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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春闺_花三朵-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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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葭便道:“哪儿的话呢。我都愁白儿的性子不知道会像谁。像谁都好,别像我就成。以前在家的时候我就常常惹父亲和婆婆生气!若是白儿的性子随我,恐怕我也要被气坏了。”
  几句话就把袁夫人逗笑了。先前的小心翼翼和芥蒂也全无。
  袁夫人就开始提醒她一些事情:“葭娘虽然也在这儿住过一阵子了,但是如今不同往日。眼下既然是韬光养晦的时候,那么本地的地方官我们也要小心应付着。”
  田县令的夫人是小家出身,出了名的小气和长舌。最喜欢和旁人攀比,又喜欢到处显摆,成日教唆着田县令,也经常做些拿了人家钱财帮人说官司的事儿,为此判下了不少冤案。
  邢师爷的夫人就是田夫人的跟屁虫,据说也是个秀才的女儿,很懂些笔墨。可惜没什么见识,和田夫人两个,时常在一块儿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据说这和庆人要打官司,有钱的都需先去孝敬了邢夫人,若是送的东西够份儿,邢夫人就会代为转送红包给田夫人。田夫人再这么一吹耳边风。
  管地方团练的是顾县丞。身手很是不错。顾夫人原是个大镖局的独女,也很有两下子。她很少和田夫人邢夫人来往,甚至是不怎么来往的。为人脾气不大好,听说曾经一巴掌扇在了捕头的脸上。是个泼辣的货,打了人还到处去宣扬,把林捕头的脸都丢尽了。
  林捕头是个花心种子,经常在外面勾搭寡妇或是谁家的妇人。传闻是他相好的寡妇就有四五个。他夫人是当地乡绅的女儿,并不管他这些事,在家里安分守己地相夫教子。林捕头被打了以后据说回去就拿林夫人出气了,林夫人闹到了公堂上。田夫人虽然贪财,倒也是个有些义气的,使劲串掇田县令,把林捕头揍了一顿。
  这些事儿说起来倒也好笑,似乎不适合袁夫人这样一个神仙般的人儿说出口。但是谢葭倒觉得半点也不违和。
  袁夫人正色道:“葭娘,这事儿说起来虽然有趣,可这些地方官夫人,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货色。若她们不来找咱们的麻烦便罢了。若是来找,纵是十个八个马庄,也是说封就封了。”
  很显然,袁夫人对卫清风的所作所为,是都心里有数的。谢葭仔细听了,笑道:“不如就寻个日子做东道,请各位夫人来吃个酒。到时候,还望嫂子不吝陪个座。”
  袁夫人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正说着话,刺槐来禀告,道:“夫人,九爷起了,问夫人……”
  谢葭道:“问什么?”
  “问夫人,他早上,吃什么……”
  “……”
  袁夫人忍俊不禁,笑了起来,然后起身告退。
  谢葭忙起身相送,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劳嫂子跑了一趟,我这儿什么也没有准备,没能好好招呼嫂子。”
  袁夫人笑道:“得了,你先把你那位爷招呼好了,咱们姐妹再一块儿说说话就是了。”
  谢葭连忙点头答应了。
  等谢葭几乎有些狼狈地上楼去一看,卫清风已经衣冠整齐地坐在桌前看书了。
  “……知道你有客人,我就避开了。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这才让人去问你的。”
  他的样子好像颇可怜又委屈。
  谢葭忍俊不禁,轻声道:“是妾身疏忽了,以为九郎昨个儿多喝了几杯,今儿应该会睡得晚一些。刚让人蒸了闷饼,就着粥吃一些可好。马上就要用午膳了。”
  卫清风长出了一口气,道:“甭管是什么,先给我填填肚子是正经。”
  谢葭陪着他等,就把袁夫人来了的事情说了。
  卫清风听了,便道:“大嫂是名门之后,见识自然不同一般。如今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有事自可和她商量。”
  谢葭道:“嗯,妾身记下了。”
  等过了午时,卫清风让谢葭去小憩一回,自己又出去了。
  谢葭昨晚没睡好,自然犯困,也就顺水推舟,躺下睡了小半个时辰。起来之后,她让家人做了一个小型的大扫除,吩咐别院也清扫一下。并让轻罗去看看别院附近的那块地和附近的宅子,丈量一下,附近的住宅的主人都是谁查问清楚。然后试着做个初步交涉,回来禀告结果。
  轻罗走后,知画好奇地问:“姑娘,您这是要起新宅子吗?”
