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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投喂日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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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翎静默的点头,依着柴贵姬那性子,倒是也做得出这样的事来。虽说是个皇子,但如今生下来,也就是个庶子。只要能用这个庶子来让皇后失了人心,废后之日不远,而放眼宫中,家世品行能衬得上皇后这个位置的,就只有出身世家的柴雨霏。到时候她一朝问鼎后位,再生下皇子,那就是切切实实的嫡出了。至于如今的太子,皇后若是被废,他也就没有了嫡子的名头,只剩了长子。长子与嫡子比,孰轻孰重,高下立判。
    揉了揉眉心,阿翎牙都咬酸了:“柴氏果然是狠角色,我往日只道她对别人狠,现在看看,她对自己也狠!自己腹中的孩子,她如何下得去手?!”
    “没有出世,在她眼里,只怕就是一团血罢了,有什么下不去手的?”萧清晏平静的说完,“我往日听父亲说过,当年的华玉帝姬便是如此,未达到目的,有些事儿是可以放弃的。只是华玉帝姬当年心气爽利,断然不会有这种阴狠的法子来对付别人。”
    “华玉帝姬巾帼英雄,我大齐人人敬仰。可惜柴雨霏只学到了皮毛罢了。”阿翎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只是如今世俗舆论哪个不是倒在柴氏那边,皇后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啥都不占。
    唯一能倚仗的,就是皇帝了。
    “我想进宫与舅舅说说。”阿翎觉得心烦,顺势靠在萧清晏怀里,“要是柴雨霏得逞了,这事可就糟了。”先不说她人品什么的是否当得起皇后的位置,就是这连自己的娃都能狠下心来杀了的心肠,未必不会把主意打到皇帝脑袋上。
    “果儿,此事你就不必再过问了。”温香满怀,萧清晏也是有些意乱神迷,喃喃说罢,便深深吻了下去。唇舌交缠了不多时,某人才心满意足了,“你那舅舅,心眼不知道比旁人多了多少,咱们啊,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皇上没那心思废后,谁能左右?有时候,对于恶人,拳头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阿翎心中憋闷,就那么蹭在他怀里。对于自家舅舅那心机,还是表示服气的。现在就看皇帝对皇后的少年夫妻,到底是有多深厚的情谊。
    皇后被禁足,柴贵姬产后月子无法理事,这回宫中也是乱了。贤妃和陆昭仪协理,但两人都是没有管过事的,磕磕绊绊勉强过关,只是没过上几日,便遇着了短账的情况。两人屡次查了无果,只好不要了老脸去问柴贵姬。
    温温和和向两人解释了,送走了两人,柴贵姬这些日子也是格外憋屈。
    萧清晏跟阿翎料的一点没错,那孩子的事,正是柴贵姬自己作出来的。对皇帝彻底死了心之后,柴贵姬对于所谓的帝宠也不甚在意了。宠爱易散,只有权力才不会背叛自己。而左思右想,当务之急就是要将皇后扳下来。
    深深贯彻“女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的柴氏,半点没对自己和腹中渐渐成形的孩子手软。她原本对药理就颇为精通,当下找了些孕妇禁用的食材来。
    要知道,过热过寒对于孕妇乃是大忌,一来二去,任凭她那孩子是怎么个真龙附体千岁千千岁,也被自己亲娘弄得没命了。那日发动,也是吃了催生药。目的就是为了让皇后不得天命,逼着皇帝废了这个于江山社稷有损的发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柴氏是学了个十成十。
    只是孕中吃些于身子有损的东西,柴贵姬也是蛮拼的。现在,总算是得了报应了。比如热性的香料,现在身上开始长疹子,还有寒性的食材,如今小腹总是钝钝的痛,甚至半夜痛得醒来。
    这些暂且按下不表,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待柴贵姬意识到自己身子被自己亲手坏了的时候,已然晚了。
    日子转转兜兜到了七月,那些子流言渐渐也因为殿试的开始而渐渐平息下来。可不嘛,这可是决定了无数学子一辈子的事了,所谓事不关己,皇后再不得天庇佑,那也碍不到自己什么事。
    虽说流言渐渐平息,但皇帝还是没有一点松手的意思,依旧将皇后关着不说,太子和宋王也没少被斥责,众大臣们不得不觉得,皇帝这回就算不废后,只怕也让其名存实亡了。
    不多日子,殿试结果出来,那连中两元的莫云果不其然中了状元。俗话说五十少进士,年仅十八的状元,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堪比大熊猫的存在了。
    阿翎这日想到了,便进宫向皇帝请安。一路到了东宸宫,皇帝正坐在桌案前批阅奏折,见阿翎来了,也是淡淡微笑:“果果又来了?”
