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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宠入骨[快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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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诗拉开门,迟恕不知是从何时起,就站在门外。
  他今生的执念是:除了爱,他还要完全的占有,不许她离开。
  俞诗有点心虚地看着迟恕,迟恕只冷淡又固执地说了一句话:“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女人。”
  俞诗什么话都没再说,出门走了,背影像是灰头土脸的落荒而逃。
  她想想自己这又是何必呢?人家情投意合,当爸的也没意见,就她一个要跑来当棒打鸳鸯的恶人。这要是让国外的女儿和常年出差的老公知道,又要数落她瞎操心。
  纪千尘关上门,反身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抱了迟恕的腰。“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你看看你绷着脸一副不好惹的样子,是不是在担心我被她吓跑……”
  话音未落,便有柔软微冷的唇落下来,鼻息间充盈着属于他的味道。
  迟恕拥住了她,这样的怀抱,像是保护又像是圈禁。“你刚才说过的话,不许反悔。”
  她被吻得气息不匀,却还要逗他:“我说了什么话……”
  粉唇再次被覆住,遭遇更加缠绵温柔的吻,像是要不依不饶地吻到耍赖的人承认才肯停下。
  她面红耳赤地捧住他清俊的脸,不让他乱动,掌心感觉到的温度烫人。“好了,我说过话,我不反悔。”
  她这是缴械投降了,可他现在,却仍是不想放过她。
  俩人又是经历了一番激烈的运动才出门去吃饭,出门之前,纪千尘累得浑身酸软,不想动弹。
  迟恕原本是非常体贴地过来伺候夫人穿衣,结果看到她面带红霞,娇弱无力的样子,那根隐忍的神经险些又要溃不成军。
  后来他总在想,有些事情会让人上瘾,比烟瘾还厉害。
  在婚礼和蜜月旅行后不久,迟恕跟纪千尘商量,说要把岑静接到A市来。先请个专家再尝试治疗一下,如果真的没好转,放在身边照顾也更方便。
  纪千尘有点意外,她是知道的,从前迟恕有多不喜欢她妈妈。“你真的愿意?”
  迟恕想了想,问她:“如果有一天,我爸爸或者大姨生病了,没人照顾,你会不会送他们去医院,陪他们看病?”
  纪千尘点头,这好像是做妻子的本分。“应该会。”
  “那不就行了。”迟恕安抚似地在她背上轻拍了拍,“如果以后真要面对什么,咱们听天由命,总不能让我们离婚吧。”
  纪千尘缩进他的怀里,觉得特别有安全感。就像他曾经说过的:一切,有我。
  转眼,又是一年。
  魏婕终于带来了好消息,当初纪千尘拜托她找的人,找到了。——是二十多年前,那场车祸的肇事司机。
  魏婕不敢居功,她承认自己没那个能耐,还是团队的力量大。再坦率一点说,这次意外收获,不是因为那个人有神一样的对手,而是因为有猪一样的朋友。
  他朋友前几天开车撞了人,在警察面前拒不认罪,还把他供了出来,说他当年也撞了人,过了二十多年都没事。结果警方一查,两人一块儿被抓。
  当年的肇事司机承认,那晚在藿山附近,他因为车速过快,刹车不及,撞了人。本来是两个女的都会被撞到,关键时候,一个奋不顾身地推开了另一个。
  当时的场面太惨,其中一个女人坐在尸体边哭个不停,他心里害怕,开车溜走了。
  纪千尘来到妈妈的房间,一边给岑静梳头,一边轻轻地问:“在那场车祸里,没有争执和陷害,你和俞音是打算去故地重游的,最后,是她救了你,对吗?”
