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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农女阿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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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花脸色大白,听冯氏的意思可不是要把陶莞与李昀凑成一对?何花心中顿时掀起狂风大浪,李昀是何等人物,就比那说戏文里唱的公子哥儿也低不了多少,如今李家在镇子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按自家门槛是想都没想过的。这样的亲事她可做不了主,虽然陶莞平日里的做派不与一般的庄户女儿相同,但说到底也是贫户人家的姑娘李昀怎么会瞧得上眼?何花私心里是希望这门婚事能成最好,可自家几斤几两的也是有分寸的。
冯氏见她脸色不大好,还以为何花心里不大同意,忙急道:“妹子你听我说,我们两家知根知底的,先前大姊在的时候我们家承了她的恩惠来不及相报,现下她都走了好些年了饶是我们想再怎么弥补也是无济于事。陶莞这孩子像大姊,模样手艺都是没说的,便是为了报答大姊当初的恩情我也会待阿莞如同嫡出的女儿,你看这么些年我哪点待阿莞不好了,若你挑出一丁点我的不是我就绝了想做这门亲事的念头。”冯氏说的急促,到后来已经是豁出去了,腆下脸面赖上了何花。
何花哪里晓得冯氏这样心急,彷如亲事已经板上钉钉,只是……何花忽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渴,端起桌子上的茶一口灌了下去定定心神,吐出一口长气才缓缓说道:“姐姐误会了,我、我是觉得我们家比不得你们家,做娘的哪里不想女儿觅得金龟婿好儿郎,但你可曾想过昀哥儿的意思?他平日里见的都是富家小姐罢?我私心是觉得阿莞不输那些小姐,但毕竟昀哥儿有自己的想法。你们夫妻二人待阿莞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但这婚姻到底是他们二人过日子,冷暖自知的。”何花忽然间红了脸:“村里的活寡妇可不少,我、我不想阿莞日后因着自家男人不疼不爱一辈子就这么晃过去了,倒不如挑个实实在在的庄稼汉子,知冷知热,两人互相搀扶的。”她这话说得是她与陶大友二人夫妻情深,虽然日子清苦了些,但好在二人同心,便是苦也觉得甜。
冯氏听罢一怔,念起自己与李德仁的感情何尝不是感激当初自己的坚持,若是听了她娘的意思不嫁给当年还是穷小子的李德仁而是另觅了那户陈姓的人家,指不定她现在该怎么悔去。年前听说陈姓的那个人又添上了一房妾室,这要是搁在李德仁身上,他哪有那个胆儿?
冯氏一阵唏嘘过后方才明白过来何花的心思,她不是不愿意,只是有顾忌。而冯氏这边便是她自己也不好打包票日后李昀会待陶莞十成十的好,毕竟李昀不是她亲生的,有些事劝起来是少了些力道。
她想了想,估摸着姆妈也快带陶莞回来了就道:“今日的事我也是与你提一提,无媒无聘不能说上台面。我也是心切才唐突了,一年又一年的,我要是不背后使把劲,昀儿这孩子怕是要搁在一边了。既然你心里有顾忌,我也不好强求,我只管先试探好了昀儿这边再与你商量这件事,至少落定了八字的一撇我才好说话不是?”
何花喜笑,就知道冯氏是个明事理的,这下她心里也痛快了许多,一口应下:“要是昀哥儿那边同意了,我与陶莞她爹自然没二话。”
冯氏一喜,说得口干舌燥的等的就是这么一句。现在在陶家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何花,一个家里还是女人做得了主比较细腻会打算,要不冯氏怎么偏偏挑上了何花来说亲事。
房内原先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一下缓和了下来,冯氏与何花二人各自心怀主张,待得房外的敲门声一响起,二人居然颇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陶莞与姆妈走了进来,见二人笑而不语的模样,一个古怪,一个了然。
陶莞提高手里的糕点盒子晃了晃,对何花道:“这会子家里的几个孩子可有的吃了。”然后又无奈地转头对冯氏道:“这日后我如果不多酿些米酒、腌渍些蜜饯送到舅母的府上怕是说不过去了。”
冯氏舔嘴一笑,巴不得她天天来、日日来,好与李昀培养些感情,她杏眼一转,嗔道:“那你可得多来,来少了我可不答应。”
在一旁的姆妈借势道:“表小姐酿的米酒最是香醇,光是香味就能把人给醉倒。”
吃过茶点,何花与陶莞便辞谢了冯氏,又去街上的酱料铺子买了二坛酱料就回了陶家。冯氏送了她们一程,临别时握住何花的手一阵凝视,那意思是让她放宽了心,李昀这边她自有主张。
待得何花母女一走远,姆妈便低声问冯氏:“少爷的事说得咋样了?”
