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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到哪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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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安王府。
  “王爷一定要去吗”温橙惴惴不安的坐在床边,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木清心里忐忑,面上却不显,他故作镇定的轻笑道:“橙儿这是担心本王吗”
  “是”惆怅又笃定的一个字,让两个人都沉默了。
  “橙儿放心,本王会平安无事的”木清坐过去拥住她的肩膀道。
  其实他心里也是拒绝的,这才新婚第三天,两个人还没怎么享受到新婚生活呢,就要相隔两地,他心里苦,可他不说,
  将床幔放下,木清重复着前两晚的动作,刚躺下就一个转身把人儿给压到了身下:“橙儿,我想”
  温橙偏过头,这登徒子,都什么时候了,真是羞煞人了,双手不敌羞意的捂住自己的脸颊,双手下传来闷闷的一个字:“嗯”
  木清欣喜若狂的把开温橙的双手,双眼里好像有两个小太阳,照射着身下人儿的脸,把人给看融化了,倾身向下,他没有像那夜一般执着于自己的身份,而是违背自己的心意,强忍着握紧躁动的手指,用自己的身体去占有了面前的人儿。
  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一切,原谅我总是分不清该用哪个身份来爱你,因为我想给你一份完整,真实的爱,而我同样也怕,怕你爱的那个我不是真实的我。
  随他真真假假,管他分不分的清楚,我只知道此刻的我是爱你的,无论是什么身份,无论身体和灵魂的,都想好好爱你。
  温橙感受着比那日更急切的占有,总觉得哪里不同了,大概是前日晚上的疼痛没了,取而代之的都是满足和惬意,殊不知,真正改变的东西她看不到。
  战争,关乎国家存亡,决定民众的生死,而这样的重量都压在出征的将士身上,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此处告别,或是一时,亦或是一生。
  当天晚上,木清所带领的援军就抵达了上邺郡,虽然前身有上阵杀敌的经验,可他却是毫无作战经验,甚至空有一身武艺,完全都不会使。
  现代只在电视上看过大阅兵的木清,看着面前一身戎装的三军将士,顿感责任重大,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战争,这是所有人的国,为国家而战。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讲:
好消息是这篇文被编编敲明天入V,到时候三章掉落~
坏消息是这篇文明天入V了,国庆节不能好好休息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不过,消息来的突然,希望不要吓到同学们(捂脸)
昨天在群里和文下面都有向你们请假,我去山里修身养性了,所以没有及时更新,求不要打哈~
祝好,明天见~

☆、海

  第二十四章
  木清和众将领在军帐里面色隆重的商量着作战计划,场面弥漫着难言的安静,还有什么好商议的,只有苦苦撑到镇北军来了,可他们能撑到吗,这安王带来了京城所有兵士,若是城破,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便都败了。
  木清心中又何尝不知呢,他心神不宁的盯着作战地图,和一众人沉默着,突然他漫无目的的眼神急速聚焦在地图上的某一处,口中大喝一声:“上邺郡守何在?”
  众人被他吓了一跳,上邺郡的郡守马上反应过来是在叫他,于是连忙躬身向前:“上邺郡李功义,参见王爷”
  木清的眼睛依旧盯着作战地图,不知在思索着什么,众人回神间,他抬起头:“本王问你,这作战图可是属实”
  虽然不清楚这安王的意思,李功义还是据实以答道:“万不敢有失”
  木清严肃的盯着上邺郡守,郑重的问到:“本王问你,这上邺郡与下邺郡之间所隔渭水河有多宽?深度又是多少?这图上所画可是木桥?周围又是否有树木?”
  “回王爷,河宽足有十数米,然水深刚及腰,两岸之间仅有一座木桥相连,周围刚好有树木掩映”
  说罢,他像是知道了安王的意图,李功义又补充道:“只可惜水太浅了,敌军完全可以踏马直接过河”
  “传令,御林军原地待命,无需再去支援下邺郡,下邺郡守将何在?”木清目光逡巡的问到。
  “卑职周靖见过王爷”下邺郡郡守双手抱拳,躬身答道。
  木清看着面前的人:“如果今日援兵未到,你下邺郡撑不过明日是也不是?”
