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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角[穿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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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七章

  话到这里多少有些伤感; 闫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南朝王是个固执的人; 也许恨皇帝会让他对这些遭遇释然许多,那闫清也不会出言劝说。
  两人又闲聊几句,南朝王妃急匆匆地来了,带着宫女走进花园里:“你们怎么在这儿,让我好找。”
  南朝王问道:“不是过一会才开宴,怎么了?”
  “你们快去景阳宫; 母后生了大气; 将三弟妹和四弟妹罚跪在偏殿里; 谁也劝不了。”南朝王妃是真心着急的,一大半都是为了秦珠贤。
  闫清一听便站起来往景阳宫走去; 被南朝王妃拉住:“你如今正是最要紧的时刻,千万忍一忍,别当众忤逆母后,我已经让人去请皇贵妃了; 你们等皇贵妃来了再说,我们再怎样也是小辈。”
  闫清眉头紧皱,没有说话,脸色沉得让人害怕。
  “责罚三弟妹也就算了,为何还要罚四弟妹?”南朝王蹙眉。
  “我本在厨房那边帮着看菜单; 也不太清楚究竟,只听说好像是三弟妹惹怒了母后,正巧四弟妹带着她表妹进去行礼;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被罚跪,我也不知道。”南朝王妃道:“三弟妹是她儿媳,她想打想骂都有理,可四弟妹与她有什么相关的?”
  “你别说了。”南朝王轻声制止。
  闫清心中压着一股怒火,对二人微微点头,便去了景阳宫。
  景阳宫里气氛挺微妙的,大约都知道偏殿里发生了什么,闫清走进去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他身上。
  文茜景红着眼眶立在偏殿外,见到闫清便扑过来拉他:“姐夫你快进去救救表姐。”
  文茜景整个人都依偎在闫清的胳膊上,哪怕她年纪小,还自称是秦珠贤的表妹,闫清此刻也是不能容忍的,当即拂开她的手,让文茜景一个趔趄。
  “滚开。”闫清冷冷地睥她一眼,抬脚就往偏殿里走,文茜景吓得脸色发白,连哭都忘了。
  偏殿里面向佛像跪着两人,就是陈氏与秦珠贤,闫清发步走过去握住秦珠贤的胳膊,秦珠贤抬起头来,模样好好的,也没有泪痕,闫清才松了一口气。
  “起来,跟我回去。”闫清拉着秦珠贤站起来。
  秦珠贤却摇头:“就跪一跪,没事的,现在走了,外头的人要议论了。”
  陈氏转头看向二人,脸上的妆容有些花了,脸颊上还印着几道红印:“是我连累四弟妹的,何必为我求情?”
  秦珠贤便向闫清解释:“本是进去给母后请安,见三嫂跪着受罚,我便求情了两句,也怪我笨,母后没让我跪的,是我自己要跪下来说话,母后只说她见了头疼,让来偏殿跪,我想着母后也一直没开口让起,就跟着来了。”
  “不用跪了,起来。”闫清伸出手。
  秦珠贤本不愿,但她头一次见到闫清如此不悦的神情,踟蹰了一下,还是将手放上去,让闫清拉着站起来。
  “三嫂再辛苦一下,母后要罚你,我身为儿臣也不能说什么。”闫清看向陈氏。
  陈氏笑着摇头:“你们去,不必管我,这样的事又不是一次两次,我还受得住。”
  闫清默了默,拉着秦珠贤走出了偏殿。
  秦珠贤本还在担忧,问闫清要不要去给母后说一声,却见文茜景过来拉住她,泪眼婆娑:“表姐你吓死我了,好在姐夫来了。”说罢抬头看了一眼闫清。
  “你怎么还在,不是让你回舅母那去么?”秦珠贤微微蹙眉。
  “表姐你被皇后娘娘罚跪,外面的人都知道了,我怎么好放心,只有在这儿等着了。”文茜景用帕子揩着眼泪。
  秦珠贤还想再说,却听闫清先问道:“外面的人怎么知道的?偏殿里前头有些远,难不成母后的人还出去大肆宣扬了一番?那我倒要去问问母后了。”
  文茜景一怔,没想到闫清问了这个。
  秦珠贤也不说话了,只看着自己这个小表妹。
  见文茜景不敢说话,闫清又问:“我记得珠贤并没有从小玩到大的表妹,想必你与她见面的次数也少?”
