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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顾齐眉_偃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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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找不着!”
这是他出狱那么久,眼睛里第一次有些亮人的光彩,她不忍心打击,“对,加油”
廖山倒没像他那么兴奋,嚼着饭幽幽说,“好是好,现在什么不讲关系,人生地不熟你以为那么好找。”
他说的挺在理的,所以她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又说,“我看上次那个汪先生就”
林泉一脸立马拉下来,“我跟他就打工和老板的普通关系。”
她脸还没厚到那程度,人家也没欠自己的,钱容易还,人情却难。
陈乾脸色也不好看,蒙头吃饭没再说话,顿时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她主动开口说,
“小舅,要不要再去买张床,睡着也舒坦些。”
这事上次见到两人那事后,她就一直寻思这事。虽然知道这完全改不不了,但她还是忍不住说。
“不用,再说屋里再放一张不挤得慌呀!”
廖山直接就拒绝了,他这一说,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但陈乾没表态,她便没再说了。
吃完饭她在厨房洗碗,高高的一碟,都是两人积攒了好几天的,上边结了厚厚一层油
陈乾走到门口看她说,
“小泉,小舅舅有你这外甥女真是好运气,等舅舅赚到钱,肯定会把钱几倍还你的。”
“一家人应该的。”
其实她从没奢望他可以赚大钱,只希望他安分守己过着就行了。
他点点头,捥起衣袖走过去,“我来洗吧,你等会不是还要去给别人上课吗。”
“没事,时间还早”
礼拜天汪泽凯会带冬冬出去玩,所以她可以比平时晚半小时过去。
晚上七点她到了门口,汪泽凯的车停在旁边,门口是大开着的,平时都是关着的,她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双手握着着旁边的书包带慢慢过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冬冬哇哇的大哭声,心一紧鞋没换就直接飞跑进去。
冬冬正坐在房间抹着眼泪哇哇大哭,李婶在一旁低声安慰,见她来了,像看到救星般连忙起身说,
“小泉你来帮婶哄哄他”
她连忙过去坐下,揉了揉冬冬的头,让他靠着自己,轻轻拍着他肩膀安慰,“冬冬不怕,姐姐在,没事,没事的”
看他明显是受到惊吓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问李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下午有贼进来了!把夫人的房间翻得一团乱,东西丢得到处都是!孩子这是被吓着了。”
“报警了么?”
这栋别墅是好看,防护措施却不是很好。
“汪先生不让报警,你说这叫什么事。”
“汪先生人呢?”
“在三楼夫人房间里,都呆了快一个小时了,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呀?”李婶突然担心起来,语气也紧张起来,“小泉,你能不能去劝劝汪先生,我怕他想不开!”
不至于吧,被偷点东西还会想不开,但还是隐约有些担心,低头帮冬冬抹干眼泪,
“冬冬,你是不是担心爸爸?我们上去看他好不好?”
果然他没再哭了,泪蒙蒙的大眼睛看着她,抹了抹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
她拉着冬冬的小手慢慢走上楼梯,木制的梯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冬冬抓着她的手突然抓紧了,她的心也不由的一紧。
她跟着冬冬直接往右边的房间走去,里面摔东西的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汪泽凯的吼叫声。
她看了看冬冬,冬冬也是脸色煞白,她安慰地撰紧了他的手,继续往房间门口走。
门半掩着,透过门缝只隐约看到地板上胡乱丢着的东西。她伸出一只手,慢慢推开门,发出嘎吱的一声。
汪泽凯手用力一挥把柜子拂在地上,上面的玻璃杯杂物一股全摔碎在地上,地上墙上全是杂物,女人的衣服首饰,最多的是照片、全家福、单人照,每张上面都有一个女的,应该就是冬冬妈妈。
不知为何,林泉一看着上面的女人竟然会觉得眼熟,应该不可能见过呀。
“滚!”汪泽凯指着手朝两人吼道,眼睛叱红,
“哇”地一声冬冬突然大哭起来。
林泉一连忙把他抱起来,在走廊一边拍着他后背一边安慰。
“没事没事,姐姐在,没事没事”
房间里又是一阵巨大的摔东西声。
冬冬哇哇哭得更加大声了,边哭边咳嗽,憋得脸通红。
她连忙捂起他耳朵,“没事没事,姐姐在”
第十一章 :聘为法律顾问
她脚有些发麻,把重心放下,蹲下来搂着他,抚着他已经被眼泪浸湿的头发,“冬冬不怕,姐姐在,不怕不怕”
“呜呜呜呜……”
冬冬小手紧紧拽着她衣服,鼻涕眼泪流了一地,眼睛鼻子都通红,声音也哭得干哑了。
她拿衣袖帮他一边抹眼泪鼻涕一边说,
“姐姐小时候,被妈妈打的时候也会哇哇坐在地上哭,然后我妈就打得更厉害,拿衣架竹枝抽,晾衣杆扫把棒槌也用过,打得满地滚,疼得受不了就跑呀,跑进房间拴起门,我妈在外面就使劲砸门。”
说着她嘴角不自觉勾起来,
“让我开门,我堵着门就是不开,说除非你不打我,她就说你先开门,我说你先答应不打我……”
冬冬的哭声越来越小,抹了抹鼻涕用红通通的大眼睛看着她说
“你妈妈为什么打你?”
