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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啼笑皆非-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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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医神打断张耀祖的话,皱了眉道:“我可没有同意收你——”
阮豆豆愤怒了,一把将目瞪口呆的张耀祖拉了起来:“臭老头,不带你这样整人的啊!不收就不收,有什么了不起?咱们走,别理这死老头!”
说完就要走!
医神暴跳如雷,眼睛瞪得犹如铜玲大,额头上的青筋更是突突直跳!
想他如雷贯耳的江湖名声,竟有被人如此不尊重如此嫌弃的一天,而且对方还是个小丫头片子!
真真是气死他了!气得他漂亮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可随即,他却泰然自若地笑了起来:“小丫头,你家里还有人等着老头子我救命呢!你这一走,是决定要放弃他的生命吗?”
阮豆豆脚下一顿,紧跟在她身后的张耀祖踉跄了下,不安地看着满脸煞气的她!
她怎么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差点就忘记了,该死该死!
小小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小小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雪白的贝齿紧咬了下唇。
却在转身的时候,换上了灿烂的笑脸:“老爷爷,哦不,师父,您别这样啦!刚才是豆子不对,不该顶撞您,您千万别跟豆子一般计较哦!”
这叫什么?她暗暗咬牙,这就是所谓的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的感觉了!
心里却如此想着,臭老头,来日方长,若我真做了你的徒弟,有你好受的!
神医得意的捋了胡须,斜睨她一眼,那意思是说,就你个丫头片子,跟我斗?门都没有!
姜嘛,始终还是老的比较辣啊!
我忍!阮豆豆看着他得意模样,着实被气得不轻,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那师父,张耀祖他怎么办?”看了眼用依赖眼神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张耀祖,他那么可怜,唯一的愿望便是学会高强武功然后闯荡江湖,他这么卑微的心愿,那臭老头明明可以做到的!
“他真的很可怜的,没有爹爹也没有娘亲,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您看看他,一日三餐不饱,整日无所事事,您就可怜可怜他吧!”
妈咪说过,以柔克钢也是很厉害的手腕!
医神看了看快要哭出来的张耀祖,再看了看一脸恳求的阮豆豆,终是抵挡不了那双盈盈的大眼:“我有个师兄,一直隐居在翠竹山,我在医术上的造诣高过他,但他在武功方面的造诣却早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我看,你跟着他比跟着我要好很多,你自己怎么觉得?”
张耀祖的眼睛瞬间亮了,乃至于他的小脸整个儿都亮了起来,忙不迭的点着头:“我愿意,我愿意……”
却扭头看向身边的阮豆豆时,迟疑了一下:“翠竹山离峨眉山近吗?”
如果近,那他岂不是天天都可以看到豆子了吗?
可,如果远……
“不近也算不得远,到时候你们会知道的!”医神神秘兮兮的笑了起来!
是不远啊!以他现在的修为,日夜兼程的赶路,也要两天两夜的光景才能到达!
那以寻常人的步调,一两个月的脚程是少不了的吧!
这小子,要想见他的爱徒,嘿嘿,只得勤加努力练习轻功才上得了他的地盘呢!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达了阮家大宅!
一抬头,阮豆豆就见阮翌恒一脸焦急地从院子里冲了出来!
“小恒恒,你要去哪里啊?”她疑惑地问,小恒恒这个家伙,小小年纪看起来比大人还要冷静还要沉着,从有记忆开始,除了妈咪和自己,基本上没人能让他露出冷酷漠然的另一面来!
所以,阮豆豆当即便心下一沉,莫不是——惹祸精妈咪出了什么事?
却见阮翌恒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重新挂上了冷酷的面孔来:“请你有点时间观念好么?”
阮豆豆委屈:“我怎么没有时间观念了?”
她一向是最有时间观念的好不好?
阮翌恒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
但阮豆豆就是知道,他在生气!且还气得不轻!
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她低下头认错:“好啦!我知道,太阳公公回家之前我也一定要回家来,现在——”
她抬头看了看消失在天边的残阳,落日的余晖晖映着如血的红霞,竟是万般好看!
