿去和戏子头牌相比,是很大的侮辱,这我知道。我的回答,前面是彩衣娱亲,今上就为太后曾做过,被传为佳话,所以谁也不能说我为祖母唱戏错了;后面是反将他一军,有了今上这个典故在,他怎么回答都是不大合适。

    可这人污言秽语,分明不知道这忌讳。这让我判断出他不是官场中人,我心里松了口气。

    我推翻了本来的猜测,我原本联系今天的题目和这人的出场,一直担心这人怕是什么人的手下:故意搅局,以观察众士子的急智和口才;后面一拳镇场,更欺负我这个弱小,怕是要查看士子的品行,看看有没有人敢出头。这人有蹊跷的另一个证据是,乱成这样知味楼都没人出面,这分明是有人吩咐过的。否则哪家酒楼会让人这么闹?更何况是闻名天下的知味楼?

    经过刚才言语试探,这人看来就是个混人,不是什么人的手下;最大的可能是被有心人引来利用而已。

    这种浑人骂人的话全当他在放屁好了。我远远的瞥见小厮慢悠悠的走来,正想带着贾蔷告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谁知骆驼把污言秽语的目标从我身上转到贾蔷的身上。

    把我比作戏子,我其实是无所谓的:前世“戏子”受人追捧的不得了;便是这一世戏子多为男宠,我也没有看不起的感觉,我自己前世也不清白。

    但是敢说我弟弟可以做小倌,我不打你个满面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上辈子,祖不祖,父不父,兄不兄,弟不弟的;这辈子,我好不容易有个敬我、疼我、爱我、全心信赖我的弟弟,要是在我眼前让人给羞辱了,我就不配让贾蔷叫我哥哥!

    我站起身把袍子下摆掖在腰间,“哥哥给你出气,”拍拍贾蔷的头,他暴戾阴狠的神色缓和了下来,收回摸靴子的手。

    “舍弟尚年幼,在下不才,特向尊驾讨教。拳脚无眼,生死由命。请。”说着我左手握拳,右手并指如刀,双臂环抱双手合拢在胸前。

    我行的是江湖抱拳礼的凶拳,讲的是江湖生死决斗的行话。这些书生们不懂,大汉却懂。他听了我的话,目光在我的手上一溜,脸色有点变了。右手抱左手,是侮骂诅咒对方。江湖汉子见了向来会当场动手,便是分出生死的也不少见。

    “不可!”徐表兄大叫。

    “表哥,不论生死,有些架是一定要打的。”我再次向大汉抱拳,“请。”

    算来小厮快到了,我要速战速决。众士子围成了一个圈,连楼梯上都站了人,中国人看热闹的本性,在这个世界也是一样啊。

    平静了心里的冲动,杀意升腾起来,收敛心神摒除周围一切,全神贯注的盯着对面的人,渐渐的周围的人声人影都仿佛不存在了。

    一出手,便毫不留情,奔着要命去。跆拳道,泰拳,巴西柔术。行话说,“远踢、近打、抱腰摔”。打,我不行,手臂力量不足以致命;摔,我也不行,少年的腰部力量不足;我只能用腿,再加上跳起来下落时的惯性,或者利用旋转的力量。泰拳里的肘击膝撞是一等一的狠招,而巴西柔术善于借力打力。后脑、面部、裆部、喉咙,专冲这几个地方下手,我年幼力弱,只能怎么狠怎么来。

    前世从父亲那里得来的钱,除了给母亲支付医药费和我的学费,剩下的全都拿来学这些了。上辈子没用上,这辈子倒是派上了用场。

    拼着挨了一拳,跳起转身反轮踢正中他的脸。他倒在地上,挣扎着爬起,神志微微恍惚。我等的就是他神志不清还没站稳的这一瞬间,高高跃起双膝击在他的胸口。他被撞的仰面倒下,我随着惯性,双膝重重杵在他胸口着陆。几声脆响,一声惨叫,肋骨多处骨折。我体重轻,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接下来的几个月就得躺着养伤了。

    第一次他被打倒后真要躺下不起,没再爬起来,我真还不好办。江湖规矩,英雄不打倒地汉,既然是按照江湖规矩决斗,就得按照江湖规矩行事,否则会有后患。他真躺着赖了皮认了输的话,我只有按规矩当场放过他。不过那样我一定会背后另外下手,反正得让我和贾蔷出了这口气才算完。

    我直起身体,放下袍子下摆,拍拍衣服上的灰,把脸上的表情重新调整好。贾蔷过来拉着我的手,开心的不行。

    整个一楼鸦雀无声,那浑人持续的惨叫声显得分外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脸上,无法一一分辩他们的表情。但想也知道,他们多半被我这个心狠手辣的半大小子给吓了一跳。大约他们还在腹诽我出手狠毒、不懂忠恕之道,应该得饶人处却饶人之类的吧。

    “小弟失礼,扰了各位兄长雅兴,给大家赔礼了。”我做个罗圈揖。

    装作不经意的转了转头,让面上带出惊慌,随手往外一指,对徐表哥叫道,“表哥,坏了,家里人来寻我们了。这事可不能让父亲知道,否则非得打死我。表哥,弟弟,我们快走。”

    拉着他俩慌慌张张的冲出了酒楼,经过孙胡程三人身边时低声恐吓,“还不快走,等报复么?”于是他们逃命似地离开。

    酒楼外,我狠狠地嘱咐这几个秀才近来少出门云云。他们都慌张的走了。出来后孙秀才脸色大变,满是惊惧不安。显然他被我吓到了,怕我对他今天的所为报复吧,我心里一乐。

    我招手让小厮过来,拉着贾蔷回家。

    贾蔷一脸兴奋的拉着我的手,叽叽喳喳的叫着哥哥,对我大力吹捧。我第一次觉得他吵闹起来也不是很烦人。

    得轮流留两个陪练在我和贾蔷身边。要是我没有一身武艺或者武艺不精,今天就会白让人侮辱了,说不定还会受伤让祖母担心。要是今天陪练在,还用得着我动手?那浑人早被打得满地找牙。他们现在不在我们身边,我们今天真是亏大了。

    今天赢得有三分侥幸,一那汉子是看我懂江湖道道,怕我是哪家子弟心有顾忌;二来他看我年幼,心存轻视;三来是我一招鲜吃遍天,我用的功夫他是没见过的。若是他放下顾虑没有轻敌,上来就和我生死相搏,如果我不用匕首的话,生死胜败五五之间。

    至于善后问题,就不用我操心了。那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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