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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角[穿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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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薄的里衣下全是硌手的骨头,轻得像片羽毛。
  闫清心中一紧。
  太子靠在软枕上,歪歪的坐着,似乎几个动作就用光了他的力气,坐着不断的喘气。
  闫清心中苦涩,不由得道:“你这又是何苦,非要伤了自己的命?”
  “看来你都知道了。”太子笑了笑:“你是不是挺高兴的,我这块绊脚石终于要消失了,以后你们可以光明正大的争。这个时候,你又何必来侍疾,父皇不会在意你有没有这份善心的。”
  闫清气结:“就你这样的太子,争不争不都一样?你当我愿意来?”
  “那你滚。”太子闭上眼。
  闫清气得笑了,转身走出门。
  卫良娣站在门外,手中端着一碗粥,期翼地望着闫清,示意他把粥端进去。
  闫清默了默,拉着卫良娣走回去,将卫良娣推在床前:“你伺候他,就让他看看,到底是别人心肠冷,还是他自己把所有人推走的。”
  太子睁开眼,见到卫良娣也十分诧异:“你?”
  闫清金刀大马的坐下去:“你不用怕,我和太子妃护着你。”
  卫良娣很为难,讪讪坐下,问道:“太子用点粥?”
  太子盯着卫良娣,久久不语。
  闫清的火气来得快也去得快,站起来往外走:“你们聊,我去外面透透气。”
  闫清在院子里闲逛,屋里没有传出激烈的争吵声,闫清松了一口气。
  过了很久卫良娣才走出来,眼中带泪。
  “郡王进去。”
  “没事?”闫清问。
  卫良娣摇头:“我向太子坦白了,太子没说什么,多谢郡王。”
  闫清放心了,又走进去,太子已经用了粥,坐在床上假寐。
  “扶我去窗边坐坐。”太子道。
  太子的身体是不能见风的,闫清想了想,还是将他扶起来。
  都快走的人了,还忌讳什么呢。
  一下床,太子便双腿一软,闫清好歹扶住了。
  “让他们来伺候,你不用做这些。”太子道。
  “今日东宫忙,等会就有人来了。”闫清道,又将炭盆放在太子脚下。
  闫清觉得热,便坐远了些。
  不多久,金环带着奴才们回来了,众人熟络地伺候太子换衣如厕,整理一番后又将太子抬回来。
  太子坐在窗下,任金环为他梳头。
  闫清竟然见到他夹在黑发里的白发。
  金环为太子重新挽了髻,低头看向太子,转头道:“快扶回去,太子又睡着了。”
  太子时而醒来,不多久又会睡过去,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
  闫清就暂住在东宫里侍疾,太子清醒的时候,就陪他说说话,大多数是沉默的,也许是太子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也许他什么也不想说。
  后来太子的脾气变得怪异,时好时坏,发狂时让闫清滚,太子妃陈氏便哭着求闫清:“郡王先出去,太子不想见您。”
  闫清理解,他身强体壮,太子看见不异于在刺他的心。
  然而皇后只在第一天来过东宫,后面再也没来过,太子也从未提过想见皇后或者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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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太子的情况每况愈下; 太医院已经停了药。
  闫清思来想去; 决定在太子走之前做一件事。
  某日太子幽幽转醒,见到自己身上坐着一个婴孩。
  “我让卫良娣抱进来的; 总归是父子一场。”闫清扶着孩子的背,以免他后仰伤了腰。
  太子伸出干枯的手; 轻轻抚上孩子的脸; 孩子咿呀欢笑起来。
  太子的目光充满新奇,刚缩回手; 小娃娃就将他的大拇指抓住了。
  “你看,他知道你是父亲; 肯亲近你呢。”闫清将太子扶起来靠在软枕上,把孩子放在他怀中。
  太子看着怀中的孩子,用瘦弱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圈着他。
  闫清去给太子倒了杯温水,一个转身的功夫; 就听见身后太子从床上落下来。
  闫清赶紧放下杯子跑过去,见太子歪倒在地上,手上托着孩子。似乎是孩子不小心翻了下去; 太子为了护住他; 便跟着掉下去了。
  闫清将太子扶起来,太子脸色越发难看。
  金环开门走进来; 手中端着粥; 见到这幕跑过来,帮着闫清将太子扶起来。
