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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角[穿书]-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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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公公差点用手捂住皇帝的嘴,听了听屋外的动静,才弯腰在皇帝耳边道:“信已经送出去了,没有任何人知道,您放心。”
  皇帝终于安心,手无力地垂下去,眼神涣散地盯着某一处。
  这是他的寝殿,整个皇城都是他的,他却要与李公公偷偷摸摸地说话,这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皇上,该用药了。”宫女将门推开,端着托盘进来,托盘里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
  皇帝的眼中顿时浮现出恐惧,摞着身子往后退:“朕不喝,拿开!”
  宫女置若罔闻,将药端在皇帝面前。
  “拿开!”皇帝挥手将药打翻,一碗药尽数淋在床上。
  宫女也不惊慌,道:“药翻了,奴婢再盛一碗来。”
  “皇上,都是奴才的罪过啊!”宫女走后,李公公伏在皇帝的床头哭了出来。
  皇帝以为李公公为了他而伤心,却不知李公公心中的悔恨,当他投靠闫清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无数次皇帝想见太后时,他只能用各种借口推脱,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受尽煎熬。
  闫清与屋子角落的人对峙着,一个云淡风轻,一个形同鬼魅。
  “三哥曾经对我说,他总觉得半夜窗外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他快被这种感觉逼疯了。而我也是,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从并州到燕京,那双眼睛都一直跟随我。”闫清道:“哪怕我曾经明言我不想入朝,只想闲赋在家,那双眼睛都没有离去,甚至跟随得更紧了。”
  “你不是也一直在查我么,你也许对我有许多怀疑,但你费尽力气也查不出结果,后来你就放弃了。当我尽力在保全着所有人时,当我能为了父皇,为了三哥,甚至为了你,而主动去承担一切时,你们又做了什么?”
  屋里的灰尘被冷风吹得到处都是,闫清捂着帕子轻声咳嗽,眼眶有些泛红。
  安静了须臾后,二皇子轻声笑起来:“我们都觉得你是最纯良的那个,你曾经做的那些傻事都让我们很新奇,甚至不敢置信,可是到头来才知道,你才是最狠的那个。”
  他用胳膊撑着地向闫清爬来,爬了几步又放弃了,摊倒在地上:“你真狠啊,你设计让我亲手杀了我的母妃,还骗我进宫,又差点亲手杀了自己的父皇。闫清,你真可怕,你的心肠让我都望而却步,我猜想如今父皇也不好过?他这个样子在你手中,一定生不如死。”
  “我不会杀你。”闫清站起来,轻轻地睥了一眼二皇子:“去边关的那场仗,本该是我去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本该是你去?”二皇子仰起头来看他。
  闫清没有回答,转身走出了屋子。
  “你回来!什么叫该你去?你回来说明白!”二皇子在屋里疯狂地吼叫着。
  闫清却走了。
  老内侍亦步亦趋地跟在闫清后头,讨好地问道:“奴才需要做什么,太子吩咐就是了。”
  闫清转头看他,见他眼底带着杀意。
  “好好照顾他,去穆王府拿点药,就说是我的意思。”闫清道。
  “是。”老内侍叠声应下。
  闫清回到宫中,还未回东宫,李松便找到他,神色为难道:“皇上不肯喝药,闹着要见您。”
  闫清没有犹豫,转道去了福宁宫。
  进了寝殿,躺在床上的皇帝幽幽地盯着他,一直到闫清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父皇。”闫清淡淡唤道。
  李松从外头进来,手中托着一卷圣旨,那是太后让翰林院并礼部拟好的传位圣旨,摊开来放在皇帝面前,做完这一切后,李松又默默退了出去。
  “就缺父皇的印玺了,今日父皇精神好,不如盖了。”闫清道。
  皇帝盯着闫清看了好一会,才道:“扶朕坐起来。”
  闫清起身扶着皇帝坐起来,体贴地拿了大软枕放在皇帝背后靠着。
  “朕老了。”皇帝叹道,拿起圣旨看起来,一边道:“你还年轻,以后朝中有哪些人能用,哪些不能用,你要掂量。”
  “儿臣记住了。”闫清道。
  “等朕走了,就让秦风回京,给个闲职,秦家有个皇后就够了,不用太重用。”
  “是。”闫清应下。
  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皇帝有些累,但还是撑着精神道:“听说陈昱被关起来了,朕觉得他弟弟的事并不是他的过错,九门里大多数人也信服陈昱,不如放出来,这个人是个忠心的,那如今是谁暂管九门?”