  没有回答,岑静对着镜子,笑得平淡温柔。
  迟恕在外面叫纪千尘,今晚,他们约了魏婕和蒋波一起吃饭。纪千尘把岑静交给阿姨照顾,和迟恕一块儿出了门。
  纪千尘转身离开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岑静笑着笑着,眼眶就湿了。
  有一个声音,已经在她脑海中反反复复回响了二十多年。“别哭啊,笑一笑……从前都是你保护我,现在终于轮到我来保护你一次了,我不后悔……”
  迟恕和纪千尘把吃饭的地方约在家附近,现在蒋波和魏婕已经成了一对情侣。
  他们是在迟恕和纪千尘的婚礼中认识的,两个最热情卖力的人一见如故。倒是纪千尘大跌眼镜,没想到魏婕左挑右选这么些年,原来中意的是瘦瘦高高、戴眼镜的这一款。
  纪千尘此时已经留长了头发,只是吃嘛嘛香的特点依然没变。在美食面前,她从来不是淑女,就在她准备撸起袖子大干一场的时候,迟恕娴熟地从手腕上取下个黑色的发圈,帮她扎了个马尾辫。
  她印象里,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好像是有一回,她抱怨老公太打眼,每次一起出门,都会有数不清的大姑娘小媳妇,把目光粘在他身上。
  迟恕后来就随手带着根黑色的发圈,乍一看以为是饰品,细看就知道是名草有主,还能随时方便夫人用餐。
  蒋波小声念叨了一句:“迟总真是贴心。”
  魏婕拿了张纸巾,哄孩子似地为他擦了下嘴,又拍一拍他的背:“别羡慕,我也贴心。”
  接下来,一阵掩耳盗铃式的眉来眼去。
  吃完饭,道了别,迟恕和纪千尘俩人手牵着手散步回家。
  他的指尖不安分地在她掌中挠了挠:“迟太太,我发现你最近饭量又有增加。”
  纪千尘娇憨地笑:“怕我吃穷了你?”
  “不怕,”他出其不意地打横将她抱起来,还顺势掂了掂,“就想看看吃那么多,长胖了没有。”
  “别……轻拿轻放,” 她花容失色,抱紧迟恕的脖子,红了脸,“我吃得多,那还不是因为……现在有两个人了……”
  “……”迟恕被一阵狂喜袭卷,笑得那样好看。还好,他已经遵守承诺,及时戒了烟。
  他兴奋得想要抱着她再转上几圈,却又不敢,最终只在她的鼻尖上蹭一蹭,像在逗弄一只可爱的小猫。“居然不早点告诉我!”
  “我自己也是昨天才知道的。”纪千尘挣了挣,“放我下来吧,天快下雨了,咱们早点儿回家。”
  “不放,”他笑容里尽是宠溺,“我就想抱着你们‘两个人’回家。”
  纪千尘不和他争辩,把脸埋进他温柔的怀抱里,眼中盛满了爱恋。吃了那么多,再被抱回家,想不胖都难呢。
  大风夹杂着潮湿的雨气在城市中穿梭,真的快下雨了。不远处的某家小店里传出轻快的歌声 ,在温柔地吟唱:“慢慢喜欢你,慢慢地回忆,慢慢地陪你慢慢地老去……”
  这个城市对于迟恕而言,终于不再冰冷,因为有一个人就像温暖的风一样,穿过喧嚣的城市,最终为他驻足,为他守候。
  “迟恕,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当初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处?”她伸手在他的胸前戳了戳,目光滑过他又高又挺的鼻梁,好看的嘴唇和下巴,怎么样都看不厌。
  “别乱动。”他的神情依然那样清冷,漆黑的眸光扫了她一眼,落在她的肚子上,立即化成温柔的水。
  他一直没告诉她,在她进入康宁后,好几次下班,她走在下雨的路上,他开着车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送过她一天又一天。
  他生怕,她的出现只是一场梦,她随时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时,他不能为她撑一把伞,给不了她一个怀抱。他多想有一天,能和她一起,走过雨季,走在回家的路上……
  “因为在我的心里,你从来没有离开过。”
  你一直,都住在我的心尖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个世界是架空古代《废柴公主》,下世界结束后,就会回到主世界,完结全文。


第七十六章 公废柴公主1
  这正是杏雨梨云; 春景如画的好时节。
  这日; 京城喜来茶楼中热闹非凡; 人满为患。茶客们都聚在二楼临街的窗户往下张望; 生怕错过了梅香苑新选的花魁游街的时辰。
  有外来好奇者询问:“不知那花魁姑娘; 是否当真国色天香?”
  “您有所不知; 这位新选上的花魁名叫苏锦儿。她若是不美; 夜鹰阁的阁主谢明渊又岂能看得上她?”小二哥一边将茶点摆在木桌上,一边解释,“谢阁主那可是当今女皇陛下的外甥; 年纪轻轻便做了阁主; 前途不可限量的。”
  城中人皆知; 所谓夜鹰阁,并非江湖门派,也不归朝廷管辖; 它只属于燕国皇帝。这是一个,专为皇帝培植杀手暗卫的地方; 它超然世外,又神秘莫测。
  一位凭栏远眺的公子哥儿接了话:“你们不知,那苏锦儿除了漂亮; 琴也弹得好。前两日我才去过梅香苑; 正听见琴声曼妙; 打从锦儿姑娘的房间里传出来。听送酒的伙计说,那是谢阁主与锦儿姑娘闲情雅致,合奏一曲呢。当真是琴瑟合鸣; 一对神仙眷侣!”