  “太子该用膳了。”金环抱着孩子出去还给卫良娣,又回来给太子喂粥。
  太子似乎不开心; 鼻间哼着粗气。
  金环自顾自地端起粥,舀了一勺放在太子嘴边,太子的牙关紧咬,已然喂不进去了。
  太医说过,太子的脾胃已经烂了,如今已经蔓延到了口鼻,太子不肯吃,那是因为嘴里痛。
  “我来。”闫清拿过金环手里的碗,坐下去,舀了一小点粥。
  “吃了粥,才能看孩子。”闫清哄着他。
  太子这才肯张开嘴,吃了一口后又蹙眉:“冷。”
  闫清和金环对视一眼。
  这粥明明是滚烫的。
  太子现在连冷热都感觉不到了。
  “冷点才好入口,再吃一点。”闫清笑道。
  好歹喂了两三勺,太子再也吃不下了,嘴里含着粥,闭眼昏睡过去。
  金环再也克制不住,捂着嘴哭出来。
  “内务府准备好了没有?”闫清问道。
  金环点点头,落下一颗滚烫的泪:“准备好了,随时等着,太子妃娘娘被传去了皇后娘娘的宫里。”
  所有人都准备着,只等着太子咽气了。
  床上沉睡的人瘦成了皮包骨,眼圈乌黑。听闻太医院还在太子的膳食里加了药,让他走时的容颜看起来就像是生病死的,而不是中毒一般的乌黑。
  这是保全皇室的面子。
  这药十分猛烈,会让太子更痛苦。
  闫清守着太子,午后无端犯困,便靠在床边沉沉睡过去。
  睡梦中有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上,闫清醒来。
  太子居然自己坐了起来,微笑着看着闫清。
  “我多想像个兄长一样,像个太子一样,护着你们。”太子道。
  闫清坐起来。
  “你告诉父皇,那药是我自己换掉的,林怀章给我的只是致风寒的药,他什么都不知道。”太子喘了喘:“对不住,没有给你们树立好榜样。”
  “林怀章……已经走了。”闫清道。
  早在几日前就有消息传进宫,林怀章在深夜走了。
  太子怔了怔,道:“给我更衣,我想去湖边坐坐。”
  内侍们抬来撵,两张厚被子裹着太子,将他抬去了湖边的凉亭里。
  轻风拂面,太子窝在撵中,又变得昏昏沉沉。
  “太子妃呢?”闫清问道。
  “娘娘还在景阳宫,已经派人去知会了。”金环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闫清走过去蹲下,捏了捏太子的手:“不是想看风景么,可不能再睡过去了。”
  太子清醒了一些,歪着头,看向湖面。
  夏日里那里还盛开着荷花,如今全都凋零了。
  “梓。”太子道:“这个字,好不好?”
  “好,生机勃勃,自强不息。”闫清点头。
  太子笑得很开心:“那就叫梓,我的孩子,我自己取名字,老大家的那个字,我不喜欢。”
  “我也不太喜欢。”闫清和太子相视一笑。
  “答应我一件事,孩子的事,别让母后知道。以后,你就想个办法,将他过继在你的名下。”
  “……好。”
  “你帮我,去拿本书来。”太子道。
  “这个时候了,还看书?”闫清无奈一笑,还是站起来转身往太子的院子走。
  走出凉亭,身后的人惊呼一声。
  闫清脚步顿住,转回头,见太子的手已经垂下去,毫无生气。
  “太子!”金环大叫一声,跪了下去。
  “太子薨逝了!”众人哀嚎着,尽管早有准备,这个时候还是变得手足无措。
  闫清扶着凉亭的柱子,踉跄往前走了两步,眼中越来越模糊。
  陈氏提着裙摆跑进来,凄惨地尖叫了一声。
  “太子!”四周都是哀嚎声,充斥着耳朵。
  南朝王和宸王赶来,见到此景也久久不敢靠近。
  “老三?”南朝王喃喃一声,又转头看闫清。
  闫清觉得胸腔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倒下之际,见到南朝王与宸王朝他跑来。
  醒来的时候,秋嬷嬷与太后守在闫清身边,见到闫清睁眼,太后老泪纵横,将闫清抱住:“孩子,哀家谢谢你,你帮我们把他好好送走了……”
  “郡王好好歇息,太医说您是侍疾劳累过度。”秋嬷嬷道。
  “皇祖母。”闫清拍着太后的背脊。
  太后的眼睛红肿得厉害,一看就是哭了很久了,她道:“病好了就去东宫,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道理,我就不去了。”
  又道:“你若得空,也去看看你父皇,他比我们都痛。”
  闫清坐起来,点点头:“我知道了。”
  太子病逝,礼部与内务府协调准备葬礼,皇帝赐下谥号“景文”,立翰林学士王知深为护丧人,在东宫举行葬礼。
  因长辈建在,葬礼只有七日,百官入东宫发哀,不可嚎哭。
  宸王与南朝王已去了东宫,闫清从慈庆宫赶过去,换上了白罗衫黑银带,次日为太子小殓。
  为太子沐浴穿衣后,太子的面容果然只剩下苍白,丝毫看不见中毒后的乌黑。
  “父皇来么?”宸王问道:“明日就大殓入棺,再不见就来不及了。”
  “你觉得父皇会来么?”南朝王反问,话中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随即啧一声,看向闫清:“你打我做什么?”