  谢葭笑道:“也算是。起个新宅子,免得人多了没地方住,东西多了也没地方放!”
  又道:“先别顾着好奇,去把我从凉州回来的时候,行李单子拿过来。”
  她从凉州带过来行李还没有整理。眼下看来,倒是要分成各种各样的礼物,送出去。
  知画一溜烟地去拿了行李清单过来。
  谢葭拿在手里看了看,把那份记录贵重物品的单子给了知画,道:“你带几个人去整理清点一下。”
  知画答了个“是”,就咋咋呼呼的招呼了一群小丫鬟,一块儿去清点了。
  谢葭自己列了个单子。一批是地方官的夫人们,礼物必须要送。送得太值钱,恐她们盯着你不放——难免会有人起贪财之心。送得不值钱,恐她们不放在眼里。毕竟卫氏夫妇的身份有点尴尬——既然是京城来的,夫人从凉州回来的时候带了好几车的行李,怎么可能没有好东西?
  那么……最好送出去的东西不轻不重正好,最好有某些特殊意义,能震一震这些地方官家眷。
  卫清风已经把路陈和曾苇收归己用。他们的家眷子嗣自然要送上重礼。
  袁刺猬夫妇是为卫清风受过,才沦落到这个地步,不重谢说不过去。礼金太重,恐显得俗气,又怕别人以为你要拿钱还恩。看袁夫人做得就很得体,一双精致的小绣鞋,是人家自己的手工,正好要入春了,谢葭的长子正是换新鞋的时候。礼不算重,却显得非常亲热。
  谢葭当然知道大恩不言谢的道理。因此送给袁夫人的礼物也要仔细考量过。
  知画去对过单子,表示单子上的东西都是对得上号,并把耗损都一一报给谢葭听了。谢葭便在单子上一一做了记录。
  等到傍晚的时候,轻罗回来了,看样子累得不轻。谢葭忙让她先坐下来休息喝水。
  轻罗休息了一会儿,禀告道:“姑娘,别院那一片地方都空旷,没住几家人。奴婢雇人量了量,能圈并的地方大概五十亩左右。包括我们别院,零零散散,住了七户人家。奴婢今儿已经一家一家打过招呼了。只有一家是祖宅,恐怕不好谈。剩下五家都是外地的商人在此地建的别院。有两家的主人家都不在,院子里只有守家的管家。”
  谢葭道:“那,主人在哪儿,打听过没有?”
  轻罗道:“都打听过了,说是大约五月会从中原过来这边小住一阵子。”
  谢葭点点头,道:“轻罗,这块地咱们是一定要买的。我拨两个人给你,你来主管这件事。你先画个小图给我,就按舆图的画法。那几乎人家在哪儿,都给我点清楚。我看了觉得行,你从明儿开始就一家一家去谈谈看。谈下一家是一家。”
  轻罗抬了抬头,道:“是。”
  谢葭瞅了刺槐一眼,笑道:“刺槐,这次你就跟着轻罗。轻罗已经嫁了人,迟早是要生孩子的,那么趁早给我带出一个能做事的来!”
  顿时轻罗羞得面色绯红。众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候,王氏抱了刚吃了奶的卫小白下来。
  谢葭把孩子接过来,笑道:“紫薇,你去米铺问问爷,今晚回不回来吃饭。我们要开始准备晚膳了。”
  紫薇答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谢葭对于人事的调动,意图很明显。轻罗是要升实权妈妈了,以后就算回了京城,应该也是管账的大管事。刺槐会被提上来,取代轻罗原来的位置。她身边的几个大丫鬟,刺槐不久就要提一等了。以后谢葭当了家,身边用着的妈妈,恐怕一个是阮姑姑,一个就是轻罗了。
  底下的人很有几个嘀咕的,谢葭也不是不知道。但是眼下是举家流放的时候,这个时候,要还是争风吃醋,互相诽谤排挤,也就太不懂事了。最多一晚上,谁能用谁不能用,就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第134章 驭下
  
  隔日一早,卫清风出去以后,谢葭和轻罗坐在大厅研究轻罗画出来的那块地皮的草图。
  才一会儿的功夫,院子外面就吵吵嚷嚷起来。谢葭不禁颦眉。院子本来就小,这么一闹,屋子里的人哪里还有听不到的道理?该不会是故意吵给她听的吧!
  她抬头看了身边的刺槐一眼。
  刺槐立刻高声道:“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话!有什么话,到夫人面前来说!”
