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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剑影-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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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西同脸孔闪过一丝惊讶:“你年纪如此之轻,怎可能见过他,这位日月前辈退出江湖已有二十年了。”

    “老神仙叫做日月?”

    “是啊,这位日月前辈可是当年武林响当当的人物,可以说,他就是一个传奇。”

第二百二十一章林灭鸟飞乱世形【2】() 
这年的四月,北方大地还是冰天雪地,而西南边陲,却已草长莺飞,欣欣向荣。

    那一行七八余人,经过长途跋涉,风餐露宿,过秦岭,穿剑门,走天府,行凉山,累累三个月过去,总算来到了楚境的一条大江边,三四月的江水,还不是很湍急,大家屹立在那江岸的奇石怪岩上,看着那尤如奔龙的江水,和两边刀劈斧削的悬崖绝壁,心中不由的生起一股莫名的敬畏。只见那江面忽开忽合,水道迂曲不定,险狭处,仅数十米,上游来水,汪洋恣肆,滩陡流急,大江如飞瀑跌落,涛声十余里外都听得到,惊心动魄。但是,开阔处,江流漫漶,宽达千尺,浩浩江流,忽断折如带、忽跌落成瀑。

    杜西桐盯着浩浩江水跟大家道:“这条江叫作金沙江,据说发源于青藏高原丹东雪峰上,横穿神州之南,最后流进大海,已有千万年之久,可惜没有那北方的黄河那么有名。”

    秦舞阳负手立于江边风口处,峡谷中刮来的江风把他的长衫吹得猎猎摆动,如同那随风招展的旗,他盯着那大江东去不回头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触景而发,心中所想到的人,当然是他心中那永远解不开的结:飞雪。

    青江上泛舟时的山盟海誓,柔言蜜语,此刻还历历在目句句在心,但是那个人却是与自己天南海北天涯两各了,想想不免是一种心痛,更多的却是惆怅和彷徨,秦舞阳不知道,过了这条江,自己的命运又会走向哪一方,自己是否真的像日月所说的那样可以放下仇恨,可以为天下黎民做一点事?而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芍药见公子已经呆站在江边好大半天,江风甚大,她怕公子着凉,便从包裹中取出一件大氅,给他披上,便披边跟他道:“公子,西南边地,据说异病瘴气颇多,你且披了这氅子,待溜夫来,我们便可过江了。”

    秦舞阳低头看着她温柔款款的脸,心上不禁一暖,鼻子竟有些酸酸:“药儿,谢谢你,一直对我不离不弃,受苦受难,你家公子却没让你过上一天安稳日子,对不起。”

    “公子,为何这般说呢?药儿就算为你死,也是心甘情愿的,受这点苦,怕什么呢?”闻得秦舞阳说那些话,芍药五分感动,五分决绝,她目光闪闪,盯着秦舞阳俊美的脸孔,目光却那般坚定和绝然。

    秦舞阳抬手,捧起了芍药那俏美不可方物的脸蛋,把她额前被江风吹乱的头发轻轻捋顺了,柔声说:“为什么,你对公子这么好?为什么,你不计辛劳的一次又一次跟着我吃苦犯险,连死都不怕么?”

    “嘻嘻。”芍药娇憨一笑,犹如那春光中的桃花,她握紧了秦舞阳的手,俏皮的说:“偏不告诉你,笨公子,就让你心里问一辈子为什么,可好?”

    望着他那明媚的笑,听着她那乳莺般的声音,秦舞阳心中竟莫名的一疼,手臂颓然垂了下去,脸色刹那惨白,噗地,竟然一口鲜血喷了芍药一头一脸,身子兀自直直向后倒去,若不是芍药惊叫的时候一把搂住了他,怕是要纵身跌进那湍急的金沙江里面去了。

    所有人立刻大骇,离得最近的杜西桐忙跳将过来,一把抱着已经昏迷的秦舞阳,伸手一探鼻息,感动其气若游丝,心中苦然,忙问芍药:“姑娘,你跟你家公子说了什么?竟会把他气成这样?”

    “我,我什么都没说啊!”芍药一脸惊愕,显然还无法从秦舞阳突然昏厥的现实中回过神来。

    长空也闻声跳将过来,看了一眼杜西桐怀中的秦舞阳,摇头叹道:“哎,这孩子伤心过度,适才势必突然想到了不堪回首的过往,故气血攻心,实在可怜可怜。”说间不住摇头哀叹,甚是痛惜的样子。

    杜西桐也道:“是啊,我秦兄弟在咸阳两次从死神手中走了出来,最后却还是伤心欲绝,心丧若死,人生在世的至悲至痛,大概莫过于此吧?”

