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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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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微微侧头,却是巫师拿着一把剑抵在她的脖子上,只见他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轻蔑的笑着,盯着远处的张远山,感情他刚才那又叩首又念经的姿态全是装出来的!
  
  张远山也不急,从后门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双手负后,面带笑容,步履生风,走的风流倜傥,只是那腰上没围腰带,有些破坏美感。
  
  走到约莫离姑娘和巫师三米远的地方停住了,“你放了她,我就给你们寨主解药。”
  
  后面还跪着的拓跋听了这话连忙爬到巫师身边,此时他双脚的红线已扩散成一指宽,隐隐还有继续扩散下去的趋势,像系了两条红色丝带。
  
  “放了她,放了她……”拓跋疼的撕心裂肺,说话都咬舌头,拉着巫师的袍子不停的催促。
  
  巫师却一脚踢开他,“废物,不值得我扶持!”
  
  拓跋被踢翻在地上,僵在哪里,仿佛不相信刚才巫师所说的话。
  
  巫师完全不在意拓跋,看都不看他一眼,从后面揽住姑娘的腰将姑娘抱起,剑刃贴在姑娘脖颈上一刻也不松懈。
  
  巫师抱着姑娘向后退去,边退边哈哈大笑着说:“你想要他的双脚只管拿去,她,我带走了。”
  
  姑娘和拓跋同时大喊,“不可!”
  
  姑娘立刻先说:“你杀了我献祭根本没用,我不是狼王,对你们毫无用处!”
  
  拓跋则是失望的说:“你不能抛下我还带走娇奴,你若不想扶持我只顾自己走了便是,娇奴留下,她对你毫无用处。”
  
  巫师看着他,满脸鄙夷的神色,“到现在你还只以为自己是正统吗?少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你看看自己,哪里值得别人追随?倒不如我自己……”
  
  巫师话没说完突然闷哼一声,同时手上的剑往后收了一下,姑娘的脖子登时被划破了一条大口子,鲜血直流。
  
  巫师脚下猛踢,只见是拓跋趴在地上抱住了巫师的脚,还将那把残剑刺进了巫师的小腿。
  
  拓跋得意地笑着,“凭你也想成事?”
  
  那笑容里包含的鄙夷自不必说,巫师忍无可忍,用架在姑娘脖子上的剑迅速刺进拓跋后心。
  
  趁这间隙,姑娘的利爪也刺进了巫师抱在她肚子上的手臂,巫师吃痛,手臂却勒的更近,差点没把姑娘的胃勒出来,姑娘后悔已晚,责怪自己怎么忘了人在条件反射的时候是收缩手臂的。
  
  一旁的张远山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姑娘的脸本来被勒成了猪肝色,被他这么一笑又蒙上一层灰白,像打了霜的茄子,张远山越看越觉得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姑娘气极了,本以为他是来帮忙的,谁知他只会故弄玄虚,在一旁看热闹,刚才机会那么难得他也只是袖手旁观,姑娘越想越气,几乎快哭出来,较劲地冲张远山喊道:“张远山,你不要救我,我就算死也不用你来救!”
  
  张远山这才收住笑,一阵风就到了巫师旁边。
  
  再说巫师这边,拓跋虽然当场殒命,手却还是死死抱住巫师脚,巫师踢了两脚没踢开,只得又斩断了他的胳膊,费这一番功夫就让张远山占了先机,只见张远山照着巫师的肩膀一掌,只听“嘎巴”一声,巫师抱着姑娘的整条手臂垂了下来。
  
  姑娘向下倒去,幸得张远山及时接住他,这时,巫师已摆脱了拓跋,利剑向张远山刺去,张远山因得离他太近,又抱着姑娘,一时躲闪不及,胳膊被划了一下,血花飞溅,染红了雪白的袖子。
  
  张远山不顾疼痛,也及时出脚踢中了巫师拿剑的手腕,又是“嘎巴”一声,大概是骨裂了,巫师手中的剑飞了出去。
  
  两只手接连报废,纵使巫师能耐再大也知道了面前这个俊秀的小公子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连连后退到祭坛后面,见张远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有些意外,这小子下手如此狠辣,怎会眼看就能要了自己的命却肯收手呢?
  
