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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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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不赶紧把招牌给我取下来。”老板一巴掌抽打到店小二脸上,“再来一个,我要倾家荡产了!”

    店小二呜呜地站到板凳上取挂在门口的招牌,再重新挂上停业整顿的通告。

    如果不是赶着要上船渡河,花夕颜会任由儿子和宠物猪吃到这家老板连纨绔都脱下来还债。

    见时辰差不多,收了老板送来的二百两银子投降费,花夕颜对吃得心满意足躺在椅子上休息的儿子说:“木木,你和妮妮在这,娘去找船,找到船再回来叫你。”

    一人一猪,躺在凳子桌子上,挺着大肚皮,点点头。

    花夕颜飞出去码头找船。

    围观的民众见没戏看了,散开。

    娘亲走了,老板和店小二怕他们还要赖着吃,跑光光,花木容从怀里掏出个苹果,用袖子擦擦表面:“妮妮,你吃吗?”

    小猪妮妮吃的太饱了,在桌子上挺尸状仰躺着打起了呼噜。

    花木容举起苹果,小牙刚要往苹果上咬一口,眼角掠到飞进店门的一道白影,小眉头竖起。

    上次在闹市里遇到过的,那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公子,迈着优雅的小步走了进来。

    小白鹭两脚抓在桌角上,歪着鸟头,像是好奇地打量在桌上打呼噜没有一点警惕性的宠物猪。

    花木容抹了把小鼻子,想到娘亲上回教育的话,从凳子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小手往怀里掏掏,掏出几个碎银子,说:“我娘让我还给你的,上回我的猪吃了你的棉花糖。”

    黎东钰深思的小眸落在他那身灰不溜秋的麻布衫,从他穿的衣服和鞋子都可以看出,家境并不怎样,比起自己,肯定是差远了。

    “奕风,你到门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收到小主子命令的奕风,马上让暗卫分布到面馆四周拉起警戒线。

    “我有话和你说,我们到里面谈谈。”说着这话的黎东钰,先向面馆里头的小里间走去。

    花木容见他连银子看都不看一眼,眉头撇了撇,伸出小手拎起小猪,尾随他进了里间。

    门关上。

    黎东钰解开了灰色斗篷,露出里头尽显尊贵的白袍,再配上他倾城绝美的小颜,高贵的气息,在油灯下,像是发出万丈金光。

    睡死了的小猪妮妮,都像是被光刺到了眼睛,吃惊地睁开了猪眼。

    风雅迷人的一抹微笑,落在黎东钰的唇角:“我想请你到我家做客。”

    这小子是傻了吗?妮妮吃了他的棉花糖,他竟然不要他们还钱了,还请他们到家做客。

    “我为什么要到你家做客?”

    “因为我家里有许多好吃的东西。世上只要是好吃的能吃的东西,在我家里都能吃到。比如——”

    “比如?”

    两枚小吃货,只要听见好吃的,凝神专注。

    黎东钰藏在袖中的小手握紧了,唇角清浅的酒窝慢慢变深:“比如,在东海龙宫养的深海龙鱼,市面上是买不到的,属于东海龙族子民进贡给皇宫的贡品。”

    “妮妮,他说是皇家才能吃到的深海龙鱼,在他家里能吃到!”小吃货的脸马上被打了鸡血。

    小猪崽激动地唧唧哼哼:好吃的皇家膳食,我要。

    “怎样,到我家里吃深海龙鱼?”

    “不行。”

    眼看都鱼儿上钩了,突然一句不行,黎东钰眸子微紧:“理由?”

    花木容吸了把嘴角的口水:“我走了的话,我娘怎么办?我娘要去宜都,如果我不听话,她要和我拜拜。我喜欢深海龙鱼,但是比不上我娘和我说拜拜。”

    拜拜?

    从没听过的词汇,外来语?虽然听不懂,可是能猜到大致意思。黎东钰唇角微勾:“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我们两个可以互相交换身份,我变成你做几天你,你变成我做几天我。这样,你可以到我家里吃深海龙鱼,我代替你陪在你娘身边不让你娘亲担心。你娘紧张你,我爹也紧张我的。”

    爹?这个词让花木容的小眉头一皱:“你爹?”

    “对。我有爹没有娘,你有娘没有爹,如果我们换几天身份,你不是可以尝尝有爹的滋味,而我想要娘的感觉。”

    有爹的滋味?