她笑着拿衣袖帮他擦鼻涕,“因为姐姐没照顾好弟弟,还跟妈妈顶嘴。”
她家里的惯例,弟弟出了什么事,先把老大打一顿再说。
“有一次,姐姐还偷了妈妈的钱,那次被打得最厉害,跪了一夜,整整两天下不了床。”
冬冬没再哭了,吸了吸鼻涕:“爸爸从来不打我。”
“那是我们冬冬很乖,爸爸也很爱冬冬”
冬冬从她腿下蹦下来,抹了抹眼睛说,“我要去找爸爸,让爸爸不要生气了。”
她点点头,撑着地慢慢站起来,“去吧”
刚站起来,就见汪泽凯突然出现在门口,刚刚暴躁的表情已经没有,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脸带着温和的笑走过去一把把冬冬抱起来,抹了抹他脸,
“脏死了,走,爸爸带你洗澡去”
这就没事了?林泉一没想到变得那么快,跟着走下一楼。
汪泽凯在浴室帮冬冬洗澡,她在冬冬房间,不知道今晚这个情况还上不上课,索性坐在凳子上看起书来,准备等他们出来再说。
过了半小时后,他抱着洗完澡的冬冬进房,看了她一眼,把冬冬放在床上帮他起吹头发来。
看情况应该是不上了,她起身收拾东西,因为吹风机的声音很大,加上刚刚也算是见到了人家难看的一面,有些不自在,所以她做了个走了的手势就出去了。
没想到刚出外面,汪泽凯就追了出来,“林小姐你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好”
她坐在沙发上,等他帮冬冬吹好头发。
过了几分钟,他从房间出来轻轻把门带上,坐下来拿起茶壶要帮她倒茶。
她阻止“谢谢,不用了,我晚上喝了睡不着。”
他点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不急不忙喝起来。她也不急,耐心等他喝完。
他放下茶杯,翘着起二郎腿看着她
“我以为你有问题问我?”
“没有”
她摇了摇头,别人的家事,知道太深不是好事。
“好吧,不过我倒是有问题问林小姐。”
她点点头,“什么问题?”
“我不知道,学法律的学生也偷钱。”
往往表面温和无害的人,说出的话越伤人。
“是”?
那时她才九岁,家里还很穷,白天爸爸开拖拉机给人拉石头水泥,妈妈去市场卖菜,不用上课时就是她在家带弟弟。
在洗全家的衣服时,她摸到她妈口袋里有两块钱,那时弟弟在旁边哭闹着要买糖吃,怕妈妈回来打她没照顾好弟弟,索性拿着那钱买了一块钱糖。
剩下那一块她没塞回去,而是给自己买了个五毛的甜筒,那是她第一次吃,以前只舔过几口她弟的。剩下那五毛她还回去说是自己捡的,还被夸了一几句,但过了几天就被陈兰发现了。
“希望你别介意,我需要对我的法律顾问做基本了解。”汪泽凯突然说
“法律顾问?”
