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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角[穿书]-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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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说有几十根躺在地上,被清冷的月光一照,幽幽泛着光,实在是诡异极了。
  “闹鬼了!”这下都吓得不轻,没有一个人敢走过去。
  阿宁扶着葭妃,感受到葭妃的指甲掐在她的胳膊上,抬头看去,葭妃虽面容平静,眼底却是惊涛骇浪,一瞬不瞬地盯着地上的簪子。
  “别嚷嚷了,快拿扫帚来扫干净。”阿宁沉声道:“皇宫威严,哪个鬼敢来闹?别说混话。”
  葭妃整个人像呆滞了般,直到阿宁扶她回寝殿也没再说一句话。阿宁不知该如何劝,只得道:“这必定是有人作祟,您别信了那些丫头的话。”


  ☆、第九十九章

  “当然是有人作祟。”葭妃冷幽幽地看过来:“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
  葭妃的眼神让阿宁背脊发寒; 不由得退后半步。
  这日闫清的礼服已经在江南赶工完成,快马加鞭送回燕京; 由针线房完成最后几道工序后送去了皇贵妃的宫里。
  刚好又是闫清的生辰; 今年生辰未大办; 只在皇贵妃宫里用了膳后,试穿了一下礼服。
  大红的礼服共三层; 胸口用金线织成的蟒; 盘在云纹里,衣摆上一百零八颗东珠点缀; 盘扣也用东珠; 从衣摆一直延伸至领口,再用一根四指宽的玉带束腰,穿在身上光彩夺目。
  “王爷本就俊郎,这身礼服穿着真好看。”燕儿赞叹道。
  皇贵妃只看着闫清; 眼里全是骄傲,伸手为闫清正了正束带; 问道:“可还合身?”
  “合身的。”闫清点头。
  这身礼服如此贵重,却只能穿一次; 以后就要束之高阁,不免有些可惜。
  “定在八月,你下月就可以去接太后回燕京了。”皇贵妃询问地看向闫清。
  如今闫清已经有了自己的主张; 皇贵妃再不像当初那样会为闫清出主意,更多的是询问闫清的意见,若闫清觉得不好的; 皇贵妃也就罢休。
  闫清热出了一身汗,回去换下礼服,出来坐下道:“接皇祖母回来的事还得与父皇商量一下,当初送她们去瀛仙台本就有其他用意,不只是为了让太后去避暑。”
  “原来是这样。”皇贵妃恍然点头,又道:“可你大婚在即,若太后不在怎么行?”
  “如今还有一件事未办,等办成了,大概也能接皇祖母回来了。”闫清道。
  看着闫清胸有成竹的模样,皇贵妃便歇了劝说的心思。
  等闫清走了,皇贵妃私下里跟燕儿说:“如今我这儿子还有什么不让人放心的?果然太后都说我是享福的命,早先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可不就是。以前虽蛮横,但一直有皇上宠着,现在又有儿子宠着,唯一吃的苦也就是与儿子长年未见罢了。”
  燕儿听后便笑:“当年来您身边时,奴婢可吓得不行,您那时动辄发怒打骂,现在想来,奴婢也是有福气的,跟了您。”
  六月末,一名妇人由宫人领着入宫,身旁还带着自家的小女儿。
  “这位公公,到底是为何突然召妾身入宫?”妇人一路上战战兢兢,拉着随行的内侍不停问道。
  内侍也是个好脾气的,轻声细语道:“这回穆王放粮,李家捐得多,皇上恩赐李家人入宫觐见,想着李家在宫里还有位亲人,便带李夫人来见见,多年不见,也好叙叙旧不是?”
  “亲人?”李夫人蹙眉。她家没有一人在朝为官,全是经商的,哪里来的亲人在宫中?
  “李夫人到时一见就明白了。”内侍笑道。
  李夫人一路惶恐地随着内侍在后宫行走,来至葭妃宫门外。
  “夫人,娘娘在里头的,进去。”内侧身。
  李夫人心里渐渐有个名字浮上来,又不敢置信。几十年前的旧事了,何至于现在翻出来?