    花木容两道小眉头纠结了。

 【20】娘亲的感觉

    他要爹做什么?他爹对他娘不好,外面的人才会说他是野种,说他娘没人要。

    这小子不知为什么又犹豫了。温凉如玉的小眸不动声色缩紧,玉唇不紧不慢吐出:“你想想,我家里不止有深海龙鱼哦,还有,据说是天上才有的果实,王母的仙桃。”

    王母的仙桃?

    小猪崽立马:(ˉ﹃ˉ)。

    心里一想,不对,人家在拐骗他家小主子呢,甩甩口水,看见小主子果然是变成小嘴巴变成(ˉ﹃ˉ)这个样了。

    猪鼻拱主子的小腿。

    对方却再来一句:“不仅天上海里的都有,还有地里埋藏的万年人参果。”

    小猪嘴无法抵抗:(ˉ﹃ˉ)。

    一人一猪全变成(ˉ﹃ˉ)这个样了。

    俊秀自信的小王子眉毛飞扬:“你们想好了,过了这村没有这个店。”

    见小主子不遗余力骗诱这一猪一人,小白鹭羞愧地耷拉下鸟头。

    “妮妮,我想吃仙桃,我想吃人参果。”小手使劲儿摇晃流口水的猪崽,“好吧。我同意了。”

    小猪妮妮从主子手里砰落到地上,跌醒了猪脑袋。

    糟!

    小主子被诱拐了。

    猪眼睛眯了眯,抬起抗议时,却见两个小主子那一模一样的小脸神采奕奕,小猪脑袋垂了下来。

    不用七八下功夫,两个人调换了衣物。

    边穿边换,黎东钰想起他昨儿穿的衣裙,问:“你为何假扮成女的?”

    出身正统的某皇子小颜写上变态两个字的担忧。

    “我娘说女孩子好养,男孩子容易被人拐卖。所以,你知道我是男孩,会把我拐骗了不是吗?”

    额!

    这小子是不是真的蠢,好像一时蠢,一时不蠢的。

    手指掰着白袍肩扣,平民小子从没见过的稀奇玩意儿:“这是做什么的?”

    “是翰林颁发的徽章。其中一个是医师徽章。”

    “医师?你会给人治病?”

    “没有我爹厉害。”

    “你爹是什么样的人?”

    “我爹——”小俊眸里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柔光,“他是个温柔的人。”

    “温柔?”某人似乎对这个词不可想象,当想到自己娘经常嘎吱嘎吱掰手指教训人。

    “你娘不是也很温柔吗?”黎东钰的眸里蒙上一层回想的雾色。

    昨天,他在客栈窗口的对面,站了许久。花夕颜抱着花木容教三字经时,他在那看,在那听。在花夕颜像是察觉,回过头时,他却是狼狈地躲到了奕风背后。

    花木容唇角勾起一抹诡异:“是,我娘很‘温柔’,如果你做错事的时候,她更‘温柔’。”

    黎东钰因他这话,回想中的花夕颜,宛如在他眼前发出灿烂的母性光辉。

    换好了衣物,两人转回身来。

    小灵宠们大吃一惊:分不清自家的小主子了。

    太像。

    像的不像话。

    黎东钰拿出罐药膏,手指擦点白药抹掉眉间的胎痣,再给对面的花木容贴上假胎痣。两个人,以外貌看,以假乱真是没有问题了。

    接下来,该如何处置两人的灵宠。

    黎东钰问:“你的灵宠能变身吗?”

    花木容抬起下巴夸:“能。这有什么难的?我家妮妮可厉害着呢。”

    小猪崽得到自家小主子的夸奖,得意地甩一下猪尾巴,往地上滚上两圈,再爬起来时,从粉红色的猪崽,摇身一变,成了:两只粗短的小腿,肥嘟嘟的粉红身躯,短小的粉红脖子,零丁的粉红羽毛。

    两个小主子:(⊙o⊙)…这好像是一只好像被人拔光了鸭毛,并且体重超重的鸭子。

    小白鹭俯冲下来,尖利的鸟嘴追啄肥鸭脑瓜:我有这么丑吗?我有这么胖吗?你这该死的猪崽,竟敢侮辱我!

    小肥鸭吓得半死,逃到花木容身后再滚一圈,变回了小猪崽。

    见这情况,两只灵宠是没法调换身份了。

    小白鹭为此不情不愿地拍拍翅膀,鸟爪抓到了花木容肩上。

    小猪妮妮两只猪眼睛泪汪汪地望着自家小主子:我也想吃仙桃,我也想吃人参果。

    花木容叹气,摆出两只爱莫能助的小手:“妮妮,谁让你变成了肥鸭子。你想吃,要先学会减肥!”

