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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医家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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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兴道:“巡抚大人的意思是留住张怀济,要不然扬州知府总出缺,皇上哪儿一会儿派来一个,还不够折腾的呢,什么事儿都别干了。”
    姚文财道:“这个容易,张怀济不过是寒门出身,见过什么世面,用银子就能把他砸晕了。”
    陆兴摇摇头:“此人若如此好对付,皇上也不会钦点这个扬州知府了。”
    姚文财:“大人就擎好吧。”一挥手:“府台大人的船到了,给我吹打起来。”船刚一靠岸,就锣鼓喧天,比过年还热闹。
    张怀济下了船,怀清一早就穿了男装,跟在怀济身后,看这帮牛鬼蛇神,怀清一点都没夸张这,些人就是牛鬼蛇神,被一个贪字蒙住了心窍,跟皇上做对,这不找死吗,除非邱家兄弟想造反,要不然这些人的下场,只有一条死路,可见财帛不禁能动人心,甚至还能让人失去理智。
    陆兴当头道:“下官扬州府丞陆兴参见府台大人。”
    怀济道:“陆大人不必多礼,以后便是同僚,怀济刚来扬州,人生地不熟,还望陆大人多多帮衬才是。”
    陆兴呵呵一笑:“自然要帮,自然要帮,给张大人引见,这位是商会姚会长。”
    姚文财笑的跟弥勒佛似的:“久仰张大人之名,今日方得一见,实在荣幸啊,张大人如此年轻便任一方府台,前程不可限量……”反正好话儿,拜年话儿,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扔,真要是没点儿定力的,真能让这帮人给夸晕乎了。
    寒暄过姚文财道:“望江楼上摆了鱼翅席,给大人接风,这是我们江南盐商的一点心意,还望府台大人赏脸。”
    张怀济一拱手:“谢诸位抬爱,只是怀济初来乍到,还需安置,这接风宴就免了吧。”
    姚文财仿佛早料到怀济会这么说,呵呵笑道:“大人果真是清正廉明的青天老爷,在下佩服,如此,就不勉强大人了,以免坏了大人的清名。”
    陆兴道:“府衙已收拾妥当,大人请。”说着略扫了眼怀清,不免疑惑,等张怀济兄妹上了轿子,姚文财方问陆兴:“刚站在张怀济后头的那个小子是谁?瞧打扮不像下人,莫非是张怀济的兄弟?你不说张怀济没兄弟吗。”
    陆兴道:“张怀济是没兄弟,可有个妹子,在南阳有神医之称。”妹子?神医?就刚那个小子,才多大个丫头就敢称神医,真真儿笑话儿。
    陆兴道:“你管她是不是神医,把张怀济拉拢过来,就省了咱们的大事。”
    姚文财道:“放心吧,早安置妥当了。”怀济兄妹一进府衙便有六个妙龄女子立在当院,蹲身纳福:“奴婢给大人请安。”莺声燕语软糯婉转,真能把人的骨头都叫酥了,再看一个个姿色绝丽,身姿曼妙,虽低眉顺眼,略一抬头,明眸善睐能勾人的魂儿。
    大约没想到怀济如此年轻帅气,一个个更是春光满面,那眼睛不住往怀济身上瞄,怀济道:“这是……”
    陆兴忙道:“这是盐商们的一点儿小心意,知道大人远道而来,恐跟前没有伺候的人,特挑了六个丫头,给大人使唤,若大人不收下,可要寒了盐商们的心啊。”
    怀济看向怀清道:“家里下人的事儿都是小妹一手操持,交给她料理吧。”
    陆兴忙道:“原来是张小姐,下官失礼了。”
    怀清笑道:“怨不得大人,我穿着男装呢。”看向这六个丫头为难的道:“陆大人替我哥谢过盐商们的好意吧,我哥俸禄低微,养我们这一大家子人都费劲,若是再多这六个丫头,家里可连饭都吃不上了。”
    陆兴呵呵笑道:“姑娘说笑了,这几个丫头早已买下来,身契在手上呢。”
    怀 清眨了眨眼:“即便是买来的,难道能忍心让人家白干活,怎么也得给月钱吧,这个钱我哥可出不起,再说,虽不知扬州的价儿,这样的丫头若在我们南阳,怎么也 要十两银子的身价,这六个丫头就是六十两,六十两可是我哥一年的俸禄,若买了这六个丫头,我们这大一家子可要喝西北风了,若直接收下,银子虽少,却难免落 一个受贿的名声,若我哥受贿,那几位盐商可就是公然行贿,据我所知,大燕的律法,行贿可是要杖三十的。”
    陆兴给她几句话噎的差点儿背过气去,心说这丫头倒真厉害,说出的话听着轻声细语,却比刀子还利,刚想说什么,又听怀清道:“故此,这些丫头,还是去伺候盐商们吧,我哥恐消受不起。”
    陆兴脸色变了变,却立刻恢复正常,挂上一个笑道:“姑娘说的极是,那在下这就把她们送回去,张大人刚搬来,想必需要安置,下官先行告退了。”
    等他走了,陈皮才哼一声道:“什么没人伺候,我们几个不是人啊,老狐狸,一看就一肚子坏水,不是什么好东西。”
    怀清笑道:“不坏恐在这江南待不下去呢。”
    忽听甘草道:“姑娘这回可不用咱们怎么收拾了,您瞧,都布置好了。”
    怀济兄妹踏进去正厅,怀济看向当中挂的一副画道:“怀清你看这个可是……”怀清接过话头:“孙位的七贤图,就这一副画恐千两银子也买不来。”
    怀清伸手摸了摸下头的八仙桌,在椅子上坐了坐:“紫檀料做桌椅,恐皇宫也不过如此了。”见甘草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壶,怀清急忙道:“别动。“
    甘草吓了一跳,急忙停住磕磕巴巴的道:“姑,姑娘,怎么了?”
