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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深井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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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她正抱着儿子哺乳,这孩子嘴刁的要命,喜欢喝亲妈的奶,乳母的都成贺霖没奶之后的替补的了。

    婴孩吃饱也不不把嘴里的□□吐出来,反而含着玩,贺霖也感觉不到孩子是不是真的吃饱了,她还是头一次自己生孩子呢,结果等到察觉到儿子这奶吃的时间真长有些不对劲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开始咬了。

    “天!你这小子还真咬!”那个地方本来就十分娇嫩,被婴孩这么一咬也疼的够呛,哪怕他没牙。

    “娘子!”乳母在一旁看着,吓了一大跳,连忙过来,帮忙让孩子松开口。

    贺霖让乳母把孩子抱着,她自己整理衣襟。

    “怎么了,孩子咬你了?”李桓一进来就遇到这兵荒马乱的场景。

    “你儿子长大了在长牙,拿着他家家磨牙呢!”贺霖方才被儿子咬的生疼,心里有些火。

    “等他长大了,你打他一顿讨回来。”李桓说道,他上前看了一眼孩子,发现这小子躺在乳母怀里,咧着没牙的嘴笑的欢快。

    “你这小子没心没肺,你兄兄被那些南蛮子弄得焦头烂额,你倒好,咬你家家,笑得这么欢。”李桓本来就年轻,对着儿子也是一副这样子。

    贺霖听见他这话,抬起头来,“怎么了,和南朝的战事有什么不利之处么?”

    “有。”李桓抬手染室内侍女退下,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坐上榻,“平常只听到那些鲜卑人说南人两脚羊,可是真打起来,这两脚羊也不是那么好打的。”

    “南方梁国皇帝自称衣冠,”李桓说着面上没有半点愤怒,“对付我们这些胡人蛮夷自然是名正言顺。”

    “还名正言顺呢,等到你打过去,把陇西李氏名头一摆,你就是华夏正统,还管他?”贺霖听李桓这么说,就轻哼了一声,反正这正统什么的,说白了就是就是比一比谁的拳头更大。

    “说的好,这话我爱听!”李桓听到贺霖的话,立刻大笑。

    他这爱笑的习惯哪怕是被李诨打了那么多次,也没改掉。

    “这仗打的久了也不好。”贺霖说道,“幸亏南朝物产丰富,我们也有蜀地。”蜀地良田万亩,出产粮食非常多,要不然等时间一长,粮草也会吃紧。

    “要是这一次顺道把南朝灭了,就更好了。”李桓拉住她的手,把她牵到自己怀里幽幽叹道。

    “那这一次你觉得有把握么?”贺霖躺在他怀里问他。

    “恐怕不行。”李桓摇摇头,“眼下还不是好时机,梁国皇帝我听说他有大才,虽然如今年纪这么大了,但是还没老的太厉害,此刻还不是最佳的时候。”

    “南朝佛教兴盛,甚至连梁帝自己也投身佛寺嚷嚷着要做和尚。”贺霖也是时不时的听人说起南朝那边的事情。

    “佛门……”贺霖顿了顿,抬头看了看李桓,李桓表明上热衷于佛教,常常有捐绢帛修建佛教佛寺的事。

    “你说吧,别看我时不时的去养那些沙门,其实我半点也不信这个。”李桓看见贺霖有些犹豫开口说道,“小时候常常听兄兄说,那些佛教都是洛阳里头的达官贵人才能供奉的。”说起当年的事,李桓也有些怀念,“如今坐到这个位置上,自然是要大方几把给天下人看。”

    “你也知道佛门这一多啊,就要出不少的事情。”贺霖听到李桓这么说,终于肯继续开口了,“那些寺院多多少少都要占据土地,而且那些僧人怎么回去自己去种田?少不得许多善男信女或者是其他活不下去的人去投靠他们。”

    鲜卑人中有不少是笃信佛教的,就连崔氏也信,但是贺霖上辈子就没什么宗教信仰,到了这里就更加不会有,那些所谓高僧在她看来就是满嘴跑火车的骗子。

    真正的高人哪里会踏足红尘呢,都跑到山里头隐居去了。

    “你说的也对,这人都跑去做和尚了,哪里来的赋税和军粮。当初太武帝灭佛,不也是为了这个么。”李桓捏了捏她的手,发现掌中柔荑柔若无骨,他越发笑得身上发颤。

    “南朝都那么多的佛寺了,你说还有多少人种地啊?”贺霖说着就有些幸灾乐祸的,那些佛门弟子不用交税,反而还会占据土地,更别说佛门要求禁欲不能成婚生子,还有个减少人口的作用。

    好死不死,这会都很看重人口多少来着,连赋税都是照着人头来收的,人都去做和尚了,该少了多少钱啊。

    “噗嗤!”这点李桓自然也是想的明白,他抱住贺霖笑得双肩发抖,“那就让他继续信佛去吧。”

    “我记得你们老李家祖上追溯起来,能到道家老子?”贺霖想起什么,伸手抱住他脖子就把他整个人给拉下来,“你和那些和尚混一起干嘛?”

