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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剑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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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好似在那里等了他许久一般。

第五十一章雪舞刀锋降昆仑【11】() 
张信见那一众人均为道士打扮,料想对方定非穷凶极恶之人,于是稍放宽了心,下马抱拳与众道士道:“不知各位道长深夜大驾寒舍,有何见教?”

    为首那位道人回答到:“张大人可算回来了,贫道张宇清已在贵府恭候多时,叼扰之处,还望大人见谅。”

    “张道长,你我之前可有相识?为何竟会不请自来,打扰本官的白发娘亲?”见对方毫无愧意,张信怒从心起,提声质问。

    那张宇清却有恃无恐,他冷笑一声,回张信道:“大人乃朝廷命官,乃是为皇上办事之人,贪道虽非朝廷命官,但也受了圣上之托,来到北平以助大人,大人若要因此而动怒,那可是万万的不该。”

    张信闻之冷笑,他道:“既是同为圣上办事,而且奉了圣上之命前来相助本官,各位道长却为何不请自来擅闯寒舍,叼扰本官年迈母亲。”

    “那得托陛下仁慈宽厚,见大人孤身一人来到北平,担心燕贼凶狠伤害大人家人,故遣天师教前来保护大人家人。”那张宇清面色不变,大言不惭地道。

    当听到“天师教”三字之时,张信心中格登一下,暗叫“不妙”。

    天师教为汉末张陵所创,自称太上老君降命为天师,故世称张天师,其教亦称天师道,传说第四代孙张盛由汉中,徙居江西龙虎山,世代相传,子孙嗣教者均称天师,而尊张陵为第一代天师。

    如今天师教已传至第四十三代,那天师教教主乃是张正常之子张宇初,张宇初自幼喜读书,除熟谙其世传的符斋醮术外兼博揽众家之长,尤善于词墨,为当时名人雅士所重。

    苏伯衡称其“形峻而学广,灵仙飞化之变”,梵祝禳祈之灵异。“儒经释典诸子百家,多所涉猎”

    宋濂亦赞曰:“颖悟有文学,人称为列仙之儒”。

    “国初名僧辈出,而道家之有文者独宇初一人”。

    张宇初于明洪武十年嗣教,为第四十三代天师。

    十一年入朝,十三年敕受“正一嗣教道合无为阐祖光范大真人”,领道教事,十六年命建玉大醮于紫金山,十八年命其祈雨于神乐观,即刻应验,二十二年奏准降敕重建龙虎山大上清宫,二十四年受赐“正一玄坛之印”。

    他继承天师道风,清整戒律清规,提倡天师道初期的遗风,强调道士必须严格遵守戒律清规,也将全真道初期践行的艰苦俭朴风气推广到道教各派,包括正一道。

    道门十规中严厉规诫道士:“至若赵归真、林灵素之徒,偶为世主之所崇敬,即为富贵所骄,有失君臣之分,过设夸诞之辞,不以慈俭自守,亦取议当时后世多矣,是切为后诫!”

    而眼前这位名张宇清的道士,却正是那天师教教主张宇初的亲胞弟。

    前任教主张正常羽化之后,天师教便由张宇初兄弟二人执掌,而这天师教亦正是明朝当权者最为倚重的宗派,早年为剿灭明教之乱,张宇初联合段子羽大杀天下,灭派无数,更是树敌众多,而这张信,也是天师教无数敌人中的一个。

    张信冷笑道:“天师教乃是圣上用来对付武林人士的一只好手,如今却要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对付自家人?”

    张宇清说:“大人莫要会错贫道好意,天师教此来并非为了对付大人,而是前来相助大人也。”

    “道长那话纯属老生常谈,你我都是明白之人,既然天师教已然出马,想必圣上已对本官已起疑心。”张信说到些处,脸上已露出了愤然之色。

    张宇清道:“难得张大人如此明白事理,圣上虽对你起了疑心,但若大人尽心尽力替圣上了却心愿,将那燕贼一举拿下,若到那时,再多疑虑皆会烟消云散,大人还会是圣上最为倚重之人,到时加官晋爵飞黄腾达自也不在话下。”

    张信笑道:“道长此言,乃是是人均能明白之理,说那燕王能难么轻松掰倒,这北平之地又要我张信何用?”