    怀清走过去拿起一个小茶盏道:“色如天青,釉层莹厚,有如堆脂,视如碧玉,扣声如馨,开片若隐若现,这就叫,雨过天晴云破处,这一套茶盏估计能换一座四进的宅院了。”
    甘草倒抽了一口凉气:“姑,姑娘是说真的?”
    怀清点点头:“你家姑娘什么时候打过谎,还有,那边插着鸡毛掸子的瓶子是哥窑的,上头那个香炉是青玉的……这一屋子的家伙什,能抵得上十个府衙了,到底是江南盐商,好大的手笔。”
    甘草道:“那,那姑娘,现在怎么办?”
    怀清道:“还能怎么办,把这内外的东西都收拾了,叫人送去陆大人府上,咱们可受用不起,小心些,莫碰坏了。”
    甘草跟陈皮应一声,带着人去收拾好,送了出去。
    陆兴这会儿正跟姚文财在望江楼吃酒呢,叫了俩唱的在一边斟酒助兴,陆兴道:“张怀济这个妹子可不是善茬儿,刚噎的我一句话都说不出。”
    姚文财道:“小门小户的丫头伶牙俐齿些也寻常,大人放心,府衙里我已安置妥当,就这兄妹俩的眼力,我不信都能认出来,只她们往里头一住,那就算跟咱们沾上了边儿,想脱身出去洗清白做梦。”
    陆兴道:“你这招儿当初陈延更来的时候可没见有用。”
    姚文财道:“陈延更为官多年,自然有些眼力,想糊弄他的确不易,可张怀济一个毛头小子,不过在南阳当了两年芝麻官,之前是个不入流的驿丞,我还就不信他有这种眼力。”
    正说着忽下头小厮跑了进来:“大,大人,府衙张大人把那些东西都送到咱们府上去了,您快去瞅瞅吧,堆了一院子呢。”
    姚文财挨个看了看,不禁道:“还真是小看了这小子。”
    陆兴道:“我就说张怀济不好对付。”
    姚文财道:“大人放心,我这才刚出手,后头有的是招儿呢。”
    陆兴:“还有什么招儿?”
    姚 文财道:“张怀济之所以被皇上钦点来扬州,不就是因为清廉吗,有道是清官难当,就朝廷那几个俸禄,养家糊口容易,可真想过好日子却难,张怀济既是清官,手 里自然没几个钱,他又不是那些家有恒产的,大人不说他就是个寒门子弟吗如今把这些东西送回来好说,我让她再买一样买不着。”
    陈皮跑进来道:“姑娘,刚奴才去问了,就这么一张八仙桌,奴才瞧着就是柴木的,您猜那老板要多少银子?”
