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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千金[封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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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人做个公断吧。”
薛丹臣一听这话,也不好再推辞了,只得听睿王道明原委。
原来今天比算学,蔡通有意出风头,就出了一个题目为难大家: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百钱买百鸡,问翁、母、雏各几何?
这道题看起来简单,实际上算起来却很麻烦,大家一时间都面露难色,蔡通果然洋洋得意起来,这时,偏偏李益说他算出了结果,还是正确的,当即蔡通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蔡通虽然小气,却也不至于妒忌李益,就说看李益也是精通算学,不如请李益出一道题目,李益便出了一道这样的题目:老妪卖鸡,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问老妪年岁几何?
这道题别说蔡通傻了眼,就连睿王等人也都面面相觑,大家争论了大半日也没个定论,蔡通刚开始还耐着性子演算了一刻钟,可随后就急红了眼,说这道题不通。
李益就说,题目如何不通?正确答案就是无解,不管鸡翁和鸡母价值几何,与老妪的年纪又有何关系?是蔡通自己不知变通!
蔡通不由大怒,说李益戏耍他,扑上去与他厮打起来……
这事要说李益有错,不免委屈了他,因为这道题的确是无解,鸡翁鸡母价值几何与老妪年龄并无关系,但蔡通却把几个数字来回算了好几遍,说他不知变通也不为过,但若说蔡通有错,也委屈了,毕竟这题目也太刁钻古怪了些。
才刚睿王就在中间和稀泥,可蔡通叫嚷着不服气,李益也不肯低头认错,睿王这才没了办法,他虽然贵为王爷,但素来嘻嘻哈哈笑闹惯了,没有威严,蔡通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李益又颇为高傲,一时间两边都不买他的帐,局面就僵住了。
薛丹臣听完这事,沉思片刻,道:“这件事错在李益,举办文会的意义本就旨在提供一个让大家相互切磋比试的机会,李益出的题目太刁钻古怪了,有哗众取宠之嫌,若是都这样搜罗古怪的题目来标新立异,这文会举办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蔡通一听这话,立刻又得意起来,对李益道:“如何?你可认输?”
薛丹臣却又对蔡通道:“蔡公子今日也太鲁莽冲动了些,纵然李益有心刁难你,可当着诸位王爷的面,怎么就能大打出手呢?既然是切磋学问,不免有各执己见的时候,倘若都这么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向,又有什么规矩体统可言?”
一席话说得蔡通也敛了笑意,讪讪的低下头来,睿王拍手笑道:“到底是薛大人,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去,今日的比试只是个开头,不如请薛大人坐镇,也免得他们闹事。”又头痛道:“我是不耐烦处理这些事,看到有人吵架就头痛。”又转头骂庆王和兴王:“就知道看热闹!”
兴王笑嘻嘻道:“有皇叔在,哪里轮得到我们出头啊,这也是皇叔脾气太好了,倒纵容的这些人不讲规矩起来,幸好薛大人来了。”
薛丹臣微微一笑,道:“今日臣不是来观战的,也不是来劝架的,是来认亲的。”
睿王奇怪道:“认什么亲?我记得薛大人是独子,没什么亲戚啊。”
薛丹臣笑道:“这亲戚正是李益,他的祖母陈氏与臣的岳母乃是同胞姐妹,当年嫁到了四川去,后来就断了音讯,若不是昨日回去听内人说起,我也是不知道还有这门亲戚的。”说着回头看向李益:“李益,你难道不想认我这个表姑夫不成?”
此言一出,不光睿王惊讶,其他人也都是目瞪口呆。
没想到贫寒门第的李益竟是薛丹臣的亲戚!
就连刚才还趾高气昂的蔡通也蔫了下来!
李益一直低着头,此刻也惊讶之极,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薛丹臣,仍旧是无话。
大家都盯着李益,李益却并没有认亲的意思,反而道:“薛大人只怕是误会了,李家世代居住四川,从不曾有什么薛家的亲戚。”说完又看向了蔡通:“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薛大人偏袒你,无非是因为你父亲是兵部尚书罢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说罢竟拂袖而去。
蔡通呆滞片刻,气的跳脚,就要追出去找李益算账,被匆匆赶来的蔡文华给喝止住了。
蔡文华自然清楚自家儿子的脾气,只当是他的错,又听闻李益竟是薛丹臣的亲戚,赶忙向薛丹臣赔不是,薛丹臣虽然挂心李益,却不免又耐心和蔡文华把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又道:“蔡公子虽然鲁莽,可今日的确不是蔡公子的错,李益年少轻狂,倘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蔡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蔡通很敬佩薛丹臣的为人,见他言辞恳切,又没有向父亲告状,反而把错都揽在了李益身上,心里也怪不好意思的,自然说不会与李益一般见识,还表现的很是大度:“改日再登门请教李益的算学!”