  李夫人知道葭妃的存在,曾与自家老爷定过亲,老爷与葭妃也是青梅竹马长大,但李夫人从远方嫁过来的,并未与葭妃见过,那些旧事还是从别人嘴里听来,自家老爷一次也没提过。
  只知道那人姓王,如今在宫里当娘娘。
  李夫人牵着女儿的手入内,在门槛下见到一枚簪子,脚步停顿。
  内侍见自己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便悄然离去。
  不怪李夫人为这根簪子驻足,只因这根簪子她也有,虽是不值钱的玩意,但是她嫁过来时老爷给的定情之物。如今在葭妃宫门口见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呀,找着了!”一名宫女欣喜地过来捡起那根簪子,正要回头,便见到李夫人站在门口。
  “这位夫人,找谁?”宫女问道。
  “妾身是受皇命来见亲人的。”李夫人答道,将女儿护在怀里。
  “夫人稍等。”宫女转身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便见那宫女回来:“夫人进去,娘娘在里头。”
  李夫人点头,牵着女儿进去。
  葭妃此刻还沉浸在找回簪子的喜悦,并不知道有哪个亲人来见,想来是王家哪个妇人。倏然抬头一看,便与李夫人正正对上目光。
  见着葭妃的容貌,李夫人心中一紧,拉着女儿跪下:“见过娘娘。”
  “这位夫人,是王家里哪家的?我怎么没见过。”葭妃淡淡笑道。
  “妾身……是李家的,娘家姓吴。”李夫人道。
  葭妃愣住。
  一听是李家的,阿宁也慌了神,莫名有种被当场捉奸的感觉。
  “娘娘曾说王家与李家是多年来往的关系,果然是呢,夫人快坐。”阿宁擅自做主扶着李夫人坐下。
  李夫人虽坐了,但一直盯着葭妃手里的簪子看。
  葭妃却盯着李夫人。阿宁一直使眼色,示意葭妃将簪子收起来。可葭妃不知怎么也来了心性,不但没收,还将簪子用两指捏着,更显眼了。
  “李家哥哥,怎么走的?”葭妃开口问。
  李夫人不敢相信葭妃竟然是如此没脸的人,她还活生生坐在这儿呢,这算什么事?老了还要被自家老爷曾经的亲梅竹马羞辱?
  “我们老爷是冬日走的,本就身子不好,一直咳嗽,走的时候也算安详,儿孙都在身边的。”李夫人答道。
  又去拉身边的女儿起来:“这是老爷最小的女儿,刚满十四。”
  葭妃的一颗心犹如刀剐。不在眼门前时,还可以幻想他和自己一样,也是身不由己。如今亲耳听到亲眼见到了,才明白原来不是,一切都是她一人自作多情。老来得子,这样哪能无情?
  “见娘娘手中的簪子眼熟得很,老爷也曾送给妾身一根,蛮不值钱的玩意儿,但老爷说这是他儿时自己买来收着的,妾身便收下了。”李夫人笑道。
  “一样的?”葭妃的脸色已经很难看。
  而隔壁的偏殿,宸王捏着手中的茶盏已经捏碎了,茶水流了满手也没知觉。他本来葭妃宫门口跪着,但听说葭妃在见客,心想他今日终于可以见一见母妃,便来了偏殿等候。
  正殿里的对话一字不漏的传进了他的耳中。
  聪慧如他,这些话也足以让他明白了。自己母妃那些让他看不懂的地方,此刻也全都懂了。
  他的父皇竟然被自己的女人背叛了这么多年。
  心里本就绷着一根弦,此刻突然断掉。宸王竟埋头吐了一杯的血。
  而正殿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葭妃道:“当年一别,几十年不再相见,此刻见到他的女儿,竟如见到了他一样,这姑娘和他父亲长得很像。”
  葭妃也浑浑噩噩,这些日子被簪子的事搅得无法安睡,今日又遭遇这样的打击,也没了往日的沉稳,手中捏的簪子已经成为她的支柱,她此刻就像与面前的女人比个高低出来。
  李夫人的笑也快绷不住了,恨不得朝葭妃面门狠狠啐一口。葭妃自己也成了皇帝的妃嫔,还生了孩子,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老是在别人面前提起别人的夫君?
