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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万个我-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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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项柏住院后,李助理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和薛嫣一起在医院里给项柏和项大树跑上跑下的办手续,特意开了一间双人病房给项柏和项大树,方便以后照顾两个人。
  
  而因为被薛嫣用身体和灵力护住,没受什么伤只有点轻微受惊吓的项安和项康,也被李助理找人送回项家,让江阿姨看着了。
  
  项柏和项大树送进抢救室的时候,医生曾拿着一堆单子过来让家人签字,问薛嫣是什么人的时候她为了避免麻烦,直接就说是妻子,然后拿过单子就签。医生看她这么爽快,而里面的人也确实需要尽快抢救,就没再问她是老的那个的妻子还是年轻那个的妻子——呵呵,有钱人嘛,两个人谁的妻子都有可能不是吗?
  
  等跑完所有的手续、流程后,薛嫣和李助理两个人便在抢救室外面等待项柏和项大树的情况。
  
  期间薛嫣在医院的自动售卖机那里买了两罐热咖啡,回来后主动递给李助理一罐。李助理受宠若惊,刚想和薛嫣道谢,薛嫣就疲惫地摆摆手说:“行了,别客气了,咱俩跑来跑去的,也没那个力气客气来客气去了,虚的就不用来了。”
  
  李助理闻言也就不客气了,坐在薛嫣身旁,打开盖小口下口的喝着。
  
  即使他没经历过这场车祸,但这么跑下来也是身心俱疲,那么经历车祸后,还劳心劳力的打理着住院流程的薛嫣呢?
  
  薛嫣一口气将整罐咖啡喝掉后,就瘫在椅子上,也顾不上干净不干净,疲惫的把脑袋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坐在她旁边的李助理看着她身上的蓝色病服,以及她脑袋顶上绑着的漏出血色的绷带,觉得这些衬托得她整个人更加苍白,比上次住院时更显得弱不禁风。
  
  似乎察觉到李助理的视线,薛嫣睁开眼睛向他看去,李助理却慌张地躲开,假装自己在喝咖啡。
  
  李助理长得斯斯文文,人也俊秀,还戴着一副眼镜,此时慌张害羞的模样显得有些好欺负,简直是在对人喊:快来蹂.躏我吧,我这么可口可爱。
  
  但薛嫣这个时候心里只能想到抢救室里面生死未卜的两人,哪里还有心思调戏别人呢?
  
  所以她也不过就是瞄一眼,便又闭上眼睛了。
  
  项家两个人在抢救室里一待就是大半天,从下午一直抢救到深夜,大概在晚上十一点半左右,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薛嫣第一个冲上去问道:“医生,他们没事吧?”
  
  医生一边摘下口罩擦汗一边回答:“年轻的那个抢救回来了,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事,老的那个还得送去重症监护室观察两天,能扛过去就没事了,抗不过去……”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抗不过去那就尽快准备出殡吧。
  
  薛嫣脸色一沉,沉重的道:“我知道了。谢谢医生,您们受累了,也快去休息吧。”
  
  医生闻言一笑,态度好了许多,便又多说一句:“您放心吧,这次的手术特别成功,我想一定会没事的。”
  
  薛嫣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说一句:“借您吉言。”
  
  后来薛嫣跟着护士把项柏退回病房,又去看了一下重症监护室里的项大树,将两个人大概都没什么危险后,才回到病房,先是让李助理回去休息,又打电话给在家里着急的江阿姨,告诉她项家的两个男人都抢救回来了,暂无大碍,不用太担心。
  
  江阿姨听后忍不住哭了出来,哽咽地说:“我知道了,你也,你也没事吧?”
  
