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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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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跳,直觉想逃跑。我还没来得及动,便被他猛地拉起按在墙上,嘴唇被大力吮吸啃咬,嘴里被舌头闯进来。

    我用力推开他,别开头,“你他妈的给老子住手!”本来只论力气我就比不上他,现在加上酒醉的昏沉,情况更是不妙。

    我知道应该觉得被强迫被背叛、受伤痛苦,应该恶心反胃、应该勃然大怒,但这些感觉统统没有。怪哉!我他妈的一定疯了!靠!

    “你先亲了我!”

    “老子以为是媳妇!”

    他瞪着我,沉默一会儿,忽然笑了,“你在说谎。”

    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安和。你叫了我的名字,就在刚刚,你那时还闭着眼。”

    舔舐我的耳朵,轻柔细密,“安和,你一直知道是我。”

    我呆若木鸡,这误会闹大了。

    他伸手抹过我的嘴唇,带点笑意,“没想到我能猜出来?呆住了?”

    声音低沉,带着柔情,“不用说谎,没什么可害羞的……”吻上我的唇。

    误会我是因为害羞而说谎更糟……

    妈的,这误会弄的,还不好解释,“你放屁,老子对男人没兴趣!”我狠狠的瞪着他。

    听了我的话,他脸上怒气勃然而起,卡着我的脸颊,凶狠的瞪着我,牙缝里蹦出三个字,“飞玉楼!”

    我愣住。飞玉楼是品箫那个小倌馆的名字。

    我去小倌馆的事被他看到了。当时我做过伪装,一般人认不出,只有他既跟我学过,对我又熟悉,便是看背影也能认出。只有这种可能。

    回过神来,上衣已经被剥去,粗糙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唇舌留下湿漉漉的印子。

    “你他妈的给我住手!”我大力推开他,不知怎么有点心虚,“你看到了?”

    他的表情证明了我的推测,他带着怒气用力抬起我的下巴,又吻了下来。我偏头躲开,心头火起,心虚没了。他生什么气?关他什么事?

    “那又怎样?老子干什么,他妈的关你鸟事?”

    他**升腾的脸上,怒气一闪而过。猛地把我按在墙上,唇舌再次落在我身上。

    电石火光,很多细节浮上心头,从荒村遇见之后,他就不对劲,是在破屋见到我的**,对我产生了**了吧?靠!后来变正常,应该是慢慢克制住了吧?大概直到前几天见我去找小倌,又他妈的动了这个念头。

    把他辱骂一顿或者威胁他自杀绝交,迫使他住手,感觉好像不大对。

    直接接受热情反应,与他春风一度翻云覆雨,感觉好像也不对。

    做无用的挣扎半推半就似拒还迎让他最终得手,感觉还是不对。

    怎么才对,我也不知道,心里一片混乱,反正怎么都不对头。

    妈的!真是他妈的……

    “你他妈的滚开!老子不愿意!”

    充耳不闻,这人也有无耻霸道的时候,唇舌继续向下。

    “你摸我让我恶心!”我有点急了,狠狠踹他一脚。

    他停下动作,看看我的眼,他露出受伤的表情,松了手,“对不起。”他喘息几下,深吸一口气,敛去脸上的**,向我认真道歉。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

    他俯身把我的上衣捡起来,给我披上。

正文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咦?”他的动作停了,伸手隔着裤子戳戳我那东西,“不愿意?嗯?恶心?嗯?这是什么?”

    妈的,露馅了;白和他急了,还是被发现了。我的脸瞬间滚烫;我转开眼睛。

    我那东西早就抬头挺胸站在那儿了。

    我心里感觉不对,身体感觉倒是他妈的对的很,靠!

