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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春闺_花三朵-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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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阿打开了监狱的大门,晨光之中,竟然是尸横遍野的场景!
  一个身着戎装的男子正高居马上,是梁勇宽!
  余阿松了一口气,看了看眼前的情景,心里明白是那妇人口中所说的,怕是萧家的人来围狱,被刺史府堵了个正着!
  梁勇宽看到余阿,点了点头。
  余阿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走上前去:“我大哥呢?”
  梁勇宽道:“去抓捕那逃跑的女人了。你们自己捅的篓子,最好能补得上。不然等大人回来,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余阿笑道:“卫夫人已经救出来了,就在大狱里,你最好准备一辆马车,带几个女眷进去迎接。她刚生了个孩子……”
  梁勇宽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生了个孩子?!”
  一群人突然都惊住了。余阿也一怔。
  这时候,人群慢慢分开。一个身着不起眼的小卒战袍身材高大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余阿是职业杀手,从小江湖漂泊,阅人无数,早就养成了敏锐的直觉。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首先被对方身上的杀气震慑,然后竟然不能直视那双鹰一样的眼睛!
  梁勇宽下了马:“卫……”
  对方行了个军礼,即使低着头,也不能掩盖他周身散发的那种强烈到逼人的气息:“梁将军,属下愿打头阵去接卫夫人!”
  梁勇宽敢说什么?忙道:“去!”
  音落,他就越过众人,和地上的尸体,大步走进了那个监狱。
  连姑姑听到动静,猛的抬起头来,看到卫清风,不禁大惊失色。抱着孩子就要行礼:“将军!”
  “连姑,谨言。”
  连姑姑道:“是,九爷。”
  说着,就要把孩子抱给卫清风看。
  卫清风看了一眼,然后视线落在还躺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夫人怎么样?”他的声音很平静,几乎听不出波澜。
  谢葭现在的情况简直可以用惨状来形容。浑身的汗水已经冷了,披散的头发黏在身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连姑姑忙道:“夫人的血已经止住了,只是脱了力,没有大碍。眼下是赶紧找个干净的地方给夫人清洗一下。”
  卫清风迅速脱下盔甲,然后把盔甲里的外袍脱了下来,把谢葭包住,再轻轻把她抱了起来。
  谢葭睁开朦胧的双目,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了。
  卫清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他低声道:“连姑,你把孩子给我,你抱夫人出去。”
  连姑姑惊了一惊,道:“爷,公子初生,您怕是抱不稳。”
  卫清风道:“我是扮成小卒混在梁虎宽的队伍里过来的,抱着夫人出去,对夫人的名声有损。”
  说着,他又把谢葭轻轻地放了下来。
  连姑姑只好把孩子给了他。那柔软的小身体果然很是不好抱,好像稍稍一用力,就会把他弄坏!
  皱着一张脸,看不出来像谁。
  梁虎宽深知此事事关重大,早就让人从附近弄了一辆马车过来。紧急把人送回了廖府。
  谢葭失踪快一个月了,回来的时候竟然狼狈成这样,徐氏和廖月兮就大惊失色。知画早就哭上了,一路跟着连姑一路哭。
  徐氏忙道:“先把小公子抱进房。翠色,你去把府里有经验的妈妈都给我叫来,给夫人净身。”
  折腾了大半天,谢葭终于躺在了柔软干燥的被窝里。
  连姑姑正在小心翼翼地给她包扎手指。
  卫清风阴沉着脸,坐在一边看着。
  连姑姑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只在狱中和谢葭撞上,因此也说不出什么东西来。
  卫清风暗自思量,廖夏威正在班师回来的路上,想必这两天就该到了。
  “爷,夫人着了凉,又受了惊。又是在女人月子里,要好生将养才是。恐怕,接下来的几年都不适合再要孩子。”
  卫清风回过神,点点头,没说话。
  守到半夜,终于等到谢葭醒了过来。下人来掌了灯,一脸喜气地来请安,笑道:“夫人大喜!”
  并端了热腾腾的糯米桃子和鸡汤给她吃。
  谢葭这才从噩梦中回到现实,卫清风把她抱了起来。
  她轻声道:“孩子可好?”
  卫清风低声道:“很好,你放心。眼下晚了,明儿抱来给你看。”
  谢葭点点头,吃了点东西。胃里一暖,整个人就觉得非常舒服。
  卫清风俯身亲了亲她的头顶。
  谢葭眯着眼睛靠在他怀里,半晌,慢慢地把自己这些日子碰上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九郎,梁善言不能留。”
  “这个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
  谢葭道:“毕竟是朝廷命官,您打算怎么办?”
