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台下边瞧着,圆君现在跟个小跟屁虫似的,也跟来了。
    丁山刚上去,便有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上去挑战了,见他眉眼轻浮道:“本公子习武十余年,巧得也是用的刀,对此道也算有些薄见,不若借阁下的刀一观可好?”会武艺的人对自个儿的兵器都极看重,不是亲近的人都不会轻易交予的。他这话却是有些过分了,就是我会把你放倒然后抢了你的兵器的挑衅的意思。
    不过丁山并不知道这一茬,瞧见他想看,也乐呵呵的应了,道了句:“好啊,接着。”便把刀扔了过去。
    那男子见他这么轻易的便扔过了武器,不禁对他又低看了一眼。正要伸手去接,却听“砰”的一声,被砸倒过去,卧地不起。正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那柄刀有百多斤,直接这么扔过去,他能接住才怪。丁山挠了挠头,不明白他为什么倒下不起,便走过去拿起了刀,一手拽住他的衣襟把他拽起来,晃了两下问道:“小兄弟,小兄弟,你怎么了。”
    那男子被那么砸一下,似乎伤到了内脏,被他这么一晃,便吐了口血,他便惊了一下,随即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豪爽的拍了拍男子的背:“小兄弟,有伤在身就不要勉强么。”
    那男子被他拍得又吐了一口血,支着自己的佩刀后退了几步,抱了抱拳,神色顿时诚恳了许多:“是在下有眼不识金镶玉,多有得罪,这一局是阁下赢了。”便拄着佩刀踉踉跄跄的下了台。
    旁的人看丁山的眼光一下就变了,瞧着还以为是个耿直刚正的,没诚想却是个笑面虎,安君在一旁捂脸,天然黑太给力啊太给力。。。。。。。。
    之前的评花使如今充当了裁判,除了皇子,其余三人一组看一个擂台,这边的裁判给他记了一分,便宣布可以继续挑战了。
    不一阵子,又有一位男子上台来,那位男子抱了抱拳:“在下丁州刘明,还请兄台多多指教。”
    丁山也回了礼,便开打起来,那位男子用的是剑,比刀要轻快,不过丁山有着踏云步为辅倒是也不差太多,斗得不相上下。
    安君便在台下一手挥着帕子,一手挥着从金子恒那抢过来的扇子,边蹦边跳的喊道:“爹爹,加油!!爹爹,必胜!!!”
    圆君瞧了,也挥着帕子跟在后面一边蹦跶一边喊:“安君的爹爹,加油!!安君的爹爹;必胜!!!”
    众人虽不明白为什么要加油,但是必胜还是明白的。娇俏明媚的少女一面蹦蹦跳跳,一面用清脆的好嗓音为自个的爹爹鼓气,十分的可爱,对不少人来说,要比台上更有吸引力。圆君也合着她一并蹦蹦跳跳的鼓气,瞧着有些像一枚正在蹦跶的肉丸子。。。。。。。。
    丁山的对敌经验并不丰富,最后也是仗着踏云步险险的胜了这一局。抱拳道了句:“承让了!”对面的男子也是极有风度的还了一揖道:“哪里是承认,却是兄台技高一筹,小弟输的心服口服。”
    她瞧着打完了,过桌子旁取了一盏茶水,跑过擂台边上踮起脚递给丁山,十分狗腿的道:“爹爹辛苦了,爹爹喝水!”