    “舅舅金安。”对于皇帝心眼里在想什么,阿翎还真摸不透,想到皇后如今的处境,阿翎也觉得有些难过。但别人家的事,别人都不担心,有你急的地方?
    皇帝“嗯”了一声,低头继续瞅着奏折。这倒将阿翎弄得无所适从了,只好闷闷的陪着皇帝坐在一旁。屋中静谧,半晌之后,皇帝才抬起头,扯着嘴角一笑:“你今日进宫,可不全为了向舅舅请安吧?”
    “是。”跟这位玩心眼玩不过,阿翎施施然点头,“果果想念舅母了,还请舅父允许果果去探望舅母。”
    “皇后不得天命,原也该废了,念在她伺候了朕多年的份上,留她这位子倒也无妨。你不见也罢。”皇帝淡淡说罢,又看着手中奏折,喃喃自语一般,“可别将你运数也坏了。”
    记得往日,帝后间那样的融洽,夫妻情深足以形容两人,可现在,皇帝将皇后禁足了不说,还说出这样诛心的话来。阿翎太阳穴突突直跳,竟有种冲上去扯着皇帝衣襟摇的冲动。
    皇帝舅舅啊,您老人家真是个渣男!
    阿翎也是沉默了,一福受了委屈的模样。皇帝看在眼中,不免就想到了长乐来,一时心中也是难以言喻的感觉,缓和了语气:“也罢,你要去就去吧,只是,切莫怨舅舅没有提醒你。”
    “是,果果知道了。”一听这话,阿翎精神抖擞,忙谢了恩,被薛庆林领着往凤栖宫去了。
    两个多月的禁足,凤栖宫虽还是往日那肃穆庄严的模样,只是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也是苍凉。快步进了宫苑,见长安一人立在廊下,就那么看着宫苑门口。见此时有人来,瑟缩了一下,才看清是阿翎,忙不迭下来扑入阿翎怀中:“姐姐……”
    长安如今身量高了些,但因为守孝还是瘦弱得很。阿翎一壁抱着她,一壁对薛庆林道谢。薛庆林笑得那叫个高深莫测,欠了欠身,转身去了。
    “平安,你不是在守孝么?怎的一人站在廊下?”抚着平安的脑袋,阿翎话中也是不忍。长安抽噎道:“绿绮姑姑说,母后开罪了父皇,如今禁足了。”又抬头,一双眼睛红红的,“姐姐,母后那样好的人,怎么会开罪父皇呢?”
    阿翎喉中一哽,强笑道:“你父皇最疼母后了,如今柴贵姬那事,是你父皇为了保护母后才将你母后禁足的,等风头过了,自然就会放她出来。”
    长安哭道:“那什么时候风头才会过呢?母后这些日子好伤心,总是哭……”
    什么时候风头才会过?阿翎也不知道,只得先温言哄好了长安,唤来她的乳母将她领下去后,这才进了主殿。
    皇后正在睡,只是一看就睡得不安稳。绿绮立在皇后床边,见是阿翎来了,忙请安。阿翎安然受了后,看着皇后。
    皇后素来都是端庄得体的模样,如今却憔悴多了,鬓角都有了些银丝。阿翎自幼得皇后恩惠,叫的是“舅母”,实际上跟亲娘差别不大。此时见了她这样子,也只能在心中暗骂自家舅舅渣得离谱。
    绿绮不忍吵醒皇后,引了阿翎到了外室:“如今这局面,想得到皇后娘娘的,也只有王姬了……”
    “瞧姑姑说的,我爹爹娘亲,还有两个哥哥谁不是挂心着舅娘?可惜嫂子上月才生,如今也不便走动,这才没能进来看舅母。”
    “温惠帝姬好生将息着才是……”绿绮叹了一声,“如今,奴婢也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最是无情帝王家的。娘娘与皇上夫妻那样多年,什么风风雨雨没走过?现在说什么天象问题?便是眼睛瞎了的也知道这压根儿是空穴来风。”
    阿翎静默不语。身后却传来一声:“绿绮,皇上几时是你能议论的了?”回头,皇后立在门侧,长发垂下,病恹恹的模样让人心疼,一双眼睛黑得好像看不见任何光泽:“翎姐儿也来了……”

  ☆、第88章

阿翎见皇后这模样,心中一酸,忙上前扶着皇后:“舅母……”
    “怎不见婉儿?莫不是已经忘记了我这个母后?”皇后声音轻轻的,倒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阿翎忙为自家嫂子剖白:“舅母多心了,婉姐姐才生了不久,月子里只恐见风伤了身子。前些日子还闹着要进宫,阖家都出动了才拦住。”
    听这话,皇后的脸色稍微好了些,转而握了阿翎的手:“果果,如今柴氏风光极了是不是?我一朝被禁足,废后之事指日可待。只消得我这样倒下去,皇后的位子,非柴氏莫属。”说到这里,皇后忽然哀哀的笑起来,“我千算万算,最没有算到的,是她竟然对自己的孩子下得去手!”
