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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海兰珠之还君明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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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猛然瞪大眼,紧紧盯着那身影,半张着嘴,下唇不住颤动,好半晌也没发出声音。
  那身影也不往前,也不说话,只面无表情的看着博礼。印象中温柔恬静的脸此刻泛着诡异的苍白与冰冷,原本的眼波盈盈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对乌黑而深邃的眸子,如刀子一般直直刺向博礼。
  博礼一手无意识的伸出去,似要挡住那张噩梦般的脸,身体开始本能的僵硬后退。
  咚——
  她一头从榻上栽了下来,想以手撑地站起来,却哆嗦着屡屡失败。
  “姐……姐,是你吗?”博礼一边艰难的问道,一边鼓起全部勇气抬头又看一眼。
  这一眼又把她吓得魂飞魄散。那身影没再走近,只低头冷冷俯视着她,好像在看地上的蝼蚁一般冷酷又毫无感情。
  博礼吓得尖叫一声,迅速低头趴伏在地,再也不敢抬头。
  “姐姐,我……我错了,错了!求……求你,快 ……别来了……别……”她抽泣着断断续续哀求,似梦非梦的感觉,折磨得她抖如筛糠。
  那身影终于开口,语调飘忽不定,温柔缠绵却透着鬼怪:“好妹妹,你错在哪里?”
  博礼大口喘着粗气,脑袋越发低到地毯中去。
  “我……不该……不该推你,我害你……早产……血崩……我不是有意的……”
  “还有呢?”
  博礼脑中混沌,无法思考:“还有?还有……害怕……哈日珠拉…差点就让她消失……可她回来了,回来了!我没有害死她!”
  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突然直起身,膝行至那身影脚边抱住:“姐姐,你饶了我吧!哈日珠拉还活着,我以后一定……一定好好待她,再也不…伤害她!姐姐……”
  帐外的寨桑早已惊怒不已,脸色铁青,此时他再也忍不住,冲进帐内,大声怒骂:“你这个……歹毒的贱妇!”
  他上前抬脚便要朝博礼踹去,却被满珠习礼猛的扑上去挡住,替母亲生生挨了这一下。
  寨桑这一下使的是全身力气,踹在儿子肩背上发出一声响,满珠习礼闷哼一声,顿觉胸口一阵窒息和疼痛,好半晌才平复下去。
  寨桑踹错了人,怒气未消,扬手猛的劈向一旁的桌案,震得案上从大明得来的陶壶与瓷杯纷纷滚落,噼里啪啦在地上碎作一团。
  方才昏暗的灯火不知何时已被人重新点上,毡房内亮如白昼。博礼猝然惊醒,惊恐的瞪眼望着面前的白衣女子。方才明明看到是姐姐,为什么变成了哈日珠拉……
  她见到护在自己身前的小儿子,来不及心疼,便要躲开丈夫扔过来的香炉。
  那鎏金镂空花鸟纹香炉险险的擦着她的右肩,落在在地,咕噜咕噜滚了几圈,燃烧殆尽一下铺倒出来,浓郁的余香扑面而来。
  博礼立刻伏地不停的磕头,颤抖着手指着香炉辩解:“这香……有问题!迷了我的心智,我方才都是胡言乱语,爷,你相信我!相信我……”
  海兰珠垂眼望着地上狼狈求饶的博礼,方才的惊怒已然平静了不少。
  她冷冷道:“大哈屯说什么呢?这不过是普通的安神香,即便熏的时间久了些,也不至于能迷人心智。”
  这话不假,她不过是让那小丫头早些焚香,烧得浓些,烛火调暗些,她进来时,也不过是换上母亲旧时的衣物,脸上多敷了些脂粉,可没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脚。
  寨桑憋着一口气,重重呼出,一屁股坐在榻上,拍着桌案道:“我看就是你心里有鬼!”他伸手捂住心口,“你姐姐……她对你还不够好吗!她哪里亏待过你一分一毫?你为何要这样恶毒?”
  他痛苦的扶着脑袋,有气无力:“你对哈日珠拉还做了什么,那时她失踪,是不是你动的手脚,你自己说。”
  博礼泣不成声,只不住的摇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说!”寨桑猛的拍桌子,吓得博礼又是一阵瑟缩。
  满珠习礼此刻失望又伤心,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母亲不喜欢哈日珠拉,却没想到她的厌恶由来已久,更没料到她能做下这样的蠢事。
  他跪到母亲身边,伸手牢牢扶住她:“阿妈,说吧,不管最后怎么样,我还是您儿子。”
  博礼怔怔望着儿子,眼里的泪不断滚落。在满珠习礼真挚坚定的目光下,她突然觉得十分羞愧,拼尽全力只为给孩子们谋个前程与地位,可骤然被他们知晓了自己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就好像被人强行剥下了披在外面的锦衣,露出里面的粗布麻衣一般难堪。
  海兰珠漠然道:“既然大哈屯说不出口,不如我来替你说吧,你只告诉我,我说的对不对吧。”
  “你身边有个叫巴颜的家奴,从你娘家跟来,伺候了近二十年。你派他将我悄悄带远了,下手除掉我。可没想到他失手了,于是只好四处散播些谣言,好让我不敢回来,是吗?”