  “儿臣看南朝王没什么事务,就让他管了。”闫清道。
  皇帝恍惚了一下,点点头。
  “皇上。”门外李公公轻轻唤道:“皇后娘娘在福宁宫外,想要见您。”
  皇帝眼神一亮,正要开口,便听闫清幽幽道:“父皇身体欠佳,母后还是改日再来。”
  “可皇后娘娘闹着要闯进来……”李公公道。
  “太后下懿旨让禁卫把守,擅闯者斩。”闫清道。
  门外李公公沉默了片刻,道:“是……”
  皇帝的眼神倏地变得死寂,看向闫清的眼神也不再温柔,而是一片冰冷:“你当真要做得如此决绝?”
  “父皇让你的亲信来杀儿臣,也不见得手下留情。”闫清从袖中掏出几封密信扔在皇帝面前,那些信是皇帝让李寿安偷偷送出去的,有的送去陕北,有的送去辽东,还有一封是给陈昱的,如今这些信全都在闫清的手中。
  “儿臣以为,霖皇孙还小,不宜暴露身份,也不能登基亲政。”闫清道。
  “畜生!”皇帝立时撕破了脸皮,将手中的圣旨扔在闫清脸上:“朕是你的父皇,这江山与龙椅都是朕的!你竟然违抗!你弑君谋逆,不得好死!”
  闫清弯腰将圣旨捡起来,并不去看皇帝那张愤怒得扭曲的脸:“您的病并不因儿臣而起,您病情加重也是您的二儿子造成的,儿臣哪来弑君谋逆一说?”
  “那你就将皇位让给霖皇孙,你退回你的并州,永不回京!”皇帝道。
  “儿臣是太子,登基顺理成章,为何要让给皇孙?”


  ☆、第一百三十二章

  寝殿内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压不住; 门外的李公公听得一清二楚; 怕太子对皇帝动手,便要破门而入。却被李松伸手拦住,在他耳边低声道:“师父为皇上送信已经惹怒了太子,如今听徒弟一句劝; 还是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别为了一个将死之人把自己也搭进去。”
  李公公脸色灰白; 手上力气一松,浮尘从臂中滑落下去。
  寝殿内连着竹林的木门大开; 被风雨扑得不断拍打在一起,闫清坐在椅子上; 看皇帝捧着自己的胸口喘气。
  皇帝终于明白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儿子的对手; 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朕走后; 你准备将你两个兄弟怎么办?”
  “南朝王亲王位; 世袭罔替; 二皇子幽禁。”闫清如实道。
  皇帝轻笑两声; 不置可否。
  “朕输了……但你未必赢得了。”皇帝重新躺下去,背对着闫清; 说了与二皇子一样的话。
  继位圣旨放在床沿上,被风轻轻一吹就能吹落; 闫清却没有伸手拿起来; 皇帝也没有去理会,那系着朝野上下与万兆黎民的圣旨在他们眼中仿佛一张废纸。
  两人都明白,继位圣旨其实不重要; 重要的是谁才是众人心中的继位人选。先帝多次半夜里起草继位于大皇子的圣旨,不都在火舌中化为了灰烬。
  闫清轻声离去,脚步声消失在关闭的房门外。已熟睡的皇帝睁开眼,听见闫清的声音夹杂在风里传进来:“该给父皇进药了。”
  皇帝的眼角落出一滴泪来,又赶紧用被子将泪抹去,抹着抹着,便见被子上红红的一片。
  李公公进来,便看见皇帝满脸是血的情景,惊呼一声扑过来。
  后头的院正一句:“皇上,得罪了。”便手指间寒光一闪,一根针插在皇帝的脖颈中。
  过了须臾,院正才将针收回针囊,一边道:“皇上切勿动气,药也要按时服用才行。”
  宫女呈上新熬的药,皇帝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冷笑着:“这药,朕要用多久才会死?”
  院正一惊,跪伏下去:“皇上为何如此说,这药是为您治病用的啊!”