    他话间,众人不禁把目光看向了人群中的樱瞳,而那樱瞳,亦是低叹一声,柳眉深锁,痴痴的凝视着杜西桐怀中的秦舞阳,脸上的愁云浓得化都化不开。

    大家看她的目的,想必是同时想到了飞雪城吧?而秦舞阳突然吐血的根源,多半是因为飞雪城掌门所引起,虽然飞雪此刻可能已身回飞雪山,但是她却永远住在了那个少年的心中,不时无刻,会绞着他的心伤,让他吐血,让他昏厥。

    这便是爱情的折磨吧?

    一剑断青丝,却不一定能断得了思念,一心了红尘,却不一定能了却那万千记忆和恩怨。

    想至此,众人心中不免生起了唏嘘感叹,都为秦舞阳那痴情而扼腕叹息,他们自那墨家总舵一战后,便分道扬镳各走其途,飞雪城一众返身飞雪山重振旗鼓,顺便追查派内失踪弟子的下落,秋鸿老人留在了墨家,那一盘散沙般的乌合之众,需要他留下来整顿,而长空,杜西同,芍药,杜家几兄弟都跟随秦舞阳,踏上了前往楚涧的征程,那樱瞳,亦征得了飞雪城掌门的同意,与他们一起,回楚涧来寻找她的家人。

    此时大家走到一个叫金钢背的渡口,因渡口的溜夫还没过岸来,故大家聚在这里等待,岂知等待过程中秦舞阳触情生情,又被芍药那柔美一笑唤醒了他痛苦的记忆,一时不能自已,呕血而昏,长空这一跃过来,正是要运功替之疗伤的,那料他手心功力聚起之时,杜西同忙阻止道:“前辈且慢,万不可运功疗伤啊。”

    “那端为何?”长空回问:“这孩子气极而昏迷,洒家该用功震散他心中淤积的瘀血,方可解其堵塞之困。”

    “舞阳老弟体内已内力全无,而且任督二脉都是日月老前辈刚续上的,此刻如再遭外力冲击,怕是弄巧成拙再度冲破,那神仙都难保他了。”这杜西同深谙医道,说话间眉宇凝重,不想是开玩笑。

    长空闻之则如当顶棒喝,不禁滚汗溢出,惶恐道:“我糊涂,只顾想着救我舞阳,差点害了他命,如果不是壮士提醒,今天就犯罪了,真是罪过罪过。”

    “大侠不必太自责了,你也是急着想救舞阳老弟,又何罪之有呢。”杜西同见长空一个劲在那惶恐认罪,忙安慰他道。

    此刻秦舞阳还不见醒转,芍药却已哭得泪人也似,她扑通一声扑跪在杜西同身前,哀求到:“杜大侠,求求你救我家公子吧,你是神医在世,只有你能救活他了,芍药无以为报,在这里给你磕头了。”说着便咚咚咚地磕了下去,那金沙江岸多怪石嶙峋,芍药如此一磕,不多时额头便血珠大冒,竟是给磕破了,满头满脸挂起那血花,众人看之无不心疼,芍药却是不知疼般咚咚磕得愈来愈重了,杜西同手足无措,忙说道:“姑娘快点起吧,西同舍了老命也治好他便是,姑娘不要磕了,磕坏了我舞阳兄弟要拿我是问的。”

    樱瞳忙扶起了地上的芍药,心疼地边用手绢替她擦额头的伤口边责备说:“芍药姑娘你怎么不要命了,你磕伤了自己,你家公子醒了看见还不心疼得死?就算为他好你也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啊,真傻。”

    “樱瞳姑娘,如果公子能醒过来,芍药断是成了丑八怪,那亦不怕。”芍药磕头竟磕得有些晕呼,被樱瞳扶起来后站立不稳,要樱瞳全身大力撑着她才能把她扶住,樱瞳搂着芍药:“傻姑娘,你家公子前世修了什么德,竟会得到你这么一个丫鬟?饶是死了,断也开心的。”

    “不,公子若死,芍药便投进江去,断不独活。”芍药在樱瞳怀中狠狠摇着脑袋,眼泪竟合着头顶的血花,被她摇得飞了起来,溅到了那樱瞳清美绝伦的脸上,樱瞳心中亦苦苦的,回头偷瞄着那兀自昏迷的秦舞阳,却是芳心寸断。

    但是她的心,却是不能表露出来的啊,那种痛苦,只能一个人藏着,一个人品尝。

    她,不一定又比怀中的芍药好得了多少。

    上次在王蛇园的失态,让她明白自己心中,秦舞阳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自从在飞雪城与秦舞阳对了一眼,她竟有了想回家的冲动,在那一眼里,她看到了红尘的温暖,她看到了世间的美好,她决定,再让自己任性一次,在让那个拥有温暖眼神的男子,陪自己回一趟家,一趟已经残破不堪,湮灭在冰刀祸乱中的家。

