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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剑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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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风起雁荡碧血冷【10】() 
只听一声惨叫响起,一道剑光已然当空划过,将那红叶握剑的大拇指给斩落了下来,“咣当”一声,红叶的灵蛇剑和拇指同时掉到地板上,红叶惨叫一声,捂着右手蹲到地上去。

    这道斩落红叶拇指的剑光,却是傅震南凌空弹出的,在他剑光弹出同时,剑身也如同蛇身一般,灵活缠向了黑暗的脖颈。

    黑暗登时大惊失色:“迅雷剑,此乃昆仑派失传已久的剑法,你是从何得到?”

    傅震南撩剑当空,直追着黑暗逼杀而去,却不正面回答黑暗的问题,只是道:“黑暗大侠当心了,看我这招‘倩女相思’!”

    那“倩女相思”也是灵峰剑法中的一招,这更是根据灵峰夜景中的移步换景意境改创而来。

    话说那当你在夜色之下侧看那灵峰,却见它已然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女。

    她身体轻盈,身着旗袍,大大的眼睛似乎充满了期望,长长的辫子直拖腰间,倚在之前的倚天峰上,凝望着远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那份专注,那份期待,那份守望,那份深情,着实叫人动容。

    古人说这是相思女,她在等待久久未归的丈夫呢!于是,你会跟随相思女的神情踏上帮助少女寻夫的路途。

    而傅震南这剑风却是帮助对手超脱之路,却见他身子横空一竖,长剑如同一条笔直的竹镐,将天地万物都轮圆在了剑锋之中,那剑刃只是在他后背之处飘闪,而黑暗却切不进半寸进攻。

    黑暗冷笑一声:“傅大侠这招‘倩女相思’可真辱没了雁荡美景,依在下看来,称它‘蠢驴拉磨’还贴切些。”

    他话一出,全场顿时爆发出了哄然大笑之声,那场中的精彩打斗,在座诸位也是摒住呼吸围观,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倒好,打斗之人自己调侃了起来,虽那话中不乏挖苦之意,但在这战意沸腾的现场,有点笑点自然也能活跃下气氛。

    傅震南道:“黑暗大侠果是幽默,在下这剑法虽是有碍观瞻,但却也能教你无可奈何,有何可笑之言?”

    “阁下实在狂妄,看我这招。”黑暗凌眉一怒,右手斜勾向前,左手却望后倒倒抓去,一招“倒抓犁耙”,欲将傅震南困死在他的双爪之间。

    傅震南撩剑一腾,身体却如飞鸟般腾空而起,一招“苍鹰振翅”发将而出,整个人已腾至黑暗头顶,手中长剑当顶劈下,全然不留任何余地。

    黑暗的“倒抓犁耙”已然发出,这抓,却是抓向傅震南的脚踝而去,因为他动作迅速,自然不惧傅震南凌空劈下那一剑,眼看手已探到傅震南鞋底,转眼便要将其扣住。

    傅震南却双脚凌空一翻,却使出了登云踏雾之式,避开了黑暗那一抓,长剑却当当刺将下来,贴着黑暗的后背刺到了腰间,傅震南冷笑一声:“得罪了。”

    剑刃一翻,黑暗的整件袍子连同那腰带被他一剑割断,只见布花飞飘,黑暗的裤子随空滑落到鞋上,在天下英雄面前,这丐帮长老就这般光着屁股掩面狂奔而去。

    “欺人太甚,‘南孟尝’你手段竟如此卑鄙,竟在大众之下羞辱丐帮英雄,华山段子羽领教高招。”人群再闪出一个紫袍男子,趋身便扑傅震南杀来。

    傅震南凌剑迎敌,冷笑道:“要打车轮战吗?尔等各大门派何不一齐上来?”