  “堂堂夜鹰阁的阁主与梅香苑的姑娘,算哪门子的神仙眷侣?”有人神情古怪,匪夷所思,“我怎么听说,那谢明渊与公主殿下,可是早有婚约的!”
  听了这话,众人皆一时沉默。
  眼下,燕国只有一位公主,那便是女帝的独生女儿,毫无疑问的储君。
  大燕如今尚只出了两位皇帝,开国皇帝郦云天,天生神力,是位草莽英雄。他戎马半生,推翻了西齐王朝,自己当了皇帝,改国号为燕。
  相传,那时帝后伉俪情深,郦云天称帝之后虽也幸过几个后宫女子,然宫中人都说那只不过是帝王风流的本性,皇上心中,唯有皇后谢挽一人而已。
  郦云天一生只有一个孩子,便是出于中宫,谢挽所生的公主。公主自出生便被帝后视作掌上明珠,取名郦笙歌。
  皇帝驾崩的时候,郦笙歌还小,于是,谢挽成了当今的女帝。这些年来,女帝自己过得清心寡欲,毫无奢靡,却对公主予取予求,百般宠爱。
  夜鹰阁自燕国创立时便已存在,世代由谢家人掌管。到了这一代,夜鹰阁的掌门人正是皇后的外甥、公主的表哥谢明渊。
  茶楼里,这会儿突然安静,于是剥花生、吃糕饼的声音就变得清晰起来。
  角落桌子上坐了位女扮男装的年轻“公子”,正拿着块桃花糕,一口一口吃得香。对面坐着个面目清秀的小书僮,皱着眉头,一脸郁闷的模样。
  巧得很,这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这一世的纪千尘。她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份,就是众人口中那位,头上绿帽带得醒目的燕国公主——郦笙歌。
  对面的书僮,是她的贴身小宫女芳苓。芳苓已经苦着脸,对着自家公主看了许久,也不知公主到底是心多大,才能听着未婚夫的风流韵事,还有这么好的胃口。
  有人打破沉默,小心翼翼地评价了一句:“要我说,苏锦儿虽漂亮,却也担不得‘国色天香’四个字,公主美貌那才是堪比天仙,人比花娇。”
  “公主虽说是天姿国色,无人能及,可她不学无术又好色,哪个男人愿意娶?”
  不知是谁说了这话,引来意味深长的哄笑。
  “我听说,前几日公主去了趟夜鹰阁,你们猜怎么着,她居然从她未婚夫的手下看中一名暗卫,抢了人回去,给自己做夫郎。”
  众人皆是兴味盎然,有人“啧啧”嗤笑道:“这女人该是有多厚颜无耻?才不过十几岁,便已养了一宫的美男,女皇陛下的后宫都不及她。她还要公然去未婚夫的眼皮子底下要男人,简直色中饿狼。”
  芳苓忍无可忍了,她压低了声音叫了声:“公……公子!你听听他们,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纪千尘慢条斯理地剥花生,眼皮子都懒得抬。“其实,他们说的话……大多属实。”
  “……”芳苓为公主叫屈,快要气得欲哭无泪。
  其实,不学无术是真的,拥有一宫的美男是真的,前几日去夜鹰阁要来个暗卫,也是真的。然而,郦笙歌不好色。
  纪千尘刚接受这个身份的时候,简直快要喜极而泣,觉得自己是撞大运了。
  郦笙歌身为天之骄女,是先皇和女帝唯一的孩子,说是掌上明珠都不足以形容她身份的尊贵。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生下来就是王储,注定将要坐拥江山。
  还有,她有一个武功非凡、玉树临风的表哥谢明渊。谢明渊不知是京城多少闺阁女子的梦中情郎,却早早地由女帝做主,为郦笙歌和谢明渊定下了婚事,成了她的未婚夫。
  拿到这样一手好牌,大概谁都会乐得笑掉下巴。
  然而,那一世原主的命运,却在登基之后来了个神反转。
  在郦笙歌与谢明渊大婚之后,谢挽禅让皇位,做了太上皇。郦笙歌于繁琐国事上疲于应付,便对君后谢明渊非常倚重。
  不久后,她发现了谢明渊和苏锦儿的事,大发雷霆。谢明渊为了保护苏锦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干脆在郦笙歌的酒里下了毒。
