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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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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贾把、贾大人把手下都教成了精兵,想必贾大人功夫更是不凡,田某特来讨教一番。”

    “大人!”洪副尉着急看着我,江副尉几乎要冲出去。倒是米副尉对我微微一笑,这人眼睛毒。

    “田大人……”姚副尉上前一步拱手。

    “退~下~,长官说话不许插嘴。”扶着大嗣的手站了站,我终于爬了起来,“田大人,怎么比?”我摸着下巴,笑了笑,“这样吧,咱们这样比。你们那边八个,我这边我、四个副尉、我两个亲兵、加上、一排一什什长,也是八个。我这边出战的顺序是我、姚副尉、江副尉、米副尉、洪副尉、贾大嗣、贾大峁、一排一什什长丁梧桐,你们那边的顺序请在赛前定好。两人比试,输的下场,赢的不下场,接着打,最后谁那边没出场的人多,谁就算赢。如何?”

    “大人,姚定军愿为大人先锋,首先出战。”姚副尉单膝拜下。

    “贾蓉的手下儿郎们听着!”不是不感动,但是……我拉起了姚副尉,走到场中间,厉声道,“你们记住!打赢打输是本事好坏,本事不好只要努力就能练好,到时把场子找回来就是了。敢打不敢打是有没有胆子有没有骨头,要是打都不敢打,不论本事好坏,都是废物!懦夫!垃圾!”我第一次有些认真的扫视过我的兵,“你们都他妈的给老子记住了,老子手下没有没胆气没骨气的废物!你们谁做不到,别说老子带过你们!你们这群狗日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所以士兵齐声大喝,肃立如石像,包括几个副尉,姚副尉首次露出尊重的神色。

    田千总脸色有些变了。询问了他们的出场顺序,田千总就是第一个。

    解了袍子腰带,长随服侍我脱了外衣,去了官帽,露出黑色劲装,挺直身体,感觉正是最好的状态。

    “田大人,请!”我摆了个跆拳道的迎敌姿势。

    我身上破旧的劲装露出来时,田大人神色郑重了起来,而所有的官兵,出来长随和米副尉外,都是一脸吃惊。等我的架势一拉,别的人我没法注意,反正田大人脸色更不好看了。

    当充做裁判的士兵喊了开始后,田千总抢先出了手,大开大合,臂力沉猛。哼,我不是九年前了,现在我的力气更不小。左刺拳,他挡开了;右勾拳跟上,正中他的下巴;垫步侧踹,田千总摔出场外,仰面躺倒。

    揉着右手背,看向对手们,“下一位。”

    柔道解决。

    “下一位。”

    蒙古摔跤。

    “下一位。”靠,刚才挨了一下。

    巴西柔术。

    “下一位。”我有些出汗了,实战注意力要很集中,体力比锻炼时消耗的快多了。

    跆拳道。

    “下一位。”我活动一下脖子,忽然脖子扭在一个方向转不回来了……我是不是眼花了,那几个骑着马的人中间,带着斗笠的那个人是谁?是你吗?是你吗?斗笠下沿露出的那双眼睛,是你的吗?是你来看望我吗?

    好像有谁在喊我,好像有什么事正在做,我应该转回头来,可是我转不回来。那双眼睛也一直一直瞬也不瞬的看着我。

    “小心!”他忽然大喊,然后我看见了他的脸狂怒杀气,然后我的头被重重击打,我向后倒去。

    事后想来,我从没像那一刻反应那样快过,努力一侧身,手撑在了场地内——还不算输——一用力,翻身同时后踹,让对手挨了一记。然后躺倒、鲤鱼打挺起身。

    这是一瞬间发生的事,等我站起,看见他手里的鞭子指向我的对手,两个随从正下马,显然他要收拾这人。

    不光是他,官兵群情激昂,“还没喊开始”,“偷袭”,“无耻”七嘴八舌的嚷着,祖宗八代的问候着。

    我举手示意,士兵们安静了下来。“是我在比试中走神,不是这位大人的错。兵不厌诈,出其不意,也是用兵之道嘛。”

    眼见大内侍卫就要过来了,我想向万重说两句,又没法当众说,努力一想,有了,那套手势,虽然我和他还没用这个沟通过。

    赶紧打手势让他别管,他的手说不行,我用手说求他,他的手说我跟他出去几天才行。我狠狠的瞪着他,脸慢慢烫起来,转开头,最终用手说了个好。周围的士兵都看着我俩比划来比划去。真尴尬!我的脸更烫了。

    “这位大人,咱们继续?”我看向对手。他阴晴不定的,然后还是冲了过来。哼,你真以为我是那样宽大的人吗?我就怕你不再出手了呢,那样我怎么报仇啊?