    “对付你这歪门左道,何须围攻,华山一派便可结果了你。”那段子羽切掌攻出,再无多言。

    话间,段子羽漫空爪影已至后背,眼看那傅震南立时要见血。

    众人都已经惊得大声喝出声来,突然,傅震南伟岸身躯突兀一伸展,腰间毫光一闪,竟见他右手已然抽出软剑一支。

    那剑在手,陡然迎风一甩,竟已笔直而出,挺剑撩向段子羽。

    傅震南那掣于手中的软剑,随风爆空一扬,剑光匹利一闪,大开大豁,双臂仰面拉开,傲空发出一声清啸,竟也使出他自创的剑法。

    剑法借了雁荡山夜景形状而悟创而来,颇具特点,只见他这招看似狂放的剑招,竟也刚中带柔,双臂张开之时,剑气已铺面撒开,招名却叫“少女开怀”。

    这“少女开怀”,乃那雁荡山之中最为唯美柔丽的一道景色。

    当你站在那紫竹山下,仰头往对面的山顶看去之时,可在无意见看到一位仰面躺着的长发女子般的石山。

    女子长发披散,而衣物尽已除去,一只侧面能看到的娇乳,竟是那般活灵活现。

    少女仰面而躺,似若思念心中情郎,竟也醉如梦中,让人见之,心波漾动。

    傅震南这见景会意的“少女开怀”剑法一出,漫天剑气直直迎上那段子羽的漫天爪影。

    剑爪相撞相击,竟能发出那仓仓的金铁交作之声音。

    在这一斗见方的台阶之上,二人一出手便使出杀招,让人为之寒胆。

    四五招过之后,傅震南剑气渐渐减弱,而攻势却渐渐加强,只见他暴喝一声,右手已暴涨数尺,长身飞提而起,如那佛画中的飞天。

    手里软剑竟似那飞天手中的水袖柔软顺滑,舞舞生风,直直朝那站于院心的段子羽脖颈缠绕而去,此招名叫“少女飞天”。

    只可用此软剑才能使出,因为剑身极其柔韧,还能在挥招同时卷起那水袖的效果,以剑作袖,端是好看。

    被那水袖缠绕脖颈,段子羽竟也不惧怕,只听到他赫赫怪笑,两只手爪,竟在抖做一团,应那笑声而来,尽是满天森森鬼气,无边杀气,将这月色都快遮住了。

    “九阴白骨爪”。

    在段子羽满天爪影下,闻得有人失声叫了出来,众人听罢,脸色大变。

    那缠颈之剑,已到头前,眼见立时便可把那段子羽当场断魂,谁料毒血却仰头一笑,脸上尽是一片血红之色。

    如同那地狱中的嗜血魔鬼,煞是恐怖!

    直见他右爪暴伸而出,竟如魔鬼之爪,迎着那空中飞旋击杀而下的利刃抓去,只听“夺”的一声,已生生把那软剑抓于手心。

    他竟如抓到布条一般,把那手中之剑刃挽空一绕,拖着那持剑的傅震南,发力在空中甩了两圈,才松手把其连人带剑,荡扔了出去,直直扔到那院子的花坛外面。

    傅震南晃了三步,才定住身子,软剑陡空收回,心却已经沉了下去。

    段子羽所使,必是那九阴白骨爪无疑,此爪乃天下第一奇门功夫,毒辣淋漓,能隔空抓器,以气杀人,视世间一切兵器若无物,横行杀场断无可阻挡!

    只见那段子羽一脸蔑视:“蓝兄,你这口中的傅大侠,也不过如此嘛,既然都是一些无能之辈,你又何苦下药对付他们呢?”

    他这话居然是对站在身边的蓝浩灵而说的,蓝浩灵应话,忙向段子羽躬身抱拳:“回禀段盟主,属下也是为了安全起见,盟主行事,当以万无一失为先,故属下才先买通内应,对这群鼠辈下了药。”

    听他二人之言,众人如坠云里雾里,不懂是什么意思。

    但没过多大会,场中有人觉得自己胸口竟有隐隐绞痛传来,待欲提真气时,却浑身软绵绵的,无了什么力气。

    众人大惊失色,有人惊呼道:“傅兄,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中毒了。”

    傅震南也觉得身上有一股奇怪的绵意袭来,头脑立时发麻不已。

    胸中翻江倒海,巨大的疼痛害的他快要站立不稳,大感不妙,脱口道:“我也中毒了。”

    他话一出,全场炸锅。

    原来在场诸多武林人士,多半是来参加傅震南的赏剑大会的,今夜突生大变,傅夫人被奸人害死,傅府被锦衣卫偷袭围攻,而当听到喊杀声起他们自然披衣出来围观,见傅震南神勇无敌力战群敌,亦没想到过来助其一臂之力。