“太阳公公也才刚刚回家而已啦!”她小小声的狡辩,将身边的一老一少完全忽略掉了!
“臭小子,你是谁啊?竟敢让我徒弟受委屈?”医神撩了撩雪白的袍子,横眉竖眼的问道!
阮翌恒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面前须发全白却精神奕奕的老人,伸手将阮豆豆来往自己身后,冷声道:“这里,没有你的所谓徒弟。”
阮豆豆一听,连忙从阮翌恒身后探了小脑袋出来:“师父,他就是我哥哥小恒恒,我要你治疗的人就是他——”
医神蹙眉,上下打量着阮翌恒,半晌才在阮豆豆急不可耐的催促声中,淡淡道:“断肠草的余毒,已经渗入到了他的五脏六腑。平日里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当情绪激动或失控时,便极容易发生心绞痛的症状,从你的气色上来看,今天才刚痛过吧?”
阮豆豆惊奇而崇拜的望着医神,喃喃道:“师父,你真的好厉害哦!这样都能看出来!”
医神得意洋洋地笑,斜睨她一眼之后道:“那是!我医神的称号绝不是浪得虚名的!”
“那师父,照您看,您多久可以治好小恒恒?”阮豆豆更加急切的问!
医神这回走近了阮翌恒,伸手托了他光洁俊秀的脸庞,仔细看了起来。
赶在阮翌恒受不了而蹙眉时,放开了手:“受损得最严重的莫过于他的心脉,不过没有关系,这么点小毒还难不倒我!进去吧,我先给他施针,抑制毒素继续蔓延!”
说完带头就要往里走!
“等等——”阮翌恒清冷的嗓音响了起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而我似乎还不知道!小豆子,你不介意跟我解释一下吧?”
什么师父?什么心脉受损?他怎么听怎么觉得如坠如云里雾里!
“哎哟——”阮豆豆受不了的白了他一眼,拉了他将他使劲往屋子里拖:“你能不能先不要问那么多?让师父先跟你治疗了再说啦!”
最受不了他的打破沙锅的精神!
阮翌恒被她拉着往屋子里走,却仍是不放心的看向身后那一大一小!
“哎呀!”阮豆豆停下脚步,不满的跺了跺脚,伸了双手扳了他的脸,一脸严肃的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关于我的,关于他的——”
她指了指笑容舒心惬意的医神,又看了看一脸不安及紧张的张耀祖,接着道:“关于他们的事情,等你体内的毒素全部清除了后,我再一一向你说明,好吗?”
阮翌恒张了张嘴,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是谁告诉你的?”
阮豆豆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清澈宛如小溪的眸子不停的眨啊眨的!谁告诉她什么了?
“是谁……算了!”他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微垂下眼睫,这个问题真是多余,住在这宅子里的,除了她,谁不知道他体内的剧毒?
她想要知道,是再容易不过了!
见阮翌恒妥协,阮豆豆便将视线放在了医神身上:“那么,师父,小恒恒就拜托您了!”
乖巧而恭顺的鞠了个躬,模样慎重!
那是一种托付和信任,阮翌恒看在眼里,却更加惊讶,即便只有六岁的她,也没有这么信任过别人呢!
那,这个静若飘逸仙翁、动如顽皮小童的老人家,到底是谁呢?
带着诸多疑问,他被阮豆豆拉到了自己房间!
“师父,我可以留下来吧?”见医神忙着赶人,阮豆豆连忙拉了他的衣袖,眼巴巴的问道:“我可是您徒弟呢!”
说实话,她要留下来的原因其实是——她不放心啦!
虽然这世上是有个号称手回春的医神,虽然他长得也的确很医神的样子,可是,谁能肯定眼前这人就是?
攸关小恒恒性命的事情,她放得下心来才怪呢!
所以,她要亲眼看见整个过程啦!
医神没理会她,只干笑两声,便直接拎了她的衣领,将她丢出房间!