冯氏娇气地偎上了自己儿时的姆娘,巧笑着道:“我出马您还不放心呐?”
姆妈被她哄得也是一时大笑,都快四十的人了,怎么还与小时候一样撒娇嗔语。
晚间冯氏决定一探李昀的心思,吩咐厨房炖了一盅清心润肺的枇杷叶梨枣汤亲自端到了李昀的房里,见他还在灯下读书,就借着灯火侧目打量起李昀。
如今可算是彻底长成人了,胡茬都生了好些,那时不时咕噜咕噜抖动的喉结看的冯氏一阵心酸,想着要是李昀他亲娘瞧见了该有多欣慰。
李昀觉察冯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好奇抬起头,没想对上的是她一双微湿的眼眶,他忙问:“娘,你怎么哭了?”
冯氏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意,哽咽道:“没事,娘就是开心。一年也没见你几回,现在瞧真切了倒像在梦里了。”
李昀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冯氏多愁善感是老毛病了,他如今年纪长了却是不再喜欢这样哭哭啼啼的性子,只好哄道:“儿子大了心却还牵挂着家里,就是走再远也是要回来的,这里是我的家,我不会忘,日后我多抽些日子回来可好?”不是他不想回来,只是京城那边尚有心愿未了,事关重大,他哪里会甘于闷在这个地方不闻不问。
冯氏点了点头,顺着李昀心软的时刻追问:“你什么时候才肯成个家?如今你都这般年岁了,要是被你亲娘知道该怨我没为你上心了。”她一面擦泪,一面留了余光来细瞅李昀的反应。
李昀就知她又要拿这个说事,原先都是哈哈一笑就打发过去了,今天被这么一问,脑中却浮现起昨日夜晚那香/艳的一幕,喉咙鼓了鼓,不自觉生了几许向往。
这样的神情冯氏可没有错过,当下心中一阵晃荡,这样的反应莫不是有了中意的人家了吧?那陶莞这边可怎么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回复更新啦,朋友们不要抛弃我呀~~~~~泪眼,来报道了~~~~
☆、46第四十六章:人生得意事
灯影幽照间冯氏才发现儿子已经长得这般大,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眉目间带着些青涩的少年;甚至已经可以完全独立不用她的照拂了。这么些年他在她身边留少离多;她私心里还把他当成那日新死了生母孤苦无依的孩子;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心思,就好比雏鸟生出足够抵挡风雨的羽翅执意要振翅出巢;而她这个做母鸟儿的娘是不是也该随着他的意思,让他自己有一番天地?
冯氏叹息一声;不觉后背僵直;但想到自己不过也是为了儿子好且自己又不能丢下陶莞这边;自己的面子更下不来台面,一时糊涂;竟不管不依起来;隐隐含怒道:“娘这边已经为你物色好了一位上选的女儿家,若你心里头还有别的意思,娘私下已经与那户人家说定,娘不管你日后要纳几个,但这份亲必须给我坐牢了,坐得实实的,那姑娘妻室的位置你可要千万动不得。”
李昀听着她的话里凌厉几许,着实为了平日慈眉善目,关键时候铁血手腕起的冯氏小吃了一惊,他仿若自嘲般笑了笑。
她的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过年那段时日他在家中她几次三番催他去陶家、往日时不时提起陶家表妹,又常常念叨着自己要是有陶莞这样的女儿这辈子就没遗憾了。她没遗憾这句话明里是对淘气的常欣说,但她哪次说的时候自己不也在场且还特意往自己这边看了看。
李昀低笑一声,他娘这是恼羞成怒了,以为他心里头有了别家的女儿,可她哪里知自己心里有余愿未了,更谈不上有心思成家。他从看出冯氏的意思时便前前后后想了一番,娶妻当娶贤,他如今难得才有这样一个安平的家,断然是不会为了一个自己执意要娶的女人闹得父母不痛快,带着新妇住在一个屋檐下扫了这么多年与家人积攒下来的亲密与和睦。
陶家的表妹就陶家表妹罢,不然他哪里还会抽功夫承了山路崎岖,又捎着那么一点子纸笔去低处偏院乡村的陶家。更何况自己又不是对她完全没有意思,想起这两日与她相处下来的感觉,倒也是平平淡淡里涌动着心安与知足,且自己到情动处也不是没有,李昀撑着脑袋低头闷闷地笑了。
冯氏听见他似是自沉的笑声,更加没了底,这当着她的面都敢怔怔出神,还笑得这般入迷痴神,一看真有几分叫狐媚子刮走七窍的模样,冯氏咬了咬牙,心里七上八下试探着问:“可、可是有自己中意的姑娘了?”