  卫清风道:“等廖夏威回来再说。”
  谢葭又微微挣了挣,道:“父亲的病……”
  卫清风的手一紧,道:“我们的信到了京城,还没有回程。不过你既然说那药是从西域来的,我们再修书一封送往京城便是。”
  看来竟是真的病倒了!
  卫清风抹了抹她的脸,轻声道:“别哭,月子里哭,以后是会变成瞎子的。”
  谢葭把脸埋在卫清风怀里,啜泣道:“自己做了母亲,才知道爹娘的苦处。九郎,我恨了父亲那么多年,实在是不孝!”
  卫清风慢慢地抚摸她的后背,却啼笑皆非:“哪有做子女的怨恨爹娘的道理,你还真敢说!”
  谢葭的手碰了一下,顿时疼得直吸冷气。
  卫清风抓着她的手指,轻声道:“别乱动。”
  谢葭又把头靠在他怀里。
  那天晚上,谢葭就是缩在卫清风怀里睡的。卫清风一直抓着她的双手,只恐她乱抓乱碰。
  第二天一早,连姑姑抱了孩子来给她看,笑道:“夫人,小少爷来了。”
  那样混乱的情况下,竟然能够保住母子平安,连姑姑现在想想也觉得后怕!
  谢葭顿时笑开了颜,伸手要抱。
  连姑姑忙道:“奴婢逾越了。”
  就抱着孩子,挨着谢葭坐在床头,轻声道:“夫人,您的手还有伤。”
  谢葭好奇地伸长脖子看,小小的孩子,还闭着眼睛,头发竟然就已经很浓密,虽然皱巴巴红通通的,竟然是非常好看的一个孩子!
  她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缓缓地化了。
  她轻声道:“九郎,他叫什么名字?”
  卫清风笑道:“起名字要对过八字才行,你急什么。”
  谢葭给了他一个白眼,把头挨在连姑姑头上,好奇地盯着自己的孩子看。
  连姑姑突然脸色微变,谢葭就闻到一股骚味。
  连姑姑笑了起来,道:“小少爷尿裤子了。”
  谢葭一惊之后就傻笑起来,眼神一直追随者连姑姑的动作,看她给儿子换了尿布片和裤子。
  连姑姑道:“刺史府早就备下了奶娘,奴婢都去瞧过了,挑了一个和夫人您产期近的,您要不要见一见?”
  谢葭一怔,道:“我不能自己奶吗?”
  连姑姑也呆了一呆,忙道:“夫人您怎么能自己奶孩子呢……”
  谢葭道:“为什么不能?”
  连姑姑不禁看向卫清风。
  卫清风道:“胡说什么,你怎么能自己喂奶?产后受了凉,身体还虚,难道要等你好了孩子才吃奶吗?”
  连姑姑忙道:“是啊,夫人。您想,奶孩子要奶个一年半载的,您就像坐月子似的,得天天呆在屋里,一步脚也走不开,三餐也不能乱吃东西。实在是太过辛苦。一旦感冒头疼,孩子就要耽误了,不如现在就用着奶娘。”
  谢葭只好作罢。
  卫清风看她蔫蔫的,就坐了过去,连姑姑忙让开了。卫清风道:“大名不好起,不如先起个小名?嗯,怎么还是这么红?”
  连姑姑笑道:“现在红,以后就越长越白了。若是小时候看着白,以后一定会越长越黑的!”
  卫清风就笑了起来,道:“那就叫卫白。”
  “……”
  卫清风把儿子抱过来给谢葭看,笑道:“小白,小白……”
  结果小屁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好像也在对这个名字表示抗议。卫清风吓了一跳。
  连姑姑忙道:“爷手重,大约是抱得不舒服了!”