  薛嫣安慰她说:“我没事,只是轻伤。医院这边我看着,家里就麻烦你了,还有宁宁,她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你立刻给我打电话,你要是也有不舒服的地方也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江阿姨,你也知道,现在家里就只能靠你照看孩子了,你可千万不能勉强自己啊,要是有什么不对的,给我打电话就好,我没事,年轻人抗造,身体倍儿棒。”
  
  江阿姨破涕为笑,“我晓得了,有什么事我肯定给你打电话。”
  
  挂掉电话后,薛嫣这才躺在另一张床上,看着还在昏睡中的项柏,深深的叹口气:好想睡觉,可是万一她睡着了,项柏出什么事怎么办?唉,她只能挺着了。
  
  幸好现在身体里还有些灵力,熬夜什么的……嘤嘤嘤,虽然有点痛苦,但也不是不行。

192、我什么都会15 。。。
  
  项柏在手术第二天就醒了; 薛嫣把基本情况告诉他后,就和李助理换班,由李助理照顾项柏,而她则在另一张床上蒙头大睡,睡得呼声震天。
  
  以前薛嫣睡觉从来不打呼噜的; 显然是这几天累坏了才会如此。项柏凝视她的眼神变得温柔,心里想着:这几天真是辛苦她了; 等出院以后,就带她出去好好的玩一次吧?记得之前; 薛嫣说过好几次想全家一起出去游玩; 让他也一起去; 他全推脱工作忙去不了。但是等这回出院,若是爸爸的身体也能接受; 就带着她还有孩子一起出去玩儿吧?全家人一起; 自己也一起。
  
  项柏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收回来,小声的和李理助理询问项大树的情况。
  
  李助理推推眼镜说:“情况不容乐观; 老爷子此时还在重症监护室接受观察。”
  
  项柏沉默一下,抬头看着李助理; 不容拒绝的说:“我们去看看。”
  
  李助理见他眼神坚定; 知道自己肯定劝不动; 就什么也没说; 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去楼上的重症监护室,在玻璃墙外面看了一会儿项大树。
  
  项大树此时还在昏迷,浑身插满管子; 旁边的机器上显示的各种数据实在让人看不明白,唯一能看明白的,就是项大树心跳平缓,没有大起大落,也没有忽然变成一条直线。
  
  这也是唯一让项柏安心一点的地方了。
  
  拖着沉重的心情,项柏和李助理一起离开重症监护室,回到他的病房,开始整理这两天积压下来的工作——即使他才刚醒,还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他依旧不能安心养病。
  
  因为他知道,若是自己不扛起来,项家就没有人能抗起来了。
  
  老的,小的,只有他。
  
  但是在李助理汇报这几天的情况后,项柏却惊讶的发现,积压下来的工作竟然不想他想象的那么繁重,或者说——竟然没有积压的?
  
  李助理这时便解释说:“您和项老爷子的事情并没有被媒体曝光,我们压了下来,并且只对外说是一场不要紧的小车祸,您昏迷的事情,在我和谢小姐商量后,也决定向媒体和公司隐瞒下来,所以公司这几天依旧是正常运营,公司股票也很平稳,并没有出现大幅度下跌的情况。”
  
  “在您还没醒来的期间里,公司的事务都是由谢小姐处理和做决定的,需要签署的紧急文件,她也模仿您的笔记签过字了,基本上没有问题,您要再看重新处理或是审阅一遍吗?”
  
  “拿来给我看看吧。”项柏接过笔记本,先是查询了公司的股票,果然如李助理说的一样,依旧是稳步上升的趋势。而他自己的股票投资,却有几支因为没有及时抛掉而赔了不少,不过也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他眼睛也没眨一下就随手就处理掉了。
  
  接着他又把薛嫣做的几个决定看了一遍。
  
  其实只有两天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事,所以薛嫣也不过就是假签了几个文件,根本没有重大事件让她决策,自然也不可能出什么问题。而看着文件上面自己的名字,项柏却心惊肉跳,没想到薛嫣模仿自己的笔迹模仿的连他本人都分辨不出来,如果不是李助理说是薛嫣签的,他还以为是自己曾经签过而忘记的。
  
  他合上那几本文件,淡定的对李助理说:“没什么问题。”
  
  但事实上是有问题的。薛嫣既然能模仿他笔迹模仿的惟妙惟肖,那么就是说,也有可能仿造他的笔记做别的事情,这一点他以后就要小心了。
  
  在车祸后的第四天,项大树醒来了。
  
  他在醒来后情绪失控,根据当时的监控来看,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一脸怒容的拔掉自己身上的管子,还气势汹汹地砸了重症监护室的仪器。随后医生和护士赶过去,两个医生和一个男护士一起按着他,给他打了镇定剂他才安静下来。
  