  “禀王爷,卑职撑的过明日”周靖倔强的抬头道,他是下邺城的郡守,管理下邺郡已足有八年,可这安王的意思,竟是不准备反抗就弃城吗,他们拼死也会守过明日,给这些人看看下邺郡的男儿都是有血性的。
  木清赞赏的看着面前一脸刚毅的男子,他相信这个人可以撑过明日,但也会身死城中,而他要这人活着,朝廷需要这样的人:“本王今日就带两千轻骑随你回下邺郡,令城中百姓于明日申时前撤离,但人走,屋内必须燃起灯火,尔等将士不必死守,明日申时过后就弃城,一直逃到渡过渭水河也不要停,本王会负责殿后,以确保敌军深入,直到本王吹响号角,尔等才可以返身”
  “王爷……”周靖喃喃的道,他好像误会安王了,可是现在他还是听的糊里糊涂的,只是直觉这安王应该是有别的计策,并非是他所想的弃城保命。
  “留下的御林军与上邺郡兵士,要连夜把渭水河北岸至少五米河道挖到深度可以过肩,务必让马匹也要吃些苦头才能渡河,而这条桥,在我军将士过去大半的时候就毁掉,本王和剩下少部分的将士会涉水上岸”木清不予解释,接着吩咐道,等他说完,这些人就明白了。
  “王爷,您这样做太冒险了,还是让末将断后吧”周靖听此,忍不住提出异议。
  “你觉得敌军眼看着本王近在眼前会不追吗,可若是换做你就不一定了,还有,上邺郡与御林军必须连夜做好这些,然后明日可暂时休整,养精蓄锐,只需要在明日酉时之前,于渭水河前埋伏好。那时候太阳也差不多落山了,敌军难以察觉。切记,尔等务必要在敌军上岸至少三成以上的人后,才能发起进攻,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暴露踪迹。”
  木清吩咐好后就随周靖回了下邺郡,他能想起这个方法,还要归功于自己中学时看过许多杂书,在看到地图上那条流河时,他就隐隐记起孙武兵法中的行军篇有记,如何运用地形与河流作战,虽然具体的描述都不记得了,好在大概的轮廓还没忘,所以一番思考下发现,或许可以借鉴。
  等安王一行人离开后上邺郡后,李功义将今日之事都写在了奏章上,以呈给当今圣上,之后才命将士依安王吩咐行事,这朝廷啊,又能经得起几番动荡,只希望他们的圣上不要再有妇人之仁了。
  下邺郡,木清沿着石阶,登上了城墙,城外的敌军之首正是穆未,见到他出现,当下就喊话道:“皇兄,本王可是恭候多时了”
  木清挑眉:“哦?本王除却当今圣上已无兄弟,区区逆贼,也敢以王自称,简直是笑话”
  “木清,本王称你一声皇兄,是念在你那贱人娘亲的养育之恩,你不要执迷不悟了,当今圣上弑兄不仁,尔等还要助纣为虐到何时”穆未恨得牙痒痒的,他平生最恨别人质疑他的出身,凭什么,他也是皇子龙孙,为什么就什么都得不到。
  “本王早有耳闻,那个养你的宫女是你的生身母亲,可怜她到死也没有让你知道真相,却不想弄巧成拙,自己的儿子误以为身份尊贵,竟然生了如此大逆不道的心思,至于德王和礼王两位皇兄,大逆不道,其罪理应当诛,只是没想到圣上仁慈放你们一条生路,可惜I你们不念圣恩,竟然受人蛊惑,再次揭竿而反”木清神色哀悯的看着穆未和他身后的一干将士。
  “休得胡言,待本王杀进皇城,看你还有什么好说,众将士,听令”新一轮的攻城又开始了,而木清随之也离开了城楼。
  四月四日,太阳渐渐西沉。
  下邺郡的百姓都在家里点燃了一盏灯,然后在官兵的组织下,有序的离开了家园,下命令的虽然那位是当今的安王爷,只是,如果城破了,他们的家园还能指望收复吗,不过他们这些小百姓也只能这样了。
  好在朝廷还在意他们的生死,虽然说换个皇帝对他们来说影响并不大,可是有个关心百姓安危的皇帝总是好的,更何况当今圣上仁善,赋税减了那么多,又免了徭役,私心里,他们也是希望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可以坐稳的。
  申时,木清在敌军的叫嚣下忍不住开门应战,两军刚一对上,穆未就使诈,号令全军倾穴而出,他倒要看看,这下邺郡守将到底是眼睁睁的看着安王战死,还是开门迎敌,
  而一直被他追赶着,在城门打开后就只顾追上所谓逃军的木清,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果然如他所料,穆未求胜心切,计成了。