  “外面许多奴才,你少说两句会死?”这次却是宸王先开口。
  闫清脸色有些苍白,捂着嘴咳嗽一声:“守夜。”
  听闻陈氏在东宫晕倒了几次,皇后更是一病不起,如今东宫能出来主持大局的,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南朝王是从南边赶回来的,精神不比闫清的好,脑袋一点一点的。
  闫清默默烧着纸钱,盆中的火星转着圈飘上去。
  而宸王盯着上方的“奠”字,不知在想什么。
  “猫,谁放进来的猫!”几声尖锐的声音,突然一阵闹腾,几名内侍跑进来,手忙脚乱地抓一只黑猫。
  南朝王一个哆嗦睁开眼来,那只猫刚好跑到了他身边,他抬起一脚将猫踢了出去,摔在了墙上。
  南朝王脚力极大,猫当场便出了血,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几名内侍赶紧捡起来,抱了出去。
  “怎么回事?”南朝王还睡眼迷蒙。
  “无事,不知谁放了只黑猫进来。”宸王道。
  南朝王跪得腿麻了,站起来走动走动,走到闫清身边蹲下:“听说你一直在东宫侍疾,太子走前对你说了什么没?”
  “说了。”闫清盯着烧得红火的炭盆:“让我给他拿本书。”
  “拿本书,什么意思?”南朝王不解:“他就没有说过父……嘶,你做什么!”
  南朝王跳起来,抖动身上的火星子。
  “烧太旺了,你站远点。”闫清挥挥手,将烟挥远些:“太子生前连话都说不出了,唯一的一句话就是让我帮他拿本书,我刚走几步,太子就薨逝了。”
  闫清一边说着,一边盯着香案后方的帘子。
  南朝王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帘子后隐隐约约站着个人影,南朝王脸色一白,立即闭了嘴。
  宸王也看见了,开口道:“若是跪累了,可以坐着歇一歇。”
  “走了几步,好些了。”南朝王走回去,跪回蒲团上。
  又过了好久,帘子后的人影才消失。
  南朝王左看右看,对二人无声道:“父皇?”