  说着,也顾不得许多了,连忙把小孩接过来抱了,嘴里哄着走了走,不多时孩子便安静了下来。
  连姑姑笑道:“瞧这小嘴儿!是饿了呢,夫人,奴婢先带小少爷去喂奶。”
  谢葭忙道:“还没有满月,就不要抱来抱去,把奶娘叫来,把少爷的东西也搬过来吧。”
  连姑姑看向卫清风,卫清风点了点头,她便答应了一声,让门口守着的两个武婢去了。
  少顷,刺史府提供的奶娘王氏来给谢葭请安。是个整洁干净的妇人,面容端正,眼神也很实诚。卫清风回避了,她给卫小白喂了奶。谢葭看她动作娴熟,也非常细致小心。视线落在她那双大手上,这样抱孩子虽然抱得稳,可是和她的手比起来,孩子实在太过娇小,若是换衣服什么的,就怕弄伤。
  但是眼下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里不是卫府。
  
  第129章 失而复得
  
  谢葭只好和卫清风商量:“我想把儿子留在我身边。就让奶娘带着他睡在暖阁里好不好?”
  卫清风道:“你自己还是个要人照顾的,孩子夜里吵着你怎么办?”
  谢葭道:“我的手眼见就好了的,哪里有什么要紧的。”
  卫清风还欲再说,可是看她一脸苍白孱弱,又有些可怜相。自昨天把她从大狱里抱回来,她就一直精神头不好,说话也是轻声轻气的,多靠一会儿眼睛就要眯上……
  虽然还是怕孩子吵着她……
  “就搬过来吧。”
  谢葭笑了起来,道:“嗯。”
  卫清风就让连姑姑去准备卫小白搬家。
  当天下午,廖夏威率兵回到凉州城。
  卫清风留在谢葭房里,并没有出去。等廖夏威把外面的事情都处理完,就会来找他。
  谢葭还睡着,缠着纱布的手被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平放在被褥上。
  卫清风拿着一本书坐在一边,却半晌都没有翻动一页,若有所思。
  他已经让金荣去抓捕萧阿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走出凉州的地头。在凉州地界上,纵是她死在这儿,弃尸荒野,也不会有人知道萧家新进的县主去了哪里……他们这一趟,根本就不是过了明路的。
  廖夏威已经有意投诚,那么凉州巡抚梁善言便不足为惧。但是梁善言竟然可以在廖夏威出征的时候迅速掌控全局,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府衙大狱的人全都换过,并且把谢葭塞到监狱里大半个月。这大约就不仅仅是有了外戚给他撑腰的原因了。
  正想着,阮姑进来了,道:“爷,廖大人来了。”
  卫清风站了起来,道:“你守着夫人休息。”
  阮姑道:“是。”
  卫清风出了门去,廖夏威已经换了一身布衣,背负双手站在客厅。
  “廖大人。”
  廖夏威回过头,道:“卫公子。”
  卫清风道:“请坐。”
  二人分主次落座。几句闲话,话题很快就带到这次凉州城的动乱之中。
  谢葭身陷大狱那几个月,整个凉州城乱成一团。巡抚梁善言前所未有的高调,并对刺史手下的武将多有打压。上门挑衅,言廖夏威私通别州刺史,有谋反之嫌,要拘捕廖氏家眷。被廖月兮带着廖氏家将打了出去。然后廖月兮第一时间调动了廖夏威的嫡系部队,二话不说围了巡抚府,去兴师问罪,责问他趁家兄不在无旨而动闯入廖府惊吓女眷是为哪般。
  梁善言若是个有担当的,也就不会多年来被廖夏威骑在头上。廖月兮的厉害他不是不知道。愣凭他如何叫嚣,廖月兮带着人就是坐在他巡抚府,山高皇帝远,他也无可奈何。要是敢动廖月兮一下,立刻就会被廖氏家将打断腿。闹到黎明,廖月兮逼迫他交出了一个再不敢踏进廖府大门的承诺,才走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有时候,什么都不管的廖月兮,比起码还碍着官场颜面的廖夏威更难伺候。
  但是廖月兮保得住一府平安,却无法阻止梁善言在外戚的授意下,对凉州的政务进行染指蚕食。
  卫清风几句话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恐怕此子投靠外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凉州大约还有外戚暗线。”
  廖夏威冷笑,道:“那我自然要想想法子了。”
  卫清风不言。
  廖夏威又道:“三日后我带袁刺史一起返京,还望卫公子莫忘书信一封送往京城。”
  横州袁刺史擅自调兵,这是谋逆的死罪。若是让巡抚的人送他上京,恐怕就真是死路一条了。卫清风作为皇党的领袖人物,一封书信大约还有转还的余地。