    他突然一拽我的腰带,活扣打开,裤子一下子落到脚踝,颤巍巍涨的发紫的那东西要多碍眼就多碍眼。

    我赶忙去拉裤子,他按着我,我拼命挣扎。

    他忽然挑眉一笑,不怀好意,我心生警惕。

    我一边防备,一边弯下腰去。

    突然下面圆球被弹了一下,身体内部马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我疼的站不住,捂着那东西跪了下去。他妈的是这王八蛋突然从后面伸手弹了我一下。

    他趁机拧起我的手绑在一起,用我的腰带。

    我还疼得要命、直不起腰,这个混蛋!我气得发疯。

    把我放床上,连撕带扯把两个人扒个精光,重新开始撩拨我的**。……最后抚摸上那东西,被搓揉了几下,我他妈的立马缴枪。从没这么敏感过,算上上辈子。真是太他妈的丢脸!靠!

    我尽力反抗,被摸躲不过,可是别想抱我。

    “滚开,老子不喜欢,你他妈的给老子住手!”

    他置若罔闻,努力的压着我。

    我抽空狠狠一脚踢在他脸上。他摸摸嘴角,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和刚刚那个一模一样。我知道他又要出阴招。手被绑着,招式使不出来,只能光凭力气。挣扎间,〃跨〃下圆球被握住。我马上绷紧了身体,一动不敢动,天,这可是男人的命。

    他直起上身,手慢慢的搓揉着,“安和乖。”另一只手比划着虚弹了一下。

    我明白了,要么我乖乖听话让他抱,要么他弹一下趁我不能动的时候照样抱。

    “你他妈的畜生!”我气得要吐血,恨不能把他咬死。

    他也不生气,轻笑一声,另一只手轻轻碰触示意。他妈的!我恨不能一头撞死,可是再恨也得顺着他的手乖乖的蜷曲张开两腿。太羞耻了!他妈的!他妈的!王八蛋!

    他跪在那里,东西抵上来。那东西想冲进来。靠!这人他妈的是个雏儿!他妈的不知道要做前戏吗?这样老子不得疼死?可要我告诉他,又、又怎么能说?靠!他妈的!

    他突然松了圆球,双手掐住我的腰,直直的冲进来。

    他妈的,疼死了!全身肌肉紧张起来。

    缓缓动着身体,他的脸上满是**,……

    ……

    ……

    抬起脸,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向下,……,突然停住,向下腹移去,戳了戳,“安和?嗯?”

    被他看见了。这么疼,还会有快感;就这么几下,还会有反应;真是他妈的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

    “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了,嗯?”

    “他妈的,老子喜欢去,干你鸟事!”

    他先有点怒,又坏笑起来道,“你会答应的……”说着手指弹了弹,我身体一跳。

    他松了扣住我的手,跪在床上,两只手抚上我那东西,然后缓慢挺动腰。

    我只有咬紧牙关,不呻吟出声。

    ……他一下子捏住根部,把发泄的痛快堵了回去。

    太难受了。“嗯啊——”我连忙把声音咽回去。

    “别憋着,让我听听。你答应了我就放手。”他戏谑的看着我。

    ……

    ……

    ……

    ……

    ……

    ……双手紧紧抓住床头栏杆,咬牙咬的嘴里发腥,才能忍着不呻吟出声,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

    我明白他是想让我屈服,绝不!

    男人和男人“坐”爱不用教,因为自然知道怎样让对方舒服或者让对方难受。

    他突然松了手。

    “啊——”太刺激了,我实在忍不住,叫出声。释放出来,身体挺起僵住,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道亮光闪过。

    然后我一直在叫……,因为……真是他妈的**蚀骨。……

    最后他俯过来,激烈的和我唇舌纠缠,然后咬住我的肩,身体凶狠野蛮动作几下,然后停住。他一边喘息,一边伸手下去,刚抚上去,我身体就一绷,然后软成了泥。

    “快活吗?”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脸一热,这个混蛋……

    这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紧紧地套着他的脖子。

    我赶忙挪开手臂,擦掉脸上的泪,推他离开。他不动,轻声笑着反把身体的重量全放在我身上,脸颊贴着我的脸颊。

    那个地方疼,腰疼,腿酸软,手发抖,嗓子干,眼睛涩;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受的地方。我心里更不好受。