蔡文华却觉得丢脸,呵斥儿子:“就你这点小本事也敢卖弄,少给我丢脸了!”又再三的向薛丹臣赔不是,这才揪着蔡通回家,薛丹臣也赶忙去寻找李益了。
不打听不知道,原来不光李益在京城,陈云秀竟然也在!
当年李杉外出行商,遇上了山贼劫道,意外横死,李杉的妻子伤心过度,没多久也去世了,陈云秀就与孙儿相依为命,他们是去年年底来到京城的,赁了一间小院子住下,全靠李益在酒楼弹琴挣点钱度日。
薛丹臣一听,又是着急又是感慨,只怕陈云秀是恨上了陈家,再不肯和陈家有什么牵扯了,要不然怎么宁愿过苦日子也不愿意投奔陆夫人这个外甥女?
薛丹臣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陆夫人,让陆夫人去劝陈云秀,只要把老的给劝回来,就不愁李益这个小的不点头。
陆夫人也是又难过又心酸,直掉眼泪,薛子桢见她这样,只怕到时候见了面也要大哭一场,话也说不清楚,就自告奋勇陪着陆夫人一起去。
第十六章 再续亲缘
更新时间2015…3…8 20:06:02 字数:2800
京城的布局向来是东富西贵,南贫北贱,李益赁的小院子就在北城的一条小巷子里,一个小小的四合院挤了三四户人家,墙头低矮,可以看到里面横三竖四挂着洗晒的衣裳被子。
薛子桢一看这儿又脏又乱,人声嘈杂,再看看自家高大华丽的马车和陆夫人身上的绫罗绸缎,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想了想,只叫马车调头回去,又向陆夫人解释道:“姨外祖母自尊心强,倘若咱们就这么去了,在她看来定与施舍无异,自然不肯跟咱们走,咱们回去换一件简单素净的衣裳,雇两顶轻便的小轿,只怕更合适些。”
陆夫人一听这话,连连点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陈云秀性格倔强,若是一开始就给她留了不好的印象,只怕以后很难转圜过来,薛子桢也是出于这个考虑。
母女俩回去换了衣裳,把头上的金银首饰也去了,只坐着轿子,带着两个丫头婆子过来了,饶是如此,对于这儿习惯了贫贱生活的老百姓来说也是看了一回稀奇热闹。
陆夫人一进院门,原本正在洗衣裳的几个妇人就都止住了笑声,又是疑惑又带着几分畏惧望了过来,陆夫人巡视一圈,才在井边找到了自己的姨母——陈云秀早不复年轻时候的标致秀美,如今头发花白,形容憔悴,身形伛偻,丧夫丧子之痛以及艰苦的生活在她脸上刻满了悲痛与辛酸,一双洗衣裳的手更满是老茧,粗糙之极。
若不是眉眼间与陆夫人的母亲有几分相似,陆夫人是断断不敢认的,她常听母亲说姨母如何的美貌,如何精明能干,如今一见这情景,如何不伤心呢,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哽咽着叫了一声姨母就扑了上去,紧紧把人抱住了。
陈云秀先是一怔,等听到那声“姨母”后才意识到抱住自己的人是谁,一时间心内五味具杂,又有些茫然,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陆夫人哭的哽咽难耐,还是陈云秀把她推开,仔细端详着,道:“你是英姐儿?”
陆夫人闺名如英,她一边哭一边点头:“姨母,你到了京城怎么不来找我?”
陈云秀叹了口气,看周围的邻居都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便拉着陆如英进屋说话,回头看薛子桢略显拘束的站着,看穿着打扮也不像丫头,估计是陆如英的女儿,遂朝她招了招手,叫她一同进屋说话。
屋里简陋的很,没什么家具,陈云秀拉着陆如英在窗下的土炕上坐下,见她仍旧抽抽噎噎哭个不停,也是无奈的很,偏偏刚见面,也不好呵斥她,只先问薛子桢:“你是英姐儿的女儿?”