  不多时,两个丫鬟就从门口进来了。谢葭一看,一个是自己带过去的陪嫁绿杏,一个是卫府的武婢春水。绿杏是二等,春水是三等丫鬟,平时并不常近在身边的。绿杏哭哭啼啼的,春水倒是一脸不屑。
  刺槐冷冷地道:“哭什么,有话就说,难道夫人在这儿还做不得主不成!”
  绿杏就被吓得哽了一哽,然后就哽咽道:“姑娘,奴婢自打从公爵府跟着姑娘到了将军府,从来办事都是尽心尽职的,更不敢有什么私心。可这春水三番两次把姑娘交给她的银子藏一些下来,就连夫人交给她的刺绣也要多要两卷绣线!奴婢该死,说过她几次,念着总算是一个房里的,也有几分情义,以为她会悔改,就没有对轻罗姐姐说……”
  “哪儿成想,她根本就是屡教不改!轻罗姐一再教导我们几个,说是现在不比在京城的时候了,能省就要省着些。若是人人都像她似的总是把东克西扣的,可怎么得了!今儿一早眼看她又把姑娘的针线克扣下了,奴婢抓着她吓唬她要带她来见姑娘,没成想,她非但不怕,还……”
  话说到这儿,就欲言又止。
  谢葭敲敲桌子,道:“还怎么样?”
  绿杏的眼睛一横,道:“回姑娘的话,这春水非但没有悔改之心,还说她是跟着刺槐姐姐的。眼看刺槐姐姐就要升一等了,让奴婢有胆子就去对刺槐姐姐说,就算闹到姑娘面前,也不怕!”
  谢葭就看向刺槐,刺槐脸色发白。
  僵了一会儿,刺槐就自己跪了下来,道:“夫人,春水确实是一直跟着奴婢的。她有这个毛病,奴婢却是一直不知道。这孩子也是个可怜人,还望夫人开恩,要怎么罚都可以,就是千万不要把她赶出去……”
  春水这才磕了头,道:“夫人,这事儿都是奴婢的错,夫人若要责罚,责罚奴婢便是。可别因为奴婢,就不升刺槐姐做一等丫鬟……”
  刺槐闻言狠狠瞪了她一眼,春水便吓得噤了声。
  谢葭就看了轻罗和知画一眼。轻罗面容平和,还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知画倒像是看热闹似的,那个表情一时没有藏住尾巴,被谢葭逮个正着。
  谢葭就在心里暗叹,也没有发脾气,道:“刺槐,春水是跟着你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的?”
  刺槐低声道:“春水的爹和奴婢的爹是一块儿打过仗的,后来死在外面,春水找回来的已经八岁了,什么也不记得,大约是靠乞讨过日子的。这些,府里都是有案底查的。太夫人便让奴婢带着她,今年是第五年。”
  “这么说着丫头才十三岁。这么小的年纪,不管做错了什么,怎么可能就这样赶出府去。你起来罢。”
  刺槐却不敢起来,道:“夫人,是奴婢疏忽大意,请夫人一并责罚奴婢。”
  谢葭道:“罚自然要罚。手脚不干净,可不是什么小事。春水就关到柴房去好好反省三日,只准送水,不准吃饭。”
  这个惩罚不算轻。但是手脚不干净一向是大户人家的大忌,不砍掉手脚都算好的了,何况只是饿几天。
  绿杏也不敢多说什么,谢葭让她下去了。
  一时之间,院子里就只有刺槐还跪着。知画站着,轻罗坐着。
  谢葭坐在长椅里,长时间的沉默。
  气氛越来越压抑。这样一来,连知画都有些不安起来。轻罗也会偶尔抬起眼皮,看她一眼。
  半晌,谢葭低声道:“刺槐,你起来罢。”
  刺槐还是不肯。
  谢葭道:“你跪着也没有用。今天我可以把春水的手剁掉然后把她赶出去,可是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还真以为我会这么做?”
  又道:“春水年幼时不幸,很可能以前就是靠行窃为生的。大约也是从前饿怕了,所以才会有不管什么东西都要藏下一些来的习惯。她回到卫府这些年,好歹也算是衣食无忧。那么只要慢慢改,这毛病是能改掉的。既然你对她情深意重,就要好好教她,让她知道现在已经不用担心吃喝,藏了这些东西不但不能保命,可能还会送命。”
  “这样一来,她自然就慢慢地改了。那么我才能慢慢给她一个前途,以后才敢给她寻觅一个好婆家!”