  博礼默不作声,一片死寂中,低垂着脑袋微点了下头,算作承认。
  “巴颜现在在哪儿?”
  博礼用力捂嘴,抖着声道:“他死了……过了一天我便派人去寻,只有尸首……似是失足跌进沟里死了……”她边说边摇头掉泪,“身上一道道都是沟里尖利的石块划出来的痕迹……”
  寨桑厉声喝问:“是不是你这毒妇杀了他?”
  博礼大哭着拼命摇头辩解:“不不不,我没有!他跟了我十几年,那样忠心,我怎么忍心……”
  海兰珠不想纠缠这件事,暂且就相信了她。她问出心中最想问的话:“你为何这样恨我的母亲?只因为嫉妒,因为她是正妻?”
  毡房外,一对年轻男女气喘吁吁,却丝毫不敢懈怠,一路匆匆奔来。那男子好容易跑到了门边,放要伸手打帘,却听里面断断续续传来说话声,举在半空中的手立时僵住了。
  博礼木然的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眼里又闪出痛苦的光:“姐姐从小就是阿爸阿妈的掌上明珠,什么都比我好……”
  “所以你就嫉妒她?”海兰珠冷冷的问。难道对亲姐姐的嫉恨之心真的是与生俱来的吗?就像博礼,布木布泰,还有尹素……
  “我忍了那么多年,可是我的孩子,吴克善,他多么无辜!”博礼声泪俱下,一提及孩子,声音里没了颤抖,音量渐大,语调尖刻,“他还那么小,在襁褓里,天天儿的哭,却不能见自己的阿爸阿妈!”
  寨桑似乎一下消了怒气,憔悴枯坐,脊背佝偻。海兰珠与满珠习礼皆震惊不已,长兄吴克善?他们可从未听说过这些事!
  门帘突然被掀开,冷风灌进来。布木布泰走了进来:“阿妈,你在说什么?大哥,不是好好的在吗?”
  她身后,赫然站着匆忙赶来的吴克善。


第53章 出嫁
  53 出嫁
  “阿妈……”吴克善双脚仿佛千斤重; 停在门口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那是他心里最深的伤口,十几年也没能长全,骤然听见母亲旧事重提,仿佛有一只手,又活生生要撕开那尚未长好的皮肉。
  博礼踉跄着爬起来; 跌跌撞撞向吴克善扑去。她伸出爪子一般枯瘦僵硬的手; 紧紧攥住儿子的双臂; 用力向里扯; 把他从外头的阴暗处; 一下扯进毡房中; 扯到灯光下。
  “我的儿子,明明是爷的长子; 可为了她,为了我美丽善良的姐姐,我要瞒着所有人,把吴克善藏起来……就因为她是正妻,因为爷喜欢她,她的孩子,就比我的孩子宝贵!”博礼声音凄厉; 眼里全是熊熊火焰。
  “她嫁进来,几年都做养不了孩子; 为了不让她伤心; 即便我有了孩子,也无法大大方方的进门; 只能把孩子偷偷养在外头,随意寻了个由头,把我抬进门!”
  她双臂搂住瑟瑟发抖的吴克善,像对婴儿一般,轻拍着他的背,“可怜的孩子,从小只有乳母在身边,一月里只能见阿妈两次,次次都要掩人耳目,长到五岁,才第一回 见到父亲……”
  吴克善低垂着脑袋,眼里一片空白。他已然成年成家,连儿子都有了两个,可幼年的阴影却从未消失,此时的他无助得像个孩子。
  旁人都只道他与父亲不亲近,为人也从没有自己的主见,只一味的按着父亲的意思办事。可他们哪里知道,他幼时便明白母亲曲意逢迎,百般讨好父亲的生活有多艰难,是以他自小便懂得,父亲是一家之主,拥有主宰他生死的权力。
  寨桑转过眼,不敢面对眼前的妻儿。他犯了错,大婚前便犯了错,辜负了爱人,还与之在外生子。为了不让爱人伤心,他选择隐瞒真相,却既失去了爱人,又伤害了儿子。
  一时间无人再说话,大家心知肚明,博礼一心寻仇,把恨意加诸亲姐姐身上,可真正酿成悲剧的罪魁,却是那坐在上首的一家之主,博礼的丈夫,孩子们的父亲。
  有那么一瞬,海兰珠只觉得博礼也十分可怜,就连寻仇,也寻错了人。这男女极度不平等的世界里,女子总是承担了大部分的罪责,她们的命运,却也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满珠习礼突然痛哭流涕,对着寨桑连连磕头:“阿爸,儿子不求你原谅阿妈,只求你多顾念她尽心伺候您十几年的情分……儿子给您磕头了!”