  “这难道不是太子让你们熬出来,让朕用的?”皇帝将宫女递来的药一推。
  院正也听出了皇帝的意思,不解地与李公公对视一眼。
  李公公附在皇帝耳边道:“皇上,这药确实是太医院给您治病用的,太子他……从未下过手脚。”
  皇帝沉默地看向院正,又将视线停留在那碗药上。
  李公公将屋里的人遣出去,跪在床前:“皇上您误会太子了,太子一直让太医院尽心医治,太子也不会敢在这里头打主意啊。”
  “臣每日都要向慈庆宫禀报,皇上,您就算不信太子,也不能不信太后啊!”院正道。
  皇帝一直没出声,李公公抬头看向皇帝,见他双眼茫然地盯着自己,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
  “皇上?”李公公膝行几步想上前搀扶,却有温温热热的东西喷了他一脸。
  皇帝噗地一声吐出血,惊得院正爬过来手忙脚乱地诊治,可皇帝还是陷入了昏迷。
  知道自己药里其实并没有毒,皇帝应该高兴才是。可他竟然满心里都是闫清那道沉默的背影,还有他想象中闫清略带讽刺的笑容。
  闫清从没害过他,皇帝是被自己的疑心害了。梦里看见先帝的身影,对他笑着摇头。
  半夜里,福宁宫的正殿已经熄灭了烛火,李公公带着几道身影穿过回廊,进了皇帝的寝殿。
  “臣见过皇上。”王知深跪在皇帝的床前。
  皇帝一觉睡醒忽然苍老了许多,无力地抬抬手指:“拟旨……”
  下了早朝,李松随着闫清往东宫走,一边拿出一道圣旨,为难道:“皇上让人送回来了。”
  那是闫清拿去让皇帝盖印章的继位圣旨,闫清只淡淡睥了一眼,便道:“收起来。”
  回到东宫,有内侍禀报陈氏来了,正带着霖皇孙逛园子。
  秦珠贤带人进来伺候闫清更衣,闫清打量一番秦珠贤,蹙眉道:“怎么瘦了?”
  这些日子忙得很,闫清都没时间与秦珠贤好好相处。
  秦珠贤端着和煦的笑:“每日陪母妃学东西,还要跟着看内务府的单子与账本,您轻飘飘的一句吩咐,咱们就要跟在后头精打细算,可不就瘦了。”
  “不仅学了东西,嘴也学刁了。”闫清佯装生气地点了下秦珠贤的额头。
  “看你每日绷着一根弦,想说点话让你松一松精神罢了。”秦珠贤将闫清换下的朝服一抖,随手递给身后的柳琴络。
  “三嫂呢?”闫清自己将领子的系扣系上,问道。
  “带着梓儿在园子里呢。”秦珠贤答道,又微微蹙眉:“我总觉得三嫂今日来有些怪怪的,又说不出来。”
  话一落,闫清已经走了出去,进了书房。
  闫清总有许多事要忙,秦珠贤已经习惯话还没说完,他就走了。便叹了声气,带着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太子妃稍等。”李松追出来,手里捧了个匣子:“辽东韵和公主送来的,太子说好看,让奴才拿给您。”
  匣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整块和田羊脂红玉,是未经雕琢的模样。秦珠贤道:“这必定是姑母拿给太子刻章用的,给我也没有用,你拿去还给太子。”
  “太子说,天下玉有很多,难得有一块这么好的玉,拿去刻章就可惜了,太子妃可以让人做成首饰戴着,您明白的,太子一向什么好的都想给您,若还回去,奴才就要挨骂了。”李松笑盈盈道。
  秦珠贤心里暖暖的,亲手捧过匣子,对李松点点头:“那我就收下了。”
  李松嬉笑着将秦珠贤送走,才回了闫清身边。
  接着陈氏来到闫清的书房外,想见一见闫清,被李松引进去。
  柳琴络扶着秦珠贤回到院子,秦珠贤还捧着匣子左右看着,却听柳琴络道:“娘娘觉不觉得今日三皇子妃有些奇怪?”