  刺槐眼泪差点掉出来了,俯首磕了个头,道:“是,奴婢明白了。谢夫人恩典。”
  谢葭道:“你起来,站到一边去。”
  刺槐就站了起来,站在谢葭身边。
  看她那个眼神,轻罗和知画的心里不约而同地打了个突。
  果然,她缓缓地道:“从前我就知道,咱们房里也学人家,是分门结派的。可是我是今儿才知道,竟然这么严重!”
  知画吓得连忙道:“姑娘,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奴婢们……”
  谢葭笑了起来,道:“你们喊我‘姑娘’,她们叫我‘夫人’,不分门结派,也是不能了!”
  知画委屈地道:“可,这不是规矩吗……”
  谢葭道:“对,是规矩。但从今儿起,我要废了这个规矩!从你们两个开始,嘴里只能有‘夫人’,不能有‘姑娘’。谁再叫错,月钱就扣一吊。”
  知画和轻罗只好答应了。
  谢葭看着轻罗。
  轻罗被她看得一个突,连忙站了起来,垂手立在一边:“夫人!”
  谢葭摇摇头,颇失望:“轻罗,我让你管账,可不是让你耳朵都不用去听,眼睛都不用再去看!知画年纪小会疏忽我也不说什么了,可是你一向是我身边最年长,又最得力的!你说说,你心里都是怎么想的?有什么话,就透给自己人?”
  轻罗连忙道:“奴婢不敢!”
  “还说不敢!”谢葭发起脾气来了,“除了各位妈妈,就你年纪最长,小丫鬟们都要叫你一声姐姐!可是你呢,你敢说平时她们怎么闹的,你不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可你就是不去管,还有意推波助澜!”
  “你是高台看戏不嫌累,横竖扯不到你身上?”
  轻罗就跪下了,热泪盈眶:“夫人,奴婢知错了!”
  知画看不过,也跪下了:“姑娘,轻罗姐姐纵然有做的不是的地方,还不都是为了姑娘!当年在将军府,姑娘受了这些人多少气。别说是轻罗姐姐,就是奴婢,也就是亲热不起来!姑娘要罚,只管罚便是了!”
  谢葭看向轻罗:“你就是这么想的?”
  轻罗低着头,轻声道:“夫人,知画年幼,都是无心之言……”
  谢葭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老实说,你可是这样想的?”
  半晌,轻罗还是点了点头,她轻声道:“奴婢只是气不过……当年在将军府的时候,太夫人和夫人起了争执的时候,那些卫府的人,都是什么样的嘴脸……”
  谢葭叹息。她想到了小丫鬟之间分门结派,肯定是几个大的默许,源头肯定在谢家人这边。可是却没有想到,心结竟然是这个!
  刺槐也跪下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谢葭轻声道:“轻罗,那些事都过去了。娘对我怎么样,别人不清楚,你还会不清楚吗?何况和那些下人计较?何况,你怎么忘了,这一路上,是谁拼着自己的性命不要,保住了我们的命?”
  “旁人归旁人,刺槐紫薇白平,她们几个和你们日日在一块儿,难道就没有情分可言?”
  轻罗低着头,哽咽道:“夫人,奴婢知错了。”
  谢葭道:“你可知道,你已经不是当年的小丫鬟了。在谢府的时候,你虽然只是个不管事的二等小丫鬟,可是你想恨谁就恨谁,想喜欢谁就喜欢谁。现在,你是我身边得力的管事妈妈,一屋子的小丫鬟都看着你。你怎么可以凭着自己的心思来?”
  “下面的人,若是感觉到你有一丁点儿纵容一丁点儿推波助澜的意思,就会变本加厉。今儿这件事,你觉得是那叫春水的小丫鬟的事儿?你觉得这事儿让卫府的人都没脸了?”
  轻罗道:“奴婢……不敢。”
  谢葭道:“我要升刺槐做我身边的一等大丫鬟,竟然连一个绿杏都会觉得不舒坦,还有胆子到我跟前儿来闹一闹!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你敢说不是你的责任!”
  刺槐忙道:“夫人,都是奴婢疏忽大意,此事实在不关轻罗姐姐的事儿……”
  谢葭高声道:“我既然要她做我身边管事儿管人的丫鬟,那出了事儿当然就不会越过她去找下面的人!”
  刺槐这才闭上了嘴。
  一时之间,轻罗心中百转千回。
  她只是磕了个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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