  对于这一情况医院也不知道该如何解答,问项大树本人,项大树却一脸阴沉的不说话。
  
  而最让医生们奇怪的是,本该虚弱得不能动的项大树却有力气砸掉重症监护室?查不出理由的医生们最后只能将其归为肾上素紊乱。
  
  一个小时后,项大树主动要求搬进普通病房,这时医生再问他为什么情绪那么激动,他便能完好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他说:“看着身上那么多管子嫌烦。”
  
  医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嫌烦就能力大无穷?真是奇迹啊奇迹。
  
  最后虽然项大树还是被安排进普通病房,但是医生却偷偷地嘱咐薛嫣和项柏,说要谨慎的注意项大树的情绪,如果有异常要立刻喊医生来察看情况。
  
  薛嫣和项柏十分遵医嘱的答应下来。
  
  回到普通病房的项大树并没有暴躁的情绪,很安静、很普通也很正常,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还镇定的询问项柏的情况。项柏一一回答,得知他现在没什么大碍,项大树也只是淡定的点点头。
  
  薛嫣和护士一起扶着他将他搬上病床,然后男护士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此时李助理不在,回去公司传达他的意思了。项柏想了想,本想下床去伺候项大树,但还没实施行动就被薛嫣按回去了。
  
  薛嫣对他说:“你别动,再把伤口扯开了,我照顾老爷子就行。”
  
  “嗯。”项柏想想也对,自己这样确实也干不了什么,就没动,看着薛嫣给项大树整理床铺。
  
  这时项大树忽然想起什么的样子,一把拉住薛嫣的手腕,薛嫣回头看他,他一边皱着眉头费力地想起身,一边对薛嫣问道:“谢丫头,小安和小康没事吧?他们现在怎么样,我一直没看见他们,他们……”
  
  看他那么着急,薛嫣怕他再急过劲儿,连忙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背打断他的话说:“别担心,老爷子,他们没事,小安和小康一点事也没有,连擦伤也没有。”
  
  一脸焦急的项大树这才松一口气,抓着薛嫣手腕的手也松开了。
  
  薛嫣又扶着他坐起来说:“我们来医院的第一天,医生给他们检查后说没事儿,我就放两个小的回家了。我在这边照顾项柏,怕没时间顾及他们,就让张师傅过来把两个小孩儿接回家,现在江阿姨带着呢。家里也没什么事儿,一切都安好。”
  
  薛嫣在他的后背放一个抱枕,让他舒服地靠着,嘴里也继续说:“江阿姨听说您也从昏迷中醒过来了,高兴地差一点儿哭,说下午要带着鸡汤过来看您。我知道您担心两个孩子,便做主让江阿姨给小安和小康在下午请了假,一会儿江阿姨过来的时候,小康和小安也都跟着过来,到时候您就能看见您的大孙子了。”
  
  项大树欣慰的笑起来,“那就太好了。你也又好几天没看见宁宁了吧?”他想了想,“我昏迷了几天?六天?你这几天都在医院此后我们爷俩儿呢吧,没回家吗?”
  
  薛嫣笑着说:“这边走不开,便没回去,反正家里有江阿姨照顾着,我也放心。”
  
  项大树却笑着问一句:“放心归放心,也想女儿吧?”
  
  薛嫣有些不好意思,笑着点了点头说:“倒还是真有点想她了。我准备明天抽空回去看一眼,看看她怎么样。”
  
  “咳咳。”被当成透明人的项柏咳嗽了一声,项大树和薛嫣转头看向他。项大树笑一声,调侃他说:“怎么着,看爸爸没和你说话,还是看谢丫头没搭理你,你吃醋了啊?”
  
  “爸……”项柏无奈的喊一声,接着眼神一变,认真的说:“爸,您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您年纪也不小了,别不拿您的年纪当一回事儿,您要是有哪里不舒服……”
  
  项大树嫌弃地摆摆手,语气有些烦躁,“得了,拿你爸当小孩子呢?我自己有分寸。不过就是断了几条肋骨、戳了几个口子而已,死不了。”
  
  项柏顿时急了,横眉竖眼的说:“什么不过就是戳了几个口子?您知道您断掉的那几根肋骨,差点儿就插。进心脏,差一点儿就要了您的命吗?您怎么还……”
  