    这次我没手下留情,用的是泰拳,最后一膝盖把他撞得直接昏过去,咚得倒在地上。

    招乎最后一位上场,心烦意乱,没耐心陪他玩,一组连环踢把他放倒场外,解决。

    刚走到副尉那里,副尉兴奋的围上来,还没说什么,袍子还没递过来,就听万重喊道,“过来!”

    心里苦笑,赶紧嘱咐姚副尉全权负责剩下的事,拿上袍子,然后沿着士兵让开的道走到他的马前,脸烫的很,看着马头说道,“我去骑马。”

    “不用了,”话音未落,腰被抓住。本能般的想要挣扎,马上明白是他,心思转了几转,没动。当着我手下官兵的面,我被抱到马上,侧放在他的身前,被他紧紧抱着。

    真是丢脸到家了。那也没什么可再丢的了。我转头对几个副尉说道,“我的情人来找我,我要出去几天,已经和冯副将请过假,”给大嗣大峁丢个眼神,他们微微点头,明白要去和冯副将串供,“咱们汛的事情就拜托你们几位,有什么难决的事,听姚副尉的。”他们目瞪口呆的听我说,然后各种神情的都有,连回答上司的话都忘了。

    坐在万重身前,感觉和复杂。那次我发疯跑去见他,在他的挽留下,在那里住了三晚。我跑掉、跑回军营,哪怕他给我写信让我去,我也没再去见他。原因乱七八糟的,好几件事,不好说清楚。

    有妃子怀孕了,两个月,也就是在我和万重情浓的时候。我隔着橱子听见万重在大成殿暖阁里开心的笑声,心里很不舒服很受不了。一时半会我不想再见他。

    我在大成殿发现了少年的衣服,我真实的反应是心如死灰再也不想见他。可是我得装着有些吃醋但不多的样子,我于是拿了一把短剑剑鞘打他,他手撑着墙,任我打,不吭声;只在我问他以后还敢不敢时,他说那少年对他很重要,他不能不理他。一瞬间,本是半真半假的抽打,被我不自觉的用上了全力。

    万重转过身来,心情很好、眼睛亮亮、反复追问我,是不是吃醋了。我硬装着,混过去了。这件事让我知道,他在探究我的心思。因为那件衣服,按照万重的话说就是我长子的——皇长子的。那是他偷着出宫穿的便装,被万重没收,又拿来试探我。我有些怕露馅,我要躲着他。

    最后促成我坚决不进京的原因是,咳咳,最后做的时候,他用舌尖滑过我那东西倒也罢了,谁知他犹豫了片刻,舌尖从圆球往后滑。我被吓傻了。惨叫着,也不知哪里来的劲儿,拼命的挣脱开,抓着衣服,从地道逃到原来的住处。穿上衣服,片刻不敢停,出宫出京回军营。

    同志间用舌头刺激那里,以达到更适应杏爱的目的。这也是同志间常见的事。但这个地方,连口咬都是下对上的一种服侍,用舌头刺激那里更是……万重的疯狂吓到我了。我真的吓坏了。所以我被吓跑了。

    由于以上的多个原因,从那唯一一次进京后,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兵营,没见过他。直到今天他来。


正文 第五十八章要驯烈马

    哪里是出去几天啊,我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等万重抱着我把我送回军营的时候,我也就比死人多口气。我都成了这样了,可这人还是不放过我。他把大峁大嗣打发去守门,又把我折腾了个够。我现在和尸体有什么分别,也不知道能有什么乐趣,他还兴奋的不行,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也不怕肾亏,还一脸的快活和满足。

    鞭子打的、篾条抽的、绳子捆的、链子磨的、嘴咬的、手捏的……除了脸和手脚,我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比铜钱大的没有伤的地方,这全是拜他所赐。我瘦了好多。除了不给我饭吃只给参汤牛奶等汤水之外,他更是没日没夜的用尽手段折磨我。从我跟他走到他送我回来,中间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就不曾让我轻松过片刻,即便是我睡觉的时候。