  “我家近几年才来燕京,所以见得少……”文茜景一时琢磨不透闫清话里的意思。
  “我带珠贤回秦家,秦将军与秦夫人见了珠贤都得行礼,还要尊称一声王妃,你家里倒是将规矩教得好,甚少见面的情谊,见了我与王妃也敢以平辈称。”闫清噙着笑。
  文茜景这次是真的红了眼眶,也许是在家里被宠坏了性子,此刻被闫清轻声训斥几句就觉得委屈得很了。
  秦珠贤虽然心软,但半句也没为这个表妹求情。闫清这是在为她立规矩呢,她心里感激还来不及。
  见闫清迟迟不走,文茜景不得不屈膝下去,诺诺道:“见过穆王,穆王妃。”
  闫清却不让起,转头对秦珠贤道:“膝盖还疼吗?”
  秦珠贤摇头:“跪的蒲团呢,不疼。”
  “不疼也得疼。”闫清握住她的手:“走,去给母后抱病,咱们回家。”
  直到闫清带着秦珠贤走远了,文茜景才站起来,委屈地双唇一抿,哭着回去找娘了。
  让人给皇后抱了病,宫女出来说皇后允了,闫清便带着秦珠贤往外走,这时皇贵妃才风风火火赶来。
  皇贵妃什么也不问,摸摸秦珠贤地发顶:“好孩子,委屈你了,你们先回去。”
  “母妃别计较了,不过是跪了一会而已,今日许多人在,闹起来不好看。”秦珠贤劝道。
  皇贵妃冷笑一声:“跪的是你,打的可是我的脸,今日也算她自己送上门来,我轻易放过岂不是可惜?”
  闫清知道皇贵妃要借着此事做文章了,便对秦珠贤道:“母妃做事自有章程,我们走。”
  皇贵妃便带着一大群宫人走进去,闫清与秦珠贤走到门口,听见里面行礼的声音。
  秦珠贤还忐忑不安,闫清不想她闷闷不乐,便问:“母后到底为什么责罚三嫂,我看三嫂的脸,好像被人扇过巴掌。”
  秦珠贤点头,连声叹气:“要不然我怎么会求情呢,我进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三嫂跪着,明明有宫女通报,母后却像没听见一般,一巴掌就向着三嫂的脸呼过去了,吓得我也跟着跪下去求情。至于三嫂那事,好像是因为她说了什么话惹得母后震怒,才会打她的。”
  闫清觉得有些蹊跷,皱着眉没说话。
  “你怎么了?”秦珠贤抬头看他:“你刚才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平日里奴才做错了什么你都温言细语的,从未动怒过呢。”
  秦珠贤问的是她那个表妹,闫清便道:“她对你如此无礼,我看你也不太喜欢她这样的性子,怎么处处容忍着?”
  “到底是舅舅家的,而且王爷不是说过么,要学会忍耐情绪,她虽无礼也没有多僭越,我忍忍就是了。”秦珠贤笑道。
  “我说的是有必要时才需要忍耐,对于那种没必要费心思应付的,该怎样就怎样。要是你每个人都这么谦让着,还不得累死?”闫清无奈道。
  听见闫清说文茜景是没必要费心思的人,秦珠贤不知怎么心里很高兴,甜滋滋的,忙点头答应。
  其实若不是刚开始文茜景一来就挽了闫清的胳膊,闫清也不会这样不留情面。文茜景藏着的心思闫清不用猜就知道了,哪里能允许这样的祸害以后有机会去害秦珠贤,直接断了她的心思更好。
  皇贵妃由命妇跪拜后就去了皇后的寝殿,皇后也正收拾好走出来,皇贵妃很是谦卑地跪下:“听闻臣妾的儿媳惹怒了皇后,还被罚跪,臣妾特地来为她请罪。”
  皇后眉头一跳,心里隐隐觉得不好:“不过是小辈说错了话被训斥了几句,我也没让她跪,是她自己要跪的,刚才不是抱病回府了么?”
  “今日是皇后寿辰,珠贤还这般不懂事,臣妾心里惶恐。”皇贵妃的头压得低低的,身后跟着跪了一群人。
  “行了,有什么以后再说,你起来。”皇后道。
  “臣妾不敢。”皇贵妃依旧跪着。
  皇后终于发怒,对身边嬷嬷道:“去把皇贵妃扶起来,跪在这里成何体统!”
  嬷嬷领命前去,却见皇贵妃抬头幽幽看她一眼,想起皇贵妃昔日的狠辣,嬷嬷便不敢伸手去扶了。
  “你放肆!你今日是成心与本宫过不去?”皇后抬手指着皇贵妃。
  “皇后责罚了臣妾的儿媳,臣妾是来认错的。”皇贵妃道。
  “好,好。”皇后连说了两个好字,道:“你要跪就好好跪个够,本宫是正室你是妾室,妾室跪正室是理所应当的。”
  “娘娘?”嬷嬷抬头想劝。
  皇后不理会,由宫女扶着走下台阶,往前头开宴的宫殿去了。
  听闻寝殿外皇贵妃一直跪着,前头的命妇们怎么能吃得安心,一顿饭战战兢兢,偏偏皇后还要留她们看戏,一群女人面面相觑,露出为难的神色。
  戏曲正到了兴头,门外有太监的传唱声,皇帝从外面走进来,殿里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离座行礼,皇后愣了会才跪下,笑盈盈道:“皇上怎么突然过来了?”