    他跳下马来,径直走向大厅之内,见白发老母深夜之中还被那一众道士请将起来,烛光之中母亲的脸上摇晃着无限的疑问,她紧盯着自己儿子的缓缓走近,却是一直无话。

    张信扑通跪到母亲身前,颤声道:“娘亲,孩儿不孝,让您受惊了。”

    张母一脸慈祥,无半分责怪之意,她伸出沟壑纵横的右手,轻轻抚摸着张信脸庞:“我儿莫哭,娘亲活了这么把年纪,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岂会被几个毛头小子所惊到?”

    张信见娘亲并不大碍,心中稍安,他与娘亲道:“娘,孩儿今日求见燕王三次,却被他三次拒之门外,最后一次还教门房动了杀威棍,若非孩儿跑得快,这屁股怕是要开了花。”

    张信在那如此一说,周围道士听之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他们想不到张信这堂堂男子汉,却在母亲面前也如三岁孩儿般,什么丑事都敢说出,也不怕外人取笑。

    张母道:“坊间传闻那燕王爷已患了疯癫之症,我儿却如此急着去见王爷,可是要替王爷治病?”

    张信摇头道:“王爷即使有病在身,孩儿也要见上他一面,因如今时局不定,燕王爷必须站出来面对,天下万民的安定,要看他王爷之意愿。”

    张母却说:“王爷是万金之躯,岂是孩儿你想见便能见的,若我儿今后还敢这般鲁莽,你那屁股怕是少不得要多挨几次杀威棍。”

    虽被母亲如此训叨,那张信也不着恼,只见他腼腆一笑,正色道:“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天下安宁,孩儿就算失了这颗脑袋断也不惧,何惧挨那杀威棍?”

    “我儿果是铁骨男儿,好汉子也,只是是非曲直不可一面而观,希望你能早些时日明白此着。”张母叹了一口气,话中有话,张信听到此言,心中明白母亲定是有话欲讲,但却碍于外人在场,不好明谈也。

    想到此处,他转目看向张宇清等人,直言道:“诸位道长,夜色已深,寒舍窄小不便留客,各位请自便吧!”

    张宇清与身后众道士对视一眼,怪怪一笑,问道:“大人这是要赶贫道离开?”

    张信道:“正是此意。”

    他本人完全看不惯那天师教所做所为,当然更不喜欢留这群道士在家过夜,何况今夜他有话要与母亲详谈,自也不想让这群道士扰了母子二人的谈性。

    那张宇清明白张信早是看他不顺眼,但离京之前建文却早有交代,务必教其监督好张信,若张信一有二心,便可出手将其除去,那建文帝自小受了朱元璋的影响,也变成了一个多疑之人,虽然欲借张信之手除去朱棣,但却也派人监视起了张信。

    张宇清道:“若贫道不依大人之言呢?”

    张信牙关紧咬,心中之火一点一点腾将上来:“本官虽学习不精,但也会得一两手拳脚,若诸位道长执意打扰,莫怪本官拳脚不长眼睛。”

    张宇清见张信撒手比划,欲向他愤动手,他双手一击。扬面朝天哈哈狂笑起来,边笑边道:“话说单拳难敌四手,量你张大人再如何神力无敌,想要赶走贫道几人,怕也绝非易事!”

    听到此言,张信顿时哑然,那张宇清所言非虚,若论单打独斗,他也不输任何一个,但想到自己年迈老母亲还在当场,若双方闹僵出手见了真章,乱斗之下恐会伤到娘亲,若再弄出个三长两短,自己这可是百罪难赎了。

    正在张信无可奈何之际,忽闻夜色之中响起了一声冷峻的话语:“以多欺少,以强凌弱,果然是天师教惯用手段,实在可恶也。”

    “什么人,何必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张宇清一声暴喝,刷地将手中长剑抽将出来。

    剑光映亮了夜色,只见主房屋脊上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欣长身影,那身影动也不动,像是雕在那里的一般,张宇清凌剑指着身影,怒问:“阁下是何方高人,何不下来与贫道一见真章?”

    那雕像般的人冷声道:“你我皆是擅闯民宅之人,若真想见真章,可愿移步院外?”

    张宇清不动声色,自道:“阁下想要用话激走贫道,贫道偏不让你如愿,看你能奈我何?”

    “无赖逻辑,无耻之极!”八字刚落,那人已如鬼魅般飘至张宇清身前,口道:“你若不想出去,在下也不强求,看招。”话落,那人探手便向张宇清剑锋捏去。

    张宇清冷笑:“连天师教之事都敢插手,贫道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看剑。”

    一剑刺出,如秋风扫落叶般直取那人当胸。

    那人胸前空门大开,倒也不避让,好似无视张宇清的长剑一般,直急得张信惊叫起来:“壮士,剑招来也!”