    这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慕了傅震南的好客之名而来。

    当年傅友德冤死大殿,皇帝一怒之下把其家族尽数诛灭,而这傅震南却因从小不参政事,携了美妻方妙影归隐雁荡山,才免遭暴君屠族之伤。

    他那孩儿名叫傅天萧,自小聪明伶俐,江湖组织明教看上此子,欲出力培养。

    是也今夜过后,大家准备挑选几十名精干的壮士,护送两岁的傅天萧踏上投奔明教之路。

    谁料现在却出了这么一着,实在让人意想不到。

    此时见那大厅中的众人,全都掌心暗暗发黑,脉息不稳,肚脐向左三寸处隐隐作痛。

    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双目无神;眉心渗出一缕黑线;显然是中了致命奇毒。

    不一会儿,整个大厅的人士,纷纷捂着肚子哀嚎起来。

    一个接着一个像骨牌一般跌倒在地上,捂肚翻滚,全全惨淡的面色,十分痛苦,极端难受,有的竟大口大口吐起黑血来。

    傅震南强忍心中恶疼,抬头怒视那蓝浩灵:“蓝浩灵你好生卑鄙,我这些江湖朋友,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般加害他们?”

    “不是为兄要加害他们,是我的好弟媳要加害他们,哈哈哈。”蓝浩灵狂笑起来。

    他的狂笑声,把那美艳无比的中年美妇,引了出来,方妙影聘聘婷婷的迎着傅震南走了过来。

第十一章风起雁荡碧血冷【11】() 
她走到傅震南身前,那张清美无比的脸孔,满是爱意,她站在傅震南的目光中,扬起脸,对他道:“三哥,不要责怪你娘子好不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一家啊。”

    在她的盈盈目光下,傅震南又惊又喜,又是疑惑:“影儿,你不是已经现在为何又?”

    其实他心中,已经猜到了什么,但是他不敢承认而已。

    而他面前的方妙影,却是一脸倔强,却无那后悔的意思,她一字一顿地回答:“为了我儿,为了我相公,便是牺牲了世间所有,我亦无悔。”

    傅震南的心痛如刀割,眼中,血泪簌簌而落。

    他毕生最重情义之事,但断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却是这般狠毒之心。

    苦然一笑,叹道:“影儿,我这一世清白,被你毁了。”

    说着赫赫笑着,竟如失魂了一般。

    原来蓝浩灵事先早已来到雁荡山,并且与方妙影单独见过面。

    给了她一包泄功散,跟她承诺,如她今天酒席之上能把这包药放入傅震南用来招待众位侠客的美酒中,而且让这所有人都喝下毒酒,今晚大战之时,便可给她一家一条生路。

    否则,斩尽杀绝,鸡犬不留。

    所以,这个一心只想着家人的女子,将这一众江湖人士,推进了地狱,包括她的相公。

    她可能想象不到,她丈夫是喝酒最多那个,也是中毒最深那个,和豺狼做交易,得到回报就是如此。

    听罢方妙影的叙述,傅震南悲呼一声,仰天望月,惨道:“天下大事,多败女人之手啊,我傅震南一生侠义,最后却害了天下英雄,老天,为何这般待我?”

    方妙影身子一震,明白丈夫此刻定是恨她之极,忙抱着傅震南道:“三哥,我错了”

    傅震南却不想再看方妙影一眼,只是抱拳向遍地哀嚎的众武林道上的好友,悲愤的说:“众位英雄,今日傅震南遭到小人暗算,害得各位也身中剧毒,怪我管教内人不严,以致今天这地步,傅震南愧对大伙,已无颜面活在世上了,震南先走一步了。只盼如有侥幸不死的壮士,能在震南死后把犬子送到昆仑,交与张教主,这一世,震南只能做到这点了。”

    说着拔出软剑,横向脖颈,欲要自刎也谢天下。

    不料大腿一紧,竟也被人抱住,傅天萧可怜巴巴的望着傅震南,仰头求他:“爹爹,爹爹,你别做傻事啊,爹爹,萧儿不要爹爹走啊。”

    傅震南低头看着傅天萧,在他腿边眼波流转,甚是可人。

    一时间,人世的诸般眷念又浮上心来,竟害得他的心荡漾了一下,手似乎要软了。

    此时方妙影又泪流满面痛哭着扑倒在他怀里:“三哥,奴家知道错了,三哥,你不能想不开啊,三哥,你要想想我们的萧儿啊”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她满脸悔意,但傅震南看到的,却是她身那数十位江湖壮士垂死挣扎的痛苦表情,他心,顿时如铁般决然!