  “听闻皇贵妃一直在你宫里跪着,朕来看看。”皇帝一分情面都不给,竟然当众明言。
  皇后的笑已然撑不住,咬着牙不说话。
  “李寿安。”皇帝看向李公公。
  李公公便差遣奴才带路,一行人径直往皇后的寝殿去了。
  皇后起身想跟去,正巧许多命妇忙着请辞,皇后忍耐着怒火站在原地受礼。
  等皇后去了寝殿,皇帝已经亲手将皇贵妃扶起来,皇后走过去想要辩解一二,却见皇帝冷冷的一眼朝她看来,这一眼简直让皇后凉到了心底。


  ☆、第一百一十八章

  皇后只知皇帝绝不会做宠妾灭妻的事; 却不知如今皇帝为了扶闫清当太子,加上越发依赖皇贵妃为他管理后宫,心中早已有了废后的打算。要不是为了太后的颜面和王知深那几个大臣屡次劝说,如今的皇后说不定已经是俞氏而非她林氏了。
  皇后的嬷嬷比皇后看得明白,跪下道:“都是奴婢的错; 皇后娘娘急着去前面招待宾客,皇贵妃来了奴婢没有即时通知娘娘,倒让皇贵妃在这儿一直跪着; 奴婢有罪。”
  “忙着招待宾客,却有时间苛待儿媳; 责罚晚辈。”皇帝冷冷的一句话,将皇后最后那点希望也扑灭了。
  皇后看向皇帝身边的皇贵妃:“你倒是好算计; 皇上许久没来过景阳宫,今日你一来跪了跪,本宫这景阳宫倒蓬荜生辉了。”
  “皇后责罚了臣妾的儿媳,臣妾自然要来认错; 否则别人还以为臣妾恃宠而骄; 让一个晚辈来惹怒您。”皇贵妃亦是毫不退让; 她的脾性皇帝再清楚不过,也不用做那种矫情的姿态。
  “你这是对本宫该有的态度?”皇后指着皇贵妃,看向皇帝:“皇上,您都看见了,皇贵妃对臣妾如此不尊重,您不在的时候她更加没规矩。”
  “朕不在的时候; 皇贵妃为你处理后宫事务,为朕孝顺太后,倒是你,许多次不理事,还是皇贵妃处处为你圆说,说你身体不好,又带着皇孙,所以该她操劳些。皇后,你当朕是瞎了,后宫的事都看不见么?”皇帝将皇贵妃挡在身后,与皇后冷眼对峙:“你与朕说说,两个晚辈是怎么惹怒了你,要你不顾她们的颜面,让她们罚跪领罪?”
  “陈氏以下犯上,对臣妾不敬。秦氏是自己要陪着跪,臣妾没有让她跪!”皇后指着偏殿的方向。
  “您贵为皇后,就算您没有让她跪,可您一个震怒,作为晚辈哪敢不跪?当初在福宁宫,你不也罚了闫清的跪?”皇贵妃冷声道。
  “对你不敬?你往日对她做的事朕也有所耳闻,她默默承受你的打压,一声不吭,你却说她对你不敬?”皇帝嗤笑。
  “她竟敢讥讽臣妾这景阳宫是冷宫,在场的奴婢都能作证!臣妾只不过罚了她的跪,并没过多谴责!”皇后怒吼道,一想起陈氏竟敢出言讥讽她,她就觉得那一巴掌实在便宜了陈氏。
  皇帝气极反笑,正要开口训斥,却见几个宫女急匆匆跑进来,被李公公呵斥在原地:“没看见皇上在这里吗,还敢冲撞!”
  “皇上!”宫女惶恐跪下:“不好了,太子妃在偏殿上吊了!”
  皇帝身子一颤,立即看向皇后:“这就是你要的结果,把自己的儿媳逼得上吊?”