  卫清风眉头紧锁,道:“京城……我岳父似在病中。书信已经断了有月余。廖大人此番进京,不知是否方便,可带着拜帖先去谢府拜访。”
  只要抓住萧阿简,就不怕廖夏威投效皇党的消息外泄。到时候廖夏威也要避嫌,不好直接去拜见谢嵩。但是若是有了谢葭的拜帖,却可以做个幌子。毕竟文远侯嫡女在他府上养胎儿。现在已经生了麟儿,廖夏威作为下属亲自去报喜也是理所当然的。
  横州袁氏和廖氏副将黄家有姻亲,而且嫁过去的事袁家独女,会调兵相助也在情理之中。廖夏威带着袁氏进京,去谢府拜见,也是为了给袁氏求情。
  一切顺理成章。
  两人谈了一整个下午,然后一起吃过晚饭。卫清风拒绝了和廖夏威共饮的邀请。
  “夫人刚刚生产,身上有酒味,恐夫人不适。”
  廖夏威笑了一笑,也不勉强。当晚就带着人去了巡抚府,抓了梁善言,在刺史府把那厮暴打了一顿然后在房梁上挂了一晚上。
  卫清风回到房里,谢葭刚吃过夜宵在擦嘴。她吃的少,连姑姑只好给她采取少吃多餐的制度。
  她的精神头还是很不好,坐着也一副要睡着的模样。
  卫清风看了她一眼,把连姑叫出去问:“……到底怎么样?”
  连姑姑道:“只能养。生产的时候落下的毛病,月子里一定要养好。”
  “怎么总是没有精神?”
  连姑姑犹豫了一下,道:“伤口还没好利索。夫人年纪小,个子虽然高,骨盆却小,生孩子的时候很是吃了一番苦头。眼下身上也还酸疼着,自然是没有精神头的。爷莫忧心,将养一阵子就好了。”
  卫清风想到自己三天后就要回和庆去……
  进了房,谢葭见他眉头紧锁,不由得道:“九郎。”
  卫清风坐在床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声道:“此番大败羌族,廖夏威已经拿到了羌族的和书。近几年内,当是不敢再犯我们大燕。你把身子养好了,就回和庆来吧。”
  谢葭点点头,道:“好。”
  卫清风把她搂在怀里:“你受委屈了。”
  谢葭半眯着眼睛,不说话。
  因为怕挤着谢葭,接下来的几晚,卫清风都是在床边的小榻上睡的。
  而这几天,廖夏威在凉州进行了一场相当恐怖的清洗。凉州方经过大战,不管死了什么等级的官员,都说的过去。命好的,就上报说是在战争中牺牲,还能光耀门楣。歹命的,就说是通敌叛国抓住被击毙当场。廖夏威对凉州的武装控制早就到了一个恐怖的级别,此时做着这些事情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三日后,廖夏威带着羌的和书,押赴梁刺猬进京了。
  谢葭的身体终于有了起色。
  当天卫清风也要回和庆去。早早的,谢葭就挣扎着想起身。卫清风连忙抱住她托住她的后脑,免得她又弄伤手指:“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想送九郎。”刚刚这么一折腾,她就出了半身汗,但是也帮不上忙,只能坐在床上看着卫清风自己去沐浴更衣,并且利落地自己盘了头发。
  “娇娇,这次我离开和庆那么长时间,是犯了大忌的。”
  一回头,却看到她披头散发坐在床上,脸色并不太好,一双漆黑的眼珠子只静静地望着他。
  卫清风倒抽一口冷气。送她到凉州之前,有一个晚上,他突然浑身燥热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后来只好坐起来看着她熟睡的容颜。那个时候,他看着她,也是这种眼神吧……
  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可怜的,像什么小畜生一样的眼神。
  他狼狈地避了开来。
  谢葭哀哀地叫了一声:“九郎……”
  卫清风突然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掀到了地上:“娇娇!”
  外面乱了一乱,谢葭就低下了头,听他去打发了手下的人。
  卫清风自己蹲了下来,把那些东西全都捡了起来随便塞在匣子里。
  谢葭被他吓得不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大发脾气,又没有力气和他计较,只好低着头。一时之间就是难言的沉默。
  卫清风乱七八糟的把东西都捡好,然后长出了一口气。
  他从来没有试过怎样去真正爱一个人。猛然醒悟,也绝不喜欢这种心乱如麻的感觉。
  谢葭一直低着头,大约是觉得非常委屈吧。感觉到他轻轻坐在了床边。
  “好了,别难过。过几个月,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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