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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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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男子也面色阴狠,精亮的眼睛全是戾气,“张公子出手仁慈,在下并无恙。”说完冷笑了一下,展开双臂,似乎是想让张远山看他的手臂都是完好的。
楚怀柔立刻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敌对关系,先对张远山解释说:“这位巫师投靠了我二表哥,是我二表哥的门客。”
张远山面对楚怀柔则换了一张脸,温和笑着说:“不瞒楚小姐,我与这位巫师确实有些恩怨,本不想多说坏了楚小姐的兴致,但他既然成了顾兄的门客,那我便不隐瞒了,这位巫师是突厥人,之前在沙子岭为寇,曾妖言惑众,说是取狼皮献祭月亮能实现心愿,还要杀了我的狼女丫鬟,被我发现后,我对他的主子施了一味奇毒,不想这位巫师竟狼子野心,沉积杀了他的主子,试问这样的人,顾兄不怕留在身边是个祸害?”
楚怀柔一听,眉头微蹙起来,再看此人就不那么和善了。
巫师嘴角抽搐一下,对楚怀柔一抱拳,道:“楚小姐,刚才张公子只说其一,却没说其二。”
楚怀柔疑惑,“哦?”了一声。
巫师冷哼一声,接着说:“张公子本事不小,为了那狼女只身涉险,被带到苍狼寨,不仅救出了狼女,还当上了苍狼寨的寨主。”说道这里,他阴狠地看向张远山问道:“昨天下午,与我们拼杀的那伙贼寇都是张公子的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张小哥:是谁说我‘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张远山可从不吃大锅饭。
阿奴:……不吃最好!
张小哥:要是能从白眼狼手里吃到大锅饭倒也可讲究。
阿奴:滚开!
☆、第 37 章
楚怀柔心下一震,那伙贼寇是张远山的人,这么说来……
“呵呵,天大的笑话!”张远山冷笑道,“我张家的家财是还没被瓜分干净!你要不要也去分一杯羹?”
楚怀柔见张远山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心想:也是,自古只听说说过官商勾结,官贼合污,哪里听说过商户养贼,嫌钱多花不出去吗?再说,听说张员外极其抠门,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
巫师哈哈笑了起来,脸上的莲花纹面也跟着变了形,“那敢问张公子,既然有贼人抢你家产,你张家为何不报官?”
楚怀柔也看向张远山,等着他回答,这的确是个问题。
张远山面色不变,只稍犹豫了片刻,然后表情有些不甘地说:“临安县的官都是顾家的,报官就等于向顾家求救,我不愿如此。”
楚怀柔睁大眼睛,不禁脱口问出:“张公子,这是为何?难道宁愿被山贼欺辱也不愿与顾家有牵扯?难道我母家就这样惹你生厌?”
张远山立刻反驳说:“不是这样,”似有难言之隐般又顿了一会,才说:“我早就看出顾小姐倾慕于我,但我无以为报,更不能再欠她的。”
楚怀柔心瞬间软了下来,“张公子……”她声音轻柔空灵,似怕声音大一点就能穿透张远山此刻沉默的悲伤。
张远山苦涩一笑说:“今日的话,楚小姐听过就忘吧。”
楚怀柔心中酸涩,怪不得顾雨晴非要嫁给他,甚至不在意他是阳…痿,能被这样的男子全心全意地爱着是多么幸福的事。
她以前也自负美貌,才情过人,且有位权倾朝野的父亲,根本没正眼敲过她那粗陋的表姐——顾雨晴,现在她却忽然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不能及顾雨晴的十分之一。
楚怀柔有些呆愣地点点头说:“放心,张公子不愿表姐知道,我便不会说出去。”
巫师看着他二人心心相惜的样子,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冷不丁地笑了一声,“呵呵,听说张公子是阳…痿,不能与顾小姐在一起,倒是能和那狼女在一起……”
“够了!”楚怀柔厉声打断他,她知道阳…痿这种事对男人来说有多失尊严,偏偏这个讨厌的狗东西还要揭人伤疤,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怜张公子年纪轻轻要经受这些蝼蚁的嘲讽,此时再看张远山,他神情淡漠,看似并不在乎,周身好像笼罩着一层超然物外的仙气,连那乌黑的发丝都闪着淡淡金光。
其实他的心里一定很苦吧……
楚怀柔这样想着,看巫师越发不顺眼,连带厌恶他的莲花纹面,甚至觉得黑乎乎的纹在脸上令人作呕,“巫师真是尽心尽职,不占卜星云天象,倒喜欢八卦别人的私事,我会跟表哥提建议,让他把你派到闹市去,专门搜集过往人的闲话,你看如何?”
