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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万个我-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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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相信下去啊,现在摆出一张我相信你,但是你却让我失望的表情给谁看?”
她冷笑的说:“看到这些根本不能称之为证据的事情,就能让你直接凭借着想象下判断,这就是你所谓的信任和友谊吗?那也太虚伪廉价了,我一点儿也不想要。”
薛嫣说完后抬起头,看见那个女生面色苍白,瞪大的眼睛里涣散无光,连嘴唇都在打颤。
这个女孩儿和谢白莲是好朋友,人比较单纯好骗,家里也比较有钱。缺点是脑子太愣嘴太直,说话从来不过脑子,谢白莲和她做朋友完全是看在能得利的份上,心里一直很讨厌她。
薛嫣也不喜欢这种太天真的女孩儿,不是说不好,而是交往起来太麻烦,天天得跟在后面给她擦屁股,说不定一句话不对就往死里怼你,她还挺委屈,也让你里外不是人。谢白莲以前有帮她说话的时候,但事后却反被她说谢白莲太计较,简直让人寒心。
薛嫣拍拍女孩儿的肩膀说:“不要联系我了,友尽。”
薛嫣说完话就想走,但是那个女生却冲过来拉住薛嫣的手臂,薛嫣不耐烦的回头看她,她激动地对着薛嫣大叫道:“是我错了,白莲,你可以原谅我吗?是我没证据就瞎说,是我,但是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薛嫣拉开她的手臂,嘲笑的看着她说:“原谅你,然后再等着你下一次不分场合,大庭广众的抹黑我吗?”
女生瞪大眼睛,“不,我下次绝对不会了!”
薛嫣说:“那这一次呢?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人云亦云,三告投杼,积毁销骨……这么多成语难道你都不知道,也从不思考它们是什么意思吗?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对你来说这件事无关紧要,那我呢?一句模棱两可的诋毁,就能成为一个人一辈子都洗脱不掉的黑历史,你说这些话之前,又为我着想过吗?”
“我真不知道你的人生是怎么一帆风顺的过来的。”薛嫣淡然的推开她,和项大树等人说:“咱们走吧。”
女孩儿还想追,但是被张师傅抬手拦下了。她眼泪汪汪的看向薛嫣的方向,觉得自己再一次说错话了,而这一次,她仅剩下的一个朋友也离她而去了。
薛嫣和项大树等人离开后,项大树侧头对薛嫣问:“你怎么不告诉她我是谁?”
薛嫣随口回答:“告诉个毛,等以后打脸吗?”
项大树笑而不语。这时候的薛嫣还没意识到,她自己这句话,不就是侧面表明了自己以后要和项大树在一起吗?张师傅没细想,两个孩子又不懂这个弯弯绕绕,只有项大树听明白了。
原来她已经有和自己在一起的想法了。项大树高兴地一路上都合不拢嘴。
后来几个人一起去吃麦当劳,买的时候薛嫣也给张师傅带了一份儿,张师傅拿着两个墨西哥鸡肉卷坐在另一桌,笑呵呵的也跟着一起吃。
但本来嚷着要来的项安的表情却不好看,连吃汉堡包的时候都一脸抑郁的样子。
薛嫣低头问他:“小安,你怎么了?”
项安抬起头看着薛嫣,有些犹豫,最后却还是疑惑的说:“谢阿姨,我……我觉得你刚才做得不对,明明你就是……你就是……”
薛嫣托着下巴对他眨眨眼,“我就是第三者吗?我从来没有否认过啊。”只不过她也没问。
“不,我说的不是这句,我说的是……你说不是为了我家的钱。”项安看着薛嫣。
薛嫣一笑,抬手摸摸他的脑袋说:“当然不是。你一直认为我是因为钱才和你爸爸在一起吗?你错了,我并没有觉得钱是那么重要的东西,我也不是因为钱才和你爸在一起的,我当初和你爸爸在一起是因为……”
项安一脸好奇地看着她,“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爸爸长得帅啊。”薛嫣掐了掐他的小脸蛋儿,“因为你爸爸长得好看,对我也好,所以我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当然,在有你妈妈的情况下我这么做是错的,我现在也准备改正了。”
“准备改正?”项安不解的看着她说:“你不是一直在改吗,还要怎么准备?”