    他轻轻推开了方妙影,弯腰望着腿边的孩子,伸手摸着他的脑门,沉声道:“傅天萧你记住,男儿在世所作所为,要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朋友。”

    傅天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眼中的父亲身影,竟是那般高大的。

    “你祖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现在虽背上反叛的罪名,但是那是忘恩互义的皇帝强加给他的,萧儿你记住,你如果有命一天,刺杀昏庸暴君便是你的终生大业,虽死断不可忘。”这长长的一句,像是跟儿子说的,又像跟朋友说,最后,声音却是回荡在天地间,久久也散绝不去。

    所有人,都无了声音,心中,显然已经被那话所触动了。

    剑,无声划过那喉咙,一腔热血,浇头灌脸,倏然喷射而出。

    傅震南身下的傅天萧,他一生第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便是父亲喉咙里喷射出来的那滚烫的热血。

    在哪漫天的月色之中,看起来竟是碧绿色的,父亲那高大伟岸的身躯,竟比他身后的山峰还笔直了许多许多。

    这或许是他对父母的最后一眼记忆吧,随着锥心的悲伤袭体而来,这个两岁的孩子,竟然因悲伤过度而晕倒在地。

    方妙影搂着扑倒在怀中的夫君尸身,虽热血还在,但身体已经僵硬,一条生命就这般离她越来越远了,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亲手把自己的丈夫送上了黄泉路,一时间追悔莫及,万念俱灰。

    只见她疯了般搂着傅震南,口中喃喃念道:“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等等我吧相公,奴家马上就来。”

    此时,她竟也想不到她那口口声声要保护的孩儿了,一心向死。

    “来人,把这疯妇人衣服扒光,取下乾坤甲。”蓝浩灵大声下令。

    原来那傅家的镇家之宝乾坤甲,平时是贴身穿在傅夫人方妙影的身上。

    这是傅家的最高机密,蓝浩灵又是怎么知道这宝甲是穿在方妙影的身上的呢?

    原来他与这方妙影,竟然有着一份不为人道的私情,想必那傅震南做鬼也想不到,自己一生爱着的女子,不但私下背叛了他,而且还与自己的义兄串通好了,害得自己身败名裂,死不瞑目。

    只见那随行众人七手八脚,虎狼般涌了过去,将方妙影身上的衣服,几下子便撕了下来。

    方妙影只顾搂着傅震南的尸体抽泣,也不反抗,而那虎狼般的众人把她的衣裙扒光之后,就连那肚兜也扯了下来。

    一件银光闪闪的柔薄丝甲呈现在天下众英雄面前,它纤细轻透,竟如透明无物般,此甲轻裹住傅夫人那凹凸有致的丰盈玉体,尽是那般极尽诱惑。

    所有在场男子,无不心中躁动不已,那些身中剧毒的人,看着月光下那白皙的身体,体内的毒,竟也似好了些。

    此时,只听段子羽一声怪笑,竟见他飞身一挪,扑到方妙影身前,一抖身,用斗篷把红绫罩了起来,并拦腰勾起酥软若棉花的红绫,荡笑道:“尔等且将那群废物处理了,本座自己取宝甲去,免得夜风寒冷,冻坏了傅夫人的玉体。”

    说着哈哈浪笑,长身腾空一飞,竟提起轻功,飞上了那合掌峰顶而去。

    其他人会心一笑,纷纷拔出武器,走进大厅,手起刀落,一时间血光飞舞。

    大厅中毫无反抗之力的诸位英雄,纷纷身中刀剑,倒在血泊之中,惨叫之声,顿时飞扬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夜色里。

    那所有中毒之人,只道这下肯定小命难保了,因为内力无法提起来,所以面对刀剑,他们毫无反抗之力,顿如待宰羔羊,等着受死。

    当所有人都陷入绝望时,一青一白两条身影徐徐从那雁荡山顶飘然而来,真如从月光里飞出来的仙人一般。

    此二人落于峰前,见当前乱局,眉毛同时皱了起来。

    白衣老者:“韦兄,看来我们二人来晚了一步。”

    青衣老者看见了地上躺着傅震南的尸首,一张脸顿时悲苦不已:“傅先生已经去了,我们是来晚了。”

    二人对视,眼中精光闪动。

    白衣老者苦笑道:“杨逍先去追那段子羽贼子,夺回傅家的宝甲,这里救人之事,便交给韦兄你了。”

    “一笑明白,杨左使小心了。”青衣老者抱拳,对白衣老者道。

    白衣老者四下环顾一遭,叹了一声,双手将衣衫一提,真气已然送出,身子顿似失去了引力,飘然而起,追那抱走方妙影的段子羽飞身而去,但见他白色身影飘过那长天的月光之中,迅速不已,转眼便消失于沉沉青山后面。

    而青衣老者则顺风落下,轻轻落于人群中间,见众门派中人杀意未减,“桀桀”笑了两声,趋身便向蓝浩灵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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