    “只怕她是要立志做武媚娘的人。”阿翎也不知道怎么宽慰皇后,又在心中对着自家舅舅的小人狠狠一踹。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耍流氓!
    “你舅舅何曾是唐高宗?”皇后说着,泪还是沁了出来,“他不可能不晓得柴氏的手段,但还是坐视如此。大抵是早就对我,对我的儿子不满了。”
    想到太子和宋王这些天连连被训斥,阿翎实在觉得很有这个可能啊。抿了抿唇:“舅母放宽心才是。就算废后之事已然是箭在弦上,但只要舅舅一日不下旨,舅母便一日都是皇后,是国/母,不是那些子小人能比的。”
    “我哪里是恋着皇后这个位置?”皇后堪堪冷笑起来,“我这么多日,难免寻思着,这么多的年头,我为了什么?”握着阿翎的手又加重了力气,“我现在放不下心的,就是婉儿。皇上再心狠,大抵也是不会怎么样两个儿子的,了不得,以后就做个闲王也就是了。你哥哥……”又自嘲一笑,“是我想差了,你哥哥那人,与你爹一样,妥妥的妻奴。”
    阿翎吐了吐舌头:“舅母放心就是,舅舅未必会让柴氏如愿的。毕竟,柴家那情况,再多一个皇后,只怕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皇后抿了抿唇,静默不语。半晌后,才幽幽叹惋:“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了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我太将皇上当回事了,总以为,这样多年的情分,皇上再如何,也不会将我怎么样罢。”
    “若是枕边人算计起来,谁又防得住?”兔死狐悲的感觉吧。若是萧清晏哪日算计起了自己,恐怕阿翎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家那口子是个好的。”皇后微笑,“我只是想着,到底也是如此了。事已至此,再说也没有什么作用了。皇后之位,不要也罢了,但是柴氏……若是皇后之位给了她,她未必不会想要帝位。”
    柴氏心机本来就重,偏偏面上还一副纯天然无害的样子。对于这点,阿翎不服都不行。
    “舅舅应当不会糊涂至此。”对于自家舅舅的智商阿翎从没怀疑过,但是情商这东西……说不定都欠费了。
    皇后一笑:“说不准呢,若是宠爱到了那个地步,未必不会。”她嘴边挂着的落寞笑容总叫阿翎觉得心中酸楚,却连安慰都没有办法安慰,只能握着皇后的手,嘱咐一句“舅母别多心”。
    “这已然不是我多心的事儿了。我虽被禁足,但还不是聋子瞎子。柴氏一出了月子,皇上便将摄六宫事的权力给了她,我禁足那日被讨回去的凤印都放在了柴贵姬那里,活脱脱一副是我亲手下药将柴氏腹中胎儿害了的模样。”皇后转头看着阿翎,眼角漫上苦涩来,“可惜我没能早日看清,如今身陷囹圄不说,我那两个儿子还被我所累。况且还有个长安,我被禁足,她竟也陪我吃了这苦。”
    “长安原本就命苦。”要是皇后真的倒台,长安作为养女,要是被柴贵姬迁怒,那事情才叫完了。皇帝一向很少过问后宫之事,那才叫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这么想着,阿翎也是憋屈。但除了说自家舅舅是个渣男之外,还能如何?作为一个皇帝,皇后命数与江山冲突,选江山那叫责任,选皇后那叫情圣。
    胸口也像压了块巨石的阿翎与皇后絮絮叨叨说了约莫一个时辰后,薛庆林在外催促,阿翎无法,只得起身告退了。
    出了凤栖宫,阿翎实在耐不住性子,道:“薛总管,不知道舅舅是怎样想的。舅母的事,放还是不放,总要给个准信儿啊,这样吊着,委实难受了。”
    “皇后与皇上是少年夫妻。”薛庆林没头没脑的来了这样一句,又笑道,“方才王姬来凤栖宫,并未见到,太子殿下和宋王殿下,又被皇上呵斥了。太子殿下还被皇上罚出了京城,也不知道如今要上哪里去散散心。”
    “什么?”不过一个时辰,又闹出了这样的事?自家舅舅真是神人也。自然,是神经病的神……