“除非你不愿意”
“我没执业资格证”
甚至都没毕业,要知道这个证不比律师证简单,要大学毕业而且有几年的工作经验才有资格参加考试。
“私人法律顾问,我不介意,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加上家教费一个月一万五,可以吗?”
她忍心说不可以吗?这价格外面正式律师也不过如此,最重要的是,这样让她觉得自个已经是个律师了,微微举起手,
“我想确认一下,汪先生,你,是不是,对我有意?”
其实她之前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要知道她刚刚还目睹了他对他前妻的深情。
但除了这个,她真想不出其他理由了,要不干嘛不用有经验人而用她呀。
他忍不住勾着嘴笑起来,“是与不是有何区别?”
“没区别,一样会接受,知道我会自在些。”
她毫不顾虑表示自己缺钱,不至于跟钱过不去。
“是,忘记你是会大晚上打电话过来质问钱的人。”顿了顿继续说,“因为你够冷静,而且,林小姐并非是我喜欢的类型,大可放心。”
林泉一:“……”
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太让人开心,照片上的女人确实很漂亮,一般男人都会喜欢的类型。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出手:“合作愉快”
他也笑了笑,回握过去,“合作愉快”
她慢慢放下手,“既是法律顾问,我想建议汪先生,下午屋里进贼的事应当去报警。”
她看了看四周,“况且屋里有监控,追回的概率还是挺大的。”
汪泽凯脸上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摩挲着食指,“不必,我知道是谁干的”
“谁?”
他拿起茶杯,啄了口语气淡淡地说,
“李氏集团前总经理,顾灵秀,刚从牢里出来。”
他看着她脸:“你见过他,生日宴那晚”
竟然是他!
她心一下骤紧,顾灵秀吗,竟是如此一个清寡的名字,又略带些书生气,半开玩笑说,
“我以为是个女生名字”
汪泽凯含着笑,手撘在沙发上略显慵懒,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他名字就取自这句诗的神秀二字。”
“神秀?”她摸了摸鼻尖,倒真思考起来,“神通灵,灵秀?”
记得以前初中做翻译题,是这样翻译这句的:造物者给你集中了瑰丽和神奇,你高峻的山峰把南北分成晨与夕。
这样一理解下来,又觉得这名字与他极为贴切了。
“丢了什么东西?”
汪泽凯是现任总经理,他是前总经理,出狱就来寻仇的架势,两人看来结怨挺深。
“什么都没丢”
“那汪先生和他有恩怨吗?”
汪泽凯愣了几秒,然后面无表情,就像再说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有,血海深仇,他害死了我爱妻。”
林泉一一颤,“那,他来干嘛?”
“不知道,没人猜得到他。”
顿了顿又说:“就像,我不知道他怎么出来的一样。”
光明正大走出来的,而且是自己亲眼所见。
“因为杀人?”
“不是,其他罪名”
“被判了多少年?”
“七年,呆了三年不到”
“不可能”她立马否定,“有期徒刑犯即使减刑,他的实际执行刑期也不能少于原判刑期的二分之一”
也就是就算最大限度减刑,他也至少要坐四年。
当初陈乾就是被判了十一年,减了五年出来的。而要得到减刑又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需要你在牢里确实有悔改表现或有重大立功,这些的评判标准又是极其严苛的,所以他如果真是判了七年,根本不可能不到三年就出来了。
汪泽凯往杯里倒茶,伴着哒哒的水声,淡淡说,
“没有他不可能的事”
回到寝室洗完澡,她就拿出电脑在网页上搜顾灵秀的名字,一条条刷下来,只有几条他出席一些活动会议的新闻消息。
按理说李氏集团属于大公司,总经理被判了七年牢,不可能一点报道都没有。仍不甘心翻到后面二十几页,依旧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看到后面,她的关注点全在他照片上了,都是西装和白衬衫,正脸、侧面、特写、近景、全身的都有,却没看到有带笑的,每一张的表情都很严肃,嘴唇紧抿,眉微微蹙着,给人严苛又不近人情的感觉。
他,真的会是杀人么?