“师父,我是您的徒弟诶,不带您这样对待我的吧?”她踢了小短腿死命挣扎,圆润的小脸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抱歉,你还没有正式入我的门,所以还算不得我的门下,自然就不能让你留下了!”说完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
“喂,臭老头,你这样是干嘛?赶快开门让我进去啦!”阮豆豆气得口不择言,手脚并用的拍打着门板:“我警告你哦,小恒恒若是有事,我决不轻饶你,你个死老头——”
呜,气得她哇哇大叫!
“阮豆豆,不得无理取闹!”依然是那么清冷的嗓音,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阮豆豆踢门的动作顿住了,面上的表情显得无辜和无措!
小恒恒从来没有用这么平静这么清冷的声音叫过她诶!一般这样叫她的时候,都是她气急败坏或者警告她的时候,才会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
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难道说,他在生气?气自己没有跟他商量,便自作主张的带人回来给他治病?
还是说,他在气自己没跟他商量,就胡乱拜了别人为师?
正左想右想而想不出个所以然时,房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医神正拿了条帕子,随意的擦着自己的手,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呆楞在门外的阮豆豆:“你不是要进来吗?这会儿门也开了,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阮豆豆这才醒过神来,连忙提了裙摆往房间里跑。气息不稳的立在**头,刚好就对上了阮翌恒缓缓睁开的眼睛。
那漆黑如墨,深邃似海的星眸!
尽管阮豆豆天天都看得到,可是此刻,看在她的眼里,意义却又不同了!
她泪眼朦胧的伸手,轻握了阮翌恒的手:“哥哥,你,还好吗?”
阮翌恒冲她安抚的笑笑,轻勾起的唇角带了丝不明意味的苦笑:“豆子,不用担心,我感觉还好!”
她不光是在对他有所求的时候会叫他哥哥,她惊慌她害怕的时候,也会叫他哥哥,他知道!
她现在,是在后怕吧?
将一个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带回家来给他治病,的确是太卤莽了,但当时,她的心里只想着,只要有一丝希望,她也会想办法治好他的吧?
刚好,就碰见了那老人,但,对方的身份来历,她又突然怀疑起来,所以才会后怕,是吧?
她的心思,他早已经揣测得**不离十了!
阮豆豆这才放下提着的小心肝,一屁股坐在**沿上,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哇……你没……没事就好……吓……吓死我了啦……”
阮翌恒有些费劲的撑起身子,轻搂了她哭得有些颤抖的小身体,柔声哄道:“乖,别哭了啊!我真的没事呢!”
阮豆豆胡乱擦了两把眼泪,推开阮翌恒,仔细检查了起来,见他的气色比起先前来,果然好上许多,这才轻轻吁了口气!
“小丫头,可别高兴得太早了!”自讨没趣的洪亮嗓音响了起来:“这才是第一回,我只是用银针封了他身上的大穴,好护住他的心脉,暂时能保住他一命,可若十年之内找不齐解药,我这个医神也是没办法的!”
说完还故作可惜的耸了耸肩膀,但眼中流露的,却是顽皮小孩的狡黠神色,只是,沉浸在震惊中的阮豆豆并没有发现!
“解药?”她喃喃道,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医神:“你的意思是,你只能保他十年生命……”
“恩!”医神大方的承认,伸手取了桌上的茶壶,自己给自己斟了茶水,大饮了一口才接着道:“多给了十年的时间给你寻找解药,你难道还没有信心可以找到吗?”
阮豆豆这才觉得好象哪里不太对劲,可真要说出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那,解药是什么?”
而如果找不到,小恒恒他——
医神这才抬了眼看她:“是一种名为夹竹桃的花!”
“前辈!”阮翌恒不动声色的插口道:“如果晚辈没有猜错的话,夹竹桃的毒刑毒性并不比断肠草的轻……”
冷淡的嗓音里隐隐有些讥诮的味道!
医神一怔,却又含笑点了头,再看向阮翌恒时,眼里便多了抹赞许:“小子,你倒是不错,这世上,很少有人知道,夹竹桃这东西的存在,更不知道它是一味毒性剧烈的毒药,即便是我,也是亲身验证了后才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阮翌恒无声的笑了笑,微垂了眼帘。他怎么会不知道?后现代的书上可都是有记录的,这些常识,他能不知道吗?可是,那东西,原产地却是在伊朗、印度那些国家,现在这个王朝有这种东西吗?