    等到了东宸宫前,阿翎一张脸都快黑成煤炭了。丫的,那一来是自家舅舅,二来又是皇帝,简而言之就是说不得。可是这干的是什么事儿啊!他对皇后渣就算了,太子和宋王何辜?揉了揉眉心,阿翎自觉如今气量还是大了不少,沉了沉气,才迈入了东宸宫的宫苑。
    只是刚踏上玉阶,便见一个少年从门中走出。那少年身材颀长,却有些瘦弱,衣着得体,看得出是新裁的。阿翎此时一肚子火气,虽说对着少年郎有些好奇,但还是没有多看。薛庆林上前打千道:“奴才见过殿元。”
    那少年郎生得也是眉清目秀,见是薛庆林,忙虚扶一把:“薛总管客气了。”
    状元亦有称呼“殿元”,一闻这词语,阿翎不免对这少年郎多看了几眼。他生得也是俊美,举手投足间一股子书卷气,看着极是儒雅。也不待阿翎开口,那莫云已然转过目光,笑道:“元熙王姬。”
    “你认得我?”对于这年仅十八的状元郎居然认得自己这事,阿翎表示惊奇。莫云笑道:“与王姬曾有一面之缘。”
    这话说得有够模糊的,但阿翎也不愿深究,点头致意后便进了主殿。皇帝此时负手立在窗前,背挺得好直,倒像是故作出来的一般。
    这样多年了,皇帝也老了不少。
    “回来了?你与皇后说了些什么?”皇帝也不回头,目光尽数落在窗外的金顶朱墙上,“你倒是不甚欢喜。”
    “舅母说,请舅舅多多保重身子。”对于要帮皇后刷印象分,阿翎觉得还是很必要的。
    “请朕多保重身子?”皇帝淡淡笑道,“果果啊,朕比你了解皇后。以她的性子,现在没有恨毒了朕都是罕见,如何还会关切朕是否安好?”
    见谎言这么容易被戳破,阿翎也就静静的不说话了。皇帝忽然“呵”的一声笑出来,转头看着阿翎,笑容之轻淡让阿翎怀疑他完全没有任何感觉:“果果很怨舅舅?”
    “果果不敢。”连皇后都没有说出一个“怨”字来,甚至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想着柴氏会不会对皇帝做什么。
    有些人,模样装得再怎么恼恨,其实,心还是向着那个人的。
    “朕总是有朕的理由。”皇帝转头,就那么怔怔的看着阿翎,“果果,与舅舅说些体己话如何?”
    “好。”阿翎顺势坐在左下首的位子,“舅舅想要说什么?”
    “我一向很疼你,甚至超过了亲生的皇女,你晓得为什么?”皇帝也坐下,虽说有了些年岁,但一张俊颜还是不减半分魅力,“你这张脸啊,总是叫我想起了长乐姐姐。”
    “舅舅节哀。”这么多年的只言片语,甚至上次伊雷的话,都叫阿翎心中有个大概的印象。亲姨母长乐帝姬,她很美,很好。
    皇后就那么把玩着朱笔,脸上的笑容也染上了几丝落寞:“翎姐儿像极了姐姐……朕虽是皇帝,自认从无愧于人。除了长姐,除了你母亲。”
    阿翎不觉静默,皇帝只是笑着:“休论我,便是你母亲,对长姐也是愧疚颇多的。长姐当年远嫁,本就是为了我与你母亲,甚至到了最后,连丢了性命,都是为了我与你母亲。”
    对于这话,阿翎还是沉了呼吸。长乐丢了性命都是为了皇帝和纯仪?皇帝的笑容愈发落寞,眼底甚至又浅浅的晶莹:“果果,你并不晓得这些。自然也并不知道,你母亲当年嫁与你父亲,也是为了我。”
    听得他的声音,阿翎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皇帝会在沈婉兮的婚事上松口了。
    “君王者,总有不得已。当年朕与沈珩逆贼相抗衡之时,错一步便是步步错,实在容不得一点半点的不妥。”
    阿翎还不怀疑自家舅舅说这话是为了让自己别那样担心,也是为了让自己回去转述此事,让夏侯家和顾家整个体谅一下皇帝的处境。
    如今秦王余孽已然有出现了的,世家的力量自然需要借助,更何况柴家还有一个免死金牌——太/祖皇帝亲口许诺的“非灭族之罪,不诛柴家后”。
    一旦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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