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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第一醋夫[快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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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话。”
  “我真的烦死这个人了,你和沈渊谈恋爱谈的好好的,他为什么一定要横插一脚来当这个搅屎棍?你和沈渊都是初级系统,如果他一个不高兴,把你们两个都吃了怎么办?”
  车厘子这才后知后觉,她怎么忘记了这一茬?那上一个世界周幕城没有作为,甚至被沈渊利用那个世界的权势压制了,是不是因为沈渊的并没有惊动周幕城?
  周幕城不知道沈渊也是个初级系统任务者,沈渊才能顺利完成任务?
  少女突然一声不吭,目光却从陛下身上移开,转而投向了在场的几个年轻武将。皇帝的妃子这样光明正大的打量别的男子,周公公还不明白她这是中了什么邪。
  难道在场的几个年轻武将里有她的旧情郎?她被陛下拒绝惨了,想在旧情郎眼中寻求安慰?但是那些年轻武将,一个个的都在欣赏舞蹈,只有少数几个三四十岁的老将在偷偷地往皇帝这边瞟,偷看皇帝和后妃的互动。
  周公公还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那边沈渊却突然重重地放下手中杯盏。
  “站着作甚?还不过来服侍?”
  皇帝的声音不大,被丝竹声盖住了,只有近处的几个人能听得见,包括周公公,车厘子,太后,以及侍奉在后面的宫女在内,不超过六个人。其余人却能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看出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车厘子也猛的回神。
  怎么了?
  突然生气了,还让她过去?
  虽然摸不透沈渊的心思,但是至少他让她过去了,车厘子便迈着轻快的小碎步,走到身边身边坐下,殷勤的给他的酒杯里满上酒。
  “陛下请用。”
  沈渊却不去碰那酒杯,而是乜着那双桃花眼,嘴角勾出一丝冷笑,道:“朕的将领们好看吗?”
  什、什么?
  车厘子原先还一头雾水,再看沈渊冷笑的表情,一瞬间不知为何,突然福临心至,心想沈渊这不会是发现她刚才在偷看那些武将,所以吃醋了吧?
  有了这个认知,和沈渊的坏心情不同,她现在却很是雀跃。
  她一高兴,眉目间就不由有了丝阳光明媚的笑意。与之相反的,沈渊的脸色则愈发下沉。
  一瞬间,连周围的气温都似乎冷了几度。
  车厘子壮着胆子,偷偷伸手,去抓沈渊放在桌下的大手,嘴上说道:“那些人就算再好看百倍千倍,也比不上陛下的一根头发。”

  ☆、暴君不近女色04

  此人油嘴滑舌; 能腻死人的甜言蜜语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可不知为何,沈渊竟然不觉得她虚伪,反而有些高兴。
  他没有记忆; 连情绪都被系统压制了; 系统的说辞是,他现在所寄宿的这具身体性格过于暴虐,如果不压制他的情绪,它怕他自己的情绪都会被原身的影响; 而不能好好完成任务。
  沈渊对系统的说法表示怀疑,他对自己的自制力还是有信心的,但是并不妨碍他要完成这个任务的决心。因为他隐隐知道; 只有完成了任务,他才能去守护某个东西,又或者是某个人。
  作为一个“冷酷无情”的任务者,周围的人与物与景; 在他面前几乎都是黑白色的; 可是就是有那么一个例外,就是眼前这个女子; 她竟然是彩色的,那么鲜明。
  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的目光。
  偏偏此人看他的目光,不是原身的记忆里那样要么羞涩躲避,要么娇嗔痴怨。沈渊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到底是因为原身以前太少关注他的妃子; 因为不了解她,不知道这人确实还有眼下表现出来的这一面,还是……
  她对他似乎有着不寻常的吸引力。
  所以,沈渊让系统扫描了车厘子。
  只是系统还没有给他结论,他先看到了什么?
  这个女人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目光投向了他的臣子?