薛嫣低头看着项安说:“当然是和你爸爸分手,彻底结束这场错误的恋爱。”
“诶?”项安和项康都傻眼了。
接着项安猛地站起来,双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对着薛嫣说:“我——不同意!!!”
198、我什么都会21 。。。
薛嫣意味深长的“咦”了一声; 笑嘻嘻地看着项安问:“哎?为什么呢?”
“因为……”翔安的表情有点害羞。
薛嫣情不自禁的坏笑起来,捏捏他的小脸说:“因~为~?”
项安瞪她一眼,拍开她的手抻着脖子大叫道:“因为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做完!反正你不许搬出去,而且你搬出去,谁给宁宁喂奶啊?!你这个当妈的要负责任!”
“哈哈哈!”项大树和薛嫣一起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看着可爱的项安努力地找借口不让她搬出去; 薛嫣十分感动,她从来不知道; 原来项安已经接受她并且依赖她,不希望她走了。她低头摸着项安的脑袋说:“走不走不是我能做决定的; 这得看你爸爸的意见; 不过我会努力说服他让我留下来的。你觉得这样好吗?”
项安咬咬下唇; 看着薛嫣说:“你不能不和爸爸分手吗?我……我原谅你了,你可以当我的新妈妈……”他说完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耳朵尖儿都红了。
“可是每一个男孩子都应该娶一个爱自己的人; 每一个女孩子都应该嫁给爱情。我和你爸爸没有□□,所以我们不应该在一起。但是即使我离开了; 我也一直一直爱你和小康还有宁宁哦,你们一直一直都是我的孩子; 好不好?”薛嫣认真的和项安保证。
但是项安依旧不满意; 噘着嘴问:“你爱我吗?很爱很爱吗?”
“当然很爱很爱啊。”
“那你和爸爸分手后; 就嫁给我吧; 我不嫌弃你这么老!这样我们一家人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薛嫣忍不住笑笑,“这个可不行哦,你还小呢。”
“那你嫁给爷爷!”项安指着项大树说:“你和爷爷都是大人; 你们可以在一起!”
“噗……”薛嫣似笑非笑的看向项大树。项大树咳嗽一声,随即忍笑的装严肃说:“为了我的大孙子着想,这个可以考虑一下。”
项安拍板决定:“那就这么办吧!”
“好!”项大树跟着鼓掌附和。
薛嫣摸了摸项安的脑袋,对着项大树微笑,明明是甜美的表情,项大树却浑身一抖,隐隐感觉到一阵冰冷的杀气。
薛嫣微笑的对他做嘴型说:你等着。
项大树在心里想着:如果是让他在床上等着那就更好了,嘿嘿嘿。
而坐在另一边的张师傅并没把孩子的童言无忌放在心上,也没有把项大树的附和当真,只以为是在敷衍孩子。吃完快餐后,张师傅便载着一家人回到想家老宅。而在把车开回车库后,张师傅就哼着歌走了,下班回家。
另一边,几个人进到屋里后,惊讶的发现项柏已经回来了,他的身边还站着穿着一身漂亮的红色裙子的秦艺暄,两个人站在客厅里的沙发旁。而客厅里除了他们,还有一个穿着白西服、手里拿着一把青铜镜的中年男人,那人看起来四十多岁,正面色严肃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用手里的镜子照一照这里、照一照那里,偶尔还摆出掐指一算的姿势动动手指,一副神棍的模样。
薛嫣瞅了一眼,见那个男人身上只有一丝淡薄到几近没有的灵气,掐指一算的时候表情凝重,但仔细一看全都手指头是瞎点的……看来是一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两个孩子躲在项大树的身后,好奇的看着那个道士。
项柏和秦艺暄回身看着回家的项大树等人,项大树面色严肃的用手里的龙头拐杖拄了拄地面,发出咚的一声。
道士闻声回头,项大树却没理他,面对着项柏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秦艺暄看项大树面色不善,在项柏说话之前笑着回答项大树说:“项老爷子,这事儿不能怪项柏自作主张,是这样的,其实是我听说您今天出院,我又因缘际会同这位钱道长认识一二,所以便请道长来给你去去晦气。毕竟医院那种地方,秽气重、阴气重,请来道长做做法事,也求个心安。”
项柏接话道:“就是如此。秦小姐有这样的心意,而且我也觉得寿辰当天出车祸也太巧合,便同意请钱道长来看看,是不是家里什么地方犯冲。”
生意人过多过少都信些风水、有一些迷信,而这个钱道长他以前虽然没接触过,但在本市极其有名,他曾经也是听说过的。秦艺暄有这个本事把人请到家里,项柏也不可能将人推出去,就请秦道长在家里探视一二,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家里的风水出了什么问题,又或是……之前自杀的项夫人还有什么遗愿没完成,还留在此地作祟。
钱道长在一楼转了一圈,走回来对几个人说:“我觉得秽气来自于二楼,不知道二楼有过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有什么新近古董,又或者死过人吗?”