巫师面色一僵,他是巫师,在大突厥十分受人尊敬,跟拓跋出逃以后也是备受礼遇,何时遭人如此贬低过,这楚怀柔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
巫师拍案起身,“顾二少爷门下能人济济,不缺我一个,我走便是!只是此次顾二少爷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要完成,等把狼女交到他手中后,我自会告罪离去。”
说完,便出了前厅,向左拐去,倒有几分士可杀不可辱的骨气。
张远山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与楚怀柔耳语说:“只怕巫师与我们撕破了脸皮,不肯再为顾二哥效力,此人迷信至极,迂腐不堪,一心想取狼女的皮囊祭拜神明,弄不好借这次机会就掳走玉奴,从此消失不见。”虽是耳语,声音却连门口的丫鬟都能听见。
楚怀柔耳朵被张远山吹的痒痒的,半边身子都麻了,暂时没了思考的能力,她脸颊泛上了一层红晕,用指尖掐手心才稳住心神。
其实她观巫师面相奸邪,也不信任此人能尽职尽忠,便稍稍离开张远山一些,说:“我见二表哥的意思是想收那狼女为通房,不能让巫师就这样带走了,反正我们也要回临安县,顺路把她捎回去也是一样,何须中间多个巫师?”
张远山随声附和:“正是!”
楚怀柔当即吩咐那个会功夫的小丫鬟:“明月,你去告诉巫师,说不用劳烦他,我们自会送狼女回去。”
却说外面巫师并没走远,此刻他就站在拐角处,先前听得张远山的“耳语”就停了下来,又听见楚怀柔的话,整个人再不掩饰,手指攥的嘎嘎作响,脸上阴的能冒出毒水来。
明月领命出门,只见到拐角处一闪而过的黑影,凭着多年的经验,当下就知道是那巫师人歹心毒,刚才没走,躲在这里偷听,只怕他真要像张远山说的那样,掳走狼女,私自逃走了。
来不及多想,明月马上追了上去,刚过拐角,突然一阵剑风从上空冲头顶直劈下来,明月心呼大意,本以为他会先去掳走狼女,没想到他却是先来对付自己,想来,他还不知道自家小姐的会功夫,打算先解决了自己,来个釜底抽薪。
明月冰冷的嘴角扯动一下,似是讥笑,但应对的招式上却谨慎了许多。
巫师的莲花纹面绷得紧紧的,显得整张脸更加狰狞,他似乎料到明月会躲避,剑尖也算准了明月躲避的方向,仍旧朝明月的脑袋顶上戳去。
明月再没法躲,将剑横放头顶,堪堪挡住巫师的剑尖,继而往高一台,弹走巫师的剑,又剑锋竖起,横向向巫师一劈。
巫师左手手掌撑墙壁,身体向后一转,躲过剑锋的同时,右脚踢向明月的门面。
明月应对自如,一个侧身躲过,同时右手捏住巫师踢来的脚腕。
这时,巫师已经落地,左脚踏地,身体一个旋转腾空而起,同时左脚踢向明月的胸口。
明月左臂挡住巫师左脚,右手却不松,反而逆着巫师的旋转方向一转,巫师的脚在空中,没有着力点,这就吃了亏,被拧的“咔砰”一声响,幸得明月是女子,虽然习武,手劲也并不是非常大,要是换成大胡子那号的,脚脖子早被拧断了。
巫师借着后弹的劲头,摆脱了明月的右手,右脚一着地,脚脖子便疼的要命,想必是错位了,巫师知道再打下去只会对自己更加不利,立刻猛的向前刺出一剑,表情之凶狠似要与明月玉石俱焚。
明月左手手臂虽挡了巫师那一脚,却也被踢的不轻,整个左臂都麻了,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爱惜身体的人绝对不会用,而是后退一步,放过对方,也保全自己。
明月僵硬的脸上嘴角又是微微一动,似满不在意,也右手握剑迎了上去。
谁知巫师临近对决的那一刻,一个错位,直接错开明月,向前跑去,那方向正是后院的方向。
明月又懊恼自己再次上他的当,立刻转身向巫师的方向追去。
巫师右脚来不及接上,只得飞檐走壁,用左脚踏墙跳跃,他的速度虽然没有明月快,但是他善于绕弯迂回,每当明月快要追上他时,他便一转身拐到别的地方,三拐两拐,竟然到后院柴房时也没被明月追上。