    减肥?

    瞧了瞧自己肥嘟嘟的小肚子,小猪妮妮感觉:不胖啊,对于一只以肥为荣的猪来说!

    门,咿呀打开。

    奕风紧随上前:“少爷。”

    “我想回去了。”盖在斗篷下的小颜,见不清表情。

    奕风没有怀疑,小心扶自家“少爷”上马。

    小白马和奕风一行人,在傍晚的斜阳下渐行渐远。

    面馆里面的门再轻轻一开,小猪妮妮跑了出来,猪脑袋四处望望,确定没人了。从里头出来的黎东钰蹑手蹑脚,胸口里的小心跳扑通扑通。

    馆外翩然落下一道人影。花夕颜抹去额头一撮汗,忙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船家,担心儿子搞乱,跑着回来的。

    进了面馆,对儿子说:“快走吧,船家娘找好了。”

    “是,娘亲。”

    是,娘亲?

    儿子改性了?声音都变乖了?

    掉头,扫过儿子:这脸,这五官,这衣服,和小猪妮妮,没错。

    小猪妮妮躲进伪主子的后面:猪的心好虚。

    要赶着去坐船,伸手牵住儿子的手。

    小手被一握,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益发厉害。

    这是娘的感觉。

 【21】要把爹介绍给娘

    白昌国京都宜都,离花溪城是一条河之隔。每天,络绎不绝的渡船在两城之间的码头摆渡。这不难解释了,太子殿下贤王,为何能在接到消息之后,急速赶到花溪城参与神丸的拍卖。如今,赢得了天魔地脉神丸的贤王阮灏君,乘坐皇室的船只返回宜都。

    花溪城民用码头,一如既往的门庭若市。

    排了半个时辰的队伍,终于等到了从对岸返回的渔船。花夕颜抱起儿子,防止人太多挤散了他们母子。

    靠入花夕颜的怀里,黎东钰仰起头,近到能闻到花夕颜身上的味道,是一股清爽的宛如茉莉花的香味,带着些夏日柠檬的香气,熏得他小鼻头冒出了层汗。

    娘。

    自小没有娘的他,只被太后娘娘抱过,即便提供母乳给他喝的奶娘,除了喂乳他时必要抱着他以外,他的父皇,从不允许其她女子抱他。

    这里头的原因,他听奕风说过许多,有人说是由于他的父皇太爱他的娘亲,这可以体现在他娘亲去世之后,他父皇再未迎娶任何女子。也有人说,他父皇是个心思慎密的君皇,如果有心怀不轨的女子以亲近他的途径,诱惑他父皇,进而谋夺皇后虚位。他父皇不愿他成为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

    他父皇的一片苦心,他都明白。所以,他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避免给父皇带来麻烦。

    可是千算万算,他父皇都没算到,他会在他七岁时遇到了一个与长得很像的小孩。看着那小孩子偎依在自己娘亲怀抱里,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如果有娘亲时会是什么样的影子。

    温暖的味道,柔和的目光,以及父亲不能给予他的,娘亲身上忒有的气息,柔软的温暖,让他迷恋。

    感觉到儿子的小脑瓜紧紧地贴在自己怀里,像撒娇一样,花夕颜以对儿子木木的了解,儿子对她撒娇只有一种情况:做错事了。

    跳上船板,花夕颜伸出手,捏了把儿子的脸:“木木,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

    身为小皇子,有玉体尊贵之说,哪里试过被人捏脸,即便他爹都不会捏他的脸。小颜顿时一呆,脸颊任花夕颜的手指像拉面条一样扯了扯,心里却是没有把埋怨扔到花夕颜身上,而是想:那个小子,平常肯定是惹祸惯了,才害得他娘天天提心吊胆。

    这可不行,以后再见到那小子,要教训教训,教训他不能害他娘担心。至于眼下,他要伪装那小子,该怎么办?莫非学那小子到处闯祸?

    修长的小细眉,皱了个大疙瘩:他堂堂第一公子,难道要去学坏?