薛子桢抿嘴一笑,点头道:“我叫薛子桢,姨外祖母叫我桢姐儿就好了。”说着跪下要给陈云秀磕头。
陈云秀赶忙把她拉住,道:“好孩子,有这份心意就成了,小心弄脏你的裙子,快坐下说话。”
薛子桢笑笑,上前劝陆如英:“娘,咱们找到姨外祖母了,是好事啊,你总是哭,姨外祖母想和您说说话也不能。”
陆如英这才慢慢止了眼泪,拉着陈云秀的手道:“姨母好狠的心,我们对你牵肠挂肚,你来了京城却不说一声,要不是李益在跃龙居文会上出了风头,我们还只当你们还在蜀中呢。”
陈云秀叹道:“自打益儿的爹死后,家里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我也没脸再见你们,当年也是断了联系,就连你婆家是谁都不知道,就是有心投奔,也不知道去哪儿找你啊。”
陆如英道:“既如此,这就跟我家去,我娘逢年过节就要念叨你,也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如今可算是团圆了。”说着就起身,一叠声的吩咐丫头进来替陈云秀收拾东西。
陈云秀当年和陈老爷断绝了父女关系,但与陈氏这个妹妹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对陆夫人这个外甥女自然也十分亲昵。
当年李杉去世,李家遭逢大难,看着年幼的孙儿,陈云秀也是起过投奔妹妹的念头的,可陈氏并没有远嫁,仍旧在金华府,她只要带着孙儿去敲陆家的门,陈家人肯定就会知道,到时候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她心里憋着一口气,宁愿吃糠咽菜也不愿再被人小瞧了去,这一过就是十几年,果真是连陆如英出嫁的事也一点不知道。
这次来京城,也是教导李益学琴的顾师傅推荐,说倘若能在跃龙居文会上出头,也是一个显声扬名的好机会,李益年少气盛,自然跃跃欲试,又放心不下陈云秀,只好祖孙俩作伴,在路上走了三四个月才到京城。
如今陆如英前来认亲,陈云秀心里还是心疼李益,心里想着,她一个老太婆倒是无所谓,只是李益倘若有了亲戚提携帮助,也不必像现在这样吃苦了,遂也没有坚持,顺势答应去薛家住,她原是个爽利人,既然做了决定,就立刻找了房东来把房子退了。
陆如英还以为要费一番周折呢,薛子桢来之前也忖度着倘若陈云秀不答应,免不了拿李益的前程说事,倒没想到她这么痛快就点头了,自然十分欢喜,两个人一边一个扶着陈云秀上了轿子,后头丫头婆子拿着陈云秀的包袱和一些琐碎东西跟在后头,倒是惹了不少人看热闹。
住了这段日子,大家也都认识陈云秀了,也知道她命苦的很,如今见她被亲人接走了,只怕是要去享福了,一时间都羡慕的紧。
再说李益从跃龙居出来,一时间心情激荡,在大街上胡乱逛了半天才勉强平复了心境,傍晚才回去,没想到屋子竟是空的,这才知道薛家把祖母接走了,一时又是惊又是怒,赶忙跑去了薛家。
薛家门房早就得了吩咐,见了李益都是笑眯眯的,口称表少爷,恭恭敬敬的请他进去。
李益看着薛府门第,心中五味俱杂,他打小就听祖母讲述以前的往事,对冷酷无情的陈老爷满是恨意,因此不想和陈家人有半点牵扯,陆夫人虽是出嫁女,却也是陈老爷的外孙女,也被列在了他不愿与之打交道的行列中。
再加上他也打听了,薛丹臣是吏部侍郎,三品大员,又是太子的老师,门第显赫,他不想让人戳脊梁骨,说他攀附权贵,因此心里就存了几分抵触情绪。
如今薛家如此迅速的接了祖母进府,他一面是为着赌一口气不想和薛家牵扯上关系,一面又心疼祖母,想着若是寄居在薛家,祖母自然就不会再吃苦了,一时间到底该不该进薛家大门,竟左右为难起来。
再说陈云秀一到薛家,陆如英就亲自服侍她洗漱,换了衣裳,又和薛丹臣并薛子桢一起正式拜见这位长辈,陈云秀看薛丹臣举止儒雅,行事妥帖,对待陆如英也十分温柔爱护,心中就十分欢喜,再看薛子桢也知礼懂事,一家人和和美美,就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儿子儿媳,一时心酸感叹,不免哭了一场。
陆如英一边擦眼泪一边道:“我已经写了信去金华,姨母不愿回去,就叫父亲母亲过来,正好他们也上了年纪,我和夫君正商议着把他们接过来呢,以后住在一处,也算是一家子团聚了,至于李益,年纪轻轻的,不拘是读书还是寻一门差事,都有夫君呢,咱们两家加起来也就他一个男孙,自不会委屈了他。”
陈云秀自然连连点头,她又是哭又是笑,这一天下来也累了,只是没听到李益的消息,不免十分担心,陆如英正说再让人去找呢,谁知门房的人却来报信:“表少爷到了门口,一听说老太太很好,又走了,奴才们拦都拦不住。”
陆如英登时急了:“去哪了?有没有派人跟着?”