    过后又有几人来挑战,丁山连连胜了七局,才被打下去,果真得了那株墨兰。安君想着,他这也算是小三流高手了吧。迎了上去搀着他道:“爹爹辛苦啦。”扶了他去桌旁歇息。
    金子恒瞧着约莫也是兴致来了,对着她们道,你们还有什么瞧中的花儿,我也上去试一试,圆君便道:“好啊,好啊,我喜欢那盆子牡丹,你快上,我和安姐姐去给你鼓气!”说完也不再啰嗦,直接把他推上台去了。
    金子恒就这么赤手空拳的被她给推上台去了,台上的这位之前已经连胜的三场。两人互相见过礼。便要开打。
    安君想着,莫不成,他其实用的是扇子做武器,瞧了瞧自己手里的扇子,玉制扇骨,也没见哪有机关,怕是很容易折了,现今他手中也没个武器,要不自个把扇子给他丢过去?抬起头正要把扇子扔过去,却见他按了下腰带,从腰带中抽出一柄软剑,唰的一下,挽了个剑花。圆君在一旁拍手叫道:“哇,好厉害,好厉害。”金子恒往这边望过来,勾了勾嘴角。
    台上两人一来二去斗了十来回合,另一人的剑被金子恒挑掉了,金子恒胜了。
    圆君忙颠颠的跑去桌子前端了茶盏取了茶壶,给他倒水喝。喝完一盏又要给他续上,金子恒连连推了。
    后又胜了几局,便直接抱了那盆牡丹下来了。
    圆君忙喜滋滋的接过那盆牡丹放在桌上,稍稍一打量,便把中间开的最好的那朵给折了,戴进自个儿的发髻里。拉着诸人问:“瞧着怎样,美不美?”得了肯定,便又摘了一朵要别在安君的发间。她一点也不想带朵大红花在头上好嘛,便不依,绕着桌子躲圆君,两人便一个躲一个追。不一会子,便跑得气喘吁吁,不过终归是圆君吃亏些,本就年纪小些,身上的肉肉又有点多,喘得更厉害。见实在逮不住她,便扯了嗓子喊帮手道:“三哥,子恒,捉住她,让我给她戴朵花~”
    她正绕着金子恒跑过去,金子恒听了圆君喊,便伸手揽住她的腰,圆君一瞧,忙扑过去,把那朵花簪进了她的发间。瞧见她想伸手摘了,便又捉了她的手不让摘。便索性顺手去挠圆君的痒痒,圆君被挠了几下便后退开了,她正想又扑过去,腰又被金子恒揽着。圆君一瞧也嘚瑟了,马上扑过来反挠她,她最怕人挠痒痒了,凡瞧见有人做个起手式准备哈气她都能笑个半天,这会子被挠的全无反抗力,只得不住的往后缩。
    圆君更得意了,使劲往她身上扑,却不想勾到了凳子脚,凳子一倒地,这头把她绊的往前扑,那头把金子恒绊的往后倒,三人便扑通扑通全摔倒。
    她还好些,有金子恒护着并未摔疼,倒是金子恒摔在下面垫着,正要爬起来又被圆君砸倒在地。手忙脚乱中她似乎瞧见金子恒的脸抽了一抽。
    一群人便哄的一下都围了过来,一一扶起他们,丁山拉着她打量了好几遍,生怕她哪摔着了,忙道:“女儿无碍的,多的亏了子恒在下面垫着。”一听她说金子恒在下面垫着,一群人便低低的笑开了。
    打闹了这会子,又跌了一跤,金子恒还好些,她与圆君两个人发髻也散了,簪子珠花掉了一地,那朵牡丹花也掉在了地上,慌乱之中不知被谁踩了一脚,扁哒哒的。
    与着圆君对视一眼,圆君作势还要来挠她,便又忙着往后缩,一群人笑的更欢乐。

  ☆、第三十九章 百花节三

比武瞧了有一会子了,午间又没吃东西,她们两现今又披头散发的,安君的爹爹瞧了瞧天色,便道:“不若由某做个东,诸位一并回百花楼先吃些吃食,稍作整顿再过来罢。”
    留了两个下侍看位子,一行人便打道回了客栈,她与圆君先回房稍稍梳洗了一番,抽空她还去了金子恒屋里瞧了瞧柱儿,侍琴今儿个被留在了屋里照看柱儿爷孙,心里十分不痛快,不免一阵夹枪带棒的嘲讽,她也不好多待,稍稍问了几句话便下楼去同大家吃饭了。
    吃了饭稍做歇息,便又前往场子里参加篝火会,这会子天已经黑下来了,场中的桌椅都撤掉,中间燃了篝火,有一队子人正敲锣打鼓拉琴吹笙,许多女君儿郎们拉着手围着篝火跳舞,也有不少儿郎对着心仪的女君唱情歌,瞧着很有些塞外风情。上午还正正经经的赏花论诗,弹琴跳舞的,颇有些文艺氛围,晚间就好像放错了片子,整个弄成了塞外草原风,也不知晓是哪位这么有才,整了这许多的幺蛾子出来。
    不过这档子节目也是颇得广大人民欢心的,瞧瞧一个个的表情比着白日的时候更欢乐。
    圆君一手拉她三哥,一手拉着安君,又喊了金子恒,四人一起挤到了圈子中,跟着大家一起晃手踢腿,人有些挤,好几次安君都踢倒前面一个人的屁股上去了,前面那个人扭过头瞧了瞧她,也只是笑了笑,也并不介意。
    踢了一会子腿,大家便都开始手牵手围着中间绕圈圈,她们四人便也牵着跟着人群一起绕。中间有好几次她被少年郎单独拉出来在圈子中间对着唱起歌,望着一个个初中或者高中生对着她表白,囧得手都不晓得往哪放,圆君还在一旁拍手。次数一多,便不想在这继续玩了,找了找丁山,发现正在跟白日几个比武认识的朋友在喝酒,便过去告知自个儿和圆君去玩,不必担心。
    过去拉了他们几个出来:“我瞧着,就这么光跳舞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们不如换个地方玩吧?”