  葭妃自顾自地道:“当年与他儿时作伴,如今想来也如昨日一样……”
  “娘娘。”李夫人开口打断,站起来:“妾身家里还有许多事,就不叨扰了。”
  拉着女儿就往外走,也不顾宫里的规矩了。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回头道:“老爷自从妾身入门,一次也没提起过儿时的事,娘娘与老爷儿时那么要好,妾身也是今日第一回听说。”
  葭妃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李夫人,直到人都走得没影,还没收回目光。
  “娘娘,人走了。”阿宁提醒道。
  葭妃还不动,阿宁抬手去扶,却见葭妃猛喘了一口气,往后软倒在椅子上。
  “娘娘撅过去了!”阿宁顿时慌神。
  而宸王知道葭妃晕倒了,却放下了破碎的茶盏,起身离去,没有去正殿看一眼。
  他从小克制勤奋,所有地方都比旁人出色,就连景文太子也比不上,但父皇和太后的态度却是不允许他争。
  闫清可以争,南朝王也可以争,就他不行。所以他不服,认为皇帝偏心。今日忽然知道了葭妃的秘密,宸王明白了皇帝并不偏心,甚至容忍了葭妃这么多年。
  换做宸王自己,一个背叛他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忍几十年,甚至是她的孩子。
  宸王走在宫道上扶住墙,抬起手盯着自己的掌心看,那里殷红一片。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没了资格,全因他的母妃。
  宸王又哭又笑,路过的人没一个敢上去询问。
  作者有话要说:  才赶回来,今天会补上之前欠的。那个我想解释一下,这段剧情并不属于政治斗争,毕竟皇帝都给闫清安排好了,闫清的位置也没人可以动摇了。闫清只是因为不想自己和身边的人再被宸王伤害才会做这些事。虽然是有点软绵绵的,但直来直往,快刀斩乱麻就不是闫清的性格了。他只是想让宸王放手,并不是想要宸王死。


  ☆、第一百章

  宸王从葭妃宫门口一路哭着走的事传入各宫; 连秋嬷嬷都听说了。
  闫清本不想在嬷嬷面前提起这些事,秋嬷嬷却自己提起:“若宸王是因为知道了葭妃当年的那些事才这样; 那也难为他了; 一定很不好受。”
  闫清最清楚其中的内情; 只不甚在意道:“葭妃娘娘也这么熬了几十年,父皇不忍心处置她; 才让宸王今日亲耳听见。”
  “看来有些事王爷也不知道。”秋嬷嬷靠在大软枕上; 笑道:“太后为何如此厌恶葭妃,要只是因为她心不在皇上那儿也就罢了; 太后自然不会强求; 可当年这位葭妃娘娘做的事,真让人觉得心寒。”
  “当年葭妃进宫封了婕妤,一夜侍宠后立马抬为美人,以她的容貌; 我们都觉得她会是将来的宠妃。皇上也当真宠她,若不是太后拦着; 恐怕怀孕前就会被抬为妃位。她不邀宠,不与任何人往来; 太后原以为她是个好的,直到怀了宸王,我们才发现端倪。”秋嬷嬷回忆往昔; 神情淡淡的:“她竟偷偷将安胎的药换成了堕胎药,每日几碗凉水地灌下去,太后发现这件事之前; 皇上已经察觉,不知道与葭妃说了什么,出来后就对她淡了,私下里却来求太后不要管这件事,当时皇上还是放不下的。”
  “孩子生下后,本由她亲自照料,皇上没有将孩子交给任何妃嫔,就连俞家再三要皇贵妃抚养这个孩子,皇上也没有理会。按理来说,当时用这个孩子去安抚皇贵妃是再好不过。皇上那时还是想等葭妃回心转意的,可孩子生下后葭妃却不愿见他,更不曾抱过,有一日夜里,她起床去了孩子的屋里,若不是宫女发现得早,孩子就被她亲手掐死了。也是从那以后,皇上对葭妃彻底死心,宸王也被抱去嬷嬷那儿抚养,宸王长大后,为了让他辅佐太子,皇上才抬了葭妃的位置。蒹葭倚玉,哪个妃嫔会用这么卑贱的封号,皇上这是在故意恶心葭妃,宸王对这个封号也一直耿耿于怀。”
  秋嬷嬷看向闫清:“想来宸王也不知道这件事的,若知道了,怕是会呕血不可。”
  差点被自己的生母亲手掐死,这是何其悲凉的事。
  闫清默了默,并没有告诉秋嬷嬷,宸王在葭妃的宫里已经呕血了。
  而皇帝为何一直没有处置葭妃也终于有了答案,一是当初用了情,二是因爱生恨,想要报复葭妃。人活着才能让感情变淡,看来皇帝有着异于常人的理智。
  “奴婢斗胆问一句,这事可与王爷有关?”秋嬷嬷问道。
  “我只是将面上蒙着的纱掀开给宸王看,之后的事情就不会再管了。”闫清道。