    樱瞳家族是楚国王族,秦始皇为了消灭盘踞楚国的残余势力,派手下大将率三十万大军,发起平楚之战。在战乱中,家族俱被秦军俘虏,年长者被尽数诛戮,年少小孩,男孩被阉割,在军中做秀童,女孩则被分到官家做丫鬟,或者卖到青楼为妓,而那樱瞳则行军途被飞雪城搭救,上了飞雪山,做了静雪的护琴弟子。

    她们一家兄弟姐妹十几余人,就这般死的死散的散,从此再联系不上,忽忽快十年过去,家的概念似乎已淡忘了,那曾经跟统治者的血仇,就要化为一片过眼云烟时,傅青锋的出现,让她心底早已死去的回忆,又那般强悍的复活了过来,很多儿时的过往,很多美好的东西,都那么鲜活的再次浮现在自己冰冷的心间。

    假如没有战争,一切就不会这样。

    假如没有战争,自己也遇不到他。

    这万恶的战争,带给自己无边痛苦的同时,竟还有一丝开心。

    为什么开心呢?是开心能够遇到他吗?可遇到他又有什么用?自己与他的身份,却是天壤之别那般的悬殊啊。

    “大家快上溜吧,溜夫来了。”杜西同的叫声惊醒了樱瞳的沉思,她回过神来时,但见那江岸绝壁上的溜渡口,一个大木笼子已经打开,木笼旁一中年男子一身粗布麻衣打扮,正在用粗铁链固定那口木笼,木笼是吊在两条平行而横跨江面的粗铁索之上,铁索有小臂粗上千尺长,高高悬挂在近七百尺高的江面上的悬崖间,看起来堪堪惊险,让人心底发毛,凉气倒抽。

    原来这就是金沙江上自古常用的渡江方式溜渡。

    老天顺手用江水这把软刀子砍出了两岸的悬崖绝壁,多少怀有一些柔情,但到了这里,大江似乎耐心已尽,显得急躁不安,再次改变了它的手法,在深山峡谷里大刀阔斧一阵猛砍,不少地方就壁立万仞。走在江边,天空就细成一条麻绳,随着江水弯曲,即便仰天长啸,一线天色依旧,所谓“气吞山河、一泻千里”,不过是不切实际的自高自大,在这种地方,哪怕雄鹰展翅,也无非是在没有尽头的峡谷中忽高忽低而已。

    所以,聪明的楚人便用地势的陡峭,在两岸绝壁之间悬挂起铁索,吊上了木笼,来征服这千万年的天堑。

    大家怀着提心吊胆的心情坐进了那溜夫的木笼,木笼不大,但装下十人绰绰有余,那木笼有一人来高,笼底木板铺就,笼壁由粗木定牢,饶是再大的风浪也弄不散架它,虽是如此坚固,众人还是胆颤心惊,低头看那滚滚江水就在脚底呼啸而过,而这么多人却仅靠这么一个木笼子和笼子两边那四个钴辘承载,安全度在大家心中自然打着折扣的。

    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那溜夫慢条斯里解开了锁在绝壁石柱上的铁链,木笼缓缓朝江心溜去。

    众人见那溜夫在那铁索之上健步如飞如履平地,不禁心生佩服,暗暗道此人脚力惊人,定是行家高手,那长空却直直问了出来:“这位老居士,轻功如此高明,不知出自何门何派啊?”

    老溜夫专心推着木笼,笼下江风赫赫,铺面而来,眼看笼至江心,教人不敢再往下看,他却未答长空问题,待大家心中疑惑这溜夫是否有何隐晦,不便把自己家门往外报言时,那杜西同跟大家说:“楚北民风淳朴,这位溜家显是听不懂大师的官话,待我用方言问他吧。”

第二百二十二章颠狂徒子踏皇城【1】() 
说罢杜西同便用楚北方言与那溜夫交谈,果然,溜夫也跟他谈了起来,而且相谈甚欢,闻得杜西同说他是武林高手之言,他哈哈爽朗的笑了,言这推溜之技乃世代相传,哪是什么高手不高手,村寨里的男人都会这门技艺,那完全是为了活路而练出来的,所以你们放心,这些溜索上的推溜人从来没有失过足。

    听这么一说,众人的心便放了下来,不禁面面相觑,感慨万千,叹息生活之不易和这楚北人民无穷无尽的生存智慧,而长空则惭愧的道:“哎,我自认为是一代高手,什么事情都看得明了透彻,今日此事,真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了,想想能在这穷山绝水间生存下去,而且过得悠然自得者,才是这世间真正的高人,而我这一身臭皮囊,则差得太远了。”