    那人没有应话,突然间腰像折了一般,待张宇清宝剑刺到,整个人已齐齐弯了下去,堪堪把这剑避开了!

    张母笑道:“我儿勿要担心,那壮士手段高明着呢!”

    张信惊道:“娘亲,你为何识得于他?”

第五十二章雪舞刀锋降昆仑【12】() 
张母道:“这位年轻人下午便造访了咱家,可惜当时你不在家,他待了半刻便即离去,怎曾想没过多就,这群道长便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将为娘困将起来,孩儿啊,你在外面可是得罪了甚么人物,生出了这些事端?”

    张信被他娘如此逼问,苦脸道:“娘亲有说不知,为儿前些时日接了一桩苦活儿,如今已成左右为难,骑虎难下也。”

    张母惊道:“我儿既然是朝廷命官,又有何人会将那苦活累活强加与你,把我孩儿折磨得茶饭不思魂不守舍?”

    张信道:“娘亲有所不知,加与孩儿苦活儿者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是也。”张信苦着脸,将那建文密谋削藩一事一古脑儿与母亲道将出来,因为事关危机,他也不管是否有外人在场了,

    张母一字不漏地将儿子的话听完,罢了却长长叹了一口气,却是无话。

    张信奇怪问道:“母亲,发生如此大事您为何还冷这般冷静?如此沉得住气?”

    “我儿稍安勿躁,削藩去爵乃是他们皇帝家的事儿,你却为这等事儿着急上火,全然不值也!”张母出奇淡定,于是发话安慰张信,张信却哭笑不得,他道:“母亲,此话却万万说不得的,常言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圣上那削藩大计关乎江山社稷,如何能说与儿无关?”

    张母道:“痴儿痴儿,为母刚才之话你难道还没能听明白?”

    张信摇了摇头,道:“娘亲,恕孩儿愚笨,当真没能听出娘亲话中之意,还望娘亲详解。”

    张母点了点头,盯着眼前的儿子,与他缓缓道:“我儿你或许不知,你父在世之时曾有言道王气在燕,随燕者飞黄腾达不在话下,逆燕者挫骨扬灰还算轻松。”

    张信心下一寒,惊道:“娘亲,爹爹当年所谓的燕可是当今燕王?”

    张母点了点头:“天下之燕,自然是燕王是也!”

    “噗。”

    剑光闪过,那边张宇清一剑急转,竟趁张信不注意之机,一剑刺进了张母后背,他剑刃一扭,厉声道:“无知老太,竟敢信口雌黄,贫道今天教你领教一下胡言乱语的滋味。”

    张母脸色苍白,盯着自己的儿子,惨笑道:“孩儿,娘亲大限已到,无法再给你指路了。”

    “娘亲!”张信一声大叫,起身去扶母亲,却见他母亲口中已溢出了鲜血,她望着张信,说:“母亲用生命告诉你,你跟的皇帝,是个什么样的皇帝。”

    “娘亲,这一切是您设计好的,您设计好的是吗?您要断了孩儿的路,不在左右摇摆是吗?”张信搂着软倒在怀中的母亲,咆哮了起来。

    但是他的母亲,却再也回答不了他的话了,当张宇清的剑光再次闪耀在他眼前时,一个欣长的身影飘将过来,将他的身子提飞了十尺余高,堪堪避开了张宇清那夺命一剑,端听那人在耳边怒道:“张大人,为何不躲,你想找死麽?”

    张信脸色木然,万念俱灰,他与身边那人道:“我连我娘亲都保护不了,留在这世上又有何用?壮士为何不让他们一剑杀了我,却要将我救下,留在世上丢人现眼么?”

    那人冷一声,道:“你欲去死,谁也阻你不得,只是在下答应你娘今夜要保你周全,自是不会教你轻松死掉。”

    张信身子一震,回望那年轻人,问道:“阁下与我娘有何般交结,竟能说依我娘意保我周全,个中曲直可否明言?”

    年轻人道:“今日午时在下因为口渴进得贵府讨口水喝,承蒙张老夫人盛情款待,其间老夫人也托了在下一事,告诉在下勿必办到。”

    张信问:“我娘托你何事?”

