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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我馒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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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性越来越差了,人也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奉劝一句,宸妃你不许动,静淑妃那儿你也别打主意,试图把她当替死鬼。”
雷震梓心绪一团乱,面色涨红,拿信的手也有些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一直以来他总觉得自己毕竟是赤月的王爷,论身份地位比之聂天成那个狗头国师高了去了。若有一天事成,自己则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而那个聂天成只能躲在幕后继续操纵他的傀儡。雷振梓骨子里对聂天成是有点不屑的。但是那人实在太过神秘,太过强大。如今看来,自己无论做什么,其实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而他试图当替死鬼的静淑妃,从信中看来,很可能也是聂天成的人!
雷震梓觉得浑身发冷。
聂天成难道真的仅仅想和他平分三国吗?
作者有话要说:
☆、风云再起
高力士的动作很快。宸妃宫里的宫女太监们果然都新换了一批。如今有忠心耿耿的似玉以及暗卫中潜伏的晏婴、晏皎两兄妹在宸妃宫中,雷振宇稍稍放心。但躲在暗中的魑魅魍魉一日不除,很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自己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雷振宇一向不喜欢被动。
如今,他的眼前正是大理寺丞以及暗部两方面交给郑多晶的调查结果。静淑妃的陪嫁中并没有九转鸳鸯壶。淑妃这些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平平淡淡的,该吃吃,该睡睡,偶尔与处得好的宫妃一起聊聊天,逛逛花园,并无什么特别的地方。至少表面上看,清白得很。
梅贤妃自从落了水,便乖觉的在落梅殿中养着身子,每日里深居简出,很少与其他宫妃往来,性子也愈发的寡淡了。
蚩亲王那边还是一如既往。暗探来报,蚩亲王依然疯疯癫癫的,有一次差点将下人倒剩的饭菜错当美味佳肴,幸好下人及时发现并拦住了。还有一次居然追着府中的婢女喊母亲,嚷嚷着要吃奶,把婢女吓得鸡飞狗跳的。不过更多的时候,蚩亲王会躲在书房里,跟身边的太监关上房门玩斗蛐蛐。如此看来也并没有什么异常。
倒是姜太师府里有了些动静。雷振宇特别交代暗卫调查的姜太师的嫡次子姜怀倒没什么问题。还是和以前一样,浪荡公子哥儿一个,成日里不学无术,摸鸡斗狗的,日子过得着实潇洒,除了偶尔强抢些民女,殴打些百姓外,倒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探子乔装试探过此人,发现他压根都不知道“中·国”是什么,更不要说对痴傻的蚩亲王提及此事了。那么蚩亲王提到的“中·国”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装疯卖傻,拐弯抹角刺探郑多晶的来历,或者说自己的“底牌”。要么就是他本是痴傻之人,可能听到太师府里某人说过,但是记错了说此话的人了。
雷振宇捏了捏两眉之间的穴位,松了松神,又继续看太师府的调查密报。太师府最近挺热闹。姜成奂每日里迎来送往,总有一波波在朝的或者已经被革职的官员们往太师府里去。有时候众人关上书房门就是大半日,也不知谈些什么。
尤其显得反常的是,太师府的主要家眷这些日子分别以不同的理由出城了。有的说是回老家祭祖,有的是天渐渐热了要去庄子上避暑……各种理由不一而足。这些人都是时不时的星星散散的出城,出了城后便再也没回了。
还有一件怪事。姜成奂新纳的那位十九姨娘,名叫依依的女子近日突然暴毙身亡。此后姜成奂的庶子姜玉山便失踪了。暗探发现姜成奂竟然秘密发动了上百号人分散到民间去找,似乎很急切的样子。暗探曾乔装打扮与太师府的下人套近乎,但几乎所有人都讳莫如深。有两人在重金下透漏了些口风的,但所说的内情却截然不同。一人说是姜玉山与庶母旧情难忘私通,被太师发现,处死了十九姨娘,姜玉山悲痛心碎离家出走。另一个名叫何妈的下人却鬼鬼祟祟的说实情不是那样的。虽然她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姜玉山少爷平日和十九姨娘都是守着礼,能避则避的。事发当日她轮值的时候恰见十九姨娘脸色煞白如鬼,浑身是血的从太师的书房里冲出来,跌跌撞撞奔向姜玉山的住处。太师和一群人提了剑在后面追,那剑上还带了血。她看得心惊,便躲了起来。后来她听姜玉山房里一个嘴碎的丫鬟讲,那天十九姨娘就死在姜玉山房里。姜玉山还跟太师吵了几句,后来太师命人将房门锁了,把姜玉山软禁起来。最后也不知怎的,竟然让姜玉山给逃了。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太师发了老大的火。这两日太师身边的心腹小厮往外跑得更勤了。她自己总是没来由的觉得古怪,心惊肉跳的。暗探听后也觉得事有可疑,便特意将此事在密报中着重提了提。
事有反常即为妖。
雷振宇一手撑着额头思索了半天,将所有的线索都串起来,突然一阵心惊。他蹭的站起身,快步掠过,险些碰翻了桌上的笔架。然而他却无心注意这些。他急急吩咐似玉摆了车撵前往乾坤宫。
乾坤宫中,郑多晶刚用餐罢,正准备洗漱了休息,不料高力士传宸妃娘娘觐见。郑多晶一愣,这么晚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她命高力士传宸妃进来。只见雷振宇走得风风火火,貌似焦急。
看来真的出事儿了!