    杜西同说:“楚涧自古是世外桃源,楚人少有与外相争之意,人民过得安居乐业,生活富足,可惜自秦入楚以来,连年兵祸,争战不休,那皇帝更是曾发三十万兵屠戮此地,造成处处哀鸿遍野,家破人散,好个世外桃源变成了凄苦之地,百废不兴,民不聊生。”他幽幽长叹,话中尽是悲天悯人之苦,说到此处,所有人无不戚戚然,而那樱瞳,则已泪如泉溪,满面不直,感慨之处,自己哀伤身世已然再次浮上心头。

    “樱瞳姑娘别哭了,我们到岸了。”芍药劝说到。

    樱瞳抹了抹泪水,点头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没事的,那位老乡邀请我们去他家息息脚,我们先随他去吧。”芍药跟她说,边递给她手绢擦泪,樱瞳感激的看着她,连说谢谢,两位狼狈不堪的女孩便携手跟在了众人后面,忘却了刚才过江乘溜的惊心动魄。

    杜西桐跟那溜夫很快就混得熟络了,溜夫见他们带着一个重伤昏迷之人,心生恻隐,便邀了他们去自家休息休息,待那位昏迷的公子醒转再赶路。正巧他家里现在也有一位养伤的外地官人,可以介绍给他们认识认识,溜夫跟大伙儿一路谈着,便带他们进入了一个村寨,村寨古朴、自然、宁静,无数水渠从村子里纵横穿过,时而湍急,时而舒缓,时而水花激溅,时而平淡如镜,房子都隐映在芭蕉、桑树和五角梅中,山民出出进进,怡然自乐,无所忧虑的样子,让人心中暖意融融。

    忽然,村中响起一阵狗吠之声,整个村的狗似乎一瞬间爆发了沸腾了,全全冲向刚入村的这一伙人来,看着那些群狗大军蜂拥而至杀气腾腾,所有人脸上都不禁变了变色,唯那豹子却是不怕,它啾的一声腾空而出,一纵跃到了群狗之前,威风凌凌霸气蹿云地挡在路口,那些村中群狗却毫不止步,狂奔而来,眼看一场豹狗大战即将上演。

    那几百只土狗咆哮而来,张着血盆大口,犬牙森森,鼻孔中吼吼呼着,就似要把这在场所有人给撕了一般;而这边的豹子却也不输气势,虽然数量上看起来有点寡不敌众的样子,但他眼中却无任何惧怕之意,粗壮的腿脚沉沉定在那道路之上,势要横亘在这里,挡住所有攻击向主人的危险,群狗奔腾中,黄烟飞扬,声势浩大,转眼即至。

    所有人都为那豹子捏了一把汗,而就在此刻,秦舞阳竟悠然醒了,他是被杜西桐那些兄弟背着的,待他醒转而来晃晃身时,那背着他的杜西桐三弟杜西源却被那豹狗之争骇住了,没有警觉到他的醒来,直到那豹子獠牙一开血口大张,欲腾空扑向狗群中时,秦舞阳虚弱而又坚定的声音追了过去:“闪电,退回来。”

    众人惊喜不已,回头看来,但见秦舞阳一脸惨白,正被杜西源放下地来,扶着他站在那里,芍药惊喜的叫着:“公子,你醒来了。”哭笑着扑了过去,秦舞阳望着她,说:“其实我没有昏迷,但却一直沉沉的醒不过来,傻药儿,头都破了。”

    芍药搂着他的手臂,很是开心:“头破了不要紧,烂了都不要紧,只要公子醒来就好。”

    秦舞阳想跟她说什么,但是时间紧迫,他不得不抬头往那豹子闪电看去,却见那豹子倒也听话,竟面对百狗嚣张的扑了过来,而收住了身子,立在那里,不作抗争,众狗已经拥了上去,团团把它围在里面了。

    芍药大惊失色,甚替豹子担心:“公子,如何不叫闪电反击,它都被狗群包围了。”

    “狗群包围不一定就是危险,这是村民养的狗,它是来迎接我们的,不是来赶我们走的。”秦舞阳虽脸色惨白,但说话倒挺有底气,芍药虽不相信狗会迎接人,但是她见他说得很有底气的样子,便无多问,亦回头向那边看去。

    奇怪的是,那些狗竟然也不吠叫了,啦啦啦的散作两排,竟让开了道给众人,那溜夫顾自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口中喊道:“残剑官人,这些狗是愈来愈听你话了。”

    “皇帝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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