  沈渊忍无可忍。
  早在上午的时候,她坐在他怀里,沈渊就知道他并不排斥她的靠近。只是那莫名其妙的亲近之感,让他有些不自然,所以他才会直接离开。现在她都当着他的面给他戴绿帽子了,他哪里还管得着那点不自然的感觉,当即把人唤到身边。
  心里想着,看她还敢不敢看他的大臣。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直接抓住了他的手,更是说出那些腻死人的甜言蜜语。而现在,虽然他毫不留情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那手上所留的触感却一直萦绕在心头,细细软软滑滑腻腻,这种触感,记忆深处,他好像在哪里感觉过。
  只是一想到她刚才当着他的面看别的男人,他就忍不住暴躁起来——这还是系统压制了他七情六欲的情况下,如果系统没有提早对原身的情绪做压制处理,他现在说不定会现场杀人!
  这几个年轻的将才,该放到沙场上去锻炼了,他想,毕竟以后要用到他们的地方很多。
  ……
  冷酷无情的陛下似乎不喜欢她的碰触,刚被她抓到手,就把手抽了回去,然后又开始自顾自的喝酒了。
  车厘子也不生气,给齐姝丢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欣赏完齐姝那一副快要被气到晕过去的表情,才转头继续看表演去了,心里美滋滋。
  她向来都很喜欢那些身怀技艺的人,在现实世界中也很喜欢看人跳舞。场上的舞姬们身穿舞服,手持琵琶,飘逸的裙摆似飞舞的蝴蝶,在晚风中轻舞。她们时而反弹琵琶,时而将琵琶放在身前弹奏,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连她这个做女人的看了,都忍不住为她们着迷。
  那沈渊呢?
  她转过头去,不想竟然正好撞上皇帝未来得及收回的目光。
  如果仔细看,似乎还能看到,皇帝的耳朵有点儿发红。
  车厘子拿帕子遮着唇,颔首偷笑。
  好啊,竟然偷看她。
  看来革命胜利指日可待了,她想。
  然后她又有了别的烦恼。
  沈渊既然对她有兴趣,会不会招她侍寝?如果真的招她侍寝了,那她是乖乖献身呢?还是拒绝呢?
  她现实中的年龄再过几个月就成年了,讲道理已经到了可以那啥的年龄。在这个世界,这具身体也到了可以承宠的年龄,毕竟都十五岁及笄了。
  可是一想到她的第一次要交代在这里,对象还是失忆了的沈渊,她就有点不乐意。
  失忆了的醋坛子肯定没有没失忆的会疼人,听说第一次都很疼,她怕呀!
  她想了很久,各种可能和应对方法都想了,到最后也没有作出决定。
  然而她明显想多了。
  皇帝之后又坐了会儿,就率先离开了。当晚没有招车厘子侍寝,第二天一大早更是下令,提前结束这次狩猎,起驾回宫。
  回到皇宫里,车厘子这才感受到更为严苛的宫廷制度。
  除了每天的晨昏定省以外,吃穿用度也严格地按照昭仪应有的来,这倒没什么,车厘子本来就不是惯于享乐和追求奢华生活的人,气就气在齐姝的品级比她高,她的吃穿用度比自己好上一个层次,还天天在自己面前炫?
  炫也就算了,车厘子也不是善妒的人,更何况这些东西都不是皇帝赏赐的,她根本就不关心别人是不是用的比自己好。
  关键是!
  齐姝,她唠叨啊!
  端着一副御姐音,整天在她们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坐在那里叨逼叨,诸如她又用什么新布料做了什么新衣服,给太后做了新手帕之类的。
  车厘子只想说一句话:大姐,你的话能不能像你的宠爱一样少?
  当然,齐姝听不见她的心里话,就算听见了,她也只会以为车厘子是嫉妒了,反而会变本加厉。
  眼下几个妃子还都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听齐姝炫耀。她们都持着得体的微笑,似乎单纯地为齐姝有太后的宠爱而感到高兴,其实仔细看,都能看到她们手上的帕子都要被捏变形了。
  车厘子撇了撇嘴,在心里“啧”了声。
  这边,齐姝刚说完要给太后绣一块青鸾手帕,太后拍了拍她的手,慈爱地说道:“你是个好的,这份心意我领了。只是这些活交给绣娘便是,不必如此费心。”
  “母后说的是哪里话,臣妾技艺不精,不能给母后绣衣物,也只有一块帕子能拿得出手。陛下不来后宫,我们这些做妃子的,只能更多的在母后膝下尽孝,为陛下分担。”
  这话说得漂亮,在场的几个妃子纷纷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更有会来事的紧跟着说道:“淑妃姐姐说的是,臣妾也绣了一块帕子,明日便能收工了。”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于是在场的所有妃子都绣了帕子,过不了几天都能收工。
  除了车厘子。
  太后怎么可能少她们这几块帕子用?当下就想说不用麻烦,却被齐姝抢先发言。
  “妹妹怎么不说话?”