    一听又要去玩,圆君便来了兴致“去哪里?”
    她指了指上面,圆君一抬头:“去天上?”
    捂脸。。。。真是没有默契:“我们带些酒去屋顶喝吧,边喝边赏月,是为一桩风趣之事。”
    听她这么一说,圆君便乐了,拉着她偷偷道:“爹爹这回出来也带了两坛子好酒,不过他总不让我多喝,我去偷,不,是去拿出来,我们今天来个尽兴。”说罢便拉着几人回了客栈,从屋里摸出了那两坛子酒,又带了一套酒具,两人商量一下,登高赏月嘛,自然是要够高才好,百花楼有一栋五层的楼,正是这一片儿最高的地,便决意上那。
    绕到了楼底下,抬头望了望上面,这该怎么上去?安君说是驾梯子,圆君说让三哥先带根绳子上去,完了把绳子放下来,再把我们几个一一拉上去,安君又问了:“那你三哥怎么上去?”
    金子恒瞧着她们两商量了好一会子还没个头,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点子小事,便交给子恒吧,包管两位女君满意。”说罢便接过两坛子酒并酒具,几个跃步便上了屋顶,放好了,又把圆君的三哥带上去。再是带圆君,最后是她。几人都上了屋顶也不多半盏茶水的功夫。
    正是初十,月亮不算圆,也不算亮,两条街道外人声鼎沸,这里却静悄悄,恰似被两条街给隔开的两个世界,四人上去了便选了靠一侧檐的地方坐下。琉璃瓦的屋顶,比较瓦片要平一些,坡度也缓得多,不必担心滑下去。
    坐好了。 圆君禁嗔了他一眼道:“子恒明明有好法子,却看着我们在那瞎出主意,一定要先罚酒三杯。”
    金子恒倒是也痛快,接过杯子爽快的喝了。道:“光喝酒也没什么意思,不若我们来行酒令。”
    圆君一听便驳了回去:“不成,每次这都是我输。还是猜拳罢,这个我拿手。”
    圆君的三哥又道:“回回猜拳你都耍赖,这回还有安君在呢,耍赖了也不怕人笑话不成?”
    安君什么都不拿手,也就由得他们去拿主意。
    三人一阵商量,便定下了说词儿,需得是四字词儿,便是一人先起头,若一人说了‘喜笑颜开’下一人便接了最后一字做头譬如说个‘开诚布公’,还需得在三息之内,若说错了或是过了时,便得罚酒一杯。安君一听,奥,原来是成语接龙。便也应了。
    几人一商量便由她起个头,她望了望天,想了想,道:“ 既是赏月,我便起个月开头的‘月朗星稀’很应景罢。”
    她下手便是圆君,圆君“稀,稀,。。。稀。。。。。。。。。”半响过去,也没稀出个什么名堂,出师不利,不禁道:“安姐姐,你都不出个容易些的。”惹得她三哥笑话她。只得罚了一杯。
    圆君喝了酒,眼珠子一转,便道:“由我来罢,我便说个‘地旷人稀’三哥你接罢。”
    她三哥略一思量道:“稀世珍宝?这个算罢。”
    圆君一听便咋喊了:“要是这也算,那我也能答个稀稀少少,也做得数了。”
    她三哥便罚酒一杯,想了想道:“海阔天空,子恒兄接罢。”
    金子恒道:“空前绝后;安君请”
    安君“后来居上,圆君。”
    圆君道:“这个容易,上行下效,三哥请吧。”
    安君三哥:“。。。。。。。。。我还是罚一杯罢,我出个‘海市蜃楼’子恒兄请。”
    金子恒道:“金某不才,罚一杯。”喝罢道:“ 琼楼玉宇 ,安君请。”
    安君也想不出来甚,只得喝了一杯。
    如此番一二来去,四人也算平分秋色,不过她的酒量要稍稍差些,因着前世小有酒量,便不大的把喝酒当回事,便忘了这身体从未饮过酒。
    半个时辰后,一坛子酒便见了底。她有些醉了,便躺在了瓦檐子上。其他人瞧了,这是不能继续玩了,便也索性都躺了下来,也赏赏月。
    她有些迷糊,正一只手朝空举了杯子 ,圆君不解:“安姐姐,你在,你在做什么?”