  得亏他还记得葭妃的那点秘密,让俞家去查清楚了,稍稍动点手脚就行。人的感情总是脆弱的,守了几十年的东西突然不见,一定会手足无措,哪怕只是根簪子。
  “可宸王的性子……”秋嬷嬷微微蹙眉,也不再说了。
  闫清低头舀一勺粥放在秋嬷嬷唇边,装作没有发现嬷嬷欲言又止的神情。
  葭妃知道宸王那日早晨去过偏殿,但她并不在意。而宸王从那日起再没进宫,每日神色怪异,有一回府里奴才聚集着闲聊,他竟沉着脸过去怒斥一番,还命管家严加管教,不许人再聚集议论。
  这个规矩立得人好生莫名,闹腾几次后,宸王这怪脾气便也传出了一些。
  “今日宸王去宣政殿,竟把宫门的侍卫骂了一顿,那可都是臣兵部的人,跑来找臣诉苦,臣也无奈得很,宸王怎么越来越疑神疑鬼了?”俞广一踏进闫清的书房便道。
  闫清放下书,想了想道:“正常,他知道了葭妃的事,自然就怕这个丑闻传出去,越怕就越疑神疑鬼了,总觉得别人在背后说葭妃的事。”
  闫清也没想到宸王的反应会这么大,与他以往的克制稳重太不相符。
  “这倒也是,这样的事知道了,简直比死还让人难受。”俞广点头。
  闫清不解:“有这么严重?”只是心有所属罢了,闫清觉得算不上什么。
  “王爷觉得还不够严重?”俞广反倒惊讶:“这可是私通。”
  “成亲前的事,怎么能算。”闫清摇头。
  “成亲前与其他男子亲密更加不行,闺中的清誉何其重要。”
  闫清怔怔地看着俞广,久久无言,最终只无奈地叹气。
  男女的地位相差太大了,就连俞广这样身在高位的人都恪守死板,闫清也歇了与他争论的心思,便问:“你来做什么,可是有事?”
  俞广想起自己的来意,才道:“后日王爷去瀛仙台接太后回京,臣随王爷一起去。”
  闫清点点头,不是什么要紧事。
  七月末,闫清上瀛仙台接皇祖母回京,老人家身子健朗,一路上乐乐呵呵的,没见消瘦,闫清便安心许多,让车辆放慢,陪着她一路看风景,跟玩似的回了燕京。
  后宫妃嫔都到宫门迎接,呜泱站了一片,闫清扶太后下了马车,皇后先皇贵妃一步来将太后扶住,皇贵妃也没争抢,默默退在一旁。
  太后没有推开皇后,让她扶了,立在原地说了几句话,便让妃嫔们散去,不用专程来伺候她。
  “这几月宫里可好?”太后问的是皇后。
  众人面前,皇后的尊贵总要给的。
  “一切事务都是皇贵妃在处置,臣妾也不太明白的。”皇后幽幽笑道。
  站在一旁的闫清微微蹙眉。
  “你本就是清闲的命,凤印给了你,你就有管理后宫的权利,管是谁在处置事务,该过问的你还得过问着。”太后语重心长道。
  “是,儿臣知道了。”皇后福身。
  就这么边走边聊,闫清慢慢就退到了人群后,找着了皇贵妃,走过去将她扶住。
  “母妃。”闫清面带担忧。
  “皇后娘娘真是的,故意让咱们娘娘难堪,明摆着使绊子。”燕儿小声嘟囔:“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彰显她的尊贵。”
  “我都不生气,你们气什么?”皇贵妃不甚在意,优雅笑着:“我做得怎样自有皇上和太后明白,她说两句解解气,我当没听见就是了。”
  没想到有一日会被皇贵妃开口劝导,闫清和燕儿都惊讶了。
  众人在后宫分道离去,皇后也回了景阳宫,等没人了,太后才转身找闫清几人。
  闫清扶着皇贵妃走上前,太后拉着皇贵妃的手:“我方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好歹是皇后,许多人都在,我该给她皇后的尊贵。”
  “您多虑了,我一点不在意的。”皇贵妃玄手扶住太后。
  “近来宫里可太平?”太后很是满意,又问了一遍。
  “还算太平,没发生什么大事。”皇贵妃道。
  小打小闹总有的,人多了麻烦就多,更何况是人最多的皇宫。
  太后点点头,没再多问。
  秋嬷嬷常常都在沉睡,喝了药后要睡两个时辰才醒来一次,今日又到了午时才醒,一睁眼便见太后坐在自己床边,身上朝服都没换。
  “您回来了?”秋嬷嬷慌忙想要起身。
  原是闫清想要给嬷嬷一个惊喜,所以才没让人禀报。
  太后按住秋嬷嬷,不让她起来:“你就睡着,别折腾了。”
  秋嬷嬷这才又躺下,讪讪笑着:“都怪奴婢太瞧得起自己,这一病就倒下了。”
  太后没了往日的嗔怪,笑得很和善:“怎么能怪你,你伺候了我几十年,早就累出病了,这次不过是显出来了。”
  “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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