  酉时,御林军依计埋伏在渭水河北岸的树林里,天色渐暗,不远处喊杀声震天,他们按捺住恨不能马上杀敌的冲动,注视着下邺郡的将士们一路溃败,在大半人都渡过木桥后,下邺郡守周靖看着还在对岸的安王,狠了狠心,火烧桥梁。
  而被阻在后面的安王,情急之下带着还未渡河的几百个骑兵急转马头,强行渡河,浅浅的渭河水堪堪淹没马腿,丝毫没有影响战士的前行。
  穆未策马在前,看着逃入河中的安王,还有着火的木桥,他一声令下,奋起直追。
  他心里隐隐兴奋起来,如果一鼓作气把这安王追至上邺郡城下,那么,城门是否也会打开呢,那么他就可以顺势直捣黄龙了,于是在主将的带领下,叛军们英勇无畏的踏马入河,后面的步兵也放下重锱铢,盔甲前赴后继的渡河。
  处在异常兴奋状态中的穆未,忽略了靠岸时好像变深的水,等到马儿终于疲惫不堪的上岸时,他盯着近在眼前的安王,眼中杀意尽现。
  而当他们眼看着就要追上安王等人时,在三成人上刚岸,七成人还在水里时,突然前方的木清停住马,自怀中掏出一个号角,随着号角声起,顷刻间周围的林子里涌现大批兵马。
  以两万养精蓄税的将士对一万艰难渡河的敌军,御林军胜。
  而后面前来救援的敌军接连渡河,迎接他们的却是屡遭埋伏,以至于剩下的少数人已经自河中转身逃命,这时候,逃生的本能驱使着他们,没有人去在意主帅的生死。
  而深处乱军中的木清,心里埋怨御林军没让出个道来让他撤离这里,于是没有任何技巧的,凭着身体本能骑马在乱军中寻找出路他,没有注意到身后,穆未被不顾兵士生死,甚至不再发号施令,一心只想取他性命紧紧追在后面。
  木清正艰难的在乱军中穿行,后面有人唤他的名字“穆清”
  他应声回头,是穆未的脸。
  “噗”是长刀入体的声音,木清低下头,剧痛下,他抬起手还没捂住自己胸前的伤口,就到了下去。
  “王爷”抽身看到这一幕的严峰,顿时目眦俱裂。
  满腔怒火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战马上跃起,挥剑刺向状若疯狂的穆未,伤了王爷的人,都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  同学们久等了~
今天会有三更,一更先行,二更正在路上~

☆、洋

  第二十五章
  而终于得逞的穆未,单手捂住自己的胸前,那里已经被来迟的严峰一剑贯穿:“安王?哈……咳咳……本王要你陪葬”身体随着声落,从马上跌下,那不甘闭上的眼睛中,他好像看到了小时候,在相国寺后山中。
  那个自称为仆的女人,还有方丈每次来时的表情,他都知道的,他那么聪明又怎会看不出那女人拙劣的谎言,他一直都知道的。
  自己出身卑微,他的娘亲就是眼前这个唯唯诺诺,总是偷偷打量着他的女人,一个名不见经传,被皇帝酒醉后临幸的小宫女,他都知道的,所以才甘愿被主持师傅利用,所以才在那女人病故后都不肯叫一声娘亲。
  所以,他告诉自己,他才是真正的安王,他才是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要那些人都付出代价,死寂的眼神中好像倒映出一个梦,梦中那个女人牵着他的手,低下头,满含慈爱的看着小小的他,是娘亲啊。
  “王爷”
  空气在这一刻好像停止了流动,木清看着周围士兵都围过来,一个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容,这时,严峰把他抱了起来,他怎么可以被一个男子抱着呢,橙儿会吃醋的:“放……下”
  “王爷,您别说话,卑职这就送您去找大夫”不敢耽搁的身影直奔城中而去。
  皇城,朝堂上,吏部王尚书出列:“陛下,臣认为不妥,若是把皇城唯一的禁军也调去,若是安王倒戈,我朝将倾覆啊陛下”
  “臣附议”户部尚书之子,侍郎李令与几位大人一起站出来。
  李尚书瞪了瞪自己不听话的儿子,心里叹了口气,无奈的也站了出来。
  穆炎依旧沉默不语,朝堂上暗流涌动,每个人都在分析着利弊,悄悄的站队,没有人再担忧他这个皇帝的安危,想来还是当初的温相会在意他,只可惜胆子太小了些,自尽于大殿中时又太决绝,完全不给他这个一国之君反应的机会,好在现在皇弟娶了他女儿为王妃,以后也好补偿一番。