郑多晶会意的屏退左右,仅余她与雷振宇二人在殿中。
殿门一阖上,雷振宇马上快步逼近郑多晶,压低声音急切的说:“姜太师极可能要谋反!”
郑多晶一惊,心下骇然,当即道:“你如何知晓?”
雷振宇拧紧了眉,“密报分析得来,姜成奂家眷都秘密出城了。姜玉山失踪了,姜成奂急着找他。我觉得很不对劲。你赶紧命子龙调集暗部去寻姜玉山,迟了恐遭不测。另外,加强军中的监管,尤其是江戎、神机营、御林军这几处,看看最近有什么动静。还有,姜成奂那边多派些探子盯紧了,我总觉得这个老狐狸可能还有后手。京城的各个守城处也需要派亲信去加强戒备。我这就手书写几封密旨,你分发下去。”
雷振宇一边急急说着,一边踱来踱去。见郑多晶一脸惊骇,默不作声,便调整了心绪,压低了声音,凝眸看着她,柔声说:“真对不起,总是把你搅入这万分危险之中。”
郑多晶默默垂下眼帘,却不接话。
雷振宇长叹了一声,“如果可能,我倒真不想做这个帝王,每时每刻,如履薄冰,身心俱疲。如果可能”,雷振宇目光灼灼看着郑多晶道,“我宁愿与心爱之人泛舟江湖,再不问世事。”
郑多晶眼皮一动,依然沉默。
雷振宇续又说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江戎、神机营、御林军三处,御林军统领郑括是我的人,一心忠君为主。神机营的孙枭一向是倒姜派,不得不防,但他在城外,如果京城四门守好了,倒也不足为惧。如今关键是江戎。”
雷振宇紧皱着眉头,捶了下桌子,“江戎此人手握重兵,奈何心性不定,不得不防。这两日只能劳烦你代我去皇后宫中多坐坐。必要时,请皇后出面,召江戎进宫说话,给他吃颗定心丸。皇后那边,从我的私库里取些玩意去打赏。”
雷振宇说罢,深深的看向郑多晶。
郑多晶长叹了口气,“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我可不想自己的灵魂这么冤的就死了”,她又努力挤出个调皮的表情,“才不要做你的替死鬼哩!”
雷振宇牵动唇角,疲惫的淡淡一笑。他想伸手摸摸郑多晶的脑袋,以示安慰,却发现现在这具身体的海拔显然不够,那伸出的手在郑多晶眨巴眨巴的疑惑眼光下,尴尬的垂了下来。
雷振宇讪讪的去写密旨,郑多晶则在心中默默戳小人:死老姜,真是事儿妈,叫你让姐心情不爽,回头把你揍得连你妈都不认得!
皇城城门外不远的一条民巷里,沿着墙根儿坐着一个年轻乞丐。浑身脏污,衣衫破烂,头发乱蓬蓬的。他也不沿街乞讨,只默默坐在那里,偶尔有过往的官兵便不动声色的低下头去。一双眼却滴溜溜乱转,面露焦急,俄而翘首往街面上张望,似乎在等什么人。若有相识的人擦去他脸上的污渍仔细一看,必然认出,此人赫然竟是已经失踪的姜玉山!
作者有话要说:
☆、掳人,面圣
卯时。天尚黑着。四周皆寂,偶有犬声相闻。
昨日夜里下了一场小雨,青石板路湿漉漉的。吏部侍郎府里的家仆小川打着灯笼,匆匆在前赶路,后面跟着一顶青帷小轿,轿中的吏部侍郎卢少卿眯着眼,趁着上朝前的功夫在路上小憩一会儿。
再往前一段就上了皇城外正道了。轿夫加快了脚步。突然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惊得小川怪叫一声,轿夫也突然停了脚步。小轿一晃,卢长卿由于惯性,差点磕着轿沿儿,登时沉眉怒目叱道:“怎么回事?!”