    儿子看来真有些不一样。若是往常,儿子觉得委屈了,早鼓起腮帮子喊冤枉。

    找了个位置,把儿子放到船上给船客坐的凳上,花夕颜拿掌心贴了下儿子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黎东钰想清楚了,回想起那天那小子忒有的表情,学着鼓起了腮帮子:“娘,我没有做坏事。”

    是儿子的样子,花夕颜眯了眼睛,从包袱里拿出苹果等零食给两个小吃货在船上吃。

    看到花夕颜摆出一整袋花生玉米,黎东钰暗中摸了下自己的胃,趁花夕颜不注意,把零食全丢给了不亦乐乎的宠物猪,与此同时顺道贿赂起宠物猪:“我不像你家主子那么能吃。如果你以后帮我,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吃。”

    小猪妮妮小牙啃着玉米,沾了满嘴巴玉米粒的猪嘴向黎东钰唧唧哼哼:没问题。

    只要有吃的,小吃货是绝不会拒绝的。

    劳累了半日,花夕颜靠在船上,预备打个盹儿。

    黎东钰看她朝过来的另半边侧颜,小眸微微眯紧。听见对面有人望见避之若浼:好丑!

    花夕颜却一点不介意的,拿手指挖了挖耳朵。

    小猪妮妮偷偷地望了眼伪主子,发现那小颜上看着花夕颜的丑疤挂了抹怜惜,猪眼睛一眯:这小子,不会是被它家腹黑的女主子给骗了吧。

    一个时辰之后,船抵达对岸。

    只听距离不远的地方,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原来是太子殿下的船在皇家码头靠岸了。

    一顶如玉碧玺顶珠,四面绛红金凤含珠绣纹,四人抬的轿子,前后各有六名粉纱丫鬟随行,以与皇室不相上下的气派,从宜都中轴的大街,向码头行进。

    民众站在道路两旁,看见这轿子都知道是谁家小姐才能拥有的用度,议论声从皇家的码头随之传到了民用码头,引起更多人争先恐后,跑过去欲一睹为快。

    来的这位堪比皇室的小姐,恰是花夕颜该认得的。花府的二小姐花淑儿,花夕颜继母柳氏的大女儿。

    轿子在码头停下,轿帘打开,走出来的女子,肤如凝脂,面如白玉,着一身浅蓝色纱衣,玉带迎风飘动,若是从那天上下凡的仙女。

    从皇室船上下来的男子,头戴紫金玉冠,星眸皓齿,目若青莲,颜如宋玉,才比子键,正是本国比皇上更受民众爱戴的太子贤王。

    贤王步履稳重,面对民众,惯以面带和煦如春的微笑。然而,在他走到岸上时,忽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犹如不受控制地目光一转,是转到距离不远的民用码头。见着一个灰衣麻布的女子在人群里面,本是很不起眼的装扮,却格外的引人注目。究其原因,是那女子左脸上的疤。

    随行侍卫常春随之望过去发现那是花夕颜,目光同是不可置信。

    花夕颜手牵儿子的小手,注意到了斜射过来的目光,望回去,见是前未婚夫,唇角微扬。

    看这贤王殿下,似乎还记得她,难得,实属难得。

    阮灏君的目光,似乎在她左脸的丑疤上驻留了良久,离开时,像是不经意掠到她身旁的黎东钰,深墨的眸光里便是划过一道微惊。

    好漂亮的孩子,不仅仅是漂亮而已,周身焕发的气度,把瘦小的身影衬托得高大,让人感觉不是和一个矮小的孩子在对视,而是要仰视到一个高高在上的角度。

    黎东钰扬了扬小眉,人家说这是白昌国的太子,可为什么这样看花夕颜。

    “娘亲,他是?”

    “木木。”花夕颜倒不怕把以前的丑事告诉儿子,这样有利于儿子记得以后躲着贤王,“他是以前给你娘一封休书的那位。”

    这个人,竟然敢抛弃花夕颜?某小皇子这会儿的小脑瓜,和小木木的观点却是保持了一致:这男人肯定是瞎了眼。

    “娘。”小手握紧花夕颜的手,“这种男子不要也罢。天下林子大,秀木多,不缺他这一棵。”

    花夕颜扬眉,从没想过儿子说的话,竟有一天合她心意,爱宠地揉揉儿子小脑瓜。她哪里知道,这位小皇子心里暗自决定,要把自己最优秀的爹爹介绍给花夕颜,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22】他娘,好有意思

    夏日的微风中,百花绛紫滚金袍子若湖波轻轻摇摆,贤王犹如一株挺拔的松屹立不动,众人逐渐发现,贤王清隽俊逸的眸子,居然望的不是花家的二小姐,而是一个左脸上有块疤的其丑无比的丑妇。

    这是谁?

    能引得贤王的注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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