  这御林军一去两日了,除了昨日李功义的一份折子,就没了信,穆炎知道谁都会反,他的皇弟都不会反的,不然自己这个皇位在一年前就丢了,所以唯恐有意外的他想把禁军调去,才有了朝堂上的一幕,他看了看口中还在念着朝堂安危的几位老臣,正想开口。
  “报,上邺郡大捷,叛军之首已被斩于马下,安王……安王重伤,生死…生死…生死不明”
  “砰”的一声,穆炎将手中的竹简掷在地上:“快传御医,把御医都快马送去上邺,来人,给朕找御医,朕亲自去上邺,去通知安王妃”
  上邺郡,郡守府的厢房里,大夫模样的人进进出出,却没有人敢施手救治,这分明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啊。
  子时,黑压压的车马自皇城的方向而来,最后都停在了郡守府外,御医接二连三的下马,穆炎急步在前,刚踏进院子里,有人就不顾威仪冲撞了他。
  看着那个失了礼仪,在他们这群人中唯一踉跄跑着向前的女人,他抿了抿唇,大喝道:“御医呢,给朕跑起来,待在后面做什么,晚了,朕诛你们九族”
  温橙最后还是被挡在了门外,身子随着一盆盆端出来的血水颤抖着,直至再也站不住。
  “陛下,臣等已经尽力了,安王他……陛下节哀”一众御医齐齐跪下请罪,而穆炎却不发一言的站在原地,母妃去了,父皇去了,如今皇弟也去了,从今往后,他真的就成了寡人了吗,这个年轻的帝王脸上,是不属于皇家子弟的哀伤。
  而闻言踏入房门的温橙,已经匍匐在床头,看着胸前被鲜血染红,嘴角还在溢血的人,她嘴嘴颤抖:“王爷”想说的话哽住了喉,泪水再也收不住。
  木清看着哭成泪人的温橙,胸前撕裂般的痛楚更甚,前世自己喝醉了所以没感到疼痛,现在是让她补回来了吗,好想和橙儿说话,说好多话,可口中充斥的腥咸让她不敢张口。
  一口暗红的血液控制不住的吐出来,木清视线模糊的看着那不真切的人影,嘴唇阖动:“橙儿,我是木清,我……我……你要……好好的”
  一声悲鸣自房中传出,穆炎仰头闭上了双眼,有透明的液体悄悄落下,皇弟……。
  里面有人初来叫御医,安王妃倒了,安王去了。
  举国大丧,叛军就地诛杀,严峰带兵将相国寺后山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才发现这所谓的天外外村,就是一个掳掠幼女,以供朝中那些大臣享乐的地方。天外古村,天网恢恢,这些人真的以为这里是法外之地吗。
  令人无奈的是,他只找到了几十位被掳掠到此地的少女,相国寺的主持和僧人却不知去向,想起王爷让他关注的那些出入这里的朝中大臣,还有冒充暗卫的刺客,天空中好像有一块黑幕遮盖着阳光,可他们好像只撕裂了一角。
  2016年,九月十四日,S城。市中心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了三天多的木清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目是雪白的墙壁,有些刺眼的白炽灯,这里是……她这是回来了吗,不……
  病房外面,主治赵医生对面前失魂落魄的女子劝慰道:“路小姐节哀,你还是先进去看一眼吧,你这朋友怕是回光返照,撑不多大会了”
  说完还不忘对着她身边的男子道:“李先生也劝劝你女朋友把,再自责也没用了,更何况又不怪她,你们还是快进去告个别吧”
  三日前,这个被撞伤的病人就被抬了进来,虽然捱过了抢救,可生命体征几乎都消失了,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第二天,这位路小姐就来到了她们医院,多嘴的小护士从路小姐男朋友那听说,这两个人是同学,感情非常好,毕业了依然能情同姐妹。
  这不,这次就是因为两个人许久不见,路小姐才邀请那木小姐吃个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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