  于是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车厘子。
  是啊,在场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都在表孝心,她却兀自不懂,这要是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车厘子可要遭殃了。
  那边太后已经配合着皱起了眉头,车厘子却不慌不忙,说道:“姐姐也不是不知道妹妹不会绣活,何来多此一问呢?更何况宫中本就有御用绣娘,各位姐妹就算想尽孝心,也不要拖累了母后,让母后用差强人意的绣品呀。妹妹记得,姐姐的绣活可不止‘技艺不精’这四个字这么差劲。”
  这一段话下来,在场的人几乎都被她得罪了个干净。
  其中得罪的最狠的,自然要数齐姝。
  其余几个妃嫔天天被齐姝明里暗里针对打压,早就看不爽她了,偏偏她的位分都比自己高,陛下还不涉足后宫,她们只能仰太后鼻息过活,从来都不敢和得了太后偏宠的齐姝对着干。
  今天车厘子突然狠狠地扇了齐姝几巴掌,虽然也质疑了她们的绣活,她们却都不觉得难堪,更多的是用看戏的态度,看着齐家这两姐妹的争斗。
  妙啊。
  齐姝气急败坏,用求助又可怜的目光看着太后,“母后,臣妾……”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看向车厘子,目光中带着寒意,沉声说道:“哀家看中的是她们的心意,与绣活好坏无干。你姐姐一片孝心你不学,反而质疑她,齐家的嫡出小姐教养怎的如此差?”
  “是臣妾错了。”车厘子从善如流地认错,却不肯承认她的观点,用委屈的声音继续说道:“只是臣妾不懂,为何姐姐的孝心不但没有让母后用上更好的帕子,反而要用次品,难道孝心就是为了让母后过得比以前更差吗?母后不知,臣妾也常想尽孝心,只是为母后缝制了被子、中衣、外衫,还有鞋子手帕,都因为缝的不好,被臣妾压在了箱底……没想到母后如此体恤臣妾,喜欢这种孝心,母后放心,臣妾明日便将那些绣活都带来给母后。”
  原身确实给太后缝制了不少东西,只是因为绣工太差劲,所以她从来没有拿出来过。
  如今倒便宜了车厘子。
  果然,她这一段话下来,宫殿内一时间竟无一人说话。
  就连太后,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拒绝?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不拒绝?难道她还真要用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帕子到也就算了,只是边角处的绣活不够精细而已,她象征性地用两天就能换了。可是让她用绣工蹩脚的衣物和被子?不可能。
  好在她还有个贴心的儿媳妇。
  齐姝见太后一时无言,只好站出来说道:“是臣妾的不是,竟然只想着能为母后做点什么,没有考虑母后是不是真的需要,实在有负母后怜爱,母后您责罚臣妾吧。”说完就跪下了。
  说跪就跪,能屈能伸,车厘子都忍不住为她叫了声好。
  “罢了。”太后揉了揉隐隐发疼的额角,说道:“起来吧,哀家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暴君不近女色05

  时间过得很快; 一转眼竟然十天就过去了; 这十天来车厘子每天除了晨昏定省之外,其他时间都在想着怎么样去接近沈渊。
  去后花园蹲人?
  蹲不到,皇帝根本就不去后宫; 终日缩在乾清宫不知道在干啥。
  洗手做羹汤去御书房献殷勤?
  不行; 她连乾清宫的门都摸不着,直接被侍卫轰走了。
  派宫女二十四小时盯着皇帝的去向,她好借机偶遇?
  这更行不通。
  窥探皇帝行踪可是大罪,给宫女十个胆子她还也不敢这么做。再说了; 就算宫女敢,车厘子也不敢。这简直就是往太后和齐姝手上送把柄,到时候她们不整得她脱层皮才怪。
  她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好难啊!