    我要好好想一想,这究竟是怎么了,以后怎么办。

    其实起因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说有什么是我最不在乎的,就是和男人发生关系。

    我不在乎是因为,男人被男人上的羞耻心,我完全没有,在上一世,就没了。

    若是和别人发生了关系,就全当打飞机了,对方永远是路人或者让他变死人。

    可是面对我的朋友,我心底一片混乱,只是知道不能还是无所谓。

    对方是万重。我没有别的选择,我只有失去这个朋友。

    虽然我也没想清楚为什么,可我的直觉这样告诉我。

    我伸手用力推开他,我要和他谈谈。

    他反身落下,闷哼一声,那东西从我体内抽离的过程中,再次大了起来。

    我呆了一呆,没想到我们还有这种缘分:有一种男子那东西,尺寸、持久度都好,不应期很短,这种人很少见;我自己两辈子都是;没想到他也是。这可真是巧了。

    呸呸,我他妈的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帮我,”他拉着我的手放到那东西上。

    我立刻把手缩回来,开玩笑。主动和被动能一样吗?帮了他,〃墙〃奸就变通奸了,虽我的反抗也不决绝,咳咳,有点算不上〃墙〃奸。

    他轻笑一声,也不多说,手向我身下摸去。我吓了一跳。

    我马上明白了他的威胁:不帮他,他就再抱我一次。

    我心里要吐血,恨不能撞死,这个混蛋,竟然用再抱我一次来威胁我给他打飞机。没有别的选择,两害取轻。用还绑着的双手握住他那东西,轻拢慢捻。

    想起刚刚他抱我的事,我的脸还是一阵发烫。真是怪了,上辈子抱我的男人多了,都没今天这样的快感,真他妈的!也是,那时心里抗拒的很,能舒服才怪。可是现在为什么不抗拒?我应该最厌恶别人强迫我才对吧?我一定是疯了……

    “和我在一起吧,安和。”他抚着我的脸,轻轻喘息。

    “……”我必须离开他,断绝所有关系,只是用什么理由好呢?

    “……你我相交多年,亲若手足,有过命的交情……”

    “……”我心念急转,用我不接受男男这个理由好像他不会信……

    “……我长这么大,倾心相交的,只有你一个……”

    “……”用我很讨厌他更不行……

    “……你不用不好意思,世人盛行男风,官场公然结成契兄弟的也不少,便是……”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被“盛行男风”四个字吸引,有了,就是这个,因为盛行男风,所以权贵豢养男宠的不在少数……

    “……你若不愿让人知道,我谁也不说就是……”

    我又有点犹豫。我知道若提出这个要求、他的回答是什么,我有些不想听到那个回答。我总是在逃避啊。

正文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加快手上的动作,让他在我手上释放出来。他这才解了我手上的腰带。

    “安和,回答我,你怎么不说话?”他期盼的看着我。

    我跪起来,“让我想想,”把手里的液体摸到他那里。

    “你不生气了?”他高兴,而后疑惑,“你这是……”他不明所以,双腿一下子夹住我的胳膊。

    “我想上你,尝尝进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儿,”我用手指在那里打圈,让眼中带上**。

    “……安和,这个,”万重有点惊慌,红着脸手臂支起身体,“你听我说……”

    我把一个手指戳了进去。

    “不,”万重挣开了,“不是,这个,是我那个什么,是,”他窘迫的看着我的眼睛,“安和,这件事,那什么……”

    我沉了脸,露出受伤的表情。

    有东西从体内流出,用手指扩张一下,再扯过枕巾擦了擦,一片殷红。

    心里有火在烧,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平静,“你说的在一起,是怎样在一起?让我承欢于你吗?你把我当做什么,男宠么?你以为你趁着我酒醉,抱了我,我就该看在朋友的份上一直屈从于你?”

    我不看他,穿自己的衣服。他过来拉我,手被我打开。

    心里有火在烧,“你不能让我抱你,又凭什么让我在你身下?你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凭什么觉得我就会喜欢!说什么在一起,直接说让我当你寻欢作乐的玩物好了……”

    套上靴子,从床上下来,开始穿袍子。

    “你说你对我倾心相交,你真的曾平等的看待过我吗?你这般折辱,可曾真的把我当做朋友?你又有何脸面说什么亲若兄弟?”