    李桓坏笑低下头,“哦,那些和尚天天说要禁欲来着,确实不好,我记得道家有甚么黄赤之术?以前只是听说过,你这么一说起来我倒是想起来了,过几日我去问问几个道士,看他们有没有……”

    贺霖一听他竟然还说起了房中术,她伸手就把他给拉过来,“又想些甚呢嗯~”她尾音上扬,听得李桓浑身酥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揉化了。

    他低下头就要亲。

    “想要等晚上,白日宣淫的,你当是好事?”贺霖想起这会做了,等到过一会又要爬起来沐浴换衣,干脆找个借口推迟一点。

    “……”李桓抬起头看着她,那双乌黑的眼睛里看着她,他动了动凑近了,贺霖有些别扭的别过脸去,她这一退就立刻给了他机会,立刻就逼了上来,肌肤相蹭耳鬓厮磨,她原本就不是要拒绝他,这么一来倒是被他调动起情绪上来。

    她稀里糊涂被放倒在榻上,身上的男人压着她吻的投入,等吻的她气都喘不过来了,才一点点的辗转其他地方。

    身子软绵绵的,一丁点儿都不想动。

    “咦?”李桓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唇上还带着些许乳白色的乳汁。

    贺霖突然被打断,郁闷的很,睁开眼一看,就噗嗤笑了,“原本还以为被那小子吃干净了呢,正好,别浪费了。”

    她这话原本不过是打趣,儿子过一段时间就要喂一次奶,又不是涨奶过一会就能解决掉了,不过听她这么一说,李桓立刻和匹狼一样的扑上来,他手上没闲着立刻就把她的裤褶给扒了。

    贺霖手指突然抠紧了,她咬牙切齿,这混蛋到底是饥渴到什么地步,不知道要先温柔一番么。

    **

    秋猎又来了,魏室自从建立以来以武立国,春猎和秋猎必不可少,李诨所在的怀朔镇也是一个民风彪悍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时常要准备着打蠕蠕,所以镇上面男人女人都长于骑射,打猎也是经常有的事情,晋阳也有。

    这一次城中的勋贵和士族在一处骑马打猎,鲜卑勋贵和汉人士族互相看不惯,李诨以往在两派中调解了几次,对着鲜卑人说汉人是帮着他们放羊的奴婢不必和汉人生气,对着汉人士族说鲜卑人是帮着汉人打蛮夷的,所以也不要和鲜卑人一般见识。

    这么一来二去的,倒是勉强能维持两派相安无事。

    身为晋王,李诨这一趟也是要出来的,他出来后,和那些勋贵说了几句话,汉人士族想要出头去洛阳比较好,晋阳重武,多数还是鲜卑人得意。

    离李诨一个比较近的鲜卑人瞧着李诨这红彤彤的脸色,心里不禁羡慕,都这把年纪了脸色还这么好,可见丞相还能活上好几年呢!

    话说完了,李诨该一马当先骑马去溜几圈,向别人证明自己还老当益壮。

    李诨站起来,看着那些二十来岁十来岁的鲜卑少年,心中一阵羡慕,他儿子虽然多,但都还是小孩子,长大成人的不过是两个,要是他长大的儿子再多些就好了。

    李诨上了马,朝着山林间奔驰而去。

    他最近身体不好,但是为了不让外人瞧出来,他让医官给他配置药汤,喝下去精神奕奕是可以的,果然他骑马跑了三四圈,甚至猎杀了几头野兽。

    射猎也是一项非常消耗体力的活动,哪怕在晋阳已经冷了下来,还是跑出了一头的汗,今日天气不错,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

    “今天天气不错,要是天天有这个好天气就好了!”一个鲜卑将领追上来用鲜卑话说道。

    “是啊,那些汉人老是说要风调雨顺,这下雨只能躲在屋子里,也不能打仗。”