李昀笑容不语地望着紧张兮兮的冯氏,本想晚些日子再与她说,但想到以她的性子瞧出些端倪便会日夜茶饭不思为他发愁,他心里会心疼,就只好无奈地似有非有地提了句:“嗯,我觉着家里的一户亲戚的女儿还是挺好的。”
这话一出,冯氏心里擂鼓大作,一户亲戚?哪户亲戚?什么样的亲戚?她怎么不记得他有与亲戚家的女儿往日有较多的接触?她一时只往别处想,待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快速联想家里的那几房他曾见过的女儿时,想到一个脸色就难看一次,都不自觉拿她们与陶莞暗下做比较,这一一对比竟惊觉没有一个是合自己的心意的。
冯氏的脸色更阴沉了,李昀没想到她已经心切到这个地步,一心只护着陶莞,这是当局者迷啊……他不忍她私下再乱自猜测费了心绪,只好无奈握拳轻咳一声道:“日后还请娘常常邀表妹到家中小坐,她念着与我学几个字呐。”
冯氏完全愣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待反应过来已是漫天大喜临头的模样,一双眼睛弯的比月牙儿还要弯上几分,那笑容就是比灯花还要灿烂上几分,她又是欣喜又是感慨地牵起李昀的手,直恨自己刚才是被乱七八糟的蒙了心肝,居然没想起往日他接触的最多还是陶莞,口中的那个表妹,自然说的也就是陶莞了。她恼了自己,但更开心儿子的想法竟与自己的一致,瞬时胸中长气一吐,一块大石头哐啷落地。
她牵着李昀的手是摩挲了又摩挲,喜不胜喜,嘴巴都要笑得合不拢了。没忍住,嗔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李昀硬着头皮顶着她不无狡黠的贼溜眼神,只好哄她开心:“有些时日了。”在他知道家中二老的心思的时候,他本是无意,但心里却也不抵触,那几日思前想后的,把自己与陶莞曾相处过的时光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临了才发现素来不喜欢与女儿家说笑的自己,竟惊奇地已经自动把陶莞归入到至亲的范畴里面,夫妻夫妻,到头来多浓的感情还不是归到了这亲缘的份上,娶个与自己踏踏实实过日子又孝敬父母的妻子人生没有比这更得意的事。
窗外的夜禽在枝头低低叫唤了一声,一轮半圆不圆的月亮照得庭院越发清亮,他的目光透过纱窗落在了被月影照得清晰的梧桐上。
冯氏这么多年来的心事居然在今天就了了,她有如千斤重负堪堪落地,抢得一口舒畅的新鲜空气,笑着道:“你的心思娘自然依你。”既然是他自个提出来的,她当然不会丢了脸面急着闹着要办了这门亲,自然得一样一样按照规矩来。
李昀抿嘴唇边不自觉浮出一个苦笑,刚刚也不知是谁急得都厉声厉色了,这下居然说起要依他的话。他娘当家作主惯了,一时之间以为别人拂了她的意思到底心里不痛快,李昀想起自己当初要不是为了合她的心思而去,讨了房她不如意的媳妇指不定这么多年他苦心经营的亲情要僵硬得怎么样,他更加暗自唏嘘。
“天色不早,早春夜里雾气重,娘仔细别冻着了,我屋里开着窗不暖和,你还是早些回房歇了吧。”
“嗳,娘也不扰你看书了,你看汤都凉了,回头我叫姆妈再热一碗给你送来。”冯氏起身,眉目间洋洋洒洒,就像得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宝贝,一面自喜一面又要遮着掩着。她哪里知儿子的心思是曲曲绕绕多少幽折才合了她的心意,还以为自己料事如神一早就起了这方面的心思,今天居然还好巧不巧地碰见了何花母女与何花提起了这件事,一想来心里觉得都是缘分,更是开怀舒畅。
由得冯氏起身走了出去,李昀低头盯着瓷碗里早已经凉透的汤水,心中漫上几分说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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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未完,待会再补全。周继,妈对不起你啊,写了这么久还是没写到你,下面应大家要求给你加戏啊。
☆、47第四十七章:陶家的恩人