    好吧,我被他挑教了,被他羞辱了,也被他杏疟了,更被他无数次的抱了。最开始我见识了他不曾在我面前展示的狠心,后来……唔,算了,那个,嘿嘿,没什么……

    “下个月准时去陪我,乖乖的去,嗯?”他一边给我清理身体、给那里上药,一边说,“逾时不至最好,”给全身皮肤涂上药,再给我穿上衣服,“那我就把你抓去关起来,随时随地的疼爱你。”

    他在胸口红豆豆上用力咬了一口,给我系上衣带。尖锐的疼痛在胸口跳动,可我连躲避和哭泣的力气都没有。

    “别想离开我,”他沉静下来,直视我的眼,“别的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摸摸我的脸,亲亲我的额头,碰碰我的唇,他滚了。

    躺在床上,半天动不了。除了被彻底使用过度的地方又疼的像刀剐,腰以下又没了知觉:屁股、两腿都麻木着。得等知觉回来,我才能动。知觉回来的过程我也已经无比熟悉,先像针刺,再如火烧,最后就能感觉到酸痛、钝痛、抽痛等等,那时就能动了。

    “主子,你怎么了?”两个长随进来看我,大峁脸上全是深切的担忧,试探着问道,“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脸一烫,我瞪大峁一眼。

    “你到底怎么了?瞪我干嘛?”大峁有些着急。

    大嗣一直仔细看着我,此时插言道,“主子好着呢。”说着对我揶揄一笑。

    这人说话少但心里通透,他显然看些什么出来了。被他说破,我真的不好意思起来,冲他恶狠狠骂道,“滚!”只是声音细小,听着太没气势了。

    大嗣没滚,他抿了唇,忍住笑,可那目光还是带着说不尽的戏谑。

    妈的,老子被长随给取笑了,靠,反了天了,这日子还有法儿过吗?

    “哪里好着呢?啊?都被他欺负得躺着不能动了!”大峁着急上火的嚷嚷。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被这一句话说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等老子好了,老子一定狠狠收拾这两个混账长随!我在肚子里磨牙。

    大嗣似有感应,赶紧拉着大峁往外走,“主子,我俩去给你煮点汤喝。”

    又是汤,我正想说我要吃饭不喝汤,又一想,妈的,老子现在能吃饭吗?靠!

    皮外伤好得很快,几天后我就活蹦乱跳了。除了体力和体重没恢复外,身体已经没有任何不适。除了少数五六处淤青还没消褪完,全身皮肤恢复了原来的雪白。我被折腾了一个多月,身上竟然连一个破皮的伤口都没有。我真是有些佩服万重了,反正要是换过来让我折腾他这么久、我是无法时刻克制自己怒气下的冲动、一直保持着下手的分寸。

    我走之前就把下面四个月的训练内容给了各副尉,所以没我在、我手下的兵们同样过着天天练月月赛的日子。我这一汛能这样有条不紊的运作,嗯,多亏了我有识人之明,把事务托付给了姚副尉。好吧,好吧,是多亏了姚副尉有将领才干,各种事情处理的都非常好,至少比我那样漫不经心的能省事就省事强多了。

    我去见了我的兵们。他们见了我,表情说不出是什么。有佩服尊敬,大概是佩服尊敬我的武艺;有不解探究,我想这是针对我光天化日和男人搂搂抱抱的有伤风化之举动;有更多一时我也讲不清的表情。

    和几个副尉打过招呼后,让姚副尉继续主持工作。他想推辞,我告诉他我病了,得养病。他想了想同意了。米副尉对着我一笑,“等大人歇过来,还请大人指点下官的武艺。”

    妈的,听听这词用的,“歇过来”。病是养,累才是歇!他什么意思嘛!靠!

    快回到住处,莫二宝追过来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儿,我问了又问,他才吞吞吐吐说了想请我和他交手一次。再问了又问,他才实话实说。

    原来几个副尉以为我不会武艺,努力阻止我做出的搏击前五和长官交手的决定未果,所以提前给入围最后一天比赛的士兵们都下了令:和我交手的士兵必须装作受伤弃权认输。这个莫二宝在四个副尉的怒视下,就装受伤弃权了。谁知我竟然会武艺。莫二宝有些懊恼,于是跑来找我。

    我半天无语。我的这几个副尉啊,真是……

    我答应莫二宝十天后和他交手。莫二宝高兴的走了。

    不解,米副尉是看出我会武艺的,他怎么也跟着其他三个副尉做这种事?我去问了米副尉,他说是在田千总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我身体处在迎敌状态,他才猜到的。原来如此。

    妈的,骗陌生人容易,骗身边的人难!我和万重不就是这个样吗?靠!