“这个,是晚辈无意中得知的!”他看着医神明显不信的眼神,淡淡道:“前辈医术如此高明,晚辈佩服不已!只是,前辈若想带走豆子,恐怕……”
医神呵呵一笑,轻锊着自己的胡须,这个毛头小子现在可是在跟自己谈判他徒弟的归属权吗?
“这个,我与小丫头早就有言在先,我收她为徒的前提条件,便是救你一命,现在,我救了你的命,而她,拜师在我门下,有何不对之处?”耍心计,他也不是不会,否则,岂不白活了这一百多年?
“我的意思是——”阮翌恒看了眼神情焦虑想要打断他说话的阮豆豆,冲她使了个稍安勿燥的眼神:“豆子从小便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现下要跟着你学习,只怕,她没有那份吃苦的毅力!”
“这个不是问题啊,小恒恒,你忘了爹爹妈咪从小就教育我们说要独立的吗?为了你,我才不怕吃苦呢!”阮豆豆急急地说,大眼更是急切的看着他:“你等着,十年后,我一定会带着解药回来,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说得很坚定,她的神情写满保证!
“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医神不甘被两人忽视,再度插口问道!
阮翌恒只久久的看着阮豆豆。漆黑的双瞳宛如平静的深潭,没有半点波澜!
半晌,他轻叹一声:“这样,我怎么对你的……对我们的父母交代?他们回来若是问起,我该怎么回答?”
看出阮翌恒的难过和不舍,阮豆豆故作潇洒的摊摊手掌,欢快的说:“这没什么啊!十年嘛!很快的,到时候爹爹妈咪问起,你直说就好,他们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事实是,他们对她放心的程度有时候都会让她有不被重视的错觉!
“恩,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吧!”不甘寂寞的医神再次开了口:“若都交代完了,我们可就要起程了哦!”
阮豆豆深深地看了阮翌恒一眼,站起身子,看着他的眼睛:“告诉爹爹妈咪还有叔叔们以及秀姨他们,不用为我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啦!你们也都要保重哦!”
阮翌恒看着她,淡淡道:“豆子,其实,你若不愿意去,我也没关系!真的,你没必要因为我,抛下你根本舍不得抛下的一切。这样,会让我觉得愧对了你!”
她根本就舍不下她的爹爹妈咪,她的叔叔们,当然,她舍不得的,还有他!
可是,他又何尝舍得她呢?
阮豆豆却咯咯笑了,俏皮可爱的歪了歪脑袋,她甜甜笑道:“你千万不要有那种想法哦!这是我自己愿意的,而且我的师父还是鼎鼎大名的医神呢!不知道多少人想拜在他门下,如今被我撞到,不是捡到了宝是什么?”
顿了顿,她接着道:“只是啊,你一定要记得我长什么样子哦!千万不要忘记了!”
“为什么呢?”问这话的不是阮翌恒,依然是那个闲不住的老顽童。
阮豆豆瞪了她一眼,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以后,再见面的时候,小恒恒要一眼就认出我来哦!不然,我一定会生气的!”
阮翌恒依然没有说话,只拿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
“可是,若你以后长大了,却变得好丑,他认不出来怎么办?”医神摸着自己的胡子,神情认真且颇有些苦恼的问道!
阮豆豆忍不住开始磨牙,大大的眼睛恨恨的瞪着他,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没眼力见儿的臭老头,没见人家正道别吗?他搅和个什么劲儿啊?
阮翌恒却轻轻拉了她的手,将她的手心放进他微凉的掌心,淡然笑道:“就算你变丑了,我也能一眼认出你来。”
阮豆豆大眼迅速亮了起来:“真的?那咱们打勾,若你认不出我了,就得扮小狗!”
说完,认真的勾上了阮翌恒的小拇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忘!”
初春的严寒仍未褪去,整个院落仍装裹着一层白色轻棉,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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