    李诨在马上听着,抬头望了望天上的太阳,他抬起手来,眼中原本刺眼的光晕变得好像有些颜色……

    一阵眩晕袭来。

    他在马上的身影立刻栽倒了下去。

    “大王!”旁边记个鲜卑将领看见大惊失色。

    一封密报从晋阳发出迅速发往洛阳。

    李桓醒来的时候甚至外头还没有天亮,贺霖抱着被子睡在榻内。

    突然屏风那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他蹙眉,看过去。

    “世子。”贸贸然过来的侍女也很不安,“外头来了从晋阳的人,说是又急事禀告。”

    “……”李桓听了立刻掀开身上盖着的锦被。

    李桓随意在身上披了一件袍子就接见了那个从晋阳来的信使,等看过信件之后,李桓难得的脸色沉了下来。

    “把太原公叫来。”他说道。

    佛狸很快就来了。

    “阿兄,有事么?”佛狸也是刚刚起来就被兄长叫了来。

    “晋阳有事,我先回晋阳,你在此处替阿兄看着洛阳。”李桓说道。

    “唯!”佛狸一听李桓这么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神马事情,但是立刻肃起面孔应道。

 第114章 后续

    魏室和蠕蠕从还没统一北方开始,就打的如火如荼,拓跋焘设立六镇,让许多鲜卑人做镇兵。蠕蠕也曾经被收拾老实过,不过到了魏室衰弱,蠕蠕又抖了起来。

    所以李诨不得不自己卖身给蠕蠕公主了,还拉着儿子一块。

    李诨本来就是个五十岁的老男人,年轻的时候身体尚可,但这么一把年纪,让他夜夜耕耘,实在是要了卿命了。

    李桓得到李诨病倒的消息,几乎是立刻出发,只是出发前不忍心把贺霖叫起来,自己留了一封书信给她,看了一眼在摇篮里睡的正香的儿子,便出发了。

    马车大将军府中一直备着,以防主人不时之需。

    但是李桓这次不像坐上豪华的马车一路上招摇过市,他让人准备了一辆结实的马车,和几匹好马带着仆从侍卫就这么上了路。

    贺霖是在大清早的时候才知道李桓到晋阳去了。

    她醒来的时候就见着身侧是个空的,一开始她还以为李桓去上朝了,上朝的时候常常是要天不亮还是凌晨的时候就要起来换上朝服,她瞧着身边的空位,还以为他又是去上朝了。

    “娘子,郎君前去晋阳了。”贺霖的陪嫁侍女见她醒来过来说道,并将手中的一卷书信递给她。

    贺霖一听说李桓竟然这么早就去了晋阳,心下就反应过来要出事了。没有紧急的事情,他怎么会这么急着去晋阳。

    看来她是要去贺家一次了。

    贺内干的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好,他没有乱七八糟的毛病,家里后院也不是乌烟瘴气,长子也长成了放在军中历练,崔氏持家有方。

    怎么看都是过得越来越好。

    贺霖上门的时候,贺内干不在。

    “你说你阿爷?”崔氏对于父母的称呼是和那些洛阳人是一样的,“今日清晨有将领找他,他立刻就走了,到现在黑没回来。”

    崔氏手里拿着一只拨浪鼓,她手轻轻转动了两下,咚咚的鼓声就传了出来。

    今天来的时候,贺霖把儿子一同带过来了,如今那小子正坐在崔氏怀里,伸着手要外祖母手里的拨浪鼓。

    “萨保倒是长得快。”崔氏年纪大了,倒是比年轻时候宽和许多,对着外孙比对自家两个儿子还有耐心。

    贺霖简直是惊吓一样的看着崔氏逗弄儿子,她十几年都没见过崔氏对家里头哪个孩子有过好脸色!

    崔氏抱起婴孩掂量了一下,笑着抱着孩子。

    “又沉了。”

    按照老规矩,孩子不长到五六岁之前是不给起大名的,说是怕被鬼神惦记上带走,李桓也是信这个的,哪怕贺霖再三抗议,还是定下一个小名‘萨保’先用着,等到孩子大了再起个名。

    “今早上,阿惠儿去晋阳了,我一直担心会不会晋阳那里出了事。”贺霖瞧着崔氏抱着儿子逗弄说道。

    “还能是甚么事,怕是晋王不好了。”崔氏抱着外孙,将手里的拨浪鼓放在婴儿手里。

    “若是有战事,晋王只会让阿桓注意蜀地和各郡粮食的调配。”崔氏看着怀里的孩子长得黑发黑眼肌肤雪白,她看着心喜,“你们这几个也就你一个长得像个汉人。”