巫师打算的好,到时刀架在玉奴脖子上,由不得他们不放人,除非他们想要一具死尸。
明月也想到了巫师这样歹毒奸猾的人必然会要挟玉奴,又后悔怎么不先来守住柴房,之前追他浪费时间做什么。
巫师就是有这种本事,让人恨他那张脸恨的不追上去给他一剑便心痒难耐。
明月脸色发白,看来这次办砸了,只能到主子那里去请罪了。
巫师进了柴房,明月紧跟入内。
却见柴房后窗已经掉落,巫师只身从后窗逃走了,并不见他带着玉奴和鬼老,再看柴房内,只有看门的两个下人的尸体。
明月一愣,也没再去追巫师,反身回到了前厅,将事情经过一一告知楚怀柔。
楚怀柔静静听着,还没等说话,就见张远山先激动站了起来,他愤恨地说:“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简单,刚才他与你打斗绕弯不过是在拖延时间,他必是带同伙一起来的,之前他被我识破,恼羞成怒,出门就给了同伙信号,让他们先将玉奴劫走,自己留下来拖住明月,他这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将玉奴带到顾兄那里去呀!”
楚怀柔其实也有一丝丝这样的想法,但并不确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听张远山这么一说,本来是三分的想法变成了七分,似乎还因为能与张远山想到一块去而小小激动一把。
楚怀柔低头压下这种小女子的情怀,正色道:“张公子分析的极有道理。”但是那种怪怪的感觉还是存在,便又问单膝跪在地上的明月:“明月,刚才是你与他交手,你觉得呢?他是在有意拖延时间吗?”
明月想了一下说:“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想先杀死我,才好办事,后来又是被我扭伤了脚,只能与我迂回,以求保命,并没有拖延时间的嫌疑。”
张远山袖子中的手紧紧攥了一下,本想再次添油加醋,只听明月又开口道:“但是,此人确实狡猾,让人防不胜防,我已上了他三次当,想必张公子所说的也是他早就设计好的,如此狡猾之人,而且是有备而来,就算是想拖延时间也不会让我立刻看出来,但如今我仔细回想,确实如张公子所说,他有同伙。”
明月都这么说了,楚怀柔心中怪怪的感觉顿消不少,轻呼一口气,靠在椅背上说:“既然他是早就设计好的,现在肯定是走远了,没想到他心机如此之深,怪只怪我有先入为主的想法,认为他是二表哥的人,便没有太过防备,若是我早如张公子一般认清此人,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张远山虽然不喜欢楚怀柔有时心口不一,故作深沉,但此时却挺敬佩她,出了事没有怪罪属下,而是先反思自己的失误之处,此女子要是男儿,有这样的胸襟,当一方霸主也使得。
“现下该如何?”楚怀柔无意识地转头看向张远山,谁让他一直都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阿奴:被女主爱慕的感觉如何?
张小哥:这是必然,女主当然要爱男主,要是能让白眼狼爱上,才更有成就感。
阿奴:去你玛的成就感!
张小哥:你能温柔一点吗?看看人家楚怀柔,胸怀万千柔情,多学着点。
阿奴:爷~~~,你的阳痿什么时候才能好嘛,人家都等不及了……
张小哥:…………
☆、第 38 章
却说玉奴那边,她此刻正一路拖拉着鬼老在深山茂林中穿行,鬼老不时向后看一眼,只见后面的两个黑衣人已然快追上来了。
鬼老纵使无力,也不得不任玉奴拉着,只觉肺里都快喘出血了。
玉奴也极累,毕竟是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体力不足,那个楚怀柔,连饭都不给吃,真是讨厌死了!