  但也管不了那么多,离张远山远一尺,就少一尺的风险,巫师一边回头防着,一边向后山跑去。
  
  姑娘见张远山不追,只抱着自己,好心提醒他说:“张远山,杀了他,这会儿让他逃了后患无穷。”
  
  张远山反问道:“为何要杀他?我从小到大手上没沾过一条人命,不能因为他一个小罗罗而破例。”
  
  姑娘恨铁不成钢,焦急地说:“张远山,你抱我追上他,我来杀!”
  
  张远山抱着姑娘的手微微收紧,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问道:“杀了他怎样?你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心逃跑了是吗?”
  
  姑娘被说中心事,脸色微红,嘴上却根本不认,“才不是,你今日费了他一条胳膊一只手,他日他治好了肯定要来找你寻仇,我是为你着想。”
  
  张远山挑挑眉毛说:“哦?那倒是我不识好人心?”
  
  “可不是嘛!”姑娘一口咬定。
  
  张远山嘴角忽的浅笑起来,只是那笑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姑娘打了个寒战,只听他说:“好妹妹,不急着追他,他要是还敢来,我总有法子治他,倒是俗话说的好,‘账不隔夜’,眼看就天明了,还是先清算一下咱们之间的帐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光环太强,姑娘压力很大!
  
  今天更晚了,抱歉,大家!!

  ☆、第 14 章

  
  什么“帐不隔夜”?姑娘表示从没听说过这句俗话,她只听说过“夫妻没有隔夜仇”,呸呸呸,她这都想的什么呀?
  
  张远山忽然捏住她的后劲说:“别动!”
  
  姑娘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的衣领已经红了一大片。
  
  张远山却看见她的脖子上满是血,左肩的锁骨凹槽处已积了一酒盅那么多,满溢出来的就顺着锁骨向脖子下面流去。
  
  已经这么瘦了,怎能让她再流这么多血?张远山抱着姑娘进了山寨后门,直接窜到前厅,却见大胡子等上百号人早已等在那里。
  
  姑娘心里打鼓,张远山再厉害也不能以一敌百呀,这下可怎好。
  
  谁知张远山面不改色,抱着姑娘坐在了上首寨主的位置,而下面的一干人等也表示出任何阻拦、嗤笑、咒骂、动刀等情绪。
  
  姑娘正好奇,却听张远山吩咐道:“鬼老,你来帮她看看。”
  
  鬼老拱手应“是!”微笑着看姑娘瞠目结舌的样子,上前帮她处理伤口,因为血流进了衣襟里,鬼老就要解姑娘的衣服。
  
  鬼老是医生,眼里只分病患,不分男女,所以根本没在意这些,倒是张远山看不过去,一把抓住鬼老的手说:“药膏给我吧,我帮她上药。”
  
  让张远山帮自己上药,那意味可就不一样了,姑娘刚要抗议,又听张远山说:“脚生根的解药也给我。”
  
  姑娘哑然,这是死是活都在他,还怎么跟他讨价还价?
  
  鬼老颇有深意的笑了笑,很明事理的把伤药和解药都交给了张远山就顺从地退到一边与众人站在一起。
  
  张远山看了看手里的药膏,又看了看姑娘,忽的勾唇一笑,对下面众人说:“尔等也一夜没睡,还是先回去补眠,傍晚酉时在此集合,到时我再宣布一应事宜。”
  
  姑娘快惊掉了下巴,也不知张远山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给他们灌了什么迷药,那些个莽汉们全都恭恭敬敬的拱手应“是”,然后退下了。
  
  张远山等人全走后,盯着姑娘的被血侵透的衣领看了片刻,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姑娘躲开他的手说:“我自己来。”
  
  张远山竟然“嗯”了一声,没为难姑娘,只递给姑娘一块帕子。
  
  姑娘不想当他的面解开领子,只将手伸进衣领里胡乱擦了两下就说“好了”。
  
  张远山皱着眉头,看着那满是血的脖子和只漏出一尖的胸脯,没有说话,帮她在伤口上上了药膏,再用棉布绕脖子缠了五六圈,打了个小巧的结。
  
  姑娘满头黑线的看着他手指灵活的打结,那手指莹白纤长,比女人的手还娇嫩,真不像练过功夫的,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张远山,你会功夫?”
  