陈云秀却道:“益儿自尊心强,面子上一时过不去,先不用理会,他自有去处,明日只说我病了,他自会来,到时候我来劝他。”
陆如英一听,也就放心了,晚上只和陈云秀挤在一处睡了,分离十几年,倒是说了一宿的话。
第十七章 突如其来
更新时间2015…3…9 20:04:50 字数:2488
第二日天还没亮,薛丹臣就起身了,他要去上朝,一问丫头才知道陆如英陪着陈云秀说话到了天明,才刚睡下,笑着摇摇头,只叫人不要去打扰,让她们好生歇息。
下了早朝后,薛丹臣正忖思着找到李益怎么劝说他的事,谁知刚出宫门就有家里管事等着呢,赶上前来道:“表少爷被顺天府的人抓起来了!家里乱成了一团,老爷快回家吧!”
薛丹臣也唬了一跳:“好端端的怎么被抓起来了?”
管事接到信儿就来传话了,一时间也说不清楚,只一叠声的催促薛丹臣回去,薛丹臣却想着家里有薛子桢在,不会乱到哪儿去,顶多是陆如英和陈云秀伤心罢了,遂先去了顺天府探听情况。
顺天府府尹黄德是薛丹臣一手提拔起来的,因此对他极为恭敬,听说他来了,亲自出来迎接,叹气道:“在下听闻李益竟是大人的亲戚,一时间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薛丹臣严肃道:“你先把事情与我说说,倘若是李益的错,我绝不会袒护!倘若他是冤枉的,我也不会让他受屈!”
话音刚落,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薛丹臣最是公正不过,可要谨记自己说过的话才是!”
回头一看,竟是蔡文华!他仿佛一夜之间老了许多似的,面容苍白憔悴,薛丹臣一看,也怔愣住了,黄德在一旁尴尬极了,小声道:“今天早上醉香楼的伙计发现蔡公子在客房中被人用刀杀了,而李益就醉倒在旁边,我们怀疑是李益喝醉了酒,和蔡公子起了争执,失手把蔡公子给杀了!”
犹如五雷轰顶,薛丹臣一下子愣住了,蔡文华即便贵为内阁大学士,此刻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丧子之痛有如锥心,更何况蔡通是他的小儿子。
都说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今日他出门前蔡老太太还追问怎么小孙儿没来给她请安呢,可谁都不敢告诉她真相,生怕她伤心之下再有什么好歹,蔡夫人却背着蔡老太太几乎哭的晕死过去。
好好的儿子突然横死,换了谁都接受不了。
看着蔡文华老泪纵横,薛丹臣也极为不忍,但还是毅然道:“蔡大人,我向您保证,倘若凶手真是李益,我定不会徇私枉法,叫他给蔡公子偿命也无妨!可如今既然是怀疑,就没有肯定的证据说李益就是凶手,不如这样,您给我一个机会把事情好好查查,倘若凶手不是李益,也不能叫真凶逃脱法网才是。”
薛丹臣一席话,句句都偏向蔡家,并没有为李益开脱,蔡文华纵然伤心,却也有理智,知道薛丹臣既然当着人如此许诺,就定然不会食言,遂点头应了,可还是坚持要亲眼看着黄德审案。
这件凶案事关权贵,并没有公开审理,旁观者也只有蔡文华和薛丹臣,黄德哪个都不能得罪,也只好抛去那些私心,丁是丁,卯是卯起来。
李益直到上堂前还是宿醉未醒,被泼了一盆凉水,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身在大堂,顿时瞠目结舌,手足无措起来。
黄德也没有疾言厉色的质问他是否杀了蔡通,只把今天醉香楼伙计报案时客房内的情形仔细说了一遍。
李益一听蔡通死了,也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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