张远山更讨厌。在她被抗下马车之前,手腕和脚腕再次被绑上了,且绑的死紧,鬼老在柴房帮她咬了半天,牙都快咬碎了也没咬开,还是张远山来看他们时,在她身后悄悄帮她解开的。
她等张远山走了,解开脚上的绳子,再帮鬼老解开,两人便要从后窗逃走,之前,张远山假装踢鬼老的时候,弄出很大的响声,借着声音的掩饰,用一截木头击落了后窗,此刻他二人也不用再担心弄出声音让外面的守卫发现,直接爬窗逃走就行。
玉奴尊老爱幼,让鬼老先爬,鬼老也不推辞,两手撑着,往上一窜,就跳出了窗户。
玉奴自己正要往上爬,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两个黑衣人背着两个不知生死的守卫从外面进来了。
他们的装扮与昨日被大胡子拖住的黑衣人一样。
玉奴心头一紧,明明楚怀柔已经抓住了她,他们打伤楚怀柔的人闯进来干什么,只能说明他们并非顾雨晨的人,难道还有另一波人想要她的命?
边想着,玉奴已经跳出了窗外,拉起鬼老就向后面山林里跑去。
鬼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跑,腿还因为被绑了一晚上加一早上而麻着呢,立刻不悦地冲玉奴嚷嚷:“姑娘,不用急,不用急,没人发现我们。”
玉奴面色僵硬,回他句:“看后面。”
鬼老闻此,只觉后面冷飕飕的,小心转头,看了眼后面……一直到现在,都忍不住往后面看。
当时张远山玉奴解绳子时玉奴还想:算他有点良心,现在被追了才知道,原来他是想让她和鬼老自己逃命,不管他们的死活了。
玉奴边跑边喘,心中难掩愤恨,事到如今只能自救了,便问鬼老:“真的就一点毒…粉也没有了?”
“真一点都没了,都被楚怀柔那娘们搜去了。”鬼老也有些惋惜地说。
“鬼老,你江湖经验足,快想想,有什么办法摆脱他们?”
鬼老关键时刻只会泼凉水,“其实,其实,我这也是第二次被人追,真谈不上经验。”
“上一次被追你是怎么逃过的?”玉奴立即问。
“上次就是昨天呀,也不算逃过吧。”鬼老答的没心没肺。
玉奴哑然。
这鬼老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居然什么都是第一次,比她还涉世未深,感情他以前是养在闺中的?
忽然鬼老灵机一动,喘着气对玉奴说:“姑娘,你狼嚎几声,看看能不能招来狼,哪怕招来一头,让我们喘口气也好。”
玉奴却不愿意,自从她成了狼女才知道,狼是分地域和种族的,如果这个区域的狼贸然闯入另一个区域,被发现了的话,有可能受到围攻,“不行,这方法太冒险了,一个不好,招来的狼攻击了我们自个可怎么办?那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鬼老实在跑不动了,嗓子喘的像破旧的拉风箱,听得让人揪心,“姑娘,在跑下去我老头子就算半条命没了,不如一试,难道你还能一直跟他们耗下去?”
玉奴一想也是,敌强我弱,越耗下去对自己越不利,不如碰碰运气,于是,她果真“嗷……嗷……”狼啸了两个长音。
林间一阵风吹草动,似有小动物在草丛中匍匐遁走,头顶树冠上,鸟儿也惊慌展翅,扑腾着飞向高空。
这时,一阵低吼传来,那声音中气十足,一听便知是从胸腔到头顶吼出,必是出自林间的高大猛兽。
鬼老一喜,扯扯玉奴的手,指着一个方向说:“姑娘,你看,是一头熊冲过来了。”
玉奴顺着鬼老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一只黑毛大熊往这边咆哮着扑来,两个手臂张着,似要随时给人一巴掌,玉奴知道熊的一把掌能拍碎一个人的脑袋,顿时吓得腿都软了。
鬼老却兴奋地拉着玉奴跳入一丛草内趴下,一动不动。
玉奴颓然,心想:你笑个毛线啊,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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