  车厘子趴在床上; 不想面对现实,奈何外面的宫女又来催了。
  “娘娘该起了,再不起可要迟了。”
  她什么时候才能当宠妃?什么时候才能恃宠而骄免去这该死的晨昏定醒。
  她真的很不想再去面对太后的那张老脸啊啊啊……还有齐姝那十万年都不改变的炫宠套路。况且作为一个有理想的知识分子,在这种连在皇帝面前争宠都做不到的后宫里; 她真的闲的快要长毛了。
  车厘子丧着一张脸; 任由宫女和嬷嬷全权负责她的梳妆打扮。
  她这精神萎靡的样子,看得嬷嬷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嬷嬷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娘娘精神些,让太后看到可要不喜了。”
  车厘子不为所动,丧着一张脸来到慈宁宫,没想到竟然看到了她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人。
  沈渊啊啊啊!!
  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要抱抱,然后跟沈渊诉苦; 车厘子一改刚才的丧逼脸,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热情的气息,看得在场的妃子一个个神色各异,甚至为她感到害臊。
  就算心里再怎么高兴看到陛下,也不用这么夸张的表现出来吧?她们甚至觉得车厘子是故意的,故意表现得这么夸张,想要讨得陛下欢心。
  于是众人的目光又齐齐转向皇帝,想看看他是怎么反应。
  皇帝面色如常。
  年轻的皇帝陛下身上的暴虐气息似乎越来越少了,不知是被刻意压制了,还是确实在慢慢散去,太后摸不清楚,但是从他在前朝处理的几件事情来看,这个养子确实越来越冷静自持,且有向明君发展的趋势。
  他向来是个心思深沉的。
  一改暴君形象之后,朝中几个和太后宰相一党不对付的大臣——那几个所谓的贤臣,已经在开始向皇帝靠拢了。
  自上次狩猎回宫后,他开始收权,将以前散放在几位大臣手上的权力一点一点慢慢收回,有时候甚至悄无声息,等大臣后知后觉发现时,一切都已成为定局。
  而有一点则很值得人注意,那就是,那些被收回权利的大臣其实都是贪官,皇帝用了十几日的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肃清了这些贪官,接下来一步他要怎么做,大家都在观望。
  太后和齐宰相心里都有不好的预感。
  太后迫切的想看到皇帝,探探他的口风,和车厘子一样,每天也在盼着他出现,甚至几次派了宫女去乾清宫请,但是皇帝都没有理她,只说政务太忙。
  好在今天是月初第一日,皇帝必须来慈宁宫向她请安,所以车厘子才得以有机会再见到沈渊。
  当然这些车厘子都不知道,其他妃嫔们也是如此,对于她们而言,这是她们每个月仅有的两次见到皇帝的机会,所以她们都很开心。
  她们都为皇帝的到来而欣喜不已,但是却又因为矜持没有表现出来,因而一看到车厘子如此表现的时候,她们一边在心里哂笑,觉得车厘子过于浮夸,另一方面,她们其实是自责的。
  自责自己是不是过于追求知书达理的贤惠形象,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欣喜,从而没能让陛下知道她们的满腔情意。
  那么,陛下会不会以为在场只有齐嫔一个人更喜欢他,从而对她另眼相待?毕竟之前她们就听说了,陛下去狩猎时,齐嫔惊马,是陛下亲自把她救回来的,虽然后来陛下没有招她侍寝,但是就“近过陛下的身”这一点,她也是后妃里面的独一份了。
  一时间,在场众人心思纷纭,竟然没人说话。
  最后还是齐姝开口打破了僵局,她稍稍捏了捏嗓子,发出曾经特意训练过的最温婉迷人的声音,对皇帝说道:“陛下,臣妾最近新学了一样菜式,想请陛下赏脸品尝。”
  这可算是正大光明的邀宠了。
  其他妃嫔纷纷反应过来,她们自然不会给她单独表现的机会,和在太后面前争宠不同,她们现在可谓是使了浑身解数。
  柔画宫的梁昭容紧接着说道:“陛下,臣妾最近新画了一幅画,想要请陛下题字。”
  璇华宫的颜昭媛说:“臣妾新学了一支舞,想跳给陛下看。”
  就连在场位份最低的林婕妤也不甘示弱,“臣妾新学了一首曲子,想要弹给陛下听。”
  一圈下来,就车厘子没有说话。
  几位妃子都在紧张的期待着皇帝的选择,车厘子没有横插一脚,大家都选择性地忘了这个人,却不妨碍皇帝把目光投向了车厘子,似乎在无声地问她有什么准备。
  车厘子:……
  她是真的没想好要用什么来讨好这个失忆了的沈渊。
  以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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