    又过了几日,体重体力都恢复了一大半,骑马出营狂奔。跑了一阵,勒马停下。看来以后马要少骑了,一骑马就想起万重在马上是怎么折磨我了。

    那个混蛋,开始的时候没异样,我跨坐好接过了缰绳,他就开始不老实,解了我的袍带,伸手进去解了劲装腰带,撕烂了上衣中衣,解了腰带,撕烂了裤子前后。他出手很快,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袍子里面已经被他剥的差不多,该露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

    我回头看看,他的侍卫跟在三十丈外,加上已经暮色深沉,还好,不是太丢脸。

    “安和,我这匹马怎么样?”他的手在袍子下慢慢的动。

    “好马,万里挑一。”

    “这是我在野马群里套的,这马极好性子也极烈,极不容易降服。俗话说的好,床上的媳妇跨下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要是骑不着,只能关在马栏里看着,那这马再好也不是我的。对吧,媳妇?”说马就说马,干嘛把媳妇和马扯到一块,还一口一个媳妇的叫我?想让我任你骑任你打,做梦!

    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于是我就开始驯它。这马太厉害性子也烈,又蹦又跳咬人尥蹶子,开始我失败了。但是媳妇啊,这马忘了它就关在我的马栏里,逃脱只是暂时的,早晚它一定会被我驯服。”想让我被驯服,下辈子吧!还有什么叫关在你的马栏里?呃……坏了,这个天下是他的,好像他没说错哦……我听到这里心里不安,只是他的手带给我的感觉,让我的注意力集中不起来。

    “果然,当它发现怎么也无法摆脱我、反抗我只会受到惩罚、它就认了命,给我当了坐骑,任我骑任我打。最初我一个劲对它好的时候想骑骑不上,后来狠狠教训了它后,它就乖乖的让我骑了,要是我骑了别的马,它还会生气。你说这不是欠教训吗,媳妇?”语气飘忽,忽软忽硬,笑意中带着危险。他哪里是说马让不让他骑,是在说这半年我让不让他骑吧!是说我欠教训吗?是说我要是被教训的认了命,就乖乖的了?哼!真敢想!嗯……别、别乱摸……

    他嘻嘻笑着,笑得我心里发毛,“驯马的道理就是这样,让不让骑,在于能不能降服它、能不能让它认命。你知道吗,媳妇,该驯就驯、该罚就罚才能让它认命,只一味对它好是没用的。越烈的马,越要多驯,越要重罚,不能狠不下心舍不得。否则老是惯着它,说不定哪天就惯得它从我的马栏里跳出去逃跑了。万一真跑了,不论是万重还是皇帝都会大怒的。”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很轻带着邪气,我感觉出后面的狠辣,头皮有点发麻。这次我半年不理他,他大概担心我真的离开他?他以前就常说我性子烈,那这次他是要狠心给我个教训了?看来这几天日子会不好过。呀……别刮令口!嗯……狗日的!

    “至于性子,要我说,越烈越好。性子越烈,驯好了,骑上去也越痛快,越是骑不够,你最了解这个的,不是吗,媳妇?”他在我耳边细语,“武曌说过‘驯马要用一铁鞭,二铁锤,三匕首。铁鞭击之不服,则以铁锤锤其首;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马供人骑,若不能驯服要它何用。’她说的很对,但用匕首把它杀了我舍不得。不过我想多用几次铁鞭铁锤,再烈的性子,也会被驯服,不会再老想着逃跑,以后都会乖乖的听话。”他的手指在一下下的弹着我胸前的红豆豆,“性子越烈,我就越想驯,驯的过程就越过瘾,驯到服软认命自觉让我骑的时候就越痛快,媳妇,你说是不是这样?”靠!骑你才痛快!驯你才过瘾!呀呀个呸的,你才是老子的马呢,回头看老子怎么驯你!哼~扯小锁太用力了,混蛋,疼!

    

正文 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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