    “多少?”陈皮举起一只手,怀清道:“五钱?”陈皮摇摇头:“整整五十两银子呢,奴才跑了半个扬州城,挨着家都问了,都是这价儿,姑娘,您说这扬州难不成就富成这样了,一个柴木的八仙桌就值五十两银子,那打家具的那些木匠不是发大财了吗。”
    怀清想了想道:“发什么大财,这恐还是那些盐商搞的鬼,我哥不收他们的礼,他们自然要想别的法儿难为咱们,不难为住了我哥,我哥又怎会上他们的当。”
    甘草苦着脸道:“姑娘咱这屋儿如今可啥都没有,怎么过日子啊。”
    怀清道:“不就没桌子没椅子吗,床还是有的,灶台也有,有吃有喝有睡,怎么不能过,陈皮你去寻打家具的木匠来,咱们买木料自己做,正好,姑娘还不喜欢原先那些笨重的家伙什呢。”
    陈皮只得去了,怀清让甘草墨墨铺纸自己趴在炕上,画桌椅,又不刻意讲究,简单就好,不一会儿画了好几张,木匠来了,怀清拿给他看,问:“这些多久能做好?”
    那木匠说:“便赶着做,这么些怎么也要半个月。”怀清跟他讲好了价钱,正要腾出个院子让他干活,忽外头门冬跑进来道:“姑娘,外头来了一乘轿子说是盐运使司夏府的夫人。”
    怀清愣了愣,方想起这是若瑶的表姑,夏士英当初任汝州盐运使,为着调任的事儿还得了不寐症,是自己给治好的,后来没多久便调任江南,盐运使的衙门正在扬州城。
    倒不妨夏夫人主动上门,怀清忙迎了出去,夏夫人下了轿,拉着她的手打量她一遭道:“来了扬州也不知会一声,倒让我这个当姑姑的亲自上门。”
    怀清忙道:“怀清该打。”
    夏夫人笑了:“行了,记着你的打。”
    怀清让着夏夫人进了里头,叫银翘奉茶,夏夫人一见这意思不禁道:“这怎么弄的空空的,哪像个住人的屋子,连个桌椅板凳都没有。”
    怀清道:“原先是也有,不过是那些盐商送来的,叫我哥送了回去。”
    夏夫人这才点点头:“这些盐商无孔不入,不瞒你说,我家老爷不好亲自出面,交代我来嘱咐你,叫你哥小心些,江南不比南阳呢。”
    怀清:“怀清替我哥谢大人提点。”
    夏夫人笑道:“什么提点不提点,都是一家人,外道什么,你来了正好,可常陪我说说话儿,也省的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
    说了会子话儿,夏夫人才走,下午的时候叫人送了不少东西来,桌椅,板凳,茶具用品,应有尽有。
    怀清不无遗憾的道:“本来还说叫木匠打呢 ,如今可用不着了。”
    甘草却松了口气道:“真照着姑娘画的样子,不定打出个什么来呢,还是用这个好。”
    怀清道:“你知道什么,桌椅这些东西能用不就得了,做的花里胡哨有什么用。”
    甘草吐了吐舌头,心说那也得差不多了啊,若照着姑娘画的样儿,哪像个正经物件呢,却听怀清道:“夏夫人如此帮忙,明儿得去夏府走一趟了”
    正说着就见牛蒡跑进来道:“姑娘不好了,刚奴才跟老孙头去出去,买了东西出来街上,没注意车轱辘边儿上不知何时搁了个箱子,马车一动,也没见碰那箱子,旁边就窜出两个汉子来,非说我们撞坏了他家的古董,叫赔银子呢。”


☆、第71章 
    刘成道:“姑娘可要小心;弄不好这又是盐商使的坏。”
    甘草哼一声道:“咱们才刚来扬州还不到一天呢,怎折腾出这么多事来;这些人真不是东西。”
    怀清道:“人家正是要趁着咱们人生地不熟下手呢,要是等我哥摸清了情况,这样的招式使出来就没用了。”
    刘成点点头:“姑娘说的是,扬州不比南阳,这些盐商跟官儿勾着;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就没个怕的。”
    怀清道:“我倒想领教领教。”
    怀 清到的时候;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牛蒡忙拨开人群;好容易挤进去就见两个汉子围着老孙头你一句我一句,正在那儿撒赖呢:“你叫了谁来;也得赔我们东 西;我们这东西可是家里祖传的宝贝,因家道艰难无奈何才拿出来要去当铺当;不想给你的车撞了;你今儿要是不赔我们,咱们就到知府衙门,让咱们新上任的知府 大人给断断这桩公案。”
    怀清心道,显见是有人指使,这样的案子按理说该归通判衙门,怎么也不至于惊动府衙,这俩人张嘴闭嘴就是知府衙门,其目的还用说吗。
    老孙头脸都涨红了:“我,我何时撞了你们的箱子,你既去当铺,做什么把东西放到车轱辘前头,分明就是有意讹诈。”
    那汉子嘿嘿一笑:“老不死的,纵你说下大天来也没用,我们这箱子里就是瓷器,刚还囫囵个,这会儿在你车轱辘下头成了碎片,你不赔也得赔?”