陶莞站在原地目瞪口呆,气恼这人怎么明目张胆进了自己家;眼梢只触及他熟悉的身影全身她就不自觉浑身发起颤;再一看他怀里的人顿时舒了口气,没等她反应过来何花就已经跌跑上去。
“娘!”牛牛扑腾一下笑嘻嘻跳到了地上,身上抖落的水珠霎时洒湿了一地的尘埃。
何花一把将他搂到自己的怀里;尚来不及责备他,一面摸着他湿漉漉的发顶一面带泪哽咽:“娘的心肝;你下次再闹这么一回娘也就跟你去了。”在陶家这么多年,与她血脉相连的统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和另外几个到底隔着肚皮;骂不敢重骂、责不敢重责,平时也只有对牛牛是尽了严母的职责。可到了这时候她却严厉不起来了,刚刚那种心生生被剜走的滋味是真的教她生不如死,现在还有余悸未平。
“陶家的,是这位小伙救了你家老四。”张翠桃方才话直说到一半差点酿成大误会,这下见他们母子紧紧相拥就有着几分尴尬,立在原地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就好意提醒还有一个人在场。
周继一脸春风三月暖笑地望着脸色惊惧交加的陶莞,那一口标志性的白牙在日光下笑得她有些晃眼。他的一身长衫因为抱着牛牛已经湿透,这春里最是容易染了风寒,也不知怎么看着他恬淡的笑容,她竟觉得有几分心安。
陶莞转身从灶房里拿了两条干布巾走到他身边,伸手递给了他一条,示意他擦擦身上的水渍。周继接过她递来的巾帕,淡笑着仍是不语。
“牛牛,大姊给擦擦。”她蹲□帮着牛牛擦起湿透的头发。
何花抬起头,见一个身长近八尺的青年站在院子里刚才又恍惚地听见张翠桃说是这个青年救了牛牛,一时之间感激之情溢满了胸口。她用袖子拭了拭牛牛仍有些湿意的小的脸蛋,直起身上前握紧周继的一双大手,叹息道:“这位小兄弟不知你的大名,你不像咱们村的人啊。”
一个村子来来回回不过那几十户人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没什么生面孔,何花一看便知不是自己村里的。
周继一边擦拭水印一边笑着回道:“大姐好眼力,我是周家村的人。”
周家村啊,那个村子可了不得,一个村子有一半人家是外出走商的,商路广的很。何花听他讲起是周家村的人,心里也是暗暗起了一丝敬畏。
“今天要得亏有你,不然我们一家子还不知道要拿这熊孩子怎么办,没说的,一定要留下来吃一顿便饭。”
留下来吃饭?陶莞的额角黑了,看着他的笑容越发觉得背后发毛。自己躲他都来不及,现在好了何花居然万分诚恳地要他留下来吃饭,有了第一顿不怕没第二顿,他顶了个救命恩人的名头往后还不登堂入室更加没了顾忌?
陶莞咬着牙,心里还惦记着他送自己的那把扇子,现在还压在床底下呢,暗忖着要趁留他下来吃饭的档子正好偷偷摸摸把扇子塞给她还。
“不了,我在村里还有事,约了人谈生意,不叨扰大姐。”他推辞着,眼睛却是有意无意地往陶莞那边看。
陶莞撇了撇嘴,刻意扭头到另一边不看他。
“这怎么成,你从周家村来一趟大老远的,现在都要近黄昏了,怎么说也是赶不回去路,吃一顿便饭又怎么了,生意的事我不好阻扰,但这顿饭免不了。”
张翠桃也在一旁帮腔:“是呀,小兄弟,咱们东塘村的人没一个不讲恩惠义气的,今天要是没有你,这牛牛还不知道……”她小心地探了眼何花,没敢往下说。
牛牛也是害羞地往陶莞怀里一钻,今天他在河边跟二蛋他们玩,二蛋跟他说塘子长了好多水葫芦,拔下来喂猪猪吃的可欢了,他想自己的娘每天煮猪食多累挺,拔点水葫芦回去不是省了他娘好多功夫?哪里知道自己的小身板小短手根本够不着水葫芦,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就扑腾进了水塘里。
陶莞摆正他的身体,斥道:“你个小魔怔,还想把臭水沟的水往我身上蹭呢。”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搂着牛牛仔细为他导出耳朵里的水,怕他的耳朵受到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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