正盯着照片发呆,听到门嘎吱响了声,一股酒气袭来,转过头一看,李思耀像进自个家一样
她脑中空了几秒,猛地把电脑一盖,“你怎么进来的?”
门竟然没关好,明明是自个寝室,不知怎的反倒自己心虚了。
他注意到她的举动,眼睛瞄了瞄合上的电脑,直接往床上一坐,
“还能干嘛,找你还钱”
然后从兜里拿出烟就要点,她微微皱眉,“这里不要抽烟”
他打火的动作一滞,烦躁地骂了句把烟和打火机一丢,直接往床板上倒。
林泉一觉得他今晚有些不对劲,浑身一股酒气,应该是喝了酒,表情也很焦躁不耐烦。
她起身去打杯水给他,没想到扭头一看,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她位子前,打开她的电脑在看了。
她立马走过去,正是顾灵秀的大图,连忙把电脑一盖,瞪着他看。
“你搜他干嘛?”李思耀表情古怪看着她问。
“你认识他?
他表情有些不爽,手搭在椅子后面,“老头子以前的得力助手,后来不干了”
顿了顿又说,“你老板以前的朋友,难道你不知道”
“朋友?”这下她有些诧异了。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说那么多话,李思耀心里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了,
“听说以前是同学,一起来公司的,那时他是总经理,汪泽凯是副总。”
“那他后来为什么离开了?”
坐牢那么大的事,居然连李思耀都不知道。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只听老头子提过,说是家事辞职什么的,不记得了。”然后探究看着她,“你问那么清楚干嘛?”
她有些心虚地摇了摇头,“哦,没什么,就查点资料”
第十二章 :绑架
李思耀还是不相信看着她,她抓了抓头发,
“你快回去吧,还有,以后别来了。”
他眼色一沉,“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来这?”
“这个怕我不用问了吧”
她有些无奈地说,果然是喝了酒,要不也不会说这些废话,他找自己除了催债还能有什么。
有时候林泉一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中得罪了他,不是一般的扎个轮胎要钱的恩怨,但她实在又想不出是什么,后面也只能归于他的恶趣味。
李思耀眼眸有一刹那的失落,但很快又换上平时一贯的狡黠,手臂自然地垂落在椅背后,显得慵懒而又带些痞性,
“算了,你一土蘑菇懂什么。”
林泉一:“……”
她把那杯水端过去放在桌上,“女生总是要哄的,尤其是汪小姐那样的。”
除了感情的事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事能让他困惑,她也中肯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确实有什么资本就会有什么样的脾性,依真真所说两人交往是李思耀占的便宜,虽说交往是两人的事,但男生谦让女生似乎已是理所应当。
李思耀先是不解,然后知道她这是误会了,收了手臂喝了口水,
“怎么,你觉得她是哪样的?漂亮?女神?”
她没说话默认
“呵”他冷笑了下,又把杯里剩下的水喝了,盯着空杯子苦笑,“什么都不懂”
“你先回去,钱,我会还点,但不可能那么多。”
他抬头仰看着她,心里被羽毛刮过的瘙痒又慢慢袭来,手指若有若无滑着杯声,拿出手机伸到她面前,
“可以,你先把电话给我,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她看着那手机,快速地输了自个号码。
他看了眼,直接拨过去,听到她那边手机震动了才挂,利索地放进口袋里起身,
“把我的号码也记喽,不接,到时你试试”
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她舒了口气,终于送走了尊大佛,把门拴好打开风扇扇开屋子残留的酒气。
半夜,她是被手机电话声吵醒的,迷迷糊糊去旁边摸手机,啪地直接就把电话挂了,翻个身继续睡。
过了不到一分钟,手机又响起来,她有些气燥地按了接通,声音还是带着睡意,“喂”
“他,他现在人在我们手上,我跟你说,想要人,拿,拿上十万块,按我说的”
成年男子的声音,有些蹩脚的普通话,带着浓浓的口音。
她脑中空了几秒,手枕在头后面眯着眼说,看了看备注,是李思耀,想是刚刚自己按了他电话,他故意整自己。
“李思耀,过头了呀”
刚想按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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