    “我在?举杯邀明月啊!”
    圆君又问“为什么要邀明月?”
    “诗上都是这么说的啊,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圆君道:“哪首诗,我怎的没听过?”
    她便痴痴的笑了起来:“许多诗你都没听过。”
    圆君又问:“真的还有许多我没听过的吗,说一首你喜欢的与我听?”
    她挠了挠头:“嗯,我想想。。。。。。。想到了,我念给你听啊。”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圆君不解:“什么是银汉?”
    “就是银河,银河,瞧见没,就在那,就是那条银色的星河。”她往上指了指。
    圆君明白了:“啊,原来那个叫银河,还挺形象的。”
    安君拍了拍她:“嘘,别吵,还有呢。”
    继续道:“纤云,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说罢顿了顿,又道:“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过了好一会子,圆君戳了戳她:“安姐姐?”
    “嗯?”安君扭过头去看了看她。
    “没有了罢?”
    “没了。”
    “啊,那我问了啊。”圆君似是憋的好不容易“什么又是鹊桥?”
    安君望了望银河,银河啊,这里也有银河,指着银河道:“每年里七月七,便有许多喜鹊聚集在那处,用身子搭成桥,让被银河分开的一对有情人相聚。
    圆君是个好奇宝宝,不懂就会问:“他们为什么会被分开?”
    凉风一吹安君略清醒了些,想了想,左右无事,便说个故事罢,便大致的想了下,改了些地方。道:“很久很久以前,相传,老天爷生有七个女儿。”
    圆君不禁很是惊叹:“老天可真是厉害,寻常人家至多两个女儿,他一个人居然就生了七个。”
    扶额,还能不能好好讲故事了。。。。。
    无奈,只得道:“他是老天爷,自然是要比寻常人厉害些的。”
    “老天爷的七个女儿中,他最疼爱的便是第七个小女儿,传闻他的小女儿唤做织君,生的十分貌美,手艺也十分出众,能用天上的云彩织成锦,做成天衣,天人们穿上天衣便可以飞空而起。
    有一日,小女儿偷偷下了人间玩耍,玩耍累了,便找了一处泉子,洗个澡。恰巧,有一位名叫牛郎的儿郎放牛经过,牛郎家的那头牛能口吐人言,便对他道‘前头的池子有一位天女,你去悄悄的把她叠放在一旁的衣物取来收好,她就便能娶了你,与你过日子。’
    牛郎便依言去娶了那天女的衣服,织君失了天衣便不能飞空而起,也不能回到天上,便真的留了下来,与他一起过日子。美满的日子过了三年,牛郎给织君生了一对儿女。”

  ☆、第四十章 百花节四

口有些干;便喝了一口酒继续道:“ 这日里不巧,恰被天母发现了,天母不允女儿与一位凡夫在一起,便拉了织女离去,牛郎便挑着担,担着一对儿女骑着牛在后头追。路至一处山头;天母便拉着织女腾空而起。牛郎不能腾空;只能眼睁睁瞧着天女离去;伤心欲绝。
    牛郎情之所至,感动了他的牛;那只牛便化去自个的骨肉;只剩一张皮,载着牛郎腾空,继续追去。”
    圆君觉着自个儿的人生观都被颠覆了:“牛那么厉害的;不但能说话;还能飞,三哥;我们回去也把马全换成牛吧?”
    她三哥捂了她的嘴道:“嘘,听故事,有问题晚些说。”
    喝了酒就容易渴,又说了些子话,便觉着更渴了,安君抱着摊子又灌了一口酒:“就这样,天母拉着织女在前头一路飞呀飞呀飞,牛郎坐在牛皮上在后头一路追呀追呀追,眼看着就要追到了。便见天母拔下头上的一只银簪子,往空中一抛,簪子顿时化作一条滔天银河,隔开了牛郎与织君。牛皮飞不过滔天银河,牛郎就只能眼巴巴的在银河这边望着织君,一年,一年,又一年。
    正所谓情意是一条滔天银河,牛郎在这头,织女在那头。终有一年,他们的情意感动了喜鹊王,喜鹊王便带着天下所有的喜鹊,在每年的七月初七这一日,飞上银河用身体搭成一座鹊桥,让牛郎织君得以一会,以解相思,后世有人感动于他们的情意,便做了方才那首诗。诗名,鹊桥仙。”
    圆君巴拉了她一下,问道:“安姐姐,那喜鹊们是每年都要为他们搭一次桥么?”
    安君抱着坛子又喝了一口道:“是啊,喜鹊为他们搭了许多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