  闫清和宸王摇摇头,表示他们也不确定。
  第三日便是大殓入棺,入棺时皇后被人扶着赶来,皇后面如白纸,趴在棺材边痛哭。
  眼见时辰已到,皇后还不肯离去,王知深如何劝都没用,最终是太后派人来传了懿旨,众人才将皇后抬回景阳宫。
  这么一番闹腾后,终于开始钉棺。
  闫清三人一人钉一角,刚下第一锤南朝王就哭了,他吸着鼻子道:“我怎么都没想到,我会给老三钉棺材。我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回来人就没了呢。”
  宸王眼睛也红了,对着钉子一锤锤下,闫清见到他实实在在的锤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闫清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哭了,谁知道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
  “你走了,以前的恩怨都没了,是大哥对不住你……”南朝王丢了榔头,趴在棺盖上。
  “南朝王,帝后太后建在,不能嚎哭啊。”身旁的人劝道。
  闫清哽咽着,转过头擦泪。
  陈氏远远的站在角落里,目光如死一般沉寂。
  大殓结束,待到第七日,景文太子的灵柩才被抬出了宫,入了皇陵。
  原东宫的人依旧住在东宫里,可东宫却没了主人,仿佛一座空城。
  闫清为太子发哀后又紧接着去了慈庆宫,因为太后病了。
  闫清听闻太后病了,心中恐惧异常,直到太医说太后只是风寒,闫清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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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慈庆宫; 因为闫清的坚持; 唐副使再次为太后诊脉。
  “人老了,稍微不注意就生病了; 你们何必兴师动众。”太后对众人道。
  俞贵妃紧蹙着眉道:“您这一病,咱们的心都吊起来了; 您就当让我们安心。”
  “小病而已;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太后伸出手,秋嬷嬷将她扶起来; 太后的脸有些肿了,用手指按一下就是一个窝; 很久都消失不了。
  几人跟着唐副使走出来,唐副使才道:“太后这次只是小病,可体内已有隐症,以后必须好好调养; 再不能大喜大悲,否则还会复发。”
  “你开几幅方子。”俞贵妃道。
  唐副使摇摇头:“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太后年纪大了; 最好用药膳调理。”
  闫清觉得唐副使说得有理,正要点头答应; 俞贵妃却抢先道:“此事我们商议一下; 毕竟关系到太后的身体,应当对皇上知会一声。”
  “无妨,臣先开方子准备着便是。”唐副使道。
  如此; 闫清才没有开口。
  唐副使走后,俞贵妃对闫清道:“我知道你担心太后,可这事可大可小,你不要什么事都一个劲地冒头,如今没了太子,你们几个可就显眼得紧了。”
  “我知道了。”闫清明白俞贵妃的意思,她害怕有人拿太后的病情给闫清下圈套。
  “唉,这太子说没就没了,想想这么些年我和那位斗又有什么意思呢,如今她年纪大了,唯一的孩子却走了,也怪可怜的。”俞贵妃感概着。
  走了两步,又回头道:“还好当初没给你和林家定亲事,我这两天想起来就一阵后怕,林怀章死了,林家也完了,你知道林家那丫头和谁定亲了么?”
  “和谁?”闫清有些心不在焉。
  “南京知州的儿子。”俞贵妃扶了扶发上的步摇,不屑道:“我当初看他们家这么大费周章的培养一个女娃娃,还以为能有什么大用场,结果就配了个这样的亲事。听说啊,那知州的儿子都三十好几了,原配死了,林家丫头嫁过去也是继室,白捡两个儿子。”
  燕儿暗暗扯着俞贵妃的袖子,俞贵妃这才注意到闫清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讪讪住了嘴,还是忍不住加了句:“你可不能再发善心了,一定得离那家人远远的,知道么?你别让母妃担心了,我这心成天都没个着落。”
  闫清的神情淡淡的,俞贵妃见状也不想说下去了。
  “先回去,明日再来看望太后。”俞贵妃道。
  “这个时候,您何必说这些?”燕儿小声道。
  俞贵妃讪讪的:“我不过是提醒两句罢了……”
  闫清立在空旷的前殿里,疲惫的揉揉额角,一时间不知该去哪里。
  秋嬷嬷从后殿走出来,见到俞贵妃已经走了,对闫清道:“太后想见您。”
  闫清抬脚就往后殿走,秋嬷嬷又将他唤住:“郡王可千万别提起东宫,太后这几日不太对,什么都憋在心里,奴婢有点害怕。”
  “我明白了。”
  闫清随着秋嬷嬷回到寝殿,太后披着外袍坐在床上,见到闫清来了,对闫清伸出手。
  闫清赶紧走过去坐下,握住了太后的手。
  “眼圈都青了,一定很累了?”太后心疼道。
  “孙儿身强体壮,休息两日就好了,皇祖母不用担心。”
  “回去就好好休息,不用管我,我好着呢。”太后笑道。
  闫清和秋嬷嬷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含着担忧。
  “听说皇帝这两日也不好好用膳,每日都那么忙碌,不吃饭身子哪里受得了?你得空了一定去劝劝你父皇,让他注意着些。”太后又道。
  “我知道了,皇祖母才是要把病养好,您身子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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