  张远山“嗯”了一声,从姑娘手里抽出沾满血的手绢出去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才端着一个铜盆回来。
  
  外面晨光微亮,从张远山的后背穿过来,在他洁白的衣服上镀了一层金边。盆里是大半盆清水晃荡着晨曦的清明,里面泡着之前那块帕子,只不过现在是干干净净的了。
  
  张远山将水盆放在姑娘旁边的桌子上,拧干帕子,就要为姑娘擦脖子上的血迹。
  
  姑娘侧身闪开说:“我自己来。”
  
  张远山还是“嗯”了一声同意了。
  
  姑娘这才怀疑自己多心了,毕竟这身体才十二岁,没什么看头,姑娘这么想着,又像刚才那样擦了脖子和领口的位置。边擦还边问:“张远山,你是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我自幼习武。”张远山淡淡的说,从他站的角度往下,能看见被姑娘撩起的领口下的光景,被衣服遮住的皮肤要比露在外面的白一些,姑娘没穿肚兜,要是再撩起一点,兴许能看见一点樱红。
  
  姑娘只顾着她自己的小心思,没注意张远山脸颊泛红,接着问:“我看你不像习武之人,你练的什么功?”
  
  “轻功,”张远山声音飘渺,似漫不经心,姑娘抬头望他,见他正呆愣的看着自己的脖子,又好像是透过脖子看别的地方。
  
  大概是在想事情吧,姑娘没在意,把又沾满了血的帕子递给张远山,张远山接过,在盆里洗干净了递给姑娘,“再擦一遍,还有血。”
  
  “哪里?我都擦干净了!”姑娘撩开衣领埋头往里看。
  
  张远山幽幽的说:“你自己看不见,要不我帮你擦。”
  
  “不用,我自己擦!”姑娘耐着性子又擦了一遍,昨晚一晚没睡,还被绑了半宿,姑娘有些疲惫,边擦便打哈欠。
  
  张远山眼珠一转,抢过姑娘手里的帕子扔进水盆说:“困了就回去睡吧!”
  
  姑娘歪着脑袋点头,张远山上前打横抱起姑娘就往后院他们住的房间走去。
  
  姑娘以为他忘了,提醒他说:“张远山,你把解药给我,我自己走就行了。”
  
  “不行!”张远山一口否定,“现在还不行,等回张府以后我会给你。”
  
  “什么时候回张府?脚生根一日之内不解,脚就废了。”姑娘激动的说。
  
  张远山颠了一下怀里的姑娘,微笑道:“那你就求苍天保佑,我们能今晚亥时能回到张府。”
  
  姑娘瞠目,转头向外不理他。
  
  张远山把姑娘抱回了房间放在床内侧,自己很自然的躺在了床外侧。
  
  姑娘差点没气结,“喂,张远山,你那么厉害睡哪不行?寨主的床又大又软,你去睡他的房间。”
  
  张远山挑眉道:“又大又软,你睡过?”
  
  “你,你才睡过!”姑娘惊觉发现,自己虽然没睡过寨主的床,但提到寨主的床时却潜意识里又点印象,床下铺着厚厚的褥子,最上面铺一张虎皮,大概是电视看多了吧,为了避免误会,姑娘又接了一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张远山不知怎么了,自从姑娘求他帮自己以后就拽的不行,谁还能想象的到他以前曾经撒过娇?就比如现在,他躺好以后沉着脸说:“你欠我的还没清算,不能再拖了。”
  
  姑娘立刻闭了嘴,闭上眼睛装睡。
  
  “你的意思是任取任求?”
  
  耳边响起张远山的声音,他趴在姑娘耳边说话,气息全喷在姑娘的耳朵里,痒痒的,姑娘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装糊涂,“张远山,你看我,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无朋无友,身无分文,不识礼教,琴棋书画,四书五经,一窍不通,道德败坏,性格乖张,总之要什么没什么,倒是缺点一大堆,你想从我这里要什么?”
  
  张远山张了张嘴,又躺回床上,半响才说了一句:“的确毫无可取之处。”
  
  姑娘深表赞同:“就是!”
  
  张远山慷慨大方,“但是我从不嫌弃下人鄙陋,从今天开始,就赐名你为玉奴。”
  
                      
作者有话要说:  张远山:从哪跌倒从哪爬起来。
  
  姑娘:(扯住张远山后退)不要爬起来!