项柏面色一边,对钱道长问道:“您能确定是死人作祟吗?”
“这并不能确定,需要上去看看才能知晓。”钱道长并没有夸下海口,反而让项柏觉得靠谱。
项柏对钱道长说:“请。”
几个人移步上了二楼,薛嫣先把两个孩子送回他们自己的房间,不让他们参与这件事。回来的时候,她看见钱道长在走廊上走了个来回,最终施施然的站在一个房门外面,而那个屋子正是项攸宁的婴儿房。
项柏脸色骤变,薛嫣也一眯眼。
钱道长说:“不知这个房间是谁的,能否进去看看?”
“这是婴儿房。”项柏看了一眼薛嫣,却在薛嫣表示意见前走过去主动打开房门。薛嫣皱眉看了项柏和那个钱道长一眼,不过也没有阻止,只觉得那个钱道长没什么本事,不足为惧。
几个人刚走进去,项攸宁就恰巧哭了出来。薛嫣知道这是孩子在撒娇呢,走过去抱起孩子,但这时秦艺暄“咦”了一声,看一眼孩子后对钱道长说:“道长,孩子为何哭泣不止?”她刚说完,项攸宁就收起眼泪,秦艺暄又“咦”一声说:“这孩子难道能听懂我们说什么?刚说她哭,她这就停止哭泣了,难道……”她并未将话说完。
薛嫣翻了个白眼儿,项大树冷哼一声对秦艺暄说:“不哭了,自然是因为孩子她妈抱着她呢,秦小姐没生过孩子自然不懂得。”
被项大树冷冷的看一眼,秦艺暄的脸色不太好看,讪讪的笑着不再说话了。
199、我什么都会22 。。。
薛嫣抱着孩子; 回头看那钱道长。
钱道长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好似双眼放光的瞪着项攸宁,放下手一脸慎重的摇了摇头说:“不好,不好,这孩子身上带着秽气。”他双目有神; 又别有深意的看向薛嫣。
“然后呢,除了孩子身上有秽气你还想瞎编些什么?”薛嫣轻笑一声; 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大概说的不是孩子,而是想通过孩子把脏水往她身上泼。这个人大概调查过项家; 也知道项夫人; 所以一会儿肯定得拿项夫人说事。
钱道长面色一变; 对自己被质疑感到气愤。
秦艺暄连忙说:“谢小姐不懂,可不要乱说;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这些是迷信; 但世界上往往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而钱道长确实是有大本事的人……”
薛嫣打断她的话说:“如果他这样的也算是有大本事的人; 那还真是什么阿猪阿狗都能被叫‘大本事的人’啊。”
“白莲!”项柏一把抓住薛嫣的手臂,低斥道:“别对钱道长无礼。”
钱道长故作大度的说:“没关系; 很多人在认识我之前; 都不相信他们未知的力量; 但见识到他们从没见过的东西以后就懂得了。”
“钱道长大量。”项柏语气恭敬。
薛嫣没理项柏; 看着钱道长笑起来说:“非也,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非自然的力量,我也知道这个屋子里确实有些不对劲儿; 但是……不是婴儿哦。钱道长,不如你再仔细看看,这个屋子哪里最不对呢?”她对着钱道长微笑。
钱道长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发凉,额头上莫名其妙的有冷汗滴下来,而他越看薛嫣的脸,越觉得薛嫣笑的诡异,语气也不对,似乎话中有话。
“不知道这位小姐有什么高见?”钱道长沉下脸。
薛嫣似笑非笑的对着他说:“我的意思是,钱道长怎么不再仔细看看我?”