    老孙头正着急呢,一眼看见怀清,忙道:“姑娘,老奴真没撞他的箱子。”
    怀清道:“您老别着急,有我呢。”
    那两个汉子见来了人,上下打量怀清一遭道:“呦呵,来了个当家的,还是小丫头,怎么着,你是这老头的主子,那可成了,来吧赔银子。”
    怀清问:“多少银子?”
    那两个汉子大约没想到怀清如此痛快,对看一眼,其中一个说:“一,一千两。”
    怀清乐了:“区区一千两银子罢了。”
    “小丫头你可别说大话。”
    怀清道:“本姑娘从不打谎,若果真你这箱子里的东西值一千两银子,我一准赔给你们,甘草给他们看看银票。”
    甘草瞪了两人一眼,从荷包里拿出一张银票打开,在两人眼前一晃:“看清楚了,可是一千两银子?”
    那两个汉子眼睛都亮了,这辈子哪见过这么多银子啊,刚要伸手去接,甘草唰一下收了回去,其中一个汉子,靠近另一个低声道:“这真是个有钱的主儿,咱要低了。”
    另一个汉子眼眉一竖嚷嚷起来:“我刚记错了,不是一千两,是两千两。”
    牛蒡道:“我呸,红口白牙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真敢张嘴啊,两千两,恐怕连你们家祖宗八辈的家当都能买来。”
    看热闹的人群有个人道:“这是西街的二赖子兄弟,祖宗八辈都算上,也不值一个大子,祖坟都卖了,哪来的传家宝,这是讹人呢。”
    “谁,谁在哪儿胡说,露个头出来让你赖子爷瞅瞅,爷攥出你小子的蛋黄来。”想必这倆是有名的地痞,有人冒着胆子嚷嚷一句,却没人敢出来,。
    边的汉子看向怀清道:“咱们一口价,两千两不还价,你掏银票咱们立马走人。”
    怀清点点头:“倒是痛快,只你这东西真值,两万两姑娘也掏得起,不过,咱们可得好好瞅瞅你这东西。”说着怀清打开箱子看了一眼又阖上了,问两人:“既是你们家的传家宝,想来该知道是什么东西吧。”
    两个汉子点点头:“自然知道,是一个青花的缸。”
    怀清道:”缸可多了,是装水的还是养鱼的”两个汉子一愣,心说我们哪儿知道啊,含糊的道:“老辈子传下来的物件,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就知道是个缸。”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唏嘘数声,两个汉子一瞪眼:“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也是我们家的宝贝,你想抵赖不成。”
    怀清道:“两位既然敢张嘴就要两千两银子,那咱们就的说道清楚了,两位可知两千两银子有多少吗,我大燕一品大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二百八十两银子,恕在下孤陋寡闻,还没见识过值两千两银子的缸,故此,想让两位说说清楚,在下也长长见识。”
    两个汉子也不傻,怀清一说,心里也嘀咕上了,暗道莫非要多了,两人咬着耳朵商量了几句,其中一个道:“这老头也不是故意的,要不这么着,就照先头说好的一千两银子,掏银票吧。”
    怀清却脸色一沉:“ 一会儿两千两,一会儿一千两,在下不得不怀疑这东西的来路,莫非是你们偷盗而来?”
    两人一怔,心说怎么好好谈着价儿就转到偷盗上来了,其中一个忙道:“你别信口雌黄,这就是我们家的宝贝错不了。”
    怀清道:“好,既是你们家的宝贝,那上头是什么纹路总该知道吧。”
    两个汉子给问住了,哪仔细看什么纹路啊,再说,都碎了,能看出来什么啊,索性胡编一个:“是,是青花缠枝莲花的,对,缠枝莲花的。”
    怀清又问:“确定?”
    那两个汉子咬了咬耳朵:“确定。”
    怀清朝周围的百姓道:“各位大娘大伯哥哥姐姐,可听见了,这两位说是缠枝莲花的缸,劳烦诸位回头给做个见证。”
    周围百姓齐声道:“听着了。”
    那两个汉子本来还有些心虚,可一想哪儿缸都碎成片了,看出来啥,也就定了心,怀清看向对面的四通当,记得慕容曦跟她说过,四通当跟百花洲一样都是老忠亲王的买卖,想了想,从荷包里拿出慕容昰给自己的那枚小印交给牛蒡,嘱咐了他几句。
    牛蒡拿着印跑进了对面的四通当,怀清略抬头瞥眼斜对面的二楼,是个茶楼,二楼靠窗户坐着两个人,如果自己刚才没看错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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