    年轻人说:“张老夫人神机妙算,料你今夜会有大劫,故托在下救你一命,是也在下去而复返,果然撞见贵府被群道所侵,于是潜入贵府,伺机出手。”

    “你说得这般天花乱坠,本官却难敢信你,先吃我一刀。”张信竟突然反脸,抽出腰刀一刀劈向年轻人,口中道:“我娘亲在家相安无事,却被你这灾星害得遭此大祸,若今日不取你人头祭我娘条,我便枉作男人。”

    他这刀势去得奇快,幸那年轻人轻功卓绝,整个人似羽毛般轻轻飘退,间不容发地险险没被劈到。

    他苦笑道:“张大人若不信我言,那张老夫人怕是白白牺牲了。”

    “张大人好刀法,你我二人联手,必可降伏此贼,替老夫人讨个公道。”那边的张宇清斜刺一剑过来,直戳年轻人肋下,与张信夹攻起了那年轻人。

    张信说了一声“谢了”,一招“抽刀断水”向年轻人腰间拉去,却见那腰刀掀起森森杀气,像是一条青蛇,直缠年轻人腰间。

    对面的剑锋已及年轻人后背,只见年轻人眼看要被前后夹击,逃无可逃。

    可是年轻人也非泛泛之辈,但见他临危不惧,探手拍向张信刀脊之际,还一个劲儿直赞到:“张大人刀法出神,实在是刚猛无俦,只是替那小昏君卖命,实在是用错了地方。”

    只见他掌风翻飞,顺着张信刀脊侧切了下去,张信刀风一滚,却已震得虎口发麻,惊呼一声,问:“隔山打牛?”

    右手此刻险些捏不住刀柄,那边张宇清已一剑刺破了年轻人衣服,且咆哮了起来:“小魔头,拿命来。”

    “小魔头?道长为何会叫他为小魔头?”张信抽刀急退,听张宇清那般称呼年轻人,于是奇声问道。

    张宇清捏剑急进,道:“此子乃是魔教教主,自然是小魔头也,张大人若今日取了他人头前去面见圣上,此功可与杀了燕贼相匹,大人,提前恭贺你了。”

    张信冷哼一声,道:“若功劳有这般之大,道长为何却剑剑刺空呢?”

    果如张信之言,那张宇清的剑锋再一次撩起了年轻人身上的布屑,却是丝亳没伤到年轻人,那年轻人就在那里左飘右移,连看都不看张宇清一眼,张宇清一下疾出了十几剑,却没有一剑刺到年轻人身上。

    年轻人这身法让张信叹为观止,张信自小也是遍访名师学武之人,各种高手也见过不少,似张宇清这等一流高手已属少见,怎料今日却见了一座山外之山,在他看来,这年轻人的手法已超乎一流高手之外,已可归入极顶高手之类了。

    而年轻人见张信盯着自己不说话,便朗然一笑,与他抱拳,自报家门道:“在下日月,叼扰贵府如此之久,实在过意不去,还望大人见谅。”

    张信说:“阁下既是魔教教主,定也非无端打扰吧?今夜我娘身遇横祸,此由起于阁下,阁下若对此事没个说法,张信今晚拼了贱命,也要与你纠缠到底。”

    说罢长刀横空,一记“铁索横江”照日月脖子劈去,日月看他这断头一刀的打法来之极快,于是淡然一笑,一把握住身后刺到的剑刃直直挑向张信刀口去了。

    他这打法实在是丧心病狂,竟然空手夹刃以攻别人,当张宇清看见自己的长剑被日月单手夹着送向另一边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抽剑而退。

    但无奈任他如何用力回抽剑刃,那剑刃却似被铁钳咬住了一般,无论他使多大力道,也无法将之抽离日月的掌心。

    张宇清暴喝一声,老羞成怒,左手凝上七成功力,一掌砸向日月背心,口中咆哮到:“小畜生,敢跟你道爷玩阴的,看我碎心掌。”

    “轰”地一掌砸去,日月听到碎心掌三字,突然怒气当顶,真气猛提,一时间衣袂鼓起发皆上束,作那乾坤一掷之势,张宇清掌力按到他后背之时,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向后弹飞了出去。

    张宇清拍到日月身上之时,顿觉对方体内突似生起千斤巨力,以无匹之势反撞回来,还待他没反应过来,左手骨节已瞬间断声数节,人如离弦之箭,往后倒飞而回。

    日月怒当正顶,厉声道:“无耻小人,暗算别人,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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