  寨桑伸手抹把脸,眼神始终不敢看他们:“你起来吧,问问你姐姐,怎样处置你母亲,才算平了她的冤屈。”
  满珠习礼闻言,停下不断磕头的动作,看向海兰珠:“姐姐……”
  少年那一双眼里交织着心痛、愧疚、不忍和恳求,那一声“姐姐”,叫得海兰珠心中遽痛。
  她艰难的移开眼,对父亲道:“大哈屯罪过深重,但也是弟妹兄长的生母。我与母亲的冤屈已然洗清,父亲乃一家之主,一族之长,其余便交由您决断。”
  寨桑枯坐半晌,正值壮年的他蜷缩在塌边,仿佛片刻间便成了行将就木的老者。
  他出声道:“这事传出去实在不好听,没得坏了家族的名声。既然你始终觊觎你姐姐的位置,我便还让你作我的大哈屯,只是,往后不论是族中还是家中的事,你都别再管了。”
  “我给你请位喇嘛,往后你便专心在家中为科尔沁祈福,为你的罪孽求赎,没什么事,就别让我再见着你,更不要再随意出门了。”他伸手指指几个孩子,“你该感谢孩子们,孩子需要有身份的母亲,我是看在他们的份上,给你留点面子了。”
  海兰珠冷眼旁观,对父亲的决定不置一词。今天这出戏,归根究底,在于父亲的软弱与虚伪。她的母亲,甚至博礼,也都是受害者。
  满珠习礼有抱负和志向,在这个“母以子贵,子以母显”的时代,他需要有地位与身份的母亲,才能有所成。海兰珠厌恶博礼,却要为弟弟考虑。博礼终究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切断她的拳脚便再无法作恶。
  翌日,科尔沁台吉寨桑对外宣称,其大哈屯博礼突染重病,卧床不起,是以原来由大哈屯打理的诸项事宜皆分派给其他妻妾。
  听闻大哈屯卧床数日,几度生死攸关,因此性情大变,对天发誓,若此番有幸得生,便不再理世事,只专心吃斋,为科尔沁祈福积德……
  …………
  “哈日珠拉,谢谢你。”
  海兰珠凝视着眼前的少年,短短数日,他似乎一下长大了许多,初时的消沉痛苦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坚毅。
  她心疼的同时,也十分欣慰,跨过了这个坎,他才能更勇敢。
  她叹息道:“你没有责怪我,我已然满足了,哪里还用得着谢?”
  满珠习礼摇头:”我明白的,我母亲犯了那样滔天的罪,多亏你宽容,才能保命……“
  眼看气氛又有些冷,海兰珠忙冲阿娜日使个眼色。
  这丫头十分上道,笑眯眯探头过来:“喜事将近,方才绣娘们送了格格的嫁衣来,要不要瞧一瞧?”
  这是顶顶重要的大喜事,满珠习礼努力扫去心中阴霾,笑道:“要的要的,快拿出来试试,若是不合身,还来得及叫绣娘改一改。”
  阿娜日捧着整齐叠好的嫁衣过来,两手捏起肩膀处,轻轻一抖,衣服便完全展开在二人面前。
  那火红的绸缎泛着柔顺的光泽,上以金线陪着蓝线,以复杂的针法绣出了细致又纷繁的鸳鸯石榴花纹,十分美丽。
  海兰珠伸手抚过缎面,那质感如水般丝滑。她的指尖在衣摆、袖口、领口处一一停留,每一处皆针脚细密,线条流畅。衽口有金红相间的蝴蝶盘扣,上缀着鎏金雕花东珠。
  满珠习礼赞叹道:“这嫁衣用料考究,做工精致,应当下了许多功夫。”
  阿娜日笑道:“绣娘说了,这嫁衣的奥妙,可都在里头呢!”