小川举起灯笼一看,愕然,“大人,是个乞丐,拦了我们的路。”
“赶走!”
小川作势就要去驱赶那拦路人,介于乞丐身上脏污不堪,也不去亲身推搡,只虚拦着,恶声恶气的喊“滚!”
哪知那个乞丐不退反进,扯着嗓子冲着轿中人喊:“老姜发难,小姜在逃,天有风云,鸿鹄指路!”
小川愣了愣,什么乱七八糟的?呸,原来是个疯子!他生怕误了卢侍郎上朝的时辰,当下也不顾的许多了,对乞丐拳打脚踢起来。远处皇城正道上的卫兵远远听见这边的动静,就要过来。那乞丐见了,心中一急,边蜷缩着身子,双手护着头脸,边冲向小轿,叠声喊着“老姜发难,小姜在逃,天有风云,鸿鹄指路!”
轿夫本想抬着轿子从乞丐身边绕过去,不料不管怎么躲闪,那乞丐就是牢牢拦着路不让通行。这下连轿夫也火了,当下放下轿子,卷起袖子,大步上前就要打人。坐在轿中卢长卿听见乞丐念叨的那句话,不禁心中一动。老姜,莫非是姜太师?小姜,不正是偷逃出太师府的姜玉山吗?至于“鸿鹄指路”,“路”与“卢”谐音。而昔年自己与姜玉山把酒言欢之时,曾以鸿鹄自喻凌云之志。是了,太师四处派人搜查姜贤弟,莫非这拦路的乞丐是……
卢长卿心中一惊,立即掀开轿帘,大喝一声:“住手!”
轿夫的铁拳堪堪在姜玉山头上三寸停住。轿夫愕然回首,“大人?”
姜玉山趁着轿夫愣怔的工夫,突然发力推开轿夫,几个快步冲至帘前,分开乱糟糟的头发,一把抹掉脸上的雨水脏污,一双眼灼灼发亮的看着卢长卿道:“长卿兄,是我!”
“是你?!”饶是有心理准备,卢长卿还是被眼前此人吓了一跳。这还是当初面如冠玉、丰神玉朗的姜玉山吗?只见他浑身上下湿淋淋的,一身破败的粗衣烂裳,袍底已沾满了污泥。乱蓬蓬的头发下还滴着一两滴雨水。瘦骨嶙峋的身子孤零零套在破衣下,在凌晨的冷风下瑟瑟发抖。只一双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充满了欣喜、期盼及希望。
卢长卿偏过头,错过姜玉山的肩膀看向轿外,只见正道上有两名兵丁正往这边走来。他当下就说:“先上来,去我府上再说。”
姜玉山看着自己湿润污浊的身子,有点犹疑,“这……”
“都什么时候了,还啰嗦什么。赶紧上来,到了府上再说!”卢长卿若不可见的微微蹙了蹙眉,旋即屁股往一侧挪了挪,腾了个位置。
姜玉山见此也不再犹疑,躬身进去,尴尬就坐。
小川一脸的不可置信。
卢长卿一边说“我老家亲戚,今日不上朝了,先打道回府”,一边放下轿帘。末了,又在轿里追了句,“小川,你先不用回府,暂去给我报个缺,就说我突发急病,今日不能上朝了。走吧。”
于是轿夫复又抬起轿子,只觉比先时更沉,心中不免抱怨两句,侍郎仁厚,这等乞丐穷亲戚还巴巴一起共乘轿,也不嫌弃。
轿子一颠一颠的上路了。轿中姜玉山刚想张嘴说话,卢长卿做了个手势,轻声道:“回府再说。”姜玉山便不再多话。
空中一道黑影,借着黎明前的黑暗,悄然无声的尾随在轿后。
侍郎府并不很远,约莫小半个时辰也就到了。卢长卿此次回府确特地交待了轿夫从后门而入。
入得府中,卢长卿与姜玉山稍寒暄两句,也不听他多话,便匆匆打发他去客房,给他安排洗漱了。卢长卿自己也回了主房擦洗一番,换了身干净衣裳,又闻了闻身上确实再无异味,这才阴沉着脸去客房。
姜玉山好生洗漱了一番,又取了侍郎府中仆从送来的干净衣裳换了,这才觉得神清气爽。只因两三天未曾进食,腹中饥饿难耐。他正思想间,有仆从送来了饭食。他大喜过望,难得向下人道一回谢,不料那仆从自始至终和个木胎人偶一般,面无表情,不哼不哈,对他不理不睬。摆完食物上桌后,就收了托盘退下,随手关了房门。
姜玉山面上难免讪讪的。不过美食在前,他再也不想许多,狼吞虎咽一番。
卢长卿背手站在门外,听得里面喝汤的动静,面上嘲讽的挂了一抹诡怪的笑意,挥手示意仆从将房门落了锁。
姜玉山吃得正欢,忽听得门外动静,心中警觉,马上冲到门边,伸手推门,一推不开,再推,还是不开。他不禁急了,大喊:“开门!开门!你们给我开门!卢长卿,你是不是在外面?你锁着我作甚!”