  原主毒发三日才死,这三日中不能言语,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连太医也诊不出患了什么重病。谢明渊就守在房中陪了她三天,断断续续地,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昔年,郦云天揭竿而起,一路打进皇城,斩杀了西齐的皇帝,平定了天下。和他一起打天下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便是郦云天的忘年之交谢钊。
  郦云天出身草莽,虽然有一身神力,却少不得谢钊的辅佐。谢钊此人文武双全,有勇有谋,年纪已经当得起郦云天叫一声叔叔。
  得了天下之后,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谢钊是个睿智的人,为防止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他主动提出,不愿在朝为官。
  谢钊的父亲谢鹰是个醉心武学的江湖高人,谢鹰早年创下了夜鹰阁,谢钊离开之后,就回了父亲身边,潜心习武。并且,谢钊立下誓言,除非皇上需要分忧,否则,谢家人不问朝政。
  郦云天感念其功勋恩义,封了他的女儿谢挽为后,一生对皇后非常敬重。谢钊则在夜鹰阁为皇帝训练暗卫和杀手,渐渐成了捍卫皇权的一把利剑。
  然而,郦云天是个粗人,即便当了皇帝,也改不掉那些让谢挽觉得恶心的粗鄙毛病。谢挽从来没有爱过他。
  再加上,他有了谢挽,又有了后宫,皇帝三宫六院是很正常的事。他也会为了稳定政局,接别的女子入宫,也会留宿、封赏,让那些女子往上爬的念头渐渐萌动。
  他虽然看在谢家的份上对谢挽与众不同,但情有独钟的皇帝到底是不多见的。谢挽表面上与他举案齐眉,心却越来越冷。
  后来,有太医诊出,郦云天因为旧伤累累,且常年酗酒,根本不能让后宫怀上他的孩子。谢挽悄悄压下了这个结论,开始策划假孕,并且在即将生产之时,命人从宫外捡回一个弃婴。
  谢挽是皇后,而且是唯一一个为皇帝生下孩子的女人。从此,郦云天喜欢谁、临幸哪个妃子都不重要了。
  郦笙歌自幼便被立为皇储,郦云天死前,将皇位传给他倚重的皇后,叫她坐稳了江山,日后再传给他们的女儿。
  原主静静地躺在龙榻上,听完了谢明渊讲的故事,她一下子想明白了许多事。
  捡来的孩子如何比得过亲外甥?谢明渊是姓谢的,而她,什么都不是。谢挽一早就没打算把江山留给她,她只不过是个暗度陈仓的工具,如今,他们大可以过河拆桥了。
  谢明渊坐在床边,声音温柔得宛如初见。“你安心地走吧。你走了之后,举国上下都会为重病不治的女帝哀悼。咱们没有孩子,你的遗诏若是把皇位留给我,那是名正言顺。”
  那一刻,郦笙歌觉得生不如死。她这一生活着的意义,就是稳固了谢挽的地位,虚构了当年帝后情深的假象,伪装了一副慈母的嘴脸,最后,还成为了谢明渊既得天下,又不违背谢氏诺言的帮凶。
  谢钊说过,谢家人不问朝政。当年谢挽登基是受托于郦云天,如今谢明渊窃国,凭的是假遗诏。谁叫她从前瞎了眼,错信了这个白眼狼,日后,再没人会怀疑遗诏有假。
  原主是含恨而终的。纪千尘穿越过来,看完了原主的结局,不禁感叹:三个世界都不是亲生的,我怎么就这么惨?
  别看母皇现在对她千依百顺,那都是假的。猪养肥了,全都是待宰的。
  从小到大,谢挽把源源不断的奇珍异宝送进公主的芙清殿;公主爱吃的东西,哪怕跑死几匹良驹也要从最远的地方送进宫来;打从公主有了月事,但凡她多看一眼的美男子,都会被搜罗了当作她的夫侍……
  于学业上,公主基本是荒废的。谢挽没给郦笙歌请过习武师傅,说是怕她受伤,若遇危险,身边有侍卫就够了。教习文章的师傅倒是换过好几个,讲的从不是安·邦定国,治国之道,全是些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迂腐文章,公主一学就打盹,从此,不学无术的恶名算是背上了。
  纪千尘有了原主的记忆,她总算明白了谢挽这样养女儿的用意。
  除了给自己搏一个贤妻良母的美名,还帮郦笙歌平白招了不少骂名,最终结果,她就是要让郦笙歌无力与谢家争权。她要让天下人知道,公主是扶不上墙的阿斗,若是有朝一日江山易主姓了谢,那正是苍生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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