    “不,不是这样的,安和,真不是……”

    我不理他,把衣服穿好,从墙上摘下长刀,直视他的眼睛。

    他痛苦又有些羞愧,脸色白了下去,等看见我取了长刀,就住了口,脸上反而恢复了平静。

    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自是不能屈身;我也是堂堂正正的爷们,难道就该雌伏?”

    拔刀出鞘,抚过刀锋。他闭上眼睛,微微仰头露出脖子。

    他以为我想杀他吗?这人脑子坏了吗?我翻了个白眼。

    “尊驾这个朋友,贾某高攀不上。从此时此地起,我与你,割袍断义!”挥刀一斩,半截前襟落地。

    他猛地睁开眼,满是愕然和恐慌,看着地上半截衣襟。

    我别过头,“寒门贱地,恐污贵足,尊驾请自便。”说罢,掷刀于地,推门而去。

    外面的下雪了,是雪天呢。

    白雪纷纷,天地凄清,北风拂面,寒气侵体。

    我其实并不生他的气,我知道他没想着折辱我,我也知道他抱我是因为他和我亲近、对我的身体有了渴望,我还知道我要是威胁他要自杀绝交之类的他会马上停手。

    有的男人能接受同“性”爱,但不喜欢被进入。这个我懂。

    在这个古代的背景下,因为身份地位的不同,很多权贵人家豢养男宠,里面有着亵玩的意味。但我知道万重对我不是这样。

    只是用这个做借口,来拒绝他罢了。恰好这个借口触动伤口而已。。

    刚才说着说着动了真火,发了好大的脾气,并不是为了今天的事。

    上一世的伤很深,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不敢碰。今天的事触动了那个溃烂的伤口,所以心痛难抑、控制不住怒火。“我也是堂堂正正的爷们”正是上一世的想说的啊。

    今天真是够了,鲜血淋漓,疼的真是痛快呀。

    我带着长随自顾离开,离开的时候发现万重竟然是翻墙进去的。果然我没记错是插了门的。万重这次真的是“爬墙”了啊。我不知怎么心里一乐,差点笑出来。

    让长随回山居打探,等听说他走了,我才回去。

    割袍的长刀、擦身的枕巾,还有那截袍襟,都不见了。我呆了呆,他带走这些表明了他不会罢手。这可有点麻烦了。一边觉得麻烦,一边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上好了药,摸摸额头,发烧了。不管了,还是得洗澡,欢好时那东西弄得到处是,身上粘糊糊的。大筹请求留下服侍我,他担心我发着烧,别出事。

    我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大筹留下一定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种事是瞒不过身边人的。

    大筹愕然看着我身上斑斑痕迹,很快收敛了表情,什么也没说。

    从和万重发生关系之后,我一直在想,我怎么不会暴怒,又怎么会觉得不对不愿接受。他欺负了我,我为什么会那么宽容。有个好朋友成为床伴比起旁的什么人不是更好吗,我为什么会觉得不对。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使劲想,想来想去,想去想来,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想。最后发现,当我上一世抹了脖子摆脱那种生活、重新活到贾蓉身上之后开始,我已经不再没有心了。这颗心被解开封印,一直在慢慢的长大。

    原来的我,不会为了别人不顾自己的安危,不会为了别人痛苦,不知道什么是幸福,没有家人、没有兄弟,没有朋友,没有妻子儿子,没有在乎的东西,包括我的命。

    这颗长大的心里面有了在乎的东西,在乎亲人,在乎朋友,在乎得到,在乎失去。所以我才会在知味楼里为贾蔷决斗,所以我才会在荒村为万重挥刀,所以我才会为母亲祖母的离去痛苦,所以我才会为晟儿的降生幸福。

    这颗心封印在十三岁的夏天,被父亲□的那天。不,也许被封印的更早,早在五岁父母离婚把我扔给漠视着我的冷酷的祖父的时候。

    来到这里,封印不知不觉的解开,也许是因为母亲祖母罗嗦细碎的唠叨叮咛,也许是因为贾蔷总伴左右的童言稚语,也许是被我无视疏离的父亲偶尔的训斥责骂,也许是万重在我面前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快活,这颗不知是五岁还是十三岁的心重新开始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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