钱道长忽然感觉到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吓得面色一变,迅速大退几步,从怀里掏出一个眼药水瓶子往自己的眼里地上几滴蓝色的药水。而做完这些再去看薛嫣和项攸宁的时候,顿时吓得他“啊”了一声:本来白胖可爱的婴儿身上向外散发着阴森的黑色鬼气,鬼气缭绕在她的周身,而她的左眼竟有两个金色的瞳孔,看起来又恐怖又吓人。
抱着婴儿的薛嫣虽然一变未变,身上也不见半丝鬼气,但抱着鬼婴又笑吟吟的她,却更让钱道长怎么看怎么诡异,不禁更加忌讳。钱道长忍不住又往后退了几步,对着其他人警告的大叫道:“快后退,离她远点儿!她怀里抱着的是鬼婴!”
项柏脸色骤变,立刻松开薛嫣的手臂退后几步,皱眉的看着薛嫣,眼神复杂。秦艺暄也跟着站在项柏的身后,脸色有些白,尽量靠着项柏站着。
唯一面色没变的就是项大树,他淡定的站在那里,冲着钱道长冷笑一声。
薛嫣也跟着笑,只不过她是嘲笑和鄙夷,一边逗着项攸宁一边看也不看钱道长的说:“嗯,不错嘛,还看出来了。钱道长,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觉得我是什么啊?”她话音一落,就转过头看向钱道长,眼神闪过一丝金光。
钱道长当时就感觉到一阵压迫感袭来,压在他的身上,压在他的背上!钱道长心里清楚,这不是幻觉或者心理作用,而是实实在在的威压!这种感觉他曾经只有在各门派的老怪身上感觉过!
钱道长心里胆颤,有些后悔来这里惹到这么一个大炸弹。
项柏看着如临大敌的钱道长,眉头紧皱,身侧的拳头也握了起来。
秦艺暄对着钱道长说:“钱道长,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她……她被鬼附身了?”秦艺暄自然知道之前自杀的项夫人,所以不禁往那边联想。
钱道长忽然觉得看到一丝希望,双眼放光的对着项柏他们说:“如果是鬼附身,那就有办法治她了!”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符咒,做了几个花里胡哨的动作后对着薛嫣一掷,而那符咒竟然没有飘在地上,而是直直飞向薛嫣,直奔她的面门。
薛嫣“咦”了一声,随手接下那个符咒。
钱道长浑身一颤,震惊的看着她:这女人……这女人竟然能徒手拿着镇鬼符?!
薛嫣将那符咒夹在两指之间看了看,点头说:“我还以为你连掐指一算都不会,既没有真本事也没有真家伙呢,原来也会点东西。这个符咒是精品,确实是驱鬼的真东西,不过……”
薛嫣抬头看向钱道长,钱道长下意识后退一步。
薛嫣嗤笑一声,“不过使用的人就不怎么样了,连人和鬼都分不清……去!”她一声清喝,将手里的符咒对着钱道长一扔,符咒又以眨眼不见的速度向钱道长飞回去,一下粘在他的脑门儿上。
钱道长没躲开,被符咒挡住眼睛得他浑身大震,慌张的掀下符咒,惊恐地指着薛嫣,再也控制不住的不敢置信的大叫道:“你是什么东西?!”这张镇鬼符是他师门的老怪祖师爷亲手制作的,珍贵异常,他也仅有一张,还是他好不容易在师父手里求来的。
这个符无往不利,任何一个鬼怪都无法抵挡,从没有失手的时候!所以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竟然能抵挡镇鬼符?
难道……不是鬼,是大妖?!
这个想法一出,钱道长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才没让自己浑身打颤,双股战战,丢脸的直接转身就跑。
薛嫣淡淡的瞥他一眼,好笑的说:“我是什么?我是人啊。你自己还是半瓶子水晃荡,仅仅会一些小花招、小手段,就敢招摇撞骗,也不知道该说你傻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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