卢长卿轻哼一声,语带讽刺:“奉劝玉山兄还是不要妄作挣扎了吧。你好歹是太师的庶子,太师也不会把你怎滴。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姜玉山大惊失色,愤然怒喝,“卢长卿!你……你居然和他是一伙儿的!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拿你当忠肝义胆的朋友!想不到你也是蝇营狗苟之徒!”
卢长卿愤然甩袖,“不识时务。好生呆着吧,待太师大业有成,自有你的富贵。”说罢,便逼视一旁的仆从,沉声道:“好生看着,切莫让他逃脱了。按时送餐,别的一概不要理会。”
仆从点头“啊啊”两声,算是应下了,又哈腰恭送卢长卿。……竟是哑仆。
姜玉山紧贴着大门,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听闻脚步声渐远,知是卢长卿走远了。想想因自己识人不清,导致如今身陷囹圄,重要消息传不出去,不禁颓然跌坐在地,仰天长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房梁上突然倒悬下一个黑衣人。姜玉山吃了一惊,张嘴就要大喊,不妨那人以手比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又从梁上翻身下来,行至姜玉山身前不远,小声说:“姜小郎不要害怕。吾乃当今天子身边暗卫赵子龙是也。近日偷偷探寻你的行踪,今日恰巧路上遇见,便随轿过来。趁天还未亮,这就救你出去。切勿出声。”
姜玉山激动地点点头。
赵子龙拦腰抱住姜玉山,跳上房梁,掀开屋顶瓦片,先探出头四处望了望,见无人注意,便拉了姜玉山上了屋顶。按照原样盖好瓦片,这才抱着姜玉山,几个轻踏步助力,以轻功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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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内。
郑多晶刚下完朝,照例往御书房中去。远远见雷振宇在御书房门口等她。便估摸着因这几日朝中异动,这家伙必然心中焦急,大概是踩着时点儿过来的。便匆匆迎上前去。
雷振宇冲郑多晶使了个眼色。郑多晶心中会意,便命高力士并似玉在殿门口守着。自己与雷振宇相邀入殿。
似玉眼巴巴的看着殿门关上了,眨巴着眼睛小声问高力士:“你说,皇上与我家娘娘大白天的关上殿门在里面干啥呀?”
高力士微囧的虚意咳嗽两声,一本正经地说,“正事。办正事。”
“哦……”似玉拖了老长老长的腔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御书房内,郑多晶看到突然出现的赵子龙已经习以为常,分毫不惊了。倒是雷振宇看着赵子龙身边蒙着眼睛的公子哥,觉得分外面熟。不待他开口询问,赵子龙率先拉了身边的姜玉山一同跪下,道:“启禀皇上,微臣幸不辱使命,将姜玉山带到。”说罢,便扯开了姜玉山眼睛上的帕子。
姜玉山眨了眨眼,这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乍一见眼前明晃晃的龙袍,登时跪伏在地,颤声道:“皇上……”旋即两行清泪下来。
郑多晶料这姜玉山私逃在外,避开姜太师的爪牙,想必是吃了些苦头的,见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这般姿态,心知必是委屈极了,当即上前两步,双手虚抬,扶起姜玉山,“爱卿切勿悲伤,如今见了朕,有话尽管讲来。”
岂知事到临头,姜玉山反倒犹豫了,他微垂着眼眸,心中天人交战,终究是一咬牙,豁出去了,“吾父意欲谋反!”
郑多晶看了雷振宇一眼,暗想他所料不差,却依然不动声色的装模作样道:“哦?汝如何得知?有证据否?”
姜玉山再次下跪,振振有词,“数日前,依依,咳,罪臣之庶母不小心遗失锦帕于父亲的书房,待去取时,却闻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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