    贺霖一僵,崔氏生育四个孩子,好像除了她一个之外,长相多多少少都带着点鲜卑人的影子,这点最是讨崔氏的嫌。

    崔氏向来母性淡薄,她也不会去关心儿女是不是亲近她,搞得下面两个儿子把贺霖当亲妈了。

    “怎么会呢……”贺霖干笑着说。

    “怎么不是,一个个长得高鼻深目,就没一个像我的。”崔氏说起这个语气也冷了几分,胡人长相在此刻最是难看,虽然在贺霖看来其实底下的几个弟弟妹妹长得还都是不错的,混血儿嘛。

    “萨保长得好。”崔氏望见怀里的小子点了点头,再拿过一点小东西给他玩。

    “阿桓的事,你也别过多着急,尤其是在外头的那些人面前,该做甚就做甚。我看着天子也有会有些动作,你把这事给阿桓圆了。”

    “陛下……”贺霖有些惊讶,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天子,关于他的一切也只是从李桓的口里和旁人那里听过。

    这个少年天子容貌是长得很好,而且武力也不错。但在李桓的口里就是个除了脸之外一无是处的傻子。

    “哪怕宰杀牛羊,牛羊还知道反抗,更何况是天子?”崔氏抱着外孙和女儿说道,“况且这想着天子是正统的人也有。”

    不过这里头的汉人世家不多,世家们本来就是油滑性子,基本上也不会忠于皇室,哪怕是琅琊王氏那样的家族也给废帝写过禅位诏书呢。

    “嗯,我知道了。”贺霖点点头,她还记得汉献帝的那份血衣诏呢,不过这样子天子手里没兵,哪怕不是李家人做这权臣的位置,也会有张三王五来,因为手里没兵的皇帝就是纸老虎,一推就倒。

    “我瞧着,他们李家的大事也就在这几年了。”崔氏想起什么看向贺霖,“陇西李氏当兴。”

    李诨这一支祖上是正经的陇西李氏这种大族出身,虽然他这一支在怀朔镇没落了沦为镇户,但只要坐上那个位置,这一系就算是飞黄腾达。

    贺霖早就知道这对父子有这种野心,想要一脚把元家踹开,自己坐这天下,不过如今他们也的确是在坐天下,只不过名头上还是臣而已。

    “好,我知道了。”贺霖点头。

    “若是宫中传召,哪怕是皇后,你也得小心。”崔氏自小熟读史书,清楚改朝换代里头的那些道道。

    “……”贺霖沉默了一下。

    “皇后幼年入宫,陪伴她最多的恐怕不是晋王和晋王妃而是天子。”崔氏好笑的看着她,“你说皇后会不会偏帮夫家呢。”

    贺霖沉默不语,其实陪伴莲生的最多都是天子,而不是她们这些娘家人。

    “嗯,我都明白了,家家。”

    到了如今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力求各方面尽可能的不要出错。

    李桓快马加鞭十多天之后,终于顶着一身的尘土到达晋阳。

    他是一路赶路过来,等到了丞相府都几乎快是个泥土人了。

    李桓这样子实在是不好去见李诨的,而且见了李诨,李诨也觉察不到,他现在一天十二个时辰,有一半的时间是在昏睡。

    李桓去洗漱的时候,叫过管事来,就让管事将前因后果都说给他听。

    管事是个汉人,对于蠕蠕这种蛮夷比鲜卑人更加讨厌他们,哪怕大蠕蠕公主是明面上的正妻,丞相府中却没几个人是心向她的。

    作为正妻,大蠕蠕公主连管家都不会,更别提让自己的人马来代替府上原有的人手了。要知道就算立刻熟悉丞相府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等到管事的一股脑将话全部说了,李桓让府中的长吏来,晋王昏迷不省人事,他这会还需要长吏来给他做事。

    “那个蠕蠕人。”李桓坐在一只大木桶内,头上的黑发也已经散开了湿漉漉的,他坐在桶子内,抬眼看了一眼在旁边服侍的侍女,“拿热汤来。”

    侍女依言将一桶热水倒入李桓的浴桶中。

    李桓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酪浆回想起管事说过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该夸夸阿那氏叔侄的愚蠢给他带来的好处呢,还是该怪他们给他惹出了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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