  ☆、第 15 章

  
  姑娘欲哭无泪,绕了一大圈又绕回来了,还险些搭进命去,“可不可以,额,换一个名字?”姑娘小心试探地问道。
  
  张远山闭着眼睛,懒懒的问了一句:“为何?”
  
  姑娘讨好地说:“也没什么,就是这名字听着不吉利,公子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就给咱重新取一个呗!”
  
  张远山侧头看了眼姑娘谄媚的表情,很是受用,“哦?你还能听出名字吉利不吉利来?你倒是说说,这名字哪里不吉利了?”
  
  姑娘仗着自己无才无德,就胡说一通,“这名字听着就短命,叫它准倒霉!特别是那个“奴”字,你想想,自古以来有哪个奴是长命的?”
  
  张远山知道姑娘没读过书,但不知她竟然连最基本的常识也不懂,都懒得跟她解释,只说:“此奴非彼奴,此奴是形容女子,总之你只管叫就是了,怎么?就一个名字你都要别扭半天,还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就是这样信守诺言的?”张远山面色阴晴不定,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把玩。
  
  姑娘认出了那是脚生根的解药,憋回了想说的话,不敢再激怒张远山,“叫就叫,等我哪天真死了你就知道这名字不吉利了。”
  
  张远山觉得好笑,一个名字怎么就这么深的成见?见姑娘妥协了,却并没有高兴的样子,只“嗯”了一声,将解药揣回怀里,就闭目不言了,眼皮之下,眼珠转动,似在思量什么。
  
  姑娘也困了,但视线触及张远山胸前隆起的一处,心就砰砰乱跳起来,因为那下面就是盛解药的瓶子。
  
  姑娘一动不动,如潜伏在猎物后面的野狼,就等一个最佳时机……
  
  大约一刻钟过去了,张远山眉头舒展,粉唇微张,似睡着了。
  
  姑娘不放心,又等了约莫一刻钟,张远山呼吸均匀,嘴角流出一串晶莹的口水。
  
  姑娘无声大笑,一只手悄悄摸进张远山的怀里,眼看就要摸到盛解药的小瓶了,姑娘面目狰狞,似狂似笑,张远山啊张远山,想让我当你的奴才,门都没有!
  
  “额……”忽的一只手按在了姑娘的手上,姑娘陡然心惊,看向张远山,只见他吧唧吧唧嘴,睡的正香,手却拿着姑娘的手在他胸口揉来揉去,触及胸前的一点,姑娘腾的一下红了脸。
  
  这个混球,做梦都不安生!姑娘咬牙切齿,为了不弄醒张远山,只得将另一只手也伸进去探解药,谁知刚伸进去就被张远山自然的抓在了手里,放在另一边胸上揉搓起来。
  
  ……姑娘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男主竟然是个猥琐屌丝。
  
  姑娘只觉得手下的肌肤滑嫩无比,温热有弹性,生怕两个凸起的小嫩点被她的糙手磨破了皮,张远山一定会被疼醒的。
  
  好的不灵坏的灵,提心吊胆之时,张远山已经醒了,嘴角还挂着一串晶莹的口水,他嘟着嘴,把姑娘的两只手从怀里拿出来,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姑娘说:“你这是干什么?”
  
  姑娘木头一样愣在那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张远山又拢了拢衣领背对着姑娘躺下,气愤地说:“快点睡!醒了还要赶路!再不老实就把你绑起来。”
  
  姑娘无奈躺好,一经此事,再不敢向张远山伸手了,只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睡自己的觉,也许是太困倦了,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张远山要去购物,让姑娘随行拎包。
  
  阿玛尼的高档西装店里,张远山双手插兜,走了一圈,对服务小姐说:“这件,这件,这件,我全要了!包起来!”服务员把一包包高档服饰装好以后直接交到姑娘手里。
  
  路过西点店,张远也双手插兜绕了一圈,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杯卡布奇诺,同时服务员小姐又交给姑娘打包好的甜甜圈,马卡龙,芒果布丁……
  
  又路过一个皮草店铺,张远山一郑千金,买下了最贵的雪狐大坎,此时姑娘两手都抓的满满的,脖子上还挂着两个范思哲男士包包,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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