  “行了,我知道了。”项大树再次打断项柏,扭头看着他说:“行了,小柏,我真的没事儿,你且就安心吧。我老当益壮,少说还得再活个百八十年,你还用不着现在就担心没爸爸。”也许是镇定剂还没完全失效的原因,他的眼睛有些浑浊,但看着项柏的时候那双眼睛却又带着笑意,充斥着睿智和慈爱的光辉。
  
  项大树此时心里如明镜一样敞亮,他知道项柏这么担心的喋喋不休,是因为他吓坏了,他害怕因为自己的过失而失去父亲。而项大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抚他,让他知道他心里的恐惧根本没有必要,他已经救回来了,并且会一步一步的恢复健康,等他康复后就会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许是项大树安抚的眼神起了作用,项柏深深呼出一口气后,也渐渐镇定下来。
  
  但项柏的眼眶还是微红的。
  
  看着一床之隔的项大树,他的声音略带着愧疚和颤抖:“爸,这一次,应该是我护着你才对。你护着我这么多年,早就应该换我保护你了,您,您不知道您多大岁数了吗?若是有个万一……”
  
  听见他这么说,项大树却止不住骂道:“混小子!反了天了?你再大也是你老子我的儿子,什么时候要儿子护着老子了?我跟你说,只要我没进坟墓、没化成灰儿,你这一辈子都得是我护着,你要是想护着我啊?行,就等我老年痴呆的吧,你个混小子!”
  
  听见项大树中气十足的训斥,项柏忍不住笑出来,感动不已的喊:“爸……”
  
  项大树却故作嫌弃的摆摆手,闭着眼睛不看他:“行了行了,男子汉大丈夫,你都多少年没流过猫尿了?别在这时候晚节不保,收起来、收起来,看着真是碍眼。”
  
  项柏擦擦眼角的湿润。
  
  这时再去看薛嫣,她正捂着脸蹲在窗子下面,整个人缩成一个蘑菇。
  
  项柏奇怪的问她:“白莲,你做什么呢?”
  
  薛嫣摆摆手,闷声闷气的说:“别管我,让我哭一会儿,太感人了!”她忍不住在心里脑补了几十万字的禁断爱情故事,现在把自己给虐得死去活来的,眼泪止都止不住。
  
  项柏:“……”
  
  项大树却哈哈一笑,调侃的念叨了一句:“咱们谢丫头,还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儿呢。”
  
  下午江阿姨果然带着俩小孩儿来了。
  
  两个孩子看见项大树和项柏,直接忽略在病床上摆着一个小台子,放着笔记本办公的项柏,和在外面的项柏的病床擦身而过,扑到项大树那边亲亲热热的喊:“爷爷!”
  
  “……”项柏受伤的把抬起来想要接受孩子们拥抱的手收回来。
  
  项大树得意地看一眼项柏,“哎”一声,搂住两个小不点儿,这个亲亲、那个摸摸,慈眉善目的样子特别有父爱的模样。
  
  项柏忍不住会心一笑,刚升腾起来的一点儿嫉妒心也消散了。
  
  项大树问两个孩子:“这几天想没想爷爷啊?”
  
  “想了!”、“特别特别想!”项安和项康两个人异口同声,项康抱着项大树的腿,项安则爬上病床坐在床边说:“爷爷我可想你了,今天连饭都少吃了一碗!”
  
  项大树哈哈一笑,勾一下项安的小鼻子,“是你少吃了一碗,还是小康多吃了一碗?”
  
  项康:“……”嘤。
  
  项安皱着脸说:“好吧,是小康吃了两碗,我吃一碗。但这样一对比不就是我少吃一碗吗?我也没说错啊!”
  
  “对,对,你没说错,哈哈哈!”项大树摸摸项安的脑袋。
  
  项康拉住项大树的袖子,仰着头可怜巴巴的解释说:“爷爷,不是我不想你,是因为今天江阿姨做的糖醋肉段,可好吃了,我……我一不小心就吃了两碗饭。”小眼神透着十分委屈。
  
  几个大人哈哈大笑,项柏也把项康招呼过去摸摸孩子的脑袋,询问两个人的功课进度。
  
  江阿姨笑呵呵的看着项大树和项柏,接着把拎来的保温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又把她熬好的鸡汤倒出来,一边倒一边说:“怕你们刚手术完吃不了荤腥,我一勺子一勺子把鸡油全撇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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