  “是她言行有亏才会上吊,不关臣妾的事。”皇后依旧没有愧意。
  皇帝点点头:“皇后,你很好。”
  皇帝带着皇贵妃一行人往偏殿去,独留下皇后在原地。
  皇帝走了,皇后一直强忍的眼泪才流下来,痛苦地掩住脸。
  陈氏是用偏殿隔里屋的帘子在梁上上吊的,皇帝到的时候人已经被救下来,可是一口气上不来,皇贵妃赶紧让人用力按她的胸肺,陈氏这口气才回过来,弯起腰一阵猛咳。
  “傻孩子,你这是何苦?日子再不如意,咬着牙过就是了,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皇贵妃蹲下去将陈氏搂在怀里。
  陈氏见抱着自己的是皇贵妃,什么也没说,哇的一声就哭出来,哭得肝肠寸断,皇贵妃这么硬的心肠都没她惹红了眼。
  看着这个自己亲自挑选的儿媳如今这般境地,皇帝心中也有愧疚,便柔声问道:“你母后说你对她不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父皇说,父皇为你做主。”
  陈氏一脸灰白,眼中满是绝望,呆滞着神情道:“母后打我是天经地义,是我自己想不开,不怪母后。”
  皇贵妃闻言捧起陈氏的脸,上面赫然印着红红的手指印,有一道还被指甲挂出了血。
  皇贵妃抬头与皇帝对视,一脸无奈。
  皇帝此时对皇后失望透顶,沉声道:“皇后自入宫以来不理事务,不用心教导大行太子,导致其德行败坏,又苛待宫中晚辈,是为不德,于政无益,于宫不安,朕心惶恐,愧对先祖,朕今日废除皇后林氏于景阳宫,无须再议。李寿安,回去颁发圣旨。”
  “皇上?”李公公抬头劝阻:“废后关乎社稷,需要与太后和大臣们商量才行啊。”
  “皇上三思。”皇贵妃当即跪下。
  今日的事是因皇贵妃而起,她实在不敢背上让皇帝废后的名声。
  一群人跪在皇帝面前,皇帝这才冷静了些,道:“先拟旨,朕自会与太后商议。”
  闫清与秦珠贤本已走到宫门,却被李松跑来拦住,李松附在闫清耳边说了几句话,闫清顿时变了脸色,道:“父皇如今在哪儿?”
  “已经去慈庆宫了,皇贵妃娘娘也跟着。”李松道:“师傅让奴才来找王爷,还望王爷劝阻一二,不为别的,这事关系到皇贵妃娘娘呀。”
  皇帝不是冲动的人,明明知道这样会让皇贵妃背上恶名,却依旧执意废后,皇帝分明是故意的。可皇帝到底为了什么,一时还想不明白。
  闫清心里升起一阵厌恶,又很快压下,道:“走,去慈庆宫看看。”
  来到慈庆宫时,正殿里已经跪了一片人,为首的皇后与皇贵妃,身后是陈氏,还有一直在景阳宫没出声的南朝王与南朝王妃。
  太后坐在主位,皇帝在下首,太后的脸色沉沉的,手中不停捻着佛珠。
  闫清带着秦珠贤走进去,被南朝王妃拦住使了个眼色,闫清与秦珠贤便顺势跪在他们夫妻身旁。
  “这不关咱们的事,太后与父皇正在气头上,别出去白挨了训斥。”南朝王妃低声道。
  “为什么?”闫清问得简单明了。
  南朝王妃朝前头的陈氏看去:“老三媳妇在景阳宫上吊了。”
  闫清与秦珠贤一惊,也抬头看去。陈氏匍匐在地,背影单薄,看不见她此刻的神情是什么。
  陈氏惹怒皇后的事本就蹊跷,现在又闹出个上吊,闫清心中不得不对陈氏多了几分疑虑。
  “皇帝,你真的执意要废后?”上头太后问道。
  “母后,林氏的德行实在不足以掌管凤印,儿子也忍耐她许多年,今日还请母后成全。”皇帝虽说请求,但态度有些强硬。
  “后宫不可无后,还请皇上三思。”皇贵妃恳求道。
  “皇贵妃仁厚,实在不用为那个妇人求情,母后身子还强健,没了皇后,后宫有你与母后打理,也不至于乱了。”皇帝幽幽道。
  太后捻着佛珠,许久没有出声,连鼻息间的气息也是微弱的,似乎在强忍着一口气。
  “请母后成全。”皇帝旋身跪下。
  皇贵妃抬起头也望着太后,眼中惶恐之意更甚。今日的结果,可就在太后这一句话上了。
  皇后倒是一声不吭地跪着,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南朝王妃看着这场闹剧不住摇头,小声叹道:“今日可是她的生辰,父皇却要在今日废了她,怕是死的心都有了。”
  “呵,已经扶持起一个皇贵妃,皇后当然可有可无了。”南朝王冷笑着。
  闫清默默地看着跪在太后脚下的皇帝,秦珠贤悄悄扯着他的衣袖问道:“怎么办?”
  “不知道。”
  怎么办,闫清现在也不知道,太后一直没说话,恐怕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皇帝这一步走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没有防备。
  “皇后,你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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