  如今闫清是太子了,故太子以后必定会由闫清来封王,所以如今都改叫做三皇子妃了。
  秦珠贤的动作一顿,蹙眉道:“是有些奇怪,金环没跟着她,她来了也不怎么说话,只抱着闫霖玩。”
  “奴婢总觉得她有些不对。”柳琴络道:“可想不出来。”
  “许是想起了大行太子。”秦珠贤道,说罢又放下匣子:“快些给我梳妆,我还要去母妃宫里用膳。”
  陈氏不过是与闫清说了几句话就走了,闫清让李松亲自送出来,走到东宫门口,陈氏停下脚步,回头将里头的景色看了看,对李松道:“皇后最近还不死心,想要勾结太子的旧部来对付太子,推霖皇孙登基。”
  “霖皇孙?”李松蹙眉。
  “不管是哪个皇孙,她都是垂帘听政的太后。”陈氏冷笑。
  “奴才知道了。”李松道。
  “名册在我宫里,你有时间去一趟,金环会交给你。”陈氏道。
  李松越听越觉得奇怪,陈氏的话让人觉得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似的。
  等陈氏走了,李松回到闫清身边,脑海里一直回想着陈氏的话,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闫清打趣了一句,李松才将心中的疑虑说了。
  “她说,金环会交给你?”闫清道。
  “是。”李松道:“这话奴才觉得有些奇怪。”
  “混账,怎么不早告诉我?”闫清猛地站起来,吩咐道:“去找三皇子妃,无论宫里哪个角落都给我找出来。”
  李松忙不迭带人去了,禁卫内侍满世界找人,连皇贵妃那儿也惊动了,让秦珠贤回来问闫清是怎么回事,知道陈氏有可能轻生后,秦珠贤啊地一声呆滞在原地。
  皇后近来安静了许多,正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不仅要想办法推闫清下位,更要想办法保全自己皇后的头衔。
  陈氏突然到来让皇后很诧异,自从那次差点被皇帝废黜后,皇后与陈氏就完全水火不容了。
  皇后当然不肯见陈氏,命宫人将她赶出去,陈氏却在寝殿外不肯走,拿出一枚簪子抵在自己脖子上,吓得众人不敢靠近。
  皇后被人扶出来,见到这一幕,怒斥道:“放肆,你身为皇子妃竟敢自残?还不放下!”
  “母后不肯见儿臣,儿臣只有这样做了。”陈氏道。
  皇后甩开宫女扶着她的手,来到陈氏面前,压低声音道:“你又在发什么混疯?”
  “原来母后还不知道,儿臣早就疯了?”陈氏轻轻笑着。
  皇后冷吸一口气,尖尖的护甲举起指着陈氏的鼻尖:“你少来激将,我不会理会你,要发疯别来我宫里咬人,滚回你的宫去。”
  “母妃这些年实在爱护儿臣,儿臣感激不尽。”陈氏手腕一转,簪子朝着皇后刺去。
  一片惊呼声中,皇后本能地去抢簪子,却在握住那枚簪子后,又被陈氏连带着握住她的手猛地一刺,簪子深深地扎进了陈氏的脖子里。
  尖叫声不绝于耳,皇后的手上一片粘腻的血液,惊讶地看着陈氏倒下去。
  陈氏的血流了一地,素白的衣裳被血染红了大片,在温热的血泊里抽搐着。
  皇后退后两步,扔掉手中的簪子,扯过身旁人的袖子猛擦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拉去哪个废屋子里藏起来!”皇后喝道。
  所有人都吓坏了,没有人敢动。
  “都聋了不成?传出去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皇后道。
  宫女们哆哆嗦嗦地去抬陈氏,却见门口呼啦进来了许多人,为首的是扶着太后的秦珠贤与皇贵妃。
  “三嫂!”秦珠贤疯了一般跑过来,跪在血泊中。
  皇后指着地上的陈氏:“不是我杀的,是她自己发疯自尽的,是她!”
  “啪”的一声,响起了一个巨大的耳光声,皇后的脸被打向一边。
  太后怒不可遏地站在她面前,一双眼沉沉地看着她。
  “是不是你,自有查证。”太后道:“将景阳宫围起来,一个也不许出去,景阳宫里所有人拉去暴室拷问,特别是近身服侍皇后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写了就发


  ☆、第一百三十三章

  皇后杀了三皇子妃; 被太后幽禁景阳宫的消息迅速传出来。若是其他任何原因; 大臣们都还可以为皇后求求情,可却是这种丑闻,大家远远地避着还来不及,就怕受到一丝牵连。
  陈氏的父亲急匆匆入宫; 想要求见太子,闫清却在东宫避而不见; 陈大人不得已又去了福宁宫,只求见一见自己女儿的遗体; 当然又是没见成皇帝。
  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风波,等太后处理完了景阳宫的事回去; 流言蜚语已经传遍宫里了。
  皇贵妃倒没有幸灾乐祸; 陈氏是她看了这么多年的晚辈; 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难过; 而且在太后跟前; 也容不得她放肆。陪太后回到慈庆宫; 皇贵妃蹙眉道:“今日这事臣妾倒觉得很蹊跷,总觉得像是冲着皇后去的。”
  “当然是冲着她去的。”太后沉声道:“她还不至于蠢到在自己宫里杀自己的儿媳。”
  “那您……”皇贵妃愕然。
  “不趁着这件事打压她一番; 还等着她带着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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