  说着,她将衣裳小心铺到榻上,解开盘扣,将内里呈现在二人眼前。
  只见衣裳里层,赫然是与另一面一模一样的绣纹!走近了赏看,这里层的花纹,竟也没有露出一丝半点线头,两面严丝合缝,除了那鎏金雕花东珠,竟能让人分不清正反面。
  “这是双面绣吗?哪里请来的绣娘?竟有如此精湛的绣工!”海兰珠赞叹,即便是在现代,这样细致的衣裳,也十分少见。
  阿娜日回道:“都替格格问过了,正是双面绣!听说是四贝勒亲自派人去大明的南方寻了最好的绣娘,这上面的花纹也都是四贝勒亲自挑选的,可废了不少功夫呢!”
  “想不到四贝勒这样的大忙人,竟也能这样用心!”
  海兰珠脑海中浮现出皇太极对着绣娘描的一幅幅花样子,或皱眉或点头的样子,不禁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那红绸金线,全是他满满的心意……
  转眼便到中旬,科尔沁的送亲队伍终于启行上路。送亲的除了长兄吴克善,还有满珠习礼。一行人浩浩荡荡,押着一车车财宝与牛马向沈阳而去。
  临行那日,莽古斯领着全家,还有明安、吉桑阿尔寨等人,皆夹道相送。
  海兰珠远远瞧见人群中的博礼,她没了过去的高高在上,看来消瘦了不少,身躯有些佝偻,在侍女的搀扶下木然而立,仿佛随时都能倒下。她身旁站着郁郁的布木布泰,没有母亲那般憔悴,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海兰珠低头叹息不过一瞬,转而便扬起明媚的笑容,在众人的祝福中踏上马车,奔向沈阳。
  队伍在路上走了不过十日,路上却三次遇到皇太极自沈阳派来打探路程的信使。
  众人玩笑:“四贝勒可是等不及要见咱们哈日珠拉格格了?”
  来人喜笑颜开道:“可不是?咱们爷可是一日三遍的问,只盼着快快的迎新福晋呢!”
  十几天恍如一梦,五月初,送亲队伍便抵达沈阳城外。
  海兰珠掀开马车窗帘,凝望着眼前的沈阳城门。
  “哈日珠拉,你紧张吗?”满珠习礼打马上前,与海兰珠一道看着城门,大金的都城,权力的中心,当世叱咤风云的人物,就在这城门内,他的心跳不禁加快。
  海兰珠回想起她初到沈阳,满身狼狈,困厄交加,倒在城门下的样子,一阵恍惚。那时的她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皇太极仿佛救世主一般出现,在这乱世里,收留了她,给了她一方安身之处。
  她轻轻摇头,故地重游,心中有的,只是期待与感慨。
  想起那位向她指明方向的老妇,也许,海兰珠的命运,从那一刻起,便已悄然改变,她与皇太极,此生注定有剪不断的姻缘。


第54章 婚礼
  54 婚礼
  沈阳城外; 四贝勒府的管家敦达里早已等候多时,待科尔沁人一来,便引去了城外不远处早已备好的下处。
  天色转暗,海兰珠正要用晚膳,阿娜日便火急火燎冲进来:“格格; 快别吃了; 该梳妆去了!”
  海兰珠一口奶香饽饽刚到嘴边; 就被阿娜日一把夺走扔回桌上。
  眼看着她就要被阿娜日拖走; 满珠习礼急道:“不吃晚膳怎么成?一会儿该饿了。”
  阿娜日拉着海兰珠已然出了门; 头也不回的吼道:“吃什么呀?喜娘说了; 迎亲时内急才不好呢!”
  急匆匆的来到卧房,伺候梳妆的丫头婆子们已经候着。打头的那位嬷嬷三十来岁; 梳了个两把头,样貌普通,面容和善,满是喜气洋洋。
  海兰珠只觉得她看来十分眼熟,定睛一瞧,不禁愣住:“济兰?”
  嬷嬷顿时喜笑颜开,蹲了个福道:“奴婢济兰; 奉贝勒爷之命,特来接格格回家!”
  海兰珠顿时有些泪目; 他竟是特意把济兰寻了来; 接她“回家”……
  济兰一边将海兰珠拉近内室,一边笑道:“那年初见格格; 奴婢便知您定要与四贝勒有些姻缘,如今果然是灵验了!”
  是了,那时初见,她尚不能预料自己会早了十年便嫁给皇太极,从未将她的玩笑放在心上,如今却真的应验了。
  她站在中间,在几个丫头伸手摆弄下,披上层层叠叠的大红嫁衣,戴上叮叮当当的金银首饰,身上一下多了许多重量。
  此刻,她才后知后觉,终于有了些紧张与羞涩。丫头引着她站到铜镜前,她竟是不敢抬眼仔细看镜中的自己。
  “格格生得这样好,穿上嫁衣,更是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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